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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称雄-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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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首业主,也就是刘家这块田产的前任主人。

这个钱倒是不多,凡把产业转卖别人,原主都要向买田的要几两银子,这叫贺银,也叫脱业钱。总之,很坑爹的一个习俗旧例。

李春这时又跳了出来,“我就是原主,我也不多要,每亩地给个五两银子贺银吧,一共九十亩是吧,给我四百五十两银子就好。”

虽然这个画字银、脱业钱都很坑爹,可衙门却是承认的,打起官司来,绝对赖不掉,这属于买田必须支付的额外成本。当然,一般来画字银、脱业钱都不会如刘钧和李春江开口要的这么多就是。

张屠夫这个时候倒是怒极而笑了。

“想的不错,还有什么没算的没,一起加上。”

“你还别,还真有,别急,一样样来。”

刘钧的笑容已经变的有些冷厉了,张屠夫还真以为刘家好拿捏,这次他就要让张屠夫知道,什么叫偷鸡不成蚀把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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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八章 反了天了'

刘钧左手拿着契约,右手轻轻弹打着。

“卖地款是三百六十两,画字银是五百零四两,另外还有这位李公子该得的脱业钱五百四十两,加一下,嗯,应当是一千一百零四两。张老爷,你自己再算一下,看是不是这个数。”

“当然,这还没完呢。”

刘钧冷哼一声,“你买我家这地,是活买对吧。”

这田地不是衣服也不是食谷、牲畜,因此不是一经出卖,就归买主所有,卖者再无权干预。这田地可就要麻烦的多了,有绝卖也有活卖。”

土地买卖有绝卖和活卖这么有特色,也完全是与田地买卖日益频繁,而地租额也不断增加,地价持续上涨,且土地又是最根本最重要的生产资料,因此最后形成了这种活卖与绝卖。

“嗯,这契约签的是活卖,但没签定赎买时间,因此我可以理解为我们双方默认为三十年内卖方有权随时备足银钱向买主赎回此地,对吧?”

买地不光有绝卖和活卖两种,甚至活卖也还有两种。一种就是将使用权完全出售,只保留所有权,这种也就出租永佃。而另一种,则是可以赎回佃租权,以三十年为期,三十年内只要卖主备足原价银钱,就可以随时赎回此地。

刘修与张屠夫签定的契约里,并没有明是永佃还是三十年内可赎,现在刘钧是双方默认三十年可赎。

张屠夫这会倒不气了,实在是气乐了。

他不知道这个刘二愣子哪来的一股子愣劲,居然还跟他扯这些。算,让他算,他倒想看看这子最后能算出个什么鸟毛来。你再算,最后也得乖乖的把地送到他手上来。

“当然,地既然已经卖出去了,大家又都有见证,我们刘家也不会马上反悔要赎地。现在提一下,只是让大家见证下,这是双方默认可赎回的。嗯,现在我们接下来算账。”

“张老爷,按照乡俗旧例,这活卖的地,其实还是可以找价的,对吧?”

找价,这也是明代土地买卖里坑爹的一项。

所谓找价,就是你和买家商量好了价格把地卖了,然后你也拿了额外的画字银什么的,然后你过后又觉得卖的价钱低了,因此,不管是地卖了一天也好,卖了一年两年,三年五载也罢,你完全可以理直气壮的再去找买家,要求找价。

也就是加钱。

而且最坑爹的是,找价还可以不止找一次,只要你愿意,隔断时间你可以再去找一次价,直到找绝为止。而所谓的找绝,一般指找的钱达到了原卖地的正价。

当你找价找的卖价都翻了一倍的时候,自动示为找绝,也就是从活卖转变为绝卖。而更坑爹的是,当你找绝了之后,活卖变成了绝卖时,你还拥有一次找价的机会。

因此,活卖找价最多能找到正价翻一倍,如果找绝了,可以再翻一倍。

而官府对于找价这种约定,官府基本上是承认的。

如果买主不交应付的找价银两,引起了纠纷,最后官府惩治的反而是买主。之前麻城就有一个人将二十四亩地卖与刘监生家,因田多价少,希图找价,谈不拢,直接赴县告官,要求回赎,最后知县判刘监生支付找价银二十四两,结果刘监生没立即给付,最后引起争执,发生了命案,最后官府依律处置,处置了当事人后,还是让刘家付了这二十四两银给卖家,还打了四十大板。

这种一找再找的习俗,使得土地交易变的更为复杂,买田的成本大大增加,同时卖地的人也不仅是好处,也有麻烦。

因为哪怕是活卖可以赎回,但往往最后找卖的钱已经达到卖田的正价,很多卖田的人根本没钱赎回去了,最终便成了绝卖,然后还要再找一次,这地就彻底不属于自己了。

现在刘钧也要找价,当然不是刘家急需要钱用。

“我觉得我家这地卖的太便宜了,我现在要求找价,原来这地卖了三百六十两,我现在要求找价三百五十九两。”

找价比正价差了一两,因此还没达到一倍,按例不算找绝。

“一千一百零四两,加上找价三百五十九两,加一下应当是多少?”刘钧问张屠夫。

张屠夫不答。

李春江一边道,“一共一千四百六十三两。”

“嗯,就是这个数,张老爷,契约已经签定了,现在该你付钱了,总共一千四百六十三两,整数。”

“哦,对了,这只是活卖还有画字银、脱业钱以及找价钱,在我刘家赎回田地之前,你每年还得向我刘家上交三百六十石的稻子。嗯,这部份不折钱,只收当年的新稻子。”

张屠夫缓缓起身,瞪着刘钧,“你没喝多?”

“没有,我现在清醒的很。”

“你也没开玩笑?”

“没有。”

“那你就是疯了,老子没兴趣跟个疯子废话,让开。”

刘钧却是站在那里纹丝不动,“先把钱交了再走。”

“好狗不挡道,滚!”

李春江从刘钧手里接过契约,在张屠夫面前晃了晃,“白纸黑字,墨迹未干,你就想不认账了?”

“滚开。”张屠夫喝道,一面向自己的伙计招手,准备要动手了。

他刚一招手,李春江也招手,立时从门口涌进来八条大汉,个个都是拳头上能站人,胳膊上可跑马,身高马大,虎背熊腰,一个个如黑面煞神一样,往那一站,厅堂里的光线都为之一暗。

“不交钱,谁也别想离开这里。”

刘修和刘钊等一众刘家人早就看呆了,刘修之前更是几次向儿子招手示意他罢了,可刘钧根本不理他们,现在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刘修更是脸都白了。

“老三,你骑马去县衙,请你姐夫带县里的马快来一趟,还反了天了。”张屠夫大喝道,可声音里又有些色厉内荏,八条粗壮的汉子往那一堵,张屠夫心里也开始打鼓了。莫非之前家丁打探回来的消息不对,这刘二愣子真跟锁口河刘家攀上了关系?可这人刚才自己也了他姓李啊。

'正文 第十九章 陪了夫人又折兵'

刘钧也不拦着张老三,任由他出去。不过却不让张屠夫走,之前做见证的一行人,也都被刘钧挽留在家中。虽然刘钧没用强,可大家见事情有些出人意料,都不免心中觉得有乐子瞧,便也都留了下来。

“宝儿,给大家上茶。”刘钧向缩在廓下的宝儿喊道。丫头没见过这么大的阵势,已经为这紧张的气氛吓的脸都煞白了。

茶送上来,大家都只是各坐着喝茶,好眼眼光都不时的往李春江的身上瞟。刘二愣子一反常态,居然敢这般对付张屠夫,明显是仗着这人的势,就是不知这个人是谁。虽然李春江也是麻城人,上一科乡试还中过解元,可毕竟大多时间不是在书院就是在京中,刘钧屋里的也只是西湾这个集市里的保甲长之流,一时倒没人认出他来,只是在心里不停的猜疑着。

大家这一等,就等了足足一个来时辰,眼看着太阳都已经偏西,快要暗下来了,才听到门外的马蹄子声响。

张屠夫一听这声音,立即就来了精神。刚才还跟霜打了的茄子似的,现在却一下子跟打了鸡血似的一蹦而起。

“哈哈哈,子,这回看你怎么收场!”

刘钧却很淡定的坐在那里喝茶,不时的跟李春江声交谈两句,私毫没有把张屠夫这夹带威胁的话语放在耳中。

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响起,张老三去而复返,带着一大群人闯了进来。

“爹,我把姐夫请来了。”张三隔着天井就在喊。

“岳丈大人,哪个不知规矩的家伙,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居然敢惹您;,看本县丞不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一个五尺多身高又矮又胖又黑的家伙带头进来。

“是谁?”

“是我。”刘钧缓缓起身,出声应道。

矮又胖的县丞拿着一双三角眼瞪了刘钧一眼,“好你个子,无胆无天了,来呀,把他锁起来。”

“是。”几个青壮汉子立即应声,提着铁尺链条的就向刘钧走了过来。

“一个县丞,倒是好大的威风,只是不知道,又是谁给你的胆!”

“谁在那里嚼蛆!”矮胖县丞听到有人中伤他,立即怒喝起来。

“是我!”李春江张嘴应了一句,却连身都没起一下。

矮胖子气呼呼的瞪过去,嘴巴已经张了开来,正想叫手下动手连他一块捆了。可一眼望过去,却觉得这人有些眼熟,然后仿佛想起了什么,又朝着李春江仔细看了一眼。

忽然之间,矮胖子的脸色全变了。

他又仔细的打量了眼李春江,脸色终于变的很难看,眼睛里闪过一丝慌张。

这里别人或许认不出这位麻城年青大才子,可他却是认识的。崇祯九年,李春江乡试高中解元,当时他还跟着行县令一起往坝上李家恭贺送过礼。

当下他收起了之前那副盛气凌人的嘴脸,脸上带笑,连背也微微弯了一些,几步走到李春江面前,心着道,“哎哟,这不是李解元吗?”

李春江却是根本没正眼瞧他一眼,一个的县丞,在他眼里真是不值一提。何况,这个家伙刚才一进来还那副丑恶嘴脸。“正是在下。”

“没想到李解元也在这里啊。”矮胖子擦着手,黑脸上挤出讨好的笑容,跟朵菊花似的。

“我怎么在这里,你可以问问你的岳父。”李春江一副距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道,如果来的是本县知县,他或许会给礼貌,可来的只是个胥吏提上去的县丞,这种浊吏,他是根本不会正眼瞧一眼的。

“哦,对了,你岳父还欠我五百四十两银子没给呢,你问下他打算什么时候给。”

矮胖子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这位祖宗怎么在这里,而且他老丈人怎么还欠人家银子?不是刘家的二楞子不服调教,让他过来管教一下吗,怎么事情却成了这个样子。

看着人家根本不想理他一眼的样子,矮胖子只好压着心里的惊惧和怒火,转头走到张屠夫那边去。这个时候,张屠夫也早傻眼了,本来他以为,等他县丞女婿一到,那刘家还不得立即跪拜求饶,到时他正好可以干脆把刘家剩下的四十亩地也给弄过到手,再顺便把之前那九十亩也给弄成绝卖,再好好的教训刘二愣子一回,省的这子没大没。

可一向在他眼中那就是高高在上的县丞女婿,怎么却突然对着那个子这么毕恭毕敬的,还对那个姓李的子喊什么李解元。等等,李解元,李解元,这个年纪,既姓李又是解地狱,还让女婿如此恭敬的,莫不就是麻城大才子春江公子?四部尚书李长庚最喜欢的侄子?

张屠夫脑子砰的一声爆炸了。

坝上李!四部尚书李长庚!解元李春江!

这几个字不断在的他脑中回旋闪烁,然后他牙齿打战,腿打战,心里感觉特别的冷,最后砰的一声直接从椅子里滑溜到了地上,吓晕了过去。

晕倒前,他脑子里闪着的最后一个念头就是,他没有得罪荆湖鼎族的锁口河刘家,不用担心锦衣都督刘金吾的打压报复。可他却得罪了麻城四大望族之一的坝上李家,而且他还把四部尚书李长庚最喜欢的侄子解元李春江给得罪狠了。

天啊,怎么会这样。

矮胖子县丞见自己的老丈人张屠夫直接晕倒了过去,心里倒恨不得他此时直接死了才好,自己被他牵连进了这么尴尬艰难的境地之中。

天啊,他居然得罪了春江公子,这以后还要怎么在麻城立足。

矮胖子也想晕过去,但他知道自己此时不能晕,必须得控制局面,扭转局面,改善与春江公子的关系。

来的路上,他基本上从舅子那里知道了这边的情况。此时他脑子迅速的转动着,结合眼前的情景,也差不多弄明白了情况。自己的老丈人欺负邻居老实的刘秀才一家,结果这回踢到铁板上了,人家儿子虽然只是个武生,可居然跟春江公子是好友。

得,认栽,什么也不用多了。

“春江公子,继业公子,大人不计人过,你们大人有大量,就饶过张家一回吧。”

“这话从何起,什么饶不饶的,我们刘家不过是跟张家做交易,买卖田地而已,你看,卖田的契约都签好字了,现在就等着张老爷付钱呢。”

“付付付,一定付,现在就付,马上付,多少钱,我马上就让人去取银子过来。”矮胖子忙不迭声的道。

刘钧冷哼了一声,“一共一千四百六十三两,整!”

矮胖子转头冲着张老三大喝道,“还愣在这做什么,还不快去取银子去,拿一千五百两过来,取个整数,记住,要成色足,快去。”

张老三怔了一回,才啊啊啊的拔腿往家跑,凑银子去了。

刘钧淡定的看着这一切,一脸云淡风轻,毫无得饶人处且饶人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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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0章 水涨船高'

张老三凑来的一千五百两银子,刘钧很不客气的笑纳了。他没什么不好意思收的,也没有什么不敢收的。张屠户到底不过是一个乡村里的恶霸而已,最开始时仗的是自己杀猪身高力大,又有几个杀猪伙计,而已。

后来则是仗着女儿嫁给了县丞做填房,一下子跟官面上搭上了,朝中有人好做事。在西湾,有个县丞女婿,足够他得意了。借此垄断了屠宰买卖,很快捞了不少钱,给儿子纳捐监生,给儿子请老师讲时文,最终走运的居然出了一个举人儿子。

在西湾,县衙里有官,家里有钱,商铺里有人,还有个监生和举人儿子,自然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跟原来刘家那样的本分老实家族比起来,强的不是一星半。

可如今的刘家不再是往日的刘家了,哪怕刘钧只是与李春江结识为友,可只要李春江一句话,甚至只是一个脸色,都能让张屠户颤抖晕厥。

刘钧如今也算是真正的狐假虎威,身后有个李春江支持着,就算刘钧一下子拿走他一千五百两银子,近乎抢劫,可张屠夫和赵县丞也只得打落牙和着血泪往肚里咽。一个的县丞,如何敢与麻城四大望族之一的坝上李家对抗?

这个李家可不仅仅是麻城的一个土豪,放之整个湖广,甚至整个大明,都是有一定影响力的。

一千五百两银子,绝不是数字,哪怕以张屠夫这些年垄断西湾的屠宰业,搂来的那些银钱,这次也是一次大出血。甚至这一千五百两送来的银子中,很可能还有不少是赵县丞家里拿出来救急,也许还有部份拆借。

可刘钧不管这些,他吃定了张屠夫。

这个世界从来不相信眼泪。

张屠夫欺负刘家的时候,向刘家下手的时候,绝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个下场。若没有意外结识李春江这颗大树,当刘家不肯认下刘钧这门亲事,而此事又被张屠夫知道后,刘家绝不仅仅是九十亩地活卖给张家这么简单。

张屠夫会成为一个吸血鬼,叭在刘家身上,把刘家最后一血都吸干吸净,然后让刘家自生自灭,绝不会同情刘家半。

一千五百两银子,很大一笔钱了,刘钧也需要这笔钱。

马上要出去混了,哪怕是跟着李春江混,手里也是得有钱的。没有钱,哪来的弟兄,哪来的交情,哪来的关系。

刘钧从那箱银子中拿出四百五十两,这是以李春江名义敲来的脱业钱。

“没这个必要。”

李春江毫不犹豫的推开了。他不缺钱,堂堂坝上李家的公子,二十岁的解元老爷,会缺那四百五十两银子?之前他开口,不过是看不过那屠夫的嚣张样儿。

刘钧微微一笑,也并不再勉强。他也不是那种娇情的人,李春江不需要不在意,但这钱对他来还是很有用的。没必要为了李春江并不在意的那银子而推来推去的难看。

不过最后刘钧还是拿出了五百两银子交给了刘老爹。

“这田就算我们活卖给张家了,反正平时也是交给佃户耕种,如今转佃给了张家而已,我们照样收租,只是租少了,但这次也不亏本了。”刘钧道。

刘修老爹到现在都还沉浸在之前的那剧大转折之中,之前是被张家打上门来,逼迫着只能卖祖产,转眼间儿子回来,却反逼着张家不但无法空手套白狼,还狠狠大出了一回血,拿出来一千五百两银子。

若算上之前那一百两,那张家得了刘家九十亩地三十年的佃租权,却付出了一千六百两银子的代价,这怎么还能叫吃亏?吃亏的是已经不敢吭声的张家。

不过老爹还是有些遗憾,“那是你祖父传下来的地,就这样卖了。”

“只是活卖,回头还能再赎回来嘛。”刘钧这样安慰老爹,不过心里却在响,五年后这天下就改归野猪皮了,到时那些地究竟属于谁都还不好呢。

“可以前佃我们家地耕种的那几户人家,如此一来就没地可种了啊,都是多年的老佃户了。”老爹又担心起自家原来的佃户来。

“这也不是问题,张家拿了地,他也不可能自己租种。我回头跟张屠夫打个招呼,让他继续把地租给原来的佃户就是。不过他们以后可能得多交些租了。”

“这五百两留着家用,要是有机会也可以置办买进些田产。剩下那一千两,我想留下。”刘钧顺便跟老爹起了要加入李春江巡逻马队的打算。“春江公子帮我们这么一大忙,无论如何我也得还他这人情。他要到乡团去历练一下,年底会进京去,准备明年二月的会试。”

“那你呢,以后有什么打算,今年的武举乡试,你也会参加吧?”刘老爹殷切的望着刘钧,在经历了这次张家欺凌的事情之后,刘老爹越发的期待刘家能出个官了,哪怕出个举人也好啊。老大是没指望的,老三又还年轻,如今看来,也许老二有机会考个武举人。

那么远的事情,刘钧也还没有想好,不过老爹问起,他也不好让他失望,只好头道,“是有这个打算,但具体的还得看那时情况。而且就算考,也不一定就能考中呢。乡试之前,还有一个科试呢。”

“一次考不中也不要紧,下科再考就是了。这位春江公子人不错,以后多照应着他一,咱们欠他一个大人情呢。”

“知道了。”

当天的晚饭非常热闹,解决了一直压在刘家头上的那个恶邻后,刘家上下一片欢声笑语。刘老爹更是让宝儿他爹刘安去采购了一大批新鲜鸡鸭鱼肉回来,又挖了一坛陈年好酒。结果,天黑后张屠夫带着儿子亲自送来了一大扇刚宰杀处理好的新鲜猪肉,在刘家门口一改之前的嚣张态度,如今十分的心礼貌,了许多讨好的话语等等,刘钧收下了张屠送来的肉,了几句话安了他心把他打发走。

等酒菜准备的差不多的时候,赵矮胖却又来了,这次还带来了县里的陆知县,以及主簿、典吏等一群县衙里的人,各个还备了份厚礼。

人都附郭知县难当,麻城虽不附郭,可知县一样难当。麻城有太多的进士举人,因此有太多的致仕官员,许多还品级极高,学士、尚书、侍郎、都督、巡抚、布政使之类的大员一大把,因此这知县平时就跟个媳妇似的,大半的时间倒是周旋在各乡绅和望族之间了。

听春江公子在西湾跟县丞起了些冲突意外后,连忙赶了过来,生怕这位解元老爷会因此最后牵扯到他的头上去。

这顿晚饭最后规模扩大,刘家的厅堂里摆了差不多十来桌。刘钧干脆趁这机会,多摆了几桌,把西湾镇上稍有些脸面的举人、秀才、致仕的乡绅还有那些富商,保长甲长粮甲等一群人物都请过来吃饭,甚至就连张屠户,刘钧也让刘安去请了过来。

拿了他那么多钱,请他来吃顿饭,也算是安稳下他的心,让他知道他暂时不打算再动他,也安安他的心,省的他万一急了狗急跳墙。

虽然知县等县衙官吏是冲着李春江来的,但毕竟是在刘家,因此陆知县等人也做了番姿态,跟刘钧谈了会话。原来只是个随意敷衍,却不料一番交谈下来,却发现这位刘家的武生居然谈吐不凡,见识不,不管是天文地理还是朝内外大事居然都能扯一段。

“距离明年会试尚早,因此某向家伯请求,去沈庄保生堡加入乡团,历练一番。我已经决定亲自建立一支巡逻马队,防盗剿匪,保境安民。继业兄,将是我马队的队副。”李春江带着些得意的向陆晋锡知县一行人道,“以后还要请陆父母和诸位多多支持啊。”

“哎哟,想不到解元公如此了得,文能得全省第一,武又能策马剿匪,实是我辈文人之楷模啊。”知县连不迭的拍着李春江的马屁,“还有继业公子也是了得,如此年轻,已经武艺高强。刚才听春江公子一,我才知道,原来之前流贼突然来犯,大家都未及时发现之际,竟然是继业公子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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