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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事怪谈-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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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大妈急忙喊儿子,按照我的指点,把墓碑送到原处,再焚烧纸钱告罪:见怪莫怪,小孩子不懂事,冒犯了你老人家,在这里给你告罪。
  之后,江大妈的家再也没有发生过类似怪事。
  因此江大妈还特意的送我一大篮子鸡蛋。
  话题似乎扯远了,还是回头看我调查医院毁尸事件吧!
  老头回门卫室,我去了停尸房。
  黑漆漆,阴暗暗的过道,置身在期间,冷风乍起,吹得浑身毛孔唰唰的冒。真他娘的不是人走的道,心里正犯嘀咕,身后簌簌的响声,惊得我本能的急转身,看过去
  身后靠近医院后门一米远有一颗银杏树,春天,银杏树嫩绿的新叶在慢慢拓展开来,随风摇曳触碰到墙壁发出细微的响声。身处在特殊的环境中,对任何人,任何事都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我甚至于幻想到银杏树也是有灵气,说不定下一秒会变成什么精怪使坏。
  我也有想到停尸房的事件,就是停尸房里的尸体复活所为。继而却又因为不变的事实依据从而改变推翻各种胡思乱想,确定身后的响声是出自银杏树,稍微镇定一下,继续朝前走。
  那条暗黑,有昏黄灯光渗透出来的通道尽头,就是停尸房。这种感觉很熟悉,记得很小的时候,我就是这么朝停尸房走过去的,然后遇到那位白胡子老爷爷。
  老爷爷对我说了很多听不太懂的话。
  遐想间隙,我已经踏足在那条暗黑通道,也就是苟来顺说的死人专用通道。在大白天,有送尸人推着滑动床,送来新鲜的尸体。车轱辘发出咯吱咯吱的怪声,久久回荡在通道中,乍一听,感觉就像是千百万只老鼠在通道爬行,发出来的刺耳嘈杂声,让人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现在在晚上,没有那种嘈杂声,却又太过安静。我超不喜欢这种安静,特别是在这种四周都充满死气,总是疑心空气中有一股味道的地方。
  我走到桌子边,按照惯例检查一遍停尸房里的遗体。停尸房里的遗体,都是今天跟昨天送来的,有些需要检查,还有些是因为家属临时有事,没有及时把遗体领走的。
  现在有了火葬场,在居民小区不方便停放遗体,大多数人都把亲人的遗体寄放在医院停尸房。
  说白了,这种地方跟活人去的旅馆没有区别。
  只不过,这些人没有那口气。他们就像房客,寄住在停尸房里,也编号,分了类型的。一般在冷冻柜里的,都是寄放时间比较久的遗体,那晚上出事,冷冻柜里的遗体完好无损,被损坏的都是刚刚寄放还没有完全被冷冻的新鲜遗体。
  我猜想,会不会是冷冻柜里的遗体僵硬,食尸者咬不动,才对新鲜尸体下手?
  想法冒出,我黯然一笑,仔细清点了一下遗体数量,就顺势关了门退出停尸房。我坐在凳子上,拿出包里的物件,无非就是罗盘跟铜钱剑,还有几道矮冬瓜画的符纸。
  为了消磨时间,我带了一部书来。
  一般我很少看书,就是看,也上看一些易经八卦什么的。看书入神,不知不觉间时间已经过了一个钟头,不知道是不是下雨了,一股股冷沁沁的风直钻脖子,我缩了缩脖子,头顶的灯嗤嗤闪动两下,我抬头看向一圈一圈滑动黑圈的灯管,手不自觉的伸向铜钱剑。
  灯管叮一下,恢复如常,我退后一步坐下,眼睛依旧盯着灯管,暗自猜测这是灯管要坏掉的节奏,还是另有端倪!就在这时,眼角余光瞥看到暗黑的通道处一闪一刹白影。
  我急转身看过去,通道静悄悄的,丝毫没有人来过的痕迹,再看罗盘,指针微微颤动一下,就停滞在原位。我敢说,刚刚几秒钟时间,的确有一个鬼物想要靠近过来,可能是有铜钱剑的原因,她貌似有所顾忌,只是在通道那头闪了一下赶紧溜走。
  是停尸房里死者魂魄,还是别的什么,并且想要靠近我的目的是什么?我把铜钱剑收好,放进桌子下面的抽屉里,然后慎重的回看了一眼停尸房的门。
  看门是锁好的,我就按照刚才看见白影的方向顺势走过去。
  暗黑跟那昏黄的灯,实在是令人恼火,穿透暗黑隐隐约约看见医院后门路灯的灯光,跟靠墙而立随风摆动银杏树下的阴影。对,我看见在银杏树阴影处站着一个人。
  一个浑身穿白色衣服的人。
  看见此人,我的新蓦然一跳,肯定的对自己说,他是鬼!更或者是一缕没有形体的虚体魂魄。
  就着阴影处,我看不见他的脸,凭直觉,觉得他这是在等我过去。果然是害怕铜钱剑的,要不然也不会在通道一闪跑开了。
  我走过去,白影没有回头看我,而是机械状,以僵直的姿势走向医院后门。
  医院后门一条长长的通道直通门诊部,在通道两边是各科诊室。在诊室门口,摆放有蔚蓝色的排椅,每一张排椅下边摆放了一个垃圾篓。
  诊室门口上方挂的是科室牌子,什么内科,耳鼻喉科等等。那一抹白影好似背后有一双眼睛,不用看我,就那么笔直的朝前走。走到值班医生休息处,他停住了,然后慢慢抬起手臂指着一个地方,还没有等我看清楚,白影消失不见。
  我仔细看了一眼白影刚才指的位置,一个是通往t室的通道,一个是值班医生的休息室。
  白影想说什么?为什么会突然消失!正在疑问,从t室走来巡夜的门卫室老头。他看见我站在那,惊讶的问道:“李老师,你在这干嘛?”
  对啊,我站在这干嘛!我只是一个临时的收尸人,竟然走到这里来,不得不让人起疑我的用心。看老头还在等我回答,我急忙撒谎道:“刚才去门卫室找你,你没有在,就想到可能是在巡夜,就这样找到这里来了。”
  “找我?”老头貌似不相信我的话,走到我身边,狐疑的上上下下打量我一番道:“你应该知道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我知道,这不是呆那太冷清,想找你说话吗?”
  “我不相信,你是来找我说话的,八成是被那些躺在冰床上的死人吓住了。”
  “你觉得我会被那些东西吓住?”我逼视老头,伸懒腰道:“唉,今晚上真无聊。”
  老头晃动一下手里的电筒,嘀咕道:“是无聊,总觉得最近医院这些灯昏暗昏暗的,还不如我手里的电筒光。”我点点头,跟随老头走几步,忍不住又回头看向刚才白影指的位置。老头问:“说吧!你找我有什么事?”
  老头这是听江大妈讲我有点本事,才没有对我摆谱横挑鼻子竖挑眼做脸色,总的来说,对我还是有点客气。
  “想要找个人对弈,不知道大叔赏不赏脸?”
  “下棋?行啊!”老头听说下棋来了兴趣。我跟他一前一后走出挂号厅走到门口,身后隐隐约约传来细微也清晰的脚步声,我几乎是跟老头同一时间转身看。
  是张晨,今晚上的值班医生是张晨。
  张晨是起来小解,听到说话声顺道过来看看,见是我跟老头在一起。就默不作声的转身离开,重新回到休息室去睡觉了。
  对于下棋老头是门外汉,却偏偏要充当内行。他这是在旁边围观看人下棋,偷巧学艺,懂一些皮毛而已,三盘下来,他输得心服口服。
  输了棋子,却想要驳回点颜面,就东拉十八扯问关于停尸房的事,他好像比谁都懂的样子,做得神秘兮兮的悄声道:“听说停尸房出事,有人把尸体那个了。”


第405章 血案
  假如我不是怖寒镇的人,是北林市,或者是其他城市的人,总之对这个怖寒镇不太了解,对这里发生的事也根本没有时间关心。某一天,这件事终于暴露出来,至多登载报纸上一个角落处,某医院的尸体遭到严重性的毁灭,然后身为局外人的我,只是简单的浏览一下,没有引起我多大的注意,然后这么一篇在身在其中的人看来属于骇世惊闻离奇事件,就这么被我给忽略了。
  既然没有引起我的关注,那么对这一起尸体被严重损坏的事件,也就抱着漠不关心的态度不了了之。
  但是,我偏偏又是怖寒镇人,还在这里面对老头的各种猜测。并且,因为苟来顺的关系,牵涉其中,所以我不得不认真对待,还得打起十二分精神来查出幕后真凶是谁。
  院长说他对医院每一个职工,都不放心。也就是说医院里每一个人都有嫌疑,其中包括守门老头,寄车的江大妈,还有扫地的刘大婶。
  扫地姓刘我还是从守门老头这里听来的。对了,老头说他姓谢,并且喊我称呼他老谢。
  这是他不愿意承认自己老了,想跟我这个年纪的人平起平坐,称呼他一声老谢,貌似就年轻几岁。这也是一种寻找心理平衡的方式,不过,既然他都这样说我也就不客气的喊他老谢。
  老谢说来医院已经一年半。医院里的医生,护士他有三分之二认识,其中有三分之一都是比较有地位,有名气的,不是他这个级别能知道的。
  对于知根知底的也不少,比如张护士跟某一位内科老医生有勾搭。平日里零食不断,都老医生给买的,有一次他还不小心撞到老医生跟那护士在一起卿卿我我的。
  后来老头去看病,那位老医生不但没有收取他的费用,还免费给他来了一个全方位的检查。当然在检查过程中,老医生一句话说:“这是孙医生的亲戚。”
  在医院里谁都知道孙医生的名气。
  孙医生是院长高薪从县城医院聘请来的肝胆科医生,也是怖寒镇医院的一把刀,对肝胆结石的治疗方案很有一套。
  有人说孙医生跟张晨都有可能成为下一届院长的候选人,只是一个是县城有名气的主刀医生,一个是院长的得意弟子。孰轻孰重,明眼人一看就明白。
  张晨也不赖,正当壮年,在学术界发表了不少关于临床治疗方面的文章,名气也不至少在怖寒镇在这个地方,算是家喻户晓的人物。而且,他在院长身边活动算是最积极的一个,每逢佳节期间,他是第一个去孝敬老院长的。
  而孙医生却稍微显得低调一些,脸上带着微笑,无论是看见扫地的刘大婶,还是守门的谢老头,或者是寄车的江大妈,都是老样子,不卑不亢,好像下一任院长的竞选是别人的事,跟他没有多大关系。
  老谢好的是一杯酒,一边跟我瞎扯什么停尸房闹鬼,是有人冲女尸体去的。还说最近几年,怖寒镇来了太多的外地人,很大一部分都是单身,所以男人嘛,在哪方面不能满足的时候,自然就得想办法。
  女人无论是美与丑,就那样,把灯一关,其实都一个样。活人跟死人,不就是一口气而已,没有灯,只要她是女的就成。看老谢讲到这事,两眼贼亮,闪动两束邪火,好像他亲自去做过这件事一样。
  我默默无语,没有做声,也不打岔。听了一会,称说想去看看停尸房,就径自离开了。听到身后传来老谢只有酒醉才会哼唱的几句南腔北调词,那声调听着有点凄凉,悲沧,在夜深人静中传得远远的。
  就在我朝停尸房走去的时候,前边距离我两米远的位置,突兀从暗黑处窜出来一只黑乎乎的东西。那东西跑跳得很快,在眼前一晃,我看见有两只绿幽幽发亮的东西,再听见猫唔的叫唤,不由得暗自好笑,原来是一只夜猫子。
  停尸房还是那么安静,安静得让人心里不踏实。不过这种安静是正常的,要真有什么动静,还不得吓死人!想复杂点,要是停尸房里有尸体发出喊叫,或者是咚咚的心跳声,那就真的是不正常了。
  胡乱的想法,可能跟最近看多了僵尸片有关系。我摇摇头,苦笑一下,借助过道阴暗也昏黄的灯光,一步步的朝停尸房门口走去。风吹动灯管,灯光拉长我的身影,随着风晃动灯管的频率,拉长的身影一晃一晃的,眼角余光瞥见,我真心的吓了一跳,本能的我墙壁边靠过去,那影子也很快的靠近墙边,我定睛一看,尼玛,自己被自己的影子吓了一跳。
  被自己的影子吓一跳,心里反而释然了,还真的想刚才那只女鬼出来跟我说一会话。风刮过头顶,从灯管上一掠而过,吹得我的头发根竖起又倒下。
  脖子凉飕飕的,本能的伸手一摸,这种下意识的举动,再次把自己吓住。我擦!自己还特么的是阴阳师,也有害怕成这样子的?轻咳一声,故作镇定朝前走,终于看见停尸房的门。
  门是虚掩的,我头皮一炸,心知有问题,也顾不了那么多,赶紧儿的抽开抽屉就去取铜钱剑。手指落空,这才发现铜钱剑不见了。
  风把停尸房的门吹得咯吱咯吱的响,就像有一个顽劣的孩子倚靠在门上一会儿朝里推一下,一会儿朝外面推一下,门就是那样动的。没有铜钱剑,我有拳头,还有衣兜里的符纸。
  还有五雷咒,要是那只鬼真特么的不想轮回转世,就来试试你李爷爷的五雷咒。我心里这么想的,就蹑手蹑脚的朝门口走去,就在我要靠近门口时,从来的方向传来一声绝望的惨叫。
  这一声惨叫来得太及时了,以至于我都没有进停尸房看,转身就往传来惨叫声的位置跑。
  因为医院有那么大,那一声惨叫之后,一切又归于平静,好像根本就没有惨叫声。难道是我听错了?暗自疑问,蓦然想到虚掩的停尸房门,心头一紧,暗自道:难道刚才是调虎离山计!也顾不了许多,赶紧儿的回跑。
  回到停尸房,门还是老样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来回摇动。谁都知道停尸房的门就那样,双扇门,中间没有刻意固定的插销,只要打开一扇门,另外那扇门就没法固定,但凡有风,它就要动来动去的。
  不过我好像记得之前离开的时候是关了停尸房的门,怎么会是虚掩的?暗自奇怪,就再次走到门口,双手那么轻轻一推,门开了。随着门开,黑洞洞的门里一大股福尔马林的味道夹杂一袭古怪的气息,随着冷风呼地吹来。
  我捂住口鼻,摸索到门口的开关,啪嗒一下摁开电灯开关。看一具具覆盖了白床单的尸体好像没有什么变动,不过我还是不放心,继续挨个的看。
  忽然,感觉脚下踩了什么东西黏糊糊的,急忙低头一看,这一看差点没有把老子吓屎。
  在我脚踩的位置,一大摊血浆,抬起脚,那血丝牵得长长的,看着特别渗人。在血浆的上边是一张停尸床,床上同样是白色床单覆盖住一具尸体。
  我记得大白天没有收到什么凶杀的尸体,那么这具尸体的血是怎么来的?想法一出,我麻起胆子掀开被单看。
  这一看,惊得我本能大跳一步,惊叫道:“老谢?”
  不错,停尸床上的人正是老谢。老小子是怎么死的?几分钟前还跟我下棋对弈,他怎么就死了!想想又不对,老谢在哼唱南腔北调,我来停尸房,他又是怎么跑来停尸房里还睡在停尸床上的?
  看他胸口两个血糊糊的洞,我心惊肉跳的拿起电话就拨打。
  警察来了,院长也来了,张晨跟孙医生一起来了。
  我回答了警察的询做了笔录,还得耐着性子回答孙医生跟院长还有张晨的询问。他们怀疑我跟老谢的死因有关,警察需要我配合,我就去了警察局。
  无论我怎么说,没有谁相信我跟老谢下棋,还听到他哼唱南腔北调的歌词。
  最后我想起张晨。
  他可是亲眼目睹我跟老谢站在一起的,可没想到的是,张晨是自始至终都只看见我一个人站在那,神神叨叨自言自语的说鬼话。
  老谢死了,死得莫名其妙,身上没有致命的伤,要说最致命的还是胸口上两个酷似牙齿撕裂的血洞。他好像是被什么东西咬了,流血过多死亡的。
  因为这件事,我被禁足,还被取消临时收尸人的工作。我想说,这是好事,或许是坏事。好事是以后,不用在每天面对一群没有生气,没有温度,没有语言沟通的尸体。
  坏事就是,我成为杀害老谢的嫌疑犯。
  至少在没有找到确切证据,证明我跟老谢的死没有关系的情况下,我还是被严禁出门,严禁走出怖寒镇。
  苟来顺哭丧着脸来找我,安慰我,我也不好骂他,这不是他的错,是我太麻痹大意造成的。老谢的死亡时间,跟我的口供时间有差错。
  我提供跟老谢在一起的时间,正是他死亡后几分钟的时间。谁知道呢!在那几分钟之前,我看见的应该是老谢的魂魄才对,那么究竟是谁杀害了老谢?
  在警察看来,我是自编自导的傻瓜,在自编自导的同时,却又漏洞百出,把自己陷入更加麻烦的漩涡中去。


第406章 诡杀
  我没有继续在医院停尸房帮苟来顺,他的日子也不好过,这个我比谁都清楚。在之前,有我保护,医院里多少还得给点面子,现在我成为嫌疑犯,唯一能帮他说话的人没了,自然就成为那些当事人眼里的怪物。
  我一直在想,老谢给我一起,我怎么就没有感觉到他是鬼来的?
  为了这事我是愁眉不展,茶饭不想,总觉得事有蹊跷。有人不喜欢我在医院里,故意杀人陷害我的。
  想也是白想,未必有人肯信我。
  我现在这个样,灵儿是看着眼里急在心里,她一个妇道人家,也没有办法能解决这件事。
  我在李家大院焦虑不安,苟来顺在医院受人白眼。矮冬瓜好几次想去看他,都被新来的门卫阻挡在外,随便他磨破嘴皮子都没法看见来顺。
  来顺这是被软禁在停尸房,看这种架势,一天没有查出停尸房的鬼,来顺就不会有出来的那么一天。
  这天,村子里的妇女主任来看灵儿,并且叮嘱她要定时去医院做检查,免得出什么岔子。如此我见机行事,在陪伴灵儿去医院检查的时候,偷偷从医院后门溜到停尸房那条通道。
  这人还没有走进去,不巧被刘大婶看见。
  “哟,这不是李老师吗?忙忙慌慌的这是要去”她后半截话没有说出来,是看我走的方向是停尸房,不由得朝地上呸了一口道:“李老师,你忙,我还有事先走了。”
  我说:“刘大婶,拜托你一件事。”
  “什么事?”
  我从衣兜里掏出十块钱递给她,悄声道:“谣言不可信,眼见为实,这个别嫌少,你拿着。”据我所知,刘大婶一个月的工资不高,也就是三五百块,现在我拿十块钱给她,她焉能拒绝?
  果然,刘大婶看见钱,眼睛一亮,笑嘻嘻,又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一下四周道:“这个怎么好。”说话间隙,手已经把钱接过,又假意的叮嘱一句道:“大兄弟,你要小心点,别让人看见就好。”说完话,就跟做贼似的,一溜小跑,跑得身上的赘肉也跟着晃动一闪身跑进后门去了。
  切,我这算行贿还是什么?特么的我好像没有做错什么吧!干嘛还跟做了亏心事似的,把钱给她,让她别告诉人去来停尸房了。暗自懊恼中,我已经走进通向停尸房的通道。
  苟来顺就像一条狗似的,许是被软禁在停尸房这里久了,嗅觉跟听觉都特别灵敏,看见我,他忍不住稀里哗啦的大哭一场。从他出生到现在挨个的数落一遍,完事还臭骂了老头苟老实一顿。
  最后可怜巴巴的看着我道:“沐风兄弟,在这里也就你对我最好,要是哪一天我有一个三长两短的,你可得给我寻一个好地方安葬,我想只有这样,才能改变下一世的运道。”
  “别瞎说,好好的说什么三长两短?”
  苟来顺抹一把鼻涕眼泪,又道:“沐风兄弟,你是知道的,老谢就是例子,他多嘴,什么话都说,看吧!多嘴就得被封嘴。”
  “嘘!有人来了,你收声吧!”我白了他一眼,寻找地方躲,最后迫于无奈只好进停尸房。
  停尸房里有几张空置下来的停尸床,我看着积了冰霜的停尸床,打了一个冷颤。听门口传来嘎吱嘎吱车轱辘的响声,顾不了那么多了,感触爬上一张停尸床忍住刺骨的寒冷,拉住白被单把从头到脚盖严实。
  躺在停尸床上,那种冷感,跟各种胡思乱想,真是别有一番滋味。这种滋味,稍微正常点的人,都不会去尝试,总之躺在停尸床上,我能听见苟来顺拿起记事簿的轻微响声,还听得见送尸人的说话声,之后传来呯嘭一声巨响,就好像停尸房的门被推开的那种声音。
  躺在停尸床上,又被白被单盖住,加上一股股的冷气见缝插针的往人体窍洞钻,身体的细胞都快呀冻僵的感觉,我却还不能动弹,还得等到送尸人离开才能起来。
  该死的送尸人,磨磨蹭蹭的在停尸房看许久,好像对我躺的这张停尸床很感兴趣的样子,站在那端详许久,然后才指定把新来的尸体放在32号停尸床上。
  送尸人在进入停尸房时没有说话,好像在打哑语,总之一切都在无声的氛围中操作。
  我也在停尸房收尸过,懂得收尸的程序。登记入册,牌号挂在脚趾上,以便好辨认。奇怪的是,我觉得苟来顺没有进停尸房,他在门口?
  白被单很厚重,一时间看不清楚停尸房里的人,只觉得送尸人是一个带着口罩,很高大的人。
  我在停尸房收尸的时候,也看见两次送尸人的样子。却不是这么高大的,也没有戴口罩,难道说新送来的这具尸体问题?有传染病什么的!
  胡思乱想中,我听见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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