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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雇佣兵-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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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击位置的11点方向不远处有一处友军的检查点，虽然只有300多米的距离，又紧紧靠近友军的一处营地，可周围大多是没有认真规划的民居区，纵横交错的小路穿插着，有不少适合做偷袭的地方。看着这片貌似平静的区域，我心里还是有些不安，总担心会发生什么事情，离天亮虽然还有10多个小时，可我还是找不到困意。
“潇，醒醒，他们已经来了，”被西莉亚推醒后，我先是看到了被破烂堆满的房间里亮堂很多，几丝温暖的阳光洒在脸上，我的双手也懒洋洋地伸向了SR25，从瞄准镜里看去，五名友军和十来名当地警察开始设置防护栏和掩体，街上的人和汽车也是越来越多，“新的一天就这样开始了，”我淡淡说道，“西莉亚，检查装备，我们也要上班了。”
等待了两个多小时之后，检查站还是平安无事，他们没有遇到任何的麻烦，甚至没有查到一辆可疑的汽车，三三两两的凑在一起聊天抽烟，“看起来今天又没什么事情可做了……”“砰”，西莉亚的话还没说完，远处传来一声沉闷的枪声，我连忙把瞄准镜望向了检查站，一辆悍马车上的机枪手位置已经没了人。
“啪啪啪……哒哒哒，”检查站乱了，他们开始向远方的一座稍高的三层小楼胡乱射击，“西莉亚，2点方向的灰色三层建筑，可能有狙击手，刚才的声音好像是AK步枪的声音，必须找到他！”
墙面上被乱射的子弹掀起那栋小楼很安静，我从瞄准镜里看不到窗户里有任何的动静，突然，一个背着黑包的白衣人从后面闪出来，手里还拎着一支AK，慌乱地在小胡同里跑来跑去，“500米，风速不到一级，携带武器的移动目标一个，”等西莉亚报告了简单的情况后，我已经把瞄准镜里的十字架锁定了那人，“目标周围有少许平民，没有发现友军，完毕。”
“目标是不是想找死，他现在进了2点方向的小楼……他已经上了房顶，”目标向左逃跑后，七拐八拐后几乎是原地返回，选择了疑似第一射击位置的隔壁——一栋同样三层的小楼，我也是很是好奇，我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整栋楼，而它的周边又是稍宽阔的街道，看起来并不适合藏身，“目标上了房顶阁楼，我看到了一道闪光，似乎是瞄准镜的光亮，完毕。”
“阁楼的高度不会超过2米，宽度也不会超过2米，并不适合躲避，看起来今天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日子了，西莉亚，盯紧一些，我要准备射击了，”也许是很久都没有射击的原因，我的手指开始有些颤抖，心跳也开始变得换乱，瞄准镜里十字架也不停地离开阁楼。
“放松，放松，放松，”我努力地劝着自己，尽量让每一块肌肉不再有紧绷起来的感觉，猜测着目标会藏在阁楼内的哪个位置，我慢慢地呼吸着，作着一出一入的平均呼吸，迅速让脑子陷入空白，“找到目标，射击目标，终结目标，”心里想着，食指放在了扳机上，慢慢地扣了下去……
在更换了两只弹夹后，我的眼睛还是没有离开瞄准镜，看着阁楼一颗颗子弹横穿后没了动静很久，没有人向我还击，也没有从里面走出来，也许那个目标已经死了，也许，我打开道，“我也许在03区击毙一名狙击手，安排人过去检查，完毕。”
几分钟后，那阁楼就被琼斯和乔治亚等人围住了，很快也从里面拖出来一具尸体，看着自己命中了目标，我也轻松了很多，长叹了一口气后点上一根烟，一股痛快淋漓的感觉突然冲上心头。
第5卷《疯狂的兔子》第40节无法拒绝的诱惑③
“这个世界上虚伪的人太多了，”我们常常这样感慨自己的遭遇和认识，用这样的话去感慨，去痛斥，总以为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真诚的人，总以为自己是肮脏空气里为数不多的纯净，我很少说，因为很早之前就知道了自己的虚伪：不是这个世界上的伪君子太多了，而是我们的行为太可笑，可笑到依靠自己的本能反映去遮掩。
琼斯确认了目标被击毙，那人被5颗子弹命中胸口、小腹和大腿等部位后，失血过多而死，“你把SR25当M249用了吗，这个可怜的家伙好像被机枪扫射过，”他开玩笑道，“看来你需要补充更多的弹药……那个被狙击手打中的大兵哥没事，当然，没有太大的麻烦，只是丢了一半耳朵。那伙计还有一个星期就要退伍了，他现在可以躺在医院里等回家的那张机票了。对了，李普在5分钟前击毙了两名狙击手，射程都超过了800米，漂亮。”
“21G区击毙可疑武装人员两名……39T区轰掉一辆发疯的汽车，上面有超过100公斤的迫击炮炮弹……63k区击毙狙击手一名……09B区击毙RPG手一名，同时射伤一名平民，看起来我们也有了上军事法庭的可能……21G区再次击毙可疑武装人员一名……”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开始变得繁忙，其他人不停地互相通报着自己的战报，难道这些被击毙的敌人开始反扑了，不可能是巧合，这么大数字的战果太让我们感觉意外了。
城市不再平静了，四处可以看到冒出来的弄弄黑烟，凌乱的枪声也时时钻进自己的耳朵里，我瑚莉亚瞪大了眼睛搜索着属于我们观察的范围，“这个就是他们的反扑行动吗，看起来动静挺大的，”我淡淡地道，“让我想起来了上次来到这里的经历，那个时候，我们杀掉了第一个自己的队友……那个叛徒，那家伙是日本人，名字好像是井上太郎。”
“我听说过那个家伙，据说他死的很惨，”西莉亚递给我两只弹夹后随口道，“我前几天还在你文件夹里看到了那个日本人的资料。好了，不说日本人的事情了，换个话题吧，还有两个星期我们就要回去了，再过上一个月，我们就要回国了，你都想好了没有？”
“还没，想什么，有什么好想的，”我冷冷地道，“现在是打仗，等我们离开拉马迪之后再说其他的事情吧，任务还没有完成，盯好检查站，找找有没有可疑的人和汽车吧。”
敌人似乎是在片刻同时涌向了街头，我们在中午12点到来之前就射杀了超过10名的敌人，“看起来，那些家伙是真的要来了，我们的处境很不乐观，”西莉亚道，“不过，友军比我们更糟糕一些，他们设在街上的检查站几乎成了活靶子，看来医院又要增加床位了。”
等待夜晚降临后，我们的战果继续扩大，已经有20个人成了我们的枪下之鬼，每过上不到半个小时，里就能传来队员的汇报，“看起来这个夜晚变得不平静了，”我看着街上越来越多的友军道，“西莉亚，盯紧一些，不要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人。敌人的狙击手也许会阂们一样，选择在夜晚寻找合适的隐藏点，等待天亮后发动新一波的进攻。”
夜越来越深，可街上却没有因为黑夜的降临变得安静。不停有悍马和斯特瑞克快速驶过街道，天空也不时有直升机飞过，大街小巷也随处可见友军的小队进入民房内搜查，远处也不时传来凌乱的枪声，我离开SR25靠在墙角处，点上一根烟优先地抽着，放松着紧绷了一整天的神经，算着弹药和饮水食品的剩余。
“嘭”的一声巨响过后，房间的门突然打开，进来几个端枪的家伙，“放下武器！”我瑚莉亚猛地一惊，刚要摸枪，胸口处就被几支步枪同时顶住了，“不要耍花样！”听着有些近似于吼叫的英语，我“扑哧”一声乐了，“伙计们，不要紧张，我们不是敌人，是你们的友军，看看我们的证件就可以了，”一个大兵走到我身边，从我身上掏出了一张临时证件后，给身边的使了个眼色后指着我道，“没错，是友军，把枪还给他们。”
“伙计，我们是不是在什么地方见过……”说话的大兵借着手电的光看了很久后，若有所思地问道，“哦，我想起来了，我们在攻打这里的时候见过面，你替我拦下了一辆装满炸弹的卡车……天啊，你还没有离开这里吗，再次见到你很高兴，”虽然我实在想不起这个家伙是谁，可还是故作热情地迎接了对方的热情拥抱。
“你认识他，”胡扯了几句后，那几个大兵也离开了房间，一头雾水的西莉亚看着同样纳闷好奇的我问道，“看起来你在这里找到了老朋友，我还以为你在这里找到了老乡……也不对嘛，你在这个地方怎么可能会找到白色皮肤的洋人老乡。哎，明天怎么办，我们在这个地方待了20多个小时了，就不需要找新的位置吗？”
“不必了，两天后我们再离开，在这个位置上，我们也许还能有收获，”我闭上双眼靠在冰冷的墙壁上道，“城内的检查站都有有守卫，我们一时半会儿的还找不到合适的地方。不过，这附近好像也找不到其他合适的射击位置了，等等再说吧，你再问问李普，看他有没有什么建议……我先睡一会儿，两个小时后叫醒我吧，太累了，眼睛好像有很多天没有合上了，感觉很不舒服，你盯紧街道就可以了，晚安。”
虽然感觉着身体的每一处关节都有发麻的疲惫感，可我们的“战果”却让我有些兴奋的感觉，是我很久都没有开过枪，还是我很久都没有回到战场的原因？睡不着，我又点上了一根烟，闻着烟草燃烧后呛鼻的芬芳……
第6卷《漫长的等待》第1章等待中的煎熬①
“宋，伙计，还有两个星期你瑚莉亚就可以回去了，在离开这里回训练营之前，还有没有什么需要，”两天后，满身疲惫的我瑚莉亚回到了临时营地，李普拎着两包炸鸡丢给我道，“你们最近几天太累了，要不要等你们休息好的时候我再来找你们？”
我摇摇头，又看了看满脸疲惫的老纪和周密，“你们两个打算什么时候回去，两个星期还是一个半月？如果你们也着急回家的话，我们兴许可以一起回去，考虑考虑怎么样？”他们两个抽着烟没有说话，也只是摇摇头，过了几分钟后，周密才开口，“再说吧……再说。”
“西莉亚，把耳朵竖起来，我有很重要的话要对你说，”把她拉出房间后，我认真地看着她的双眼道，“过了今天这个夜晚，我们就还剩下两个星期的时间了。我不知道这个地方是不是我们最后一次来，也不知道我们将来还会不会有开枪的机会……时间不多了，别给自己留下什么遗憾，从现在开始，该我们享受了，在这最后的两个星期。”
“你是不是想提前退休了，像孙递雷那样，”打量了我很久后，西莉亚才开口说话，“如果你真的是这样想，我会很高兴。如果只是你临时的想法，我也不会说什么……不论你去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不论是对是错。既然还有两个星期，我们做什么，还像从前那样吗？”
我摇摇头，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道，“我想出城，出去找个更危险的地方，我想和李普两个人守住进城的那条路，你和月亮留在城内就可以。李普刚才收到了线报，反抗武装近期也许会在3号公路的安放炸弹……听起来不错，说不定我们要带上更多的弹药。”
“不能带我去吗，”西莉亚的话刚说完，就见月亮和李普两人也走了过来，月亮道，“亲爱的，不用担心，宋和李普两个家伙可以应付的，我们如果也要参加的话会更更多的麻烦，如果遇到大批的武装人员，撤离是否安全都成了问题，怎么样？”
再次沉默了很久，西莉亚才算勉强地点点头，“3号公路上的检查站不多，会很危险的……真希望你们两个考虑好了，这件事情我怎么不知道？李普，不论出了问题，你一定要把宋潇带回来好吗，我可不想自己一个人回国，好吗？”
“没问题，我会看紧宋的，他休想离开我的视线，”李普打趣道，“我们会每两天回来一次，不会让两位女士过于担心。我也找到了两个合适的射击位置，会很安全的。我会把宋带回来的，别担心……说真的，我也很希望能够参加你们的婚礼，呵呵。”
按照李普的计划，我们两个要在在天亮前抵达距城外两公里的一座小山上，3号公里正好在那里转弯，每人负责一片区域，寻找着公路上可能会出现的危险……
第6卷《漫长的等待》第2章等待中的煎熬②
和想象中的不太一样，我和李普等待了两天后也没能发现什么可疑的状况，夜色下的3号公路只有友军和当地警察的汽车通过，我们甚至没有发现一辆民用车辆，“看起来他们察觉到了什么情况，我们还需要等待，”李普在里道，“伙计，你还有12天就要离开了，有没有什么打算，完毕。”
“没有，完毕，”我淡淡地说道，眼睛还是紧紧地盯着夜视仪里绿色的世界，有些着急，着急敌人为什么还不出现，已经是凌晨2点12分了，是个上路的好时候，“我的11点方向有不明卡车驶来，非军用型的卡车，预计10分钟内出现在你的区域，完毕，”李普的话再次传来后，我也赶紧放松了手指，等着目标的出现。
“目标车辆在我的10点方向停下，距我约有400米，有三个人从车上下来，”李普说的卡车很快就出现在了我的视野内，我也连忙道，“他们在从车斗里搬运东西，有个家伙肩上扛着类似铁镐的工具……我认为这些并不是农民，这个季节没有什么玉米可以收获，完毕。”
“他们也不会是参加葬礼的人，当地人的葬礼不会在这样的夜晚举办，”李普笑道，“能看清楚他们从车上卸下来的东西吗，如果确定是炸弹，你可以自己决定是否射击，完毕。”
夜视仪可以让人在夜晚看到很多东西，却不能让黑夜变成白昼，我努力地看着，只能看到了一个煤气罐大小的圆形物件，“可视条件不好，我现在还不能确定携带物品，是不是应该过去打个招呼问一问。他们把东西搬到了路的右侧……现在好像在修路，完毕。”
“可以射击了，3号公路在一个星期前刚刚维护过，完毕，”李普的话说完后，我也开始调整着自己的姿势，打开了SR25的保险，将瞄准镜里的十字架挪向了一个正在挥动铁镐的男子，“我在准备开枪，距离有些远，我无法保证自己的第一颗子弹命中，完毕。”
“不用担心，伙计。你尽管开枪就是了，那些人应该不会在这个时间进入拉马迪城，”李普轻松地说道，“把你的SR25当成冲锋枪就可以，你的视野应该很开阔，地势也比较平坦，没有人能活着抛出100米，完毕。”
我虽然有些不乐观，还是控制住了自己的呼吸，感受着轻轻从身边吹过的轻风，“抱歉，我要在这最后的两个星期大开杀戒了，”心里想着，右手的食指也轻轻地落在了扳机上……
“轰隆，”还没等我去扣动扳机，瞄准镜里的人和汽车突然陷入一片火海，一声巨响过后，双眼也被从夜视瞄准镜爆炸的火光闪过，一阵眩晕感。几乎在同时，我也看到了一架喷气式战机呼啸而过，“看来我错过机会了，”丧气地道，“伙计，看来友军全球鹰的控制员还没有下班，完毕。”
10秒后，我的双眼才算恢复，看着远处还在燃烧的汽车，心里有些郁闷，郁闷“机会”这个东西还真是不等人……
第6卷《漫长的等待》第3章等待中的煎熬③
“也许是那些家伙抽了太多的大麻，在这样的夜晚睡不着，”听出了我的郁闷，李普笑道，“他们比我们要可怜的多，最起码，我们还有选择来或者不来的权利，他们只有在这个危险的地方等待回家的机票，完毕。”
等待了一个夜晚后，我们再也没有发现可疑的人和车辆出现，太阳升起后，在我们视线内也出现了两个临时的检查站，“看来我们有伴了，”李普道，“现在不用担心没有敌人出现了，友军在这里设置检查站也许是为了防范更多的IED出现……不过，这样做倒是可以吸引更多的敌人和汽车炸弹出现，伙计，我们要有活干了，完毕。”
“检查站距我约有400米，射击情况良好，不过，友军好像把拉马迪城内的警察叫来后就开始撤离了，”我说完后，李普也说了几乎一样的话，“看来友军是在找替死鬼，只有不到10个警察，看起来不是很乐观，完毕。”
“这些警察都是友军在拉马迪城内临时招募的，虽然报酬很高，但也很危险，”李普叹气道，“记得一个星期前发生的故事吗？有8个拉马迪警察在城外被公开处决，我买到了那张执行的光盘，回去借给你看看……伙计，那些警察都是有家庭的人，真可怜，完毕。”
检查站的设置让3号公路开始变得繁忙，除了军方的车辆外，任何过往的车辆和行人都要接受检查，警察也不时和被检查者发生着轻微的冲突，虽然只是争吵。
看着排成一条长龙的车队，我也越来越紧张，开始挨个的查看每一辆汽车，倒不是害怕其中的某辆车或者某个人引爆炸弹，而是担心没有问题发生，“伙计，每隔10分钟通报一次状况，我有些累了，”趴在碎石块上五个多小时后，我有些吃不消了，有些无法感觉前半身皮肤，“我虽然只有10天的时间来结束这份工作，可还是感觉很累，完毕。”
“收到，完毕，”得到李普的回复后，我也赶紧把手从枪身上挪开，小心翼翼地翻过身来，捏着每一寸皮肤放松，“李普，你会在什么时候选择退休，不再靠杀人度日，”感觉着身子轻松不少后，我问道，“要不，你和月亮跟着我们一起回国，继续当你的老师，完毕。”
“我还需要很长的时间去考虑，”李普沉默了几分钟后才回答，“如果现在离开，我会觉得难过，我们有这么好的团队，虽然只有13个人，不过每个人都是值得依靠的。完毕。”
检查站似乎在下午的时候才会轻松一些，从瞄准镜里看去，汽车不用排队等着接受检查了，“李普，在我离开前你有什么话要说吗，”看着就要从地平线消失的太阳，我竟然有了少许的伤感，幽幽地问道，“如果我永远地离开了这份工作，我们还有多少机会见面？完毕。”
“别担心，伙计，我会在需要的时候找到你的，”李普笑着答道，“如果我们都告别了现在的工作，不如去纽约开一家中餐馆，完毕。”
第6卷《漫长的等待》第4章等待中的煎熬④
尽管不喜欢等等待的感觉，可我还是愿意趴在遍查石块的山坡上，等待的一个或者更多的可疑目标进入我的视线，没有多余的奖励，没有任何的荣誉，我也愿意。
我像一只随时都可以猎杀目标的狮子，控制着自己的呼吸和心跳，透过瞄准镜寻找着从3号公路上经过的每一个猎物，从一辆汽车到一队路人，甚至是一个孩子，我都用了很长的时间去确定，确定那些是不是会对检查站构成什么威胁，会不会影响我在这10天内的心情。
“有两个人上山了，朝我的位置慢慢前进，我敢肯定他们不是友军。携带有自动武器，”一个多小时候，里传来了李普的声音，“离我只有50米了，看来我们的位置不错，有人想抢生意了，他们就要过来了……他们离开了，在我下方停下，似乎是敌人的狙击手，完毕。”
“你打算怎么办，”我也有了精神，“要不要清除他们，完毕。”
“他们两个就在我们的正下方，我们一起来吧，不要搞出太大的动静，”李普道，“不要用枪，看来我们要来一次近身格斗了。你的伞兵刀有很久没用了吧，希望还没有生锈，完毕。”
他说完话，我也赶紧摸出短小的伞兵刀，慢慢朝两个人的位置爬去，太近了，李普给我使了个眼色后，我们两个一起跳起，落在了那两个人的身后，等他们发现不对劲的时候，我们手中的刀几乎是在同时挥去，“他们死了，我们要离开这里，”李普拆掉两具尸体旁的AK47对我道，“这里不能再待下去了，回家。”
“我还以为自己可以在那个地方一直待到回家，”回到营地后，李普就取消了在3号公路上设伏的计划，我郁闷地道，“伙计，看来你还得给我找一份临时的工作，一直让我做到回家才行，现在有什么计划没？”
“不用担心，宋。我们有一份新的工作，会让你很愉快地在拉马迪玩到最后的，”把所有人着急到一起后，他道，“伙计们，我们有了新的任务。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里，我们要帮助友军拿下一座比较麻烦的小镇，据情报显示，那个地方会有超过1000名的反抗武装。”
“只有我们这些人吗，”琼斯苦笑着道，“13个人拿不下一座小镇，除非镇上的人都是白痴，我们有帮手吗……卡普会不会安排其他人赶来帮助我们？”
“按照卡普的计划，我们的人在10分钟前就赶到了拉马迪城，”李普看了一眼手表道，“看来他们路上遇到了糟糕的天气，也许是堵车了……哦，他们来了，伙计么，自己找位置坐下吧，我给大家讲一讲这次任务的目标，”正说着，从外面走进来10来个全副武装的男子。
其中的一个黄皮肤的年轻人给大家打过招呼后道，“我是羽，是小队的临时负责人，认识大家很高兴……你就是宋潇了？早就听说过你的大名，我也是杭州人，”看了我几眼后，他笑嘻嘻地说道，“听说你要退休了？”
第6卷《漫长的等待》第5章我那最后的战役①
“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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