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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大宋-第4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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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不能说两个大长老不好,人无完人,谁能做到完美呢?再说,虽然形成了一些弊病,太穷了,迫不得己,虽屈辱了一点,却赢来了发展的空间与时间,经济在迅速增涨着。没有良好的经济,谈什么军事大发展?

可这些弊病在加深了,而且各个企业自己也不争气,除了海尔华为等极个别企业外,余下的只知道赚取人口红利或者利用所谓的民族品牌骗老百姓的钱,但拨了多少资金用于技术研发?

并且还不止,比如光伏产业,其实制造太极能电板同样会产生极大的污染,为何欧洲会打压之?

因为它有光明的前景,所以要将这一行产业在中国的技术发展,扼杀在萌芽中。或者稍有一个好的民族品牌,立即就被外资收购去了。

所以看似的经济繁荣,实际有许多内困外围之危机。

因此新的大长老即位,开始打击腐败了,又拨两千亿发展发动机技术。

这就叫因时制宜,不断地调节。

但在王巨眼里,这做得还不够。

不是机床不够先进吧,那么再拨两千亿。不是芯片技术不行吗,也能拨两千亿,没有光刻机,再砸两千亿。

虽然会烧掉很多钱,但这些产业一旦技术飞跃,会拉动多少产业得以技术进步?

然后再对那些着重研发技术的企业进行强力保护。

这才是经济能得以持续发展的最佳道路,而非是什么房地产……

天朝不能拿出来举例了,但前面一些朝代也有类似的事例,只不过不那么明显罢了。

章惇说道:“它就是太保所说的穿衣论?”

“正是,但它比穿衣服更复杂,天冷了,大家都知道添加衣服,天热了,大家都知道减少衣服。然而放在一个国家,想透过种种迷雾与争议,找到正确的调节之路,却是很难很难。”

“不过有的还是能看到的,比如国家经济,陛下即位之初,财政困难,不得己,介甫公敛财充塞国库,但现在国库渐渐充盈,又增加了新的财源,因此我不断地宽赋。然而没有介甫公将国库充盈,我又何德何能进行种种宽赋之举?这也是一种调节。”

“人口膨胀,耕地紧张,会加剧兼并发生,国家就必须用一些政策控制兼并蔓延,这也是一种调节。”

“但还有的,我没有看到,或者看到了,却找不到化解之路,比如越来越多的宗室子弟,不供养不可能,但供养之,几十年后恐怕连内库的收入也承担不了。可我却找不到解决的办法……”

也不是没有办法。

儿孙自有儿孙福了,比如未来的彼岸,若是王巨子孙多了怎么办,三脉各留一人担当那个名义上的国主,余下的人自己谋生去吧。

但王巨敢说出来么?

苏辙问:“这么说,介甫公变法是对的了?”

王巨没有回答这个敏感的话题,而是说道:“介甫公实际不能称为变法,而是改革,何谓祖宗家法,齐人宽民,有限度的节制武将之权,这才是真正的祖宗家法。就象章子厚所说的,无论冬天穿厚衣,夏天穿薄衣,必须穿衣服。衣是法,变的只是衣服的多少厚薄。如果说介甫公是变法,那么祖宗家法那就不叫法,而是为道,大宋的治国之道!”

也就是王安石与王巨所做的,并不是真正违反了所谓的祖宗家法,还是调节,只是调节的幅度比较大罢了。

算不算诡辨呢?

有的大臣在沉思。

但王巨又说了一句:“诸公,临近三月,五月端午过后,我就要去陕西了,因此现在我所说的每一字每一句,都是肺腑之言。”

“这么快?”蔡卞讶然。

“我说过六年,三年京城,三年西北,我非君子,但同样一言,驷马难追!三年时间快到了……”

…………

“范公,此子执政后,天下再次纷纷嚷嚷,但与王安石不同,此子颇会收买人心,危害更大。”程颐说道。

他指的纷纷嚷嚷,正是山陵滩涂湖泽的承包制度。

只要它在执行着,争议声与不满声就会继续着。

除非两条,王巨执政十年,能承包的山陵滩涂湖泽差不多都承包下去了,大家也接受了现状,争议声也就自然消失了。可王巨那可能执政十年?

或者强行委派官员整理所有无主的山陵滩涂湖泽,不管有没有实际的主人,只要不在各县的田册上,都是无主之地,全部整理出来,承包给百姓。且不说这么做,会引起多大的抗议,同样时间也来不及了。

总之,它是一个半吊子的变法。

不过王巨也未指望过能全面执行下去,就象唐朝的均田制,能执行多少就是多少吧。

但与王安石不同,王巨虽然用了一些严厉的处罚来保障各条措施的落实,不过也有恩的一面。

比如银行司的分红,对利民监的一再让利,其实就是一种拉拢分化。

还有去年的三千万,这个三千万也算是一种红利,但这个三千万采办主要就是放在了北方。

北方才是各个豪强势力的范围,但为何放在北方,这也是一种拉拢分化,那怕运费多一点,成本高一点,也要用这个三千万商货的利润,买动部分豪强的心。

不止这三千万,今年用金银收回那些借条了,同时还继续与各个商贾,实际就是各个豪强搭成一系列未来的合作意向。

因此相比于王安石的变法,王巨执政后的种种措施,争议声与抗议声要小得多。

甚至因此越来越多的中立派大臣,一些温和的保守派大臣,也继续倒向了王巨。

范祖禹说道:“何止啊,就象京城的那个小小怀孕案,你以为是谁做的?”

资治修完了,其他几本书也修完了,这些耆老们继续留在洛阳不走,便到处串门了,在这些人当中,小程地位不算高的,但他在授学,有很多学生,因此在影响力上不差,所以范祖禹来到了程家所在的私塾,这才有了这番对话。

其实在王巨心中,小程之危险度仅次于司马光的。

与理学无关,在宋朝程朱理学一直没有形成危害,但是朱元璋乱认亲戚,这才将程朱理学拿了出来,贻害了中国数百年。

小程主要贻害的就是赵煦,也就是现在的赵佣。

本来高滔滔对赵煦就十分残酷了,平时节衣缩食不算,连生病也不让医生看,身体差到了极点。

但到了这个老先生手中,又套上了一个严厉的袈裟,赵煦听讲时,不顾他是皇帝,不顾他羸弱的身体,就让他站着听讲,一站就是好几个时辰。

平时还配合着高滔滔,对赵煦的生活进行着种种严厉的限制。

想一想,一个正发育的孩子,在这两人联手之下,还能有一个好身体吗?

所以赵佶即位后,对小程立即实施了严厉的报复,甚至烧掉了他的著作。赵佶才即位时,还是可以的。

为何打压小程,与打压保守派关系真的不是很大,主要就是报复小程的嚣张以及对赵佶胞兄的陷害。

但确实,就算小程对自己也严格吧,可那时候赵煦才是一个羸弱的少年,当真一点不痛惜么?

关于这一点,小程做梦也想不到的。

可因为长兄之缘故,小程同样对王巨恨之入骨。

“范公之意是……还是他自编自演?”

“除了他,还有谁真的这么做?”

还真让范祖禹猜对了,王巨之所以选了小小,不是小小说了那一句话,而是这个小小人品真的很差,王巨才对她下了手,至于那个假王巨,去年已随船去了彼岸的彼岸,王震上哪儿抓去?

但王巨这一手,太黑暗了,所以连范祖禹也不大相信,现在说是王巨自编自演,他自己心中也大半是认为载赃陷害……然后继续在拼命地想,究竟是谁做的哉?

两人谈了一会儿,各自回去。

春色渐深,天气越来越长。

虽是傍晚时分,但太阳还没有落山,小程从私塾向他家方向走去。

来到一个僻静的巷子,忽然迎面走一个大汉,一下子将他拦住,问:“你就是程颐?”

在古代不称名字,至少当面不会呼人姓名,那是很不尊重的行为。

程颐十分不悦:“某就是,你是谁,居然如此无礼?”

“你就是那个浑球,那就好,我让你天天污陷太保!”大汉说着,就要拨腰间的佩剑。

程颐蒙住了,不过他反应挺快的,立即拨腿就逃,一边跑一边大喊救命。

但他很幸运,这时候天气长,各街各巷有许多行人,听到他的呼救声,立即有几个行人从巷子另一头探出脑袋。

终是光天化日之下,有行人过来了,那大汉也畏惧,果断撤退,拐到另一条巷子,迅速消失不见。

程颐惊魂不定,好不容易心情平息下来,然后就在想了,这个大汉是什么来路?是不是王巨派来的。确实很有可能的,王巨因为手中有钱,豢养了许多傔客与剽悍的侍卫。

他敢对自己施苦肉计,同样也敢向程颐下手。

想到这里,程颐感到害怕了,是人,谁不畏死,于是立即向洛阳府走去,报案吧……

第808章好消息

程颐有惊无险,另一个人却是走投无路。

宋朝变富裕了,准确地说,有钱的人多了,但贫困百姓还是那么回事,开国时什么样子,现在依然是什么样子。

但产生了一些很给力的消费阶层。

因此民间玩虫、玩花、玩鸟、玩马……甚至开始玩起古董字画。

一只纯白色长相俊气的海东青,能值上千贯钱。

但辽东深处,何止是海东青,还有人参、鹿茸以及各种珍贵的皮毛。

去辽东的就是吴楠,正是他之前的表现,让王巨十分看重,此行十分冒险,于是王巨将重任交给了吴楠。

然后吴楠认识了一个叫耶律吉的渤海人,他祖先不姓耶律,之所以姓耶律,乃是赐姓,就象李绩原来姓徐一样。

他祖先随辽国东征高丽,立下战功,被辽国赐姓,又赐为详稳,详稳就是宋朝的将军之意,但团练使也是将军,指使也是将军,究竟是那个将军,十分含糊,详稳同样也很含糊。

不过这个详稳大约很有实权,即便他祖先死了很久,但耶律吉兄弟数人,仍在辽国担任着一些官职,其家也是苏州当地的望门。

两人打了两年交道,关系不错,也不是关系不错,主要这两年的贸易,给耶律吉家带来大量的财富。

相比于中原的汉人,东北人,不是后世的东北人,现在的东北人汉人数量还是很少的,但一个样,性格豪爽而粗野。

加上耶律吉家位于苏州,也就是后世大连一带,原先海路不是很通畅,有海路,就是那么大的渤海湾了,但辽国没有好的海船,宋朝有好的海船,但谁敢去辽国哉?

所以耶律吉家与中原人打交通打得很少,吴楠做得不错,又赚了钱,耶律吉也就将吴楠当成了好朋友。

吴楠听闻耶律吉有了一个胞兄叫耶律则的,在辽东深处担任官职,时常做为使者,前去辽东深处各部,替辽国征收各种贡品,而且哪里离长白山不远,南方就是长白山各部,回跋部,西北面就是各完颜部,东北面就是五国部。

其实就是耶律吉,甚至呆在辽东深处的耶律则,对辽东深处也不大清楚,只知道有五国部、长白山部、完颜部、五国部、东海部、兀惹部、铁骊部这些大部族,甚至以为回跋部与铁骊部也是各生女真部,至于大河,则是混同江、纳水、他鲁河了。不过王巨手中的情报同样如此,总的来说,辽东深处各部很是落后,地广人稀,因此贸易了那么多年,王巨都没有得到更详细的情报,以及更详细的地图。不过相对而言,可能吴楠比耶律吉对辽东了解得还更多一点,特别是东海女真(黑龙东以东各部女真),当然,吴楠只会装傻卖疯了。

吴楠便说,能否让我前去长一下见识。

耶律吉很爽快地答应下来,差一点弄得吴楠很不好意思。

太直了,实际吴楠也是一个直性人,用这些阴谋诡计,他本身就不习惯,况且对这些直爽的渤海人。

不过他真想错了。

耶律吉让家中奴仆带着吴楠去辽东深处。

究竟去了哪儿,最后反正连王巨都没有办法判别了。

吴楠只知道去了一个叫木鲁河的地方,但是穆鲁河呢,还是木鲁河呢,吴楠是搞不清楚的。

但好在,现在汉语就象后世世界上的英语一般,周边各国都有许多人会说汉语,而且这两年交往下来,吴楠也学了许多契丹语。

因此上,沟通是不存在问题的。

越往前去,越是地广人稀,大山黑水。

耶律吉家的奴仆带着吴楠找到了耶律则,耶律则见面就来了一个狠狠的拥抱。

朋友未必当真,但正是因为吴楠的到来,给这个渤海耶律家带来了大量的财富。

也许辽国上层也有一些人知道,但对待贸易,两国态度是载然不同的,宋朝富裕,相对来说,贸易差是利于辽国一方,而且辽国也没有齐备的商税制度,那么更利于贵族欢迎,除了战马外,余下的物资,尽管交换吧,因此对待贸易方面,辽国反而是更放松的,否则吴楠一行前去苏州都不会那么顺利了。

这一条吴楠心中也有数,不是吴楠心中有数,而是王巨心中有数,吴楠只是根据王巨的计划去执行罢了。

所以这一行,他大大方方的。

不过到了这里,他也不知道位于辽国哪儿了。

但好在现在春暖花开,尽管辽东深处依然比较峭寒,可这个寒意是能承受的。

两人把酒言欢,吴楠便提出想随他看一看征收贡品的情况,耶律则也没有多想,反而以为吴楠只是想亲自去各女真部看一看女真人的物产,那就看一看吧,难道吴楠有本事将这些物产直接运到宋朝么?还不是需要自家的帮助。

至于地形的啥,那就更是一个笑话了,这一带连辽国都有许多人搞不清楚,宋朝就是知道了,又起什么作用,况且吴楠有什么本领,仅看一看,就知道其详细的地形?或者就有这本领知道,宋朝有本事用兵到了这里?

耶律则爽快地答应下来。

第二天,一行人前往一个女真部。

吴楠还真认真的观察了一下,这个部族与陕西许多部族差不多,就是一个村庄吧。但这个村庄不小,足足有一百多户,至于这些女真人,看上去确实很剽悍,这时候天气还是比较冷的,至少在这里,吴楠依穿着厚衣服,但这个村庄的百姓,大多只穿着一件皮袄,两个胳膊与小半个胸口全部敞在外面。

不论男女老少,皆带着武器,或者佩着弓箭。

他心中想,果然民风很剽悍,就是人口数量少了一点。

确实生女真百姓并不多,这种恶劣的天气,又是如此落后的生产耕牧方式,那可能有多少人哦,但就是这群人,两次入主了中原……

但吴楠是不知道了。

耶律则开始征贡品,吴楠便问:“耶律将军,这些人看上去很凶的,你不怕吗?”

“哈哈哈哈,”耶律则大笑,又说:“你们这些南蛮子,胆子小,不是我们大辽,怕他们做啥。”

吴楠心中无语,我们是蛮子吗?那就蛮吧。

仿佛做证明一般,耶律则叫来这个部族的族长,用女真语说了几句,反正吴楠是听不懂了,那族长脸色为难。耶律则又喝斥了几句,那族长只好唯唯诺诺了。

一会儿,全族的六十几名正是妙龄的少女被那族长带上来。

耶律则用汉语对吴楠说道:“吴兄弟,这些女子,如中意了,尽管挑选。”

“啊,这怎么可以。”

“有什么不可以。”耶律则对那族长说了几句,又对吴楠说:“吴兄弟,这些女子一起被我留下来了。”

吴楠无语,留那么多少女下来,你能吃得消吗?不过宋朝也是如此,有的士大夫一家就是好几十名妓,比如韩琦小宋等人。

但两者还是有区别的,一个是自愿,一个是强迫。

他说道:“对这些女子我不大感兴趣,我感兴趣的是海东青与人参鹿茸。”

“无妨,这次我就让他们去捉几只真正的海东青,”耶律则又对那族长喝道。

不过耶律则也疏忽了,现在可没有人工养殖一说,无论海东青或者人参鹿茸,都是野生的,想要获取十分困难,特别是海东青,这两年因为吴楠带着商队前来交易,渤海人加大了数量,已经给各部生女真带来巨大的压力了。

现在耶律则要夸张武功,再次勒索,终于激怒了这个部族百姓。

族长迟疑了一会,还是唯唯诺诺,不过转身时,眼睛闪过怒火。两方语言不通,可神情却是差不多的,吴楠立即注意到了,因此当晚他也没有敢吃多少酒。

夜色降临,惊变开始。

正当耶律则吃得醉醺醺的时候,两只手还在那些妙龄少女身上胡摸乱摸之时,一大群生女真丁壮闯了进来,吴楠酒未吃多少,立即爬起来就逃。

他逃出帐篷时,已经看到一个女真战士一刀将耶律则脑袋劈成了两半。

“是彼岸的刀……”吴楠心想,但不管了,立即翻身上马,这一行耶律则也带来了一队辽国士兵,有几人同样见势不妙,翻身上马,开始向回逃跑。

但女真人也养着马,许多战士上马追赶。

陆续有人追上来,将耶律则所带来的辽国士兵斩杀,跑着跑着,吴楠就跑散了,但他也不敢停下来,一口气继续向前逃跑,直到天色蒙蒙亮时,他才停了下来。

但现在在哪里?

他也傻了眼,不知道那个部族杀了耶律则后,辽国会有什么动态,但关健是没有耶律吉家的下人带领,他终是汉人,语言服饰发髡都是两样的,一个人在这大山黑水里乱窜,无疑就象一盏超亮电灯泡那般地刺眼,瞎转来瞎转去,会有何下场?

…………

三司汇报着去年的财政收入,不仅是去年的财政收入,同时还与元丰四年做着对比。

云南两路以及交趾路仍不算。

什么时候才可以计算呢,得到后年,因为王巨琢磨着,得到后年,才基本稳定,那时候就可以部分地向朝廷提供支援了。因此只有那时,才可以将三路的财政收入统计到总账上。

同理的,还有未来的西夏地区。

但经过很长时间休生养息与融合,才能考虑是否能给朝廷带来一些利益。

所以这就是王巨与王安石不同之处,实际一个秦州市易,一年就可以为朝廷带来不少利润了,但王安石仍不满足,于熙河路立即执行与宋朝齐等的税赋。

要知道熙河路不是西夏,也不是大理,以前税赋一直不重……这么做,利于融合吗?

不过好也罢,坏也罢,已经是历史了。一切还得看西夏,西夏顺利拿下,熙河即便有一些部族不满,也不足为害,西夏拿不下,熙河路一些部族不满,再加上阿里骨,未来还会发生漫长的收复湟州战役。

第一项,那就是青苗钱、市易钱,以及宅税、牛租全部取缔,甚至连官宅出租收入也减少了许多。

这几大项合计起来,给朝廷带来了近一千两百万贯的损失。

赵顼有些不解啊,他记忆当中这几项收入顶多不过八九百万贯罢了。

王巨向西南努了努嘴,意思是说,仁宗邛州免盐案哪。

明面上朝廷这几项收益不过八九百万贯,但实际是不止的。

这还是王巨大力地整顿了官场,前前后后共有七百多名各州县不作为的官员,贪墨的官员,或能力不足的官员,被先后处罚,甚至有两百多名官员直接勒退。

这让官场焕然一新,否则损失更重。

第二项便是免役钱的损失,国家每年又要为它支付四百余万贯,但同时又免去了近五百万贯的宽剩钱,等于一增一减,朝廷每年损失九百多万贯,是新贯,而不是旧贯。

第三项是两税,原先两税数量达到了五千五百万(束石匹),因为户等急剧下降。去年王巨又陆续地明文规订,六等以下户者,一律不得征两税,同时为了宏扬道德,烈士家属,或者伤残的退伍军人,孝子,见义勇为的好人,慈善人家,女口户,同样免掉所有的两税。不过慈善人家的评比更严格,得拿出一半以上的家产出来做好事者,才可为慈善人家。不可能家产百万贯,拿出一千贯,俺就是慈善人家了,得将俺家几万亩耕地一起免税。

另外各路保丁义勇弓箭手壮丁厢兵禁兵家属,也是免税的或者免半税。

所以这个两税去年下降到了三千八百万,生生少了一千七百万。

各个官员听着这些冷冰冰的数据,一个个咂舌。

这些都是惠民政策的表现,并且惠的还多是贫困百姓。

同时这些年国家又拿出了数百万贯,支付各保马户的赔偿,以及保丁义勇的武器损失。

又拨出三千一百万用于基建。

余下的基本持平了,比如坑矿私人化的损失,但坊场河渡每年却增加到了九百五十多万,还有一部分归纳到商税增涨中,这可以忽略不计的。

五大榷王巨不敢动。

蔗糖监虽然一年替国家带来近百万贯的收益,但放在这个庞大的财政中,同样也可以忽略不计了。

然后就是两项增涨。

去年旅行社还未交给利民监,因此利民监朝廷只获利三四十万贯,实际这还算是沈括做得不错了,否则获利更少。所以各个股东不平呢……

主要还是银行司,去年银行司纯收益,不包括发行绢交的获利,就达到了一千两百余万贯,这是指朝廷的分红,实际它只是银行司纯收益的八成。

今明两年,随着彼岸那三千万借债归还,收益将更多。

第二便是商税的增涨,紫钞与朱钞去年收益达到了两千七百余万贯。

“哦,哦……”

许多官员睁大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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