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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大宋-第2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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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法。”

也就是王巨所说的邮政系统。

王安石也采纳了,因为弊病不多,涉及的利益也不多,所以也是反对声音较小的变法。

当然,当时王巨想出这个办法不是敛财的,而是为了木棉司,木棉司的背后,则是向南方的移民。后面的才是王巨真正看重的。

虽然到了王安石手中,又加了一些敛财的新条款。

“嗯,木棉似乎也与我有关,来到庆州,是庆州大捷。公才兄,你说我那一样对不起朝廷?”

赵卨也无语了,这些功绩,不论那一样拿出来,都足以让任何官员啃一辈子老本了。

他不得已说道:“正是子安有如此大才,更应当效劳朝廷。”

“公才兄,你当真不知,满朝堂的大臣都将我骂成国贼,小人,又有谁站出来替我主持公道?这种情况下,让我如何效劳朝廷?我非是夏竦,公才兄,你不要游说了。”

话说到这份上,赵卨只好离开。

不要以为他是延州知州,虽然他不会害怕王巨,但就是王巨辞官了,也不会害怕他牵就他。

妃儿说:“官人,他也是好心。”

“他未必是好心,暂时他是文公的人,我这一辞官,那一个人最尴尬?”

王巨走的其实是一步险棋,原因他也与章楶解释过了。否则连章楶都在劝说他,太激烈了。

宋朝刑不上士大夫哪。

上了,大苏,看看全国上下叫冤的。

因此能卡住王巨的无外乎就是官职。现在王巨连官职都不在乎,那还用什么来卡王巨?

那么以后有人想对付王巨,就要琢磨一下。王巨不在乎官职,可有几个人不在乎官职?甚至连京城都不愿意离开,况且在京城的官职。

并且这一辞,远不止这一条……

若是这一步走成功了,以后王巨也能安心做事了。

“官人,这与文公有何关系?”

“放心吧,不用多久,官家的诏令就会到我手中了。我若立即反悔,那就会成了一个天大的笑柄。”

但有这个人在耳边烦,终不是一个事。王巨想了想说:“不如这样,我们到横渠去,与恩师会聚,顺便教一教学子的数学。”

郑白渠还有一栋宅子,不过除了主宅外,余下的宅子也被王巨拿来当私塾了。不能现在将那些学子往外赶,可不赶,他身边这么多人,也没办法住。

然而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他最亲近的亲人,一个个去了杭州,马上又要向泉州转移。包括延州,都没有什么熟人了。所以索性去横渠。

想到这里,他喊来陆平:“陆平,你马上带着一些钱帛,骑马去横渠,替我盖几排房屋,随后我们一道去横渠去。”

“好来。”

陆平先去了横渠。

随后王巨在延州城逗留了两天,带着一家老小,好一大群人慢腾腾地向横渠出发。

但庆州那边却炸了营。

章楶没说,不过王巨在州衙接待候元礼的,边上有胥吏,有衙役,这些人迅速将消息泄露出去。

百姓不相信哪,王巨怎么会逼得辞官,也不是年老多病,难道真是昏君当道?

于是一个个来到州衙询问,章楶只是确认了王巨确实是辞掉了官职,其他的没解释。

不过王巨在州衙里解释得很清楚,章楶不说,这些胥吏衙役们全说了。

庆州军民得知真相,全部迷茫了。

将士们则是心想,自己打败了几十万前来入侵的西夏人,不但无功,反而是有罪的。

那些作坊主们则是心想,这种贷助是苛民,天哪,那么多苛几次吧。

百姓则是心想不是说爱民如子是好官吗,怎么成了收买民心,或者说现在爱民如子做得不对,非得象孙沔那样贪污残暴,才是大宋的好官?

这都是什么道理啊。

当然,如果军民继续这样想下去,那很危险的。

特别是那段横山,西夏可是念念不忘。

章楶迫不得已,只好向百姓们解释,非是官家昏庸,官家一直对王巨十分器重。只是因为朝中有些大臣不喜王巨,因此想方设法诬陷王巨,这才逼得王巨辞掉官职。

这一说,矛头只对准了一个人。

去年王巨与文彦博发生冲突时,知道文彦博不会甘心的,因此将所有真相,来龙去脉,暗中派人宣传。

尽管他一个人的力量有限,然而还有一群人,他们也巴不得将文彦博的名声抹黑。因此在这些人的鼓噪下,几乎整个宋朝百姓都知道了文彦博在庆州大捷后的懦弱表现,以及他那句名言,与士大夫共治天下,非是与百姓共治天下。

至少在庆州,男女老少都知道文彦博在打压王巨了。

因此整个庆州议论纷纷,包括一些过往客商都加入到了议论行列。

这天,庆州城中一个生意兴隆的茶肆,便有两个客商在议论。其中一人说道:“其实还有一个办法,说不定能让王知州回到庆州。”

他俩只是说着玩,但他们是外地客商,并不了解当地百姓的心情,前面说完,隔壁茶桌上的几个茶客便拉起他的衣袖,问有什么办法。

这个客商便说道:“上书朝廷啊。”

并且他还举了一些例子,就象张士逊在知射洪县里,百姓舍不得他走,便拼命地将他挽留,甚至直接将他堵在县城里,不让他出去,然后上书转运使,转运使上书朝廷,成功地留下。

不仅是张士逊,在宋朝类似的事迹有好几十起。

有人是粗暴地强行将官员留下,有人是一边留一边上书。

有的留成功了,有的没有留成功。

那客商一一娓娓道来。

其实没有他说的那么容易,普通宋朝官员来来往往,百姓哪里管得着,甚至有的官员老百姓还巴不得他们早点走呢。

即便是优秀的官员,也未必能做到让百姓相堵于道,相堵于城,再三挽留,如范仲淹地方官做得很不错,然而多会有百姓强行将他挽留下来?若不是出这档子事,王巨以后走了,庆州百姓肯定舍不得,说不定相送的百姓又相堵于道,引起轰动,但未必强行挽留王巨。

这是在特殊条件下的产物,有大恩于百姓,如张亢,就被百姓相堵于道挽留过。

或者前任暴戾,形成了严重的鲜明对比,或者其他类似的一些情况发生,才会发生这种现象。

不过百姓不知道啊,听得津津有味。

这时候他的同伴说道:“有什么用?王知州都辞官离开庆州了。”

这人不服气地说:“最少还王知州一个公道吧。不然皇上还真以为王知州在下面鱼肉百姓呢,辞了官,还污了名声。”

“你以为一般人就能见到皇上啊,到了诸位相公哪里,官官相护,还不是瞒了下去。”

“一个人不行,十个人呢。十个人不行,一百个人呢,就象去的东明县一样,最后皇上还不知道了吗。”

“东明县,那是在京城,这里是什么所在,庆州,边塞。”

“边塞又如何,难道它不是宋朝的边塞?”

看来这两人喜欢抬杠,然而边上的人却听得抓耳挠腮,便问:“两位哥子,什么东明县哪?”

其中一人便说了东明县事件,不过他们不是庆州本地人,然后两人抬着抬着,又抬起一个京兆府妓馆的行首漂不漂亮。一人说很漂亮,另外一人说并不漂亮。

京兆府行首与庆州百姓无关,两人在为那行首抬杠,余下的茶客则在讨论如果上书了,管不管用。

于是在两个客商“无心”的抬杠下,庆州百姓开始商议上书朝廷。

这时庆州作坊主田秉义站了出来,对其他人说,明公曾经对我说过一句话,我们是互相帮助,我帮助了你们,你们也帮助了我。实际我们真的没有帮助明公,现在才是轮到我们帮助明公的时候!”

他就是那九位作坊主之一。

在他的带动下,许多人开始商议如何帮助王巨,如何上书。甚至一些外地有见识的商贾也加入这一行列,替他们出主意。毕竟王巨所到之处,军功赫赫,但政绩也蜚然,多数人还是倒向王巨的。

人多主意多,渐渐拿定了主意。想要帮助王巨,必须轰动,必须让皇上看到真正的民意,不能让一些“奸臣”将皇上蒙蔽。

因此在一些有名望的乡绅带领下,各自组织安排。

一些人于各村寨串联,他们找来白布,让各村寨的百姓签名画押,不会写自己名字的,则让别人代劳,他们本人带着自己一家人在名字下面按上手印。

另外一些人则组织乡间遗老,毕竟是农忙时季,只能让老人去京城请愿,而且老人去京城,会更让人震撼,最少官府不会派人抓捕这些老人。

又有一些人找到各个因为战斗重伤残疾的士兵,让他们与这些老人一道去京城。

祖阳这些深受王巨之恩的商贾则捐助这行人来回路上的路费,以及一部分驮马与马车。

不到半个月时间,大伙准备妥当。

一共有近两千个老人主动参加这次进京请愿,同时还有好几百名残疾的重伤兵,然而最震撼的便是那份请愿书。

在庆州环州户册上,庆州只有两万余户,环州不到五千户。

但究竟有多少户,是一个谜团,因为许多蕃户并不在户册上。

不过这一回有多少户基本出来了,庆州签名按手印的户数达到了三万一千户,环州的达到了一万六千多户。当然,也有极少数百姓没有请愿,特别是被王巨镇压的那些蕃人。

并且连口数也能统计出来,因为每一个姓名下面,都由家主带着全家老小按下了手印。

有人将这些白布缝在一起,后面绞上竹竿,又买来路上吃喝住行的物资,放在马车上,然后在庆州城等着这些老人到来。

在这件事上王巨做得有点儿无耻。

不过它真的很关健,如果这一关闯不过去,宋朝以后继续倾轧吧,即便王巨,也没有办法扭转了。

但因为做得巧妙,连章楶都没有察觉,一度在边上替这些百姓出谋划策呢……

两天后,老人与伤兵一起集结,真正高寿者,身体不好者,与腿脚重伤的伤兵,一起上了马车。

余下身体还算利索的老人,则是手持着竹竿,在诸人千叮咛万嘱咐下,浩浩荡荡离开庆州城,向京城出发。

章楶也站在城门口相送,而且这么多天第一次露出笑意。

想一想,这份由五万户签名、二十多万口百姓按下手印,长达几十米的请愿书,由这些老人手掣着,一路向东,多引人瞩目吧。

反正这行人刚到宁州,就将宁州大大小小官员震得里焦皮嫩,呆若木鸡了。

第601章保马

“既然来了,就息一会儿吧。”张载说。

庆州百姓特替王巨感到不值、委屈、不公、难受,但张载听说了这件事后,却清楚地知道,王巨不可能真就辞官,成了一个平民百姓。当今的官家不管是好皇帝还是坏皇帝,但是一个想有做为的皇帝,想有作为了,真能将自己这个门生闲赋在家?

顶多最后如何处理,得看多方博奕了。

然而张载也感到纳闷问:“为何你要得罪文公?”

自己的学生自己清楚,这个学生精灵古怪,心机深,而且看事情比较长远。

所以开始置办竹纸作坊时,便找朋友,找到高家的朋友,然后请文彦博书写诗赋。

现在富弼下去了,韩琦在河北养老,文彦博成了朝堂真正的大佬。王巨开罪文彦博是很不理智的做法。

王巨说道:“恩师,当时弟子大捷后,知道朝堂中会有人很不满,更担心他们主动将那段横山交出去,因此用了一些计谋。不过当时想的是对付司马光的。却不想司马光被皇上贬放到洛阳修书去。没有司马光出面,文公只好自己带头。结果就这样扛上了。”

“怪不得。”

“然而也无妨,因为理念不合,这场冲突早晚而已。”

“但也不能纯粹怪文公,介甫公的一些新法确实很不好,就象现在实施的保马法。”

在宋初,还能看到宋朝骑兵身影的,特别是李继宣、魏能、杨嗣、杨六郎、田敏、秦翰主持的遂城之战,宋军几乎是清一色的骑兵,以至这一战成了真正的骑兵大会战。

其他几场大捷中同样看到骑兵的影子,雁门之战杨业的骑兵,满城之战、唐河之战、徐河之战,多是骑步兵配合,才取得的大捷。

然而后来骑兵似乎从宋军消失了,甚至去年的庆州之战中,王巨也因为骑兵数量少,还有许多禁骑兵骑术不精,并没有将骑兵象雁门之战那样,单独挑出来使用。

原因有三条,第一条西夏独立,失去了一个最重要的马源。

第二条原来宋朝人烟不稠密,因此朝廷有足够的土地置办牧场,就象广平监牧场养马五六千匹,占有邢赵三州一万五千多顷良田。不管用费有多少吧,最少能养好马。可随着人口的增涨,各个牧监逐渐被豪强侵占。

第三条官吏的腐败,使得养马成本渐渐增高,甚至许多马因为不负责养,死亡率激增。

由是王安石推出保马法。

五路义勇与保甲(指义勇军与保丁)听其养马,如果家产多者许养两匹,由牧监给马或官府给钱买马,不许强配。并且以防万一,还限制了数量,陕西五路每路不得超过五千匹,开封府地界不得超过三千匹。

保甲与义勇可以趁马捉贼,但不可超过三百里,开封府界养马免纳二百五十束粮草,还另外给钱。五路养马则免去每年的折变与沿纳(就是两税之外的苛捐杂税)。

三等以上每十户为一保,保户养的马若死掉了,全价赔偿。四五等户每十户为一社,若是死掉了则半价赔偿。官府每年派人视查马的肥瘦。

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叶清臣曾查过,牧监养马三四万匹,占田九万顷,每年费百万贯,并且还产生了大量死亡。

现在由百姓养马,仅是免去了一些苛捐杂税,仅此一年就会节约很多钱帛,又不占田。

马承包到户,百姓不敢随便将马养死,因此马的死亡率会下降。

因为养马的是保甲义勇,那么就会有许多义勇与保甲会骑马,为朝廷储备了大量备用骑兵。

看上去真的很好。

但能当真吗?首先这个不许强配就不能当真。

其次官府给马或给钱,又是一个大大的问题,现在说得好好的,是陕西五路与开封府界,最后河北也来了,然后官府给钱哪,百姓必须买马,导致全国马价迅速高涨。但官府给了几个钱?

最后就是由百姓来养,百姓会不会用马来耕地,用马来拉货物?那么战马负重久了,还能不能跑得快?

这个问题王夫之也提到过。

他说熙丰新法,害之已烈者,青苗、方田、均输、手实、市易,皆未久而渐罢;哲、徽之季,奸臣进绍述之说,亦弗能强天下以必行;至于后世,人知其为虐,无复有言之者矣。其元佑废之不能废,迄至于今,有名实相仍行之不革者,经义也,保甲也;有名异而实同者,免役也,保马也;数者之中,保马之害为最烈。

这话说得太重了。

不过因为保马法延续到了明朝,所以也将明朝百姓坑苦了,它看上去是很美,百姓也巴望着因为养马而免征赋税,于是纷纷养马。可后来因为经营问题,种马死亡,牧地转用,养马之人又没有免掉服役,最后贫饿流亡,都是保马法害的。

养马,不是牧地不够好,不是人不能养,不会养。是因为在遇到旱灾时,没有粮草,遇到恶劣气候时,而死于疾病!

只有官办的牧苑,让马可以群居,游玩和嬉戏!官家有专门的牧马人,可以治疗疾病,官家有专门的牧草资材,可以在旱年也可以有饲料吃;和私自养马相比,一来一回,产量,品质都相差几倍。

自从周朝到唐朝,都是用这个制度。汉,唐可以用来保卫边疆的车骑之多,而不用担忧他的匮乏,何苦要引诱普通民众而陷他们与困境呢?执行这个政策的人,不以为这个为王安石的政策,也不这个是祸国殃民的政策,一个个争相执行,延及的灾祸到了无可复加的地步,所以说保马之法最坏!

当然,他说得太激烈了,

但也说明了这个问题,只有官府办的牧监才能养战马,为什么呢,因为面积大,所以马才能群居,才能游玩嬉戏,也就是有足够的场地让它们奔跑,然而到了老百姓手中,没有足够的场地让它们跑,又让它们负重,即便养不死马,这个马上了战场,又会有什么表现?

然而这个问题很多。

汉唐能养好马,是因为他们的都城都在长安一带,关中本身就有着牧场,即便是南北河套,河西,离长安也不算太远。

但宋朝的都城在开封,明朝的都城在北京,无论往哪里放养,离都城都太远了,那么强大的骑兵不拱卫着都城,统治者如何放心?因此这一道坎儿就绕不过去。

所以包括王巨那个马策,也不是治本之道。

只能说按照他所说的,将牧监承包给百姓饲养后,战马还是战马。

王巨想了想后,说了一句:“关健还是敛财。如果青苗法没有两分利,又不强行摊派。如果免役法没有宽剩钱。如果保马法真正给了百姓的买马钱,并且制订更详细的死马赔偿条例,就算百姓养的马上战场发挥的作用不大,但确实会让一部分人会骑马,同时这些马能耕地,能拉货……”

不要说马了,就是长寿的乌龟也要死的。

如果不问什么原因而死,就让百姓赔偿官府的钱,那又会生出许多事端。

其实至此王巨的计划也清楚了。

不就是钱吗,如果王巨有方法,替国家带来更多的收入,将这些变法的弊病之处去掉,那么无疑这场变法就得到了保持与延续,宋朝也会更健康地向前发展。

但那样,王巨就必须成为某一派的领袖,否则在这时候什么事儿也做不了。

王巨就呆在了横渠,专门教数学,并且从当地招收了五十名弟子,这些弟子王巨会发放衣食信行费用,并且给予一些薪酬。但他们要一直呆在王巨身边,专门学数学,并且协助王巨做试验,或者计算,就象三角函数等,必须得用粗笨的方法反复测量,再一个个地计算。当然,有了这些数据,以及一些原始的试验数据,王巨的那本数学书就可以继续编著下去了。

然而京城此时整乱掉了。

候元礼回到京城,将经过说了说。

赵顼先是不悦。

这也是必然的,自古以来,士农工商,有几个人不想当官,只有在君王特别昏庸时,才会有大臣退隐山林。

许多人也纷纷上书,说王巨不仅居功自傲,而且桀骜不驯,目无君王。

因此恳请赵顼严惩不怠。

然而王巨辞官了,又犯了那一条罪,如何严惩?

而且这只是一些人的说法。

为何后人心中多数有两个英雄,一个岳飞,二是诸葛亮,不仅是三国演义,至少三国演义与岳飞无关,乃是他们命运是充满悲情色彩的。岳暗飞不用说了,诸葛亮活活又累又焦心,猝死在五丈原。

因此大家都感到同情。

王巨也是如此,虽然未到了鞠躬尽瘁的地步,但为了宋朝,也是冒死奋战在前线的重臣。

好了,庆州大捷,立下大功了,没有得到应有的赏赐,反过来一二三被朝中一群官员糟蹋,逼得辞官。

特别是一些中低层官员,他们还没有沾到党争,因此心中皆替王巨感到不平。有的官员胆子大,便上书朝廷。皇上,这样的文武栋梁之材,西夏那么穷,还花费万金购买人头的国之长城,你为何不庇护?

看到这些奏章,赵顼渐渐醒悟。

实际去年时王巨就隐晦地说出来,臣在前面替陛下做事,但在后面陛下你要将臣庇护好。毕竟臣一未倒向变法派,二未倒向旧党,乃是孤臣,容易受到攻击。

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王韶也上来一份奏章,说是因为王巨,士气有些低落。

去年算是正式经营河湟,但去年经营的只是古渭州,也就是后来的巩州一带。

而今年则是正式经营熙州河州,哪里是木征的根据地,这就要用兵了。

现在却传出一则消息,打败了敌人,不但无功,反而弄不好就是有罪之人。王巨那是士大夫,是二甲进士,朝廷不好用刑,但换成武将呢。

所以这种情况下,即便王巨带出一大拨将领,也磨砺了许多将士,王韶也不敢用兵熙河。

因此王韶隐晦地希望赵顼下诏,给王巨一个公平。

这便是王巨最大的倚仗。

无论赵顼对他的辞官喜不喜之,然而只要用兵熙河,就得起复自己。

赵顼只好无奈地亲自写了一份诏令,先是略略训斥王巨,然后再给王巨加官,不是差官,而是实职官与散官,分别升了两级,职官生生提为兵部郎中左谏议大夫。

中使带着诏书去了延州,但王巨已经从延州离开了,中使问去了哪里,没有问出,因此只好去了郑白渠王巨的那个家。还是没有人。不得已,他只好让当地官员打听,终于打听到王巨去了横渠。然后中使揣着诏书又来到横渠。

王巨接诏,先是说了谢过陛下的什么,然后说:“中使,这些年我也累了,想休息休息。这个诏令恕臣不能接。”

想升官难,但想王巨再回去做官,同样很难。升官嘛,我不在乎!

王巨拒了授命,中使只好回去。

文彦博听后脸色立即变得阴沉起来。

因为他预感到自己会遇到了麻烦。

然而最大的麻烦到来了,几千个老人揭着那份万民书,徐徐地离开庆州,一路向东出发,沿途万众瞩目……

第602章南方

“当世,这是不是那小子的安排?”文彦博问。

“不知道,”冯京答道。

东明县事件,千人进京城。还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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