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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事怪谈-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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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郝杰也挺不错的。有那么大的家业,那一栋栋拔地而起的高楼大厦,是他的心血跟大把的钞票铸成。
可万事不能两全,他的事业如日中天,却得了这么一个奇怪的病症。
在路上他一言不,就像一具任人摆布的木头人。吴惠喊他,他答应一声。
递给他水,他接住喝一口。表情木讷,就像弱智……
就刚才我的问题去那!
吴惠现在做了一个补充,去一个新的住宅。
这个新的住宅其实就是吴惠跟郝杰分居之后新购买的一处不动产住宅。地处怖寒镇跟县城两交界,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县郊别墅区。
吴惠开市,也是因为跟郝杰生了一点误会,之后另起炉灶,不想做养尊处优依赖男人的花瓶。
市是赚钱的,不过却因为郝杰出了状况,不得已转让出租出去。
吴惠避开她为什么跟郝杰闹矛盾的事,单刀直入,直奔主题道:“郝杰的左手臂有一无法愈合的伤口。”
左手臂无法愈合的伤口?我一个大转身瞥看了一眼,阴沉着脸没有吭声的郝杰。
我在看他,他始终没有抬头看我。
由此我敢断定,他不是心甘情愿来找我的,而是吴惠求他来的。
这个时候的郝杰,跟我在地下室看见的判如两人。只是没有显现出狂暴,易怒的情绪,而是低调,以冷傲的神情目空一切的姿态沉闷的坐在吴惠身边。
“去看医生……”
“别跟我提医生。”沉默着的郝杰出其不意暴怒吼道。
吴惠急忙安慰“他不是要你去看医生,是想问看了医生之后的结果。”
郝杰没有做声,如果不知道他出了问题,从表面上看给人心机重的感觉,加上带着墨镜,更是让人觉得很难靠近他。
不过,吴惠多少懂得我想说什么想表达什么。她说的正是我还没有说完的话,郝杰去看了医生,却让他失望而归。
一个放弃病人的医生不是好医生。
而一个放弃医生的病人,却让人感到害怕。
转眼间车子已经驶离公路,进入一条通往别墅区的路线。
这是一处依山傍水,风景秀丽的别墅区,房屋二层楼构架别致新颖。下车,向克松把车子驶进车库,我跟在吴惠夫妇俩的身后进入正厅。
从外面看,色调鲜明而不单调。
进去之后浑身凉爽,纯正的中式风格精装修,简约而不简单家具家电齐而不凌乱。
分宾主坐下,有一村姑送来热乎乎的咖啡,然后退出去。
吴惠看我在凝望那位村姑,急忙介绍道:“她叫二妞,是我专门从人才市场请来做阿姨的,顺道帮我带孩子。”
听她提到孩子,我心里一动,原来吴惠是有孩子的。不由得悄然一笑,是那种微不可见的笑意,也被对面那双隐藏在墨镜后面,敏锐深邃的洞察力捕捉道。
“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冷冷的质问,我立即惊觉刚才自顾自想,真是把他,这位傲气不可一世的大人物郝杰给忽略了。
我自嘲的笑笑,多余的解释道:“没什么,就是觉得想笑一下。”
吴惠看我跟郝杰又在唇枪舌战,急忙打圆场道:“我去把媛媛带过来。”
郝杰站起来说:“我去吧!”然后也不管吴惠跟我,就起身上楼梯去了。
“媛媛是我跟郝杰的女儿,在他生病之后就不愿意让她接近自己。”吴惠的语气有些伤感,也有些无奈。
不一会我听见一脆生生的喊声:“妈妈。”接着从楼上蹦蹦蹦跳跳下来一头扎蝴蝶结,身穿鹅黄色公主裙十分可爱的小天使。
媛媛长得像妈妈,那对眼睛却像极了她爸爸,深邃略带忧郁。
吴惠爱怜的把媛媛拉到身边指着我说道:“喊李叔叔。”
媛媛大大方方的看着我,脆生生的喊道:“李叔叔好。”
“乖,你几岁了?”
媛媛歪着小脑袋想了想“嗯,五岁。”然后向从楼梯上一步一步走下来的郝杰道:“爸爸。”
郝杰难道一笑答应道:“嗯,乖。”
吴惠问:“郝媛媛,最近都学了什么啊?”
媛媛可爱的歪着小脑袋,手灵活的舞动,脚尖着地,芭蕾舞模式对爸爸妈妈笑道:“芭蕾舞,老师是我是主角。”
看郝杰满足的笑意,吴惠脸上的隐忧也一扫而光,好温馨的一家子。
看着他们我不由得想起灵儿跟小李阳。
说起来,小李阳比媛媛幸福。虽然没有她的家庭条件好,但是平淡无奇的生活才是真正的生活。
有了媛媛的童趣逗乐,之前的不快烟消云散。郝杰的心情也不知不觉的好起来,他时而爆出爽朗的大笑,这让我怎么也不能把上一次看见的郝杰跟现在的郝杰联系一起。
一个是阴霾,充满愤怒绝望,狂暴的自虐狂。
一个是和蔼可亲的慈父。
吴惠察言观色,看差不多了,就悄声对郝杰说:“要不,你跟李沐风单独呆一会,你们俩谈谈?”
郝杰脸上的笑因为吴惠这句话顿时消失。很沉,也压抑的长叹一声,起身离开了媛媛,默默无语的朝书房走去。
我在吴惠的示意下,也起身尾随在他身后。走几步,吴惠轻轻喊了我一声,我转身看她。
她冲我做了一个抱歉的表情,点点头,示意我继续。
意外的是,我在那位村姑的带领下去书房却没有看见郝杰。
村姑说先生去了卫生间待会就来,喊我先进去等一下。
吴惠的书房充满母性的温柔气息,满屋子里全是育儿教材,以及一些女性必读杂志,还有一部分是药物运用。我猜想,这些药物书籍应该是为了郝杰买的,她转让了市,就是专心守护他,为他熬药,寻找能治疗他病症的法子。
门口传来脚步声,接着一声轻微的咳嗽,意思提醒我别乱动属于他妻子的东西。
我知趣的放下书籍,冲门口的郝杰点头,等他进来,彼此坐下。
村姑送来新鲜的咖啡,退出去顺带上门。
书房里就剩下我跟郝杰。这个难以靠近的怪人,就像审视一件从淘宝市场买来的赝品,一直专注的盯着我。
我也看他。
这时候他没有戴墨镜,我正好来一个全方位的扫描。一双狭长的眼,凌厉又带着几分深沉,眉骨略微突出,显得眼窝特别深邃,薄唇高鼻,英俊非凡。
整体看,郝杰给人的感觉,尊贵又优雅,一身剪裁合身的西服更衬得他气质冷漠,高不可攀。
不得不说,该男人是男人中的极品,我不得不甘拜下风,他跟吴惠更是一对绝配。
我在心里说,可惜可叹,真的是天妒英才。但愿我能帮他脱离厄运,但愿吧!
“你从什么时候起认识我夫人的?”
我以为郝杰开口会问你从事阴阳先生多少年了。却没想到他开口说的是如此俗气的话,他还在耿耿于怀我跟吴惠认识的事?
“你真的很在乎我跟你夫人认识的事?”
郝杰淡笑一下,端起咖啡掩饰惊鸿一现的尴尬,不好意思道:“对不起,实在是不知道怎么跟你沟通,男人在一起不就是谈女人吗?所以我就选择了这么一个俗不可耐的话题。”
原来他也知道这是个俗不可耐的话题,我暗自冷笑一下道:“没什么,还是由我来问你吧!”
郝杰点点头,挺配合的口吻道:“那行,你问我答。”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觉得身体不适!还有症状是什么样子可以给我看看吗?”
郝杰可能没有想到我会直入主题问得如此直白,稍稍怔了怔,极力在压制情绪的样子,胸口剧烈起伏吐出一口气道:“半月前做了一个噩梦起。”然后看我一眼,迟疑道:“可不可以别看我的伤口。”
“为什么不能看?还有,在做这个噩梦前,你去过什么地方?”
“跟朋友去过TL国,是一次短时间的旅游。”
TL国,我心里莫名的咯噔一下。TL国是巫术之乡,养小鬼“古曼童”残忍做法,跟邪恶的妖术让人闻之色变。
不过也不是所有的TL国人都是邪恶的,除了邪恶的降头师。郝杰会不会在TL做了什么不好的事,以至于才会惹来杀身之祸?
第520章 发作
我的质疑跟推测最终被郝杰出乎意料的一句话推翻。
郝杰说父亲郝志南曾经希望他学医,可他对医学不感兴趣,毅然选择了土木系。做了一名建筑施工,之后事业蒸蒸日上,从小小的施工升级成为身家过亿的建筑企业巨头,这一路走得太顺利,让他自己都没有想到会如此顺利。
父亲是一古董商,经营多年,聚财不少。对他的事业,父亲不看好,即便是成功了,他也没有看见父亲默许,赞同的笑意出现在脸上。
在这方面,郝杰非常体谅父亲,他觉得父亲原本就是一个不拘言笑的人。但却不知道,父亲在不拘言笑后面,隐藏了多么大的怪事。
郝杰恋爱了,带着第一任女朋友回家。
我听郝杰讲述第一任女朋友时,看他眼神里闪烁从未有过的色彩,就知道他提到的不是吴惠。
同时郝杰也没有说出第一任女朋友的名字,只是说她看见了父亲手臂衣袖被血染红,出尖叫声吓得手里的碗筷散落在地。
这一声尖叫,把原本一顿温馨和美的饭局,完全搅混,每一个人都紧张,恐惧,惶恐中不知所措。12o来呼啸而来,接走了郝杰的父亲,把一家子的心都带走了。
郝杰的女朋友吓得花容失色,几乎瘫软在地,她在看见未来公公手臂流血出尖叫时。未来公公竟然乎想象的冷静,并且狠狠一拍打筷子气冲冲的回到了屋里。
12o是郝杰打电话喊来的,父亲迫不得已在家人的劝阻下上车,在上车之际深深凝望着他,那眼神令人不寒而栗,是那种非常绝望,让人害怕的眼神。
父亲去了医院,医生立马诊断他这是意外受伤。并且对伤口进行消毒,缝合,血止住了,父亲的情绪却异常暴躁,不配合治疗,不打针,胡乱蹬开覆盖在身上的被单。
郝杰去医院看他。
父亲冷冷的注视他,眼神依旧充满绝望,跟无边的恐惧。
听郝杰讲述到这,我不由得联想到悬挂在他们家书房里的那幅画。
“画是你画的?”
郝杰点头:“是的。”
“你父亲最后怎么样了?”
问到他父亲,郝杰面皮一阵剧烈抽搐,神情也黯然下来。同时,伸出右手,捏住左手臂,眉头紧皱,大口大口喘息中,汗珠争先恐后的从额头处冒了出来。
“怎么啦?”
“没什么,你帮我去找向克松。”
“哦。好。”我答应中急忙出去,在外面看见那个村姑保姆,就问:“你看见向克松没有?”
村姑见我神色慌张,惊了一下,朝小客厅指了指,然后目视我朝小客厅走过去才转身离开。
村姑好像不清楚郝杰的事。我暗自想着,看见媛媛在玩积木,造房子,吴惠跟向克松在说什么。
见我过来,吴惠起身,紧张的问道:“怎么,他又脾气了?”
“不是,我喊向克松去一下。”
“哦。”吴惠看向克松道:“你跟李沐风去一下。”
媛媛可能是因为我的紧张,加上没有看见她爸爸出来,突然没来由的大哭起来。
我敢说这是心灵相通吗?她爸爸在煎熬痛苦,媛媛突然大哭。
向克松心领神会,好像知道我喊他有什么事。只是对我简单说了一句:“你先过去,我去去就来。”他没有朝郝杰那边走,而是朝外面走去。
我不知道向克松是几个意思,不过话已经带到,也算尽了我的本分。
郝杰一个人在书房,我还是不放心,向克松去了好一会没有过来,我也不等了,就直接朝书房走了过去。
媛媛的哭声逐渐变小,应该是吴惠哄住了。
书房里,郝杰面色很难看,就像我在他家里看见的样子一样,才短短的几秒钟时间,就完全变了一个人。
“你没事吧!要不要我喊12o来?”
郝杰隐忍痛苦,右手死死捏住左手臂。尽管他捏得很紧,但是我也看出在他捏握的指缝中有红色的血侵透了出来。
“呀,你流血了。”我失口叫出声,招来他狂暴的嘶吼。
“你出去,滚!”
如果不是看见郝杰在忍受痛苦,虽然我不知道这种痛苦是怎么回事,也不知道有多么难受的苦楚。我很有可能拂袖而去,他奶奶滴熊,哥也不是乞丐来的,凭什么就被你大呼小喝的?
负气走出去,正遇向克松急匆匆的走来。他看我一眼,手里拿着一个医疗器具,好像是装针筒的那种器具,低声问:“郝先生怎么样了?”
“不清楚,你去看看吧!”我极力稳定情绪,平和的口吻道。
向克松没有多说什么,径直进了书房,随即砰地一声把书房反锁了。
小客厅,吴惠正在焦虑的等待着什么。我走过去,她撇开媛媛压低声音问道:“我老公他没什么吧?”
我在想,或许郝杰有什么不可示人的事隐瞒着我跟吴惠。要不然,他刚才怎么没有喊吴惠,而是喊向克松?既然他想隐瞒的事,那么我也不能闲的蛋疼去没事惹事。
如此,我对吴惠的询问只是淡淡的笑一下道:“没什么,他喊向克松去好像是因为别的事。”
“哦,那一定是花园除草的事。”吴惠轻松一笑,招呼我坐下道:“待会他会喊你过去的,今天咱就将就吃点,回头我喊村姑做一顿家常便饭,只是怠慢你挺不好意思的。”
“别客气,我跟你认识也不是一两天了。”我坐下,口头上在敷衍吴惠,心里还在猜测,向克松手里拿的那个针筒医疗器具。
我想他刚才应该走的是偏厅,没有让吴惠看见他手里的东西。
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正生在郝杰身上。我说的这种不好的事,不单单是他身上来历不明的痛楚,而是跟向克松手上拿的物件有关。
一盏茶的功夫,向克松出来了。他含笑冲吴惠点点头,然后躬身逗了逗正在玩积木的媛媛,然后朝我走来说道:“郝先生让你去书房。”
“嗯。”我答应着冲吴惠打了一个招呼,她会意的点头,我忽然觉得这一家子怪怪的。点头成为他们沟通的唯一方式,缺少了语言,就像哑巴,身在其中的我,也搞得神经兮兮的。
郝杰出奇的淡定,正若无其事的在看书。
看的是女性杂志。
“来了?”再正常不过的问话,同样的是一个人,其性情跟前两秒之间的差距惊人的大不一样。我要不是亲眼目睹他之前的样子,还真的以为什么事都没有生过,他郝杰就是一个特优秀的企业巨头。
“嗯。”我坐下,咖啡已经冷了,我只是看一眼没有去碰。
“要不要换一下?”郝杰察觉我在看咖啡,礼貌性的问道。
我摆摆手:“不用了。”视线定格在他那菱角分明的脸上,想要从这张脸上看出点什么来。向克松几分钟前,一定用了什么东西帮了他,而这种东西有止痛止血的神效。
“那我们继续?”郝杰在征求我的意见,同时他那双忧郁的眼神深意的凝望我一眼,然后刻意的避开我的视线看向别处,最后定格在一本不起眼的书上道:“别对我太好奇,你只管帮我想办法查出真相。”
“我也想知道真相,问题是你得配合我。”
“怎么配合?”
“让我看看你的伤口。”
“你不是医生。”郝杰认真的直视我,忧郁的眼神转换成咄咄逼人的气势道。
我耸耸肩,抱歉道:“对不起,你不愿意配合,请恕我无能为力。”
我起身走到门口。身后传来他冷冷的话:“不送。”我身子僵住,被他这句话僵住,原本是想激将他一下,没想到竟然直接下逐客令。
我答应吴惠要帮他们的,现在搞得下不来台怎么办?我回头看向他。
他手指摁住太阳穴,很疲倦的样子,半依靠在沙上,似睡非睡的样子。却是没有看我一眼,好像刚才说不送之后就没有再看我一眼。
“呼~”我吐一口气,实在是没有必要继续留下来。一路走出去,我想了很多托词,比如告诉吴惠我实在是没有能力帮她。
还就是撒谎,说家里有急事需要马上赶回去。今天赶回去了,那明天呢?还得面对!
最后我还是觉得直接说了好。
面对吴惠,我没有无法撒谎。
吴惠听完我的讲述,挺意外,也惊讶道:“你们俩不是谈得很好吗?”
“我想,问题还是出在你老公身上,他拒绝配合。”
“关于什么?”
“他不愿意给我看伤口。”
吴惠惊讶更甚,脸色也随之变得阴晴不定起来,最后起身,冲我苦笑一下道:“我陪你去找他说一下。”
“不用了,这样很不好,会让他觉得我不是男人,喜欢在女人面前搬弄是非。”
吴惠呆住“都这个时候了,他不可能计较这些的,你就勉为其难帮帮我行吗?”
听吴惠这口吻,责任好像在我。是我在故意推诿,不想帮他们一家子。
我擦!搞去搞来我特么的里外不是人了。
第521章 脆弱的人性
郝杰现在在气头上,转身又出现在他面前觉着不怎么好。
不能从他身上打开突破口,我就直奔吴惠问关于郝杰家的情况。
吴惠的说法跟郝杰讲述他父亲的事基本相符,郝杰的父亲是一位古董商,而且,他们家就是靠做古董起家的。
然后我问及郝杰父亲的情况,吴惠就有点含含糊糊的,好像在回避我的话题。
看她这样,我觉得继续坚持下去没啥意思了。
很明显,我从吴惠这一处住宅感觉不到什么。就像一潭清水,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问题依旧出在郝杰那栋仿欧式别墅里。
我给吴惠点明了说,郝杰身上出的问题跟鬼没有什么关系,问题出在他自身,我得查看了他身上的症状,以及了解他们家族的过去才能知道内中有什么关联。
最后,吴惠在我的再三追问下,才悄悄告诉我,郝杰的父亲死于自杀。
“这事除了我跟郝杰,还有他的朋友,没有谁知道。”吴惠的神情黯然,同时我能感觉到她那一份隐忍的的恐惧,是害怕自己的丈夫走公公的老路。
郝杰他们这一家子究竟是怎么了?郝杰不信任我,或者是对我存在戒备心!才不愿意敞开心扉的跟我沟通,才拒绝把家里的秘密说出来。
那么郝杰的这位朋友又是谁?当然,这只是我心里的一个疑问,吴惠绝口不提的事我不能深挖。
每一个人都不愿意去回忆伤痛,特别是万分恐惧的事。
吴惠说公公出事那一晚,天上飘着鹅毛大雪,气候很低,公公跟平日里没有什么两样,就像得了自闭症的孩子,从医院回来就不愿意多说一句话。整天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吃饭都是保姆送进去,原封不动的拿出来。
为此,郝杰才把吴惠带回家,说父亲的身体跟状况不好,所以要守在他身边。
吴惠有孕在身不能太辛苦,加上外面实在是寒冷。所以就早早的休息了,郝杰呆在父亲身边,跟他说一会话,还是被父亲赶了出来。
郝杰回到吴惠身边,听一下肚子里小宝贝的动静,夫妻俩就在猜测肚子里的孩子是男是女。
吴惠说:“希望是女儿,鼻子跟嘴唇像妈妈,眼睛像爸爸。”
郝杰体贴的给妻子拉了拉被角揶揄道:“都像妈妈,别像爸爸。”说这话的时候,郝杰眼神闪烁,并且刻意躲避吴惠的注视。
吴惠问:“为什么?”
郝杰突然变得深沉起来,沉默中走向窗口,看着窗外灯火阑珊处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答复吴惠道:“我们家就像中了一种不可见,不能破解的诅咒。”
吴惠被丈夫的这句话吓住,惊得呆了一下道:“你别吓我。”
郝杰回身看向她,是充满深情的看着她道:“如果真的中了诅咒,你后悔跟我一辈子吗?”
吴惠摇头:“不会。”
郝杰从窗口走到床边,爱怜的亲吻了一下吴惠的额头,低声道:“我父亲左手臂有一条嘴型伤口。”
吴惠惊讶,面色瞬间惨白道:“不是都好了吗?”
郝杰摇摇头,叹口气对吴惠说道:“我想跟你商量过事。”她没有做声,暗自猜测他要说的话,默许的等待他继续说下去。“咱可不可以暂时别要孩子?”
“什么?”吴惠整个人如遭电击,肚子里的孩子都在动了,蹬腿动胳膊的,他怎能舍得?这可是他们俩的亲骨肉,想到这儿,她的泪水不可遏制地就开始泛滥起来。
看吴惠哭,郝杰慌神了,急忙拿起纸巾帮她拭去眼泪水道:“我都鼓起很大的勇气跟你说这些,早知道你这样我就不说了。”
吴惠抽噎着说道:“你害怕有什么厄运落在孩子身上?”
郝杰无声的冲她肯定的点头道:“你没有看见父亲的伤口,那伤口无法愈合,不但如此,伤口还能挣断手术缝合线……”
郝杰讲的话,把吴惠吓住,同时她也不太相信。虽说世间事无奇不有,但是伤口怎么可能挣断手术缝合线?这不是天方夜谭的故事吗?
郝杰见吴惠不相信,就决定带着她去看父亲的伤口。
他们俩去了父亲的卧室,却没有看见人。
郝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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