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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称雄-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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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11章 关门打狗'

战争是什么,战争就是尔虞我诈。

钧站在第二重瓮城的闸楼里,冷眼打量着挤的满满的第一道瓮城,“给对面发信号。”刘钧对于这些流匪很重视,没有丝毫的轻视,反观流贼,却明显对虎头堡九头鸟相当轻敌了。他们甚至都不知道虎头堡的城门里还有座三重门的瓮城。

他们也更不知道,九头鸟之所以能镇守此地,那是他们用敌人的首级换来的。

蔡远兴奋的亮了灯笼,然后举起来对着北门箭楼晃动。

北门楼上筑有箭楼,可刚才锦马超急着夺城门,一上城就下了城门洞,把几个贼匪假扮的乡勇给稀里糊涂杀了后,急急的开门放桥,甚至都没派人上箭楼搜寻一遍。

足足四层的北门箭楼里,冬狗子倚在箭孔后面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对面的箭楼。

“队总,亮了,灯笼亮了。”狗剩激动的用低沉的声音喊道。

“我也看到了。”冬狗回了一句,然后挥手,“放千斤闸,快。”

一队乡勇立即迅速而悄然的往下走,贼人不知道他们在堡门后修了瓮城,自然也不知道虎头堡的每座城门,包括瓮城门其余都是双门设置。城门洞里,前一段是铁包木门,后段则是一座隐藏着的石门,也称为千斤闸北。这座门平时是收起来的,比较隐秘。而一旦遇敌,便可放下重达千多斤的石闸门,这块巨石一落下,可是极难升起的。必须得用十几匹拉动绞轮才能升起来,如果只靠蛮力想破门,想都别想。

这座门更多的是出于反击需要,关键时候故意放敌人入瓮城,然后放下闸门,来个关门打狗。

“关门打狗,这下我们要关门打狗了。”一名队员兴奋的道。冬狗子一巴掌拍在他后脑上,“打谁呢?”

砰的一声巨响传来,冬狗子感觉脚下都晃了几晃。不过他很镇定,也很兴奋,他知道断龙石已经落下了。那几百个流匪,此时都成了瓮中之鳖。

“准备!”冬狗高喊一声,在这座箭楼上,布置了一个抬枪队,此还还有整整一个司的预备步兵,六个火铳队和三个杀手队,加上他们的抬枪队,拥有十个队一百二十的兵力。

锦马超正带着手下亲兵往第二道瓮城楼走去,准备把那该死的第二道瓮城门打开。突然背后传来巨响,让他忍不住回头,瓮城里的弟兄们在惊慌的喊叫。

“堡门,堡门被关闭了。”

“是千斤闸。”

“断龙石,我们被堵起来了。”

“这是陷阱!”

。。。。。

锦马超勃然变色,就在这时,通往城墙上的马道前方,突然人影晃动,然后一排大盾已经把那条上城墙的马道给挡住了。

“放箭!”

锦马超还在愣神之中,上面已经传来放箭的喝令声,然后一阵箭雨袭来,锦马超连忙拔刀格当,可在那狭窄的马道上,却是躲闪不开。转眼间,就有好几个手下亲兵中箭倒下,锦马超且挡且退,最后跳入瓮城之中。

“总管,我们中伏了。”一个掌家跑过来焦急的喊道。

锦马超脸色很难看,没想到他什么大风大浪都经历过了,今天却在这的阴沟里翻船了。“带队人去把石闸门升起来,其余人跟我冲上城墙去。”虽然被阴了,锦马超还没有认输。

那些狗官兵千不该万不该把他们放进来,既然已经进来了,那还拦的住他们,马道虽有防守,可岂有城墙那样难攻?

只要他们一起发力,来一回决死冲锋,就能再杀上城墙去,到时就要那让些狗官知道什么叫做引火烧身。

“跟我来!”锦马超一声大喊,身后一群流匪齐声响应。越是遇到危急,贼人们越发容易爆发出凶悍本性。

刘钧冷眼看着下面乱糟糟的贼匪,嘴角满是不屑。

“大哥,贼人打算冲上来了。”

“那也得他们冲的上来。”刘钧扬手,“倒油。”

早有一队乡勇推着几个大油桶到了上城墙的马道边,闻令翘开桶盖,开始往马道上倾倒一桶桶油来。

油顺着马道的石阶一级级的往下流。

锦马超带头一马当先的往上冲,可刚冲了几步,就脚下打滑,身形不稳,摔了个狗啃屎,他的亲兵们也都差不多。大量的油使得台阶早已经滑腻无比,油还在往下泄,犹如决堤的洪水一样流入第一道瓮城里。

“让弟兄们练练箭吧。”刘钧冷笑道。

随着刘钧的命令,传令兵在后面升起了三个灯笼。

箭如雨下,许多聚在马道下的贼匪纷纷中箭。

锦马超摸了一把地上的油,恨恨的一甩手。贼人只用区区一油,就把他们冲上城墙的计划给破解了。

“走,我们去把堡门夺回来。”

锦马超往回走,想要从另一边冲上城楼。可惜,那一边是数量更多的火铳手,足有一百多个。

冬狗子看着那拥挤的密密麻麻的几百贼匪,脸上全是笑容,没有半紧张,再没有比这更轻松的战斗了。简直比训练时的打耙还来的更容易。

“扔火把!”

箭楼上的乡勇们把一支支燃的火把扔进了瓮城里,瞬间,狭窄的第一道瓮城里明亮起来,将一个个慌张的贼匪照的无比清晰。

“自由开火!”冬狗子下达了发射的命令。

鸟铳手、抬枪手们都站在高大的箭楼里,透过一个个箭孔朝着他们的目标发射。

一阵爆响过后,硝烟弥漫,而下面的流贼也倒下了一大片。

“举盾,举盾。”

锦马超虽然一直在大喊举盾,可并没多少效果,这些流匪本来就不以正面结阵作战为长,他们更多的是依靠避实就虚,靠的是流窜作战。在这狭的瓮城里,他们连官兵的毛都摸不到一根,他们也没有多少盾牌装备。

流匪就如一群老鼠一样在的瓮城里逃窜,可他们怎么逃也逃不出去,两面的箭楼里,还有东西两边的城墙上,弓箭手、火铳手、抬枪手甚至是普通的预备队员都挥着竹枪往下丢。

五百贼匪不少,尤其是锦马超所统领的这一部,大都是久经战阵容的老贼。可今天,他们的凶悍,他们的残忍,却只能被更无情的高墙所阻隔,他们被官兵打,却还不了手。

在绝望的惨叫声中,许多贼匪弃械跪地求饶,可刘钧不为所动。

一阵又一阵的铳声过后,北城上空弥漫着浓重的哨烟味道,还有浓烈的血腥味,两种气味混合在一起,极为的难闻,甚至让人恶心。

瓮城里,遍布伏尸,重重叠叠。

五百个贼匪,为他的轻敌和大意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虎头堡的南门外。

马守承侧耳聆听,北面不断响起的爆响,让他兴奋起来。

看来儿子已经动手了,不过听声音,似乎偷袭没有成功。不过没关系,他本来就没想过只凭儿子就能攻破虎头堡,儿子不过是佯攻,真正的攻城主力在他这呢。

不过听声音,堡内似乎还真有不少的火器,霹雳啪啦的响个不停。

“好了,轮到我们动手了,上!”马守承挥刀下令。

马守承的大哥老回回马守应是义军中的老资格了,早年是跟闯王高迎祥平起平坐的老字号,是当年荥阳大会的十三家之一,如今虽然与革里眼等合称回左五营,实际上老回回手下远不止一个营,老回回一人的势力就有好几万。马守承率领的是其中一营,也是比较精锐的一个营。

这次为子报仇,马守承也是将其尽数带来。除了北边儿子统领的那一部五百人,此时在这里,还有两千余众。

虎头堡的南城门虽然城墙很高,足有四丈,甚至还有一条宽阔的壕沟,可老回回毫不放在眼里,城墙再高,壕沟再深又有什么用,打仗关键还是靠人。

一群建立不过月余的团练,如何跟他纵横天下十余年的老兄弟们对拼?

“拿下虎头堡,钱财任抢,女人任玩!”马守承又一次宣布道。

“上!”

钻天豹马守承一声令下,早已经准备多时的第一部数百人就冲了上去,他们手里抬着临时准备好的木梯,几个人抬一架跑动迅速。

流匪在南门外一发动,刘钧就已经知道了。

这个时候,他已经从北城赶到了南城门的箭楼上观敌。

“他娘的,若不是咱们运气好抓到了他们的细作,今晚还真是不知鹿死谁手。”刘钧看着那黑鸦鸦的一大片,也不由的心里有些后怕。若不是提前知道了贼人来犯,就算他们有城墙,可贼人先来个北城佯攻,再来个城中细作趁势作乱,这个时候贼人的大队大举进攻南门,就算能守住,也绝对得付出很大的伤亡代价。

不过现在嘛,贼匪那五百佯攻北门的人马,已经被他直接关门打狗瓮中捉鳖一锅端了。北门已经无忧,刘钧现在可以从容把兵马都调到了南门来。

此时北城门上还是黑暗一片,城下也同样是黑暗一片,流贼已经展开攻城,却还没有亮火把,他们还想偷袭一波。

“大哥,现在怎么打?”话的是炮兵司百总蔡远,在这样的守城战中,无疑炮兵司是最具优势的。刚才他们几乎是不费一兵一卒,就以零伤亡击杀了五百流匪,虽然这主要还是练总运筹得宜,指挥得当,可刚那胜利还是让蔡远十分的兴奋,巴不得再放贼人入城,再来一次关门打狗。

'正文 第112章 张网以待'

“传我号令,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开火,都给我把贼匪放近了打,狠狠的打!”刘钧靠在南城门箭楼上透过箭孔看着偷偷摸摸潜过来的贼匪,嘴边尽是不屑。

伤其十指,不如断其一指。既然这个钻天豹要来死磕虎头堡,那这次就得让他痛,痛到心里去,他才会知道厉害。早早的开枪,这伙贼人不定见势不对直接就撤了。他们一撤,刘钧是不太敢这样追出城去的。既然如此,就放他们过来,狠狠的打。

九头鸟各司旗共二百多名鸟铳手都已经箭楼、敌楼就位,全都屏息静气的等待着命令。两边的城墙上,则是那些弓箭手和长枪手们。队里的六门虎蹲炮也都已经摆在了城头,甚至连最近火器坊新生产的一批霹雳弹也都运上来了。

南门外,马守承所部贼匪还以为南门安静,是因为北城那边将军已经佯攻吸引了堡中守兵的注意,个个窃喜,扛着楼梯架壕攀墙,满面兴奋。

这些贼匪都是自南直隶庐州府的英霍山区里来,全是些老匪,他们先是进入河南的光州,在那边劫掠了一番,然后才突然进入湖广麻城,一路疾行而来,还连破了麻城两个巡检关隘。因为得手顺利,这些人此时士气正旺。

一般来,要攻城,肯定得有攻城器械,需要有填壕车、云梯、搭车,甚至是半截船,撞车、破城槌等。

马守承的营中,此次也带来了一批工匠,既有流民中招募的工匠,也有历次攻城夺地时裹挟而来的匠户,有专门的一个匠户营,来时马守应给他拔了一部份。

不过马守承自认为攻其不备,虎头堡没有防备,因此只定了佯攻之计,临时制造了一批云梯而已,其它种种器械,根本就没费力去打造。

看着弟兄们已经踩着架在壕沟上的十几架木梯越过濠沟,集于城墙之下,开始踩着云梯攀墙,马守承握着刀柄的手都因用力过度而指节发白。

成功了,等兄弟们跃上城头,虎头堡也就落入自己手中了,那个杀了自己儿子的狗官,他要剜出他的心肝下酒,拿他的人头祭奠自己的儿子。

两千多贼人此时差不多都已经过了壕沟,翻过了羊马墙,大群大群的聚集在云梯下面等着攀墙。人太多,云梯却太少,使得每架云梯下都排着一大堆的人。

二狗身上穿着一件铜泡钉绵甲,头上扣着八瓣明盔,那壮实的身材配上铁盔绵甲更发的威武。他脚踩着一双铁网靴,手里拎着两把双刃战斧,腰里还插着一把腰刀,背上背着一把双手大刀,一侧双插里还插着一把梢弓和一袋大箭。

他手里的那两把斧头早已经磨的锋利无比,这不是他砍柴的铁斧头,而是精铁打造的钢斧,锋利无匹,斧头两面开刃,各重五斤,这般沉重的斧头,一般人得双手持拿,可他却一手持了一把。

二狗本来箭术很好,可以成为一名弓箭手,或者是成为一个鸟铳手。可二狗最后选择入步兵司杀手队中做为一名杀手。

因为身手了得,他成为了杀手队中的伍长,按制他的装备是腰刀配藤牌,可二狗更喜欢斧头,两把斧头在手,舞起来就跟风车似的风雨不透,最后刘钧特别赏赐了两把双刃精钢斧给他。

“伍长,贼人要上来了,怎么还不开打?”

二狗旁边的一个队员,也是从太平乡招募而来的,他和二狗一样,此时背靠着城垛坐在地上,静静的等待着命令。靠着城垛,能够清楚的听到搭在墙上的云梯不时与城墙碰撞的声音,那是贼人踩着云梯攀墙的动静。

听着那声音越来越清晰,越来越近,队员不由的紧张无比。

“急什么,一会有的是你砍的贼人。”二狗舔了舔嘴唇,他对于即将到来的战斗没有紧张,没有畏惧,只有期待。虽然眼下杀贼已经没有以前冬狗那样杀一个二十两银子的重赏了,可杀贼一样有赏赐,有积分,甚至还能升级。

他现在是伍长,军衔是二级下士,这算是九头鸟士兵军衔的第七级,也是能担任伍长的最低级。如果他这次能立功升一级,就是一级下士。若是能再升一级,那就是中士了,升到中士就有资格晋升为队总。

伍长以下的士兵每升一级需要斩杀或者俘虏一级,而他现在是伍长,要升级就要难些。二级下士升一级下士,得杀获两人,并且除自己的首级功外,还得本伍士兵斩获累积十级才能晋升。而一级下士升中士,就要求更高了,升到中士可以担任队总,因此下士升中士,必须得有三个首级功,并所领的伍斩杀累积十五级级才行。

同村的族弟冬狗现在是抬枪队的队总,军衔是一级上士,这是九头鸟十一级士兵军衔中最高的一级。他甚至听闻,据练总准备提拔冬狗当炮兵司抬枪旗的旗总。一旦成真,那可就不得了了。

旗总可不比队总伍长,当了旗总,那就真正当上了官,哪怕是最低的从九品,可也是正式的武官了。这放到张家村,那可是了不得的大事,张家村可是还从没有人当过官的。这样的事情,到时一定会隆重的记在族谱上永远流传下去的。

二狗也想当官,也想跟冬狗子一样。以前在村里时,他是村里年青一辈子最强壮的,力气最大,身量最高,箭也射的最好。而现在,冬狗子马上都要当旗总了,他不能还一直当个伍长吧。

战斗,他渴望战斗。

手里的两把战斧早已经磨的锋利无比,就等着痛饮贼匪的鲜血了。

“贼人已经登上城头了!”王谦提醒刘钧。

“我看到了。”刘钧平静的回道,“吹喇叭,升起灯笼,现在开始,给老子狠狠的打!”

齐独眼口咬着钢刀,双手并用,奋力攀着云梯向上爬。他是个陕西人,一个农夫,家里有着二十来亩地,算是自耕农。有田有地还有妻子儿女,一家人日子过的还不错。可后来,灾荒不断,那年灾情极重,地里颗料无收,可偏偏他是这一年的甲首。

所谓甲首,就是每一百一十户编为一里,由丁粮最多的十户担任里长,其余一百户则称为甲首。各里无力承担差役的鳏寡孤独人户,则带管于外,称为畸零户。十名里长每十年一轮轮流应役,每年由一名里长率领十名甲首应当差役,并负责管摄一里之事。

这个制度下,每十年一轮,里长一轮十年,甲首则是一年一轮。里长甲首不但要轮流承担应役,最重要的责任还是负责收粮交粮。

大明朝这个制度里最让齐独眼怨恨的还是纳粮问题,当年轮到他为甲首,而这年灾荒,大家都没粮食可缴,但上面不管这些,只盯着他这个甲首,问他要那十户的皇粮。粮不够,就由他一并缴齐那一甲十户的差额。

官差们把齐独眼的地和房子都收了,最后还没补齐欠粮,他卖掉了自己十岁的大女儿,才最终补齐。

第二年继续大旱,接着蝗灾,官府又来收粮,他们那一甲的甲首直接就带着一家人逃了,还有好几户也逃了。结果,上面官差最后把他们十户的皇粮任务,全都压在了剩下的那几家人头上。

齐独眼已经没有什么可再变卖的了,就算他把老婆和女儿都卖了,也都补不齐差额,最终,他也带着老婆孩子逃亡了。逃亡的日子是艰难的,一个孩子饥寒冻饿之下重病而死。

后来他在山西应募当了兵,希望能让老婆孩子活下来。可当兵也没好日子过,屡次调他们去防边去打仗,可却经常欠饷,甚至到了最后,老婆孩子无米下锅,最后他的妻子不得不出卖皮肉换得粮食养活孩子。

齐独眼和很多同伴们最后终于怒了,闹饷,继而逃跑,最后面对进行的追究,他不得不跟许多逃亡的边军一样,加入到了当时已经越闹越厉害的陕西和山西的起义军中。

好多年过去了,齐独眼跟过多支义军,起起浮浮,老婆孩子早死了,甚至连眼睛都瞎掉了一只。

如今的齐独眼早不是曾经的那个老实本份的农夫,他的心里,只剩下了对大明朱家王朝无尽的怨恨,恨皇帝,恨官府,也恨那些欺榨穷人百姓的富绅奸商们,同时也恨那些朝廷的鹰犬狗腿的官兵。

杀戮和鲜血,才让齐独眼一直还活在这世上。

今晚,他又要用鲜血,来祭奠告慰自己的妻儿。

一口气爬到了城头,齐独眼那只独眼发出冷漠的光芒,他双手按在城头往上一跃,已经跳了上去。

“嘀嘀嗒!~”

静谧的夜空里突然响起一阵激昂高亢的喇叭声,紧接着漆黑的城门楼的旗杆上,突然升起了三盏红灯笼。

“杀!”听到期待已久的号声,二狗立即跳了起来,一个贼匪正好刚刚登上城头,被二狗的一声大吼吓了一大跳。他还在怔神之时,二狗却已经挥起斧头高高跃起,然后向着贼匪狠狠劈下。

精钢打造的双刃战斧狠狠的劈在那个头上只包了块黑头巾的贼人头上,重重的记劈砍,直接将那反应不及的贼人天灵盖劈碎,红白溅了二狗一身。

“第一个!”二狗用力拔出斧头,然后一脚将那碎头尸体踹下了城头。

'正文 第113章 雷霆之怒'

二狗的一记钢斧劈斩拉开了这场黎明之前的战斗。

九头鸟在贼人最接近成功的时候打了他们的一个措手不及,刚刚还在兴奋马上就能拿下虎头堡的贼人们,立即如坠深渊。

城墙上,突然站起无数的九头鸟战士,他们穿着打着铜泡钉,前后镶着铜护心镜的绵甲,头上着八瓣明盔,上面还有一绺绺的红灰缨那么显眼。

这些装备异常精良的九头鸟队员们,举着藤牌,拿着银光闪闪的腰刀,或者举着长枪、镗钯,就那么突然的冒了出来,站满了城头。

好不容易攀着云梯爬上城头的贼匪们,却发现在自己与城头之间,还隔着闪亮的枪尖,就隔着那么短短的距离,一步就可以跨越,近在咫尺,可咫尺天涯。

“吃爷爷一斧!”

二狗左手举斧挡住一名贼匪的钢刀劈砍,右手抡起钢斧砸了下去。斧子直接砸在了那名站在城垛上贼人的腰眼上,那人惨呼一声,已经直接被砸下了云梯,掉了下去。

“呸。”二狗向着城下吐了一口唾沫,高声喊道,“这是第二个。”

城头这边近身博战开始,箭楼上的火铳手和弓箭手们也已经做好了射击前的准备。相比于杀手队的近身博战,火铳手们站在箭楼里可就安全的多。四层的箭楼座落在城门上方,每层都留有许多射击箭孔,士兵们比站在城墙上安全的多,透过箭孔他们可以射击城下的敌人,敌人却很能攻击到他们。

“赵顺,把你的霹雳弹拿出来,试试威力。”刘钧大喝道。

火器坊的首席匠师赵顺也披了身锦甲在身,这是产自工坊自制的绵甲,工艺还有些不足之处,穿在身上显得比较雍肿。听到刘钧的喊声,赵顺立即挥手,指挥着一群工匠和学徒把几个木箱搬了上来。

打开,里面露出一个个的黑乎乎的铁疙瘩,有如大个的番薯一般。大明的火器中,早有各种各样的手雷水雷地雷等,赵顺按刘钧的要求,也在火器坊中设立了一个手雷组。手雷组现阶段只试制了三种雷。一斤装两斤装和三斤装,以重量分级。

三斤装的威力最大,但也粗大笨重,就跟一酒坛似的外表。而且外面也确实采用的是陶罐装药,里面不但有提纯的颗粒火药,而且还有许多破铁片铁钉。使用起来也是相当简单,用的时候直接插根引火药上去,燃,然后抱着从城头砸下去就好了。

因为太重,根本扔不了,因此这种三斤重的只能用于城防。

两斤装的和一斤装的则功能齐全些,这两种都是前面一个生铁的外壳,里面填充火药,铁球后面还接了个木头手柄,每次用前装引火线,燃后可以投掷。不过两斤装的必须得是力大之人才可以投掷杀敌,一般人投不远。

一斤装的则是标准的单兵手雷。

这些手雷刘钧之前都已经测试过了,效果只能差强人意,有些鸡肋。一斤装的威力太,三斤装的威力倒有些,可太沉重。不过今天的这战斗,却正适合这些手雷上场。

几名工匠开始拿用番薯藤加工制成的引火线临时安插到手雷上去,这也是因为若提前安装引火药,会由于天气回潮等原因,导致引火药的受潮,用的时候有影响,且不插引线更利于运送安全。

“先来三斤的。”刘钧喝道。现在城下到处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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