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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我是元帅夫人-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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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

“是!”李云龙知道事态的严重性,也不含糊,行完军礼就奔了出去。

“忻口,攻占太远的必经之地,小鬼子下一步的动作不难猜。”站在大地图前,彭石穿手指在忻口那处徘徊。

“司令,南怀化阵地失守。”电报员报告完消息,立即又回到岗位接收信息。

彭石穿眉目凝重,心脏不知为何却漏跳一拍,他觉得自己忽略了一点什么。

直到,又一个电报员报告:“好消息司令,宛城最新一批军火正在押运途中,最多一天就能到达前线。部长也跟着回来,您和部长又能团聚了。”

彭石穿愣了一下,一秒之后,他咒骂出口,“她不是在后方兵工厂吗,怎么去了宛城了!这个老藤是怎么办事的。”

一通烦躁之后,他手指上地图,从宛城回总部的路线,中间就会经过南怀化地区,细妹啊细妹,你向来好运,这一次你要给我老实点,别往战争圈里去。

他自己安慰自己,“中途大山众多,而他们是押运军火的,走的都是隐秘路线,一定不会跑到河南村去,一定不会。”

此时,外面却传来一声雷响。

“咔嚓!”

彭石穿虎目一怔。

手里的铅笔都被他失手折断。

“这该死的天气!”

彭禛听到消息,他也愣了一下,顿失冷静。稍后,他强迫自己镇静,分析道:“电报上说押运的队伍还有一天就能到达前线,这也说明他们已经过了南怀化,至少不会在河南村躲雨。最坏的情况,正好落在河南村,只要她们躲藏好,也不会有事的。”想到那空间,彭禛稍稍放心。

“不。现在的情况是,我担心小鬼子会疯狂扫荡,一雪前耻!不单是你妈和两个弟弟的安危,还有那些村民!都要遭殃!板垣征四郎这个人,是以暴制暴,我们反抗的越厉害,他欺压的手段会越狠辣。必须尽快夺回南怀化!”

他说完,立即往下级发送命令!

第143章人死了就是死了文字版VIP

苍白的闪电兜头劈下,雷声轰隆,雨,先是丝丝缕缕如烟似雾笼罩着整片青山脉络,少顷,都变成豆子大的雨滴。

开头还没有风,待雨变成大雨,天幕忽黑,狂风大作,树木摇摆,颇有群魔乱舞的架势。

马车上的细妹自雷声劈下就醒来,看看天色不禁蹙眉,把两个孩子都拢在怀里,跟赶车的柱子说,让他再快点,至少先找个躲雨的地儿,没有村庄,破庙也行,总好过被这忽来的大雨恣意淋成落汤鸡。

“好大的雨啊。”从盖着他脑袋的被子里钻出来看到大雨倾盆而下,某九道。光是听这雷声就很吓人呢,他想着。

“这雨怎么说下就下了。”细妹嘀咕。

见柱子已经被淋湿了,细妹赶紧抽出一条薄被给柱子扔过去,“柱子,披在身上吧,你赶车呢,雨水挡住你的视线可不行,把我们娘三个带进水沟里可怎么好。”

“恩恩。”十三猛点头。这会儿他们似乎到了人家的地头上,四周都是大片的肥田,郁郁葱葱的麦苗被雨水打的歪歪斜斜,好似被蹂躏过一样。

他们的马车正在一条不算宽的小路上走着,距离车轱辘半米远的地方就是深沟,大约是农人挖出来的,防止行人踩踏麦苗。

这会儿下了雨,雨水积在沟里,像一条小河,雨滴下来,一圈圈的波纹荡漾着不停歇。

雨水冲刷着柱子不算俊朗的脸,让他眼睑都掀不开了,他只能不断的抹着脸。

“放心吧,部长,柱子赶车的技术可好了,以前在家的时候给人家上门送烧鸡都是我去的,那时候还小呢,我都稳稳当当的,这点雨不算啥。”柱子笑着和细妹说。

“那可不行,快把被子顶在头上,你没看这土路都快被雨水淋塌了,我瞧着都危险,咱们还是快点赶路要紧。”

“好嘞,都听部长的。”柱子也不废话,一手挥鞭抽马屁一手拎起潮湿的薄被顶在头上,有遮挡物总好过没有,效果还真不错,薄被一上头他就能看清前面的路了。

“这雨我看一时半会儿停不了。”细妹愁道。她脑袋上也顶着一条薄被,怀里拢着两个孩子,尽量不让雨水打着她的宝贝们。

可这俩孩子就不老实了,觉得在大雨里落荒而逃挺有意思的,两颗毛脑袋凑在一起嘀嘀咕咕也不知兄弟俩在说什么。

宝儿好奇心更重,他还伸出手故意去被雨淋,亏得细妹一直盯着,见宝儿一伸手就给打回去并斥责,又把两个孩子往怀里拢了拢。

“要是你爸爸在我们身边就好了。”细妹觉得浸了水的被子如有千金重,压得她脖子都疼了,身上越不舒服她就越想自家男人,心想要是他在,他哪里容得自己吃苦受罪。

想着想着又不禁埋怨上了,怨他总是忙啊忙的,都没时间关心过她了。臭男人,这会儿需要你的时候了,也不知你在哪里。早知道需要你的时候你总是不在,还不如不要你,哼。

这时,斜前方遇见一堆人,男女老少都有,个个也不知怎么想的,在一棵大榕树下坐着,似乎也是躲雨,可是他们都傻了吧,在树下躲雨被雷劈了怎么办。

等近了,细妹再细看才发现他们身上都背着包袱、行李,甚至有的还牵着鸡鸭鹅等家禽,看样子像是一个村子的要举村迁走的模样,细妹甚是奇怪,这大雨天的这伙人是弄哪一出啊。

“部长,你看前面那些人。”柱子把车赶近了,指着前面的人群跟细妹说。

“问问他们去,附近有没有躲雨的地方。不,先把他们从大树底下轰出来再说,这些人都是傻子吗,不知道大树底下不能躲人的吗。”

“轰隆!”又一声雷响。

柱子也不知道委婉点说,细妹说什么他就吼了什么。

“你们都是傻子啊,不知道大树底下不能躲人的啊。”

细妹那个窘迫啊,清丽的小脸都羞红了,轻斥憨厚的柱子道:“哪有人这样说话的,柱子你就不知道变通一下,不如狗剩三分之一,你该学学狗剩的机灵了。”

柱子挠挠头,不知所措,答道:“那、那部长就是这么说的吗。”

说完还一脸无辜样儿的瞅着细妹,等着细妹继续训斥他。

细妹无奈笑了,“好了,我不说你了。你的性子也就这样了。”

“部长,你看,我都说了,那些人怎么还坐在树底下不动啊,他们都不怕死啊。”柱子钦佩的看着树底下的男女老幼。

“胡扯,你当他们神狐鬼怪啊,有大本领,不怕死。”细妹坐在车上不动,说道鬼怪,细妹心里不禁咯噔一下。

这天色昏暗,冷雨狂风的,这些人远远看又个个死气沉沉,僵僵硬硬,看着他们的马车逐渐近了,也没个人上前打招呼,或者抬头看看的,莫不成这些都是僵尸?

山魈?

想到这等恐怖的情况,细妹禁不住打个寒颤,心里更是把彭石穿骂了一遍,已经亲赴前线作战的彭石穿连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在雨幕中身形矫健,穿梭在正抢救防御工事的战士中,嘴里嚎着什么,脖子都憋红了。他身后还跟着一串警卫员,排长,连长,团长,喊着他,危险,危险,司令快回指挥所。

他们那边的雨可没细妹这边的大,他们那边堪堪湿了土地表层,是雷阵雨,只下了一会儿就停了,敌我双方再次陷入战局中。

细妹这边则是倾盆大雨,电闪雷鸣,不怪细妹乱想,正常人都不会在这样的天气外出的,更何况还是一群呢?

柱子傻大胆,他还说道:“鬼怪也怕打雷哩。小时候听我爹讲故事,老天打雷就是劈它们的,我爹还说这样的天气不能出门,更不能到荒郊野岭去,要是被脏东西藏到身上,那雷就专劈你哩。”

“子不语怪力乱神。”宝儿嗤笑,脸上强装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可是他小胖爪却紧紧的抓着贝儿的,紧张兮兮的四处看,只觉得这鬼天气好不吓人。

“不怕不怕,宝儿乖啊。妈妈也听过呢,放心好了,就算有东西藏在人身上,它们也不会伤害咱们的,天上的雷公也不会乱劈,顶多就在人周围劈几下,等云收雨散的时候也就没事了。”细妹强压下躲进空间的冲动,安慰道。

“世界上是没有鬼的。”贝儿心性坚定一些,在这样电闪雷鸣,乌云盖日的情况下仍然坚信唯物论。他最爱翻看那些西方著作了,深受西方文化的影响,他是坚决不信世上有鬼这回事的,可是……

“咔嚓——”,“轰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还有完没完,那闪电几秒前还远在天边的,这会儿怎么就出现在大榕树上空了呢。

这般的境况下,容不得人不胡思乱想,在敬畏大自然的前提下,来自于封建社会的十三贝儿也不禁心跳咚咚,缩着小身子八爪鱼一样扒着细妹。

“危险,快逃!”眼看那紫电凌空,张牙舞爪,细妹不禁大喊一声。

而那群人中,坐在中间的一个没有胡子的,脸容皱褶的,梳着大辫子的佝偻老人终于有了反应,只听他也喊了一句快逃,身形竟如奔马一样几个跳跃就出了大榕树的遮盖范围。

那群人似乎现在才有了灵魂,惊呼鬼叫婴儿哭,乱成一团,鸡飞狗跳。

说时迟那时快,紫电出没无声,只听“咔嚓”一声雷响,“轰隆”,那原本两层楼高,三个大男人合抱都抱不过来的大榕树就被从中间纵向劈开,顿时,大树起火!

还有没逃开的人更是被大榕树的枝干当场砸死。

这一番变故眨眼间完成,细妹眼瞅着人被树砸死,还来不及做出反应,她只觉得仅仅是眨了几下眼的功夫,树死人亡,火起,太突然了,那闪电那雷鸣竟是一点也不愿意给予人们反应的时间,顷刻,就要了几个人的性命。

人,太渺小了。

“孩儿他爹!我的老天爷啊——”一个妇女抱着孩子冲着那树干下的焦尸跌跌撞撞就扑了过去,哭声凄惨,尖锐,让人心都颤了几颤。

她的男人死了,她的天就塌了,这要她还怎么活啊。

“柱子,快,我们去看看,救人。”细妹猛然掀开重重的湿被,把孩子放在车上她就跳下去,赶到那些被砸的,正正好被雷劈中的人身旁,想救人,可是挤不进去。

尖锐的女人哭声,婴孩无知无觉本能的哭声,狗吠鸡叫,真真是乱。

哭闹的细妹头都大了,不禁提着嗓门一声大吼,“都给我住口!听我说!”

这声音颇具穿透力,一下就镇住了,可也只是几秒的功夫,别人一看她是娇弱弱的一女子就继续乱成一团,有些人还开始呵斥她,让她离开。

“先救人,救人要紧,你们都挤在一起有什么用。”细妹抹掉脸上的雨水,只觉得自己是何苦,天涯陌路人,管他们死活,可是听到那女人的哭声,真真的让她感到绝望,她的男人死了,她的天就塌陷了。

那个妇女的哭声太惨烈了,让她想走都走不得。只要是个有良心的人都要停下来看看情况,看看有自己帮忙的地方没有。

细妹不是一个爱管闲事的人,可是她是一个心软的人。她有药物,不见得起死回生,可也能救人一命。可是先让她看看情况行不?

这些人一直闹哄哄的,再耽搁下去就是有一口气留着也非得耗尽不可。

“都闭嘴!”这时,那个闪电来时最先逃离的老人发话了。

“九叔,九叔啊,你要救救你大侄子啊,我的老天爷啊,我要怎么活哩。”那抱着孩子的妇女扑到老人身边跪下,哭嚎不止。

其他被砸伤的人家也开始求那个老人。

“我们先不走了,抬着,回村去。”没有胡子,脸上除了皱纹之外干干净净的老人,操着一口沙哑尖利的嗓音道。

“先等等,让我看看,我懂一点医术,会看病,先不忙抬走。你们要是信我,就让我看看。”细妹看了一眼那个树干底下,头发乍起四射,身躯焦黑的人,心里知道这人算是死透了,她救不得,可是其他几个被砸伤的她还是有办法的。

“好好,你快看看我男人,我让你看。”抱孩子的妇女一听细妹的话就乍悲还喜,脸上表情非哭非笑,魔怔似的,上来就拉细妹的手。

细妹看了一圈她的本村人,那些人应该都看出她男人已经死了,可是没人敢告诉她,细妹就张张嘴也不知要怎么说。

还是那老人说话了:“大侄媳妇啊,大侄子已经死了,你想开点吧。”声音不悲不喜,漠然如是。

“死了,死了……”那妇女念叨了一会儿,又哭了一会儿,就抱着孩子坐在男人身边不动了,等她本村的人把他男人抬走她也不吵不闹的,就抱着孩子跟着村里人往回走,神色木然。

“柱子,咱们跟着他们走吧,先躲躲雨。”

“嗯。”柱子感觉也挺沉重的。可是部队里面死得的兄弟多了,他也没甚激动的。

人死了就是死了。

第144章不孝子,遭雷劈?!VIP手打尽在

此次战役的主战部队是国民党军队,第十八集团军,即八路军,在侧翼和后方积极配合作战。

板垣征四郎指挥所部于1937年10月13日对忻口守军防御阵地展开全线攻击,兵力重点布置在正面中央军左翼兵团第10师阎庄和中央兵团第54师南怀化阵地。

当日,南怀化守军阵地被日军突破。卫立煌调第21师竭力恢复丢失阵地。

14日晨,第21师向南怀化、新炼庄日军出击,在日军强大火力压制下,伤亡严重,师长李仙洲负伤,出击受挫,即退出战斗到后方整补。15日拂晓,日军继续攻击忻口西北高地。第61军驰援,与日军对峙于南怀化东北高地。

为了巩固忻口防御阵地,消灭进攻日军,卫立煌、傅作义决心举行全面反击,将机动预备队不断投入前线。

日军也不是吃干饭的,有援军不断从四面八方赶来投入战斗。

那日,狂风大雨,细妹遇到一行人大逃亡,不幸中途遇雨,他们在一棵大榕树下躲雨,不料被雷劈中,他们中有几人当场死亡,雨又下个不停,他们没办法只好再回自己村庄。

细妹和孩子连同柱子也要躲雨,正好跟着他们一起进村躲躲,实在这雨太大,细妹已经全身湿透,最糟糕的是,乡间的路已经被雨水淋塌,道路两旁的水沟已经满了,溢出,淹没小路,泥泞浑浊如水泽,不能再走。

一行人走了约半个小时,细妹就看见前面的小村落,村子外围种着许多竹子,远远看着像一片竹林,可那村庄又不是隐没在竹林中,那竹林距离那村庄又有一小段距离,打老远就能清清楚楚的看到竹林和村庄,这两者泾渭分明。

近了,细妹就看见这村口,被几颗大粗槐树差点淹没的树阴凉底下架着一座破败的石牌坊,牌坊上写着老字,细妹认出那字是“礼魁坊万历十七年己丑,为戊子举人周尚宾立”。

之所以说这石牌坊破,实在是除了那字还能大约认清,细妹猜测那字的部分常有人擦拭,这牌坊简直就像被苔藓爬满了,斑驳古老,石牌坊上除了长满了苔藓,又好像被炮火轰炸过,像一个残缺的老者,苟延残喘。

立着牌坊的两根柱子旁还长着簇簇水红色的小花,像喇叭花又不像喇叭花,因为它没有攀附在石柱上生长,所以细妹也不知这是什么花,大抵是生命力顽强的野花吧,因为现在正是秋末时刻,这簇簇的水红色依然开的灿烂,它结的的种子是黑色的小豆,狂风过境,洒满了一地。

村口的路已经完全被雨水淹了,现在泥泞的像沼泽,那些黑豆一样的花种子遍布在沼泽地里,像黑色的星子。

“老大爷,老大爷等等,您是村长吧,能让我们兄妹进村躲躲雨吗,您看这路实在不能走了。”眼看到了村口,他们也该跟主人家打个招呼。

细妹下了马车,赶到那被称作九叔的脸上无须的老人跟前问询。

细妹见那么多人都听这老人的话,隐隐有以他马首是瞻之意,大概猜测他是村长,于是问他。

“都到门口了,你还问什么,你问了,我还能说不让你进。”这老头面上无须,这嘴却毒。

细妹问了一句,他竟噼里啪啦把细妹训斥了一顿,细妹张口结舌,看着这老头的嘴自从打开就没关上过,依然听见他训道:

“你也知道雨大,雨下这么大,你这女人又带着两个小孩,我要说不让你进我们村,那我不就太没同情心,难道你要我说不,你要别人来指责我不怜惜幼小,铁石心肠?你这女人,我看就没安好心。”

“这,你,我。”细妹压根插不进话去,目瞪口呆。这老头又继续说。

“你当着我们这么多人的面说要救人的,怎么这会儿又想跑,你是不是大骗子,你根本不会医人,你就想骗我们给你找地方躲雨。”老头看着细妹越看越觉得这女人长相太过出挑太妖异。

这时又一道大雷凌空劈下来,这老头忽然像开窍了一样,干枯的瘦长爪一把逮住细妹的肩头,恶声恶气道:“你这狐妖!休要害人!”

“谁、谁是狐妖!你这老头怎么胡乱冤枉人。”细妹气急。

“你这老头,放开我们部长。”柱子见细妹被人擒拿住,赶紧跑来摆开架势做出要开打的模样。

“柱子,你一边去,我好好跟这老头说道说道。”细妹心中恼怒,抹去脸上的雨水。

咬牙切齿道:“我还没怀疑你们是山魈是精怪呢!大雨天的还出门,赶着被雷劈,你们倒还说我是狐狸精,我看你这老头才有问题,面白无须,嗓音尖细如女子,脸上褶子跟包子似的,说你男人你像女人,说你女人你骨架又粗壮,我说老人家,你别不是临老临老,雌激素分泌过多要变性吧。”

细妹也不是刻薄的人,实在是这老头嘴太毒,她明明就问了一句话,哪里扯来他那么多话,又是骗子又是狐妖的,她还七仙女下凡间会董永呢。

“哼!我看你就不像好人家的女人,狐媚惑主,妖里妖气。周蛋家的,你来,你家地方宽敞,给这女人随便弄个地方住住,明儿一早赶紧给我撵人,咱们周家庄不要这儿妖精一样的女人,没的败坏了风气。”

老头听不懂啥叫变性,但是他听懂了细妹话里的意思不就是说他男不男女不女吗,这可气坏了他,周家村谁不知道啊,他最忌讳的就是这个。

“我还苏妲己呢,你这老头太气人了!”细妹恼急。这老头脑袋有问题还是怎么着的,就她还狐媚惑主?!她不就是祸害了一彭石穿吗,呸呸,谁祸害了!她倒是想成为一代宠姬呢,那皇帝都死绝了,她丫祸害谁去!

周蛋家的是个黑壮的年轻媳妇,听见九叔喊她赶忙应了一声,又劝了那个死了男人的妇女一声,就朝着细妹走过来。

“九叔,您这是……”周蛋家的奇怪九叔怎么这样对人家,九叔是三年前回村的,九叔平时都不大爱说话,其实大家都知道九叔是嫌弃自己的嗓音难听就不愿意开口,尤其忌讳别人说他没胡子这事,可是脾气也没这么坏呀,怎么对个陌生人这般?

“赶紧领了人进村,都站在村口吵吵什么,一个个的像什么样子。”毒舌老头看着堵在村口哭爹喊娘的一窝子人,眉目都拧巴在一起了,背手在后,一步步进了村。

村里面应该还有人,因为细妹看见炊烟了。

可,既然村里有人,那村口的这一窝人大雨天的又是去哪里?村子里剩下的又是什么人?

“妈妈,那老头真可恶,敢说妈妈是狐妖,等儿子长大了,儿子收拾他。”某九马后炮赶紧扒着细妹的手臂撒娇道。

“你小子就甜在一张嘴上,刚才干嘛去了,怎么不替妈妈分辨啊,小机灵鬼。”

“妈妈,那老头长相真奇怪,他皮子可真白。”十三贝儿瞅瞅自己的小白胖手,对比了一下,嘟嘟小粉唇道。

“妈妈感觉也怪怪的,和一般老头不一样。”细妹心下疑惑。“妈妈听着他嗓音就难受,也太尖了。”

“部长,人老了就那样了呗,记得小时候,我就见过一个老头,也不知道他什么癖好,把自己的头发弄的老长老长的,他常年也不洗头,靠近他五步远就能闻到他身上的臭味。”柱子赶着马车从泥泞里过,回过头来道。

“叫姐,出门在外的不安全。”细妹提醒道。

“哎,姐!”柱子爽快的改口,好似老早就等着契机了。一甩马鞭,有点不好意思道:“部长,俺以后也叫姐行不,就跟云龙一样。”

“行,你想叫什么就叫什么吧。”得,又多一弟弟。细妹好笑的想着。

坐在马车上,俩宝贝头上顶着湿漉漉的被子凑在一起嘀嘀咕咕商量着什么。

“彭贝儿,你觉得呢,那老头,怎么样?”彭宝儿爪子摸摸下巴,一脸沉思样儿。

“那模样的老头,我以前肯定见过,感觉也熟悉,是谁呢?”彭贝儿垂下眼皮,小粉脸嘟嘟着,使劲的想。

“我觉得也熟。我敢打赌,咱们以前一定见过这种人。可是现在硬想一时又想不起来。”彭宝儿想了一会儿干脆放弃,他身上也被湿乎乎的被子泅湿了,黏腻的贴在身上,又凉又痒,难受死了,彭宝儿嘟囔,动来动去没个安稳劲儿。

“要是搁以前,咱们什么时候吃过这种苦头,奴才们早吓的‘爷’‘爷’的叫唤了,然后麻利的给咱准备好干衣裳置换下来,上毛巾上暖炉,伺候的爷舒舒服服的,现在倒好只能受着。”彭宝儿抱怨道。

“奴才们?!”彭贝儿颇有探索精神,一直在想问题,被彭宝儿一提醒忽然就想起来了。

“奴才!是了,可不就是那些老奴才们!”彭宝儿一双肥爪猛地一击,他也想起来了。

“娘啊!儿对不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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