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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大宋-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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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这个本义略有些失误。

宋朝拳法不如后世那些拳法好看,什么白鹤亮翅,野马分鬃一略没有,但重在实用,许多都是杀伤性很重的简洁拳招。

正好青年傲气地扬头命令,王巨一个炮拳直奔而去,非是脸部,而是喉结之处,这比打脸更严重。

只一拳,那青年便痛苦地弯下腰,可喉结吃痛,叫都叫不出来,这太狠了,王巨还收了力,不然这一拳说不定能将青年生生打得去见阎罗王。不过这一记下去,青年没有好一段时间是休息恢复过来了。

王巨并没有结束,一个弓步上前,膝盖顶到了青年小二处,青年终于大叫起来。接着王巨腿一扫,青年便趴在地上。

电光火舌一般,几个奴仆还没有反应过来呢,青年已在地上翻滚地痛得大叫大哭。

他倒下了,奴仆也扑上来了,王巨抽出剑,没有拨剑,那会闹人命的,是带剑鞘一起抽出。

这把桃溪剑是仿造夏国剑打造的,与后世的剑不同,它更阔也更沉。

一记重棍就来了,王巨举起剑往上一架。两人力量应当差不多,不过一个是花架子,一个是实用招式,棍便磕得在空中一荡,王巨用剑鞘的尖狠狠戳向那奴仆的小肚子上。

它终是剑,尖端很尖,尖端尖,压强便大,而且挟势而去,仅是一戳,那奴仆便佝偻着腰同样惨叫起来。

王巨身体再一转,让过一记重棍,转到那个空手的奴仆面前,用剑凶狠地劈在那奴仆的脸上,当时那奴仆嘴角鼻孔全部在喷血,连牙齿也喷出两粒。

这时全二长子与陆平也开始动手了。他们更是好手,又来自边地,是强人猛人,虽然赤手空拳,也将余下的几人打得狼狈不堪。

王巨又用剑劈在一名奴仆的后脑勺上,那名奴仆当倒昏倒过,人事不知。

三人全是致命又阴狠的招式。

围观的百姓还没有醒悟过来呢,八人全部干倒了,六人在大嚎,两人昏迷不醒。

王巨骑在青年身上喝问:“我与你素不相识,为何带着多数奴仆打我们?”

“小子,你等着瞧。”

可能有背景吧,但惹了事,王巨就不会怕事,况且他是占着理的。

王巨一拳揍了下去,一下子就将青年的脸打肿了。

“说。”

“小子,你找死。”

王巨又是一拳揍了下去,这一回是小肚子,那青年被打得号淘大哭,硬不起来了:“别打我,我说,你不应当找琼娘。”

原来是这个。

王巨心中那个冤哪,难怪说红颜祸水。不用再问了,大约这个青年爱慕琼娘,可能他有妻子,也应当有妻子,都二十好几的人,穿着又不错,能不成亲吗,因此琼娘婉拒了。然后又听到琼娘与自己的一些消息,偏偏又未听到真正的真相,产生误会,便带着家仆找自己出气。

不过这是马行街,维护秩序的衙役众多。

问出来原因了,衙役也包抄过来。

有一个衙役惊讶地说:“周衙内,你怎么……?小子,你是什么人。”

王巨平声静气地说:“我乃是新科省试第三名,保安举子王巨。”

名号报出来了,衙役头痛了。

他们能认出青年,说明这青年有来头,若是陌生人,那么就扑上来,狠狠将王巨揍一顿,再送到大牢,替青年出气。但他们敢抓省试第三的举子么?

那不是贡士,而是进士,肯定是进士,只差一个东华唱名而己。

这个主同样不能得罪。

但这些衙役在京城里混饭吃,也有些手段的,他便陪着笑道:“这个我们不能作主,你们还是去一趟开封府吧。”

青年爬起来,兴奋地说:“去就去,小子,你找死啊。”

看来真有人。

“你还想讨打,”王巨在他脸上摸了一把,青年吓得一跳,这时候王巨那还会动手,只是抹了一把青年的鼻血,当着衙役的面就往脸上一涂,然后冲全二长陆平挤了一个眼色。

全二长子与陆平会意,也抹了一把两个仆役脸上的血,往自己脸上抹。

将青年与他的仆役打惨了,可三人身上秋毫无犯,这去了开封府,可能讲不清楚道理。

但是几个衙役一哆嗦,这小子太邪了,看来不是好惹的主。

一起带到开封府。

韩贽略有些不满地说:“王巨,你来京城不过半年时间,却来了两次开封府。”

“韩公,晚生冤枉。”王巨将事情经过原原本本说了出来。

包括琼娘的事。

他没有答应纳琼娘,就算不得争风吃醋,传将出去,这也是琼娘美德,真正的清倌人。

所以不能说的不说,能说的还得要说。

并且也将小女孩的事说出来,至少我不是在京城闲逛,惹事上门,这是在做好事。

韩贽又看着青年问:“周密,你有什么要说的?”

“韩公,不能听他胡说,我只是吓唬他一下,没想到他持勇真打我。”周密一边说,一边还看着韩绛身边的一个官员,这使得王巨皱起眉头。

“那你干嘛吓唬。”那官员喝道。

然而这就很不妙了,不管他们是什么关系,青年只是吓唬,但王巨却将他们打成这样,传出去多少有些不中听。

全二长子道:“韩公,还有这位明公,且听小的一言,不是吓唬,大郎还没有动手,他身边的仆役个个拿着棍棒扑上来了,大郎这才动手的。只是大郎离得近,身手快,他们离得远,所以大郎打了他一拳,随后一棍子就落向大郎头顶,让大郎让了过去。不信,可以去问一下马行街围观的百姓。”

这个上哪儿找人证去,就是找到了,那个人能说清楚,太快了。

“到了开封衙堂,还敢还嘴,来人,掌嘴。”

“且慢,”韩贽抬手阻止,又低声说:“周推官,据我持国说,颍王殿下与此子十分交好。”

持国就是韩维,与韩贽平时十分交好,后来就是韩维引见王安石的。所以韩贽听到了一些风声,当然他也在心中艳羡王巨的运气好。

毕竟到了他这一级别,已经属于宋朝的高官了,不是章楶,知道更多的情况,赵曙前段时间不管是真病还是假病,但身体确实很不好,这就意味着赵顼不用多少年,就可以上位。

不错,你是我的下属,可我也不能不问青红皂白得罪未来的皇太子吧。况且放榜时间就快到了,万一中了状元,可状元却关在大牢,这个责任谁来承担?

若有理倒也罢了,关健你儿子一点道理也没有。

周推官语塞。

王巨扫了一眼周推官,他也不认识,但能看相貌,与周密长得很像,并且还有刚才说话的语气,那么不用说,不是父子,也是很近的亲属。

并且穿着绿色圆领公服,现在还没有改制,三品以上服紫,五品以上服朱,七品以上服绿,九品以上服青,那么最少是七品以上的官员了,而且站在韩贽身边,想来官职不低。

这使得他又皱了皱眉头,还好,又看到韩绛止住周推官的掌嘴,随后低语,想来不会随意判决,于是定定地站在哪里一动不动。

韩贽继续问案,周密与王巨不用问了,还得问周密带来的仆役,以及全二长子与陆平的籍贯。

陆平与全二长子老实地回答。

韩贽心里想,看来这小子在那玉盐里插得不轻,有钱哪,不然怎可能请了两名护卫?

不过他真猜错了,王巨在玉盐里的契股并不多,若非后来销量大了,第一年只分了几百贯。未来会有钱,那也不可能年收入万贯,否则那还了得。而且手中的钱也渐渐紧张起来,毕竟在京城呆了那么长时间,花了不少钱。

这个韩贽就不大好问了,继续问打架的经过。

几人也老实地回答。

不过还在纠缠谁先动的手。

几个仆役来到开封府公堂,推官就是自家的老爷,不亚于到了自己家中,因此死活不承认是先动的手。

全二长与陆平也不是傻子,看样子这个开封府尹不象是想偏心判案,当然死活也不承认是王巨先动的手。

周推官越听越听不下去,喝道:“都给某闭嘴。”

若不是在公堂,他都能破口大骂,你们是八个人呢,还带着家伙,又是有心对无心,居然让三个人全部摞趴下了,难道你们全是吃干饭的。

第一四六章相约

韩贽哑然失笑,道:“不要再说是谁先动的手,本官心中清楚,王巨,某问你,你真拒绝了琼娘子?”

“是。”王巨道,但心中更定了,这也是一种美德,韩绛主动问出,这是替自己开脱呢,不然自己来开封就两进开封府,不管有没有理,传出去总有些不大好听,然后向韩绛投去感谢的一瞥。

这小子果然很机灵,韩贽心想,随后又看着王巨脸上的血迹,他不由想乐,在开封府事儿也多,而且多是这些婆婆妈妈的事,他不知断了多少案子,难道还看不出来吗?

“为何要拒绝?”

“李家小娘子与晚生订亲时,晚生还在贫寒之中,古人云糟糠之妻不下堂,况且晚生这种情况,因此承蒙琼娘子青睐,晚生还是拒绝了她的美意。”

“哥哥说了,做人不能忘本。”二妞大着胆子在边上插了一句。

“这倒也不错,”韩贽点了点头,然后转移话题,继续问打架经过,一一问出,可他也傻了眼,奶奶的,难怪敢带着一群村民发起王家寨之战,仅是王巨一个人便摞趴了四个人,倒底你是护卫,还是你的护卫是护卫?

韩贽笑了一下道:“王巨,你是举子,东华唱名在即,周密,你是周推官的儿子,都是有脸面的人,本官做一个主,王巨,你向他陪一个礼,此事作罢。”

“韩公,为何周密看中了琼娘,却不敢去强抢,无他,我明制度开明也。”

“听闻韩公断案公平,京城百姓交口称赞,晚生若有错,韩公请罚,若无错,韩公为何让晚生向他道歉?”

“晚生恩师性格淡泊,不喜晚生进取之心,但还是说了一句,你有进取之心某不反对,要切记某一句话,心要持正,做了官当为民做主,当为国家富强做贡献。”

“晚生前些天与一人谈君子,说君子温良恭让,君子温润,温润如玉,对进退持轻淡态度,或如范文正公所说的那样,进亦忧,退亦忧,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但还有一种说法,大丈夫能屈能伸,为了国利,留恋权位同样没错,就象吕坦夫公那样。因此儒学提倡君明则进,君暗则隐,同时又鼓励杀身成仁,舍身取义。”不过王巨在心中说,这也是吕夷简运气好,郭皇后死得不明不白,赵祯居然忍受继续在重用吕夷简,老婆被干掉了都能忍,难怪在史上让司马光与舅母等人生生将心爱的女儿逼疯。

“我不管韩公怎么想的,没有错就不会陪礼道歉,那怕让晚生也来一个杀身成仁,舍身取义。”

在断案上韩贽真的不差,并且在宋史上因为断案,还留下一个足印。

可比论策,或者比嘴巴功夫,韩贽真不如王巨。

王巨连珠似的一番话让韩贽目瞪口呆了,心想,尼玛,多大的事,怎么扯到杀身成仁,舍身取义上?

不过“一人”让他有些惊心,这不仅是讲君子,还在议论范仲淹与吕夷简,那么这“一人”是谁?

得,算了吧,大不了晚上请周推官吃一盅酒,安慰一下他受伤的心灵。

因此说道:“那你可以走了,速速带着这个小姑娘找到她家人,想来她家人这些天不知怎么担心着。”

没有追究王巨责任,但也没有追究周密责任。不过也不能追究啊,多大的事啊,打架斗殴在京城岂不是太常见,若不是两个人的身份不同,只能送到开封县处理,连进开封府大堂的资格都没有。况且王巨整将周密与他的仆役打成了猪头。

王巨其实也满足了,毕竟不是什么深仇大恨,一个纨绔的官二代罢了。

走了出来,二妞气愤地说:“原来他是那个狗官的儿子。”

“所以我平时对你们教导严格,”王巨道。

有人说吕夷简、韩亿与范仲淹的儿子个个上位,而且身居要职,甚至进入两府为相,但没有看到宋朝立国以来,出了多少重臣,可有几人做到他们家这样,更没有看到他们家庭的教育是如何的严格。

打了一架,这一回倒找到了,应当算是“大屋子”,但不算是豪宅,大约是一个中富之家,至少在京城里只能算是中富。

姣姣父亲老远就跑了出来,大喝一声:“贼子。”

误会了。

而且他冲上来想要拼命。

不看王巨人多,李家也有仆役,街坊邻居也围了过来,王巨说:“李员外,别动,问一问你女儿再发火不迟。”

李员外开始问女儿,姣姣小,看到父亲先是哭,然后说,也说得不清楚,不过大约说了出来。

“原来是恩人哪,快请进。”李员外立即客气起来了。

“我们还有事,得回去。”王巨婉拒了,实际为了他们一家能团聚,王巨也受了委屈的,若不是替姣姣找家人,就不会去细柳巷,也不会到琼娘宅子里坐坐,那么也没有了今天打架一事。

连个姓名都没有留下,几人返回客栈。

“快快放榜吧。”李万元说道。

这一回他算是看清楚京城的真面目,若没有能力,到京城就得装孙子,否则天知道会碰到那一个衙内。还是速速放榜,有了官职在身,谁也不敢动。

也不会是这样,不过想在京城装逼确实很难。

然而京城消息传得也快,第二天赵念奴就来了,一见面就问:“王巨,昨天没有伤着吧?”

“没有,挺好的。”

“没想到你躲在客栈里也有艳福。”

“哪里是艳福,若不是韩府尹断案公正,就成了飞来横祸。”

“祸福相倚,你少年时吃了很多苦,但正是因为这个吃苦,所以你才比平常少年更懂事,你得那个魁首青睐,难免不会没人吃味。”

这说得还真有些道理,并不是佛家那种虚伪的因果报应。

“不过我也派人暗暗打听了一下,那个魁首真的不错,长相好,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最难得的是品性佳,虽迫于生计,不免要逢场作戏,但一直以来守身如玉,很难得了。”

王巨终于明白为什么后世八卦消息那么受欢迎,感谢连宋人也喜欢,张载有时都能想听八卦,这个公主也喜欢八卦……

“她要求也不过份,为什么不纳?”

“这个啊……我还小呢,赵娘子,你身份那么尊贵,到了二十岁才下……出嫁,我今年才十八,弟弟妹妹又小,所以与李家商议好了,拖到后年成亲,亲都未成,岂能纳妾。”王巨本来想说若对自己青睐,那就往家里纳,那么以后会纳多少哪?不过考虑到赵念奴的感受,又改了口。

但就是这样,赵念奴心中还有些黯然,不过现在的赵念奴连遭大变,挺了过来,心态也扭转过来,迅速平静下来,又说道:“多子多孙也是一种福份,不要学一些奢侈无度的士大夫,不过稍稍纳两三小妾,也很正常。”

她说的是本心话,看到父亲,若是兄弟多,难道个个都能早逝,那么有了继承人,父亲临逝前会不会心情悲暗?而且在她所认识的人当中,非富即贵,有几人没有纳妾?

但王巨生生将一口茶水喷出。

“我说得不对吗?”

“很……对。”

赵念奴又转向李万元:“难道是你不让王郎纳妾?我不相信你们李家霸道如此。”

“不是啊,这是妹夫做的决定,我从来不插言的,”李万元嚅嚅道,心想我不是怕那个妓子,而是怕你啊。

“王巨,可能明后天就要放榜了。”

这个消息“内部人士”能得知,一般殿试卷子名次决定好了,会让皇帝过目,还是誊抄糊名的卷子,皇帝可能会看,可能不会看,但看了,他会拥有重订名次权。当然,这是走一下过场,然后放榜后,再于大殿接见诸位新科进士,甚至还赐酒。不然何来的天子门生?

大约卷子已到赵曙手上了。

“这太好了,”李万元道。

赵念奴看着他激动,还误以为他为妹夫早日高中高兴呢,也没多想,又对王巨说:“放榜后,琼林闻喜宴,你们就要各奔东西了。不过还有几天时间,大约会在清明后,能否在清明陪我去走一走。”

这样下去,会越陷越深。

第一四七章东华唱名(上)

然而王巨不忍拒绝。

赵曙对苗贵妃母女不错,没有将她们撵出皇宫,不过赵祯不在了,她们在皇宫里终是一个外人。若没有错的话,恐怕曹老太太对苗贵妃也不大好。

那个深宫对赵念奴来说,同样是一个大牢房,即便比嫔妃们好一点,但想出去也不容易,因此多次出来,都将赵顼拉着带上。

于是王巨道:“不是说好的吗,到时候赵娘子不嫌弃我,我一定会奉陪。”

“我还想说一件事,你生母对你们略有些薄,不过未来你就是国家的臣子,她是母,你是子,你也要略表示一下孝顺。”

“赵娘子说得对,不过以前我很贫穷,哪里敢去姜家,说不定未进门,就能让他家的人打出来。我在云岩随恩师学习,母亲也想来,同样被姜家婆婆阻止了。”

“这也是祸福相倚,相信姜家此时一定会追悔莫及,若是当初不虐待你们兄妹,如今你渐渐发迹,岂不是给姜家同样带来荣誉?然而你越发迹,姜家就越耻辱。不过姜家是姜家,你母亲是你母亲。”

“她才不是我们母亲呢。”王储恨恨道。

“三牛,姐问你,没有你母亲,难道你与你哥哥姐姐从石头里蹦出来的?就算她对你们不好,终有生育之恩吧。”

仅一句,便将王储问得哑口无言。并且这个“姐姐”在京城对他们真的不错,不时地送些礼物,虽然搞不懂大哥与这个大姐姐的关系,但某些时候王储几乎就将赵念奴当成了姐姐。

赵念奴又拿出一对玉镯子,这次不是回鹘人进贡来的和田美玉,但也是上等碧玉,在阳光照射下,晶莹剔透,毫无杂质,她徐徐说道:“王巨,你我相识一场,也算是一种缘份,这是我送给你母亲的礼物。”

姘儿咬紧了牙,似乎是替公主不值。不过她内心同样迷茫,也不能怪王巨哪,难道公主殿下真的来个榜下捉婿,那成了什么?

李万元则是心一紧,观其女,知其父,难怪世人都是先帝是好皇帝。

这个长公主温婉到了极点,如让小妹与这个公主来个PK,自己小妹会输得很惨很惨。

但王巨不是这样想。

首先两人地位不一样,就象自己与寨子族长王全相比,自己两世加在一起,也没有王全活得时间长,那是不是意味着王全比自己见识更高?不是,家有一老,如有一宝这个法则在他们两人身上失效了。

为何?

见识的缘故。

李妃儿能有赵念奴的见识广吗?

年龄问题,毕竟赵念奴多活了十来年,李妃儿才是一个刚刚发育的小萝莉,两者怎能相比?

经历不同,赵念奴先是在延州九死一生,然后父亲去世,两次大劫,挺不过去就完了,挺过来了,人就能迅速成长,李妃儿眼下还是一个温室的花朵呢。或者这样说,李妃儿就象逃向延州前的赵念奴一样,心性单纯,那能知道更多事理?

不过两人有一个共同点,心性比较好。

赵念奴以前也不恶劣,无论杨氏、司马光与曹大妈如何抹黑,在史书上还是抹不掉她可爱的一面,例如赵祯生病,她赤足祈求上苍,用自己代替父亲生病。

这两个女子心性都是如此可爱,不过王巨却不敢大小通吃,只能来一个先来后到了。

放榜比王巨想得快。

第二天就放榜了,可能卷子送到赵曙手中,赵曙看都未看,就同意了名次。

衙役通知,诸贡士一起迅速来到东华门外。

决战命运时刻!

来观唱名的人人山人海,所以这个唱名制度后来也改革了,在祥符寺或者另置别院设临时状元局,将贡士召集,由礼部官员充临时状元局官进行唱名。

不过现在依然在东华门唱名。

因此来了许多围观的百姓,还有那些捉婿的人,不过这时候才动手,都是真正的大鱼了,而不是将熊禹方捉去的那个陈家。

但只有贡士才能涌到东华门前,他们才是今天的主角。

人数也不少,不仅是进士科,还有诸科士子,不过诸科显然没有那么贵了,若是名次考得不好的,只能做一个堂吏,或者一州文学博士这样的闲官。

特名奏除外,那个在省试放榜后已经考过了,这届省试落榜的,但是要进士五举,诸科与省试六举,五十以上者,特开恩科,进士五举那个很难,必须参加了五次殿试考试,但不得通过的人才享有这个恩科,省试六举就是通过了一次省试考,参加过一次殿试未中进士,但考了六次,才享有这个恩科待遇。不然就泛滥成灾了。

而且待遇还不错,孙京等人立获将作监主薄之职,余下三十八人赐三甲进士,为诸州长吏司马文学等职,熬出头了,也熬惨了,个个都是老头子。

但他们与今天无关了。

这次延州不错,有三人能有资格在东华门下等候,一时间都让大家有些侧目而视。

包括诸科生,人数才勉强接近一千人,延州一下子占了三个名额,能位居中游了。

“由道兄,平云兄,这次能有几分把握?”王巨向熊禹方与罗曾问道。

“不知道唉,”熊禹方喃喃道。

罗曾也一样。

终于考中了贡士,说什么都是假的,这才是真的,因此殿试结束后,有一些举子主动与他们往来交流了,包括一些参加过殿下的贡士,然后相互对照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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