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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大宋-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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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张载说道:“我不是说过吗,科闱近了,必须要温故而知新,不是你学了多少知识,而是学过的知识你能不能记住。莫要小视了它,许多考子在考场上想不出答案,但一出考场马上就想出来,正是因为学过的知识不熟悉之故。”

就是后世所说的复习吧。不过张载能在这时代提出来,还是不易的。

“因此在哪儿都一样,你自己做决定。”

论交情,张载是支持王巨去延州的,毕竟当初文彦博十分看重他,爱屋及乌,程勘对他还可以,他也可以顺水推舟报答一下。

但论私情,张载多少有些舍不得,于是最后说了这句话。

“程公怎么断定我一定能唱名东华门?”

“这世上那有断定二字?但有几份把握,总要去争一争。”

王巨沉思。

随老师走好处显而可见的,当真全部要温故而知新?自己还有不懂的地方。特别是这个悲催的时代,文字没有标点符号,必须要断句。多一个标点,少一个标点,一个句号,一个问号,这种简洁的文言文马上意思就会载然不同。

去了延州州学问谁去?

能问人,有老举子,也有答案,但那个答案会不会准确?况且有张载照拂,主考官多少会给一点面子。

但延州终是养育他这个身体的所在,而且还有新纸呢,若是到了渭州,离得太远,联系就不那么方便了。如果程勘不邀请,王巨肯定随张载去渭州的。然而程勘邀请了,王巨不由地有些犹豫不决。

想了许久,王巨才拿定主意:“若是程公不刁难我,弟子就回延州吧。”

“也好,老夫再说几件事。如果你成了缘边四路安抚经略使,会不会比范公、文公、庞公、韩公他们做得好?”

“恩师是指什么方面?民生,军务?”

“军务。”

王巨明白了,敢情张载看到自己在王家寨那一战打胜了,以为自己有军事天赋呢。这么多年过去,老师依然是一个鹰派哪。

“恩师,弟子不敢打保票,再说朝廷能授我这个官职吗。”

“如果有那一天,你尽量去争取,军队屡战屡败,士气低靡,于是不思进取,胡作非为,逼得朝廷不得不陆续增兵,导致国家冗费严重,民不聊生,这成了我朝最大的弊政。”

如果能风风光光的打几场大胜仗,西夏老实了,不敢入侵,陕西就不用驻扎那么多军队,而且士气提上来了,那就会形成良性循环。

王巨心中苦笑,老师,没你想的那么简单。制度不改变,就算收取了河湟,北宋照样灭亡。

但这是老师的寄托,王巨点头道:“若有那么一天,弟子一定要努力争取。”

“记得你曾对我说过一句,刀不会杀人,杀人的乃是执刀的人,即便杀人,也要分杀好人与杀歹人。你心思多,老夫也不排斥,你急功好利,老夫也不排斥,但要记住老夫的一句话,心要持正。”张载又说了持正二字。

“弟子记住了,”王巨正襟危坐道。

“上了考场心不能慌,一慌自己虽有所学,都不能发挥出来,先将心静下,然后想好了再写答案。”

张载这是在讲考试时的经验了,王巨想乐,这个就不用你教啦,但不得不装作聆耳倾听的样子。

郭氏端上茶水,问:“官人,这个小家伙想好了没有?”

“他要回延州。”

郭氏伸出兰花指,敲王巨的脑袋:“怎么啦,长大了,翅膀硬了想飞了?”

当然,这是玩笑。

“王巨,你还记得你拜师时老夫说的话?”

“弟子记得。”

“仁。”

“义。”

“礼。”

“智。”

“信。”

“温。”

“良。”

“恭。”

“俭。”

“让。”

“忠。”

“孝。”

“勇。”

“谦。”

“廉。”

“君子温润,温润如玉。”

王巨说完恭恭敬敬地拜了三拜。

…………

“三郎,王家小郎回延州了,不久也要进州学。”李万元拍着尤滔的肩膀说道。

延州教育落后,因此州学快成了放牛班,有人读成了书呆子,有人却读成了二流子。学子也不少,有近两百名学子,但大多数时候不到一半学子在听课。甚至有人一读能读四五年,比如尤滔与李万元,尤滔都成了亲,看样子他妻子不生下孩子他是不会毕业了。

“真的?”边上几个学子凑上来问。

现在的王巨不再是两年多前的王巨,名气可不小,当然是虫还是龙,未来这一年内三关的考验便能看出来,若过去了,便是蛟蛇化龙之日。过不去,也不过是一个略略有名气的士子。

“他在哪儿?带我们去。”尤滔道。

王巨正在搬家。

朱家与李家都请他过去住,王巨拒绝了,然后买了一栋两进两出的宅子,宅子略有些偏,不过价钱便宜,只有两百来贯。其实这是王巨心中也没有多少底。

解试他不担心,除非程勘真的想摆他一刀。省试殿试就不大好说了,就是考中了也得要看,如果是第四甲或者是第五甲,还不如学习章惇重考。不然只能象王韶那样,候官候得不耐烦,跑到河州那边溜达。因此得有一个窝。

朱家与李家以为他有节操,不好强劝,便派了许多下人过来帮忙,很快就将这个家打扫干净,东西也搬了进去。

这不是租的房子,而是真正属于王巨的家,二妞与三牛开心地在后面木制阁楼上跑来跑去,王巨给大家伙烧茶。

秦氏忽然问:“王巨,你今年十七吧?”

“恩。”不知不觉中,王巨发现自己来到宋朝已经有四个多年头。

“妃儿也到了及笄的年龄,妾身想你们好成亲了。”

第七十五章对子

“外母,科举一靠才气,二靠天份,三靠运气,若是运气不好,说不定我今年秋闱都不得中,这时候真的不能分心。”

这个天份含义很多,包括临场的心态,有人平时成绩好,但上考场心态跟不上了,以前学的东西在脑海中便会成为面糊。还有耐心与掌控,成绩不好,也能考好,捡会的写,不会的放在后面。成绩好也能考得不好,想都不想就写了,第一个交卷子,那不是英雄,而是傻瓜,为什么不琢磨一下,让答案更正确?特别这时的科举时间更宽裕,更不应当匆忙交卷子。

秦氏嚅嚅。

科举啊,在这时代意义更大。万一耽搁了女婿的前程怎么办?

王巨安慰道:“外母,妃儿连我师娘都在夸,无论以后会不会唱名东华门,我都不会负之。”

李妃儿比较可爱,除非女大十八变,突然以后变了。长相又俏丽无比,为什么要负她?

不过这时成亲王巨真心的排斥。

古代讲虚岁,出生那一年就得算一岁,李妃儿十五岁,实岁只有十四岁,他也不是非人类校长陈在鹏,非人类兽师柯于备。即便三年后成亲,他也感到自己是融入了“新时代”。

“外母,我最恨的就是夫妻本是同命鸟,大难来头各自飞,何为夫妻,同甘共苦,不离不弃。”

“呵呵,你啊,人小鬼大。”

话都说到这份上,秦氏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王巨说完,带着弟弟妹妹找私塾。

二妞也渐渐长大,私塾里同样跟不上弟弟了,不过暂时问题不大,这要等到明年春闱过后再说,若侥幸能得中,就要随自己赴任,还不知道到哪儿呢。若不得中,再想他法。关健他对延州州学真的不信任哪。

“大哥,好大的房子哦。”二妞依然在激动中。

“瞎,李家的房子才叫大。”

“那是李家的房子。”

“三弟,你姐姐说得对,房子再好,那是李家的。但你要相信,未来我们会有更大更好的房子。”

“大哥,我以后长大了一定要帮助你。”

“三弟,我不用你帮助,但你得要努力。”

“那么我如何报答大哥?”

“傻了,我们是兄弟,谈什么报答。”

在前面带路的李家下人一哆嗦,好感动哦,怎么自家几个孩子个个不听话呢。

一路上二妞三牛东张西望,尽管他们在去年元宵节来过一回,但延州城还让他们眼花缭乱。

“哥哥,延州比云岩大了好多。”

“那是,云岩只是一个小县,不过延州还不算大,汴梁城比它最少大上几十倍。”

“那会有多大?”

王巨灵机一动,问:“小妹,想不想去京城?”

“想。”

“如果有机会,我冬天带你去京城。”

“真的假的?”

“有九成是真的。”

二妞立即雀跃起来。

其实就是东京汴梁在王巨心中也不算大,大概有一百多万人吧,若是加上外来人口,可能会有二百多万百姓。他那个时代二百多万人口的城市不要太多。

不过论内治宋朝确实很了不起,在这个落后生产力的年代,又是有史以来面积最狭小的国度,不足三百万平方公里,能全部控制的可能不过两百万平方公里,后来居然能出现两千多万户人口,这也是古代史上的一个奇迹。

只是可怜的军事啊。

安顿好后,王巨立即进了州学。

不用任何举子推荐,州学里好几个教授甚至亲自迎了出来,便进去了。

而且王巨第一天上课便给几个教授好感。

论学问,这些人比张载差远了,甚至综合起来,已经不及此时的王巨。不过复习嘛,三人同行,必有我师,听听也不错。王巨不但认真的听讲,并且一边听一边思考。

可马上王巨就看到了延州州学的真面目,这边在上课,门口却有几个学子在玩相扑,课室里陆续有学子走出去观看,还在边上不停的喝彩。

“这是学校?”王巨瞠目结舌。

蒙教授教看不下去,挥挥手道:“大家自己看书吧。”

然后挟着《礼记》离开课堂,大约气得跑回去喝茶了。

他这一走,余下的学子一起涌了出去。

“奚大郎,努力,努力。”许多学子替那个占据下风的学子加油喝彩。

“这是州学?”王巨惊讶地问李万元。

“也不常见,那个是奚家的大郎,那个是牛家的二郎,奚家与朱家关系不错,但与牛家平和十分不和,加上因为朱家,将丁家坑惨了,连带着奚家与牛家矛盾也跟着激化。这两人大约来上学时发生了冲突,然后打了起来。”

不能在州学打架吧,于是比拼相扑。

李万元话音刚了,奚大郎就被牛家二郎凶狠地压在地上,同时牛二郎还用着拳头往奚家大牛身上狠揍:“我让你狂,我让你狂,下回我逮一次揍一次。”

“教授也不管?”

“小郎,他们都是大户子弟,教授哪里敢管。”

“得,我以后还是在家中自学吧。”

奚家大牛被揍得鼻青脸肿,不敢吭声,牛家二郎便得胜般地站起来,眼睛扫到了王巨:“小子,听说你厉害,我们来比一比?”

如果比打架,王巨还真不怕他,这几年他一直在坚持着随全二长子锻炼,可不是吃醋的。不过比相扑恐怕真不行,牛家二郎块头足足比王巨大了一倍。

王巨不欲多事,想扭身回去,牛家二郎不依不饶,将他胳膊拉住:“小子,怕了?”

“牛二郎,相扑我不行,但我会杀人,”王巨脸便冷了下来。他不想多事,可不会怕事。

“哈哈,你杀啊。”

“我在王家寨带着一群村民杀了几百西夏兵,我只是努了一下嘴,杀得某一家倾家荡产,你确定我要对你动手?”

牛家二郎先是大笑,忽然笑声停下。他想到了丁家,可不是倾家荡产!

“不过这里是州学,不是武社,你来这里学习的乃是儒家大道,而非是相朴。要么,我们打上一赌。”

“什么赌?”

“我出一个对子,你半月能对出来,我以后见到你立即作揖避让三丈。若是你对不上来,你以后见到我立即作揖,避让三丈。”

“赌就赌!”牛家二郎立即说道。肯定是难对子,但没关系,王巨说是半个月,自己对不上,难道不能请人对?

“各位作证。”

“好。”其他学子一起喊好,连几个教授都惊动了,走了过来。

“听好了,烟锁池塘柳,请半个月后对出下联。”

“这个好对,我马上就能想出来。”

“呵呵,不要疏忽哦,金木水火土,还有意境哦。”王巨大笑着走回课室。

这才是比,比武,你能做到带着一群村民击败数倍西夏军队,并且还能大胜吗?

比智慧,你能做到努一努嘴,便让一个大户人家倾家荡产吗?

比文,我出一个对子,你能对得出来吗?

然后牛家二郎便傻了……

范仲淹的科举改革

明清科举考试越来越烦锁,县试府试院试,再到乡试会试殿试,但在宋朝只有三级科举,没什么县试府试院试,只有秋天州府级的解试,正月礼部的省试,三月宫中的殿试。宋朝立国时读书人少哇!

后来又实行了锁院制,糊名誊抄制度,以让科举更加公平。不过弊病仍有很多,首先解试把关不严,发生多次舞弊情况,导致举子质量严重良莠不齐,还有的因为出身不好用假名去科举考试,或者利用各州解试时间不统一,使用好几个“马甲”参加多场解试,甚至有人运气好才学又高,能名列三四个州府的解试榜单上。

因此庆历新政,范仲淹对科举也发起一系列的改革。于诸路州府军监各令立学,如本处修学人数达到二百人以上,才允许另设县学,以节约开支。如本州县情况差,那么就依文宣王庙(孔庙)或官屋为学舍,以各州县幕职官中选教授,若幕职官中无长文学的,则于本处选有德行艺业的举人充当,三年一任。

入学的学生必须有两名举人保举,学子必须是本乡人,或者寄居已久,并且无不孝不悌,未吃过官司或者吃过官司情节不恶劣严重的读书人,才能有资格入学。学子必须在州学里学习三百天或者五百天,才能有资格参加科举考试。

同时进士诸科举人,必须有三人担保试子未犯过七事,一隐忧匿服;二曾犯刑责;三不孝不悌,迹状彰明;四故犯条宪,两经赎罚,或未经赎罚,为害乡里;五籍非本土,假户冒名;六祖、父犯十恶四等以上罪;七身是工商杂类及曾为僧道者,并不得取应。若是国子监与开封试则需要五人担保!而且还必须要本地官员查访审核后,才能让学子参加考试。若有差错本人保人与官员一并处罚。

进士试罢帖经、墨义,先策,一问经史,二问时务,再试论,次试诗赋各一首,以及其他一系列细节的调整。诸科试九经、五经、三礼、三传、三史以及明法也进行了简化调整。诸路州府解试不再封弥、誊录;而国子监、开封府解试及省试、殿试则仍封弥、誊录。

这次改革将科举与州县学捆绑在一起,进一步刺激了教育事业的发展。保举制度更是保证了学子的德行,同时提高了策的地位,等于让学子活学活用,而非是去死记硬背,一个个变成书呆子。

不过弊病同样很多,如解试不实行糊名制度了,学子便不敢用马甲去考试了,但舞弊与不公平现象变得更严重。进入州县学的学子本乡会免其家人徭役,不过进去学习吃喝用住得自己掏钱吧,况且穷人家的孩子有几人愿意保举?等于抬高了科举的门槛,许多贫困学子想科举变得更困难,与宋朝“齐人”制度不相符。

次年余靖便上书,为让寒士营生务学,不失其所,因此减少了听读时间或者直接取消。第三年杨察又上书“诗赋声病易考,而策论汗漫难知”,又罢免了先策论后诗赋制度。几年后又于州县实行封弥誊录制。

不过有的保留下来,如保举制度,还有的继续在影响,虽然科举资格不与州县学挂钩了,不过因为审查烦琐,依然以各地州县学学子优先。比如苏东坡,尽管父亲是大文豪,母亲程氏是才女,小时候还将他送到三峰山道观读蒙学,后来看到苏东坡整天不读书,只知道玩,程氏又将他接回来,亲自教育,随着又送到老家私塾实相寺读书,后来又送到县学,甚至为了照顾他,一家人不得不搬进城中租房子住。某种程度上范仲淹虽推广了州县学,同时或多或少坑苦了贫家子弟。

总之,与庆历改革其他的一样,乃是一个不成熟的革新。

特别对夏竦,要知道没有吕夷简夏竦,范仲淹与韩琦就不会那么顺利上台,但君子党们太苛薄了。个人认为二字当形容范仲淹,迂阔!

种世衡的营田

宋朝的国有田产有屯田、营田、弓箭手田、官田、马监牧地、职田、学田。

学田是资助学校的田产,宋朝拨出这个田,然后让百姓耕种,收益支付各州县学与书院教授的薪酬,以及修葺或者其他费。

职田是官员的红利,宋朝官员往往在后面会缀上一个封邑多少实邑多少,封邑是荣誉,实邑便是指这个职田,职田的收益属于官员的福利,但不是官员所有,一旦致仕国家会重新收回去。

牧监是养马的场所。

官田属于朝廷的田产,也是替学田与职田所置的预备耕地。

余下的三种都是与军事有关。屯田是直接由官兵戍边兼耕种,不过宋朝乃是募兵制,大兵全成了城市兵,哪里指望他们能种好田,因此屯田作用不大,反而造成许多纠纷,因此宋朝屡次退屯田于民。

弓箭手田主要在陕西秦渭等地,弓箭手协助官兵防御边境,国家分配其田产自力更生,但田产所有权是属于国家的。

营田则是以募民耕种为主。最早出现在襄州与河北边境地区,不过都转化为屯田或者民田了。营田故名思义,经营,官府将士所有,雇民耕种。

种世衡去筑青涧城。

为何宋夏战争宋朝花费了很多钱,主要就是粮食运输的浪费。一担担粮食从各州县搬到船上,再用船运到三门峡,再转上岸,经过几十里路再下小船,运向关中。再从关中用小车子一步步推到前线。往往运一担粮食到前线路上民夫得消耗几百担粮食,因此最高峰时,一斗在后方只值几文钱的粟米运到前线,价值三四百文钱,最高时达到一千多文!

正好李元昊攻破金明寨,许多百姓或自发迁徙或被强行掳到西夏境内,余下的百姓纷纷南逃,延州以北许多耕地荒芜。青涧城筑成后,又有大量百姓来青涧城逃避,正因为有这几个先天条件,种世衡又将淘汰出来的营田制度搬出来,在青涧城开拓了两千顷营田,又通商贾,拉拢四周羌人,因此每当夏人入侵,都有羌人自发来通知,每战有备。

可是第二年种世衡便调到环州。种世衡不在青涧城,宋夏又停下战争,逃走的百姓陆续返回家园,营田的弊端便显示出来。它非是弓箭手田,种田的人是弓箭手本人,多劳多得。也非是屯田,种田的是兵士,军内所得,军内分配。

两千顷的营田,一年获利巨大,将校哪里舍得归还给百姓,甚至强迫百姓租种,又征收高地租。

范仲淹与韩琦先后上书请求朝廷停止青涧城营田。朝廷也下诏中止。

但问题来了,宋朝养兵花了不少钱,但公摊到每一个士兵头上的兵饷实际也不多,特别是驻边很苦的,有了营田,士兵多了一份收益,但收回去了,士兵这份收益就少了,军心必然不稳。

将营田退民,青涧城一带有许多羌人,那么他们不会耕种,而是用来放牧,延州又会缺少部分军粮。一石粟在后方不过一百文钱,但到了前线可能会在四贯到十贯钱。一退那么会无形中替朝廷增加许多支出。

于是禁是不能禁,不禁又祸害百姓,那两千顷营田就耽在哪里,成了延州最大的鸡肋。

宋朝的女子教育

宋朝女子也有教育的,高等的是宫廷教育,包括选妃入宫前对秀女的教育。次高等的乃是大户人家的教育,会请先生来家中教育自家的女弟,这才造成了李清照、朱淑真、吴淑姬、张玉娘。没有钱但父母识字会在家对女弟教育,或者各个**里对买来的女童教育,不过前者偏向女红、女德,包括学习《女论语》等女德书籍,后者偏向于诗词歌赋,琴棋书画,以便长大成为一个才色双全的妓子。但这些条件都没有,也有办法教育,宋朝教育发达,除了京学州学县学宗学外,里巷间乡校、私塾、家塾、舍馆、书会数不胜数,毕竟折翼者少,许多学子家中又没有背景,又考不中,于是被请去做先生,因此各类私塾便越来越多。也有许多平民人家将自家的女弟送入私塾读书。

南宋有一首词:

同年同月又同窗,不似鸾凰,谁似鸾凰?石榴树下事匆忙,惊散鸳鸯,拆散鸳鸯。

一年不到读书堂,教不思量,怎不思量?朝朝暮暮只烧香,有分成双,愿早成双。

浙东张忠父与罗仁卿为邻居,两家妻子同日生产,张家得子名幼谦,罗家得女为惜惜。两人稍长后一道进入同一私塾读书,秘密订下婚约。后来惜惜更大了,呆在私塾便有些不便,便不来上学了,张幼谦便写下这首词带给罗惜惜。罗惜惜回金钱十个,相思子一粒,表示不变心。张忠父便替其子向罗家求婚,罗家嫌张家贫没有同意,却接受了富民辛家的聘礼。张幼谦大恨,又写了一首词:

天有神,地有神,海誓山盟宇字真,如今墨尚新。过一春,又一春,不解金钱变作银,如何忘却人?

罗惜惜说,接受聘礼是我父亲的意思,我没有变心,你来与我私会,两人跳墙私会,罗父发觉,将张幼谦捆起来送到官府。官员问了事情经过后居然做了好心的判决,强行解决罗辛两家的婚约,将罗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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