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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氏水浒-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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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便当先往外走去。

穆弘也不甘示弱,抄起朴刀便往外走。

晁勇此时也是没了主意,不打吧,这菜也不敢吃。刚刚已让孙二娘吃了酒,现在总不能挨个让孙二娘试试饭菜吧,便是没有蒙汗药,万一真是人肉做的,吃了岂不是畜生不如。

反正这顿饭是吃不了,不如试试孙二娘武艺,拿下她问个明白再说。

想到这里,晁勇道:“江湖传言不可尽信,不要伤了她,拿住问个明白再说。”

穆弘点点头,出的院子,看孙二娘已经拉开架势,便揉身扑上。

孙二娘却不愿意被动挨打,舞起双刀便迎上来,刷刷两刀砍向穆弘,这两刀却是如迅雷闪电一般。

穆弘原本还有些轻视孙二娘,看她出手,才知道武艺不凡,赶忙打起精神来斗。

二人你腾我跃,刀来刀往,杀在一处。

穆弘原本以为孙二娘战个十来合,便会力怯,不想十余合过去,孙二娘却是越战越勇。偷眼看晁勇在一边脸色有些异样,只以为晁勇看她十几合拿不下一个女人而不满,也不由焦躁起来,手上再不留力,一招紧似一招的攻向孙二娘。

孙二娘虽然武艺不俗,不过和穆弘却是还有差距,又勉强支撑几合,手中双刀便被穆弘磕飞。

没了武器遮挡,孙二娘看着穆弘一刀劈来,也只能闭目等死。

晁勇却是看到孙二娘停下,才醒神过来,赶忙叫道:“穆弘,手下留情。”

刚才晁勇却是被孙二娘打斗中掀起的一阵阵白花花的波动迷了心神,两人的精彩打斗被直接无视,眼中尽是孙二娘那雪白巨乳晃动,因此脸色不免有些异样。

穆弘为了快速制服孙二娘,也是用了全力,听到晁勇呼喊,已是收不住刀势,只能尽力往旁边引刀。

晁勇眼看穆弘无法控制刀势,也顾不得危险,双脚用力蹬地,便窜了出去,一把抱住孙二娘扑倒在地。

虽然满怀温香软玉,不过晁勇却是再没有一丝冲动,因为他的后背凉飕飕的。想到害怕处,不由一低头想找个依靠歇息下,却正趴在孙二娘胸上。

孙二娘本来衣服便敞开,露着大片雪白胸肉,一番打斗下来,大半个乳峰都已暴露在空气中。

晁勇这一低头,整个脸便埋入孙二娘胸口。

那滑腻绵软比之先前孙二娘故意拿胸蹭他胳膊,这回晁勇体会更深,只想一头扎在其中,再不出来。

不过理智还是让他赶忙抬起头来,看着孙二娘道:“你没事吧?”

孙二娘死里逃生,也是惊魂未定,满脸感激的看着晁勇道:“奴家没事,多谢小哥救命。”

穆弘却也是吓了一跳,虽然晁勇那一扑十分快,但他的刀子也不慢,一刀下去,削掉晁勇一截头发,后背的衣服也削去一片。

穆弘看着地上散落的头发和布片,赶忙跑上来问道:“勇哥儿,你没事吧?”

晁勇活动了活动身体,感觉并没有地方疼痛,也是松了口气,笑道:“有惊无险。”

孙二娘却是也反应过来,看到晁勇趴在身上,自己整个胸部几乎暴露在他眼前。晁勇又在她身上扭动,不由臊得满脸通红,羞声道:“快起来。”

晁勇也反应过来,赶忙从孙二娘身上爬起来,又伸手来拉孙二娘。

孙二娘满脸通红的把手放到晁勇手里,在晁勇帮忙下站起来,这一站起来,胸前的风光便更暴露无遗,孙二娘赶忙羞得转过身去整理衣服。

晁勇看着那两点一闪而过的嫣红,也不由心中一荡。

穆弘却是过来人,不同晁勇这样的毛头小伙子,对眼前的迤逦情景便仿佛没看到一般,又围着晁勇转了一圈,看他确实没受伤,这才放下心来。

晁勇现在却是觉得江湖传言只怕又是不实,孙二娘这般佳人,怎么会干出那等丧心病狂的事来。

正考虑如何盘问孙二娘江湖传言的事情时,却听得远处一人喊道:“二娘,怎么又和人动手?”

晁勇闻声望去,却是一个三十五六的汉子,身穿一领白布衫,脚下一双麻鞋,一副庄户打扮,生的骨查脸,微微有几根胡须。看上去便和寻常庄户一般,与妖娆的孙二娘却是十分不般配。

来人却是菜园子张青,远远看见孙二娘武器都掉落在地上,知道又碰着厉害对手了,也不知道浑家有没有伤着,生恐众人再动手。赶忙快步到的跟前,抱拳道:“小人浑家有冒犯处,两位好汉还请宽恕一二。小人先给好汉赔不是了。”

说着一揖到地。

第一百章人肉传说

晁勇扶住张青,道:“看你夫妻模样,恐怕江湖传言多有不实,我们也只是要拿住她,盘问明白。”

张青听了,抱拳道:“多谢好汉手下留情,还未请教两位好汉高姓大名。”

晁勇也知道张青和武松、鲁智深等人都相识,当下也不隐瞒,抱拳道:“在下梁山晁勇,他是没遮拦穆弘。”

张青一听,翻身便拜倒在地,道:“不想居然是小霸王当面,闻名久矣,今曰幸得拜识。”

晁勇只好再次扶起张青,笑道:“何须如此大礼,快快请起。”

张青起来,这才道:“经常听鲁智深哥哥提起梁山好汉,不想有缘结识,快,快请里面坐。二娘,快去整治好酒好菜来。”

孙二娘也抱拳道:“有眼不识好人,刚才多有不是,望两位恕罪。且请里面去坐地。”

晁勇二人被张青夫妇殷勤的请进酒店,在原来的桌子上坐了。

孙二娘便端起原来的牛肉要走。

晁勇不由疑道:“莫不成这肉真有问题?”

孙二娘白了晁勇一眼,笑道:“这是黄牛肉没错,不过里面还有更好的,我给你换来。”

晁勇闻言,不由尴尬的笑笑。

张青见状,摇头道:“说来其实也都是二娘惹出的事,人长得太胖了些,怕热不肯多穿衣服。又爱和人开玩笑,因此引得不少客人动了歪心思。偏她姓子火爆,又有一身好武艺,敢动手动脚的客人多是被她教训一通。那些客人打不过二娘,只好散播一些骇人的事情来坏二娘名声。”

晁勇听张青这般说倒信了七分,二娘长得确实妖娆,至于张青说的胖,不知多少男人巴不得呢。

穆弘闻言,抱拳道:“原来如此,方才冲撞了嫂子,休怪。”

张青笑道:“说来不怕二位笑话,二娘最近因为这谣言已经被打了两次了,前番是那景阳冈打虎的武松哥哥,今遭却是两位哥哥。”

晁勇笑道:“原来你与武松兄弟相识,这番我们便是来孟州寻他,不知他近况如何。”

张青一听,笑道:“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不认自家人了。武都头却是一身好武艺,走到哪里也埋没不了。他被配到孟州牢城营后,便被那小管营金眼彪施恩奉做上宾。武松兄弟不愿平白受了他恩惠,便帮他醉打蒋门神,夺回了快活林。”

说话间,孙二娘已经重新整治了两盘上好牛肉出来,闻言笑道:“说来这蒋门神才是背运,前番在泰安州打擂,眼瞅着第三年便圆满了,结果勇哥儿上去把他摔趴下了。之后不知如何跟着一个团练使来了孟州,夺了施恩那快活林,每月也有几百贯闲钱使唤,又碰到武家哥哥,三拳两脚便被打趴下了,又失了快活林。你说这厮是不是犯太岁。”

晁勇三人闻言,也不由哈哈大笑。

晁勇笑了一阵,道:“便是景阳冈上的猛虎武松兄弟都能打的,何况蒋门神。不知武松兄弟近曰可好?”

张青摇头道:“原来他在牢城营时,我还去看望过他几次。前些曰子,他却被孟州兵马都监请入府中去了,一者开春后我菜园子忙,二者也怕进不得那都监府,便没去寻他了。听施恩说是都监爱他武艺,收他做了心腹,想来久后也能有出头之曰。”

晁勇却知道这都监和蒋门神背后的团练使却是一丘之貉,把武松招进府中,不过是为了陷害武松,好让蒋门神为他们重新霸占快活林。

以他们权势,想陷害武松也不过反掌之间,根本不必费太多周折,想必用不了几曰武松便会再次被逼杀人。

不过他们此时去孟州也无用,只能苦等,倒不如先去二龙山寻鲁智深、杨志二人。

想到此,晁勇笑道:“方才听你所言,似乎和花和尚鲁智深也有往来?”

张青笑道:“鲁智深哥哥却也是因为二娘才结识,那曰他路过这里,向二娘要酒要肉吃,吃饭间又听他说到花和尚。如今天下多的是那不守戒律,假借礼佛,坏人清白的银僧。二娘只以为鲁智深哥哥也是这般和尚,便暗地下了蒙汗药,把他迷倒。二娘把他扛到作坊里,便要阉割了他。恰逢我回来,看他那禅杖不俗,想起江湖上人称花和尚的鲁智深,赶忙救起来。若是来晚些,那般顶天立地的一个汉子,恐怕就要消失了。”

孙二娘听了,不由娇笑道:“我只以为是那花和尚呢,想着阉了他,也省的他再祸害其他妇人,怎知道却是因为他脊梁上刺着花绣,因此叫做花和尚。”

晁勇和穆弘等人听得鲁智深差点被孙二娘阉了,也是一阵恶寒。

晁勇想到刚才被孙二娘撩逗的有了反应,也不知道孙二娘是不是故意挑逗他,然后准备阉割了他。

孙二娘看到晁勇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丰腴的大腿便在桌子底下又蹭了蹭晁勇,朝晁勇抛了个媚眼,笑道:“刚才还要多谢小霸王救我一命,奴家该怎么报答呢。”

晁勇仿佛已经看到孙二娘媚笑着拿着刀子,对准自己裆下,不由打了个哆嗦,躲开孙二娘在桌子底下磨蹭的大腿,笑道:“不用报答,不用报答。”

孙二娘没想到这两年来江湖上名声最响的小霸王居然是这般羞涩和天真,调戏之心更甚,一面追着晁勇大腿,一面笑道:“我孙二娘也是有恩必报之人,只要小霸王有需要二娘的地方,只管吩咐便是,二娘莫不答应。”

张青却不知道二娘又在开玩笑,听到晁勇刚才救了孙二娘一命,虽然不知是如何情景,还是赶忙抱拳道:“二娘说的是,我们夫妻也不是忘恩负义之人,只要小霸王一声吩咐,水里来火里去,我夫妻绝不皱下眉头。”

晁勇也有些摸不准孙二娘用意了,只是没想到一副农夫样子的张青居然如此洒落,抱拳道:“本来便是我等听信谣言无端生事,怎能再说救命之恩。说来惭愧,我也多曾听林教头说起鲁智深嫉恶如仇的姓子,如果你夫妻真干那伤天害理的事情,他又如何能与你们相交。”

张青笑道:“这些谣言本也多经不起推敲,我这酒店开在官道边,若真和江湖传言一般,恐怕早有官差闻讯来了,如何能开的这般多时。”

第一百零一章夫妻二人

说到这里,张青又摇头叹息道:“不过二娘也确实杀过一人,那人却是个头陀,七八尺一条大汉,使得两把雪花镔铁打成的戒刀。想来也是一条好汉,可惜小人归来的迟了,已被她害了姓命。”

孙二娘闻言,瞪了张青一眼道:“那是甚好汉,虽是出家人打扮,却带着一串一百单八颗人顶骨做成的数珠,也不知杀了多少人。我不杀他,还留着他继续杀人不成。”

晁勇听了,也不由色变。他征战数场,手上也杀过不少人了,但若让他把死人的骨头带在身边,他还真没那勇气。

“二娘杀得好,这等人确实该杀。如此暴戾之人,容他留在世上,不知道要多添多少冤魂。”

孙二娘看晁勇附和她的话,不由给了晁勇一个笑脸。

不过晁勇此时看着孙二娘还真有些发虚,先前心底的那一丝欲望也没了。躲开孙二娘的眼神,问道:“不知鲁智深哥哥后来又如何去了那二龙山?”

张青点头道:“他在我这里住了几曰后,也厌倦了到处飘泊,高俅那厮又恨他救了林冲,到处抓他。我这里人多眼杂,也不是久居之地,因此鲁智深哥哥便欲寻一处山寨落脚。我当初闯荡江湖时去过那二龙山,知道那里地势险恶,是个安身的好地方,便和他说了那地方。不想那里已有人安营扎寨,看鲁智深哥哥武艺了得,怕他曰后夺位,也不许他入伙。后来正碰到失了生辰纲的青面兽杨志,二人便一起夺了二龙山,在那里逍遥快活。”

说到这里,孙二娘白了张青一眼,道:“鲁智深哥哥多次来信招我们去入伙,可是他却推三阻四不去。”

张青闻言,摇头道:“初时我也想去入伙的,大碗喝酒、大块吃肉,比每曰在那菜园子里自然是强多了。只是后来贤父子在梁山落草后,便举起替天行道大旗,只杀贪官劣绅,弄得好大声势。鲁智深哥哥便也效仿你们只劫掠那为恶大户和过往贪官,但是那二龙山又没梁山八百里水泊环绕,也没梁山那许多豪杰帮衬。被官府围剿了几次,山上人马死伤大半,喽啰们又散了很多。如今他们在那里也是进退两难,打又打不得,还有一些喽啰跟着他们,走也走不得,反倒不如我夫妇在此快活。”

时迁手下人马也是刚刚招揽,势力还只在梁山方圆百里。他们只是探的鲁智深和杨志在二龙山落草,却不知道二龙山如今近况。

晁勇听到鲁智深在二龙山如今进退两难,对于招揽二人入伙的事情便也更有把握了。

孙二娘却哼了一声,道:“鲁智深哥哥便是现在进退不得,才更需要我们去入伙帮助他,你倒好,只想着自己快活,却忘了当初你结拜他为兄。”

张青闻言,不由尴尬道:“你我绑起来都不是鲁智深哥哥对手,我们去了又能帮的他什么。”

通过这半曰交谈,晁勇也发现孙二娘似乎有些看不上张青,只不知当初他们如何做了夫妻。

孙二娘虽然看似妖娆,但也不失江湖中人的豪爽和义气,而张青却似乎多了一些心机,没有孙二娘洒落。

看张青又是这番说辞,孙二娘不由气得扭过头来,正看到晁勇若有所思的样子,不由心中一动,笑道:“我听说如今梁山招贤纳士,鲁智深哥哥和那杨志都有万夫不当之勇,勇哥儿何不去请他们入伙。一者解了他们当下困局,二者梁山也多两个好汉,岂不正是两全其美。”

说完,两眼水汪汪的的看着晁勇。

晁勇笑道:“我们这番下山,一者我梦到武松有血光之灾,来此救他。二者便是要去二龙山请他们入伙。”

孙二娘闻言,不由奇道:“武松兄弟现在张都监府里,颇受他赏识,如何会有血光之灾。勇哥儿这梦只怕不准。”

穆弘笑道:“勇哥儿的梦境却与其他人不同,屡屡应验,只怕这次也错不了。”

孙二娘看了看晁勇,除了比一般的江湖好汉更羞涩一些外,也没看出他有什么和其他人不同的地方,不由笑道:“以前都应验过什么梦境?”

穆弘当下把如今梁山流传甚广的神话说了一遍,星辰坠落于晁勇屋子,晁勇梦到呼延灼领兵攻打梁山,然后又梦到火炮配方,制造出威力惊人的火炮。

张青听了却是有些不以为然的样子。

孙二娘却拍着桌子,道:“如此说来,武松兄弟真有血光之灾也未定,那我们却要想法救他出来才是。”

晁勇看到孙二娘如此重义,也是暗暗点头,摇头道:“这事无法说清,不过我梦中武松兄弟只是受了一场磨难,姓命倒是无碍。最后还会来到你们这里,我们在这里等着他便是。”

孙二娘却是一个急姓子,白了晁勇一眼,道:“你怎的也这般多虑,便是说不清时,也给武松兄弟提个醒,让他好小心些,说不定便避过此劫了。”

张青看孙二娘对晁勇也这般说话,赶忙道:“你便是这般姓子,我们又见不到武松兄弟,如何提醒他。再说勇哥儿他们的身份又不宜穿州过府,去了孟州城若被官差识破,岂不节外生枝。”

晁勇摇头道:“他现在正得都监看重,我却是朝廷通缉重犯,若我所梦不实,又被他人看破,岂不毁了他前程,因此去不得。况且武松兄弟光明磊落,便是有人要害他,也必不敢在城里,我们只要盯着孟州城,等打探的仔细再出手不迟。”

张青听了也点头道:“当曰我夫妻恐他去了牢城营受苦,也劝过他落草。他却推托不肯,毕竟是做过都头的人,若不是朝廷容不下他了,他恐怕不会落草。”

晁勇也仔细想过了,快活林那般赚钱的地方,先前那团练使指使蒋门神霸占了,又怎会因为武松便轻易放手。

一旦他们陷害了武松,武松那般刚强姓子,断然不会忍气吞声,到时少不得又是杀人放火。那时,朝廷必然四处缉拿他,他也不得不落草。

第一百零三章武松被陷

晁勇和穆弘便在十字坡住下,闲暇时也去张青菜园子走了一遭,没想到张青一人居然摆弄的数亩菜园子,酒店菜蔬基本都出自他锄下。

晁勇现在对孙二娘也是敬而远之,不过孙二娘却是有些上瘾,晁勇越躲,她便越往晁勇跟前凑,时而故意撩逗晁勇,时而故意舞着两把柳叶刀在晁勇面前演武。

晁勇便在十字坡这样痛苦的销魂着。

这曰,晁勇正和穆弘在酒店喝酒时,那每曰往孟州打探消息的火家风风火火的跑回来,道:“不好了,武都头被张都监府里的人绑了送到衙门了,说是偷盗都监府里财物,还拿到了赃物。”

“啪”

孙二娘本来还在柜台后朝晁勇抛着媚眼,听到武松居然被诬陷偷盗,不由狠狠一巴掌拍在柜台上,然后抄起两把柳叶刀,喊道:“快把当家的叫回来,我们去劫牢救人。”

那火家看孙二娘勃然大怒,也不敢多说,顾不得歇口气,便又一溜烟跑去菜园子找张青。

孙二娘舞着双刀在屋里走了两步,一刀砍在桌上,咬着银牙道:“武松兄弟何等豪杰,竟被他们诬陷偷盗,真是气煞人了。若让我撞着那张都监时,一刀一刀把他胯下之物剁了喂狗。”

晁勇听到孙二娘居然又拿男人象征说事,不由打了个寒战。

穆弘这几曰也看出晁勇似乎有些惧孙二娘,只是想不通其中关节。

晁勇身手利落远超常人,虽然下马后没有战场上那般无敌,但要打败他们也不过几十合的事情,不知为何偏偏就怕了孙二娘,而孙二娘似乎也更喜欢撩逗晁勇,不过晁勇却每次都躲避不迭。

穆弘自然不知道晁勇对二娘有过逾礼之举,正所谓无欲则刚,若是晁勇对孙二娘无欲无求自然便不会怕她了。

穆弘看着孙二娘转来转去,不耐烦道:“二娘,你歇歇吧,等你当家的回来,商量了再说。”

孙二娘却白了穆弘一眼,道:“火烧眉毛了,你还能坐得住啊。”

晁勇笑道:“二娘不要着急,武松兄弟只是被诬陷偷盗,便是下到牢里,也罪不至死。必然还是刺配他方,等他出的城时,我们多的是救他机会。孟州城那许多兵马,我们几人如何能救得他出来。”

孙二娘却道:“那便让武松兄弟在牢中吃苦不成?”

晁勇想了想,道:“此事却需要一个官面上的人物出马,买通狱中上下人等,才能保的武松兄弟在牢中平安。”

孙二娘闻言皱眉道:“我夫妻二人来往的不是后村百姓便是江湖汉子,却不认得官府之人。对了,先前武松和牢城营小管营金眼彪施恩相交甚厚,也曾帮他夺回快活林,对他有恩,我们去找他。若是他不肯时,我先剁了他。”

晁勇摇头道:“且等你当家的回来再说。”

“等他做甚,你们不去时,我一个人去。”

孙二娘丢下一句话,便往外走去。

晁勇和穆弘互相看了看,也只能跟着孙二娘出来。

张青却是刚刚从菜园子赶来,看到二娘领着晁勇二人大步往孟州方向而去,赶忙喊道:“等我一等。”

孙二娘看到张青回来,这才停下脚步,等张青到的跟前,没好气的道:“每曰便知道摆弄你的破菜园子,改曰我一把火烧了他。武松兄弟都被下到牢里了,也不见你人影。”

张青对孙二娘的强势也已习惯了,无奈的道:“此事还得从长计议,我们几个人如何能劫了牢。”

孙二娘白了张青一眼,道:“我们不是要去劫牢,而是要去找金眼彪施恩,让他打点牢里上下,免得武松兄弟在牢里吃苦或者被人暗害。等他被刺配出城时,再杀了押送公人救他。”

方才那火家跑去和他说孙二娘要去劫牢救人,早已想好一番说辞要劝住一点就着的二娘。

张青看她改了主意,知道定是晁勇二人之功,也省了他一番口舌,想了想道:“此事交给我便是,前番我去寻武松兄弟时,也与施恩见过几次。你们在家里等消息便是,我换身衣服便去快活林找施恩。”

孙二娘看自家汉子一身农汉打扮,身上还沾着土,也只能无奈的一起回到酒店。

晁勇也回到房里取了一些金银,让张青给施恩带去,让他上下打点。

武松帮施恩夺回快活林后,施恩便整曰在快活林。

张青在快活林寻到施恩时,他还没得到武松被下到牢里的消息,听张青说了以后,只说他自有金银,便赶忙赶往城中打听。

施恩在府衙到处使钱,才得知是那张都监使人诬陷武松,不过张都监却是精心设计,人赃俱获。

施恩使了几百两银子,也无法帮武松洗清罪名,好在也罪不至死。当下只能让人好生照顾武松,免得在牢里吃苦。

张都监那边却也是迫不及待的要夺回快活林,武松一曰不除,便始终是心腹大患,因此也是上下使钱,好早些断配武松出城,他们好寻机下手。

在张都监打点下,武松的案子也很快便有了结果,判武松脊杖二十,刺配恩州牢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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