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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大宋-第3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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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始终不是办法,国家不征任何税赋,百姓才高兴呢,然而国家没有收入来源,如何运转这台庞大的机器?

所以王巨的做法,就是准许各艘海船在朱崖军那个港口停泊,让他们在哪里补充供给。

仅是一条准许命令,几乎没有什么投资,一下子就将琼州岛经济盘活了。

同时官府也得到了额外的赋税来源。

第二个例子就是以前的旅游业,实际百姓自己也在自发地旅游,就象元宵节京城的灯会,周边有多少百姓拥到京城来观看?

这些人来了,就要吃,要住,要买东西,无形中又养活了多少京城百姓,国家又得到了多少收入?

只是以前大家一起没有注意它而己。

何谓开源,何谓民不加赋而国自用,这同样是一种真正的开源。

不但国家得到更多的税赋,同时还造福了许多百姓,更没有强加任何百姓的税赋。

王安石说了多次民不加赋而国自用,最后是怎么做的?

所以一度时间这八个字成了宋朝最反感的八个字,以至王巨同样说这八个字时,都连带着有一些大臣反感之。

然而现在出现了两项真正的民不加赋而国自用了……

不是未来的银行司,一个是航海,一个是这个即将拉开序幕的什么旅游业。

于是王巨说完了,许多大臣在思考。

王巨最后才说道:“陛下,而且臣参与进去,一是迫不得己,二是将它带上正轨,毕竟换成官府来主持,往往许多官员害怕多事,于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反而做不好了。一旦出现盈利,臣这部分契股就会主动撤出去,将它交给三司或者内库去经营。”

这更加高风亮节了。

也不要怀疑,烧酒作坊就是这样交出去的。

赵顼有点感动地说:“王卿……”

还能说什么呢?

但没有想到王巨又给了他一个惊喜,王巨打断他的话,继续说道:“陛下,还有蔗糖作坊,当初因为初创,如何经营不是很完善,以及技术等原因,因此臣与延州几个商贾也参与其中。始至今日,无论经营的制度,或者是技术,都日益完善了。故此,我去年就写信给了延州的那些商户,大约还有一个来月,他们就会派人回来,到时候会将它全部交给内库管理。”

“王卿,勿用。”

“陛下,凡事终有一个制度,国家更需要制度,如果蔗糖作坊由大长公主与一些宗室,还有内库经营,那还算是合理的。然而由臣与诸商贾又参与其中,终是不合制度。”王巨说到这里,又冲四周的官员说道:“不过当时也是无奈之,若是当时就交给内库,恐怕就没有今天的良好盈利局面。”

到了现在,就是孙固都不能说什么了。

王巨经手的各个作坊有不少,而且都是大规模的作坊。

先是玉盐,便卖了。

次之烧酒作坊与竹纸作坊,一个交给了朝廷,一个卖给了高家。

棉花也参与了,不过王巨没有带着商贾分红,而是先带领着内库经营的,后来经王安石收回去,变成了木棉司。

接着便是蔗糖作坊,如今也要交出来了。

未来的旅游社,现在就承诺以后交给朝廷了。

而且这不是变成烂摊子后才交出来的,个个都是经营良好,才陆续交了出来。就是那些便卖的,或继续换成其他的投资,或者乱七八糟地用了下去。

然而王巨本身用费并不惊人,虽不象范纯仁那样节约朴素,但绝对不是奢侈无度,未置豪宅,没有豢养大量美妓,甚至本身都没有什么狎妓行为,更没有天天山珍海味,美酒佳肴等挥霍现象。

甚至有人在想,如果这样下去,海外又开始要派驻官员了,王巨未来会不会将他手下的那些船交给朝廷?

在这一刻,几乎所有人都差一点瞬间认同了王巨。

赵顼也更感动了。

不过他在这时忽然心中一动。

虽然朝廷即将委派官员过去了,可他们终只抵达六个定居点,看到的也只是彼岸的六片叶子,不能看到整体。

特别是王巨,他在彼岸倒底有多少影响,手中有多少船只,占据着多少契股?

如果两家派人来京城,就可以亲自问一问了。

但是让他很失望。

时光一天天过去了,王巨继续在整顿场务,这件事赵顼乃是知情人。

想要进一步齐商税,场务必须整顿的。但开始时不能说出来,等到场务整顿得差不多了,那时候王巨也交出蔗糖作坊契股了,一时间风头无两,那么再提出齐商税,就会减少反对声音。

但他只猜对了一半。

王巨确实是要拖到一个月后才会提出,也确实会在交出蔗糖作坊后才提出,这样做的原因确实是等场务整顿得差不多了才能提出来,但就是那时提出,反对声音也不会小……

不过拖一拖,还有其他的用意,第一是等候张行观他们派出动员的百姓基本完成了动员,到了回归各港口的时间,然后嘛……就可能是北宋政坛上最暗黑一幕发生的时候。

就是这个旅游社匆匆成立起来,除了王巨在常朝殿所说的那些外,还有一个用意。

即便是交出蔗糖作坊,那也是王巨很早就产生的想法,因为只有那样,才能彻底撇清在宋朝国家所有的瓜葛。

海外第二拨客人到来了。

十户商贾派来了六个管事,从密州匆匆骑马来到京城王巨家中。

赵顼听到后,立即派人将这六名管事召到宫中。

几个人进了宫,被太监带到了便殿,赵顼让他们坐下来,几个人诚惶诚恐的坐下。

赵顼让太监沏上茶,用平静地语气问:“诸卿,你们来自彼岸那一个‘市’。”

“陛下,草民来自彼岸的丰市。”其中一个长者答道。

丰市就是彼岸最大的城市,也是这次交给朝廷管理的六个定居点之一,离宋朝很远,但哪里有一条大河,一个大港,适宜百姓居住,因此命名为丰收港,于是那个定居点也命名为丰市,不过现在改成了丰州。

唐朝与宋朝都有一个丰州,唐朝的丰州在北河套西北角,西阴山下,宋朝的丰州则在南河套的尽头,府州的西北角。

名字虽重叠,不过一个在边塞,一个在彼岸,不会混淆。

赵顼点了点头,就当是谈家常一般问道:“诸卿,现在彼岸有多少艘船?”

“很多,成千上万。”

“多少,”赵顼吓了一跳。

老者也醒悟过来了,道:“陛下,你说的船是指远海航行的那种商船吧。”

“对啊。”

“草民愚昧,还以为陛下说的是所有船只,那样就很多了,有近海的货船,渔船,各条河流上也有一些小船。不过仅是远海商船那就不会有太多了,要么就是这些船只这几年为了节约成本,在逐步变大,原先的中小商船多是低价卖给国内的海商了。”

“这件事朕也知道,那么这些远海商船倒底有多少呢?”

“大约不足一千艘吧,不过若是将一些护卫船只算上,又超过了一千艘。”

“护卫船?”

“陛下,大海上并不平静,除了可怕的飓风大浪,还有许多海盗,特别是南海诸国,海盗很多,每年因为他们杀人抢掠而出事的船只往往都超过了因为风浪触礁出事的船只数量。虽然船只加大,能减少运输成本,抗浪性更强,可船大了就更加的不灵活,因此必须要有灵活的护卫船对付海盗。”

“那你们东家手中有多少艘远海商船?”

“我们东家?”那个长者呆了一呆才答道:“陛下,草民等是后来去了彼岸才被东家聘用的。”

接着他又解释道:“彼岸不仅有海船之利,因为人口这些年也在增加中,因此出现了各行各业,包括一些小型城市,东翁他们同样率先投资了一些行业,草民等就是替东翁他们管理这些行业的。因此对大海上的商船数量不大清楚。不过根据每年分红情况,占的比例不少吧。”

敢情还是不知道。

但就不好再问下去了。

于是自动的转移了话题:“彼岸为何出现了那个干部守则?”

当然,他也清楚不可能将这个官员守则在宋朝推广的,然而想到这个守则对官员的节制,他同样艳羡啊。

“这个草民倒是知道一些,早先彼岸随着人口增加,越来越混乱,因此迫切需要制订一些临时的管理制度,那就必须要派人管理,诸人陆续地提出了一些意见。虽为了避嫌,用了干部管理,而非是官员,可一旦让他们管理,他们手中就会拥有权利,实际与官员区别不大。因此大伙当时就提出了一个严重的问题,那就是权利所带来的堕落与享受。我朝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两位祖宗给予士大夫很高的薪酬,培养他们清廉,增加其气骨。但作用似乎也不大,许多官员每年得到朝廷大量薪酬,却仍然带头不法、敛财,欲壑难填。”

其实与前面列朝列代相比,宋朝官员算是好的了。

不过真正的好官清官,仍然很少。

“后来就得到了少保一些提示,大伙根据少保的提议,又做了一番商议,于是就有了这个干部守则。实际它就是三条,第一条仍然让精英人士管理,毕竟管理这么多百姓,没有能力是不行的。第二条就是通过更严的律法以及百姓的监督,用此来约束提醒诸干部,大伙聘用他们是管理百姓的,是百姓的父母,必须爱民如子,而非是高高在上的官员,百姓的主人。第三条就是更严格的磨勘,未来的干部必须从村长做起,得到村中百姓认可后,进入到镇,到了镇级,不得要得到镇管辖百姓认可,还要得到上面官员的认可,这才能提到市级。”

“不过这中间还有一些细节,比如这个磨勘迁任时间,时间不能太长了,若在一个地方呆得太久,就会让一些有野心的人专权,特别是彼岸,非是整体的大陆,而是由各个岛屿组成的。但也不能太短,子产治郑,一年百姓恨之,二年百姓观望之,三年百姓才爱之。少保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所过之处,第一年往往会有许多扰乱,但到了第二年就会有许多百姓支持了,第三年百姓就舍不得他离开了。因此两年近满时,才派调查组调查民意,三四年后根据情况迁任转任。”

此人只是随随便便说了一说。

但让赵顼开始了反思。

与彼岸制度相比,宋朝官员调动太频繁了。

实际王巨很早也说过它,一个政策从制订到执行,再到见成效,却是要有一个过程的,所以最好让宋朝官员的调任的时间规范起来。

“难道朕也要仿佼?”他心中想到。

谈话也就到此结束了。

然后王巨代表十家商户交出蔗糖作坊的契股。

这同样要有一个过程,特别是账目的交接。

就在这时,传来一个悲伤的消息,薛向在南方去世了。

赵顼辍朝,派中使护其丧归葬。

王巨听后叹惜良久:“两大长城,一故一病……”

又说道:“陛下,不是没有人才,而是如何用好人才。”

他所说的两大长城,一个是王韶,没有死,但重病了,民间谣传说他杀人太多,遭到上天的惩罚,生起恶毒的背疽,皮肉一些烂掉,以至能看到内腑,因为痛疼,连夜里都在嚎叫。

王巨就写信询问。

其实所谓的背疽,要么就是受热,因为热毒生起恶疮,这可能才是真正的背疽。还有一种,就是被武器击中而产生的伤口发炎。

可能后人不是很注意,俺也经常切菜时被菜刀弄破了手指头。那能一样吗,看看你手中的菜刀有没有铁锈,这个铁锈才是致命的玩意。而且就是发了炎,几块钱的消炎药就解决问题了。

然而在这时那来的消炎药?

因此有许多武将因“背宜”发作而死,包括赵匡义,他正式让宋真宗为皇太子时,刻意给寇准看他的伤势,是在高梁河中的箭伤,然后因为破伤风发作,烂得几乎可以看到骨头。

王韶的儿子回的信,说是父亲正是如王巨所猜想的那样,破伤风发作。

王巨追问,我在庆州不是写信给你父亲,再三提醒他用烧酒消毒的吗?

王韶儿子又回信,王韶收复熙河时,有两条选择,一是直接攻打熙州,但可能会遭到吐蕃人的反抗,那么熙州的下方羌人前来支援,十之八九会劳而无功。因此王韶选择了第二条策略,先行对付熙州下面蒙角罗、抹耳、水巴等大族羌人,先剪断熙州吐蕃的最强羽翼。因为是奇袭,速度必须要快,带的物资同样不多。但在抹邦山,遭到羌人反击,他们居高临下,宋军久攻不下。

王韶一怒之下,亲自冒着石林箭雨,带头冲了上去,这才取得了洮西大捷。就在那一役,王韶受了数道箭伤。实际王韶后来到了西府为副相时,这些暗伤已经很严重了,只是王韶没有说罢了。

但总的来说,王韶自己也马虎了,硬汉子嘛,小伤小痛的不在乎。否则若是趁早治疗,又是另外一回事了。这好比刘邦,平定英布时中了箭,之后病情恶化。吕雉请大夫替他看病,大夫说病可治。刘邦傲然地说,我以布衣提三尺剑取天下,此非天命乎?我命在天,虽扁鹊何益!

那还说什么?上天去吧!

至于王韶嚎叫,更是鬼扯,当然有时候因为痛疼,**几声是有的,可这样的硬汉子,至于夜里都痛得嚎叫吗?还有皮肉烂光了,连五脏六腑都能看到,还能活下去吗?

王巨又将这件事的经过,当着满朝大臣的面说出来。

又道:“熙宁变法,介甫公之功过,臣还没有资格评议。但臣认为,熙宁变法,最大的两个功臣,一个就是王韶的武功,一个就是薛向的理财。”

谁敢否认?

其实就在另一个时空由宋朝士大夫撰写的《续资治通鉴长编》里同样评价很高:向吏材绝人远甚,所商略财利无遗。然其甚者,不能不病民,有所上课,或不实。故御史刘述、钱恺、刘琦,谏官范纯仁等,皆言向不可为大吏。朱本增损云:向吏事精锐绝人,于财利足心计,然发运使所施置如均输、客运之类,后虽不终,诚不能无小害,然亦当时风俗,以诈清高,养名誉为事,故向多为所排诋。御史、谏官皆言向不可以为大吏者,非确知其利害也,意皆放此云。

刘述、范纯仁等人多次攻击薛向,说他不是大才。

但事实是都知道薛向是大才,只是范纯仁等人故作清高,养名誉为事,所以才多般诋毁!

王巨只是评价了两个人。

然而满朝大臣都鸦雀无声。

王巨虽是仅评价,可是话外之音无疑是说,皇上,你不是经常慨叹宋仁宗没有保护好狄青吗?

然而轮到你呢?

一个超级理财的高手,一个比狄青还能打的王韶,分别是什么下场?

赵顼同样愧然。

不过有极少数人十分地不高兴,因为王巨这是替王韶翻案,甚至这些谣传他们就是主使者之一。

但王巨无所谓了。

赵顼醒悟,王巨就没有多说了。

他又说道:“薛向病逝,然发运使之职必须有官员填补,臣提议由张商英前去主持。”

其实最好的人才非是张商英,而是另一个人,蔡京。

特别是理财,蔡京的能力远超过了张商英。

不过张商英也不错,赵顼愧疚之下,没有多想,也就同意了。

王巨这才说正事,道:“陛下,未来银行司之财源有两条,一是存贷所差之利,二是商税之利。并且若是齐商税后,就能保护好中小商贾,他们多是无势无位之辈,不会象少数权贵那样嚣张,更不敢过份苛刻属下与工匠。那么无论是从国家,还是从民间,都会产生一个良好的财富良性的循环,国富民也富。故此,臣提议,朝廷需颁发诏令,明文规订,任何官员与胥吏必须按照国家诏令征收商税,任何商贾也必须遵守国家诏令,交纳商税。”

在这里,王巨没有说出,如果不交纳商税应当怎么办?

因此总此还是很含糊的。

齐商税争议太大了,得一步步来。

然而满朝大臣更安静了,无论王巨是不是含糊不清,但这是真正公开喊出了齐商税!

第737章最暗黑(下)

“子安,你太急躁啦,”老王痛心地说。

在宋朝有两大禁忌的话题,地与税。

说说没关系,那怕象李觏、张载、程氏兄弟公开说,实施古代的井田制度,但不能上书,强求朝廷通过。

包括王安石,对这两个话题也避之不及。

顶多实施了一下方田均税法,似乎沾到这个地与税了。

但始终贯彻得不彻底,而且只是让豪强如数报出隐田数量,不是让他们将耕地交出来均分给平民百姓,更不是让他们从此以后停止兼并。

然而就是这样,因为方田均税法,让多少豪强憎恨之。

更不要说齐商税了,宋朝有多少官员经商,为何,因为宋朝制度,或者所谓的祖宗家法,是禁止官员行商的。

然亦当时风俗,以诈清高,养名誉为事……所以呢,大家都在找代理人经商,没有证据证明他们主动出面的,那么如何公正地去记载。但就是这样,在相关宋史资料里,还能看到N个大臣在经商,并且多有不法现象,包括赵普。

就连苏东坡这样在蜜罐里长大的乖宝宝,还带着几船私盐回巴蜀,以谋取钱帛。结果因为什么不懂,连经营暴利般的私盐,居然还亏本了。

所以这孩子……还是去写大江东去吧,当官好,理财好,都不是这孩子的强项。

就象宿州城吧,位于大运河汴水要道上,因此商业日益繁华,城中百姓挤不下去了,因此知州周秩应广大百姓请求,向朝廷反应此事。宋哲宗拨下一万贯钱帛,让周秩扩建宿州城。

这是好事儿。

一个扩城,能增加多少挤地皮。

又解决了城中百姓房屋紧张的局面,并且扩建后会使宿州变得更繁荣。然而苏东坡打了小报告,说是劳民伤财。此事不了了之,甚至在后来抗金中,作为最重要的城池,因为那次未及时扩建,留下了严重的隐患。

苏东坡是好心,可因为不懂,反而办了坏事情。

但其他大臣不是浪漫天真的苏东坡,他们颇有心计,特别是那些来自权贵豪门富商的后代,比如富弼,富家在洛阳本来就是一个巨富之家,加上他本身有才学,因此没有中进士,晏殊依然赏识富弼,将女儿嫁给了富弼。不过这个小小晏可不是一个省事的主,反而因为这个女儿,晏殊与富弼关系一直不大好。

也就是非是所有官员都有家人手下在经商,但有不少官员都直接或间接参与了商贸。

原因很简单,什么来钱最快,非是土地,农业是稳定收入,但暴利还是工商业!

不仅暴利,而且因为他们的地位,胥吏不敢征收任何场税。

这个场税颇是惊人的,最少是百分之五,一趟商货就省下百分之五以上的税赋,那么这个税赋无疑就化成了利润。百分之五以上的利润哪!

想一想,王巨推出齐商税,会惹得多少豪强权贵士大夫的痛恨?

最要命的是皇上当场居然还同意了,立即颁下诏书。

并且这个诏书再加上王巨以前的种种作为,还会让人想入非非。

想什么呢?现在是齐商税,未来会不会齐所有的税?包括两税。

而且王巨还有过类似的做法。

齐掉税后,会不会齐地。

张载以前可是多次说过实施古代井田制度的,而且王巨在南方执行了强硬的改土归流政策,并且打压豪强与各蛮酋,然后将他们家中的财产抄没,所有宅与田一起均分给平民百姓。

如果大家这样一想,会对王巨产生什么样的看法?

到时候王巨必然会因为反对声音强烈,贬出朝堂。

“王公,自从我回来,有些人躲在暗处为了对付我无所不用其急,刺杀,污蔑……但也不算是完全空穴来风。这些年,因为我,直接或间接死在我手中的异族人,包括西夏人、交趾人、占城人、真腊人与海外的土著,将会以百万计算。说不定过了一千年后,子孙后代反思,仍会给我冠上一个屠夫的称号。最少异族人必然会给我冠上这个称号。但又何妨?为了大宋,为了这群族人,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如果西夏不入侵,金人不南下,后来列强同样不入侵或者打压中国,王巨也不想这么去做。

但事实是……人会吃人的。

就象美帝,一边喊着人道主义,中国威胁论,然而因为石油等资源,发起了多少战争!

其实有时候王巨也不忍,但没有办法。

机会只有这一次,错过了就永远错过了。比如彼岸的彼岸,只有三四百年,欧洲人就要关注那片土地了,从那时起,白种人就渐渐成为第一人种了。

王巨都说到这份上了,王珪无法再劝。

果然,无数反对声音传出。

委婉的说法如吕公著等人,说是会骚扰百姓,打破朝堂好不容易换来的平静。

激进的说法,则是王巨动辄以利动人,以利动朝廷,这将会将宋朝拖入一个功利时代,道德沦丧。

还有其他一些莫明其妙的理由。

就连司马光都在洛阳,连写了三封信给赵顼。

背下有没有写信给吕公著、冯京与孙固等人,就不得而知了。

甚至赵念奴派婢女上门,暗中通知,说是高滔滔在宫中也在游说,劝赵顼放弃这个可怕的做法。

迫于这种情况,王巨只好在大朝会上做出解释:“诸位,关于齐商税一事,有许多人反对。然而我只想说两件事,第一件事,以前我一直未说,直到去年得到大量金子来源后,才将想法禀报给陛下。诸位多半也知道了,未来的举措正是银行司。它的来源有二,存贷利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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