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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事怪谈-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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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现在我还不能把心里的猜测说出来。就临时拼凑了一个谎言,是刚才眼花看见一个黑影附在窗玻璃上,看地上有半截砖头急于想看看那个黑影是什么东东,就随手拾起没有多想砸了过去。
  “就这么简单?”龚哥貌似不太相信我的话。因为他觉得,以我的能力,怎么可能会判断错!
  我忍不住想笑,却极力伪装出一副认真的样子道:“是啊,就这么简单。”说话间,我惦记在另一间屋里的莹莹,不由得压低声音道:“龚哥,你觉得那小女孩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吗?”
  龚哥指了指我,悄然一笑道:“李沐风,这才是你真正的用心,想要知道莹莹的情况是吧?”
  我摇头,必须佩服龚哥,不愧是老警察,姜还是老的辣。我坐在凳子上,双手就那么反铐住的,动一下,木凳也咯吱咯吱的响。
  龚哥掏出手铐钥匙作势要给我开。我对他摇摇头道:“还是别了,让人起疑不好。”
  “这没有什么,你也没有干多大的坏事,不就是一扇窗玻璃,我明儿个去划一块玻璃来安上就是。”
  正说话间,有人走来,看龚哥在给我开手铐。就玩笑道:“龚哥,你们家亲戚?”
  龚哥说:“是,是我家大兄弟,今儿个喝酒了,没事惹事。”
  对方笑笑,拍了一把龚哥的肩膀道:“别随便乱认亲,小心脏水泼身。”然后狠狠瞪我一眼,离开了。
  “他谁啊?”
  龚哥说:“没事,就是所长的舅子。”
  “哦。”我揉了揉已经酸麻的手腕,对龚哥说:“挺不好意思的,又给你惹麻烦。”
  龚哥戏谑道:“没事,你如是不嫌弃就当我是哥。”
  “谢谢,真心感动。”龚哥是一脸认真,没有像是玩笑的样子,我也认真的冲他点点头附耳。如此这般的把自己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前者一听,脸色巨变。
  尔后,恍然大悟道:“难怪,看她举止跟其他小孩完全是两码事。特别是她的眼神,看着怪怪的,都不敢久盯。”
  我说:“是吧!但愿我们的猜测是错误的。”
  龚哥压低声音道:“你说她是被什么东西附体了?”
  在没有查清楚之前,我还不敢确定是不是黑白无常说的死神,就随便说了一句道:“可能是一般的鬼灵吧!”
  龚哥这样不怕事的给我开手铐,无非也就是想自己年龄在那,在派出所呆不久了。反正是要出去的,真招惹了谁,倒不如早点下课的好。
  今晚上是所长舅子值班,负责全部。莹莹被安排在一间整洁小巧的休息室里,因为她是特殊情况,加上又是小女孩,派出所还特意的打电话通知一位女民警来值夜班陪伴莹莹。
  此刻的莹莹就像一颗随时有可能爆炸的定时炸弹,但是也只有我跟龚哥知道这一点。所以整个派出所,七八个人中,就我跟他最担心,怕出事,一颗心紧张极了,脑神经绷紧那种。
  夜深沉,远处稀稀落落的蛙鸣逐渐停息。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窗口还亮着灯光的,多半都是睡不着,或者是正在值班做记录的民警。
  龚哥不放心,独自一个人去莹莹跟女民警呆的房间查看。所谓的查看,也是只能从门口听里面的动静,他这样查看是没有用的。隔一扇门,谁知道里面会发生什么事?
  不过,我有一个另类的想法,不知道龚哥答不答应。
  当龚哥第三次从外面回来时,一边捶打腰部一边埋怨道:“老骨头不中用了,走几个回合,就腰酸背痛的。”
  我笑着道:“要不,待会我去查看?”
  龚哥摇摇头道:“那舅子可是顶着我的,他今晚上值班,去大睡特睡,安排老子值班巡逻。要是让他知道是你替我巡逻,不定会在他姐夫面前怎么搬弄是非。”


第435章 装
  派出所的屋子不是很多,数学不差的话,还是数得清的。我在来的时候,就把屋里的布局牢记在心中。
  龚哥来回走几趟,也累了。他口头上表示不用我替代巡逻,可是心里巴不得有人帮他一下。看他趴在桌子上,发出轻微的呼噜声,我蹑手蹑脚走到门口,把准备好的水杯倾倒出水在门轴处,这样我进出的时候,门就不会发出响声来。
  这种小伎俩我跟矮冬瓜在儿时就玩过,我们俩为了想偷偷溜出门,把门轴搞湿,在溜出去玩够了才回来。记得小时候,爷爷把我从墓地抱回来吓得老妈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结果我还不是没事?
  现在我以同样的方式,把门轴搞湿,就那么拉开房门径直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我掏出手机看时间,凌晨三点钟,正是瞌睡最浓的时候。
  除非是地震,没有谁会在这个时候醒来。派出所房子不多,空间间隔也不大,隐隐听见的除了墙角传来的蟋蟀鸣声,就是细雨打在树叶上的沙沙声。
  不用说,这些房子还算牢固,隔音是肯定的,要不然怎么着也能听得见龚哥跟那个什么所长舅子睡觉的打呼声。想要是矮冬瓜在这,我相信这几爷子应该要倒霉了,他的那个呼噜声随便你好隔音的屋子都听得见。
  闲话少说,这会可不是随便玩笑的时候,现在的我已经靠近莹莹跟那个女民警的屋子门口。
  我竖起耳朵听,静悄悄,没有一丁点声音。是房门隔音还是怎么地?我靠阴阳眼,还是不能穿透房门看清楚里面的状况吧!置身在灯光映照下,我急得抓耳挠腮,蓦然想到龚哥身上不是有一串钥匙吗?
  要是我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取到钥匙,就可以开门看一下里面的动静。心随意动,说干就干,我即刻回转身,比之前的动作快了几许来到龚哥睡觉的地方。
  推开门,顺利的在龚哥身上取得钥匙,再一阵风轻快的跑到莹莹她们所在的房间里。钥匙在手中,就没有可以阻挡我的门。门开了,屋里黑漆漆的,开阴阳眼,看见屋里还是黑漆漆的。
  不过,在黑漆漆中,有一抹坐着的暗影。
  我伸手想去摁开关,却急忙停下。特么的心急,差点搞错,把这里错当成是自己家里了!能随便开灯看吗?现在我做的可是最不地道的做法。
  说得好听体面点,我这是在帮龚哥值班巡逻。说得严重点,我这是擅自闯入派出所保护的小女孩屋里,一旦被人发现逮住是要负责任的。
  我没有开灯,空间传来一声清脆的啪嗒声,屋里明晃晃的,透亮的灯把我给暴露在众目睽睽下。屋里早就守候了好几个民警,其中有一位就是所长的舅子。
  就在我愣神,不明就里时,从身后传来脚步声,跟熟悉的咳嗽声。是龚哥,我来不及转头看,就被屋里的民警抓住,手铐重新戴上。
  “你们这是干嘛?”感觉到跟我称兄道弟的龚哥也参与了算计我的行列中,我觉得口渴舌燥,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如何面对眼前这一意想不到的突发状况。他们是在怀疑我?才会做假象,蹲伏在这间屋里等我上钩!
  而那个看似挺可怜,在他们眼里挺无辜的小女孩则在演戏之后,安全的送到另一间我不知道的屋子里保护起来了。
  “小子,你想不想听小女孩是怎么说你的?”派出所长的舅子,扭动一下脖子,样子很疲倦的伸懒腰,冲我不怀好意的笑笑道。
  我看向龚哥,记得他刚才给我说,莹莹说我们没有要伤害她的意思。还说呆到明天就可以回去的话,难道他是忽悠我的?
  龚哥面色特不好看,为难状看看我,看看屋子里所有望着他的人。嗫嚅道:“小小女孩,什么什么都没有说,她拒绝跟我们说话。”
  派出所长的舅子,用手比划了一个咔嚓的动作,对我冷笑一声道:“听见没?你纯粹就是一变态,恋童癖。去了那片银杏树林,杀了人家父母,还想拐带未成年少女,不,应该是幼女,要不是法律规定不能动用私刑,呸!我真心掏出你的这颗心看看是黑色的还是红色的。”
  俗话说:好人难做,今天算是应在我身上了,面对这位舅子无端的指控,我只能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怪只怪自己一时冲动,头脑简单,冒冒失失的我叹口气,鄙夷的目视他们道:“算我李某人今天栽了,不过我真心没有想搞坏事的。天地良心,日月可鉴。”
  “呸”派出所长的舅子恶狠狠的吐一口唾沫道:“你别用天地怎么样来吓唬我们。我们可是执法人员,不信你那些歪理邪说。”然后对龚哥大手一挥道:“把他带进去跟那傻子关在一起。”
  傻子?我一愣,难道是矮冬瓜还没有离开!
  派出所长的舅子发话,谁敢不从?但是看几个还是犹疑不决的相互对视,龚哥更是一脸苦相,在那舅子咄咄逼人的眼神逼视下,唯唯诺诺拿出手铐咔嚓一声给我拷上。
  我听龚哥在之前就暗示,派出所长这位舅子,是最近才混进来的。在之前就是一地痞流氓,哪怕他穿上这身老虎皮,那痞子气还是那么明显体现在他身上。
  痞子气,也就是老一辈说的,站没有站相坐没有坐相。看现在的派出所所长舅子就是这一副样儿,嘴里唧唧歪歪堆碎了一大堆废话。其中也有不服气,却畏于他姐夫的权利,只好把我我推推搡搡的推出这间屋子。
  我猜想,一定是有某一种东西控制了派出所所长舅子的思想。这是我自欺欺人的想法,想那派出所所长的舅子,在大白天当着姐夫的面,还不是低声下气的做事,这还不容易逮住能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又岂能轻易放过?我现在是老鼠,他是猫。
  老鼠越是挣扎,猫越是得意忘形。倒不如我做一只安静的老鼠装死,看看他还能玩什么花招。再说了,现在也不是徒劳挣扎的时候,还得打听清楚莹莹现在所在的位置。
  这里除了龚哥,好像没有更多可以信任的人。可是龚哥胆小怕事,就在刚才还不是跟我往阴的,阴悄悄的就算计我一回。他假装打呼噜,假装睡熟,哪怕是我在伸手摘他腰间的钥匙,依旧沉稳波澜不惊的等待我上钩。
  想想真特么的不甘心,我堂堂一小有名气的阴阳师,竟然被一小女孩玩弄于鼓掌中。她究竟用什么法子迷惑了派出所所长舅子的心智,让他想出这么一个损招来对付我?
  一路被推搡着,被恶言恶语责骂中,我满脑子都是莹莹那双看似天真,却隐藏邪气的眼,心莫名的疼痛起来。我弯曲身子蹲下,对他们说心口疼。
  起初他们不相信,可见我脸色都疼得变了色,而且一颗颗豆大的汗珠密密麻麻的从额头,鼻子,脖子上冒了出来,才停止埋怨的责骂声,赶紧儿的给派出所所长的舅子打电话把这事说了一下。
  派出所所长舅子也不知道怎么安排的,有人去拿来几颗药,也不知道是什么药,就强制塞进我口里。我感觉那药涩涩的,还有一股刺鼻的味道。
  龚哥跑步去饮水机那拿纸杯倒水,端来还气喘吁吁的对我说:“兄弟,喝一口把药吞下去就好。”我含住那药,想等一会吐掉的,他对我又补充道:“这是止疼药,没事的,喝吧!”
  吃了止疼药,喝口水,感觉那药还卡住在喉咙,不上不下的,带动咽喉一阵呕意。我挺难受的,蹲下,憋得一张脸通红,大口大口喘息,做出想吐的样子,搞得身边的人又是七手八脚的一阵慌乱。
  有人吓住,还偷偷的问要不要送120。
  听这话,我灵机一动,干脆蹲下就赖着不起来,还大声喊叫疼!如此,龚哥才是真心的慌神了,他急忙扶住我靠在椅子上坐下。又急忙喊几个吓得不知所措的人通知派出所所长请示一下要不要送我去医院。
  龚哥这次是斗胆冒犯派出所所长舅子来的,他没有经过派出所所长舅子,而是直接找了派出所所长。很快,派出所所长问清楚事情的始末,然后下令送我去医院,但是要有人寸步不离的守在身边。
  这心里,我阴悄悄的笑,面子上却还是一副痛苦难受的样子。有人拨打了120,很快怖寒镇医院来人,带走了我。跟随在身边的是龚哥,他一脸焦急紧握住我的手道:“兄弟,刚才哥哥对不起你,都是那厮逼的,要是不听他的指令,我就得提前下课。”
  我点点头,笑笑,再看向来接我的医生。然后低声说出一个人的名字,他吃惊,然后看看表,附耳对我说道:“我知道,你安心到医院再说。”
  龚哥接连问医生我有没有事,医生带着口罩的,他冲问话的龚哥说道:“病人都这样了,你说有没有事?”
  “哦。”龚哥不停的抹汗,不停的看我,真的怕我一口气不来就会死那样。


第436章 悲剧否
  我敢说派出所那个临时管事的所长舅子是被某一种不好的东西控制了。可要是我在派出所说出来,谁会相信?不但没有人相信,说不定还得把我朝死里整。
  所以为今之计,我就玩忽悠。装病,这装病还是有讲究的,并不是说装就能混个那么好几双眼睛的。派出所的民警,多多少少有了那么多年的办案经历,虽然其中也有浑水摸鱼并没有什么真本事,而是靠关系跟后台硬进到这个特殊部门,但我怕的就是公报私仇,假借为民除害把我给除掉了。
  所以,装得装逼真,让人看不出来一丁点破绽那才叫真本事。我死后余生无数次,懂得自我调整脉搏跳动频率,一经我调整的脉搏,跟气色逼真得没有人识破,就连派出所最称得上老前辈的龚哥也被我给糊弄了。
  到了怖寒镇医院,见到孙医生的助理,如此这般一说,他表示会跟我配合演一出好戏。
  当守候在门口的龚哥接到孙医生助理的递给的诊断单子时,大吃一惊传染性痢疾。
  我得住院观察,不但如此,还得派遣怖寒镇的医院前去对派出所里里外外进行一番细致的消毒检查,如果发现有类似病例,即刻带回怖寒镇医院进行治疗。
  并且还拿出一种墨绿色的药丸,要求龚哥服一粒说是预防的。
  凡是懂得一点医学方面的人都知道,痢疾是一种贺氏菌引起的腹泻,痢疾志贺氏菌经粪便排出体外,如果污染了其他食品,可造成传染,甚至引起食物中毒。而一旦传染了这种疾病,就会出现,腹痛,腹泻、里急后重、排脓血等,后果很可怕。
  龚哥是紧张了,毫不迟疑一口把药吞下肚子。这才带着几个戴口罩的医生,去派出所消毒,检查。
  我也混在这几个医生里面,经过孙医生助理的特别照顾,我现在的样子跟医生无二。只是不能随便摘下口罩,还有一点不同的是,人家医生口袋里是医疗用具,我的口袋里是驱邪伏魔用的东西儿。
  车子呜哇呜哇的一路朝派出所奔去,呜啊的呼啸声刺破阴霾的天际,东方渐渐露出鱼肚白,天快亮了。我突然有些担心派出所里面的情况,不知道矮冬瓜现在怎么样了,还有其他人的安危。
  一路上有早起勤劳的清洁工在扫地,在喷洒水冲洗路面,浇花等。也有早起的小摊小贩推着车子,慢条斯理的走在路上,那车轱辘发出吱吱的响声,偶尔被坑洼硬阻住,推车的大叔大婶阿姨们就会停下来,掀一下左边,又看一眼右边,把坑迈开又继续前进。
  有卖二米粑的,提着一篮子热气腾腾的二米粑,扯起嗓门吆喝道:“二米粑”车子已经走远,拉开了距离,第二声就听不太真了,就像是那一声没有喊出来似的。
  派出所遥遥在望,门口有扫地的,有早起溜达,慢跑的,总之这就是怖寒镇一天之中最有特色的开幕式。
  我跟几个医生进入派出所,把来由说明,门口即刻上哨岗,在没有得到医生跟所长的许可,任何人不得进出派出所。我想这样最好,至少能阻止莹莹从眼皮下跑出去。
  哥几个东看看西找找,找到矮冬瓜。
  我呢装模作样,带着大口罩,在龚哥的带领下去了莹莹跟那女民警的休息室。
  龚哥有节奏的敲门声之后,从里面传来唔唔的叫声。我一听顿觉不妙,一脚踹开门。门里面,那位女民警被反捆双手,悬吊模式,口里塞了一块布,应该是她的小内内,狼狈不堪的瞪眼看着我们。
  我说一声快,龚哥立马脱下衣服给女民警披上,扯下她口里的东西急问是怎么回事。
  女民警说她被算计了,很恐怖的经历。三言两语说不清楚,大哭失声的她在龚哥的搀扶下去了另一间休息室。
  接着其他几个医生跟我汇合,他们都摇头说没有看见什么小女孩。其中发现了那位不可一世的所长舅子,在档案室,已经处于昏迷中。
  医生七手八脚救醒他,他大叫:“有鬼,有鬼。”当看见是我们时,他即刻闭嘴,恢复以往一副神气活现的样子对我们指手画脚道:“去,去捉住那个小女孩。”
  我看了一眼乱七八糟的堆放在桌子上的户籍档案,冷眼一瞥,压着嗓门问道:“你把这些都给谁看了?”
  这也是心急,我居然忘记了自己现在是医生的身份,在问出话时,所长舅子狠狠看我一眼,狐疑的口吻道:“你是谁?”
  他在问话,后一步赶来的龚哥立马替我答复道:“他是医生,刚才那个李李阴阳,他得了传染性痢疾,在医院,他们来是消毒检查的。”
  所长舅子狐疑的扫视一下我们几个,起来拍打身上的灰尘,拍了一下龚哥的肩膀,带着他一边儿说话去。
  没有找到小女孩,看来她又一次从眼皮下溜走了。在溜走之前还查看了本镇人口户籍薄的,她在找什么?所长舅子带着龚哥出去,还没有回转,几个医生在悄悄问我下一步做什么。
  我指了指户籍档案薄道:“查看一下这上面有没有什么特殊的记号。”人多力量大,要敢在所长舅子反应过来的时候把这么多档案浏览完,还是有些难度。
  何况,医生们没有权利查看这些户籍档案的。所以不能被人抓住把柄,就得麻溜点。医生在查看户籍档案,我急火火的去问刚才那位女民警。
  女民警情绪已经稳定下来,三两句话下来,这位女民警自己暴露了身份。她不是什么女民警,而是所长舅子的情人,为了进出派出所方便,所长舅子特意给她搞了一套民警制服。
  这位“女民警”一般都是上夜班,只有所长舅子值班的时候才来,工资可能不会比正常上班的民警少。她说运气太差,正在跟所长舅子缠绵,被人从外面把门踢开。
  踢门的正是那个小女孩。
  用世俗的眼光,怎么也不会去怀疑一个看似天真烂漫的小女孩起疑。也就是这样,那位所长舅子才搞一出挂羊头卖狗肉的把戏,利用小女孩把情人顺理成章的召唤来跟他幽会。
  小女孩踢门的目的是要挟持所长舅子去开档案柜,她要看档案柜中的户籍。所长舅子不明就里,一小丫头片子也敢对自己指手画脚?他怒气冲冲想撵走小女孩,却在还没有来得及出口时,他自己不知道怎么回事呼地一下平地而起,就像蜘蛛侠,四肢呈大字型贴在墙壁上不能动弹。
  吓懵了的情人一声尖叫,刚刚想跑出去,一股巨大的力量呼地把她从门口推进去。然后小内内塞进口里,一根来自门口自动蜿蜒移动的绳子迅疾把她反手捆绑起来。
  莹莹就是死神附体已经是不争的事实,不过面对这些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懂的普通人,我怎么可能面面俱到的解释清楚?不能解释,也不能把这件事说出来,我只能用最土的办法追踪。
  再次看见矮冬瓜,眼圈发黑,他好狼狈走路都惛惛罔罔。问他话,更是一问三不知。之后看他老是摸后脑勺,这才注意到他后脑勺有一肿块,貌似被人偷袭打的。
  细想昨晚上,他是要回去的,结果走了几步,就被人撂倒。唉,苦逼的矮冬瓜,顺道坐上医院的车去检查。矮冬瓜坐上车,我跟几个看了户籍档案的医生还没有来得及交流,所长舅子跟龚哥急匆匆的跑来,很神秘的样子冲我们眨眼睛。
  不明其意,我们按照他们的指示去了另一间屋里。
  接着所长舅子拿出一摞红包,挨个发,发一个叮嘱一句:“辛苦你们了,拜托别把看见的说出去。”看来有传染性痢疾的谎言是骗不过老谋深算的龚哥跟所长舅子的,他们这是想买人心,关于小女孩在派出所闹事,并且违规查看户籍档案的事,不能说出去。
  说出去会坏了派出所所长的名声,所长舅子也甭想继续呆在派出所。
  看医生们迟疑的神态,不知道该不该接住对方硬塞来的红包,而且看那红包沉甸甸的应该有不少好处。我轻咳一声,领头接下红包,冲他们点点头,表示感谢。
  只要接了对方的好处,那么什么事就此划上句号,如是有人违反潜规则,死无葬身之地。这是所长舅子附带的威胁台词,哥几个也就是惧怕这些临时拼凑的台词,才迟迟不敢接红包。
  想所长舅子在怖寒镇大大小小也算一个人物,只要他吆喝一声,少不了一些不怕死的来找我们的麻烦。我接红包是保平安,接了红包之后怎么做,那是我的事。
  回到医院,哥几个也没有马上散去,而是默契的来到孙医生的办公室,把红包统一的放在桌子上。
  孙医生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他随手拿起一个红包,打开封口眯眼一看:“哟,还不少,看来你们的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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