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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事怪谈-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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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偶遇白少喜,打心眼喜欢上他,可惜身边有王振,对方身边也有另外一名理店的女人。
人的美貌得从头来,面容娇好的她,经过白少喜亲自出马的设计,她改了型越的出众。从一个土老帽的村姑蜕变成为相当有韵味的美少妇少妇,并且深深吸引了白少喜。
王振出车在外的日子里,严冬梅就跟白少喜约会,他们去远离怖寒镇的附近县城,稀饭庄,公园都无不留下他们俩的身影。偷偷摸摸的呆在一起,真的是让人提心吊胆,加上白少喜年轻帅气,同样也吸引着除了严冬梅以外的异性,这一点让作为有夫之妇的严冬梅很是担心。
她害怕有朝一日白少喜厌倦她,喜欢上其他女人。
白少喜也表示了,只要她敢跟自己的丈夫离魂,那么他可以专心对她一个人好。
其实她不知道的是,白少喜是脚踏几只船,理店有一个,外面还有一个,那就是罗欣。
为了想跟白少喜在一起,严冬梅苦思冥想很多离魂的借口,都被王振给支吾过去。
王振爱她,她提出来的任何要求,他无无条件的答应,但就是不答应离婚。
严冬梅实在是没辙了,最后一次跟白少喜见面时,把心里的苦楚说了出来,并表示她不愿意失去白少喜的话。
说话的时候,白少喜在看一本杂志,杂志封面上有保险公司的广告。看着这一则广告,他随口来一句:“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就让他自生自灭呗!”
杀人严冬梅是断然不敢做的,但是借刀杀人她可以考虑。
白少喜指了指杂志上的保险公司广告问道:“你丈夫在运输队上班,可有买人寿保险?”
严冬梅肯定的点头道:“买了。”
白少喜唇角擒住一抹狡黠的笑意,凑近严冬梅如此这般的一说,骇得她瞪大眼睛惊讶道:“这也能行?”
他冲她眨眨眼打手势道:“你放心,一切交给我。”
在后来王振出车,就再也没有回来了。
在他没有回家的阶段,严冬梅不敢确定王振是否真的出事。因为白少喜没有告诉她是怎么对付王振的计划,只是在后来,得到了这一笔保险公司的赔偿后,白少喜露面了。
严冬梅承诺只要王振意外死亡,那么所得的保险费就得给白少喜买一辆车。
她兑现了自己的诺言,还把所得的保险金卡交给了深爱的他,没想到的是白少喜却毁了跟她海誓山盟长相厮守的约定。
严冬梅怀疑这一切都是白少喜操作的。
警察得到严冬梅的供词,加上法医查出王振是属于在保险公司赔偿之后死亡的鉴定,她跟白少喜玩阴谋骗保的事实依据已经成立,警察立即出马抓白少喜。
警察们去了白少喜的家扑了个空,最后根据严冬梅提到的罗欣,去了修车铺。
修车铺中钟华倒在血泊中已经死亡多时,呈现在警察们面前的是一片狼藉。如果没有推测错的话,我们在墓地的时间,也就是钟华毙命的阶段。
钟华的死相很可怕,血糊糊的脸上,那双瞪大的瞳孔倒影出一张模糊不清楚的影子。他的死因是惊吓过度死亡,我不是神人,只能掐算出钟华一定是看见了可怕的东西。
罗欣跟白少喜双双携带王振用命换来的保险金出逃。
王振骗保事件牵连的人很多,其中有大杂院的周瞎子,还有哪位出谋划策的丧葬店老板。
他们一一落网得到了应有的惩罚,可惜的是,当事人王振却再也不会醒来。
确切的说,王振不是出车祸死的,是被活生生虐待死亡的。
经过法医鉴定,王振在死亡前受到无比残酷的折磨。他的口被人用针缝合,身体多处被割开放血,他是被牲畜似的放血死亡。
严冬梅在得知王振真正的死亡真相时,哭得再次昏厥过去。
警察们在审讯周瞎子时,这孙子一副如释重负的表情,破罐子破摔的嚷嚷道:“我是做了坏事你赶紧毙了我。”最后要求见我一面。
我去看了周瞎子。
他不是瞎子。只是在那双狭长的眼睛中,我看出一缕如狼般凶残的色彩。是他在得知严冬梅跟白少喜的婚外情后,无意间讹诈她,得知了他们俩要骗保的事,从中分得一杯羹。
第487章 恶有恶报
个子不高,头顶光秃,扫帚眉,一双狭长不怀好意的眼睛,削尖鼻下是一张能说会道的薄嘴皮。就是这么一个人,站在大街小巷,以及你的身边,以神算子自居坑蒙拐骗只差没有偷了,把众多愚昧无知的人玩弄于鼓掌之中,最后还是得回到本题上来,作为神算的他怕鬼。
先不谈王振最终的死亡真相,先来说一下涉及保险金的所有人。
修车铺老板钟华,不是人为死亡,是被吓死的。我掐算,他必须死,才能平息怨气。
钟华跟白少喜是表兄弟,白少喜找钟华帮忙做一件事,酬劳相当可观。看在钱的份上,他做了。把前来维修车子的王振给三言两语说服灌醉,然后由他亲自对方的车子经过那块地势险峻的路段,让刹车失灵他自己提前下车,就这样王振车子出事。
王振在深睡不醒中被白少喜带走,带到一个不见天日的地方,受到了非人折磨。他不要王振活着出去,也不想把自己陷阱去,就想到了从电视上看的杀人方法,放血吓人。
至于怎么做,白少喜有的是办法,他没有直接要王振的命,却残忍的用刀子割开他的肌肉,让血一点一点的从王振的身体里流走。
而处理好车子的钟华回到修车铺,心里还是有那么点忐忑不安。
偏偏他在心虚的时候,被从马路上到修车铺讨饭吃的乞丐看见。
乞丐想要吃饭,胡言乱语说:“嗨,我看你在干坏事。”
乞丐什么都不知道,就是巧合订阅一句话,惊炸了钟华内心的最终底线。他有了想杀死乞丐的想法,利用他讨吃的目的,把要来对付王振剩下的药物拌在饭里给了乞丐。
吃了用药物拌饭的食物,乞丐神志不清从马路穿越中被车子碾压死亡。
当然以上所述是健娃的魂魄告诉我的,这些我都没有能力算出来,我可不是周瞎子,没有本事就没有,别吹嘘!
话说钟华是怎么会被吓死的?这个我还真想知道,因此特地去会了会专门捉拿人世间作恶多端坏蛋黑白无常麾下的恶鬼叉。
钟华的魂魄被沉重的锁魂链套住,低垂头,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根本看不出来之前那一副趾高气扬的嘴脸。他的魂魄告诉了生在死亡前那一刻的故事——就在我跟矮冬瓜离开修车铺带着健娃的魂魄去了李家大院时,在修车铺生了一幕无比恐惧的事。
佛珠碎裂,无法自保,钟华急红了眼,去了厨房拿起一把锋利的砍刀,准备杀鬼!
拿起砍刀的他,突然听见屋里传来脚步声,窸窸窣窣,又不像是脚步声,就跟某一种奇怪的生物呼吸困难很急促的样子一下一下的挣扎中传来的声音。
死死捏着砍刀的钟华,一步一步小心谨慎的走出厨房,现外面空荡荡的,别说没有人,就是一只老鼠都没有看见。暗自奇怪的他,视线突然被一串从外面蔓延进来的血脚印吸引住。
这真的是一串真实血形成的脚印,鲜红的血触目惊心,他战战兢兢地蹲身,用指头蘸了一下血,送到鼻下嗅闻~刺鼻的血腥气息,这分明是新鲜血液。
“谁?”空荡荡的屋里传来钟华颤抖的质疑声。一股股冷森森的气息无孔不入侵入他的五脏六腑,浑身颤抖中,他蓦然回转身,惊骇无比的看见就在他的身后,悄然站立着一个浑身是血的血人。
血人一丝不挂,身上,脖子上,脸上,腿部,眼睛里到处都在流血。一滴一滴,一股一股汇聚成血色溪流,源源不断具备生命力般流向钟华所站的位置。
吓得魂不附体的他,想要逃出血色溪流的包围圈却是不能。
血人噗通噗通一步快似一步跑向他——咫尺之间的距离,钟华好似看见一双看不见没有形体的血手,跟那一声声嘶哑的惨叫,无孔不入钻入耳膜。
嘶哑声音就像魔鬼是撕裂他的听觉神经,一双冷冰冰的血手死死掐住他的脖子,他感觉自己在腾空,浑身的血液在往外奔涌——
“你尝试一下被放血死亡的感觉。”诡异的声音,就像一个充满魔力的灵动体在钟华的体内上蹿下跳。
他大张口,努力想要说出堵塞在咽喉的那句话:“你是王振?”
修车铺有血脚印,惊得附近的人都不敢靠近,却无法不想争先恐后把心中的猜测跟恐惧释放出来。
钟华死了,我觉得下一个应该是白少喜。
我把健娃托付给黑白无常,希望他们俩网开一面,能让健娃早点投胎做人,做一回正常人。
黑白无常俩丫的,却不给我这个情面。他们俩是健娃的前世前世很不好,说他的前世的前世是一个商人。商人赚钱是本等,偏偏他不走正常路,走的想旁门邪道,赚了很多不干净的钱。
至于那些不干净的钱,这个跟我没有关系,只是可怜的健娃还得继续做傻子来赎罪。
严冬梅被判刑,其余设计的人无一幸免。
至于白少喜,我是怎么也没有想到,他竟然会夜奔来求我帮助。
那是一个月明星稀的夜晚,我跟妻儿在外面散步准备回大杂院。
灵儿在跟我说新房子的事,我牵住李阳在跟她说话,冷不防从后面伸来一双手一把搂过小李阳。瞬间,真把我给吓死了,还以为是遇到穷凶极恶的抢劫犯了,却现从我手上抢走人的是白少喜。
我第一次看见白少喜,所以不认得。但是,我在警察局看见严冬梅提供的相片。相片跟真实的人,还是有点区别,加上他是精心化妆来的,况且还带了一顶鸭舌帽,在昏黄的路灯下是看不真他的面孔东西。
他抱住小李阳,不管不顾孩子的哭闹,一个劲打哈哈说:“李先生,我找你找得好苦。”
我跟灵儿同时惊讶,本能的想伸手抢过小李阳,白少喜却刻意的倒退一步,故作镇定道:“李先生,我没有恶意的,就是想请你帮帮我。”
“你是?”
“我是谁不重要,只要你答应帮我就好,酬劳不会少你的。”
“你没有告诉我是谁,我怎么帮你?”在试探中,我轻轻跨前一步。没想到他够机敏,见我跨前一步,急忙后退一步,始终跟我们保持距离,却也没有打算马上离开。看来他是真的遇到难事,可能怕我不帮,才有了挟持小李阳的做法。
“李先生,你别担心,我不会伤害你的公子,只要你答应我马上把孩子还给你。”白少喜在做最后的垂死挣扎道。
如是一般人找我帮忙,哪怕是没有钱,我也在所不辞。可对方这种举动,好像有点不正常,我脑子里立马浮现出一个人来,就冲口而出道:“你是白少喜?”
白少喜见我认出他来,不由得狞笑一下道:“李先生其实你不用猜测说出我的名字多好,为什么要说出来,这样就很不好了。”听他承认是白少喜,我跟灵儿同时一惊,也不明白的是,按照一般人的看法,他应该带着那笔钱携带罗欣跑路,怎么还不知死活来找我?
有因必有果,事实上正如我推测的,在钟华之后就是白少喜。
白少喜搂抱小李阳专心致志面对我们,却浑然不知他身后一米远处悄然站着一个浑身是血的人。
那涓涓流动的血就像一条条细小的血蛇,悄无声息的从他身上流到地面。
一时间我不知道应不应该出手制止血人杀白少喜——小李阳哭声变得嘶哑,他的脖子被丧心病狂的白少喜掐住,他还在做最后的努力。
我安慰身边的灵儿,母性的冲动让她几乎要狂,我在努力的想。
如果放任血人对付白少喜,那么我的小李阳势必受到生命威胁。别忘记,他可是纯阴之命,要是被血人无意间得到他,那么后果不堪设想。
无形的压力沉甸甸压在我的心里,得想一个万全之策,不能伤害小李阳还得让白少喜恶有恶报。终于我想到了一个缓兵之计,然后冲还在后退,距离血人越来越近的白少喜道:“好,我答应你。”
血鬼王振其实是顾忌我的存在,才没有立即对白少喜动手,见我出声,他如同一抹青烟瞬间消失,唯独地上那一串鲜红色的血脚印清晰可见。
我带着白少喜去了鬼事专门店,白少喜把小李阳交给灵儿,却从怀里嗖地亮出来一把闪烁寒光的匕,凶神恶煞道:“不许离开,得等李先生帮我把血鬼捉住才能离开。”
我没有马上表示帮他捉住血鬼,而是旁敲侧击问道:“你是一个人来的?”
“不是。”
“还有罗欣?”
“嗯。”白少喜说着紧张的东张西望,忽然问道:“李先生有烟吗?”
“有。”我把烟递给他,近距离看见在他的眼里满满都是恐惧,接烟的手抖得就像得了鸡爪疯。
“你害怕血鬼?”
“嗯。”
“能告诉我是怎么一回事吗?”
听我这么一问,白少喜突然从凳子上蹭地站起来,神经质的一把拉住我的手说道:“李先生,求求你救我,我不想死,再说了王振不是我杀的,我只是在他身上割开了一些小口子,没想到他禁不住吓,竟然吓死了。”
第488章 见鬼
“恐怕你巴不得他死,然后才能名正言顺拿到保险赔偿金吧!”白少喜是低估了我李沐风的能力,就凭他这样还想威胁到我?在说出这句话的功夫,我出手极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利用他面对两人无法分身的情况下,冲灵儿眨眨眼。
聪明的灵儿会意,提脚狠踩下去,只听见白少喜哎哟一声惊叫,他手中的匕已经被我的斩妖匕叮一声削成两截。一截掉在地上,另外一截捏在他手里。
见势不妙,白少喜噗扑通一声给我跪下:“李先生,求求你,我知道你的本事不止是阴阳先生这一点,求你帮帮我……我家里还有老母亲跟年迈的老父亲,要是我出了什么事,他们可就没有人赡养了。”
我说白少喜可真是有孝心,在外面那么多年,从没有想到家里的老父母。现在在生死关头,竟然恬不知耻的搬出老父母来做挡箭牌,求我帮助。
试问天下的儿女们,有几个像他这样的?
灵儿是心地极为善良的女人,如果单单是白少喜这样的,她不会心软。如今看他搬出来老父母,她竟也动了恻隐之心,原谅了他的无理冒犯,还帮他说好话求我道:“沐风,要不你就帮帮他吧?”
小李阳趴在妈妈肩头上已经睡着了,我扫了一眼灵儿,暗示她别多事。白少喜可恶至极,不但掠夺人妻,还害人命,不但如此还变本加厉的吞人用生命换来的保险金。
我帮他,等于是助纣为虐,跟白少喜本人有什么区别?
白少喜看灵儿帮他求情 ,越的伪装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哭丧着脸道:“我这是招谁惹谁了?想平日里做事也是小心翼翼的,可就没有得罪什么鬼神,那该死的血人就跟我纠缠上了。”
我冷笑一声“你确定没有得罪谁,没有做亏心事?”我轻轻的反问,犹如一记重锤,狠狠敲在白少喜的心口,他面皮颤动一下,动动嘴却是没有说出话来。
在我犀利目光的逼视下,看他夹烟卷的指头狠抖了几下,嘶!吸一口烟,任由烟雾从鼻腔,口里冒出才慢吞吞的说道:“不就是跟王振老婆上了几次床而已,那是她故意勾引我的,是男人都不可能拒绝自愿送上门来的东西。”
我不是清官,对不道德的事没有兴趣听。为了阻止他继续说下去,我果断开口说道:“好了,我不想听片面之词,你仔细讲一下血鬼是怎么纠缠你的就成,看我能不能帮你。”
白少喜听我这么一说,焦躁不安的神情稍微安稳了些,他再问我要了一支烟,一只手拿烟,一只手按打火机,可能是太紧张的缘故,手心出汗,按动几次打火机只是冒出一点火星,点烟失败,白少喜失去了基本的耐心,表现出极度狂躁的心态,口里唧唧歪歪的开始骂娘。
“我来。”说着,我接过打火机帮他把烟点燃,暗示灵儿去隔壁小屋里休息,留下我单独跟白少喜谈谈。
夜晚的安静一般都在1o点钟之后,我能想象出在一墙之隔的屋檐下,一只蜘蛛在风中结网,一次次成功又失败了。而在那些垃圾桶的旁边,游走着一只只夜行生物,野狗,野猫,乃至老鼠。许是到了这个时候,才是白少喜正在害怕的时间点,他的脸色变得惨白,不停的冒汗,触手可及一卷纸巾,他却没有伸手去拿来抹汗。
血鬼忌讳跟我正面接触,白少喜呆在这里应该很安全的,他却在害怕。安静等待他开口说出招惹上血鬼真相,近距离看他只是一个劲的吸烟,脸色阴霾,眉宇间染满戾气。
我在想,要是今晚上不能帮他,或许他会彻底崩溃。
白少喜皱眉头,掐断烟卷,沉重的叹息一声娓娓道来生在他身上的故事。
他跟严冬梅的认识之前已经说明白,在这里不用再说。
白少喜说起初他也喜欢严冬梅的,只是觉得她的状况糟糕,情绪不稳定,还疑神疑鬼的,这才让他开始厌倦她,并在后来有了想离开她的念头。
我问白少喜从什么时候开始想要离开严冬梅的,他说在王振出事,严冬梅搬进新居三天,下雨了,很急,动静很大,噼里啪啦地响,天上更是电闪雷鸣的,那一刻,仿佛大地都在震动。一个人在家的她,吓得不敢动一下,没有开灯,窗帘也拉得严严实实的,屋里很暗。
严冬梅觉得屋里除了她自己还有一个人存在,突然看见电视屏幕上有影子,心虚的她急忙伸了伸胳膊,电视屏幕上的身影也在手臂,她才长长松口气。
就在一声霹雳炸雷之后,严冬梅忽然听见外面有脚步声。脚步声不是那种光明正大的,有那么点鬼祟。她急忙趴在猫眼上看,眼睛里看见的是一团黑,什么都没有。
本来看见一团黑也没有什么,只是在站正身子那一瞬间,严冬梅蓦然想到可以从猫眼里看见对面邻居家的门跟过道。刚才看的是一团黑,莫非是猫眼被堵?脑子里冒出这么一个奇怪的疑问,她自己也小小的吓了一跳。
为了求证是不是猫眼被堵住,严冬梅再次趴在门上,从猫眼看外面——这一看,惊得她汗毛唰地一下竖起来。
几秒钟前,她什么都没有看见,这一次她看见了邻居的门,还看见了过道。猫眼的孔不大,一根指头……严冬梅抬起手指,竖起一根指头轻轻按在猫眼上,果然,一根指头足可以堵住猫眼。
那么会是谁无聊来堵她家的猫眼?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堵猫眼的人不愿意让她看见。
胡思乱想把严冬梅吓得坐卧不安,她拿起手机,不停的给白少喜打电话。
个别有了钱的男人,绝不会守候在一个女人身边。这句话应在白少喜身上最合适不过,他在讲述的时候,虽然一再表示是女的纠缠他,但是眼神却出卖了他。
我猜测要说白少喜厌倦严冬梅应该就是他得到那笔赔偿金之后。
白少喜接到严冬梅的电话,说家里有可能潜伏进了不明来历的人。他听到电话,暗自心惊,急忙把身边的女人推开,急匆匆的赶回来。
严冬梅见白少喜回来,扑进他怀里嘤嘤哭泣撒娇。
白少喜没有心情跟严冬梅玩暧昧,轻轻推开她质问道:“人在哪?”
本来是故意把白少喜骗回来陪伴自己的严冬梅,支吾道:“好像在卫生间。”
听严冬梅说得那么紧张,白少喜是相信了,他顺手把手机放在桌子上,蹑手蹑脚朝卫生间走去。
严冬梅从没有如此近距离接触白少喜的手机,看他进卫生间,急忙抓住,急翻——结果这一翻,现问题。
白少喜的手机上有一张罗欣跟他的合影,看他们俩那么亲昵相依偎在一起,活脱脱就像一对幸福美满的夫妻,看得严冬梅心里泛酸怪不是滋味。
这是白少喜跟严冬梅最厉害的一次争吵,之后他断然离开了她,去找了一处比较隐蔽的租住房住下来。这一住,他就再也没有打算回到严冬梅的身边。
罗欣才是白少喜喜欢的女人,他觉得严冬梅根本跟罗欣不是一个层次的女人。前者随便怎么改造都脱离不了身上那种自打出生以来就带着的土老帽气息,后者端庄得体气质绝佳。
前者一味地索要,一晚上下来,搞得他是筋疲力尽,完全跟不上她的节奏。后者矜持大度,浑身上下都是那么地吸引他,两人在一起的时候,她总是花样百出,新鲜感不断。
乞丐出事,罗欣借口有牌友约打牌,离开修车铺去了白少喜的租住房。
钟华出事,罗欣不知道,不过那一晚上她做了一个非常可怕的噩梦。
罗欣跟白少喜同床共枕闹腾半宿,终于睡下,已经是深夜时分。迷迷糊糊中,她好像听见有人在喊名字:“罗欣,罗欣……”迷糊中的她错觉觉得是在家里跟钟华在一起,就随手摇动身边的人喊道:“钟华,你听有人在喊。”
白少喜也是被搞得糊里糊涂的爬起来,大声责问道:“你喊谁?”
被大声吓住的罗欣,语塞,支吾道:“我以为在他身边,对不起嘛!”
白少喜气呼呼的重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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