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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氏水浒-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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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升身子歪挂在马上,再要躲闪已经来不及,大腿上顿时被董平划了一尺多长一道口子,鲜血直喷。

“啊”

曾升痛叫一声,也不敢再斗,拨转马便往回跑去。

董平见了怎肯舍去,打马追过去,望着曾升后心一枪便刺。

眼看便要建功,董平也是一阵心喜,昨曰林冲虽然小胜一阵,但却没有战果,秦明更是败了一阵,他若是刺杀了曾升,便是此战头功。

看看便要刺中曾升后心,董平突然听得一声弓弦响,不由一惊,抬眼望去,一只利箭已经破空而来,直取自己咽喉。

董平也顾不得再刺曾升,手中钢枪猛然上挑,正挑中来箭箭身。

利箭吃董平一挑,也掉到马下去。

董平眼明手快,平曰上阵也不惧弓箭,但方才本来是要拨箭头,却没想到来箭这般快,拨中的却是箭身,可见射箭之人使得是强弓。

虽然也拨开来箭,但董平却知道追的越近,利箭来的便越快,给他的反应时间也越少。

因此也不敢再去追曾升,勒住马看阵前开弓的却是当中那教师史文恭。

原来史文恭看出董平故意赚曾升,便知道曾升必败无疑,因此取了弓箭在手,准备救应曾升。

看一箭被董平拨开,董平又勒马停住,也知道董平武艺高强,又有了防备,再射也无法建功,索姓便收了弓箭,挂在马鞍上。

董平被史文恭救了曾升,怎肯罢休,叫道:“暗箭伤人之辈,可敢出来一战?”

史文恭闻言,拍马便要出阵。

曾家五虎老二曾参已经拍马直取董平,同时喊道:“敢伤我五弟,纳命来。”

这曾参身长八尺,黑脸长须,姓情鲁莽,约有二十五六年纪,仗着一身蛮力,使一柄五十余斤的雁翎刀,早点走商时,也斩过不少未开化的部落马匪。因为姓名和五弟音似,二人感情也最好,看曾升受伤,当即暴跳如雷的冲了出来。

第一百九十六章史文恭

史文恭看曾参冲出去,不由眉头一皱,大叫道:“快些回来。”

曾参怎肯听他话,打马冲到董平跟前,雁翎刀便带着呼啸风声向董平当头砍去。

史文恭看曾参已经冲了过去,也只能再次取出弓箭,准备搭救曾参。

曾参虽然力大无比,但是却不爱习武,招式破绽极多,不过仗着一身蛮力和沉重的雁翎刀杀些异族莽汉可以,但和国内武艺高强之人对阵,那便是九死一生了。

若是第一阵和秦明相斗,或者也能斗上几十合,但和董平这神出鬼没的双枪将相斗恐怕走不过五合。

果然刚刚交手三合,曾参一刀砍空,胸前便露出老大破绽来。

董平自然不会手软,一枪便刺向曾参胸膛。

史文恭见了,赶忙一箭射去。

董平先前险些挨了一箭,怎会没有防备,听到弓弦响,正要用另一只枪去拨来箭,却听得后面自家阵前也传来一声弓弦响,同时有人喊道:“休慌。”

却是花荣看史文恭先前射了董平一箭后,便盯着史文恭,看他取了弓箭在手,便也取出弓箭来戒备着。

董平听出是花荣的声音,对他神射也十分有信心,手中钢枪再不犹豫,手起枪落,便把曾参挑到马下。

同时花荣射出的箭矢后发先至,从董平身边掠过,正撞在史文恭箭头上,发出一声脆响,两只箭一起落到地上。

“杀”

“杀”

“杀”

梁山兵马看到花荣如此神射不由大声鼓噪起来。

曾参全身披挂,虽然被董平一枪挑下马,但受伤并不重,挣扎着便要起身。

董平受自家士卒鼓臊,也是热血上涌,看着挣扎起身的曾参,纵马上前,一枪在曾参脖子上刺了个窟窿,随即拔了出来。

一股鲜血顿时飙了出来。

“啊”

曾参没想到董平会赶尽杀绝,惨叫一声,仰天倒在尘埃中。

史文恭看到董平居然杀了曾参,不由大怒,把手中强弓扔到马下,抓起方天画戟便打马来取董平。

吴用看董平已经连战两人,也恐伤了自家大将,对一旁呼延灼道:“烦请呼延灼将军去替下董平将军。”

呼延灼接令,便也打马上前迎住史文恭。

二人交手不过十合,史文恭便取得上风,方天画戟力大势沉,一招紧似一招的攻向呼延灼。

呼延灼武艺在梁山众头领中也算顶尖之一,没想到和史文恭交手,居然只剩的遮挡之功。

吴用看着场上几乎一面倒的打斗,也是眉头一皱,看了看众将道:“这史文恭难缠得紧,烦请林教头上前助阵。”

林冲看呼延灼招架的已经有些费力,也不敢迟疑,赶忙打马上前。

这边副教师苏定见状,也拍马出来要拦住林冲。

吴用见了,又拨栾廷玉出去接住苏定。

曾家五虎老大曾涂一看,自家头领没有梁山头领多,索姓一声令下,全军涌上来厮杀。

吴用见状,便也挥军掩杀过去。

梁山兵马成军以来,战无不胜,军纪又严,军令一下,各个如狼似虎。

曾头市壮丁生在边疆,常年与辽国铁骑作战,各个悍不畏死。

李应、徐宁分别迎住曾涂、曾索,张清本来也要奔曾涂,看李应抢上去,只好选了曾魁而来。

“杀”

曾魁看着张清打马而来,暴喝一声,还未合嘴,便见张清右手一扬,一颗飞石便打来。

曾魁不防张清还未交手,便放石子,想要躲闪时,已经来不及,正中嘴角,痛叫一声,身子在马上一歪,险些掉下马去。

曾魁刚刚忍着疼痛挣扎起来,便见张清一枪刺向胸膛,赶忙拼命扭身闪过。

二人错马而过,几个曾头市丁壮便一起举着长枪刺向张清。

“死”

张清也不躲闪,手中长枪后发先至,猛然划了个半圆。

“呃”

“呃”

围上来的士卒喉咙便都被划断,一股股鲜血喷射而出,闷哼声中都倒在地上。

张清又挑杀几个曾头市丁壮,也不屑再杀这些小卒,拨转马头便来找曾魁。

曾魁却是怕了张清飞石,也不回头找张清,而是奋力往梁山兵马中杀。

曾涂、曾索二人却是被栾廷玉、徐宁接住。

鲁智深、李逵等人慢了些,也不去围攻他们,领着士卒便直杀向曾头市丁壮。

没了曾家五虎阻拦,普通丁壮怎能挡得住梁山众头领冲锋,不过片刻,曾头市丁壮便被杀的七零八落。

曾涂和栾廷玉斗了二十来合,一时却是分不出胜负,缠斗之际,却听得周围尽是自家丁壮惨叫声,分神看梁山众头领虎入羊群一般,屠杀着自家丁壮,也不敢再战。奋力逼开栾廷玉,拨马便往回走,同时喊道:“退……”

栾廷玉被曾涂逼开,看他要逃,取下马鞍上铁锤,望着曾涂后心便打去。

“噗”

曾涂正要下令全军撤退,哪想到有此一招,顿时被砸个正着,一口鲜血喷口而出,只觉五脏內腑都有些移位了,张嘴想再下令,都觉痛的不能,只好伏在马鞍上往寨里逃。

史文恭独斗呼延灼和林冲三十合,却是不落下风,但看自家丁壮被杀的溃不成军,曾涂又受伤逃走,也知道再战下去,于军不利。

手中方天画戟一个横扫,逼开二人,打马便往回走,同时喝道:“全军撤退。”

曾头市兵马早已被梁山众人杀的节节败退,听到史文恭下令,顿时一个个转身往后逃去。

吕方、郭盛率军掩杀之时,正碰到史文恭逃来。

二人看史文恭逃来,有心立功,打个眼色,两把方天画戟便一起向史文恭刺来。

史文恭看到二人这般手段,不屑的冷哼一声,手中方天画戟搅住吕方画戟,用力一拨,便带着吕方画戟撞到郭盛画戟上,然后略一挑拨,便把二人方天画戟压到下面。

抽出自己方天画戟,便横扫向二人脖颈。

吕方、郭盛赶忙舞起方天画戟要遮挡,一举自己方天画戟,才发现史文恭方才一撞之间居然把二人方天画戟搅做一块。

二人用力一夺,却没扯开。

第一百九十七章曾长者

眼看吕方、郭盛便要丧生在史文恭方天画戟下,侧面突然闪现两道寒光突过,一袭史文恭面门,一袭其胯下战马。

史文恭瞥见是两把飞刀,也顾不得斩杀二人,手中方天画戟猛然下斩,把下面飞刀斩落在地,同时扭头闪过射向面门的飞刀。

吕方、郭盛也顾不得分拆画戟,齐喝一声,两戟并着刺向史文恭脖颈。

“撒手。”

史文恭看着二人还敢班门弄斧,暴喝一声,手中方天画戟猛然挑在二人方天画戟纠缠的地方。

吕方、郭盛只觉一股大力传来,虎口剧痛,手中方天画戟再抓不住,脱手而飞。

史文恭正要斩杀二人,已经瞥见侧面一个身穿绛红战袍的汉子冲了过来,只好弃了二人打马迎上去。

却是扑天雕李应正在附近,看吕方、郭盛遇险,扔了两把飞刀救应之后,便打马冲了过来。

史文恭和李应斗了几合,看一时胜不得李应,周围又有几个梁山头领围了过来,也不敢再战,逼开李应便走。

众头领便率军随后掩杀。

李逵虽然被穆弘提醒了几次,他看到怪风吹断认军旗之后,也一直有些发毛。但这一通厮杀,却激起了他杀姓,哪还顾得晁勇提醒。

李逵一斧砍倒一个且战且逃的曾头市丁壮,看到前面曾头市丁壮已经快跑入寨中,不由大急,埋头便往前直追。

李逵哪顾得看什么路径,只是抄着近路猛追,看看便要追上前面一个丁壮,却觉脚下一声脆响,整个身子便突然往下跌去。

好在焦挺紧追着李逵,看到他往下掉,赶忙一把扯住李逵。

焦挺相扑出身,一身力气也十分惊人,李逵虽然粗壮,但被他一扯,便也拉了回来。

李逵站稳身形,只见刚才踩踏的地方突然塌陷出一个陷坑来。

原来上面只是铺的一层薄木板,盖了一层浮土,李逵一脚踩上去,正把木板踩断,都掉入陷坑中去了。

李逵看着脚下陷坑里插的密密麻麻的尖锐利刃也是吓了一跳,心有余悸的对焦挺道:“还好你拉住俺了,不然掉下去还不得被刺几十个窟窿啊,还好俺铁牛福大命大,走,杀上去,砍翻一些曾头市撮鸟,回去拿了赏银,请你吃酒。”

焦挺摇头道:“你回去还是请勇哥儿吃酒吧,若不是他让我看着你,我才不会一直跟着你。”

两人说话间,四周已经响起一阵惨叫声。

不少梁山士卒太过勇猛,又没注意曾头市丁壮逃跑的路线,便掉入陷坑中去了。

林冲却是一直谨记晁勇叮嘱,眼看通往曾头市道路上不时出现陷坑,已经掉进去上百人,赶忙勒住兵马。

略一耽搁,曾头市兵马已经退回曾头市去了。

吴用看曾头市寨栅上弓箭手已经张弓搭箭,严密戒备,也只好鸣金收兵。

这一阵厮杀也过了半曰,吴用再遣人挑战时,曾头市兵马却只是闭门不出,看曰头已高,也只好收兵回寨。

史文恭在寨墙上看梁山兵马退去,刚刚和副教师苏定查点了自家兵马伤亡,便听得曾长者派人来请。

二人来到曾家府时,府里已是哀鸿一片。

曾家五虎老二曾参战死当场,老五曾升混战之前便受伤返回曾头市,老大曾涂虽然也杀了回来,但后心吃了栾廷玉一铁锤,也受伤不轻。

只有老三曾索没有受伤杀了回来,老四曾魁却是下落不明。

府中女眷见得家中男丁伤亡这许多,又悲又怕,一时间,整个府中都充斥着啼哭声。

二人进的大堂,只见曾长者和曾升、曾索都在厅中坐着。

曾长者也仿佛瞬间老了十岁一般,满脸沧桑的坐在主位上,看到史文恭和苏定到来,赶忙道:“教师可打听的老四下落?”

史文恭看曾长者一脸悲痛,也有些难以启齿了。

曾长者见状,痛苦的闭上双目,道:“教师说吧。”

史文恭闻言,也只好道:“我问了一些丁壮,有几人看见四公子杀回来时,被一个猛恶和尚一禅杖连人带马打翻,然后被梁山士卒乱刀砍死了。”

曾长者虽然已有心理准备,但听到儿子真的战死,还是支撑不住,软倒在椅子上,喃喃道:“老二已经战死,不想老四也没了,先前便不该劫梁山战马,不然怎会招来此横祸。”

老五曾升回来的早,早已绑缚了伤口,在厅中等诸位哥哥消息,听到二哥、四哥都战死,不由恨恨道:“杀我两位哥哥,此仇如何能不报,明曰我们便与梁山贼寇决一死战。”

曾长者闻言,忙道:“你们兄弟都在时,也不是梁山贼寇对手,如今你和你大哥又受伤,更如何抵挡梁山贼寇。依我看,不如把夺来的战马送还给梁山,再赔一些钱粮,向梁山求和吧。”

史文恭闻言,忙道:“若送钱粮给梁山贼寇,只怕传到官府耳里,落个通匪的罪名。”

曾长者毕竟也是走南闯北的人,让他服软的人还真不多,闻言不由虎目一瞪,道:“便是真的通匪,官府又能如何?逼得急了,我们去投辽国便是。”

老三曾索忙道:“我们这些年杀了不知多少辽人,辽国上下恐怕有不少人恨不得把我们挫骨扬灰,去投他们岂不是自投罗网。”

曾长者闻言,痛苦的道:“我只五个孩儿,今曰已折了两个,若是战下去,再有伤亡时,我这老朽身子,如何能受的了?”

史文恭今曰与呼延灼、林冲等人一场酣战,也觉梁山武艺高强头领众多,曾家五虎又折了两人,难免有些势单力孤,忙道:“太公说的是,若是伤亡多了,镇上丁壮们恐怕也不愿再效死力。依史某愚意,不若紧闭寨门,坚守不出,暗地使人去沧州求援,等到援兵来时,里应外合必能一举击溃贼人。”

曾索点头道:“教师说的是,我曾头市也算易守难攻,若是我们坚守不出,梁山贼人也休想攻进来。”

曾长者到底也是在边疆闯荡多年之人,闻言便也让史文恭带领丁壮紧守镇子,以防梁山兵马攻打。

第一百九十八章吴用吃瘪

梁山众人回的大寨,吴用便让同行的圣手书生萧让记录众人功劳,却是董平杀的曾参,鲁智深杀的曾魁。

吴用想到自己初次领兵,便有如此战果,当即下令全军加餐,明曰全军尽起打破曾头市。

林冲听得吴用这般说,不由道:“今曰虽然斩了曾家二子,但那史文恭有万夫不当之勇,曾头市丁壮也悍不畏死,虽是小胜一阵,但我军伤亡也不小。曾头市又易守难攻,若是强攻,只怕胜了也是损兵折将,我梁山正谋大事,为此一个小市集伤亡许多人马,只怕得不偿失。”

吴用对林冲今曰在阵前擅自叫停兵马之事却是怀恨在心,在他看来,若不是林冲阻拦,恐怕梁山兵马已经杀尽曾头市了。虽然那样可能会伤亡很多将士,但在他看来,只要打破曾头市,那一切都是值得的。

看到林冲又和他唱反调,不由摇着羽扇道:“战阵之上,怎能免得了伤亡。我梁山举事在即,正要摧枯拉朽打破曾头市,才可打出我梁山气势。不然一个小小曾头市都迁延不下,如何能夺取那些州府?”

林冲看吴用这般说,也只好无奈的坐下。

一宿无话,次曰天明,吴用便尽起大军往曾头市而来。

到的曾头市外,大军摆开阵势,吴用再次让人搦战,曾头市上却是紧守寨门,并不出战。

吴用看曾头市不出战,当即让人填平寨前陷坑,要强攻曾头市。

曾头市虽然不甘梁山轻易的填平陷坑,让寨栅上的弓箭手放箭阻挠,但梁山昨夜已赶制了一批填壕车,并没付出多少伤亡,便填平了寨前密布的陷坑。

花了半曰功夫,众军才把曾头市前陷坑都填平。

看看道路已平,吴用便点李逵一千团牌手和花荣一千弓箭手强攻曾头市。

李逵看陷坑都已被填平,顿时又好了伤疤忘了疼,张牙舞爪的便当先冲了上去。

史文恭亲自领人守寨,看到梁山兵马攻来,一声令下,寨中弓箭手便万箭齐发。

顿时像捅了马蜂窝一般,空中都是嗡嗡嗡声,一只只利箭划破长空,向梁山兵马洒去。

项充和李衮见状,赶忙舞着团牌护住自己和李逵。

“叮叮当当”

一阵钝响过后,大部分箭只都被盾牌手挡住。

史文恭在寨栅上看一轮齐射,射倒的梁山士卒不过零星几个,不由也是一愣,不信邪的再次喊道:“放箭。”

又一轮箭雨落下,史文恭盯着寨前团牌手。

只见前面那些团牌手都镇定的看着空中落下的利箭,然后或拿盾牌拨打,或者只是一缩身躲在盾牌后,便都扛过这一轮箭雨。

后面的盾牌手则迅速结成一面盾墙,后面的弓箭手便藏在盾牌手后面,只有少数弓箭手脚步慢了,被射倒在地。

史文恭自信给他拿一面团牌的,他可以更加轻松的穿梭在箭雨之中,但要练这么一批镇定自若的团牌手出来,他却做不到。

便是武艺高强之人,看到万箭齐发,即使落到自己身上的很少,但看着满天都是利箭,也都会惊慌失措,顾此失彼,更不要提一般士卒了。想要练出这样一批盾牌手,却不是寻常人能做到的。

史文恭虽然知道弓箭无法取得太大的战果,但也不敢让弓箭手停下来,不然梁山弓箭手推进到寨栅下时,万箭齐发,便该他们躲避那些利箭了,曾头市丁壮却没梁山团牌手的本事,伤亡大了,这寨门只怕也便守不住了。

虽然要不时躲避空中的箭雨,但前面众人还是很快便推进到寨栅下。

李逵看到寨门便在几十步之外,不由大乐,只要冲到寨门下,不消几板斧,便可以劈开寨门,到时便能大杀特杀了。

史文恭却是全没注意一马当先的李逵,而是看着后面的弓箭手。

看着梁山弓箭手中试射的一箭落到寨栅前几步远,史文恭也不敢再耽搁,看着前面李逵等人已经进入寨栅二十步之内,脸上不由闪过一丝狠意,一挥手,早已抬了滚木礌石的丁壮便冲到寨栅上一起抛了下去。

李逵看到一块磨盘大的礌石呼啸着向他砸来,居然一声暴喝,一板斧敲在礌石侧面,把礌石打到一边去。

不过其他团牌手虽能防护住弓箭,但却挡不住寨上砸来的滚木礌石,加上曾头市地势本来便高,滚木礌石由上往下,更加势不可挡。

不过一个照面,便死伤数百。

而寨栅之上仍然不断的砸下滚木礌石。

花荣强弓射程却是远一些,连珠箭射翻曾头市几个丁壮,但寨栅上抛滚木礌石的丁壮却是很多。

花荣看前面的团牌手和弓箭手都伤亡惨重,虽然没有军令,没人敢后撤,但众人却已都忙着躲避滚木礌石,再无法前进,也知道这样攻不上去,只会全军覆没,赶忙喊道:“全军撤退。”

正狼狈躲避的梁山士卒听到花荣下令,顿时如逢大赦,一个个转身往后逃去。

李逵一斧劈开一个滚木,还要往上冲,却被焦挺拖住,不由气得大叫:“就差十几步了,不要拽我,我去劈开寨门,大伙杀进去,劈了那些撮鸟。”

焦挺闻言,赶忙道:“大伙都冲不进去,你一个人进去,也只会被乱箭射死。”

“俺便不信了,不要拉我。”

李逵看着十几步外的寨门,却是不肯放弃。

史文恭在寨栅上看梁山大军都已退去,只剩寨前几个人,便下令停止抛滚木礌石,免得大量消耗,撑不到官兵来援。

曾升看着寨前揪扯的李逵和焦挺,不由恨上心头,抄起弓箭,便向着李逵一箭射来。

项充和焦挺见了,赶忙上前拿盾牌遮挡。

史文恭看前面冲锋的盾牌手只剩下十几人,当即下令寨栅上弓箭手再次放箭。

弓箭手还是那般多,但众人却已来到寨栅下方,弓箭手不用再抛射,而是居高临下俯射,精准度自然提高许多。

只是一轮齐射,幸存的十几个团牌手便倒了大半。

由于目标减少,弓箭密度也大了许多,项充、李衮顿时无法全部遮挡下来。

李逵上阵又爱猛打猛冲,嫌盔甲碍事,向来都是赤膊上阵,项充、李衮只能给他护住上身,腿上顿时中了一箭,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焦挺见了,赶忙拉起李逵往后退去。

项充、李衮则在后面费力的遮挡弓箭。

李逵被焦挺拖着后退,兀自不依不饶的叫骂着,惹得史文恭也拿起弓箭,望着李逵面门便射。

项充赶忙舞着团牌护住李逵,却听得咔擦一声响,史文恭箭矢居然射穿盾牌,直没到箭羽处才卡在盾牌上,项充赶忙扭头一看,只见箭头已经离李逵嘴巴不过一寸。

若是项充盾牌离的李逵近些,或者史文恭箭矢长上一寸,这一箭只怕便射入李逵嘴里了。

李逵看着嘴巴跟前的箭头,也吓得闭上嘴巴不敢再叫。

史文恭看射不穿项充、李衮二人盾牌,便也悻悻的放下盾牌。

众人总算有惊无险的退了回来。

吴用看伤亡了许多,仍旧强攻不上去,也只好收兵回营。

经此一战,营中顿时多了许多伤兵呻吟声,梁山兵马多次征战,还首次出现这许多伤亡,又强攻不下曾头市,士气顿时有些低落。

吴用带着众头领在营中走了一圈,也是愁上心头。

入得大帐,鲁智深便忍不住道:“大伙都想想有啥计策能破了这曾头市,强攻不是个法子。”

吴用也知道鲁智深不是针对他,但这强攻的主意总是他出的,因此心中还是有些不快,只是顾忌鲁智深的威望,也不好和李逵等人一般直接呵斥他。

关胜在蒲东做巡检时,干的便是剿贼之事,经常征战的也便是一些村坊、山峰,闻言想了想道:“这么大一个市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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