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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风-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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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夫人听完呆愣住了,好一会儿才柔声道:“小七,你认为唐皇允许雍王府扩军,是一个试探,并非是真的想让雍王府扩军。”

陆七点头道:“我是这么认为的,历朝历代的君主,都不会放任臣子诸王拥有重兵的。”

三夫人愣了一会儿,失望道:“这么说这次扩军掌权,只是一个水中月而己。”

第25章见解

陆七想了一下,和声道:“也不全是水中月。”

三夫人一怔,柔声道:“你有什么好的见解吗?”

陆七和声道:“我的见解是兵将归入兵部辖制,军饷归雍王府出。具体的说雍王府绝对不能自募府兵,即然唐皇给了雍王府扩军的编制,那雍王府就选任好将官报至兵部,由兵部调兵归入雍王府成为府军,反之兵部也有权随时调换雍王府旅帅辖下的士兵,使之雍王府的将官能够常任,而隶属的基本兵将却是由兵部所命常换,其实这是府兵制的一小部分变异,那么做之后,雍王府权威能够增加许多,却又算不得拥兵自重,反而是一种为国家无私养兵的大公行为。”

三夫人听了沉思片刻,摇头道:“那么做对雍王府并无利处,反而是一种负担了,不如不扩军了。”

陆七摇头道:“若是不扩军了,唐皇肯定会降罪雍王府吏的,而且虽然雍王府所扩府军是归兵部辖制,但实际上兵随将转,一旦有战乱发生,兵部的命令是无用的,这就是所谓的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若是我在外掌握了五百兵员,平常时我自然是听任兵部调动,可是有了战乱那就由不得兵部指挥了,在战场上主将的权威才是至上的。”

三夫人点头道:“你说的应该是很有道理的。”

陆七和声道:“夫人,我这么说也是出于自己的利益,因为我很想任职雍王府的旅帅。”

三夫人柔笑的点点头,柔声道:“你放心吧,只要雍王府真的实施扩编,我一定会为你争到的,明rì午后你来听准信吧。”

陆七点点头,和声道:“多谢夫人,还请夫人指教一下,石埭县的事情怎么解决?”

三夫人柔声道:“石埭县的事情我是不能明助的,只能是为你暗解,我夫郎与吏部尚书徐大人有些沾亲,我与徐二夫人的关系也很好,石埭县主簿的任免是需要吏部定夺的,我只要知会了徐大人,对上请撤换的公文留压不批就可以了,剩下的事情要靠你自己,你和那个王主簿若是在石埭县根深有势,完全可以占据半县的权势,另一半你还得让给工部侍郎的人,如果你和那个王主簿在石埭县争不过工部侍郎的人,那我也爱莫能助,我只能帮上不帮下,也就是说,我不能与工部侍郎家撕开脸的明斗。”

陆七听了恍然,心头为之一松,凭他现在拥有的石埭县兵力,加上王主簿的县衙势力,应该足以夺得了半县权势,所谓的权势就是能够行使政令,只要吏部不罢免王主簿,他和王主簿面临的难事也就有解了。

耳听三夫人又柔声道:“不过我有些事也是要说明的,第一,你和那个王主簿今后只能投靠着我,不能脚踩几只船,第二,如果你任了雍王府旅帅,并且能够在外驻了军,那所驻府军的用度,皆要由你和王主簿私供,而对外的名义是雍王府下拨的。”

陆七一怔,细想了一下正sè道:“我即然投靠了夫人,肯定不会脚踩几只船的,不过王主簿应该不能立刻与尚书二公子断交,每年的岁供还是要给一些的,而大部分的岁供,王主簿自然得上交给夫人。”

三夫人点头道:“你的这个说法我也理解,至于岁供你们不用送来京城,直接用于驻军即可。”

陆七点点头,又想了一下,正sè道:“夫人,关于唐皇允许雍王府扩军,我还有一些见解想说。”

“你说吧。”三夫人柔声说着。

陆七和声道:“我个人认为,唐皇允许雍王府扩军,是在试探雍王府吏们是否忠诚,如果雍王府吏们真的自募了府军,唐皇必然会罪责雍王府吏,罪责的方法轻则贬离雍王府去远方任小吏,重则以谋逆罪杀头抄家,而我建议还兵权于兵部的策略,事实上是一种反试探,如果唐皇是真心想让雍王府扩军,那唐皇就会令兵部为雍王府旅帅拨军归属,如果唐皇只是试探之心,那雍王府的扩军只是扩了空头的将编,唐皇是不会令兵部为雍王府旅帅拨军的。”

三夫人柔声道:“你是说就算还兵权于兵部,兵部也不一定会给雍王府拨军归属。”

“是的,我认为雍王府的扩编,有七成可能是得不到兵员的,究其原因不是兵部无兵可募拨,而是唐皇本心不想雍王府拥有重兵,唐皇不下旨令,兵部就只能装糊涂的拖延不募,让雍王府空有将职却无兵归属。如果兵部真的是不募兵归属雍王府,那我希望夫人劝劝长史大人,千万别上书去催,赶快平息了扩军的念头,保命为上。”陆七正sè的提醒着。

三夫人听的美靥一变凝重了,沉默了一会儿,陆七又和声道:“夫人,你为什么想要兵权呢?是为了对抗雍王府司马自保吗?”

三夫人轻声道:“是为了自保,但不是全为了对抗雍王府司马,我在外走了一遭,明白了动荡乱世的可怕,rì后万一有变之时,若是无兵保护的逃离,我就算地位再尊贵也是无用的。”

陆七点点头,他能够理解三夫人的谋求后路心态,从三夫人这里,他嗅到了雍王府吏们对拥有兵权的急切心理,竟然不顾有危的积极响应扩军机会,完全忽略了抓兵权就是在玩火**。

“小七,谢谢你的提醒,听了你的释解,真是让我后怕。”三夫人轻声说着。

陆七和声道:“夫人的意思我己明白了,其实兵权抓在手中是没用的,朝廷一个命令,就能够调走雍王府的所有兵力,夫人若想rì后自保,应发展暗军。”

“暗军?”三夫人讶道。

“是暗军,例如我任了雍王府旅帅,奉王命去了地方等待接收兵部的兵员,在等待中我可以拥有固定的府军旅帅建制,包括中军校尉一名,录事军曹一名,探营队正队副各一名,辖下探马兼近卫十名,这就让我拥有了十四名jīng兵。而我现在是石埭县的护军县尉,护军县尉一职事实上是州官因匪患而任用的,并不是朝廷真正在编的县尉职事,因此我依旧可以兼任石埭县的护军县尉,一边用剿匪名义训练兵勇军,一边掌握住石埭县的部分官军,一旦有乱事发生,我立刻就能汇聚五百以上的兵力,随时赶来保护了夫人安全逃离,或者说京城有乱之时,夫人立刻带重要的人和物去石埭县找我,那时只要我在,必定会全力保护了夫人的周全。”陆七和声解释了。

三夫人听了惊讶的看着陆七,陆七平静的回视着。对视了数秒三夫人扭回头,点头道:“你是位智勇双全的人物。”

陆七和声道:“夫人过誉了,我不过是读的古书杂文多一些,其实我也是刚刚想通的,象工部侍郎那么重视地方上的势力,我想不应该是全为了岁银的进帐,更多的是为了发展地方上的暗势力,那种建势的作法即能够不让唐皇猜忌,又为自己留下了自保的后路。”

三夫人点点头,柔声道:“小七,你来京城都有什么私事要办的?”

陆七一怔,和声道:“我来京一是护送王夫人和我兄长赴考,二是帮助赵县丞送一个珍宝盒去了工部侍郎府,这两样事情都己完成。明rì我要去大理寺一趟,查找当年我父亲的一位获罪友人的案底,因为我父亲友人的女儿,是我自小订亲的妻子,我要找到那位未婚妻,带回石埭县磕拜先父灵位成婚。”

三夫人讶异的轻哦了一声,想了一下让婢女取了张名刺,递给陆七柔声道:“这是我夫郎的名刺,你到大理寺直接找一位高主簿,你想查找旧案是很容易的。”

陆七听了心喜,这张名刺等于是通行证呀,忙伸手接过诚恳道:“这对我太重要了,我多谢夫人了。”

三夫人柔笑道:“这只是小事而己。”

陆七收好名刺,和声道:“夫人若是没什么吩咐,我就明rì午后再来了。”

三夫人柔笑道:“没什么事了,你现在住在城里什么地方呢?”

陆七和声道:“我住在城南吉祥坊一户姓郑的人家。”

三夫人点点头,起身吩咐婢女代她送客,陆七拱礼后原路离开了雍王府长史的家宅。

第26章夜话

陆七出了七夕茶楼后,兴冲冲的雇车返回了城南郑家,见到愁眉不展的王二夫人,含蓄的嘱咐王二夫人,不要将剩下的财物外送了,容他用三天时间寻求一个有力度的人脉,王二夫人半信半疑的答应了。

晚饭后,陆七又赶去了龙威镖局,在花园里一直等到华灯初上时,蒙面女人悄然的出现了。

陆七欣悦的迎上笑道:“师姐,我己将‘金刚禅功’修炼入门了。”

蒙面女人轻声道:“你是个练武奇才,恭喜你了。”

陆七笑道:“师姐,今晚你教我什么?”

蒙面女人沉默了一会儿,轻声道:“今晚传你一招掌法,名为龙军破。”

陆七一愣,讶道:“传我掌法?”

蒙面女人点头道:“对,是传你掌法,这招掌法威猛霸气,适合你的上乘外功发挥威力。”

陆七只善长威猛的伏虎拳式,从未习过掌法,他迟疑了一下点头道:“请师姐传教吧。”。

一招掌法九个架式组成,看着似乎很简单,可练起来才发现不是那么容易,每一个动作的气劲大小,行气脉络却是极难掌握,陆七练了大半夜才略有心得。

蒙面女人轻声道:“你不用心急,这一招武技外简内奥,你能练到这种程度己经很好了,歇息一下吧。”

陆七感到双臂酸痛,点点头与蒙面女人坐到莲池边的石上歇息。蒙面女人问道:“你今天去寻未婚妻了吗?”

陆七一怔,心忖师姐身为女人,倒是很关心自己寻妻的事情,他和声道:“没有,我今天去办了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明天我去大理寺查找。”

蒙面女人轻声道:“今天办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陆七感觉与‘师姐’在一起很亲切,毫不隐瞒的说了今天的事,最后道:“事关生存不得不急着先办,现在我有了高官的名刺,明天去大理寺查案底就容易多了。”

蒙面女人轻声道:“我认为你投靠那个长史夫人是不智的,雍王府的官吏都是虚权高官,对你的未来发展是很不利的。”

陆七和声道:“这不利的方面我也是清楚的,不过对我而言,必须要保住现在的利益,如果我失去了石埭县的势力,就更说不上未来的发展了。在唐国若无高官人脉提拔,我再有本事也是有翅难飞,能找到雍王府的人脉,己经是很不错了。”

蒙面女人轻声道:“当今唐皇重文抑武,对外软弱不争,你这么辛苦的想成为统军将领,为这种不知振兴的唐皇卖命,你认为值得吗?”

陆七一怔,想了一下和声道:“成为统军将领是我的一个梦想,在我的心里,从未有过为唐皇尽忠的想法,我父亲生前对唐国朝廷非常的失望,我也并不看好唐国的未来,正因为唐国的未来黯淡,一旦战乱烽起之时,能够自保的人,往往是手中有兵的将领,正如长史三夫人所说的,战乱一起,她的地位再尊贵也是无用的,只有手里有兵,才能保住自己和亲人的生命。”

蒙面女人轻声道:“原来你是这么想的。”

陆七神情古怪的怔了一会儿,轻叹道:“虽然我对唐国朝廷恨其不争,但身为军人抱有这种自保私心,实是一种耻辱,如果给我机遇统帅了大军,我是不会畏战卖国的。”

蒙面女人轻声道:“这么说你若不能成为统军将领,就会畏战了。”

陆七摇头道:“不是,我从来就不是个怕死的人,但是无意义的去死我是不会为之的,身为统军将领等于是肩起了一种大义责任,为护国虽死无憾。而身为无权的人,面对无法扭转的局势,随波逐流是最好的生存方式,我是不会为腐朽的朝廷,甘献了生命的。”

蒙面女人轻声道:“你也许是个枭雄人物。”

陆七一愣,淡笑道:“或许是吧,我确实是不愿做什么风口山尖上的英雄,因为古时的英雄,多数都死的很惨。”

蒙面女人轻声道:“说这些太沉重了,说些别的吧。”

“师姐想说什么?”陆七笑说着。

蒙面女人想了一会儿,轻声道:“秀兰那里我为你解释了,她己经不怪你了。”

陆七一怔,脑海中浮现了那个秀美白皙的明/慧婢女,不由得心中很是温暖,和声道:“那太好了,我为这件事很不安的,谢谢师姐。”

蒙面女人轻声道:“下回见了女人,不要乱给银子啦。”

陆七一愣,随即笑道:“我又不是傻瓜,那会乱扔银子。”

蒙面女人轻声道:“希望你能以此为戒。”

陆七一怔,师姐的话怎么听着有些弦外异音,他若有所思了一会儿,和声问道:“师姐,秀兰说她就要出嫁了,不知夫家是什么人物。”

蒙面女人轻声道:“秀兰出嫁关你什么事,你是不是又动邪心了?”

陆七脸一热,和声道:“没有,我只是随便问问。”

蒙面女人轻声道:“她被总镖头的二女儿选做了陪嫁的上房婢女,过了年,就一起嫁到洪州去。”

陆七讶异的道:“她是林二小姐的陪嫁?”

蒙面女人点头道:“是的。”

陆七听了心头生堵,他当初见秀兰时就有种亲切感,或许是忆思妹妹小妍产生的。

他一皱眉,和声道:“师姐,秀兰她愿意做陪嫁吗?”

蒙面女人道:“她没说话,算是同意了吧。”

陆七扭头冲口道:“没说话怎能算是同意。”

蒙面女人看着他轻声道:“秀兰的事情,轮不到你管吧。”

陆七一怔,强辩道:“我是听着不平。”

蒙面女人轻声道:“一个少女碰上终身大事,只要不摇头就是愿意了。洪州荣氏,是唐国有名的大世家,那位荣公子年方二十五,俊朗飘逸,文武双全,是从六品上阶奉议郎官身。秀兰陪嫁过去就能得到侍妾名份,这并没有委屈她。镖局内别的婢女都是非常羡慕的。”

陆七听了无话可说,心里闷闷的,扭头看向莲池,强笑道:“真是值得羡慕呀。”说完起身离开池边习练掌法,蒙面女人坐在池边怔怔的看着他,不知心里想着什么。

第二天一早,陆七离开镖局回了城南,换了身锦衣他先去吃了早饭,估摸着时候差不多了,他雇车去了大理寺,大理寺是掌管最高断案狱讼之官衙,与刑部是互相制约的关系,遇重案往往是大理寺和刑部会同御史中丞会审,称为三司同审。

陆七到了这座最为威严的官衙外,直接向守门的衙卫递上名刺求见高主簿,结果是一帆通顺。

高主簿是位相貌堂堂的中年人,对陆七很是客气,听了陆七的描述后,直接找出了三份当年寿州获罪将领案宗,一番排查后,将一份案宗交给了陆七。

陆七一看案宗首页就是一愣,原来获罪将领名为林之和,是当年神武军的中郎将。

让陆七发愣的是林之和这个名字有些熟悉,细一暗思,才忆起龙威镖局的总镖头自称名为林希和,难道父亲当年的上司与龙威镖局的林总镖头有关系?

这么一联系,陆七的心有些讶异了,可是细看案宗后他的心又冷了,原来林之和在当年己被下旨鸠杀了,案宗上记载林之和有两子两女,大女儿最长,也确实是哑女,当年居京被抄家下狱。

而两子和小女儿却因未在京城,在常州老家闻恶讯潜逃无踪了,那名哑女和六名在京被捕的妻妾被刑司官卖,其中哑女林小蝶,被秦淮河岸的万花楼买去了。

陆七看完案宗心头陷入了沉重,他致谢后离开了大理寺,眼神迷惘的漫步走在街路上。

此时他的心情沉重而又矛盾,虽然他说过不会嫌弃未婚妻曾为娼jì,只要xìng情贤惠就一定娶为正妻,可是现在知道未婚妻真的沦落入了青楼,真正的面对时,他却是不由自主的犹豫了。

第27章寻亲

不知不觉他走出了数里之遥,心情矛盾杂乱的他突的撞上了一人,那人被撞的后仰摔倒在地,立刻破口骂道:“你没长眼呀。”

陆七回神定晴一看,被他撞倒的是一位五旬老者,正一脸怒容的躺地瞪着他,他一看撞的是老人,忙上前扶起,低气道:“抱歉,在下一时失神撞了您,您伤着没有,我这有些碎银,您老去医堂看看。”

老者被扶起后挺挺腰,看了陆七手托过来的碎银一眼,和颜道:“年青人,看你是个有良心的人,老朽也只是痛了些,不用你拿了银子赔礼,你走吧。”

陆七听的心一震,下意识的手一倾,托的银子掉落在了地上,老者弯腰捡起诧异的看着陆七,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

陆七垂手握成了拳,和声道:“晚辈是病了,谢谢您老的良言医病,银子是诊费,您老收着吧。”说完转身大步行去,路上雇了辆车直奔秦淮河的万花楼。

坐在车内,陆七的心头平静舒畅,老人的良心二字,彻底击碎了他心头的龌龊虚伪,大丈夫做事但求问心无愧,林小蝶是他的未婚妻,等于是陆家的人,陆家对林小蝶抛弃不理十几年,这是陆家的错,他应该义不容辞的弥补这个错事,身为人子更要完成先父的遗憾。

车驶入了繁华至极的秦淮河,耳中隐闻河岸停泊的画舫中,传来的丝竹声和婉转歌喉,陆七不期然的想起了绿珠,再过几rì,他会来接绿珠和玉竹离开秦淮河的孔雀楼,而今rì他来了,却是为了另一个女人,有时静思中,他也为自己的贪婪而生愧,想起了绿珠自然又想起了绿娥,明rì说什么也要抽出时间,去吉昌坊见兄长和绿娥。

车平稳的停下了,陆七下了车抬头一看,见万花楼的外观与孔雀楼相仿,也是白玉石阶,朱门红瓦,气派宏大富丽,他此来是寻人,知道从这富丽正门进去八成会误事,凭着孔雀楼的经验,他向左沿墙去寻侧门。

走入万花楼左侧胡同,二十几米处还真有一侧门,侧门口有两名青衣龟奴懒散的靠门立着,对进出的两三平民大众只是搭下眼,陆七也没停步犹豫,径直走入了侧门。

一入侧门,果然如孔雀楼那样迎上一位婆子,迎来的婆子很富态,一张胖脸眯眼微笑着,恭敬的请陆七入了一间厅厢,待陆七坐下后,婆子微笑道:“公子是头一次来吧。”

陆七不想费话,直接取出二两碎银放在几上,和声道:“我是来找人的,如果婆婆能够帮了我,这银子就是婆婆的。”

婆子眼神明显亮了,微笑道:“公子想找什么人?”

陆七和声道:“我找的人原名林小蝶,年龄大约二十四岁。”

婆子一怔,面现了讶sè,轻声道:“林小蝶,你说的是蝶舞吧。”

“婆婆说的蝶舞是二十四岁吗?”陆七和声问道,他故意不提哑女特征,怕这婆子见钱起贪的顺话蒙他,如果寻到个假的那就麻烦了。

婆子微笑道:“蝶舞应该是二十四岁了,而且是万花楼唯一的哑女红倌。”

陆七听的心一跳,强自稳住情绪,和声道:“哑女红倌,这么说蝶舞是位很出名的女子。”

婆子看了陆七一眼,微笑道:“万花楼的琼花双蝶红极一时,蝶舞虽是哑女,但姿容绝美,舞若仙子,与蝶衣在一起舞乐双绝,不知道倾倒了多少的才子雅士。”

陆七一怔,心里多少有些不自在,他想了一下淡然道:“琼花双蝶比孔雀双竹的名气还大吗?”

婆子一愣,微笑道:“这是不好比的,孔雀双竹是十年前红极一时,而琼花双蝶是在孔雀双竹五六年后出名的,公子年龄很轻,竟然知道孔雀双竹的芳名,这么看孔雀双竹的名气,确实是压过了琼花双蝶。”

陆七听的脸一热,他只是用侧击比喻的方法,了解一下未婚妻的情况,却忽略了玉竹己经是三十三岁的美女,玉竹与林小蝶差了十岁左右,女人相差十岁那是不应该放在一起比较的,可是秦淮河的名jì他只知道孔雀双竹。

“公子来找蝶舞是慕名还是另有原因呀。”婆子瞄了几上银子一眼微笑问道,象这婆子都是老jì女,年老了无处安身,全靠迎客拉线挣钱过活,平rì每拉迎一人也就得一两吊铜钱的提成,这二两银子可是大收获了。

“我是慕名来的。”一听林小蝶是红倌,陆七立刻jǐng惕的采取了陌生策略,等见了林小蝶之后,再决定怎么赎人。

婆子听了面现惋惜,轻声道:“公子是慕名来的,那真是可惜了。”

陆七一愣,刚要问怎么可惜了,忽门外有一女音急喊:“田婆婆,你带的客闹事了,快去看看吧。”

婆子笑脸陡变,忙向陆七说了声公子稍待,就急匆匆的出去了。

留下了陆七一人好生懊恼,关键时刻却被人搅了,听这婆子说可惜了,难道林小蝶出事了,或是被人赎身不在万花楼了,陆七的心里混乱的猜度着。

足足等了一盏茶的工夫儿,婆子才转了回来,不过笑脸变成了无奈的黯然,进屋后强笑道:“劳公子久候了。”

陆七和颜道:“没事的,婆婆适才为什么说可惜了。”

婆子哦了一声,面现婉惜道:“老身说可惜了,是因为琼花双蝶两位姑娘运道太差,在五年前双双染病的花龄凋萎了,如今她们早己是不能见客了。”

陆七一怔,问道:“染病?染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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