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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称雄-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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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夜之前差不多还得花十两,然后睡一晚十两,一次至少二十两。若是包她的场,或请她出去,一天则是三十两银子,贵的惊人。

这个大同婆娘才刚刚十六,缠了一双三寸金莲,还有一个很有意思的名字,李凤姐。正是那游龙戏凤里面,被皇帝一眼看中,强行调戏,然后她哥哥请总兵发兵前来,结果皇帝亮出身份,直接霸王硬上弓了的那位李凤姐。

这个李凤姐确实很漂亮,身才高挑,皮肤白腻,特别是她很会妆扮,并不是只如那些歪妓一样的只会面上扑白-粉,而是真的妆扮得宜,特别是身上的衣服头饰都相当的新潮,而且一出口话声音绵软,特别明显感觉到有不错的文化底子,这样的女子,不红才怪。

另一个扬州瘦马则有些楚楚动人,腰细的惊人,盈盈一握,胸也很平,不是刘钧喜好的,但那种我见犹怜的模样,估计很能激发一些人的保护,而且这姑娘琴弹的特别好,嗓子也棒,清唱起曲调来真的很动听,有如天籁,刘钧都不知道沈曼从哪找来这么好的两个头牌。

不过大同婆娘有一双脚,扬州瘦马则平胸,两个虽都不错,但刘钧却也只是欣赏,并不是他的菜。倒是沈曼,二十多岁的年纪,成熟妙曼,难得还没有脚,话又风趣,刘钧更喜欢些。

胡广见刘钧很好话,一会功夫,话就有些直白露骨了。

“刘大人,传言山西大同府的女子那里与常有人异,今日大人可以亲自一试啊。”

果断中国文化,酒桌上谈事情,然后肯定会讲荤话。刘钧前世时经历过许多这种场景,倒也习惯成自然,“哦,有何不同?”

“据是有重门叠户之异。”胡广笑的很淫-荡,一副你懂的样子。

沈曼见胡广话越越粗野,心里有些不喜,又见刘钧只是微笑,并没有露出放浪之色,又不免对这个年青人越发的好感起来。

胡广却还在那里继续眉飞色舞的道,“在下曾经去过大同府数次,素闻此传,因此也欲一验其异,可惜也算是试过许多大同婆娘,可却平淡无奇,并未遇到有异。不过既然都有此传言,想必是有此事的。今日这里正好又有一位,一会大人可心亲身一试啊。”

刘钧扫了一眼坐在一边的李凤姐,这姑娘倒是并不媚俗,也不直接往身上粘,反有骨子大家闺秀的风范,坐的很正。不过刘钧总忍不住看她那双只有三寸的脚,一双尖尖的弓鞋,一想到里面那些畸形的脚,他就什么都没有了。

“到重门叠户,我倒想起几副对联,的正是这大同婆娘的特异之处,不如我出上联,大家来出下联,如果对不上,就罚酒一杯如何。”胡广笑道。

刘钧坐在那里,见胡广一直不提正事,他也沉住气不先开口。既然是要谈生意搞合作,先沉不住气的好方肯定就要在谈判中处于下风的。

“哦,好啊,只怕这里诸位,才气都远超过某,一会还得让某一些才好啊。”

“我的第一道联听好了,鸟宿林边树!”胡广出上联。

还没等刘钧想好呢,李凤姐已经脱口而出接了下联,“僧敲月下门。”

而那位扬州瘦马也丝毫不示弱,立即跟了句,“横批别有洞天!”

刘钧鼓掌,这两个头牌果然不简单,这可不仅是个对联,而且还要暗合胡广所的大同婆娘好处的重门叠户之异的意思。而这对联,鸟宿林边树,僧敲月下门,还有别有洞天,这真是绝配啊。特别是这副对联和横批暗含的那隐晦的意思,最有趣。

“我服了,我认罚喝酒。”刘钧笑道。

“等等,刚才三娘子也没对上,你们两个都得喝,正好,喝交杯酒!”胡广大笑着道。

沈曼望了刘钧一眼,直接倒了两杯酒。

刘钧也不是那种破坏气氛的人,便接了一杯过来,两人手挽手的喝下这杯交杯酒。

“爽快!”胡广拍手叫道。

沈曼放下酒杯,半张脸都是红的。

“再来,听好了,我的第二重门联上联是,山穷水尽疑无路。”

“柳暗花明又一村!”这回扬州瘦楚楚抢先回答,这是个极容易的对联。李凤姐见她抢了先,却也很快把匾额给了出来,“渐入佳境!”

刘钧摊摊手,这些人确实厉害,他和沈曼又输了。

“这次不喝交杯酒,得用皮杯。”胡广嘿嘿笑道。

所谓皮杯,就是沈曼嘴里含酒,嘴对嘴的灌入刘钧口中,很香艳,很诱惑。刘钧本想拒绝,可看了眼沈曼,她并无反对之意,甚至眉眼里还含着春,刘钧一笑,头。

沈曼露出几分兴奋之意,她还怕刘钧拒绝,嫌弃她。

沈曼一口将杯中尽含入口中,然后凑到刘钧面前,低头,玫瑰般的诱人红唇贴上刘钧的嘴唇,两唇相接,刘钧张开嘴,沈曼也微启朱唇,美酒带着美人的味道涌入刘钧口腔。

良久,沈曼才有几分意犹未尽的松开嘴唇。

“好,现在是第三重门的对联,上联云无心兮出岫。”

沈曼看了眼刘钧,抢先出了下联,“鸟倦飞而知返。”

话刚落,刘钧也想到了一个匾额,笑道,“极处深处!”

“两位真是好默契,胡某佩服。”胡广哈哈大笑,李凤姐和楚楚也一起轻笑。

'正文 第98章 大买卖'

胡广眼见刘钧和沈曼两人越玩越有意思,一双眼睛都笑的挤到一起。沈曼望着刘钧心里也有些乱跳,感觉做梦一样,当下都分不清究竟是刻意逢场作戏,还是有些意乱情迷了。于是干咳一声,硬着头皮打断了胡广继续打笑的话,“胡老爷,你看,是不是把酒摆上?”

“再喝会茶吧。”胡广趁着眼下气氛好,笑道,他知道谈事情关键还是得趁刘钧心情好的时候,那时才好谈事。他瞟了一眼脸上微微带笑的刘钧,指着摆在一侧的一架古琴,“听楚楚姑娘琴弹的好,而李凤姐却是舞跳的极好。”

“还行吧。”沈曼回道。

胡广哈哈一笑,,“不如就请楚楚姑娘弹琴,凤姐伴舞,三娘子歌一曲?”

沈曼了头,三人走到一边作准备。

桌边只剩下两人,胡广转头对刘钧道,“刘大人,今天承蒙赏光,咱们一边喝酒一边听曲看舞,顺便谈事情如何?”

刘钧一副随意的姿态,“可以。”

楚楚抚琴试了几下,便开始奏起一首婉转的曲子来,李凤姐此时也换了身薄透的轻纱,开始随曲舞动,沈曼依依呀呀的唱了起来,刘钧头次听她唱曲,却不料唱的也这么好听。

胡广心的道,“刘大人,沈三娘子好像对你有意啊。”

刘钧端起茶喝了一口,道,“欢场之中,讲的是逢场作戏,在青楼谈感情就是找错地方了。”

“哇!”胡广赞扬,“刘大人虽处于温柔乡中,却也还能保持如此清醒,真乃大丈夫也。”

“胡管事,我这人快人快语,有话喜欢明,现在请你告诉我,今日找我来何事?”

比起刚才玩笑时的态度,此时的刘钧已判若两人。胡广这时更加钦佩刘钧,如此年轻,可却不为酒色所迷,他下意为的抬眼看向这位年轻的练总,只见他的两道犀利的目光正向他射来。

胡广闪过那道目光,微微一笑,“刘大人确实爽快人。”

“我这人确实不喜欢兜圈子绕弯弯。”

“在下也是仰慕大人的名声。”

“虚的就不用多了,我官虽,事却多,可没有太多时间坐在这里喝着茶云山雾罩。”刘钧轻描淡写,可却开始加快节奏。

“我虽与刘大人今日才见面,可对刘大人早有耳闻。”胡广道,“秀才之子,武学生员,与四部尚书李公侄子解元公春江公子结好,一起建立九头鸟马队,时间虽短,可却屡立大功,几次出战,皆获全胜,不但得李家叔侄赏识,而且也得梅公的看重,甚至兵宪赵大人也对刘大人十分欣赏。”

这些事情在麻城基本上不是什么秘密,是个人就能打听的到,刘钧听到胡广到这些,不以为意,只是淡定的喝茶。

胡广继续道,“在下为安东郡王做事,管理的是蕲黄一府八县一州的官盐运销一事。此事,后面还有荆王、益王等诸位王爷在其中,我只是个前面跑腿的。今天请刘大人赴宴,也是有事相求。”

“有事直,如果我刘某能帮的上忙的话,自然不用。”

“那好。”胡广了头,“我知道刘大人是个有抱负的人,虽然现在只是一个练总,可却有心办实事。别的州县也在办团练,可基本上都是虚应差事,得了进行的办团练的名目不过是借机摊派捞钱,下面练勇召集起来,也不过只是做个样子。但我见过刘大人的九头鸟团,那是真正的团练,看的出来,刘大人一心想要做些事情。可如今这世道,虽你有贵人相助,可要维持一去数百人的团练可不便宜,得花钱,你是不是。”

“没错。”刘钧头,“这年头,做什么都离不开钱。”

“像刘大人这样办团练,县里给的那粮饷只怕根本是杯水车薪吧,听刘大人最近定了婚,女方陆家在麻城也算是富裕人家,家财数十万,不过那毕竟是丈人的钱不是吗。男子汉大丈夫,总不能用女人的钱啊。”到这里,胡广顿了一顿,接着又道,“刘大人,我知道你如今也需要钱,而在下却需要刘大人和你的九头鸟团练帮忙,我们愿意付你一大笔钱。”

“愿闻其详!”刘钧道。

“赚钱的机会其实有很多,我现在有一桩买卖想邀刘大人合作。”

胡广见刘钧很是淡定,索性捅穿了道,“官盐生意的利润想必刘大人是知道的,蕲黄诸州县都是我们王爷的盐区,可现在有许多盐商和私盐贩子都把私盐运进来低价售卖,这是在我们饭碗里抢食,王爷们很不高兴。我现在慕名而来,就是想请刘大人和你的九头鸟能帮我打击私盐贩子。”

“这倒不是不可心,能为王爷们做事我很高兴,不过我手下这几百弟兄,费用不,不知道怎么个帮法?”

“每月我们给刘大人五百两银子,你手下弟兄每人每月一两,如果抓到私盐贩子,每人换赏银五两,缴获私盐每引换银一两。”胡广开出了价码,照这个价码,一人月最少得付给刘钧和九头鸟一千一百两银子,若是有出动收获,还另有赏赐。

他自以为这价码开的不错,可刘钧却不屑一顾。

这价码根本就是在找打手,刘钧虽缺钱,却不缺这钱。

“我们最近很忙,想必胡管事也知道,最近东边不太平,我们这些练勇得备战防寇。”

这是拒绝,但也不是直接拒绝,话没死,关键是看胡广肯不肯提价了。

胡广微微意外,没料到刘钧直接就拒绝了他的价码。微微思索了下,没有就此放弃。眼下私盐泛滥,再不收拾,他这位子也就保不住了。可几位王爷虽是幕后老板,但他们自己的人却没有收拾私盐贩的能力。

那些贩私盐的,规模大的都是外地的盐商,个个都有武装护卫家丁,实力强劲。而一些规模稍的,则全是些亡命之徒,手下才是亡命聚集,狡诈凶悍。胡广更无法依靠官兵,官兵虽然被喂的很饱,但却只能起个通风报信的作用。

而如梅之焕的保生保乡团这样的精悍者,却又不屑于帮他办事。

低不成高不就,最后他也就瞄准了刘钧,刘钧和九头鸟能打又缺钱,可现在他觉得自己低估了刘钧,对方似乎根本不那么在意这笔外快。

“好好,刘大人,不知你可否有更好的合作方式?”胡广笑问。

刘钧放下手上的茶杯,问,“不知道你们手里有多少盐引?”

胡广听出弦外有音,“几位王爷伙卖蕲黄一府一州八县,一万盐引。”

刘钧笑了,明末蕲黄地区有多少人口?超过百万。蕲黄地区是湖北相对富裕发达的地方,又紧靠着江西、河南、南直隶这几个富裕的人口大省,因此人口众多。明末之时,全国人口大约两亿左右,有些人口大省,一省就有两三千万人口,如江西当时人口就占天下九分之一,甚至江西人多的遍布天下,到处都是,以致于被人称江西人为老鼠。

湖北的人口不比浙江和江西,但中明以后,湖广开发,人口也是大增。鄂东的蕲黄地区拥有一府一州八县,人口远超百万,还不包括那些流动人口。

而一百多万人口需求多少盐?

据明代每人每年平均消耗十五斤盐,一百万人就是一千五百万斤盐。三百斤盐一引,那就至少是五万引。

安东王他们握着窝单,伙占了这一片盐区,垄断官盐运销,可却只有一万盐引。这明显就有问题,问题不是他们盐引太少,而是他们垄断了这么地区后,却又只领这么少的盐引。可实际上却还有至少四万引盐的差距。

刘钧很清楚他们在玩什么花样,盐引领的盐是要从盐场官价购入,同时还得交一笔税款的。而安东王他们占据了五万引盐的市场,却只肯买一万引盐,目的很明显,他们用更多的夹带私盐来填补那片空白的市场,用更低的成本,和逃税来赚取更多的利润。

五万引盐,一引盐如果赚一两,那就至少是五万两银子,看起来似乎不多,但这却是每年都有的利润,基本上不要什么本钱,掌握着窝本,垄断着那片市场就行了。甚至,一引盐赚一两还是官盐价,如果卖的是夹带的私盐,那更是五倍之利。

而且刘钧所计算的,还是最保守的,比如蕲黄的人口肯定不止是一百万。因此如果大胆算,就算安东王他们一年能从这盐里赚十万两银子,刘钧都不惊讶。

而如果安东王他们也把盐卖到其它盐商的盐区去的话,肯定还能赚更多。

刘钧知道这是块肥肉,也想咬一口。

“我要三千盐引,并独卖麻城。此外,每次九头鸟帮你们出动打击私盐贩,需付粮饷五百两,每抓获一个盐贩十两银子,盐贩头目一百两,另外所获私盐归我,你们也可以按官卖价一半买入。”

刘钧也来了个大开口。

麻城县起码不下二十万常住在籍人口,若加上流动,三十万都有。这就是一个一年四百五十万斤盐的市场,如果能独占,一年起码有过万银子的收入,而且是一个持续的长期进项。

胡广嘴巴张的老大,没有料到刘钧的要求这么高。直接要走麻城一县独卖,还要三千引的窝单,要知道盐引的窝单可不容易拿到,现在朝廷虽也发新盐引,但必须得是有旧引的人。朝廷实际上每年都超发盐引,发行的盐引远比盐场出的盐多,如此一来,盐引就不断积压,很多盐商有盐引,可却领不到盐,只能等候,有时一等甚至得候到十年之后。

所以现在新发盐引,必须得是那些有旧盐引的人才行。

如此新旧捆绑,朝廷就可以一直发新盐引,然后一直这样新旧捆绑下去,一直滚动下去。

所以现在盐商都固定在那些旧盐商里面,很难有新盐商加入。

更不要,盐区早就划分好了,盐商们把各个盐场的盐区一块块划分,各自垄断一片盐区,根本没有新的盐区。盐引重要,但都不如独占垄断的盐区重要。

现在刘钧不但要盐引,还要独占麻城一县的盐运销,这胃口真的很大。

“胡管事初次与我见面,信不过我,倒也在情理之中。”刘钧悠悠一笑,接着,“虽然我开的价看似很高,可价有所值,一分钱一分货。我敢开这价,就敢保证帮你把事情办好。看起来你们要分给我不的收益,可如果真能遏制住现在泛滥的私盐,你们赚的会比付给我的更多。”

“是吗?”胡广挪了挪身子,有些犹豫道。

“很简单的一笔账而已,我不相信胡管事算不明白。现在蕲黄各地的私盐很厉害吧,整个市场你们能占到几成?我相信可能一半都未必。而如果我们联起手来,只要能遏制打击那些私盐贩子,那么能恢复多少市场占有?”

“刘大人真能遏制那些私盐贩子?”

“只要有你们的配合,再有九头鸟,当然不成问题。”刘钧自信的道。虽然他知道这事情肯定没表面那么简单,可既然是要撕下这块一年上万两银子的进项好处,那肯定就得做好虎口拔牙的准备。

“这事我不能做主,得回去请示。”

刘钧笑笑,“当然,我可以等你们的回复。”

事情谈到这里,胡广知道刘钧的态度,当下有些坐不住了,他急着赶回蕲州去见安东王。虽然刘钧开的条件高,可他却觉得刘钧是真心想要合作,也确实觉得刘钧有这个合作的实力。

又喝了两杯酒,胡广便告辞离开了。

走之前,他叫过沈曼到一边,把自己的车夫招了进来,提进来一个礼盒。

“今晚多谢沈三娘的招待,区区一礼物,聊表谢意,在下有事先走一步,还望沈三娘帮我照顾好刘大人,最快一两日我就会再回来的。”

礼盒打开,里面有二百两雪花银,还有一套翡翠首饰,一对玉镯一对耳环还有一条项链,绿莹莹幽光温润都是上乘的翡翠,价值不菲。

沈曼有些惊讶,“这么贵重的礼物我可不敢收,况且事情我还没办好呢。”

“你已经办的很好了,今天刘继业很高兴,你居功不。好了,我先走一步,现在你去陪他吧。”

收下这些银子和翡翠首饰,沈曼又回到雅座,正想着用什么办法把刘钧给一举拿下,留他过夜,结果屋里只见楚楚和李凤姐。

“刘大人呢?”

“已经走了。”两个姑娘有些闷闷不乐的道,刚才她们都有意想留下刘钧,甚至想着倒贴陪一夜都好,可人家却头不回的笑着走了,是有公事。

沈曼看着那空空的座位,刚才的喜悦一扫而空,觉得有些淡淡的惆怅和哀怨!

'正文 第99章 相助'

走出红袖坊的时候,刘钧还有些不舍的回头叹了口气。沈三娘真不错,不过今天他却没空闲留下来风花雪月。胡广提出的合作让他既意料之中也有些意外,不过这却是个机会。

如果合作谈成了,一年万两白银的进项不,还有不少其它的好处,比如与安东王与荆王与益王等朱家人拉上关系,虽然朱明天下没几年了,可越是这个时候他们的作用越发不。再有一个,刘钧其实也不仅是盯着那银子。

这是为更长远发展,贩私盐是个暴利行业,同时也是个高风险行业,私盐贩们大多是武装贩私,凶悍了得,甚至比一般的山贼更利害,刘钧希望能将他们做为下一个实战目标,带着九头鸟拿这些人练手实战。

当然,刘钧也还瞄准了私盐贩子们的家当,贩私盐既然五倍暴利,那私盐贩子们也都是有钱人,那些扬州、微州的大盐商们动则百万家当,私盐贩子也不会穷。如果剿了他们,抄了他们的家底,这可比贩私盐还要赚钱。

刘钧就是想来个黑吃黑,反正屯田他没地,做生意他没渠道,还是剿匪打走私贩来的赚钱。可如果单干,他不一定能对付的了这些私盐贩后面的那些人物,但如果打着几位朱家王爷的旗号,那只需要摆平前面的人就行了,后面的人物自然有他们去交涉。

若不是最近麻城境内都找不到什么匪盗了,刘钧也不会急着接下这一单。最近鄂东可谓是兵马频频调动,都在防范东边的回左五营,如此一来,那些原来的鱼虾的盗匪也遭了池鱼之殃,基本上被扫荡一空。刘钧想再剿匪赚外块都难,除非他有胆子越境跑到河南光州或者南直隶的庐州府去剿匪,不过那边可不比麻城平靖,过去了,还真不知道谁剿谁。

胡广得了刘钧的条件后,急急忙忙的跑回了蕲州,回了安东王府。

胡广对这事是很积极的,他操办这桩盐买卖,每年从中得到的好处可是不一笔进项,如果丢了这职事,那可没第二处这样的好差事了。

安东郡王朱常溰坐在王府后花园的树下,正在和外甥女聊着天。

“你啊你,这次可是把我们都急死了,我早跟你父母过,不能乱由着你性子来。平时少出门,出门也要多带些护卫,结果你偏不听,结果这次出大事了吧。”

“我这不是没事了嘛。”那年青漂亮的女子却撒着娇道。

“我是不了你了。”安东王叹惜一声道,对这个向来很有些性格的外甥女也是无可奈何。这外甥女是他的妹妹所生,因为妹妹是招婿上门,因此这外甥女也是自就在王府中长大,极得他疼爱的。

虽然妹夫当初是招赘上门,可也不是普通的上门。他那妹夫的家族乃是蕲州本地极有名望的家族,祖父李时珍曾经是太医院判,被当时人尊称为医圣。其父是李时珍长子李建中,曾中进士,官至云南通判。安东王妹夫李树初是李建中长子,李时珍之孙,堂兄弟六人,年轻时家境并不富裕。他少时才华出众,深得当时的安东王长子朱翊镞的器重,招赘为婿,还特别给他安排了一间名为坦腹的书房,像征他将来会像王義之一样富贵发达。

后来李树初果然中进士,历任户部主事;阳和知府;山西按察副使等职,为官清正廉明,政绩颇佳。前几年年老致仕在家,安享晚年。李树初几个儿子都很聪明懂事,读书出仕。家里最让人头疼的也就是这个外甥女十娘了。

安东王朱常溰的曾祖父早年本是宪宗皇帝之孙,益王次子,封崇仁郡王。后来因为兄长益庄王逝后无子,便由他继益王之位,其子也俱得封郡王。其中一子便封为安东王,儿子朱翊镞为长子,他招了李树初为上门女婿。不过他未等到继安东王位便先父亲而逝,后来由他的长子为长孙,二十多年前朱常溰继任了安东郡王,一直到如今。

李树初中进士之后又回到李家,不过几个孩子自都是在王府长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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