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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事怪谈-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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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静的妈妈知道我们去男人村会被没收所有,她才故意抢走手机的。
高静跟妈妈相拥在一起,哀声哭泣。我看追来的火龙在逐渐靠拢而来,就提醒他们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赶紧离开才是王道。”
高静妈妈冲我点点头,把高静送到我身边道:“静儿就麻烦你了,让她跟着你,我放心,现在我已经是废人一个,就让我把他们这群混蛋引开吧!”
“不,妈妈。我是专程来找你的,你不能再离开了。”高静拉住妈妈,不管不顾她身上的脏污,愣是要跟她一起。
高静妈妈说:“孩子,我的腿被打残了,跑是跑不赢的,你们不要顺着这里过去,在云雾镇还有他们的人,去也是白搭,你们朝另一个方向跑,只要天亮了,就会遇到好心人的。”
说着话,高静妈妈推了高静一把,就朝那些追来的人一瘸一拐的走去,一边走还一边唱:月光光,亮堂堂,三更过,穿衣裳。我很想知道高静妈妈为什么要唱这首不着调的歌谣,可惜没有机会问,她已经朝那帮气势汹汹追来的人走过去了。
高静哭泣着,风吹乱了她的发丝,眼泪湿了面庞,在我跟左云的搀扶下,没有顺势而行,而是从侧面绕道专门捡难走的路,找一个隐蔽处隐蔽起来。
在后来,我听阿坤说,那一晚上追来的人,是十几个没有去喝喜酒,在庙堂商量正月十五山敬献山神娘娘进山洞的部署情况。这些人是后一批去了东边村,发现所有人都酒醉,就是没有看见新山神娘娘跟新娘子,这才发动头脑还算清醒的人一路追来。
我们按照高静妈妈的叮嘱,没有下山,而是躲避在一处深沟里直到天亮才出来。
出来辩明方向才下山,去了云雾镇。远远的我看见阿坤跟他爹妈,好像等我好久了。
阿坤爹妈看见左云跟高静,脸色不自在,不好意思的说道:“昨晚上吓住你们了。”
左云跟高静经过这件事后,对男人村的人,包括阿坤都没有好脸色看。她们俩不上话,一脸阴沉的跟在我身后。
阿坤爹妈对我说了很多好话,大意就是要我回男人村救人。经过昨晚上的事,男人村余下十来个还算清醒的,其余的,包括那位庙堂长老也在昏睡不醒中。
他们的症状就像阿坤的哥哥。如果我置之不理,那么男人村就完蛋了。
在阿坤爹妈跟我交涉时,我看见就在他们身后不远,站着好几个生面孔。这些至远处对我们还虎视眈眈的人,绝对不是什么好人,正如高静妈妈说的,云雾镇还有男人村的人。
因为高静的妈妈跑了无数次,都是在云雾镇被捉回去的,被捉回去的高静妈妈受到了非人折磨,被打残双腿。
高静跟左云都不希望我回男人村。她们是害怕再回到那个地方,再次受到不公平待遇。
庙堂长老既是村长,也是一个骄横霸道的土皇帝。在后来我听阿坤说,几乎男人村所有的女人,都被他玷污过,因为他就是神秘山洞里的山神。
白骨幽灵现在潜伏在男人村男人们的身体里,只要她们愿意,会把男人村所有男人的精元都吸干,把他们变成一具具没有精魄的傀儡。
按照我的计算,不出一年,男人村就会毁于一旦,成为地球上最可悲的。
可我不能无视一具具活生生的生命,成为一具包着皮囊的干尸,我是阴阳师,就得救人。再说,这次的孽债是我造成的,如果视而不见的话,或许某一天,这些死亡的幽魂,就会来找我报复。
所以,我必须回男人村,这也是我跟阿坤协商好的,不能无视他们的存在,只是给与他们一定的惩戒。回去有回去的条件,我的条件就是左云跟高静必须安全离开,还得让高静妈妈一起离开。
阿坤爹妈对于我的条件,满口答应,这个时候没有什么比男人村的血脉更重要的。
我以高静妈妈为交换条件,待高静妈妈被安全带到云雾镇时。看矮冬瓜带走高静,左云还有高静的妈妈,上车预备回怖寒镇中,
我才只身一人前去男人村。
第400章 男人村的毁灭
到了男人村,阿坤告诉我,其实昨晚上追来的人,并不是要把我们怎么着,而是想追到我们好回男人村搭救这些神志不清的人。
我说要想救他们,得先查清楚神秘山洞泉水之谜。
现在这些人有求于我,对我的要求跟条件只能应从,没有谁敢说半个不字。
男人村的男人,怕狐狸精。
据说在很多年前,就有人莫名其妙的得了怪病死去。死的时候,整个人形同枯槁,面无人形,一张皮包着一副骨架,看得人心里发憷,绝不敢看第二眼。
从此以后,狐狸精的传闻就悄然在男人村传开了。
巧的是,在云雾镇这块地方,除了男人村出现狐狸精吸男人精元的事,别的地方好像从没有发生过。愚昧无知的男人村村人,就把这种罕见怪事归咎于村人们不尊敬山神意愿而造成的灾难。
阿坤哥哥发病,庙堂长老急召男人村有头有脸的人物聚会,说什么山神发怒了,得尽快找到新山神娘娘来祭拜,否则山神的怒意会席卷整个男人村。
因此,孙泉接到信息,是男人村需要山神娘娘的人选。
孙泉父辈们就是人贩子,他们的根在男人村,却没有长期居住在男人村。他们以拐卖妇女儿童来发迹,到了孙泉这一辈,他抗拒,不想再步老辈们的后尘,就安心想找一个爱自己的女人结婚生子。
可是却禁不住金钱的诱惑,卖掉一个女人,就有一笔钱入账户。现在的他还在睡梦中,梦境中的女人却不是陈伦秀,而是那吸食人精元的白骨精灵。
在回到男人村的当天,假称说驱邪符纸在我的包里,拿到包,就拿到了手机。我要用手机拍摄下男人村人所犯下的所有罪孽,有此证据,不愁他们不会受到正义之剑的惩罚。
孙泉神志不清醒中,四处找陈伦秀无果。
听人说孙泉的老宅,不在东边村,在西北侧一栋破旧的老宅里。我跟阿坤敢去,终于找到哭哭啼啼的被关在一间黑屋子里的陈伦秀。这间黑屋子就是孙泉父辈们的老宅,黑咕隆咚没有灯光,唯有门口那两随风左右摆动的红灯笼格外显眼。
孙泉是做梦也没有料到,本来认为是天衣无缝的事,却被我给搅黄了。以至于把陈伦秀关在他认为最安全的地方,接连饿了两天,饿得眼窝都下陷,好可怜的样子。
陈伦秀一看见我,不顾一切的扑来,我往旁边一闪,只是用手臂接住了她。
“李老师,我,我错了,我不该把高静是女人的事说出来,害得她被当成山神娘娘。”
我说:“别哭,这不是你的错,错不在你,是孙泉。”
陈伦秀眼泪水还在眼眶里打转,惊讶的看着我道:“孙泉,他好吗?”
“好,很好。”
“高静的事跟他关系?”
“当然有,是他把高静跟左云出卖的。”阿坤端来一杯水递给陈伦秀,又道:“阿云跟高静已经离开这里了,你打算怎么办?”
阿坤的意思说,孙泉现在已经不能离开男人村,她要是继续跟孙泉一起,那么就只好一辈子呆男人村。
陈伦秀从阿坤的话里听出弦外之音,急忙辩解道:“我是必须要回去的。”说着靠近我一步,不管不顾的挎着我的手臂道:“我跟李老师一起,他走到哪,我跟到哪。”
被陈伦秀这么靠近,那股刺鼻的香水味真让我受不了,鼻子痒痒的很想,阿嚏!脆生生的打了一个喷嚏,我觉得鼻子特爽,搞得身边的陈伦秀,尴尬一笑,忙不失迭的抹了一把飞溅在她脸上的鼻涕。
即使我飞溅了鼻涕在她脸上,她也没有丢开我的手臂,还是老样子我走一步她跟一步。
男人村人,在专门查找泉水来源源头。
我怀疑泉眼里有白骨。
白骨吸收了泉水里的精华成精,一旦被人吸食见身体里就会做怪梦。而且这些怪梦,还会要了他们的命。
男人村的男人们熟知水性,戴上面具闭气下潜进泉坑中,发现有白骨,即刻上岸。口里才不至于吸入泉水,只要泉水没有进入肚腹,那么就是安全的。
如此,一具具白骨被打捞起来,排列在泉坑边。我悄悄拿出手机,人不知鬼不觉把所有的白骨拍摄下来。
白骨均是女性,她们是被当成祭拜山神的牺牲品,不堪受辱跳入泉水里自杀死亡。还有的是,被活饿死在山洞里,肌肉被进出山洞的野物吃掉,剩下一副白骨,之后被无意间踢进泉坑里。
面对一具具白骨,我黯然无语,心中默念悼念之词,令所有在场的男人村人,念叨金刚经来超度她们徘徊在人世间不舍离去的魂灵。
奇怪的是,阿坤总是远远的看着,不知道是畏惧还是别的原因,不愿意进山洞来。好几次我想问他,都没有机会。在下午的时候,
寻找泉眼源头的人下去来告诉我,他们找到的源头,经过的地点竟然就是血婴坑。
血婴坑,阿坤知道,我也知道。
超度了从泉水坑里打捞起来的白骨,然后就是一场大型焚烧仪式,一股股臭烘烘的味道随着缭绕腾起的烟雾,弥漫在男人村的上空。在燃烧的白骨周围,看似一脸虔诚的男人村人,在此起彼伏的念叨金刚经,但愿她们能原谅这帮披着人皮没有人性的混账。
我随同查源头的人去了一趟血婴坑,这还没有走近,一股子腐臭的味道扑鼻而来。这还是春节最后一天,春天蹒跚而来,冬天已经成为过去。
如果返春的话,还会冷一阵子,可是这味道实在是不敢恭维,我捂住口鼻,跟阿坤走到血婴坑的边沿,看见了不忍直视的一幕。
所谓的血婴坑,就是把还没有出生,就胎死腹中的婴儿丢弃在这里,任凭漫山遍野的野物们撕扯吃掉。在坑沿壁上,生长出一簇簇血红色的植物,在男人村称之为是血树,它象征婴儿们的精灵。
阿坤说在大白天胆小的没有谁敢来血婴坑的,到了晚上,就听见从血婴坑传来呜啊呜啊的怪声。有人说是不甘心死亡的婴儿在作祟,还有说是那种血红色的树枝发出来的声音,总之听到过血婴坑发出怪声的人,都会莫名其妙的得病,救治不及时的就一命呜呼了。
阿坤说血婴坑底很深,腐烂的尸骨融化进土壤,然后再侵入经过的泉水里。想想就恶心,我还特么的喝了一大口。
该死的男人村人,我应该怎么惩罚他们?负手而立,仰望苍天,我扪心自问。
最后,我对男人村所有人的人说:“如果,你们继续愚昧无知下去,男人村改成的日子不远了。”
现在男人村的人,简直把我当成庙堂长老那么恭敬,看我说这话,不像是吓唬人的,一个个诚惶诚恐跪倒在地,四肢匍匐,口中念念有词,不知道念叨的是什么玩意。
阿坤说他们念叨的是庙堂长老教授的庇佑经文。
看着这些愚昧无知的人。
我暗自掐算时间,估计矮冬瓜跟左云他们已经到达县城去报警,带来一只神速充满正气的队伍,正浩浩荡荡的赶来,为了这些冤死的幽灵,我必须做一回小人。
左云跟高静还有矮冬瓜再次出现在通往男人村路上时,不再畏惧,而是意气风发的朝前飞跑。在他们的身后跟来一队威风凛凛,荷枪实弹的人民警察。
我带着男人村人,包括哪些刚刚醒来,还心有余悸后怕不已的人,一起跪倒在血婴坑,悼念这些可怜的小生命时,一声大喝:“不许动。”我知道男人村人的大限已到,他们理当接受法律公平的制裁。
矮冬瓜来到我面前,兴致勃勃的把他们去县城报警的经过说了出来。我淡笑一下,问高静的妈妈,现在怎么样。他说已经送到县城医院,云雾镇几个坏东西已经被控制住,才没有惊动男人村。
矮冬瓜问我接下来做什么?我说,准备请他喝一碗山洞里的泉水。他吓住,连连摆手说道:“别,那玩意还是留给男人村的男人们更好。”
孙泉被铐上铐子,还不忘记找陈伦秀。当他们俩四目相对时,后者从指头上撸下一枚廉价的戒指,递给呆愣愣看着她的孙泉道:“对不起,我觉得男人村的男人太脏了,这个还给你。”
左云跟高静一边一个站在我身边,她们俩同时对我投来一抹复杂也暧昧的笑意,我急忙拉过矮冬瓜,想要在人堆中遁走,却被两丫头一边一个捉住。
“李老师你得把我们安全送到家。”
男人村毁灭了吗?据说男人村在以前不是这样的。
以前的男人村山清水秀,人们朴实热忱也好客。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空气污浊,臭不可闻,人性,人心难测。
阿坤回忆说,好像是来了一位懂法术的庙堂长老男人村就变成这样了。这位长老其实是一个假和尚,他来的时候,口才非常了得,凭那三寸不烂之舌把所有男人的心都说动了,也蒙蔽了。
男人村的女人们,人人自危,她们不怕狐狸精,更怕比狐狸精更加可怕也狰狞的两腿怪物。
在回归途中,我问阿坤会不会恨我。他说为什么?我说:“是我把男人村毁灭了。”
阿坤笑笑道:“如果没有毁灭,我真害怕没有将来的岁月。”
我问阿坤为什么不敢进山洞,他说那一次进山洞是想救一个人。一个他从小就喜欢的女人,这个女人也是从外地拐卖来的,还是他堂嫂。
第401章 噬尸人
在以前的怖寒镇,就是一条简陋的小街,而且特别脏乱。而现在的怖寒镇不但有大型生态墓地陵园,还有一座规模设施不错的医院,以及新时代学校。
在我去云雾镇期间,苟来顺嫌弃纸扎店老板太苛刻,就重新找了一门活路,专门在医院停尸房收尸。
灵儿孕期正常,大腹便便的她,笨拙得走路一扭一扭的活像是一只笨小鸭。
因为我的出手相助,救了高静母女,倒是让矮冬瓜捡了一个大便宜。
矮冬瓜不但得了媳妇还多了一个老丈母。
高静跟矮冬瓜的婚礼是由我主持,原本他们俩的婚期没有这么快的,还不是因为矮冬瓜老爹,潘叔叔在大病一场之后还没有见起色,才由我做主,帮他们定下这门亲事,表面上是想给潘叔叔冲喜,实际上是怕潘叔叔等不到他们举行婚礼的那一天。
老人辛苦一辈子,老了老了却没有亲眼目睹儿子结婚的那一天,岂不是要带着遗憾离开?
婚礼如期进行,高静含羞状,身穿咱家灵儿亲自挑选的新娘装,迈着轻盈的步伐步履款款而来。矮冬瓜一脸幸福的笑容,恨不得马上把美人儿拥进怀里。
可目睹老爹那有气无力,却故作喜悦状的样子,他的心却是无法提起来。十万个担心,爹会不会在他婚礼举行一半的时候过去了。
我冲矮冬瓜竖起大拇指,鼓励他打起精神来,别顾忌太多。
苟来顺也是来参加婚礼的,这孙子真是不懂礼数,身穿一身在停尸房上班的工作服,就那么傻乎乎的站在人堆里,冲美丽动人的新娘子傻笑。
我一直守候在潘叔叔身边,不时的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告诉他新娘子如何如何的贤惠,让他安心把矮冬瓜交给新娘子。潘叔叔一直在笑,笑得很安详,我从他的侧面看出一点爷爷的音容笑貌,很亲切,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他。
矮冬瓜跟高静的婚礼顺利闭幕,潘叔叔在第二天晚上,含笑九泉归去。
因为新魂,不能办丧事,就把潘叔叔的遗体寄存在医院停尸房。
墓地是没有停尸房的,要么就是殡仪馆。
殡仪馆寄存尸体是需要一大笔费用的,反正苟来顺在医院停尸房,矮冬瓜就把潘叔叔的遗体交付给他,托他代为看护一下。
本来一具遗体也没有什么值得看护的,停尸房里的尸体多了去,在经过确认死亡后一经家属同意就直接送殡仪馆。然后是化妆,美容,焚烧,送葬等程序。
听老人们说,现在就是事多,钱撑的。这要是在以前,死一个人还不如死头猪热闹。
死一个人,特别是那种无人认的死人。
死了无人问津,最后有好心人,在路边挖坑埋掉完事。要说规矩点,就是用一草席裹起,往乱坟地一丢完事。不是有一句俗话路死路埋,沟死沟埋,狗吃了得个肉棺材。
说的就是这事,没有钱,死了就死了。人活一口气,也就那样。
一头猪死了就不一样了,因为人肚子饿,死了一头猪,马上就围满人来看。人言啧啧,议论纷纷,评头论足,死猪还没有开膛破肚去毛,就有人争先恐后要那一块分来吃掉。
话题扯远了,还是来说这头。
潘叔叔的遗体寄存在医院停尸房,矮冬瓜还是给了辛苦钱的。不说多,至少一天是十块钱的辛苦费给苟来顺。
我在家里陪伴灵儿,高静跟矮冬瓜来家里,一个是感谢我的撮合,一个想要问潘老爹下葬时辰。
我算过,随便怎么急也得等他们俩的好事过一个月之后才行。要不然,喜事沾上那么点晦气,对他们俩的以后不好。
人都过去了,我也对潘叔叔仁至义尽,把矮冬瓜跟高静的难处对他讲了,所以也就没有什么好顾忌的。我对矮冬瓜说,要是真觉得过意不去,把老爹一个人扔在冷冰冰的停尸房,在以后的日子里多给他烧纸上香就好。
再说了,潘叔叔可以算是喜丧,没有那么多讲究。不比那些凶死的,或者是无缘无故离奇死亡的,那样子就得注意了。
如此矮冬瓜跟高静心安,在我跟灵儿的邀请下,举家搬来跟我们住在一起。
李家大院房子大,东西南北都有厢房,空置也是可惜。多一个人,多一份人气。我也仔细掐算过,高静跟矮冬瓜的八字都适合住李家大院。
在他们俩搬来那一天,高静的妈妈也来了。这位可怜的女人,虽然经过治疗,腿脚还是有点跛。她对我是十分尊重,一口一个李老师喊得我都不好意思。
有高静的妈妈在,灵儿也得到一些关怀。她对灵儿,对高静以同等的态度对待。这个我看在眼里,感激在心里。
看灵儿的肚子一点点变大,想到在她肚子里正在孕育一个小李沐风,我走路,睡觉都在傻笑。
灵儿让我给孩子取名,我呆在爷爷的书房,一想就是老半天。
这名字还没有想出,矮冬瓜风风火火从外面跑回来,告诉我一件意想不到的事。
他说寄存在医院停尸房潘叔叔的遗体,被人为的破坏了。不但是被搞得七零八落,还好像是被什么东西啃咬过。
我说:“是老鼠,一定是老鼠。”
一般在停尸房有老鼠也不奇怪,不过看现在医院的条件,怎么可能有老鼠存在?
我跟矮冬瓜去了医院停尸房,看见了惨不忍睹的一幕。
苟来顺这孙子吓尿了,人不知道跑哪去了。停尸房里的尸体全部被利器切割,地上就像涂了一层乌黑色的涂料,满屋子里全是腐臭味道。
医院负责这件事的医生,也惊得语无伦次,他说自己经历了大大小小无数的手术,也从没有看见过如此惨烈的肢解死人尸体的场面。看了这无比血腥恶心的一幕,我呕意阵阵,却极力忍耐。
这位叫刘凌风的医生说,因为是死人尸体遭到残忍肢解,到目前还没有报警。有人认为,这不是人做的,才想到喊我来看看。
一定是苟来顺这丫的告诉刘凌风我的情况。
我默默无语的看了一眼现场,隐忍着五脏庙翻江倒海般的难受恶心感,对刘凌风医生说:“这个,应该报警,要是不报警,你们怎么面对家属的责问?”
刘凌风说:“这个我们有想到,但是只因现任院长即将退休,要是报警,势必会引来新闻媒体的关注,那么”他余下的话没有说完,我已经猜测出几分。
院长是想在任期间,无差错,无污点能圆满退休挣得好名声好名誉。可这样做这么对得起死者,对得起家属?
这些都是我这个局外人心里最真实的想法,看矮冬瓜一脸悲切,我冲他使眼色走了出去。
我想问的是,既然医院已经封锁了消息,他又是怎么知道潘老爹遗体被啃噬的事?
矮冬瓜的答复,果然不出我所料。是苟来顺通知他的,也是苟来顺告诉医院,我有办法找到啃噬尸体的人。
我有什么办法?难不成把尸体都抓起来问?人死如灯灭。一具没有气息的躯体,就像是一截没有生气的木头,他们的魂魄已经下地府去阴间报道,难不成我还把他们找回来,挨个的指认自己的遗体?再说出是谁把他们搞成这样的,我觉得关键性人物还是苟来顺这孙子。
好好的纸扎店不呆,偏偏要去什么停尸房。他总以为,呆停尸房可以自由自在,可以随便喝酒,因为面对的是一帮子不会说话的死人,随便他做什么都没有人看见,也没有人告发他。
这下好了,龟孙子吓得不知所踪。
天就像知道我此刻的心事,早起时还晴朗蓝天白云的,现在已经是乌云漫天,光线也昏暗起来。我拿出手机看看,屏幕上显示的是上午10点,却宛若傍晚,好像有什么压在天空上,如此压抑,久久不散。
当下我托人四处寻找苟来顺,一方面安慰矮冬瓜,还叮嘱别把这事告诉高静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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