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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大宋-第2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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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反,他暗中是等于在促动着这次议和。

西夏那边很苦,宋朝同样也要休生养息,特别是陕西百姓。

也非那个宥州,使者去宥州与兴庆府当真重要吗,这种掩耳盗铃式的称臣,当真去看重吗?但这个宥州,会让朝堂上许多人难堪。实际利益无所谓,那么虚名总得要争一争吧,连这个虚名都没有争,软到这份上了。

因此这个宥州则是王巨的武器之一。

那个逼迫用一些战马来换这个岁赐,王巨也不大在意,即便西夏同意,能给多少战马,恐怕每年送过来四五百匹老弱病残的战马,就让朝堂上的士大夫乐得不行了。数量不会多,就是有了,也未必能派上战场。

其实还是王巨揭穿某些人真面目的武器之一。

真正的善后,与这些无关,而是另外一条,借机将边兵提上议程。

然而没有。

王巨想了想,也不想说了,所以都没有写贴黄补充。

“钱中使,再转告陛下与文公。我少年时,仁宗听闻王家寨之捷,特派侍卫赠送一车书籍。先帝对我也十分看重,因此前面侥幸中了进士,后面就放成华池知县。陛下对臣也信任有加。故太后曰,三代人君,对臣有恩。所以,臣以死相报之。”

“然臣幼年时父亲被夏人所杀,官吏却克扣其抚恤,导致家母无法养家糊口,改嫁姜家。我年幼,只能随母漂泊,可至姜家后,其母太过恶毒,我一怒,带着妹弟返回王家寨。敦料夏寇入侵,侥幸打败之,官兵又来杀害村民抢功。”

“我一生见过太多黑暗的事物,因此文公心黑似墨,我也能看得惯。他尸位素餐,呆在西府相位,我也没有进谏。但不要插手庆州,不要派人诬蔑我。我今天坐在这里,虽是陛下之信任,然也是造福了许多百姓,杀了无数夏寇与歹徒,用鲜花与鲜血铺出来的知州之路。我生在西北,生性刚烈。文公若是派人诬蔑我,我必将化作一支利箭,与之玉碎不能两全之。”

钱东春吓得一哆嗦。

这话说得太直白了。

但其实也说给某些人听的,这些人说皇上对王巨太恩宠了,不然那来的二十来岁的小知州。王巨不知感恩,却持宠骄枉。

然而当真如此?

以王巨这几年的功绩,无论是政绩,或是军功,不要说知州,就是进入东西两府,也足够了。

这非是钱东春所关心的,他关心的是王巨话中的杀气。

王巨说完,让人安排他们这一行下去休息。

看吧,环州庆州,随便那一处,任由你们观看问询。

野龙咩胜问:“大郎,那个话要不要……”

“传,立即安排人手传下去。”王巨说道。

现在还来得及,虽然不及刚开始轰动,然而坊间瓦肆里还有许多人在传唱着这次大捷的种种。

这一传,至少在民间舆论,将文彦博钉在耻辱的铁柱上。

否则以后,文彦博等人必然将自己丑化,而且司马光已经有了一个说法,国有二王,大宋必亡。

一旦自己丑化成夏竦那份上,成了一个奸臣,自己这一生也就完蛋了。

说不定赵顼还乐于看到这种局面呢,那样自己只能成为真正的孤臣,他就容易掌控自己。

这个想法,太悲观了。如果赵顼知道,能活活气死的。

不过顺借着这次责难与调查,王巨派人散发出真相,至少能占据着一些道德的至高点,也是正确的做法。眼下是得罪了文彦博,不过就是不得罪文彦博,王巨这个年龄,能上位吗?反过来说,得罪了文彦博,有此功劳,又能贬放到什么地步呢?

王巨又说道:“咩胜,战斗,已经开始。”

第591章良臣

可能野龙咩胜听不懂,王巨这是指为了上位的战斗,从这一刻正式打响了。

想要和气生财,那是不可能了。

非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再无妥协的余地。

其实舆论战早就打响。

就象几个月前献俘军去京城,开始时百姓所传言的,朝廷未发赏赐,那是王巨暗中派人散发的。至于后来的传闻,则与王巨无关了。究竟是曾布,还是赵子几等人暗中散发的,或者王安石也参与了,王巨不得而知。

不过王安石改革科举,一是废除对官员没有多大帮助作用的诗赋,以便让士子关心时政国策。

二也是能过新儒学为试题,对士子洗脑。

只可惜王安石也想错了,在多数精英反对声中,即便这样洗脑,效果也很慢。

也许平安渡过二十年后,真让王安石洗成功了。

关健那可能给他二十年时机。况且这样做,王安石触犯了一个最大的禁忌,他想做圣人,那么置赵顼于何地哪?

所以不要做圣人,就象王巨摆明了,俺就是所谓的小人,不要碰我,那反而效果更好一点。

想到这里,王巨又说道:“传于百姓时,必须着重说一句,我没有赞成变法。”

“那介甫公会更生气的。”

“无妨。没有这个传闻,介甫公也知道我不支持他的变法。”王巨说道。

王安石变法,本质上还是好的。宋朝不变,再象赵曙时烂下去,不用等金人来,就完蛋了。

可因为敛财过重,确实在民间风闻很不大好听。

如果王安石能听得进去别人的意见,也许王巨会做他的左膀右臂,助王安石变法,自己也能提前上位。关健是王安石听不进去,连薛向的话都不能听。让王巨怎么投靠。

所以王巨想上位,只有两策,一策慢慢等,等到赵煦即政,那得等到那一天?

还有一策,那就是元丰时上位。

那时候应当国家财政也好起来了。

这一点很重要。

象现在,即便赵顼破格给王巨上位,王巨也要被迫着将那个黑窟窿填上,那还是会敛财。

这也是王巨略略同情王安石的地方。

不要小看了这个敛财,变法前宋朝财政只有一亿两千来万。变法后巅峰时是一亿八千多万。

免役钱近七百万不能算。

坊场河渡虽是王巨剽窃过来的,但它确实是良政,也不能算,这个一年也有四五百万。经过王巨改良后,似乎去年达到了近六百万。

那么余下的还有近五千万,这中间有农田水利法,与方田法增加的两税,有一千多万。

另外就是宽剩钱有四百万,青苗贷收入近四百万,薛向总掌南方调度,带来的隐形收入有一千多万,还有市易法有好几百万,以及其他手段,又敛出了几百万。

因此直接敛出来的财政是两千余万,并且这个实价比还非常地高,全部是匹与贯,而非是石与束。

所以这才飞快地将那个黑窟窿渐渐填上。

这时候谁做首相,要么不做为,让赵顼生气,要么做为,让天下人痛恨。

还有一个例子,范纯仁搞种古。

未来范纯仁知庆州,种古以强盗罪名捉了几名蕃人流放到南方,路过庆州城时,蕃人向范纯仁喊冤,范纯仁强行拦下,经过讯问,范纯仁得知几名蕃人乃是种古手下属吏,并非强盗,是种古为了避罪,将知情人远放。

所以范纯仁将几名蕃人释放回家,又上书朝廷,朝廷立即下诏,将种古以诬陷罪流贬。

不仔细读,可能看不出来问题,但仔细读,实际真有不少问题。

一庆州知州若是不带安抚经略使的差职,只能算是环州知州名义上的上司,不能真正全部去插手。最少范纯仁若有怀疑,可上书朝廷,而没有权利真正矫正种古的判案。

其次种古值得为了避罪,诬陷几个蕃子吗?避什么罪,难道强盗没有抓到吗?若那样,那时慕容各族桀骜不驯,岂不是无数庆州官员一一要落马?

因此这个案子有很多疑点,大约范纯仁这么干激怒了种古,种古上书反击,说范纯仁擅自发常平仓粮赈贷,收买民心。

这年陕西似乎有饥荒,范纯仁散发常平仓蓄粮赈济,胥吏劝范纯仁上书朝廷才赈济。范纯仁说等不及了,因此直接开仓赈贷。

然而范纯仁这么做,确实是越权办事,再说置中书于何地,难道朝廷连灾民也不救吗?所以种古也没有冤枉。

朝廷派了中使下来查,一查确有此事,那就先抓起来吧。然而老百姓来了,万余人阻于路上,流泪阻止,有的还跳到河中搞议。所以朝廷判决迅速下来,种古继续判诬告贬斥,范纯仁则以其他过错,黜知信阳军,然不久就转成知齐州。齐州就是济南,在宋朝也是一等一的大州。

这就是舆论的力量。

而且是最高级的舆论力量,那就是人心所向。

因此王巨计划是元丰后期,看有没有机会上去,那时不能上去,王巨将会心灰意冷了。经过元佑之乱,宋朝还想好得起来吗?

不过那时候想上去,想要改良王安石的变法,想要巩固地位,暂时就不能与变法沾上关系,王巨才有说服力。

王巨不会对野龙咩胜说的,但野龙咩胜也会忠心地去执行。

钱东春带着侍卫下去调查。

然而在庆州转了几天后,感到讶然。

王巨以前知华池县时,乃是穷吊丝一个,不知道怎么当官,天天跑,跑得老百姓感动不已,但那是华池县,面积不大,骑马兜上几天,就将整个县转下来了。在庆州不能这么做。

不过现在王巨也有了做官的经验,他没有过学习司马迁所说的“无为而治”,只是尽量地不折腾百姓。

但也为了,比如执法时尽量做到公正,无论贫富,不偏不袒,就是这一条,实际也很难做到的。

其次就是扶持工商业。

用那些百姓的存款,发放低息贷,扶持了三十几家作坊。

然后暗中唆使百姓于宁羌砦、归德堡、清平关边上与西夏人交易。

当然,王巨不能公开下令这么做,毕竟朝廷只默许了两个互市,皆与庆州无关。

因此让百姓自发地前去交易,然后暗中下令官兵与胥吏不要去阻拦。

宋朝之富得感谢柴荣,因为柴荣早年为义父谋赚钱帛而去行商,知道商业的意义,所以国策对商业变得重视。赵匡胤几乎将柴荣的国策全盘拿过来了,这才造就了宋朝的商业繁荣。

然而还没有人能真正弄清楚工商业的意义。

这些作坊办盛起来,商业繁荣起来,不仅给庆州官府带来许多税收,而且也养活了许多人。

特别是一些陶瓷作坊,以及相关的器械作坊,正是因为王巨等于公开默许了边境有三个互市,他们所生产的器具才源源不断地销售到西夏,再从西夏商人那边换来了皮毛牲畜以及其他物品。当然,西夏人对此也欢迎之,毕竟这些物资西夏罕有出产,它们到来,互补有无,对西夏的发展也有帮助作用。

另外还有一些有利的政策,如大牲畜等不计入财富去分户等。

以及将僧道户去掉,增加了善户。

也就是僧户与道户,还要摊派,然而平时在乡间名声好的,做善事的人家,四等户以下没有摊派,三等户以上也有一些扶持。这对改善民风也产生了帮助作用。

当然,最重要的两条,一是前线不再在淮安镇一带了,而是推到了横山地区,后方百姓可以安心地安居乐业,去耕种,去放牧,去行商……

其次那次运盐,也给所有百姓带来一笔不菲的收入。

因此庆州百姓的安定幸福,几乎是钱东春临来之前无法想像的。

他甚至怀疑庆州马上要进入夫子所描写的大同境界。

至于王巨在百姓心中的地位,那更不用说了。

钱东春还亲眼看到让他感到震憾的一幕,那天早上他准备出城,在城门口有一个茶棚,一个老妇人挑着一担果子准备进城卖,大约也挑累了,便在茶棚里吃了一碗茶,然后掏出一个铜板付钱。茶棚老板死活不要钱,说你都这么大岁数了,还担果子来卖,家中情况一定很不好,这个茶钱我不能要。

老妇人没办法,只好再三说多谢,起身准备继续挑这担果子,结果一个小伙子杀出来,抢着替她挑,说,大娘,我替你挑到坊市上吧。老妇又拉扯,但拉扯不过,只好让这个小伙子挑到坊市。老妇人又说感谢,小伙子说不用谢啦,下回有困难找庆州德仁坊的黄小三,那就是我,我会尽量帮助你。

钱东春一路跟着,简直看傻了,然后与那老妇交谈,为什么这么大岁数还出来卖果子?老妇说儿子战死了。

那不是有抚恤吗?

老妇又说,是有抚恤,不过还有好几个孙子,还好官府免了税赋,不然生活就难了。

钱东春又试探地问,那么你恨知州吗?

老妇立即发怒,你说的是什么话,我若有第二个儿子,还会让他上战场。然后又合什,佛祖保佑明公在庆州多呆几年,那庆州百姓就有天大的造化了。

居然能让百姓拜伏成这样……

钱东春就站在哪里发呆。

但这背后他是不知道的,何谓善户,修桥铺路,扶助弱小,见义勇为,尊老爱幼,兴学重教,只要是上属范畴,有若干事迹者,平时在乡里名声又不错,那么即可上报善户行列,一旦官府核实后,四等户以下就没有摊派了,甚至税赋都没有了。三等户以上者,也会有各种福利。

而且王巨自己也带头,偶尔出去,帮助一下百姓。

所以庆州出现了古怪的一幕,许多人在做好事,但做了好事后,又喜留名。

然而钱东春上哪儿看到过这样的场景。

他到处转了转,越转越是心惊。乖乖冬冬,这是怎么治理出来的。难怪这个小知州有傲气,说我也造福了许多百姓。

看得差不多了,他骑马回去。

当然,看后种种,也让他昧不下良心瞎说八道,于是将他与王巨对答说了一遍,反正王巨在奏章上也写了。然后将他的调查,以及在庆州所见所闻,包括连盐州百姓都在边境的堡砦前大声哭泣,念着王巨的好处也说了出来。

后面的他其实只看到一面,来的百姓自然受了王巨的好处,但他们并不能代表盐州所有的百姓。可钱东春不知道啊,不知道就想不通了。庆州百姓还能解释,然而盐州百姓乃是西夏人,王巨弄死了多少西夏人哪,怎么也怀念王巨?这让他抓狂了。

一一讲完后,钱东春又说:“陛下,大宋之良臣,文能安邦,武能定国,是谓此子也。”

这是钱东春对王巨的评价,但只是评价,随着王巨这道奏章上来,以及杨绘那个口供,连他也不知道会掀起多大的风波……

第592章修房子

赵顼则在苦笑,是笑王巨所说的那段三代人君的啥。

他分明是在发牢骚啊。

不过做一个大臣,王巨确实做得很好了,如果个个都象王巨这样,赵顼还要搞什么变法?

而且赵顼也有赵顼的想法,王巨是未来,而非是现在。且不说他对变法的态度,以王巨的年龄,如何再提拨哉?

就是弄到西府做一个枢密副使,且不提大臣的反对,恐怕不用三天,以王巨的臭脾气,就在西府将文彦博打得头破血流了……

想到这里,他也不由地好笑。

皇上在笑,问题就不大,钱东春松了一口气。

赵顼说:“你先去将王安石召到宫来。”

“喏。”

赵顼又看着奏章,实际也非是王巨话外之音所指的,三代人君的什么,就不能当真了,王巨这分明是在说,臣不提苦劳功劳,这是做臣子的本份,不过臣在前面冲,陛下你得在后方阻止其他人拖我后腿哉,难不成你想我变成第二个张亢?

不过赵顼做了什么,只是派人下去查一查。

而且也有前例可言的,比如曹彬在河北看到三军将士可怜,于是自掏腰包,赏赐了一些将士,立即贬官处理。

曹彬乃是大宋第一良将,何谓第一良将,不是他能打仗,而是脾气最好最忠心的大将,甚至主动替赵匡义担下了第二次北伐失败的错误。难道他会养私兵谋反么?

后面的还有滕宗谅与张亢,也因为账目不清而被贬官。

王巨也防范了,用商贾捐献的名义,给三军将士奖励,其实这更扯蛋,就象用一片叶子将眼睛遮住,我看不到我看不到看不到。

如果不是自己担护,王巨早就到岭南了。

当然,赵顼也能理解,宋军弱,你不给他们一点好处,就没有士气,如何能打败敌人?并且是三十万敌人。

况且王巨多少用了一些障眼法奖励,并没有赤裸裸地将这个面纱揭开。

不过有人提出来,赵顼也没办法,国家需要制度,需要人去执行制度,所以自己才派了人下去查一查,搪塞一下,并没有其他的用意。

可能是搪塞一下,不过王巨若不反击,后面的事儿就会越来越多,这就不是赵顼能想得到的了。

王安石带到。

赵顼先将王巨奏章与账册递给王安石看。

王安石看后说:“臣弟也是就事论事,王巨多疑了。”

怎么办呢,终是他的弟弟。

“不过安礼于河东劝吕公弼勿出动民夫粮草,确实给国家带来了额外损失。”

王安石不言。

王巨未点出来,大家说不定还以为王安礼有先见之明,爱民之心。然而王巨点出来了,王安礼的动机也就清楚了。

在这事上,王安礼做得很不厚道。

不管经营罗兀城对不对,然而箭已发,那么做为宋朝大臣,就应当尽力去支持。为什么抚宁寨失守,无外乎种谔筑城劳力不足,只好用兵士筑城,抚宁寨的兵士不多。还有王巨,王巨所筑的堡砦是种谔的两倍有余,然而劳力也是两倍有余,又是春暖花开时才正式筑的,但筑了多久才将诸堡砦筑好?如果河东路听从朝廷诏令,出动四万民夫运粮筑城呢?

赵顼也不点破,毕竟这不是玩三国,诸葛兄弟各为其主,传为佳话。

难不成王安礼要奉文彦博为主?

而且王安石确实也马虎了。

王巨说敛财,主要就是宽剩钱、高息青苗贷、未来严重扰乱市场的市易法,还有其他的一些敛财手段,比如盐酒茶,未来一个蜀茶又敛了好几百万,让**卖酒,盐也是如此,这三样在熙宁时,同样也敛了不少钱帛出来。

因此王安石对这个盐也是很看重的。加上王巨不是他的人,一直没有支持变法,所以默视了大臣们对王巨的攻击。

现在王巨解释了原委,也用一本本账册做了证据,加上弟弟的“良苦用心”,王安石能说什么呢?

赵顼又让太监将文彦博传来。

继续给文彦博看王巨奏章与贴黄,文彦博大声说道:“陛下,老臣冤枉。”

“文公,朕派中使去庆州查看,非是你们所说的那样……钱东春,你将你在庆州所看到的对文公说一说。”

钱东春便将他看到的再次复述一遍。

“连西夏人都怀念王巨,说明王巨非是你们所说的残暴贪功生事之徒。相反,这次他做得很好,进退有据,文公,你们就不要再刁难王巨了。”

“与老臣……”

“不用多说,这次朕只将你们二人传来,便是想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欲骚动。否则前线将士浴血奋战,后方却是异议种种,万一下回大敌来犯,三军动摇之下,如何应敌?”

朕没有打算责问你,识相一点吧,不要再勾心斗角了。

而且赵顼又补充了一句:“朕很烦。”

因为这样下去很不妙,连王巨都感到不满,朕如何用人哪。

对于赵顼来说,这个很烦那就是重得不能再重的话,文彦博只好将话忍到嘴边,不敢再说。

“再给你们看一样物事。”赵顼将杨绘的供状拿出来,道:“王巨扫荡横山反羌,无意中得到了它。他欲保全大臣脸面,没有声张,只是将相关人等一一斩杀。可是诸公仍不放过王巨,王巨气愤不过,将它交给了朕。文公,王卿,你们意下如何?”

“陛下,这恐怕是韩绛与王巨联手陷害。”

“证据何在?就是陷害,难道因为一顿痛打,就变节媚敌吗?作为御史中丞,这种文字是怎么写出来的?”

其实那天晚上,那些蕃子做了什么?

不过踢了几脚,揍了几拳,外加几个大耳光子。这算什么刑罚,连笞杖都比不上,更算不上酷刑了。

当然,如果真是王巨做的,王巨那就悲催了。可关健证据呢?再派人下去查,王巨杀了那么多蕃子,上哪儿找证据去?

然而这时候赵顼又气又乐,气的是杨绘如此的贪生怕死,乐的是王巨这小子太邪,这简直是不按理出牌。

赵顼又说道:“王卿,选一上县,让他去做知县吧。”

不要呆在郑州了,但也算是高拿轻放的处理,并不过份,若是过份轻则只能管一小监,重则贬到岭南,甚至管制起来。

不过赵顼如此处理,一是不想再闹下去,这也是对王巨的保护。二也是想保护王安石的脸面,毕竟有王安礼夹在中间,王安石到时很难看。

这是他的想法,实际文彦博不会甘心,王巨也不会放手……

但这份奏章来得比较及时。

首先是王巨建议下,已经替宋朝打好一个基础,再加王安石的敛财,薛向的调度,如今宋朝一年的盈余,若是没有战争到来,能逼近四千万。

正月时因为庆州之战,国库渐渐空荡。但半年多过后,国库又渐渐充实起来。

河湟就提上了议程。

正好郭逵在西府十分尴尬,于是赵顼将郭逵调到秦州,毕竟郭逵也是懂军事的。

然而郭逵到了秦州后发生误判,他看到王巨“自卫反击战”都遭到这么多大臣攻击,朝廷岂会同意主动地去开边?

因此郭逵一到秦州,便发牒责问王韶备边财赋与商贾市易。

已经搞过一次了,王韶不胜其烦,看后一怒之下扔到地上。

不过他想了一会,这样还不是办法,得将郭逵搞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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