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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我是元帅夫人-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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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妹从彭石穿怀里抬起头来,一下便被这景色迷住,凑在石穿耳边小声说:“哥,这里真漂亮,幸亏战场没有设在这里,要不,就要可惜了。”

彭石穿更紧的将细妹抱在怀里,噌噌她的头发,艰难道:“战争早晚会把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毁掉的,纵然不是华夏子孙自己,也会有西方列强趁火打劫,更甚日本侵略者,烧杀抢掠,总会一点也不给我们华夏子孙留下的,就像我们的圆明园,英法联军,八国列强,我们唯眼睁睁的看着那国粹被毁,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因为我们没有强大的武装力量,只能被动接受。”

老滕接着说:“以现在的形式估计,日本人不出一年便会有新的行动,伪满洲国不是他们的长久之计,也绝不能满足他们日益胀大的胃口,而那只是时间问题而已。到那时,我们亦无法保住这些历史遗迹。”

经过一个昼夜的恶斗,战士们皆是筋疲力尽,一个个都像是从泥水里打过滚之后捞上来的,皆是脏兮兮的。

现在,垂头丧气,死气沉沉的战士们走在这古城的青石板街道上,让细妹想起老人讲过的百鬼夜行,一下子,古城,初阳,士兵,街道,树木,在她的眼中都成了灰色的。

像,一种印记,将这景象,牢牢蚀刻在她的脑海里。

她想,她是真的讨厌战争。

进城之前,彭石穿便下令,不得扰民,违者杀无赦!

他们确实不是匪,因为他们遵守自己的纪律,他们的心中有一种理念,而这理念能帮助他们建造新的公平的世界,因此,纵使牺牲也在所不惜。

所以,他们宁愿饿着肚子也不会恃强凌弱,强入民宅,掠夺食物。

然而,不知为何,自打他们进城,所见便如空城,一片死寂。街道上一个行人也没有。

“哥,这个城里的人家都好懒哦,太阳都晒屁股了,还不起床。想咱们在老家的时候,这个时候早就割好多筐子草给牛牛们吃了。”

“那是我,不是你,我放完牛的时候,你还撅着屁股在床上睡觉呢。”彭石穿斜睨她一眼,坏笑着揭她老底。

细妹撅嘴,脸红,把脑袋埋进男人脖子里,再不起来,嘟嘟囔囔:“只有几次嘛。哼,小气鬼,本姑娘让你帮着俺家放牛是你的福气。”

“孩子气。”彭石穿笑溺。眼底却有一股阴云不散。军队里的医疗条件太差了,军医不能确定细妹的孩子还在不在。而他却发现细妹的裤子上有一摊血迹,昨夜里她又痛的直流眼泪,情况不容乐观。

转头,对老滕道:“马上让宣传小队多写一些告示贴在各处,严明,我们并不会扰民,将我党的宗旨以最快的速度传播出去。没有喇叭就想法子借几个,一定要做到让百姓自由出门。自由买卖,不再怕咱们。”

“我正有此想法。若论鬼点子多,还是李云龙,我这就去找他。”老滕看一眼彭石穿怀里的细妹,细妹昨晚上的情况他再清楚不过,很是担心。像他们这样的人,枪口夺命,什么时候死都不知道,能有个后代太不容易了,一定要保住这红军的第二代。

孩子就是希望。

“县政府的人都跑了,现在里面都空了。我们就暂时在县政府落塌吧,那里条件好,利于养病。我们暂时是不会再有战争了,一方面扩招军队,一方面休养生息,建立红色政权,得缓缓气。最重要的是,得赶紧找个老大夫。”

“李云龙已经去请了。”彭石穿发掘细妹抓着她衣裳的手一下收紧。他心一疼,将大衣往上给她盖住头,打马快速往前头那最大的建筑物县政府而去。

老滕一听,他就牙疼,笑呸一声:“让那小子去‘请’,我看是强还差不多。不过,”老滕看看家家户户关紧的门扉,骂一声娘,“还真是请不动。非常时刻,就得非常对待。”

------题外话------

感谢王留静童鞋送的1朵花花。嘿嘿,爷会努力码字的。

姑娘们瞅着那个读者调查了吗,有兴趣的一定要去点点哦,让俺心里有个数才好接着写下面的内容。

今天字数有点少,作者俺悲催的腰酸肚子疼,你们懂得,女孩们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的。

呜呜,想屎的心都有了,俺发誓,下辈子一定做个纯爷们!

哼哼哼!

第041章包子在否?

临河古城,照水人家,世家大族,杏林世家。

却说,李云龙领着柱子和狗剩,多方打听,废了九牛二虎之力,连诱惑带恐吓,才从一户人家的小孩嘴里听说了这座古城里的大夫的住处。

三人蹲在河边,愁眉苦脸,眼巴巴瞅着对面的船家,人家鸟都不鸟你,自顾,野渡无人舟自横,草帽遮颜,大睡特睡。

李云龙忽的站起来,大骂:“娘的,我还就不信了,这怎么说都算一座城了,我还就不信找不出第二家能治病救人的来。不行,咱不能再等了,再等也不会有第二个船家帮助咱们渡河。”

“李云龙,你别想了,我早打听清楚了,这于都是一家大夫。”狗剩皱眉道。

“怎么说。”柱子问,“难道是这家子人霸道,把其他大夫都挤走了。”

“不是。这一家,你们也看到了,高门大户,廊深阁回,密锁重关,要是搁在封建社会最低也是个士族,他们师承祖上,是药王孙思邈的旁支后代,一家子都是大夫,你用小脑想想也知道,这城里的大夫都出自哪里了。最重要的是,这家子人个个医术高超,正是咱们夫人需要的。”

“屁,不就是个老道士吗。我小时候听戏文,知道这么个人,戏文上说,他还是个药王,反正就是很厉害。老子本来还不想用强的,谁叫有人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们等着,我就是用绑的也绑一个大夫回去给夫人治病。”

说罢,李云龙把手枪往裤腰带里一别,衣裳一脱,光着膀子,一下跳到河里,往对面游去。

“李云龙,你等等我,我也去。”柱子一看,他也急了,连忙脱了衣裳跟着跳下去。

随着“噗通”“噗通”两声,眼见他俩都跳下去了,狗剩咬咬牙,心想,你们想表忠心,我狗剩也不能落后不是,也“噗通”一声跟着跳了,边游泳边喊:“李云龙,你别冲动,有话好好说。”

“滚你娘的蛋,老子在对面喊破了嗓子也不见这龟孙子应声,老子早憋了一肚子的气,你瞧着,等我一上岸,我就先剥了那龟孙子的皮。”

这船家,自是孙家专属的奴仆。自彭石穿他们进城,他就得了消息,若是有兵匪来求医问药,一概不接。

反正,自李云龙一到,他就注意到了,任由李云龙喊破了喉咙,他自装聋子。

可是,现下可不得了了,坏人拿了兵器攻上来了,他赶紧爬上岸,钻进红木大门内,给主人家递消息。

再说,这高门之内。

内堂里做了一屋子人,什么样装扮的都有,有穿公主裙高跟鞋的新式女性,有穿旗袍挂披肩的时髦女人,有穿捂得密不透风绣花衣裳绣花鞋的老式女子;

男的有穿西服打领带的,有戴瓜皮小帽,穿长袍马褂的,还有穿单一长衫的,这一家子可真是中西大合并了。看来是家族成员都到齐了。

看他们面上表情,却没有如临大敌的模样。

个个从容淡定的很。

也不知是何原因。

首位上是一位白胡子老头,头上戴着黑锦缎制成的瓜皮帽,身上穿着绸缎布的马褂长衫,生了老年斑的双手拄着虎头拐杖,眯着眼睛听下面儿孙讨论应对之法。

忽,一个坐在下首,穿一身灰绿色马褂长袍的中年男人,缓缓开口道:“我们不若就静观其变,我杏林世家,不管到了哪朝哪代,不管是哪一派得了江山,他们也都不敢杀害。”

“是啊,是啊,上次来的那个叫什么,师座的,不也是对爹您恭恭敬敬的吗,我们也快快散了吧,我都饿死了。”说话的是一个比前一个略小些的中年男人,能在这严肃气氛中说出这样的话,看来得是一个得宠的幺儿。

“爷爷,翰林有话说。”一个穿一身白色西服的年轻男子站出来,道。

“说。”老人波澜不惊,淡淡道。

“爷爷,如今是到了考虑我们家族走向的时候了。爹爹说的没错,我们杏林世家,有救死扶伤的技艺傍身,一般军队动我们不得。可是,若,我们遇上的不是黑眼睛黄皮肤的国人呢,他们可还会顾虑?当今,日本人据守东北三省,蠢蠢欲动,其野心昭然若揭,全面入侵是迟早的事。如若,到时,我们还是这般招摇过市,显示全部身家在敌人面前,难保敌人不会见财起意,灭我们满门。”

“依翰林孙儿之见,我们当如何?”老人缓缓睁开眼,问这名叫做翰林的年轻人。

“散尽家财。”年轻人道。

“不能啊,爹。”众人一听,纷纷劝阻。翰林这话可是伤了他们的心了,几辈子积累下来的财富呢,作何白白便宜了别人。

年轻人不管来自众多亲人的瞪视,接着道:“并且还要尽快将我们家族名下的土地都送给佃农。”

“现在据守在城里的这伙兵团,我从报纸上得知,他们自己称作红军,国党那边则不承认他们,称其为共匪或者赤匪。”

“那不就是强盗吗!”众人皆惊,纵是白胡子老头也不例外,眼睛猛的睁大。

“呵呵……”年轻人笑起来,浑不在意:“对我们家来说,算是强盗吧,谁让我们是地主老财呢,虽然那些土地都是我们通过光明正大的手段得来的。”

“此话怎讲,翰林。”白胡子老头追问。

“因为他们正在搞土地革命,打土豪、分田地、废除封建剥削和债务。爷爷,咱们家可不就是富豪了吗,这田不得不分出去了。”

“再看看吧。看看他们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货色,咱们也好对症下药。听说,他们的长官是带着夫人出征的,进城的一路上都是被那长官抱在怀里的,儿子敢肯定,定是战场上伤着了,很快怕就要找上门来了,不若,咱们就试上一试,看看,到底是太平天军那样不入流的货色,还是正规的有前途的军队,咱再作打算。”年轻人的爹建议道。

白胡子老头点点头。

“爹,儿子和您打赌,他们绝不是太平军,而是真正意义上的救国之师。”年轻人笃定道。“若是儿子赢了,爹,您可要答应儿子一件事,您敢不敢赌。”

“我不和你赌。臭小子,你翅膀硬了,该飞了。爹,管不动你了,也不想管了,你该怎么就怎么吧。路,是你自己走,这天下,还是你自己闯。只一条,别给我丢人。”

“不能丢了老孙家脸面。”白胡子老头笑道:“不要辜负了爷爷送你去外国留学的一片心意。这孙家要靠你了。”

正在这时,李云龙打上门来,听话听一半,朝天放枪,大喝一声:“好你们这些个龟孙子,在这儿算计我们呢,找打!”

话分两头。再说细妹他们。

县政府,就是以前的县衙改建的。

本以为,国党刚刚退走,这里乱是一定的,但是至少有人气吧。奇怪就奇怪在这儿,这里倒像是一处久无人居住的荒宅。

院子里杂草丛生,白纱飘飘,这要是到了晚上,乍一看还真像是鬼魂乱舞。

反正细妹就害怕的很。

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觉得心里慌,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召唤她。

她怕的紧紧抱住彭石穿的脖子,小声说:“哥,我害怕。咱不要住这里吧,随便住哪里都好。”

“怕什么,有我呢。胆小鬼。”噌噌细妹的鼻尖,彭石穿好笑道。

“咱们当兵的煞气重,人气又盛,就算真有点妖魔鬼怪,也是它们怕咱们,赶着给咱们腾地方。”

“可、可是我就是不想住在这里嘛,我真的害怕。”眼泪汪汪的对着彭石穿的眼睛,可怜巴巴的看他,希望男人能可怜可怜她。

彭石穿犯难了。眉头皱起来。

“你看,我已经让他们打扫这里了,马上就能住人了,阿妹凑合一下,行不行?嗯?哥,每天都陪着你,不离你左右,这样行不行,还怕不怕?”

趴在男人脖子上,细妹不说话,轻轻咬了咬男人的细肉,弄得男人心里都痒痒的。她磨了磨牙,娇声哼哼道:“那好吧。你说话要算话,就算你要办公,也要在房里陪着我。”

彭石穿一笑,无奈了,“我看这才是你的目的吧。趁机撒娇。”

“我才没有,我说的是真的,不信拉倒。哼,放我下来,我自己走,谁稀罕你陪,我才不稀罕你,你爱上哪儿上哪儿,上妓院我都不拉着你,你当我没看到呢,咱们就是从那路过的,哼哼,还故意用衣裳挡住我的脸,你肯定是不想我知道,你肯定是动歪心思了。”女人挣扎,红着眼睛,抽抽搭搭哭。

“咳,老彭啊,弟妹的屋收拾好了,赶紧的,别在咱这儿老光棍跟前秀恩爱,咱嫉妒。”

老滕神鬼不知出现在老彭身后,揶揄道。

“咳,知道了。”

“你别乱动,小姑奶奶,小心孩子。”彭石穿压低声音在细妹耳朵边说。热气喷在细妹敏感的耳朵上,弄得她脸红心跳的,想到孩子,她立马乖了,不动了。

“哥,孩子一定会喜欢我们的,一定会没事的。对不对?他还在我肚子里,对不对?”殷殷切切的看他家男人,她的主心骨。

“嘘,没事啊,你睡一会儿,大夫马上来,咱们检查一下就知道了。”将人小心的放在床上,彭石穿一刻不敢离开,这个一触及孩子就变得神经兮兮的小女人。

细妹始终不离开彭石穿的怀抱,见男人坐上床,她立马缠上去,抱住男人腰,拉着男人的手去摸她肚子,幸福的笑:“哥,哥,你摸摸他,这是我们的孩子呢。”

“好,好,我摸摸,你老实躺好,大夫马上就来,会没事的,别怕。”彭石穿轻柔的摸着细妹的肚子,安抚她过分的紧张。

------题外话------

这个包子是写没好呢,还是写没好呢,写没好呢,纠结……

第042章阿妹夫妇真恩爱!

“之前是不是摔过?”白胡子老大夫三指按在细妹的脉上,闭着眼,口气恶劣道:“哼,还不止一次!”任谁被一个拿着枪的奶娃子一路上扛回来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

“摔了,摔了,老大夫,我的孩子还在对不对?”一听这老大夫连她摔倒过不止一次都知道,便知道这大夫是有真本领的。

躺在床上的细妹紧张的脸蛋通红,说话声音都发颤,身体不自觉的前倾,眼睛直愣愣的瞅着白胡子老者,希望从他嘴里不要听到坏消息才好。

“没救了!”

细妹一下屏住了呼吸,脸色“唰”一下雪白,软倒在彭石穿怀里,大睁着眼睛,清清的眼泪珠子就往下掉,可是她却一点声音都不出。

彭石穿也好不到哪里去,身体僵硬,手握成拳,额上青筋暴突。想他三十好几才得这么一个孩儿,却不想,和他无缘,还不曾见面就离他而去。都说男儿流血不流泪,只怕还未到伤心处。

这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将军,枪林弹雨里穿梭出来的司令,这会儿不就红了眼眶。就连老滕也禁不住颤抖了手,抽搭烟嘴的动作更频繁了。

更别说血气方刚的李云龙,虽然还没见过这个孩子,和这个孩子没有感情,但是他不知自己到底是怎么了,看到司令这样的汉子都红了眼眶,政委这样理智的人都失了态,他就心酸,浑身不舒服,不禁吼了一声:“定是你这老混蛋不尽心,你快再看看,怎么会没救了呢。”

“爷爷,真的滑胎了吗?”孙翰林瞧着这些个大男人都这般难受,他亦跟着不好受,忙问。

“谁跟你说滑胎了!”白胡子老头慢腾腾道。慢悠悠收回手,收拾起自己的脉枕放进一个小箱子里,到一边坐下,老神在在吩咐,“上茶,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

“不、不是你说滑胎了?”彭石穿听到这仙音,只觉身体马上就轻飘飘起来,努力压抑一涌而出的兴奋。

“老夫是说你夫人没救了。这天下还有她这般当母亲的?哼,摔一次,当你是意外,这接连也不知摔了多少次,你当你肚子里的是什么?哪吒三太子啊,打胎药都打不下来。”

细妹被狠狠的训斥了,却不觉得恼怒,反而感激涕零,我、我了半天都没说出个所以然。

“细妹,你听见了吗,小东西还好好在你肚子里,我们的儿子再过不久就能出生了。”这新鲜出炉的爸爸激动的不得了,顾不得人在场,抱住细妹,连连亲吻着她的额头。

“咳咳。”老滕面上也有了喜色,一看,他家司令也太掉价了,马上提醒。不就是有儿子了吗,至于嘛,真是给红3军团丢人。

这厮,早把他自己刚才的失态自动忘记了。刚才那谁谁,我认识吗,哪来的王八蛋子,忒的丢人。

老大夫是个彻彻底底封建文化教育出来的人,从小熟读四书五经,迂腐的很,他更看不惯。

“老夫劝你现在马上放开她,她现在这身子就跟那薄胎瓷器似地,一碰就碎,往下一个月都必须躺在床上静养。哼哼,年轻人,在你孩儿出世之前,记住,禁欲,不然,你自己看着办,到时可别污赖我医术不精,毁我孙家清誉。”

“嘿嘿,老大夫,您辛苦,您喝茶。”狗剩将一个茶缸子捧到白胡子老头跟前,谄媚着伺候。

“爷爷,夫人还在。”孙翰林提醒道。实在是细妹小脸蛋已经红的滴血。脑袋已经藏到彭石穿身后去了。

情绪经历了一番大起大落,对于一个孕妇来说,实在消耗了太多精力,现下她根本没有力气支撑自己的身子,软塌塌的没力气,只能倚靠在自家男人身上。

老大夫瞥了一眼狗剩捧在他跟前脏乎乎的茶缸子,内心虽然嫌弃,却没有放在嘴上,可见其修养之好,“你放着吧。”

“哎。”狗剩也很尴尬。但是刚才老大夫要茶喝,咱要是不给更说不过去,他就立马掏出自己的茶缸子,问小灶的兄弟要了白开水,呈上来。

“老大夫,你看,还有什么要忌讳的吗?”毕竟是学医的,狗剩连忙问。

“对,老大夫,我要忌讳什么,要喝中药吗,不喝行不行?”想到那苦死人的药汤,她干呕起来。

“给,吃这个。”老大夫也是个心善的,见细妹身子虚弱,脸色雪白,也不忍心她受害喜之苦。从小药箱子里拿出一包干山楂递给细妹。“拿出一个含在嘴里,你就不想吐了。”

“老大夫真是感谢您。”彭石穿接过。赶紧掏出一个塞到细妹嘴里,让她含着。

“你这丫头看起来也不是毛躁的性子,怎么就那么不小心。若是出事的当下便来就医,也不会这般严重。奇怪的是,这般情况若放在一般孕妇身上,这条小生命早就流掉了,你也算是个特例了。”

“老先生,你别怪她,都是我不好。”彭石穿一脸自责。心想,定是细妹被何劫持之时,受的罪,他难逃罪责,身为丈夫却保护不了自己的妻子,想想都觉得对不起细妹。

“可不就是你的错。上战场就上战场,怎么还带着妻子,太不像话了。”

“是……”细妹想解释。被彭石穿一下捂住了小嘴,不让她再说。

“您说的是。老先生,我军暂时要住在城里,往下少不得还要叨扰,您多担待。”

“老夫担待不了。我们小民,还要指望司令大人多担待。”白胡子老头收拾了自己的东西,写下一张药方交给自己的孙子,转头对彭石穿道:“你派一个人,随着我孙儿去我府上拿药。一日三餐按时喝,一个月之后我再来诊脉。至于忌讳,我让我小女儿再专程来给夫人讲解吧,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但是最重要的一点,夫人要求什么尽量都要满足,尤其是吃上头,不要惹她生气,情绪不能有太大起伏。”

“都记下了。真不知道该怎样感谢您。”从老滕手里接过一个红包,彭石穿掂了掂还是轻了点,但是没办法,就这些还是大家伙一起凑的,递给白胡子老头,彭石穿只觉脸热,道:“还望您老不要嫌弃,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

白胡子老头掀开红布一看,果然是大洋,摇摇头道:“这东西,在我们这边用不上,还是你自己收着吧。”

孙翰林怕彭石穿多想,立马解释道:“司令,请不要误会。我们不是嫌弃的意思,实在是,我们小城还是习惯用银两。这种货币留给我们实在是浪费了。”

彭石穿也不是矫情的人,马上表示道:“既是这般。我彭石穿便承老先生的情,算是我欠下的,有机会定当报答。”

“行,有你这句话,老夫就放心了,先不说别的,你先把你这土匪似地大兵给我拉出去打一顿,方泄我心头之恨。”老头指着李云龙三个,道。

李云龙一听,不等彭石穿下令,他自己就笑嘻嘻的站出来了,“老大夫,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只要您能保住我们司令的孩子,就是您要我李云龙的命,我李云龙眼睛都不眨一下。来人,上长凳,打,都不要手下留情,往死里打,直到让老大夫解恨为止。”

“你小子倒是有血性。”

你道这白胡子老头为啥这般恨李云龙呢,当时正开着家族会议,这李云龙三个小子水淋淋光溜溜的就闯进去了,当时可还有好多女性的,他们三个这般的打扮,一看就是要干那坏事的。把那些个女眷吓得尖叫连连,到处乱跑,这一紧张一慌乱就人挤人,乱成一锅粥,伤了几个小的,还是老头子平日里宠着爱着舍不得动一根汗毛的,可是把老头子气坏了,能不恨他吗。

彭石穿见细妹眼皮都在打架,显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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