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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事怪谈-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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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眼周郁闷的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就走出来了,幸亏这位大兄弟,拦住我,说我中邪了。”他指着我,对满头大汗的女人比划,又怕她不相信,就指着围观还没有散去的人补充道:“不信,你问问他们。”
见所有人都点头说是,女人更加焦虑了,忙对我说:“你好事做到底,就帮帮我当家的。”
听女人的口气烂眼周是她丈夫,我点头道:“这个好说,你前面带路我们一边走一边谈。”
烂眼周的女人苦笑,扶住烂眼周走在前面。我跟在后面,众人散去,自然又是一番议论猜测。
我不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问烂眼周其他,这才说要去他家里看看的,看众人都散了才又停下脚步道:“不瞒你说,你丈夫只有半条命还在。”
烂眼周的女人惊愕,不太相信我的话道:“他不就是中邪而已,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
我就知道这个女人不相信我的话,只好摇摇头说道:“你爱信不信,如明天一过,你丈夫还能像现在这样走路,我就改跟你姓。”
烂眼周女人看看丈夫有气无力的样子,又看我问道:“谁知道你姓什么,会不会是骗人的?”
我说:“先别猜疑我是什么居心,咱来谈谈你丈夫出这事的前后。”
烂眼周女人看看我,又看看周围,貌似想找到熟悉的人来做一个见证。
我说:“不用搞那些,你只管告诉我,在你丈夫生病的时候,有没有送去医院看病?”
烂眼周的女人想了一下,答复道:“有,但不是医院,是一位老医生看的。”
我问:“老医生在什么地方?”
烂眼周的女人又想了想道:“他乍寒乍冷的,我说送他去医院的,在路上有一位身穿白衣服的老医生,告诉我说他染了风寒,只要吃几道药就没事了。”
医生看病都这样,这个不是想要问的事,我想要问的是这位开药的医生是在那开诊所。所以,我再次强调又追问道:“能告诉我医生在那给你开药的吗?”
烂眼周女人呆住,结结巴巴的说不出来一个所以然。最后还是烂眼周自己说道:“在巴茅岭看的。”
巴茅岭,我在很小的时候就听说过。那地遍地长满巴茅,巴茅是从石头缝隙冒出来的,有人说巴茅的根是暴雨爆发山洪,从大山上冲来的。
还有人说,巴茅岭的巴茅都有灵性。因为那地是远近闻名的抛尸地,我说的抛尸地,不是人,是动物的尸体。
怖寒镇在以前,家家户户穷得叮当响,除了靠种田挨日子外,就是想方设法的搞养殖。养殖的品种也就是那几样,小到兔子,大到牛羊。
养殖也不是一帆风顺的,一年四季,温度变化不定,时冷时热,就会爆发瘟疫。每逢瘟疫一来,家家户户就紧张得很,一家子围着家里的牲畜团团转,还是免不了要死那么一部分。
这些得瘟疫死了的牲畜,也没有深埋,而是随便往河里一扔,满以为冲得远远的眼不见心不烦,谁知道一场山洪暴发,把河里牲畜的尸体都冲到巴茅岭那一片儿去。
那一年,巴茅岭的巴茅涨势吓人,一个夏季下来,满河滩都是巴茅。牲畜尸体腐烂侵入石头缝隙下,巴茅根深扎在石头缝隙中,一簇簇的,拔也拔不掉。
在很小的时候,怖寒镇的医疗条件差,我偶尔发烧什么的,爷爷就会抱住我来这里看病。诊所的人曾经是赤脚医生,专门山上去采摘草药来晾晒,等晒干揉碎捣药给人看病。
但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现在又听烂眼周提到,难不成那家人的继承人也在开诊所看病?
当下我就让烂眼周跟他女人带路我要去看看这位民间医生的传人。要是我没有估计错的话,这位民间医生的传人,年龄应该跟我差不多。
想小时候跟爷爷去巴茅岭玩,在巴茅岭有一种类似巴茅,却不是巴茅的植物,茎秆跟甘蔗有几分相似,有苦涩带甜的汁液。在爷爷第一次带我去了之后,我跟矮冬瓜没有少去吃那玩意。
从巴茅岭回家的路上,屡屡经过那孤零零矗立在路边的诊所,就会看见门口站着一个剃锅盖头的毛头小子,直愣愣的看着我们。
那毛头小子就是诊所民间医生的传人。
因为烂眼周身体不适,走路没劲,我喊了一辆三四轮,带着我们去巴茅岭看看。
烂眼周的家距离怖寒镇有很远一段路程,这可就是他如此着急找他的原因。看烂眼周没有神气的眼,没精打采的样子,就像是得了痨病,上气不接下气的,让人看着揪心。
我让四轮车师父开慢点,别把烂眼周抖没气了。这个是心里话,要是真把这句话说出来,烂眼周没有病死,都有可能被我给气死。
车子一阵颠簸,终于下坎到了巴茅岭一端,远远的我看见路边上果然有房子。只是不似以前那样,看着破破烂烂的,现在已经装修一新,青瓦,红屋檐,雪白的墙,门口还挂了俩大红灯笼。
在门口小院种植了果树,果树才冒出新绿,走近了看,果树上也挂了不少红色的小灯笼。可能是四轮车的轰鸣声太大,引起了院子里的狗好一阵狂吠。
狗在狂吠,有人从门里出来。是一戴眼镜,文质彬彬,身穿白大褂的年轻医生。
我看着这位年轻医生,不经意间就想起那张圆乎乎的脸,还有倒扣在头上的锅盖头。
年轻医生一眼就看出烂眼周有病,急忙请进屋里。烂眼周的女人,一进屋就问:“你们家老先生怎么不在?”
跟年轻医生一起的应该是他妻子,他们夫妻俩见人问老先生,不由得一愣。摇摇头说:“不知道你说的是谁。”
烂眼周的女到处看,还去外面求证一下,然后又进屋嚷嚷道:“真是怪事,那晚上我们家老周病了,我带着他经过这,看见老先生就是站在那边那棵树下,冲我们招手,我们就过来,他就拿了一瓶药给我们说服用之后就好转了。”
年轻医生听烂眼周女人的讲述,绝对也肯定的说道:“阿姨,你是记错了,我们家就我一个人,而且这里还是昨天才整理出来,今天早上喊人来粉刷的墙壁。”
年轻医生的话没有假,我看到地面上有还没清除掉的涂料痕迹。我问年轻医生贵姓,他是免贵姓胡。并且解释,说家里没有什么老先生,即使有也是在前几天去世的父亲。
听对方是有逝者刚去世,我不好意思道:“打扰了。”
胡医生笑笑道:“没事,这里我们也不常来。”
“怎么,你们还有别的房子?”
胡医生说:“是的,这里曾经是我爷爷开的诊所,我去学医也是为了传承爷爷的衣钵。”
“那你父亲没有在这里?”
胡医生听我问他父亲,表情黯然,推了推眼镜框道:“他是得急症去世的,不过没有在这里,在镇上的房子里。”
听胡医生说到这点上,我隐隐觉得好像有点苗头。胡医生跟胡大爷,他们俩之间有什么关联?胡大爷那句话至今还留在我耳畔:“阎王爷嫌我脏,等我洗白白了再去。”
第412章 叩头谢罪
经我一求证,果然是的,这位文质彬彬,年轻有为的胡医生正是胡大爷的儿子。
胡大爷是那一晚上受惊过度,老毛病犯了诱发并发症去世的。而烂眼周提到的老先生,跟胡医生的爷爷有点相似。
胡医生的爷爷是一方赤脚医生,不但医人,还医牲畜。胡医生的爷爷,对动物有感情,特别是对家养牲畜爱护有加,看不惯那些人把牲畜尸体随地乱扔,才想到来巴茅岭这边修建一所诊所。
其目的就是想义务清理埋葬被丢弃的牲畜尸体,外带帮人看病,在以前怖寒镇没有那么多路,有也是那种机耕道。
横七竖八的机耕道,通往一个地方,那就是怖寒镇。在方圆几十里,就只有涂家庙跟巴茅岭有两处医疗站。
一般情况下,胡医生的爷爷都会背起一个,有红色十字架的药箱到乡下去给卧病在床起不来的孤寡老人看病。我想,爷爷来巴茅岭,或许就是想来会一会胡医生的爷爷吧!
老人家没有说明,我也没有亲自看见他去胡医生爷爷门诊室坐多久。只是来几次,话也不多,就那个样子,所以就没有给我留下多深刻的印象。
烂眼周说老先生给开了一瓶药,胡医生说这里早就没有给人看病了。所以,这里是一瓶药都没有的,并且喊我跟烂眼周的女人看,的确,屋子里摆放了一些老古式家具,其他没有看见药瓶之类的。
在胡医生他们看来这是一件离谱也邪门的事,但是在我看来,问题就出在老先生这件事上。他应该不是人,而且是设计要害死烂眼周的。
胡医生都喊我们看了,烂眼周还是喋喋不休认定,老先生就是胡医生的什么人。
胡医生实在是说不过就问药是什么药,药瓶子是什么样子的。
烂眼周说,老先生开的那个药瓶子是深褐色的,药丸黑色,味道刺鼻难闻,吃了只觉得浑身软得不行。
胡医生听烂眼周这么一说,就让他去把家里的药瓶子送来看看。烂眼周哪能走,最后还是他女人坐没有离开的四轮车去家里取来药瓶。
在他女人取药瓶的时候,胡医生告诉我,他也是刚刚从医科大学毕业回来。想到爷爷的遗愿,说要开一家医院的,可是凭他现在的能力,开医院还是遥不可及的奢望,无奈之下,他只好把这里重新修缮一下,以此来告慰爷爷在天之灵。
这里没有药,胡医生只是简单的给烂眼周检查一番,然后提醒他还是去大医院看看。等到烂眼周的女人,把药瓶子拿来后,胡医生仔细检查,发现药瓶子里的药,根本就不是药,而更像是一种动物的骨头。
药丸呈褐色,凑近嗅闻有一股焦臭的味道。究竟是谁把动物骨头制成药丸来害人,这个无从得知。除了我知,天知,地知外,没有谁知道是怎么回事。
胡医生有事,还得跟未婚妻赶去县城,就此别过。
四轮车送走胡医生,留下我跟烂眼周还有他女人呆如木鸡伫立在原地。
烂眼周跟他女人,抱侥幸的心理,求我帮帮他们。
我说:“你没有给我说老实话,我怎么帮你?”
烂眼周跟他女人对视一眼,只好结结巴巴把事情前后经过告诉我。
原来烂眼周在昨天下午,宰杀了一头母猪。母猪肚子里还有一窝未出世的猪仔,当时就把他吓住,杀了那么多年的猪,他这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倒霉的事。
我听他这么一说,暗自道:真该死,牲畜在前世还不是人,只是在生前做了恶事,被阎王审讯之后,惩罚轮回变畜生。任由人宰割,烹其肉,喝其汤,穿其皮毛,却不能肆意宰杀还未出世的幼崽。
当下,我也只能暂时施法保烂眼周的魂魄别尽数散开。现在的他,已经丢了一魂,如是到了明天中午,事情还没有得到解决的话,他的命就休矣。
如此,我看太阳高挂,虽不是特别炙热,却还是有些温度。
就背起烂眼周跟他女人一起赶回他们的家,我就让烂眼周的女人回家找出一块黑色的布。对空一抖,正片布展开,双臂抖动黑布均匀的覆盖在烂眼周的身上,从头盖到脚踝位置,只留下脚踝被太阳晒到。这样做的方法是头入魂脚生根,以正午太阳之力正人身人魂,以中午纯阳使之不散、不跑、不躲、不避,最大限度的容于肉身。
随后把一碗水放在烂眼周的双腿之间,水中还放了一把碎米。然后一刀解决掉烂眼周女人抓来的一只老公鸡,把鸡脖子倒提,让鸡冠的血被滴入水碗之中,把剩下的血沾在手指上,以烂眼周额头为纸,手指为笔,公鸡血为墨,写下赦灵符,内嵌一丝丝功德之力激活符文,这是防御变化手段。如此这般之后,正午时分已经悄然来临,这世间阳气最盛的时候到了。
这就是所谓的最佳的时间,最正确的时间了。
集聚了烂眼周的魂魄不散,再背起他速去宰杀母猪的人家。不巧的是,这头我刚刚去,宰杀母猪的人家,有人急跑来说出大事了。烂眼周的女人本来就是急性子,还没有听对方把话讲述完,就叽叽呱呱道:“别提了,咱家老周没有挣俩钱,差点把命丢了。”
宰杀母猪的人家,急得翻白眼,嘴角起水泡,好不容易等烂眼周婆娘住口,才惊抓抓的冲精神头刚刚好一点的烂眼周吼道:“周师傅,不好了你宰杀的母猪头活蹦乱跳起来跑了。”
我真怕烂眼周在听到这个消息,会背过气去。要是那样的话,我的辛苦就白费了,一旦背过气去,魂魄散开,我特么的还得给他招魂。
幸亏的是我有先见之明,在之前就给他聚魂了的。这次他只是惊讶了一下,就在我的陪同下去了宰杀母猪的人家。
话说在以前我吧!很喜欢吃什么小笼包子,反正有肉馅的包子我都喜欢,一次吃够。从没有过问包子里的肉馅原材料是什么东东。在发生烂眼周这件事后,我算看明白了。
母猪是用来产猪仔的,为毛这家人要宰杀母猪?后来我问清楚了,目测这是一猪贩子。
就是那种专门流窜到乡村,收购死猪,母猪的营生。他们把收购来的死猪,母猪,瘟猪,剥皮取肉,廉价专卖给小食店。
这家人两兄弟都是干这个的,而且还做了很多年。却还是第一次亲眼目睹杀死的母猪,活蹦乱跳嗷嗷怪叫。看那开膛血淋淋有一道大口子,已经被清除的五脏空腹,特么的还在嚎叫不止,单是听一下就吓得够呛,还更别说看见。
母猪的状况吓煞人,所有看见这一幕的吓得面色惨白,有的甚至于去拿来香烛,祷告。还有的吓得跑回家,不敢再出来看热闹的。
猪贩子的家在怖寒镇算是较为偏僻的位置,也就是这样,他丫的才敢明目张胆的搞这一营生。
看那被清除五脏,抖簌着血淋淋空腹的母猪活灵活现的叫唤。一个个吓得不敢吭声,我的出现,多少引起围观人们的注意。想走的,不走了,害怕的因为有我在,也鼓起勇气想要看我这么收拾这一诡异的一幕。
我口中念念有词,对母猪凝目一扫,看见它眼中一闪怨恨。就勒令身边的烂眼周,下跪,对母猪叩头谢罪。
“什么,要我给母猪叩头?”烂眼周显然是不愿意的,他一脸黑线,硬气不下跪。
我说:“如果你不下跪,那么等那些枉死在你刀下的牲畜变成鬼灵来抓你。”
听我这么一说烂眼周心虚了,他惊骇无比的环顾四周,悄悄问:“刚才都没有那么多人,现在为毛黑压压的好多看不清楚的人?”
我说:“闭嘴,别看,赶紧专心叩头谢罪。”
本以为烂眼周看不见那些东西的,没想到他居然看见了。在复活母猪的四周,黑压压围拢来数之不清的鬼灵,它们都是在烂眼周刀下丧命的牲畜。
母猪复活是假,有东西附体在母猪上是真。要是我没有猜错的话,附体在母猪身上的一定就是胡医生的爷爷。
烂眼周被我的话吓住,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对着蹦跳嚎叫的母猪叩头。在我的念叨下,他有节奏的连叩三下。
一叩头,以此谢罪预祝重生。
二叩头,今生来世再无恩仇。
三叩头,送君一程一帆风顺。
烂眼周照我说的做,母猪不再蹦跳了。经过这件事之后,宰杀母猪的人家,哪敢把母猪送去小食店,还不赶紧的把它厚葬保一家老小平安。
烂眼周因为这件事后,再也不敢杀猪宰羊,改行做了收荒匠。在农村,但凡听到烂眼周那破锣似的喊声,男人女人们就会玩笑说:“烂眼周来了,就是那个认母猪做娘的人。”
对于女人们的玩笑,这里有一个说法,那就是男儿膝下有黄金,不能随便跪,除非对方是自己的爹妈,否则下跪就是没面子的糗事。试问,在当时那种情况,要是烂眼周不下跪,他还有命活到现在吗?
第413章 骗局
因为爷爷的名气给我带来生机,即使没有引人瞩目的招牌,也会有人主动来找我解决发生在他们身上,家里,以及朋友身上的怪异事件。
关于在帮人解决好事情后的收费问题,我没有刻意的要求对方给多少,都是随意给。给的钱,没有明给,均是用红包封存,用双手恭敬的递给我,还得捎带点恭维客气的话。
一般这些找过我帮忙的,都忌讳说下次来玩。能有下次吗?有了下次岂不是要破财,还得被吓一回。
近几年,怖寒镇发生那么大的变化,有人从更远的地方来这里打工。也有怖寒镇的人,到比怖寒镇条件还好的环境去赚钱。
比如我当年,还不是跟矮冬瓜一起去了北林市,这一去就是十几年。
现在的我,不想在外奔波,想在家守候妻儿。
灵儿生产,多亏了鲁小丫在一旁帮忙。初为人父的我,横竖是包不好婴儿的,把一个嫩绵绵的小东西放在襁褓裙中,看他笑,看他把指头送进口里吸吮,看他手舞脚蹈,就是不知道怎么把他包裹好。
看我笨头笨脑的,灵儿跟鲁小丫扑哧笑开了。
最后我还是选择默默无语旁观,看鲁小丫把孩子包裹好,送到灵儿身边去。
有人找我,很平常的事。我在医院经常有人找,这一次也不例外。
找我的人是一大块头,是土生土长的怖寒镇人。从他的衣着跟修剪齐整的指甲,不难判断出他是一个非常爱整洁的人。
他给我的第一印象,不怎么好。年纪轻轻的就面色晦暗无光泽,单凭这一点有古怪。
大块头姓赵,叫赵斌。是一名大巴司机。在回家之前,好像专门跑旅游接运旅客的。
赵斌这次回怖寒镇,说是回来结婚的。对象是怖寒镇人,是一位教书育人的教师。结婚是大事,赵斌也深爱未婚妻的,可就是在结婚的前一晚,她出事了。
未婚妻莫名其妙的死了,死得离奇。报案却没有立案,理由是她属于意外溺水死亡。
据赵斌是未婚妻死的样子,很可怕,脸上带着笑,是那种嘲讽鄙夷的笑意。而且头发乃至身上都水淋淋的,就好像在死亡之前她在水里挣扎最后窒息死亡。
我问赵斌是不是跟未婚妻有吵架什么的,现今不是流行一种叫做什么婚前恐惧症的吗?说不定未婚妻是害怕结婚,才会选择溺水自杀?
赵斌对我的推测大怒,却极力忍耐,并且质问道:“你不是很神奇的吗?有人说把你传的出神入化的,我才大老远的来找你看看。”
灵儿刚刚生产,我不能抛下她去帮赵斌,见他动怒,我就顺坡下驴道:“要不,你找别人看看?”
赵斌一脸黑线,没有吭声,一口一口的狠命抽烟。
我们俩呆的是供应热水的锅炉房,有护士来帮病人倒热水看见他抽烟,就警告说:“这是医院,别抽烟,影响空气质量。”
起初赵斌没有因为护士的话,动怒,但是也没有停止继续吸烟。当护士越说越起劲,甚至于走到他面前来想抢走他的烟时,他咆哮一声“滚开。”
这一声咆哮吓得护士一哆嗦,哪还敢多嘴,赶紧儿的溜走完事。
看赵斌情绪不对,我也不好继续多停留,摇摇头预备走人。
“呸,什么东西,还号称怖寒镇第一阴阳师。”听到赵斌的恶骂,我停住,稍微侧身眼角余光瞥看他一眼,没有停下走了出去。
回到病房,灵儿就问是谁找我。
我说是一位老乡,叫赵斌的。
鲁小丫在逗孩子,她一边逗孩子一边告诉我关于认识冷子亮的前后经过。
我对冷子亮这个名字熟悉,对他的人不熟悉,即使现在他突然出现在跟前,我也是认不出他来的。所以鲁小丫随便怎么说都可以,说在火车上认识的冷子亮,他的帅气,谈吐不凡,都让她着迷。他就像一出自名牌服装上的标码,那么地独特,引人瞩目。
灵儿听鲁小丫讲述冷子亮的事听得出神,我在想另外一件事,想得出神,以至于从门口进来人,冷不防一把抱住孩子都没有反应过来。
抱住孩子威胁我的就是赵斌。
“李沐风你有什么了不起,在怖寒镇,遍地一抓一大把像你这样的,你凭什么给我摆谱?”
我说:“把孩子放下,好好说话。”
赵斌看着在襁褓中咿咿呀呀发出稚嫩叫声的孩子,突然莫名其妙咧嘴哭了。
孩子被抱走,最紧张的是灵儿跟我。
灵儿不顾一切冲向赵斌,嘶叫的声音让人心肠都软化了。赵斌岂能不动心,他规规矩矩的把孩子递给灵儿,满脸泪痕,求的口吻道:“帮帮我,李老师。”
看孩子没事,鲁小丫松口气的同时,飞起一脚就要踢向猝不及防的赵斌。我一把拉住她,制止道:“别冲动。”
被我及时拦住的鲁小丫恨得牙痒痒的,指着赵斌骂道:“你是男人吗?有种就活出一个人样来,凭什么打孩子的主意!”
看灵儿拥住孩子嘤嘤哭泣,赵斌泪流满面道:“我也是有孩子的,可是可是她却选择了一条不归路。”
赵斌未婚妻死亡的时候还怀孕?我吃了一惊,急忙对他使眼色暗示出去说话。
说起来,也是我大意,没有考虑赵斌的感受。
人生一辈子,最大的事莫过于结婚生子。反而之,人生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明明很相爱,却阴阳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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