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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大宋-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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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知县看了一眼马瑶瑶,不过他来,可不是全二长请来的,而是寺里面的和尚禀报了,立即带着衙役过来察看。

“忤作怎么说?”

“是自杀死的,但沙宁禅师并没有留下什么线索。”毛知县看着许多涌来的百姓答道。

他十分不解。

涌来的百姓也不解。

准确地说佛教与儒教,有许多共通之处,甚至包括西方的一些教派。

特别是对生命,那就是请世人珍惜生命,反对轻生的自杀行为,不过在维护神圣信仰时,可以舍身。儒教也有类似的解释,但说得就不及佛教清晰了。

涌来的百姓很多,也如毛知县所说的那样,这个沙宁禅师平时积善行德,是一个不错的和尚。但因为他的自杀,让大家都有点失望。

王巨想了想,还是将真相简略地说了一下。

“居然是那个刺杀子安的人……”

“基本是了,毛知县,你让衙役去问一问,看看寺中可有其他人见过这个道士。”

“行,”毛知县立即吩咐衙役去询问,然后又问:“沙宁禅师做了什么事,让那道士抓住把柄。”

“我也不大清楚,说不定最后查出来,只是一些在我们眼中的鸡毛蒜皮的小事,不过越是这些道德人士,他们对自身要求很高,往往就是这些小事,却能胁迫他们。”

“子安说得有理。”

“能否让我去看一看。”

“行,就是有些难看。”

“两位明公,能否让民女看一看父亲。”马瑶瑶说道。

“行,不过你先在外面等一会。”王巨说道,这个小姑娘可能还没有明白毛知县所说的难看是何意。上吊自杀的人,会是什么样子?舌头啊。想一想一个修行不错的高僧伸长了舌头,那个样子不难看吗?

两人走了进去。

外面有些和尚在堆柴禾,准备将沙宁的遗体焚化。

不过他们神情同样很哀伤。

为什么佛教会盛行,一是其平和的教义,二是因果说,三是“升天”容易。但确实有些高僧做得不错的,正是因为这些高僧,佛门过于昌盛,已经成了宋朝重要的累赘之一,因此才有了薛向的一个提议,但王巨暂时不知道。

沙宁已经被寺中的和尚放下来,一个长相很清秀的中年和尚,大约四十出头,王巨看了看,说道:“毛知县,能否让忤作将他舌头放进去,然后让马小娘子再看他最后一眼,也能让外面的百姓好受一点。”

“行。”

王巨又在室内转了转。

室内四壁皆空,看来是真没什么线索了。

于是他走出来,让马瑶瑶进去,一会里面就传出马瑶瑶的哭声。

这时又涌来许多百姓。

振锡寺的方丈便好心邀请王巨与毛知县到他的禅室入坐。

“盯紧了,”王巨低声对陆平说道。

“喏。”

王巨说完,来到后面的禅室。

“两位明公,刚才老衲听了衙役在问那松平道长。”

“松平道长?”

“就是那个道长。”

“请说一说,他是哪里人氏,如今何处?”

“老衲也不大清楚,他前年曾来过一次,说要拜见沙宁,沙宁也见了,后来又来了数次。因此寺中的沙弥们才知道他的法号,不过就不知道他住在那一观,但听口音似乎是凤翔府那边的人。”

“凤翔府?”王巨与毛知县都感到有些诧异。

王巨手段果敢,许多百姓感谢,也有一些少数人会痛恨之,特别是西夏那边的人。然而王巨可从未去过什么凤翔府。

沙宁就是云阳本地人氏,既然他做了一件不好的事,几乎都无人知道,那为什么一个凤翔府的道士会知道?

“大师,可知道沙宁禅师以前做过什么事,被那道人胁迫了?”王巨客气地问。

“老衲也不大清楚,至少不是在沙宁出家前做的,那样,那件事会很久远。”

王巨与毛知县更是一拧眉头。

越久远,线索就越难查。

“老衲早上得到寺中沙弥禀报,也感到十分震惊。不过是歹人胁迫,也情有可愿。”

“大师,我会与毛知县给予沙宁禅师一个公道的。”

“那就谢过两位明公。”

两人坐了一会,走出来,毛知县说道:“看来要请凤翔府那边官员出面相助。”

仅凭借他逼死了沙宁,还不能兴师动众的,可这个道长居然刺杀一名朝廷命官,这可犯了所有士大夫的忌讳。王巨点点头,不能小看了古人。也许萧峰只是一个辽国勇将,不可能有金大侠笔下的那个萧峰,但这时代,确实有少数一些人,身手不弱。比如当初丁家请来的那个满志。别看王巨坚持锻炼,若是落单,还不是这个满志的对手。

这个人不揪出来,王巨也有些寝食不安。

并且沙宁的嘱咐,也让王巨感到更担心,这说明此人乃是一个不择手段的人,连无辜的少女都会伤害。

随后他骑马回去。

二妞担心地问:“大哥,那个小娘子怎么办?”

“那个道士是一条狡猾的大鱼,想钓上来,必须有一个鱼饵。”

第三四二章群龙无首

“不能让她做鱼饵,”二妞说道。

做鱼饵很危险的,往往鱼钓上来了,鱼饵也被鱼吞下去。

“二妹,你不用担心,就象我在华池镇,我们一起是鱼饵,最后有没有被西夏人吞下去?”王巨安慰道。实际这件事结束,王巨已经替马瑶瑶安排了一个更好的去处,但那要征求马瑶瑶的同意。

王巨准备搬家,不过最后又巡察了一次,七镇。

这是王巨替数县留下的一个政绩。

郑白渠修起来,等于凭空增加了两万多顷良田,足以多容纳十万户以上的军民。

因此王巨在筹划时,与数位知县协商,在交通发达的地方留下七块空闲地皮,由各县从县库里拨出一些资金,筹建了一些房屋,做为未来商业交易的草市,实际就是小镇。再将这些房屋租赁给商人,未来各县便有了一些额外的收入。

这个方法不是王巨独创,宋朝的京城与一些大城市,同样有许多官屋,官府将它们租凭出去,谋得租金,多归“左右厢店宅务”管理。偶尔也会替州县学修一些房屋,让他们租赁出去,支持州县学资金费用,性质与州县学的学田一样,不是教授带着学子去耕种,而是让州县学去收租子,再用这个钱担负州县学的日常费用,比如房屋修葺,教授薪酬,笔墨纸砚费用等等。

只是现在房地价略有些不合理,一般京城一个象样的房子,一月租金只有十几贯,二十几贯,比如宋真宗的妹妹嫌自己的驸马府狭小,便将隔离张家的宅子租下来,这个宅子不小,但月租只有十五贯。如果想再节省一点,不要小楼房,不要小花园,那么几贯钱便可以租一个小四合院。

但积沙成塔,官宅多啊,所以这个收入也不小。

可在王巨眼中这个价格太便宜了,京城带花园的小宅子,每月租金才十几贯,不到一万人民币,还不便宜吗?

不过时代感不同,在宋朝眼中,这个房租还是很贵的,许多大臣也“敏锐地察觉到商机”,包括晏殊他们,也经营房产,谋取租金。

因此不能指望能获得多少租金,但某种程度上能让各县未来手中有一些活动资金,那么也不会过份剥削百姓。

它只是王巨的顺带而为。

但办了,就要将它办好。

正好自己坐镇,还有一些震慑力,于是王巨督促各县,务必迅速将它们修好,不然以后这些地皮必为豪强侵占。

所以王巨写了那一行字,国贫民不贫。

这五个字有些笼统,实际在这五个字的背后同样暗藏着一个巨大的危险,贫富化严重,财产集向少数人集中,九成的平民贫困,国家贫困。

不过它也是一个机会,不管钱在哪一类人手中,国家总体财政还是有钱的,有钱才好办。

比如建这些镇子。

激进式的除暴安良,劫富济贫,那肯定行不通。

即便公平的征税,也会造成很多矛盾。

若是用一些平和的手段,如现在这种小镇法,可也很困难。自己在这里,手中有很多劳力,又恰巧挤出了地皮,但其他地方呢。然而宋朝官员调动不休,在这么短时间想取得成效不易。因此有一些方法,然而再细想,同样困难重重。

反正很多方面,即便王巨,也没有想明白。

王巨未转完,侯可的调令就下来了。

“子安,韩公到相州了,我担心会有影响。”赵度说道。

朝堂上发生的事,王巨都不大清楚了,赵度更不清楚。

但赵度敏锐地察觉到韩琦在郑白渠里面的功劳。

司马光弹劾了王巨种种,虽然是添油加醋,但不完全算是空穴来风。

然而王巨在下面继续做,上面却一点动态也没有,这也是不对的,或者说上面有人罩着了,那么这个人会是谁?无疑就是韩琦。他不是罩王巨,而是罩郑白渠。当然,王巨若没有能力,渠没有修好,却将下面弄得乌七八糟,那么韩琦会带头将王巨活活踩死。

现在韩琦离开东府,去了相州,谁还来罩王巨?

“赵度,不要小看了官家。”王巨说道。

可能会有麻烦吧,但这个麻烦也不是麻烦,况且韩琦是罩定了郑白渠!

“回去吧。”王巨又说道。

开始搬家。

来到“新居”,王巨诧异地看了看屋子,然后道:“杨指使,你们这样做可不好。”

杨指使说道:“王评事,我们听说年底王评事将要迎娶李家小娘子,所以兄弟们都纷纷表态,不能让王评事太委屈。”

“这很不好,”王巨走了两步,又说道。还是茅草屋,不过屋里地面都铺了青砖或方石,墙壁上镶上木板,因此王巨又说道:“这还是茅屋吗?岂不是挂羊头卖狗肉?”

杨指使说道:“王评事,这是兄弟们的一片心意。”

“算了,赵度,你估算一下修这栋茅屋花了多少钱帛,过几天将这个钱帛补交给渠库。”

“喏。”

“这不好吧?”

“杨指使,我平时再三戒令你们,做事要公正,特别不能克扣下属薪酬,但我自己也要带头,才能有说服力。当真我住好房子住不起?”总之,这次杨指使与诸官兵们是好心办了坏事。

只是因为是好心,王巨便没有再斥责了。

杨指使走后,赵度说道:“子安,若以我之见,不过还是回延州举办婚礼。”

婚期很快就到了,本来王巨打算将二妞送到杭州的,但李家来人说,李贞带着王巨的二叔,以及三弟,包括李贞本人,也都从杭州回来了。在这时代,从杭州到陕西,一来一去,会有多麻烦?

然而李家慎重,王巨没办法拒绝。

但婚礼如何操办,在哪里操办,王巨到现在还没有拿定主意。赵度又说道:“子安,实际去延州也不远,向朝廷告几天假还是可以的。”

王巨在深思。

主要这个渠事儿多,得罪的人不少。所以才有了赵度这个提议。

“再说吧。”王巨最后道。

然而不久,赵祯便派了中使前来下旨。中使是王巨的老熟人,那个黄姓太监。

“见过黄中使。”

“王评事,多礼多礼了,”黄公公笑咪咪地说。

“黄中使,为何朝廷突然下诏,让我回京述职?”王巨替黄公公沏上一杯茶问。

黄公公嘴张了张,王巨会意,让其他人下去。

“王评事,是司马公弹劾你,说你什么豢养私兵,滥用私刑,乃是国贼……”

“停,他说我是什么?”

“国贼。”

“我是国贼?”王巨让这两字雷里皮焦肉嫩。

“王评事,不要说你了,官家听后也瞠目结舌。不过官家刻意让咱家来陕西下诏,非是为了责备你。不过你也知道,官家年青,这些士大夫饱读诗书,官家辨也辨不赢。”

岂止是辨不赢,这是一大群经验丰富,战斗力强大的老猫,在逗弄一个小老鼠呢。

“韩公下去后,官家好不容易拢回一些权利……唉,这都象什么话,官家想做一些事,然而举目茫然,不知何人可用,因此下诏你进京相助,而且官家也知道你在下面辛苦了,王评事,你照照铜镜,咱家都看不下去了。”

“有什么不对吗?”

“你看看你这手,还是士大夫的手吗?再看看这脸,还是那个传闻中的美男子吗?”

“得,别说,我肉麻,说正事。”

“官家怕你担心,刻意让咱家前来下诏,但不用急着去京城,以渠工为主,什么时候能抽开身,什么时候再去。”

“渠工没有大问题,”王巨想了想说。自己只是去京城述职,时间不会耽搁得太久,而且他也知道赵顼想做一些事,是什么事,这件事若是做好了,国家财政就会慢慢变得健康。

为什么经营郑白渠,为什么要财政健康?

王巨想有作为,能离开这两条吗?

“黄内侍,这大半年来,朝堂发生了什么?”王巨问道。

黄公公听到的内幕也有限,但比自己肯定知道的多得多。司马光对自己下手了,自己不能打无准备之战。

黄公公也不隐瞒,别人不知道,但知道王巨在赵顼心中的地位,他一五一十地将他所知道的情况说了一遍。

“韩公这样下也好。”

“是啊,宫中两个太后也是这么说的。”

王巨仔细地想了一想。

黄公公又说:“但司马公不当对王评事发难。”

“无妨,韩公一下,群龙无首,个个都想上位。”

“想上位?”

“虽我最后考虑到朝堂的影响,高拿轻放,不过我一对付的是隐田,二变相地对付了兼并,三讥诮了高利贷,有的人会对我很排斥了。再说,以司马公的保守,重视尊尊,本身对我就会很排斥,韩公在,他怕坏了郑白渠大计,怕韩公动怒,不敢发难。韩公下去了,他还能忍耐吗?”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韩公在中书时,他一声不吭呢。”

“那是,不过他虽借着韩公之势捞了不少好处后,韩公一下,他不大好捞好处了,因此也想找一个契机,继续捞取好处。”

“咱家还是不大明白。”

“他对我排斥,恐怕也有一些保守的大臣对我也排斥,并且我岁数小,资历浅,官职低,也便于打压,只要他一领首,马上就会有人随之呼应,几件事做下来后,大家就会视他为头领,这便是最大的好处。”

“不会吧。”

“论天下权谋之术,司马公当为翘楚。黄内侍,你再想一想范公与韩公如何上位的,不过范公可没那么多私心。并且你可以将我的话回宫后,原原本本禀报两位太后与官家。”

那个高官没有权谋之术?

但真与权谋术沾上关系,恐怕皇上与太后,都不会喜之。

黄公公想了一下,他哪里能想明白?

“黄中使,你回京后立即禀报,我将渠工安排好了,立即进京述职。”

“好。”黄太监迅速回去。

王巨将手下几个门客喊来,陶青与黄良才学比赵度胜过了一筹,阅历却很不足,赵度圆滑,可见识也不足。不过三个臭皮匠,赛过一个诸葛亮。人多主意多,所以王巨想听听他们的想法。

“司马公想对付你,事儿有点难办……”赵度说道。

毕竟两人不是一个级别上的人物。

“透一个底,以前我进京科举时,官家当时为颍王,对我少年时的一些事迹颇感兴趣,与我略有往来,对我印象也不恶。”

“有这回事?那就好。”

“也不能说很好,官家终是年青,这些人富有经验,若是处理不当,说不定能逼得官家将我当成牺牲品,与士大夫们苟和。”

“这倒要注意。”赵度道,不仅是现在的赵顼,即便当年的赵祯能称为动操有术了,但在诸位士大夫相逼下,狄青也成了牺牲品。

“子安,司马公对你会抱多大的恶感?”黄良问。恶感也分成好几种的,一种是轻微型的,一种是不死不休型的,若是后者,那就严重了。

“这样说一说吧,首先说军事。你们也知道司马公在修一本书,陛下亲自命名为《资治通鉴》,还没有修完,但说明司马公对历史十分精通。”

“那是好事啊。”

“未必是好事,你们想一想前面的王朝,秦朝是胡人灭亡的吗?内部崩溃的。汉朝呢,外戚当权,西汉末落。东汉更是如此,外戚专权,宦官干政,然后黄巾暴乱,东汉瓦解。西晋更不用说了。隋朝亡于暴政。唐朝武将专权,导致安史之乱与藩镇割据,后面又因为兼并导致黄巢暴乱。因此在前面的朝代中,胡虏虽是威胁,但不是致命性的威胁。只要内政不出现失误,国家就不会灭亡。”

“似乎是这个道理。”

“但到了我朝,不是这个道理了,看看辽国如何让燕云百姓忠心的?他们已找到了一个胡汉共融的办法。然而司马公不会这样想,相反的,他从历史上看到的,由于王朝过度扩张,反而造成了国家穷兵黜武,导致百姓流离失所,民不聊生。因此他的性格渐渐变得苟安。”

“苟安也不好吧。”

“希言,当然不好了。继续象这样下去,我朝必亡!”这个就扯远了,王巨又将话题收回来,继续分析司马光的性格:“其次司马公饱读诗书,出身名门。”

三个门客额首,司马家族据传是西晋那支司马家族后裔,那可是真正的皇族。而且他们又听到一个传言,司马光父亲司马池年幼丧父,为了安心读书,将几十万贯家产分给了叔伯父们。那还是真宗年代,可想司马家族拥有多少财富?

王巨继说道:“另外在司马公人生历程中,也经历过一次战争,那次在丰州我军大败,似乎司马公参与了其中的策划,至少是他默准的战争。这次惨败让他记忆犹新。并且他的官途,多是判官,通判、推官之类的幕僚官与监督官,没有过总掌一个大州的经验,有可能也难以察觉独立做事的艰难。”

这样一分析司马光的背景、人生历程,司马光的性格也就出来了。

性格保守,对战争排斥,自觉地维护着儒家的尊尊,用后世的话来说,就是自觉地维护着统治阶段的利益,这个统治阶段不是皇帝,而是各个大地主与官户权贵们。

然而再看王巨做法呢?

他对苟和排斥,推广的是齐民之策,而且不是赵普式的齐民,更彻底,并且自己带头。

“那么说来,司马公与你无法通融。”赵度说道。

“你们也是这样认为的?”

“应当会是吧,”赵度不确信地说,虽然他做了多年胥吏,为人也圆滑,不过见识的高官并不多。

“那就勿用置疑了,现在两种做法,一是委婉地回答司马公,一是倚仗官家对我还有点信任,司马公现在威望还不足,对司马公展开猛烈的反击,你们再想一想,两处做法的优劣。”

第三四三章赎人

“达道,符素,这小子乃是国贼,不可不除。”司马光说道。

主要他与滕甫、杨绘两个人关系不大熟,虽然他在御史台呆过一段时间,然而时间太短,几个御史没有让他收心。反正司马光是这样想的。事实不是不为他收心,御史台这些年为了倒韩,让韩琦弄苦逼了,司马光接手御史台之后,明智地采取了中立态度,让御史们如何为他收心?

但也不用私下拜访,一是谒禁制度,二是两人也没这个资格让他私下拜访,三是也没那必要。

朝堂上不大好说了。

平时也不在一个部司里。

可有一个机会,那就是待漏院上早朝,这个不能议论韩琦的,但议论王巨,谁还能蹦翻天?

“君实,说国贼太过了吧?”滕甫说道。

就事论事嘛,王巨在华池,那能叫豢养私兵吗?若没有王巨,西北能大捷吗?况且那一战打得快,收得快,虽然朝廷花了不少钱,不过后续地很快就平息了,没有扰民。

很漂亮的一战,若宋朝战战能这样打,大宋早就成为强国了。

至于修郑白渠所发生的事,滕甫更不认同了,不这样做怎么办?难道坐让着豪强将新渠所得的耕地全部瓜分吗?或者让你司马家也来插一足?

事实滕甫以后也做过打土豪的事。

某种程度上,他与王巨的想法很接近,实际王巨对土豪也不排斥,甚至赞成扶持商业,扶持一些有良心的商人,特别是中小商人。

排斥的只是为富不仁的土豪,比如李员外。

可能是有点不按照规矩出牌,不过王巨功远大于过,再说,人家只是一个毛头小青年,提携指导后辈,不是儒家美德吗?犯得着将一个小孩子往死里整!

至于杨绘,他是四川人,王巨与格老子无怨无仇,管格老子屁事。

所以司马光这次交流不成功。

不过他有一个忠实的战友,吕公著。

…………

王巨一边安排着渠工的事,一边也在商议。

后世有许多人因为一本《资治通鉴》为司马光辨护,说司马光忠厚,忠厚一个鬼啊。

有人不喜,于是又用登州那个小女子阿云的惨死,攻击司马光是一个心胸刻薄,心眼很小,十分记仇的小人。

这又弄错了,试问朝堂上大佬有几个人是真正的君子?有几个屁股翘起来后,是干净的?包括自己在内,都是小人好不好?

真君子混朝堂……

这件事与君子小人无关,只是代表着司马光对这个尊尊的重视,包括夫为妇尊!或夫为妇纲。第二个草民在他眼中确实只是贱人贱命。

但在宋朝,有这种思想的也不是司马光一个,很多,只是缺少他的手腕与权谋,以及诡辨,所以只能做,不能理直气壮地替自己辨解。

经王巨一分析,最好能在这时候一下子将司马光扳倒,听起来是不可思议,但也是有可能的,司马光有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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