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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事怪谈-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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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浑身颤抖,第一次用最恐惧最陌生的眼光看向吴惠。
  “想知道真相吗?”吴惠逼向这个,在她看来就是一垃圾,无比肮脏,在关键时刻忘恩负义倒戈相向的臭男人。他虽然有着与郝杰相似的外表,骨子里却充满低贱,堕落,还是吸食毒品的瘾君子。
  郝杰是她吴惠的仇人,但却也是她心目中至高无上,无人能人替代的神。
  杰森脑海中浮现出一幕幕,郝杰对他的好,就像兄长一样关心他,给与他从没有过的亲情。对他,乃至对那可怜的老母亲也是如此。
  可自己却背地里跟吴惠勾结,害他,让他吸毒成瘾,看着他痛苦,渐渐地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伟岸的身躯,变得佝偻,冷峻严肃的神情演变成,绝望,惶恐,对生的渴求,对死的恐惧。
  杰森曾经有无数次想自己有一天拥有郝杰拥有的一切,还奢望眼前这个毒如蛇蝎的女人最终成为他的身下之臣。
  他好像明白了什么,又好像经历了一场可怕的噩梦。
  杰森曾经有问母亲自己的姓氏,母亲含糊其辞的说:“你姓郝,贺……”所以他叫贺杰森,却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是郝杰森。
  吴惠阴冷的面庞,显出鄙夷的神色,仿佛嗤笑全世界的男人都是如此愚蠢,竟然屡屡被她玩弄于鼓掌中。
  杰森惊惧中幡然醒悟,他战战兢兢地指着吴惠,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道:“那么,血咒?”
  吴惠冷笑一声,顾不得在意小鬼来不来的问题,面对杰森,她觉得就像看一只哈巴狗那么好玩,刺激。“你终于聪明一回,下一个该轮到你被血咒选中。”
  杰森浑身一激灵,想到郝杰所遭受的种种,顿时汗如雨下。“你,好歹毒,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哈哈,你是糊涂了,还是被毒品麻醉得失去了判断力,不知道你是姓郝的吗?”
  杰森乍一听吴惠这句话,如同当头棒喝,大脑瞬间一片空白。他摇摇晃晃,想冲去一把揪住这个歹毒的女人,想要质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针对郝氏家族。
  可是还没有等到他冲到吴惠身边,一把锋利的匕深深刺进他的腹部。与此同时,我冲破阴身纸人,冲到杰森面前一把拖住他躲避开吴惠的第二次绝杀。
  快得惊人的度,以至于吴惠都还没有来得及看清楚是谁,杰森已经被我拖离开去。
  吴惠惊异吐出一个字道:“你?”
  我把杰森顺在墙角,冷哼一声道:“没错,是我,看见我这样,是不是很失望?”
  吴惠脸部肌肉微不可见的抽搐一下,嘴唇微动,在用腹语召唤小鬼。
  我说:“邬丫,别费心机了,小鬼已经被我封印,要想解封小鬼,就得杀了我。”
  杰森在地上低声哀叫,听我喊邬丫,也是一惊,却动弹不得。血慢慢侵湿了他的衣服,从捂住的指缝间蔓了出来。
  向克松真是够了,躲在密室就不知道出来看一眼。
  我暗自骂道。目视吴惠在听到我喊她真实名字那一刻的惊愕,少顷恢复正常,强自镇定道:“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我是谁,不单单是你眼里傻头傻脑的李沐风,还是一个鼎鼎大名的阴阳神算,你的一切在我的掌握中。”
  “是吗?你是神算,怎么就没能力救郝杰?他可是把一条命都交给你的。”邬丫是真正戳到了我的痛处,我对郝杰有愧,觉得辜负了他的期待。
  情绪受到波动,分神是难免的,就在我精神不集中之时。邬丫狰狞一笑,欺身上前,嗖~一袭冷风擦脸而过,一霎冷意,我能感觉面皮被匕擦过的冷感,之后就是钻心的疼痛。
  来不及捂住受伤的面颊,我唰地拔出斩妖匕直接硬碰硬接下邬丫的匕,哐当一声脆响,她的匕断成两截,一截匕柄在她手里,另一截掉在地上。
  邬丫下意识的看了眼断截匕,面色大变,急后退想撤出囚室。
  我大喝一声:“哪里走。”身子如箭,已经堵住在邬丫的面前,逼着她后退,继续后退到捆绑我们的两根铁柱边。
  “你,你想干什么?”
  我无视她的恼怒,揭开带刺铁丝,把她捆在铁柱上。然后扶起受伤的杰森离开了囚室,走到门口时,邬丫突然说:“李沐风,我,喜欢你。”
  我没有理睬她,继续走。她又说:“你不觉得我们俩是天作之合吗?以你的聪明才智,完全可以独揽郝氏集团。”
  “对不起,我这辈子习惯走南闯北过苦日子,不喜欢成为有钱人。”
  我冷冷的答复,跟决绝的态度,让邬丫想收买我的最后一线希望泡汤,她恼羞成怒大骂道:“李沐风,我可是媛媛的母亲,她不能没有我。”
  我转身看着她,惋惜的摇摇头道:“要是媛媛知道自己的祖父,父亲都是拜你所赐死于邪恶的降头血咒,不知道她能否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
  说完,我搀扶住杰森离开了囚室。
  我们直奔密室,找到向克松。他丫的之前大吐特吐,貌似元气受损现在没有一丁点精神跟力气。
  我把杰森放在他身边,急忙去找来药箱简单的处理一下他的伤口,又去了邬丫的法坛。释放出郝杰的魂灵,毁了法坛灭了小鬼。
  郝杰魂灵虚弱,我让他蹲在原地,吸收点阴气。又急忙去看媛媛,没想到去卧室时,看见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开的,媛媛不见了。


第536章 鬼月禁忌(八)
  一阵忙乱,郝氏集团,邬丫的大势已去。
  关键时刻不见了媛媛,我在卧室里里里外外的找,没有找到人。正预备退出,隐隐听见米色衣柜中传来响声,我一步一步,蹑手蹑脚靠过去,扣住柜门扣……“不许杀一蹦一跳。”一声清脆稚嫩的大喊,惊得我本能回头一看,好家伙,是媛媛从床底下爬出来,手持玩具枪对准我的脚。
  我回头看媛媛,还没有来得及喊,柜门砰被从里面撞开,小僵尸身子一蹦一跳把猝不及防的我撞倒在地。然后从我身上蹦跳过去,看他跟媛媛想出卧室,急忙大喊:“哎,我是李叔叔。”
  跑到门口的媛媛,慢慢回头看我,小嘴一撇,哇一声哭了出来:“李叔叔,李叔叔。”
  我从地上撑起身,一手搂住小僵尸,一手搂住媛媛“你们刚才也没有看清楚,差点把李叔叔咔嚓毙掉了。”
  媛媛仰起头,眼泪哗哗的流:“李叔叔,我要爸爸。”
  “乖,爸爸太累了,他需要休息,别吵醒他好吗?”我也不知道怎么哄小孩子,胡乱编排几句善意的谎言对她说道。
  “妈妈说爸爸死了。”
  “额,没事,没事”我把媛媛抱起来,带着小僵尸走出卧室,想要把他们俩送到密室跟向克松他们汇合。经过一处阴影暗墙时,一把刀出其不意架在我的脖子上。
  我动弹不得,媛媛本来就在哭,这会吓得更是大声的哭叫起来。
  “李沐风,你怎么没有问邬丫还有没有其他亲人?”
  戏剧性的变化,令我防不胜防。没想到向克松才是真正的幕后主使人。就像每一个人都在说谎,他们的话,所做的事,真真假假混淆不清,最终骗取了我的信任“向克松?”我吃惊,却无法抽手对付他。
  小僵尸倒是反应够快,一蹦一跳的冲他扑去。并露出獠牙作势要咬他,向克松伸腿狠命踢去。
  砰~他以为小僵尸是小孩子那么好对付的,却不料在踢出一脚时,就像是踢在石板上。震得他的脚麻木,惊得他难以复加,再次狠踢过去,这一脚够狠,踢在小僵尸的脸上。
  小僵尸的脖子一歪,身子倒下又弹簧般弹起,再次伸臂扑向他。
  有了小僵尸的协助,我从向克松的刀口下逃生,抱起媛媛往另一边跑去,然后把吓得呆如木鸡的她送进一间屋里,低声叮嘱她无论是谁敲门,只要没有出声报出名字别开门。
  我转身,小僵尸几个回合下来,最终敌不过向克松的频频攻势。屡战屡败,处于下风的小僵尸最终被向克松打翻在地,许久都没有爬起来。
  看向克松举起刀砍向小僵尸,我飞奔过去,起脚横扫,地上物件直笔笔飞向向克松,击落他正要砍向小僵尸的刀。
  向克松爬起,一把抓起刀,穷凶极恶冲我砍来。
  怦~砰一声巨响,我跟向克松都为之一愣,瞬息间我明白这一声巨响来自门口。
  我跟矮冬瓜说过,要是我在24小时之内失联,那么就报警。
  听见纷乱的脚步声,穷途末路的向克松不由分说,目露凶光,举刀砍向我……砰~清脆的枪声在空旷的屋里回荡,跑在前面的警察,手里的枪口冒出一缕青烟。
  他大手一挥:“抓了他。”
  向克松被擒。
  密室中,杰森昏迷不醒,送到医院去了。
  屋子里到处都不见邬丫的踪影。
  最后,我看见她的车不见了。
  向克松是邬丫的表哥,他深藏不露,想来一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利用邬丫除掉杰森,然后跟她一起独吞郝氏集团,却没想到半途冒出来一个我。
  当初他就阻挡邬丫带见郝杰。
  邬丫不屑的说我就是一土包子,没有什么真本事,传闻阴阳师李沐风如何如何厉害,那都是没有真凭实据靠的是他爷爷的名气。
  向克松假戏真做,在囚室想探看我知道邬丫的底细有多少。然后再抛砖引玉,说出邬丫的真实身份,想博得我的信任,想看看郝杰也没有私下里对我说了什么。
  这也是邬丫担心我一旦出问题,矮冬瓜他们会疑心,才迫不得已布下的局。
  却不知的我是真的不清楚邬丫的身份,只是对向克松查找多年线索停滞不前感到质疑。
  郝杰也没有给我说什么,及时想说什么也来不及了。
  在医院,邬丫用了一种能迷惑人心智咒语,灌输给昏昏欲睡的郝杰,导致他神志不清醒走出病房从十二楼跳下。
  向克松生性贪婪,是我粗心大意,差点栽在他手里。想路边祭祀孤魂野鬼的供品,他如是心无杂念,怎么可能去跟孤魂野鬼抢夺供品?
  小僵尸安顿好媛媛,嗅闻着小鬼气息,跟踪到向克松的车旁,趁机钻进车尾箱。
  邬丫无心对付媛媛,只是想来一个调虎离山把我逼回怖寒镇好实施对郝杰的绝杀。要不是向克松苦苦相逼,她也舍不得下手置郝杰于死地。
  满以为一切都在运筹帷幄中的向克松,怎么也不会想到我不是邬丫是的那么好对付。
  在密室,灵魂到他误食鬼食是真实的。以及他对我兜底邬丫的身世是真实的,却阴满了他跟邬丫是表兄妹的事实。
  杰森不知道自己的身世,上贼船,以为邬丫真的会把郝氏集团的股份给他三分之一。却不知道自己也是郝氏集团的一份子,现在的他不但要戒毒,还得在我的保护下,准备破解血咒。
  小僵尸藏身在车尾箱,夜深人静的时候出来,潜伏进卧室。巧救媛媛,却听见门口传来动静,然后一个藏在床底下,一个躲在衣柜里,对进来的我突袭。
  警察出通缉令,通缉邬丫。
  临近鬼门关大开那一天,到处可见焚烧冥币的景象,冥币纸灰飘在空中。天阴沉沉的,下起了蒙蒙细雨,焚烧未尽的冥币被雨淋湿,飘出一股青烟,融入空间消失不见。
  夜来临,沉寂的夜,大杂院最靠里那一家,有三孩子围坐在我的身边,他们专注,也聚精会神的在听我讲莎士比亚精选中的故事。
  一位有钱人,他每天宴请八方亲朋好友,大肆挥霍祖辈们留下的钱财。只出不进的挥霍,不久之后他没有钱了,成为全世界最最穷的穷人。
  于时,他就去曾经登门无数次来家里吃饭的亲朋好友,希望得到他们的帮助。
  这些昔日里喜笑颜开来他家吃饭的亲朋好友,一看见他就像看见瘟神那般厌恶至极。
  有稍微心好点的,把剩菜剩饭给他吃。有的纯粹,把门打开,放出恶犬扑咬他。
  这位有钱人最终饿死在大雪纷飞的一个夜晚。
  小僵尸是不会语言的,但是他能察言观色。这也是跟我们待久了的原因,懂了一些做人的道理,却不怎么会表达。
  小李阳先说出自己的想法。
  “爸爸,这个有钱人很傻,他应该把钱捐献出来,多做好事,然后努力工作。”
  媛媛想了想对我跟灵儿说道:“如果我有这么多钱的话,就让爸爸妈妈在我身边,我会听话的。”说着她的小嘴一扁,小鼻头噏动,泪水夺眶而出。
  “别哭别哭,哭了就不漂亮了。”灵儿急忙哄住她,并带着小李阳跟她离开客厅。
  我跟小僵尸在看电视新闻。
  新闻焦点播放一则最新新闻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新闻的主题大意是这样说的,郝氏集团宣布破产,集团大量的资金不知去向。
  是邬丫把钱转走了?正疑问间,又一则新闻滚动播出。
  由郝氏集团主导的新兴欧式建筑三期工程搁浅。在晚上八点,在此建筑a区,至高点十八层楼顶出现一女人,女人站在楼顶面向,下端是还没有成型的观光大道,动作怪异,纵身跳下当场死亡。
  看到这儿我愣住,急忙拿出手提电脑点开看百度新闻。
  新闻内容跟电视新闻几乎雷同,说的是一神秘女子,从郝氏集团三期主导工程a区第十八层跳下。我把镜头拉近,定睛看楼顶上的女人。
  女人一身黑衣,迎风而立,头随着风的拂动乱舞遮盖了面部,只看见一霎惨白。
  我专注的凝视女人,无比惊讶的现,她就是邬丫——就在我专注凝视之际,她突然冲我诡笑,好像在说:“媛媛交给你我放心。”
  我再定睛细看,她还是迎风而立是侧对着我的角度,而且在她的身边,隐隐有一抹模糊不清的影子。此刻的她好像很满足,也幸福的样子,那手挽住侧面模糊不清影子的手。
  是郝杰!郝杰挽住邬丫一起跳楼!太诡异了,我急忙关了电脑。
  鬼月禁忌,夜晚别出门,听见有人喊你的名字,千万别应声,如果窗户没有关好,别随意看外面,把窗户关了就是。
  不要踩踏焚烧的纸钱灰,也不要去碰路旁供奉的物件。
  鬼门关大开,各种鬼蜂拥而出,他们有仇报仇,有怨抱怨。在鬼门关关闭之际,他们会带着仇人,回到阴曹地府,接受各种地狱苦楚,然后等待来世的轮回安排。
  同年的那一晚,在旧金山唐人街,杰森母亲碎死家中。与此同时,邬丫的母亲,也莫名暴毙。
  之后我收到一份由旧金山邮寄来的包裹,里面有一张神秘信件。
  信件内容是:告诉你听呀阿公,双膝下跪向你拜,恭敬之心时时有,恭请你移步木槐树,永久不再离开去。
  在后来,我用这个破血咒,以十分虔诚之心,以自身之血洒在准备移到的树枝上,救了媛媛跟杰森。


第537章 诡注视
  杰森戒毒所中正在恢复期间。
  向克松以故意伤害罪,被判处无期徒刑若干年。对他的这个惩罚,我觉得太轻了,无奈的是,在咱们法治社会的国家,需要的是更多的证据来证明他所犯下的罪孽。
  没有证据证明郝杰的死因跟他有关,因为众多警察亲眼目睹他手持匕对我行凶的情景。加上对杰森的残忍迫害,所以他至多被定型为伤害罪。
  郝氏集团那笔去向不明的资金最终找到,已经找回,郝杰名下唯一继承人郝媛媛是受益人。其中,包括两处房产,都属于她的,杰森只是作为他的叔叔,在以后的日子里或许会成为媛媛的监护人之一。
  我是没有权利监护媛媛,她最终的去处是国立福利院。她将在福利院受到最好的教育跟最特级的待遇,不过在她去福利院之前,对我提出一个要求,那就是想跟我们一起去旅游。
  其实我们不单单是去旅游,而是因为高静的事。
  高静的叔叔去世,想要我们随同去一趟。我从没有听说过高静有这么一位叔叔,所以并不是很想去,可是经不住灵儿的劝说。
  高静跟灵儿说她之所以没有跟这位叔叔来往,那是有原因的。
  究竟是什么原因?高静现在不想提,只是说去了就知道了。
  高静的叔叔在一偏远的小镇,小镇在以前条件不怎么样,现在小镇变得跟怖寒镇差不多那么繁华热闹。
  我把小僵尸送到了一个安全的地方。那个地方有山有水,还有花草,他可以在那自由自在的生活。
  把小僵尸送走,小李阳跟媛媛都哭了。
  小孩子是不懂,小僵尸毕竟不是人类,呆在一起不太好。
  接下来我们去了高静的家,途中转车,坐轮船,终于到了,才现这是一座建在山上青石板铺路的山城小镇。
  不大的小镇人口密集,阶梯由下而上,沿阶梯的旁边都是房子。
  高静婶婶是一不拘言笑的老女人,她在看见高静时,满脸堆笑。那笑好像是用力挤出来的,笑得生硬牵强。可是后者却似乎有点顾忌,畏惧的神态,不敢靠近她。
  我猜测高静貌似很紧张面对这位婶婶。
  果不其然的是,高静真的告诉我,她怕的就是这位婶婶。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从小就知道凡是知道婶婶的,人背地里都称她为笑面虎。
  高静还说,有一次,因为顽皮被婶婶知道抓住,把她关在一间有很多机器的大屋子里一整夜。
  我问高静那些机器是什么样子,她说不记得了。只是那一晚吓得她差点没有死过去,说那一晚上屋子里有很多双冷冰冰的手来抓她。
  高静在讲这件事时,面色变得很难看。就像刚刚才经历过心有余悸的样子,我很想知道那一晚上生事件的经过,她却记不清更多。
  高静叔叔是本地的有钱人。可惜的是,膝下无子嗣,死了还不得让高静前来送一程。
  高静对她婶婶说我是潘树根的师父,顺道出来散心陪她一起来的。
  看婶婶不冷不热的,招呼我们几句,然后吩咐帮工的准备好几间客房,就去灵堂守老伴去了。
  放好行李,我们也去灵堂上香。见到好几个诵经度亡灵的本地和尚,还有高静的婶婶。
  作为亲侄女的高静,还得下跪三叩九拜对叔叔的遗体行大礼。以直系亲属的身份,接待来吊唁的客人跟贵宾。
  所以高静在踏进她叔叔的家之后,就没有空闲下来跟我们说一句话。
  高静叔叔家的房子好宽,两个小孩子贪玩,捉迷藏竟然跑到后面的空屋子里。
  在空屋子里有大铁门。
  大铁门上有两行字,工作重地,闲人免进。
  灵儿不见了小李阳跟媛媛急得跟什么似的,一路找去,现两孩子傻愣愣的站在铁门前。
  她一手一个牵住正玩外面走,冷不防从暗黑的巷道钻出来一糟老头子。
  老头子酒糟鼻,大嘴,一口黄牙,说话还喷酒气。灵儿是不认识此人的,所以当即怔住在原地。
  “这里岂是你们玩闹的地方,这不欢迎小孩子。”此人恶声半气大怒道。
  “对不起,他们顽皮我这就带出去。”灵儿赔着不是牵住孩子们离开了那鬼地方。
  在路上小李阳对灵儿说:“妈妈,我看见铁门里有人,看见他们想出来,很多手从门缝中伸出来。”
  灵儿看媛媛,小丫头点点头说她也看见的。
  可是灵儿觉得门没有什么特别的症状,也没有看见孩子们说的手。为了这事,她急急忙忙找到我,把孩子们去巷道看见铁门遇到老头的事说了给我听。
  老头是高静婶婶家的管账先生,叫老渣。
  很奇怪的姓氏,也不知道老渣是他的绰号,还是姓氏叫渣。
  我记得清朝时期,有一种姓氏叫做叶赫那拉氏,是满族人的姓氏,其中有提及叶赫那拉氏跟爱新觉罗的恩怨,也牵扯到什么诅咒。
  打住,思想偏离主线,会走火入魔。
  还是来看一下高静喊我们来的原因所在吧!
  高静是害怕面对婶婶,是从骨子里害怕她。没有理由,或许是因为那次太过的小惩罚,让她害怕吧!不过现在的她,有可能成为唯一的继承人,将会拥有一大笔叔叔留下的遗产。
  婶婶说等叔叔安葬之后,由律师宣布叔叔的遗嘱。
  遗嘱里面究竟是什么,每一个当事人都很好奇,其中也包括我这个局外人。
  老渣貌似很忙,在我们面前很少露面,偶尔看见也显得很匆忙的样子。
  高静婶婶家除了那位奇怪的老渣,还有一个高挑个,浑身没有二两肉瘦得只剩下排骨的中年女人。她的身份比较特殊,据说是高静婶婶的妹妹。
  她好像也在分遗产的名额中。据说她姐姐来了之后,她就一直呆在这里没有离开过。
  高静喊她阿姨。也就是第一天来喊了一声,之后看见她就想法躲。
  高静叔叔年轻时是制衣厂老板,制作皮革衣服跟其他产品。后来生意不景气,开了一家豆腐饭庄,他就是开豆腐饭庄的迹。
  我想高静说的大屋子,应该就是小李阳跟媛媛看见的那扇门里面的屋子。
  一天,我悄悄溜达进了巷道,去了那扇门前。
  一把锈迹斑斑的大铁锁,两扇斑驳的朱红色铁门中间有一道手掌宽的缝隙。小李阳说缝隙中有很多双手伸出来,很拼命那种。
  我走过去,试图摇动铁门,把手从缝隙中伸进去,感觉指缝间有冷风掠过,没有手拉我。
  退后一步,抽出手,身后传来一声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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