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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事怪谈-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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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喝一杯?”
  “跟谁?”
  “如果我告诉你是阎罗王,你敢去吗?”
  “有什么不敢的。”我毫无畏惧答复道,可是这心里还是打鼓,阎罗王是那么好见的吗?他们这次来找我一定有什么特别的事。我心里的想法,还是被黑无常看穿,他半带威胁,半带玩笑道:“你小子的半条命还在我们手里,要想你的命,那是轻而易举毫不费力就能办到的事。”
  雪花随风飞舞,黑无常走到那,雪花飘到那这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如果是大白天,被人看见如此诡异的一幕,不知道会不会被吓死。
  我们走了很久,我频频回头看那一串孤单的脚印,冥冥之中有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傻子,跟一个好像根本不存在的人在说鬼话。渐渐地我那串单调的脚印也消失了,我跟黑无常来到了一阴森森、黑沉沉、没有光亮的空间。
  这里到处都是湿漉漉就像刚刚下雨之后,到处都是水涵涵,倒影在空间在那种情景。
  一个个佝偻的,或是纤细的影子如风一般从我眼前飘过,我有一种奇怪,也不好的感觉,那就是黑无常把我带到了阴间。我们过了一个无人守候的关卡,黑无常说并不是没有人守候,而是这些守候的鬼差看见他就害怕,躲起来了。
  过了鬼门关便看见一条路,路牌标示黄泉路。
  黑无常无时不刻在观察我的神态跟看见这些之后的反应,我看见了路旁开满一种奇怪的花,花没有叶子,我问黑无常这是什么花。
  黑无常嘻嘻一笑道:“彼岸花。”
  在路的尽头有一条河,河的名字叫忘川河,河上有一座桥我停住脚步,不再继续前进。
  “怕了?前面就是奈何桥。”黑无常一脸坏笑看着我道。
  “为什么要带我来这种地方?”
  “嘻嘻,不是要带你来,这里是每个人在离开尘世后必须经过的地方,除非他死于异常,不能按照程序出牌,就只能徘徊在不上不下的空间变成邪灵。”
  看来黑无常带我走这么一遭,是别有用意,想提示我?
  走过奈何桥我看见了一个土台,我问那是什么台。
  黑无常答:“望乡台。”
  我放眼看去,在望乡台边有个亭子,亭子里面坐了两人。
  不来这种地方的都应该不是人,我跟黑无常走近了看,亭子里一位是两鬓斑白,面容枯槁却精神抖擞的婆婆,另一位则是短脸阔口,头戴冠,身着长袍,左手持笏,他的神态慈祥而不失威严,让我不得不肃然起敬。
  黑无常给我介绍这位就是阎罗王。


第123章 噩梦
  我被黑无常带着去阴间转了一圈,还跟某一阎罗王对饮畅谈,谈论的话在我醒来瞬间记不住了。
  不过黑无常无事不登三宝殿,他来的目的其实就是想告诉我,有事要发生了,这事他们也无可奈何,因为闹事的凶恶之徒乃是一只充满怨气,游荡在三界之外的邪灵。
  邪灵侵入报复之人的梦境中,肆意掠夺他人的灵魂据为己有。
  首先遇到伤害的是刘雅丽,她连日来的噩梦,弄得浑身疲惫,筋疲力尽。
  不过,她屡屡被噩梦惊醒时,就会联想到在梦境中看见的一个人,这个人就是我。
  刘雅丽没有来张铁嘴铺面,却在日记中记叙下她做噩梦的前后细节。
  她在梦境中看见我,却不能确定梦境中的我,是不是就像人们传说中的白马王子。也许正如自己母亲说的那样,那只不过是一个青涩也奇怪的梦。
  开始她也质疑,梦境太多相似的地方,为什么每一次的梦境都在幼稚园里?
  那一天的早餐是她特别喜欢吃的葱油饼,还是母亲一早起来揉面现赶制出来的。
  父亲发动他那辆老掉牙的母猪嘉陵好一阵子了,还没有成功。
  听到母亲在对父亲说是不是发动机坏了。
  父亲对母亲的话不以为然,继续狠踩油门呜呜呜的噪音让人心烦
  刘雅丽把葱油饼重力放在碗里,气呼呼冲到门口,看着脸被太阳晒得黝黑的父亲嚷嚷道:“你还有完没完,吵死人了。”
  父亲跟母亲相互对视一眼,后者叹息一声道:“看吧!你偏要惹她生气了才会停息。”
  “那我蹬自行车去好了。”父亲无奈的去杂物间推出轮圈都生满锈的自行车,握住笼头提起前轮圈,使劲的抖了抖,也没有把锈抖下来,走几步歪歪斜斜蹬上车子丢一句话给老婆:“中午我就不回来吃饭了。”
  礼拜天,是刘雅丽最开心的一天。
  可是她今天没法开心起来,头昏昏沉沉的,总是觉得疲倦不堪,很想睡觉她有一种预感,睡觉就会梦见那个可怕的东西。
  因为心里害怕,恐惧和抑郁导致她心情特别不好。
  父亲很辛苦,全家人的开销都靠他一匹砖一匹砖码出来的,烈日炎炎下,背上被晒得脱下一层的皮。
  “乖女,你脸色不好看,是不是不舒服?”妹妹怔怔了的盯着她看,母亲伸手来摸一下她的额头,满眼都是关切的目光。
  葱油饼的味道,莫名其妙的让刘雅丽反胃。她推开葱油饼,抬起一双失神的眼睛,呆滞地望了窗外一眼道:“妈,我听同学说如果有一天,一个男人闯进属于个人的梦境,那他就是梦境主人终生等候的人。”
  母亲挨着女儿坐下。
  在她眼里女儿已经长大了,能有大人的这种思维跟想法,属于青涩懵懂期。
  “孩子,同学的话不一定就是正确的,妈书读的少。你们现在的想法,跟我们完全是两码事,别怪爸妈肤浅。在你们这个年龄段,有这样那样的想法是正常的,但这不是爱情,是一种依赖产生的错觉。”
  “妈,我做噩梦了。”刘雅丽避开刚刚谈论的话题,瞥看到妹妹离开饭桌,乖乖去玩儿去了。她很少跟母亲如此近距离的沟通,长久以来都是冷眼相对无论父母怎么想尽办法对她好,她都觉得他们之间有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
  母亲见女儿主动对自己吐露心声跟恐惧,她动情雾蒙蒙的眼凝望女儿,轻轻握住她的手,语重心长道:“那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应该放开心结,去外面玩玩,找你的好朋友逛逛街”
  情绪波动的刘雅丽火大,甩开母亲的手,怒气冲冲道:“你知道什么是噩梦吗?你们只知道整天是钱钱钱的,就不晓得我心里想要什么,害怕什么。”
  说完,刘雅丽离开饭桌,赌气跑回自己的卧室最近家里父母都在忙活,听说沙窝村要被全部搬迁。
  沙窝村的村民就像疯了一般,拿出所有的积蓄,大肆修房造屋在原老宅基的前后左右都修了很多临时房舍,属于危房那种。
  没有混泥土基础,没有地圈梁就肆意搭建,还盖预制板,三层四层的盖上去。
  在以前看沙窝村,到处都是树木成荫,绿意盎然现在看,满眼都是房子,大大小鳞次栉比,铺天盖地的房子,不但阻断的视线,还让空间越来越狭窄。
  有的甚至于把那些属于死人的地方都占据了,他们把楼房盖住坟茔,想的是等不了多久房子拆迁,坟茔迁移一切都过去了。
  刘雅丽觉得就是因为村子里有了这种大肆修建临时危房的邪风,她才开始做噩梦的。
  趴伏在床上,无心做作业,虽然已经临近升学高考,可就是没法打起精神来复习功课。
  特别让她感到懊恼的是,每一次跟母亲沟通,都失败!总是以长辈的语气来试图遂服自己相信她的鬼话,什么叫做代沟,这就是代沟。
  刘雅丽觉得她跟父母之间完全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她需要朋友,有了朋友才有力量,比如就像矮冬瓜哥哥那种朋友。
  想到梦境中出现的我,她不由自主的想到在铺子里看见我的背影,想到我的背影,她的心就砰砰砰狂跳。
  恹恹欲睡中,刘雅丽看到母亲脸色阴沉,砰然推开她的房间门,气势汹汹骂道:“你个死丫头,要死不活的,养你有什么用,只知道吃、穿、玩还能做什么?”
  “你、”刘雅丽惊讶,母亲可从没有这么恶毒的骂过她。
  “嗨嗨嗨”熟悉也恐怖的狰狞笑声,母亲的脸一下子变了,变成一张疤痕交错丑陋无比的面孔。
  见到此人,刘雅丽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气。
  他是疯子,是那个被很多人追逐扔石头砸的丑八怪。
  在很多年前,这个疯子死了,死于一场火灾。
  刘雅丽记得那一晚父亲浑身的回来,跟母亲在卧室议论许久,都不知道他们在说的什么。
  被轰隆隆雷声吓住的她,哭泣跑到父母的卧室,耍赖,赖在他们俩的床上不肯下来。
  疯子嗨嗨嗨的笑,一步步逼近
  去!好端端的怎么又做梦了?刘雅丽大叫,翻身爬起,不顾一切冲向门口。
  似梦非梦、刘雅丽发狂般拉开房门大喊:“妈妈”一边喊,一边冲出去,就在冲出去一刹,她发现这里不是家,而是幼稚园里面。
  幼稚园里面好多小朋友,他们在欢笑,在嬉闹、还有人温驯的坐在那眨巴眼睛看着窗口飞过去的蝴蝶。
  刘雅丽对他们大喊道:“快跑疯子来了。”
  可是眼前的这些小朋友,都无视她得大吼大叫
  浑身冒汗的刘雅丽扭头看门口,墙壁上狰狞可怖的倒影,能清晰看见那面孔侧面带着一抹诡笑长长的手臂高举菜刀,慢慢慢的走过来。
  吓!刘雅丽再次投入到狂奔中,口不择语、妈妈爸爸的狂叫救命。


第124章 舒小雅
  最近我也精神恍惚起来,躺在床上,能听得见来自周围的响声,说话声、还听得见张铁嘴吸烟拉风箱似的咳嗽的声。似睡非睡的感觉,我站起来有觉得走出了房间,拉开门,一道刺目的红突兀映入眼帘,惊悸中我看见看见一道血痕,一路延伸。
  我大口大口喘息,非常之紧张、脑海不受控制的胡思乱想。各种未知的猜测,让我不能淡定,以冲刺的速度寻觅血痕而去。穿破限定的空间范围,我冲进了一个充满邪气的空间中,同时看见了两狂奔的身影。
  其中一个觉得应该是刘雅丽,另外一缕背影显得落寞,孤单、她好像能感觉到被人注视,倏然回头看。
  这是一张好看的瓜子脸,淡雅的双眸如水一样纯净,鼻子十分标致,上面架上一副眼镜她的眼神像极了杨灵儿,她好像看不见我,扭头一瞥之后,再次拉住刘雅丽继续奔跑。
  她们在害怕什么?大脑一闪念头,我一个激灵,立马从梦境中醒来。
  醒来之后,微微定神,回想刚才梦境里出现的情景暗自觉得奇怪,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闹钟,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闹钟已经停止走动。
  闹钟无故停止,梦境中出现邪气的地方,不祥之兆沉甸甸的压在我心头。
  我翻身爬起,走到门口,手指伸出,联想到刚才梦境中看见的血红手指颤抖伸出间隙,我凝神中一滴水泡很立体也逼真飘忽状从眼前经过,这是窗玻璃上的雾气,我慢动作扭动脖子看床上,再看看门口。
  我靠!还是在梦境中?我低骂一声,猛然伸出手一把抓住门把手拉开一股浓烈的血腥气息扑鼻而来,就像在印证预兆那样,我果然看见门口蜿蜒延伸的血痕,同时发现房门上出现一道向下滑动的血手印。
  来不及多想,急忙顺着血痕颇为紧张的寻找而去。
  路上景物模糊不清,都呈现静物状,我置身在此跟虚拟的空间相似,不久之后,在我眼前出现一座熟悉的建筑物,我熟悉这栋非常特别的建筑物,乱坟岗幼稚园。
  诡异的是,在记忆中已经焚烧成焦土的幼稚园里,有一群可爱的孩子在门口玩耍,那血痕就在他们跳跃的脚下经过一路延伸直通大门口。
  我知道这个是恶鬼设定的圈套,无论是谁,都不会对孩子产生质疑他利用孩子做诱饵,再制造出恐怖的情景,血痕可以让人产生恐惧。
  黑无常给我的命令,是无论如何要捕捉到这种残害生灵,掠夺人灵魂寄宿在暗黑界的邪灵。
  我看着血痕,毫不犹疑大步流星的前进,就在我预备进入大门时,耳畔响起一阵刺耳的嘀铃铃嘀铃铃闹钟声音。
  嗖地!一股奇异的力量,把我从梦境中拉回现实里。
  矮冬瓜一脸坏坏的表情,背起手在后面,看我睁开眼,就急忙喊道:“沐风你醒了?”
  “把手拿出来。”我一个鹞子翻身从床上起来,伸手问矮冬瓜道。
  “没什么。”矮冬瓜躲躲闪闪不敢正视我。
  “快点。”我阴着脸,断喝道。
  矮冬瓜嘟起嘴,把背后的闹钟拿了出来。
  我接过闹钟,沉思片刻,刚才闹钟明明是停止了怎么会!放下闹钟,我下意识的看向门口,在门缝隙下好似有一道血痕。
  “那是怎么回事?”我走了过去,蹲下用手指捻了一点血迹送到鼻子下嗅闻。
  矮冬瓜嗨嗨一笑道:“是一只黑猫,在你房间里逮住一条大老鼠咬死的血在这。”
  “猫逮住老鼠不能一下子咬死的吧!再怎么着也要玩一下才会咬死吃掉。”
  矮冬瓜道:“你说得太对了,我就是听见老鼠吱吱的叫,才跑来看的,结果看见房门是虚掩着,从门缝里看见你在睡觉,所以我就进来了。”
  “所以你就上好发条把闹钟放到我的耳朵边上闹?”我没好气的怒斥道。
  “阿姨跟钟叔叔都去县城了,欣儿小屁孩一个,帮不上忙我就来喊你咯。”
  我一边穿衣服一边气呼呼道:“忙不过来,你在这里磨叽啥?还不快去?”
  “哦。”矮冬瓜答应着退出房间,听得见他下楼传来的咚咚咚重响有那么一闪的念头,这该不会还是梦吧?我下楼看见欣儿,她是被矮冬瓜给吓唬住,哪也不敢去呆在柜台前看铺子。
  欣儿认识钞票的面额不会比矮冬瓜差,即使她不懂得怎么买卖,但偶尔有买主来,知道价钱,把钱丢在哪拿起欣儿递给的东西就走。
  一般来这种地方买东西的,都不会占老板的便宜据张铁嘴说,在以前,很多时候铺子上空无一人,守铺子的田翠花跑老远去摆龙门阵也不会被小偷光顾。
  我正在逗欣儿,忽然看见一辆救护车呜啊呜哇的从我们店铺经过,驶向沙窝村方向时,我心里咯噔一下,莫名的不安起来。
  “发生什么事了?”
  矮冬瓜挤出柜台,去外面看了看又回来道:“不清楚。”他看着我,又问道:“你好像有心事。”
  “没什么。”我随手刮了一下欣儿的小鼻头,问了一句:“吃饭没有?”
  欣儿抿嘴一笑:“吃了。”然后伸出手掌心,眉毛都笑弯弯的样子道:“神仙叔叔这个可以抹干净吗?”
  在欣儿的手掌心,我用朱砂笔给画了一个安神符有了安神符之后,欣儿没有闹害怕,一个人独自睡觉好几天了。
  “矮冬瓜去给欣儿洗洗。”我手在磨蹭下巴,感觉毛刺刺的,貌似有东西儿想穿破皮层钻出来。
  一抹娇小的身影,推着自行车从马路对面笔直的走了过来。
  我无意抬头,跟走过来的人对视一眼,好熟悉的眼眸。
  她一边走,一边抹汗,好像走了很远的路来的显得有些辛苦,很累的样子。
  此女,当真是不食人间烟火,不沾染一丝尘俗气,举止投足之间给人以清新雅致的感觉。
  近了,她一步一步靠近我,柔和的目光像一潭深邃的湖水,仿佛隔了千年,恒久不变地穿过那些空气中氤氲的阳光与浮尘,透过一张镜片凝望着我。
  有那么一瞬间,颇显局促的我,心莫名其妙的忐忑起来。她跟一个人太相似,我在心里暗自猜测,难道是她来了?
  我心里的她,自然是杨灵儿?
  可是当此女靠近柜台时,我不敢正视她的眼睛,只能低头呐呐的道:“报上贵庚、姓氏、几时去世、男、还是女、老还是少、胖还是瘦、足、尺码有多长,新近有冰棺出租”
  她很生气的样子,没有耐心继续听我的生意经,打断我的话,连珠炮似的质问道:“你说的什么啊,这些我不需要,难道来你这里,一定就是家里死人了吗?”
  我被抢白,暗自怪自己自乱阵脚,怎么逢人就说这些,极快的举动,迅疾抹了一把脑门上的汗。还是没有抬头看他歉意道:“那你来有什么事吗?”
  此女口才了得,声音也好听“我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来的,你们这里谁叫李沐风的?”
  特么的老子这辈子连恶鬼都不怕,未必怕眼前这个女人?我暗自给自己打气,逐抬起头做出一副拉风超酷的模样来直视对方答复道:“找他有什么事?”
  “不见李沐风,我不会说。”看来她不是杨灵儿,我侥幸的同时,也隐隐感到失落。
  矮冬瓜过来,快嘴道:“站在你面前的就是。”
  此女有些不悦,脸色一沉道:“我叫舒小雅,刘雅丽是我的学生,她出事了。”


第125章 危在旦夕
  刘雅丽出什么事了?
  我联想到刚才的梦境,暗觉不妙,让矮冬瓜看好店铺,就跟舒小雅往县城医院赶去。
  我们俩乘坐的是公交车,公交车走走停停,大概要二十多分钟才能到。一路上,舒小雅把刘雅丽最近的异常情况简单的讲述了一遍。
  刘雅丽是舒小雅比较看重的学生,她也是班干部,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最近情绪极不稳定,上自习课总是瞌睡。
  舒小雅每一次连喊几声,喊不答应,之后靠近时刘雅丽就像是突然惊醒,就像是受到什么惊吓近乎抓狂的症状。
  对于一个成绩优异的学生,眼看要升学高中,这是最关键也是最紧张的时刻,不能出任何岔子学生的心理压力肯定是有的,因此、舒小雅认为她是学习压力太大,导致她出现这种不正常的状态,就让刘雅丽去做心理辅导。
  起初刘雅丽吞吞吐吐,有所顾忌,不想谈及关于她上课出状况的原因,在舒小雅细致耐心的疏导下她说出了实情,之所以出现各种状况,是因为一种奇怪的噩梦,她说在梦境中有一个可怕的人举刀追逐她,想要伤害她。
  每一个人都要做梦,这是人之常情极为平常的事,可看刘雅丽因为噩梦整个人都变得憔悴,精神不集中。鉴于这种情况,舒小雅也不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了。
  她只能安慰,除了安慰给各方面的关心外,别无他法。
  可是刘雅丽好像不太满意,也感觉特失望舒小雅的这种态度,他悲观绝望,就跟全世界的人都不相信她,很无助的样子,萎靡不振的离开了学校。
  舒小雅说,礼拜天原本是约好来学校学习补课的,她没有来。
  想到种种,这样舒小雅就到刘雅丽家里去看看让她郁闷的是,原本很好找的地方,来了之后傻眼了到处都是新修的房子,几乎没有出路跟进出的通道。
  舒小雅之后折回,幸亏从一毛竹林掩映下的房子里走来一个老头经过老头的指点,她才从另一个地方才找到进去的路。
  这条路也是狭窄,还得从一片被新修房子盖住的毛竹林跟坟堆中穿过毛竹林被乱七八糟的削断,地上踩踏得七零八落的花斑竹到处都是。
  舒小雅记得刘雅丽屡屡在夏天,都会拿这种花斑竹到教室,用刀子划开花斑竹茎秆,一截一截的放在水里,之后这些经过细心划开的茎秆会自动卷曲跟绽开的菊花形态差不多很好看。
  凝望那些,高高矗立在毛竹林里的空房子,黑洞洞的窗口,紧闭的房门。无不让人感到一种说不出来的诡异感,置身在这种地方,从不相信鬼神的舒小雅也禁不住打了一个冷颤,后脖颈更是蹭蹭的钻进一股子冷风。
  她加快脚步一阵风似的从毛竹林跑出去,终于看见掩映在一颗颗柚子树下的平房。
  刘雅丽的父母都出去了,家里很安静,房门半开。
  舒小雅在门口喊几声没有人答应,就径直走了进去。
  进入屋里的舒小雅看见刘雅丽在床上滚动,额头大汗淋漓,面部凸显出扭曲恐惧的表情。
  刘雅丽这是在做噩梦?舒小雅不敢贸贸然去喊醒她,而是靠近,伸出手搭在她身上
  就在她把手搭在刘雅丽的身上时,出现了戏剧性也难以置信的一幕。
  舒小雅看见刘雅丽在狂奔中,而她已经没有在刘雅丽的家里,不知道怎么就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
  这个地方她很熟悉,不就是已经毁于一旦的幼稚园吗?
  刘雅丽有看见舒小雅,大叫:“老师救救我。”
  讲述到这儿,舒小雅神情有些激动,也稍稍紧张了一下道:“我跟她跑啊跑”说到这儿她倏然停下,面色一红望了一眼我道:“你也许不会相信,我看见你也在刘雅丽的梦境里面。”
  “我?”我凝目一顿,恍然大悟暗自道:之前做的那个梦?
  舒小雅狐疑的目光投向我:“你也梦见了?”
  “我?没有”我极力否认,是不想让对方知道自己太多事。岔开话题问了一句无关痛痒的话道:“你相信这个世界之外还有另一个世界存在吗?”
  舒小雅淡然一笑道:“你说的是鬼吧?”
  “也可以这么说。”
  说到鬼,舒小雅笑容一闪即逝,视线在车窗口一扫,没有看我、冷漠的口吻道:“这个世界要是有鬼,为什么我没有看见?”
  “你想看吗?”我没有玩笑,我觉得舒小雅之所以能进入刘雅丽的梦境,是有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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