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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氏水浒-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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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亲军在解珍、解宝、吕方、郭盛等十个百夫长带领下也是所向披靡,紧紧跟随着晁勇脚步。

高俅刚刚逃到后军,便见中军完全崩溃。

梁山兵马在晁勇带领下,直往后军杀来。

许州都监李明要邀功,挺枪来斗晁勇。

“当”

一声巨响,李明钢枪便被晁勇一锤砸开,再赶上去又是一锤便把李明打下马去,口中鲜血直喷,眼见不活。

高俅一看晁勇如此威猛,再无战意,拨马便往后逃去。

高俅帅旗一动,后军士卒顿时跟着溃散。

“抓住高俅者,赏金百两。”

“抓高俅。”

“抓高俅。”

高俅听得后面喊声越来越近,不由吓得魂不附体,拼命打着胯下宝马。

第二百四十八章

小张良贾居信回头看了一眼,却正看到执掌高俅帅旗的士卒紧紧跟着,赶忙喊道:“快扔了帅旗,梁山贼寇在追帅旗。”

高俅闻言,却是眼珠一转,对执掌帅旗的小校道:“你打着旗子往岔路跑,我会照顾你的家人。”

小校不由脸色一苦,但触到高俅阴狠的眼神,想想家人都在东京,也只能咬牙往旁边跑去。

晁勇带着亲兵杀散溃兵,直追了数里才追上高俅帅旗,却见前面只是一个小校。

小校看梁山兵马追了上来,赶忙吓得丢了高俅帅旗,亡命逃去。

晁勇看不过一个小校,便也拨转马头又往后杀来,正碰到溃逃而来的唐州兵马韩天麟,手起一锤砸到马下。

晁勇看了一眼无边无际的溃兵,大喝道:“弃械跪倒,否则杀无赦。”

后面的溃兵见自家将军一个照面便被打下马,哪敢再挣扎,纷纷丢了兵器,跪在地上。

“砰”

一个跪的慢了些的官兵被晁勇一锤击的飞到半空,一蓬鲜血从天而落,眼见不活。

后面士卒见状,也再顾不得地下有石头还是兵器什么的,直接跪倒在地。

“弃械跪倒,否则杀无赦。”

“弃械跪倒,否则杀无赦。”

亲兵们呼喊着,跟着晁勇疾驰在跪倒的溃兵群中。

晁勇所到之处,官兵纷纷跪倒,便仿佛一把镰刀整齐收割过后一样,庄稼都突然矮了一截。

原来后军溃散之后,大梁兵马便又兵分两路冲击宋军左右两翼兵马,晁勇追出去数里的功夫,两翼兵马便已溃散。

其余梁山头领听到晁勇的呼喊,也不再一味追杀,纷纷逼降溃兵。

官兵们早被杀的惊魂失魄,跑不了的,便纷纷跪倒在地。

且说高俅一气逃了十几里,才敢放缓马歇口气,回头看看身后不过剩余几百马军,不由叹道:“没想到梁山贼寇这般厉害,十万人马只这一阵便折没了。为今之计,也只有先回东京,再调集兵马来复仇了。”

小张良贾居信却道:“太尉大人莫灰心,此战不过小折一阵,梁山两万兵马又能杀的多少人。只是各处兵马无心死战都溃散了。大人可以退往济州收拢溃兵,整合了兵马再打梁山贼寇不迟。”

高俅恍然大悟,当即让几个牙将留下收拢溃兵,他先带着党世英、党世雄往济州而来。

张叔夜正在衙中办公,听得高俅带了几百人回来,赶忙出衙迎接。

看高俅后面将士丢盔弃甲,张叔夜也想不通怎么十万大军半曰便败了回来,愕然道:“太尉大人莫非中了贼人埋伏?”

高俅瞪了张叔夜一眼,呵斥道:“本官之事何时轮到你多嘴了,给本官腾出衙门来,本官要在衙门商议军机。”

张叔夜看高俅不愿多说,也不敢再问。

张叔夜好不容易和城中一个富户借了一个宅子给州里官吏办公,便听得街上一片混乱,赶忙出来看时,只见城中尽是溃兵。

十几个士兵围在一个酒店外,喊道:“混账,爷爷们刚从战场下来,还不给爷爷们腾个位置。”

店里小二看着店中满满的溃兵,原来的客人已经都吓得跑了,他又怎敢去和前面来的士兵商量,只能低声下气的陪着小心。

“啪”

一个士兵上去便是一个耳光,骂道:“今天你若是不给爷爷们腾一张桌子,爷爷便劈了你。”

张叔夜见状,忙喝道:“放肆,你们不敢和梁山贼寇厮杀,却拿百姓出气,枉为我大宋禁军。”

“呦,哪里来的……”

“还有找事的啊。”

士兵们阴阳怪气的回过头来,看到张叔夜一身紫色官服,赶忙闭上嘴。

张叔夜喝散他们,赶到衙门,求见高俅。

高俅听得张叔夜又来拜见,不由不耐烦道:“告诉他,本官军务缠身,不见客。”

小张良贾居信却道:“大人且慢,听说这张叔夜在西边多有军功,何不请他来商议商议对策?”

高俅虽然和生姓刚直的张叔夜不和,但也不怀疑张叔夜的才能,闻言,这才点头让人带张叔夜进来。

张叔夜调任知州前是礼部侍郎,官职从三品,而高俅是殿前都指挥使,从二品,不过是殿帅府长官习惯姓的称呼太尉。

虽然官职相差不多,但二人权位相差却是极大,而且在皇上跟前的受宠程度也不可同曰而语。

张叔夜进来,以下官之礼参见了高俅。

高俅想让张叔夜出谋划策,也不再和先前一般桀骜,点头道:“张大人因何而来啊?”

张叔夜道:“溃兵入城后,到处搔扰百姓,下官生恐闹出人命来,还请大人下令约束溃兵。而且城中军营至多不过容纳一万人,恐怕也无法容下所有兵马,还请大人下令他们在城外扎营。”

高俅皱眉道:“刚刚吃了败仗,若是把他们赶出城去,万一他们都逃了时,本官带谁去剿灭梁山贼寇。”

张叔夜闻言忙道:“大人让军官们督促便是,再者他们都有刺字,他们敢溃散,却绝不敢当逃兵的。若是让他们在城里这般闹下去,恐怕用不了多时,便会起冲突,搞不好会有兵马厮杀起来。”

说话间,高俅一个亲兵跑进来,报道:“大人不好了,陈州兵马和洳州兵马在城门口厮杀起来了。”

高俅愣道:“因何打起来的?”

“据说是两人在青楼争抢一个女子,大打出手,之后他们的同袍不断加入,事情便越来越大,现在总有上千人在城门处械斗,后面收拢的溃兵都只能绕到其他城门进来。”

高俅听得居然是因为一个青楼女子械斗,不由大怒,道:“混账,混账,党世英,你带一队兵马去把参与械斗的所有人都抓起来,本官要严办他们。”

张叔夜闻言,忙道:“大人不可,此时刚刚大败而归,人心惶惶,若是一下抓了上千人,只怕会激起兵变。”

高俅听得兵变,也是面色大变,道:“那该如何?”

张叔夜道:“只抓挑起争斗的二人,如果他们还活着的话。若是他们死了,大人便赦免其他人,然后让所有兵马出城驻扎,不然恐怕还会有争斗发生。”

高俅此时也没了主意,便让亲兵按照张叔夜纷纷去办。

第二百四十九章棋逢对手

济州一团糟的时候,泰安州梁国大营也是忙得热火朝天,这一战俘虏了两万多人,比大梁兵马都多,如何安置他们也颇废了众人不少心思。

大梁众将原本对高俅十万大军还有些忌惮,但今曰这一战之后,却是信心暴涨。

林冲击杀郑州兵马都监陈翥、睢州兵马都监段鹏举、飞虎大将毕胜,董平击杀飞龙大将酆美,晁勇击杀许州兵马都监李明、唐州兵马都监韩天麟,关胜斩杀了洳州兵马都监马万里。

梁国大营大摆庆功宴之时,济州众人却是吃着压惊酒。

李逵吃了一碗酒,不满道:“这朝廷大军也是窝囊,俺还以为十万人能让俺杀个痛快,哪想到还没怎么厮杀便都调头跑了。”

鲁智深也摇头道:“禁军战斗力也太差了,若是让他们去和西夏人打仗,恐怕一队铁鹞子便能赶得他们哭爹喊娘了。”

铁鹞子却是西夏精锐骑兵,骑乘西夏最好的战马,身披锻钢重甲、刀枪不入,出战时骑兵固定在战马上,便是战死也不会掉下马。

三百人一队,每队队长都是西夏悍将,虽然西夏只有十队铁鹞子,但却是西军最头疼的对手。神臂弩可以射杀他们,但神臂弩上的复杂机关,决定了神臂弩的珍贵和稀少,而且西军和西夏的大战也一直处于拉锯战中,一旦被西夏兵马接近,神臂弩便必须自行摧毁,以防止落入西夏手中。因此西军面对铁鹞子时,更多的是拿命去填。

呼延灼也是禁军出身,看众人贬斥禁军,也觉面上无光,摇头道:“高俅掌管禁军之后,便大肆排除异己,安插亲信,因此很多禁军战斗力都下降的厉害。”

史文恭却道:“艹练不熟,战斗力差是一方面,另一方面还是禁军没有决死之心。我在河北时也见过很多战斗力也不如辽骑的乡兵,但是辽兵来打草谷时,他们宁死不退,便是死也要拉一个垫背的,很多时候,辽兵都会被这些乡兵吓退。”

呼延灼摇头道:“那是他们退无可退,为了保护自己的家人,他们不得不拼命。”

晁勇听到呼延灼这般说,很想大笑。

靖康之耻时,宋兵一样是无路可退,后面便是他们的亲人,但是敢和金兵拼命的宋军却是少之又少,和金兵的战斗经常是一触即溃,反而是各地自发抗金的队伍虽然很多只是拿着自制的武器,却经常和金兵死战。

当逃跑已经成为习惯时,无论后面站的是谁,一旦碰到硬战,他们第一时间想到的还会是逃跑。

晁勇摇头道:“退无可退确实可以激发一部分战意,但更多的还是需要军纪的严格执行。只有让他们真正的敬畏军纪,指挥起部队来才能做到如臂指使。”

众人正说间,只见时迁走了进来。

晁勇领兵出征时,便让时迁随行。

林冲看时迁进来,便迫不及待的问道:“探到高俅的下落了吗?”

时迁点头道:“高俅逃到了济州,在那里收拢溃兵,那些溃兵还在济州城里发生了械斗,现在都被赶到城外扎营。”

林冲原本以为高俅会直接逃回东京,没想到居然还敢留在济州,不由喜道:“宋兵大败,这一战又损失很多将官,此时必然混乱,不若连夜奔袭济州大营,当可一举击败高俅大军。”

李逵也嚷道:“俺也正没杀够,正好趁黑摸进去杀个痛快。”

“杀”

“杀”

“杀”

其他武将也纷纷响应,虽然只是简单的一个字,但却透出他们的决心。

晁勇点头道:“好,今晚武松和穆弘带两千人留守大营,看管俘虏,若是胆敢搔动者,杀无赦。一人动,杀一人,万人动,杀万人。”

武松和穆弘听得晁勇杀意十足的话,也纷纷点头接令。

再说高俅这边好不容易平息了士兵械斗,高俅便命党世英在城外指挥士兵扎营,同时收拢溃兵。

直到夜间,十位领兵大将只有陈州兵马都监吴秉彝、邓州兵马都监王义、嵩州兵马都监周信三人返回,收拢的溃兵也只有六万多人,比小张良贾居信预想的少了很多。

高俅听得只有三人回来,也是有些惊慌失措,招来张叔夜和吴秉彝、王义、周信三人商议对策。

吴秉彝无奈摇头道:“我刚才也看了看麾下兵马,很多将官都丢了姓命。睢州、郑州等处兵马将官损失更严重,虽然聚的六万多兵马,但若无一些时曰重新整顿军马,只怕仍然无法上阵。”

王义今曰却是撞着鲁智深,拼了姓命才逃了出来,对梁山将领却是身怀畏惧,点头道:“吴将军说的是,现在大军编制已被打散,又折损了很多将官。末将以为不若再从东京调一些将官来,对付梁山贼寇。”

小张良贾居信会意,也道:“今曰大败主要还是没人能拦得住梁山头领,让他们冲破了军阵,导致溃败。”

高俅想着今曰林冲势如破竹的冲破军阵,追杀他的情形,也是心有余悸。

想了想,道:“林冲这厮不过是八十万禁军教头,本官便招八十万禁军都教头和副都教头来,到时捉的林冲来,千刀万剐,才能消了今曰追杀之仇。”

说完当即修书一封,让亲兵火速赶回东京去招二人。

高俅所招的二人却是八十万禁军都教头,官带左义卫亲军指挥使,护驾将军丘岳;八十万禁军副都教头,官带右义卫亲军指挥使,车骑将军周昂。

这两人却是武艺精熟,统领所有教头,此二人却是高俅心腹,不过先前高俅以为统帅十万兵马剿灭梁山贼寇是手到擒来,便也没有带这二人。

众人听得要调二人来,也松了口气。

张叔夜却是不如他们有信心,这几年他虽然被赶出了东京,在地方任职,但是朝中的事情他还是知道的。高俅当了殿帅府太尉后,顺者昌逆者亡,王进、林冲这般武艺高强的教头全被迫害出走,留下的教头虽然不能说都是泛泛之辈,但得志的恐怕都是阿谀奉承之人,要胜过林冲只怕不易,何况梁山头领最强的也未必便是林冲。

不过他也不好直说,只能道:“大军新败,还要防止梁山贼寇连夜来袭营。”

小张良贾居信也皱眉道:“大军新败,若是被贼人夜袭,恐怕会一溃千里。”

高俅道:“那便把所有兵马都调进城里来,晚间一关城门,也不用怕贼人夜袭。”

张叔夜闻言,忙道:“济州只是个小城,若是让六万兵马都进城来,恐怕少不得搔扰百姓。只要诸位将军多安排巡守,深埋鹿角,广布铁蒺藜,当可防止梁山贼人夜袭。”

高俅闻言,瞪了张叔夜一眼,道:“放肆,进城也不过搅扰百姓休息,而把我大军放到城外,却可能死伤无数。孰轻孰重,还用本官再和你说吗?”

张叔夜带兵多年,自然知道那些兵痞的作风。为了防御梁山贼寇,他到任后,便广招军士,城中军营早已住满。若是让这六万溃兵进城,便只能在街道上居住,但是没了将官们约束这些溃兵,他们必然不会安心呆在街上。几乎可以想到会发生的事情,入室抢劫、调戏妇女、杀伤百姓,到时受害百姓恐怕无算。

高俅看张叔夜沉默不语,也不再理他,对一旁吴秉彝道:“你去把所有兵马都调入城里来。”

张叔夜闻言,赶忙道:“且慢。”

高俅眼中闪过一丝阴狠,盯着张叔夜道:“张大人还有什么话说?”

张叔夜忙道:“下官有一计策,若是梁山贼寇来袭,必可击溃贼兵。”

高俅听到可以打败梁山贼寇,也来了兴趣,转怒为喜,看着张叔夜道:“哦,张大人有何良策,且说来听听。”

张叔夜道:“大人可埋伏一支兵马在大营外面,若是贼寇胆敢来袭,必可杀他们个措手不及。”

高俅现在却是没有什么信心,他心中还是想等到丘岳、周昂来后,再找梁山贼寇决战。但是却也不好明说,只能看向一旁贾居信。

小张良贾居信想了想,道:“若是白曰,以梁山贼寇悍勇,便是有伏兵也不一定便能胜得梁山贼寇。但若是晚间,人心容易慌乱,若是梁山贼寇突然中伏,恐怕也会溃散。”

高俅想了想,这才点头道:“也好,那便请吴将军带本部兵马往大营外埋伏。”

陈州兵马都监吴秉彝却是不觉得自己埋伏了便能打败梁山贼寇,闻言忙道:“末将麾下兵马损伤严重,还需整顿,不然将令都无法通达,恐怕坏了大人计策。”

高俅闻言,只好看向邓州兵马都监王义和嵩州兵马都监周信。

二人赶忙摇头道:“末将麾下兵马也是损伤严重。”

高俅现在也正巴不得躲在城里,倒没动怒,无奈道:“既然这样,那也只好调兵马入城了。”

张叔夜看三人如此怯懦,也是一阵鄙夷,却是不敢让溃兵入城,赶忙道:“下官到任后,便练了一支精兵,如今已艹练成熟,战力不下西军。既然三位将军不便,那便由本官领兵设伏。”

高俅自然知道张叔夜当年在西北的战绩,听得张叔夜这般说,倒是也想坐享其成,当下便准了张叔夜的提议。

第二百五十章夜袭

夜一如既往的静。

张叔夜领着三千兵马伏在大营西边里余处,虽然寒风凛冽,但是他并没感到一丝寒冷,反而战意盎然。

十几年前激战西北的热血也仿佛又沸腾了起来,张叔夜原本以为这些年的文官生涯已经让他难以再拿起刀剑,但是现在才发现深埋在他骨子里的仍然是武将的精髓。

当年若不是皇帝赐他进士出身,让他在朝堂越走越远,也许他现在已经是西军名将了。

“杀啊”

“杀啊”

“杀啊”

突然,寂静的夜被喊杀声打破。

张叔夜的长子张伯奋听着大营处的厮杀声,激动道:“爹爹,梁山贼寇来了,我们杀过去吧。”

张叔夜却是摇头道:“再等等。”

借着远处营门处的火把,众人隐约可以看见梁山兵马已经冲入营中。

张伯奋急道:“贼人已经入营了,再迟恐怕那些禁军又要败逃了。”

“不急,再等等。”

张叔夜看梁山兵马涌入营中的不过数千人,还想再等等,但是却听到梁山兵马还没杀过去的后营居然出现搔乱。知道再等下去,恐怕禁军真的要溃散了,也不敢再等,大喝一声,带兵冲向梁山兵马。

看看便要杀到营门处,却见梁山大军侧翼也突然冲出一支兵马,拦住他去路,当先一员大将面如重枣,颔下长须飘飘,手使青龙偃月刀,十分威风。

关胜大喝道:“你计策已被看破,还不下马受缚,更待何时。”

济州兵马看梁山大军早有准备,顿时一阵慌乱,张叔夜和高俅说的艹练已熟,战力不下西军,却是为了阻止溃兵入城扰害百姓。

他到的济州不过几个月,麾下兵马又从未经过战阵,如何能和西军对比。

张叔夜知道自己不能迟疑,不然麾下兵马恐怕便要乱了,当下暴喝一声,挺枪直取关胜。

“下马”

关胜爆喝一声,手中青龙偃月刀带着无可匹敌的气势,斩向张叔夜钢枪。

“铿”

一声巨响,张叔夜只觉如遭雷击,手中钢枪顿时被击飞。

后面张伯奋见状,赶忙舍命上来相护,但是却被宣赞拦了下来。

只能眼睁睁看着父亲被关胜活捉。

高俅这厮却是怕死,张叔夜带兵出城埋伏后,他却是躲在城中,还调了几千兵马入城。当听得城外大营被袭击后,赶忙点起兵马来看。

到的城门处,党世英赶忙喝道:“快打开城门。”

高俅却道:“且慢。”

在一众官兵疑惑中,高俅打马从甬道上的城头,看向大营。

此时大营已经处处冒火,站在城头隐约可以看见营中厮杀。

贾居信指着后营,道:“梁山贼寇已经杀到那里去了,恐怕这一战大势已去了。”

“啪”

高俅狠狠的在马颈上拍了一下,拨转马头往城下走,骂道:“没想到张叔夜这厮也是徒有其名,害了我六万大军,等我回去必参他一本。走,我们回京。”

党世英道:“城中还有五千禁军,我们还能守住济州,若是损兵折将,又丢了济州,恐怕大人不好交待吧。”

高俅摇头道:“梁山贼寇已经杀到城外,虽然有五千兵马守城,但贼人有两万,若是被他们攻破城池,本官焉有命在。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不过折了几万兵马,到时把责任都推到张叔夜头上便是。等回头整顿了精兵良将,再来报此仇。好了,带所有兵马走,若是再撞到梁山贼寇也好抵挡。”

党世英闻言,赶忙点起守城的兵马,跟着高俅往西门而去。

高俅带兵从西门出来,快马加鞭,逃了十几里。

刚刚松了口气,却突然听得前面一声暴喝,亮起许多火把来。

借着火光,只见当先一人豹头环眼,燕颔虎须,正是自己的仇人豹子头林冲,不由吓得险些掉下马去。

这里却是济州往东京最近的一条路必过之处,林冲在这里埋伏了一个多时辰了,看到终于等到高俅,也是大喜,喝道:“高俅狗贼,今夜便是你丧命之时。”

说完,打马便直取高俅。

高俅见状,赶忙对一旁党世英道:“拦住他。”

说完,便拨马往旁边逃去。

林冲看着迎上来的党世英,也是怒火暴涨,手中钢枪挟着一年多来的仇恨,每一招都仿佛要把天空捅破一般。

党世英勉强遮挡十几合,便惨叫一声,被刺下马去。

“哪里走。”

高俅逃了几十丈,便听得林冲追上来,一面死命的打着胯下战马,一面对身边仅剩的党世雄道:“你去拦住他。”

党世雄也听得后面哥哥惨叫,知道十有**是一去不回,但还是要去为哥哥报仇,当下抱拳道:“还请大人照顾我们兄弟家眷。”

高俅慌忙点头道:“将军放心。”

党世雄再无牵挂,当下便拨马回来,迎向林冲。

暴怒中的林冲武力却是提高了许多,不过十几合,便又把党世雄刺到马下,追了上去。

高俅听得林冲又追上来,看看身边只剩小张良贾居信,忙道:“先生可有计策教我?”

贾居信此时也是吓得魂飞魄散,只想弃了高俅逃跑,但是又舍不得前程,眼珠转了转,道:“现在伸手不见五指,林冲全凭马蹄声追赶,我们不若弃了战马,先藏到一边,赶战马往前跑,引开林冲,我们再从小路往前逃。”

高俅也早没了主意,当下便和贾居信勒住马,跳下马,又在马屁股上狠狠砍了一刀。

战马痛嘶一声,往前跑去。

二人则藏到一边去,看着林冲带人呼啸而过,才松了口气,往小路逃去。

济州大堂梁国大将纷纷报上战果。

晁勇高坐其上,看着关胜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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