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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封门-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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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现在,洪村人也终于开始死人了,第一个就是大姓人柴家的后生。

    只是让我非常奇怪的是,如果这鬼点丁当中的鬼是海梅蓉的冤魂的话,为什么死的第一人不是高明昌?

    他才是罪魁祸首,可他现在还在县里的看守所里好好的。

    还有柴金花,也算是二号目标。

    就算是高明昌的儿子高小龙也说的过去啊,高明昌让洪家绝嗣,海梅蓉的冤魂就让高家绝后,可高小龙死的时候没有听杨建国说他肚子上有编号啊。

    就算是有,也不能编个零不是,一号已经有人了。

    换句话说,杀死高小龙的凶手和鬼点丁的凶手,不是同一个东西?

    “不行,还得去找陈久同。”

    我打定主意,这些事还得找专业人士才能知道的更多。

    于是我开车去了陈久同家,到的时候发现,陈久同家的大门半开着。

    我喊久叔,没人应我。

    “又不在家?”

    我心里嘀咕了一句,这段时间陈久同行迹很奇怪,经常不在家,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印象中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我又喊了几声,还是没人回我,就打算折回店子。可就在这时陈久同家的大门居然“喀喀喀喀”打开了一点。

    我以为是陈久同开门了,就回头喊他,可还是没人回我,只有那扇门还在“喀喀喀”一点点打开。

    我心里发毛,陈久同家的大门是那种很结实的大木门,这种门别说是风了,就是人去推都得用点力,没人的话门怎么自己开了?

    等了一会儿门已经打开了不少,再无动静,我就壮着胆子走了过去,心里虽然很害怕,但不知道为什么,隐隐约约的总感觉陈久同家应该有东西。

    这完全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直觉,在心底最深处仿佛有一个声音召唤我:去门里面看看吧,门里面有样东西对你很重要。

    靠近大门后,我发现屋里面很黑,大白天的居然什么都看不清,门窗都关的死死的,一股凉嗖嗖的冷气往外冒。

    我浑身起了鸡皮疙瘩,走到门口就也不敢往里面走了。陈久同家是做棺材的,里面肯定到处都是棺材,我对那玩意渗得慌。

    定睛往里面仔细一看,发现屋中间隐隐约约的有一个红色的什么东西,心里一动,就拿出手机打开手电往里面一照。

    这一照可把我吓了一大跳!

    陈久同的家里居然摆放着一具斑驳的大红棺材!

    最恐怖的是,这棺材还沾着泥土,样式也和一般的棺材不一样,这分明就是一具刚挖出来的古棺。

    “我靠!”

    我惊的兔子似得,撒腿就跑,骑上摩托车飞也似的逃了。

    太恐怖了!

    陈久同家里居然摆了一具下过土个棺材,那棺材里面,岂不是还有死人?

    棺材的颜色不应该是黑色的吗,谁会给棺材上红色?

    黑色代表安睡,代表轮回,意思是让死去的人安安稳稳的入土和转世,不要惊扰活人。

    而红色代表驱邪,换句话说,大红棺材躺着的人绝不是安分的主。以前听村里的老人说,埋曾经诈过尸的死人,就得用大红棺材。

    我心惊胆战,原本还觉的很和蔼的陈久同面容,一下子就感觉有些惊悚起来。

    这个看起来老实巴交的抬棺匠,也许有着我不为人知的一面。别的不说,光挖坟掘墓就不是道德人应该干的事。

    棺材上面的泥土明显估计刚出土不久,也不知道是那里来的,而且这么大一具棺材,他是怎么弄回家的?

    我心里惴惴不安,回到家以后就给皮衣客发了几条短信,但他没回我,也不知道在忙什么,这点倒是和陈久同有些像。

    天擦黑的时候,柴家人开始挨家挨户的上门告礼,柴大运死了尸检也做完了,就该办丧事入土了。告礼的意思就是请大家伙帮帮忙,给柴大运办丧事。

    按照以往的规矩,是村里的每家每户都得出一个劳力,但柴大运死的太诡异了,许多人都不愿去。

    我不敢去,我爸碍着面子本来想去,但被我妈死活拉住了,上一份人情之后就回来了。

    总之,柴家人这次办丧事肯定非常冷清。

    之后听说柴金花也从镇子里回来了,她亲侄子的丧事她肯定要出面,回来之后就被她二哥柴老二打了,说她老公高明昌造孽,害死了柴大运。

    ……

    天还没黑,我吃过晚饭就去洗澡,打算洗完早点去店里,村里刚死了人邪门的紧,没有芦花大公鸡和黑虎在身边,一点安全感都没有。

    洗澡抹肥皂的时候我就感觉肚子有些痒,是伤口长肉了,前几天在跳断桥的时候撞的。

    可洗着洗着我就发现不对劲了,那伤口太规整了,怎么看,都像是字。

    “九”?

    九字?

    我如遭雷劈,惊的把肥皂都甩了。

    鬼点丁,我是第九个?!

    “艹!”

    ……

 第二十三章:逃路惊魂

    我捂着嘴差点没叫出来,吓的全身都在抖。←百度搜索→

    我居然是第九个?

    现在已经死了六个人了,还有第七第八,我排在第九?

    为什么?

    他们都得罪了洪家,可我没有啊!!

    我又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伤口确实很像九字,不过却是粉红色的。

    难道是巧合,这个伤口可是摔出来的,不是无缘无故冒出来的。

    我没心思再洗了,整个人惶惶不安,感觉的满世界都有东西要害我,说不定洗澡的水管里都能流出来一堆蚂蝗将我咬死。

    草草冲了一下之后我就回了店里,把黑虎绑好,芦花大公鸡放出来,想了一下,又撒了泡尿把糯米泡了,在店子周围到处撒。

    之后,我就拼命的联系皮衣客,只希望他看了以后能告诉我,这十字只是巧合,和鬼点丁没有半点关系。

    可让我惶恐不安的是,要命的时刻皮衣客居然联系不上。

    我又想到了陈久同,可没他的号码,他好像也不用手机,天黑了也不敢出门。

    整整一夜,我都在惊恐不安的情绪中度过,第二天一早我红着眼就奔去了陈久同家,他家门关着,昨夜应该是回来了,可屋里却没人,我冲上去敲门也没人应我。

    怎么办?

    我都快哭出来了,是真怕啊。

    以前也确实有东西想害我,但从来没有这么明确的信号,直接在我身上留印记告诉我,你要死了。

    想起前六个人的惨状我就寒魂大冒,五个断头,一个淹死后被蚂蝗吃……

    皮衣客和陈久同都不在,怎么办?

    回到店里,我焦躁不安六神无主,不停在店里面走过来走过去,有生意上门都被我犼走了。现在命都快没了,哪还有心思赚钱。

    黑虎见我焦躁的样子,也似乎被传染了,时不时吠两声,烦躁不安。

    “不行,我不能等死!”

    我摇了摇头,不管什么东西要害我,都不能坐以待毙。←百度搜索→

    逃!

    基于生物遇到危险的本能反应,我想到了逃。

    这个想法一蹦出来,就如同茅草疯长一般在我心里扎下了根,甩都甩不掉。

    逃,逃的远远的。

    要害我的东西肯定就是村里面潜伏着。

    只要逃的远远的,它未必就能害我了,之前我在外面读书什么诡事都没发生过,一回村就接二连三出诡,肯定是村子不干净。

    “跑出青龙镇,不够,跑出丰都县……还不够,得出省才够远。最好找一家庙躲进去,不都说庙里有神仙么,脏东西最怕神仙了,在庙里它肯定不敢进来害我。”

    “等等,佬山庙的山神不喜欢我,不能去神庙,得去佛寺,求佛保佑。”

    “连十恶不赦的罪人都可以在佛陀面前求得宽恕,我什么恶也没做过,总该行了吧?”

    在巨大的压力下,我已经快要疯魔了,不停的碎碎念,满脑子求生的想法。可要命的是我一时间却想不起来哪里才有佛庙。

    要不,去泰国,干脆出国算了?

    对!

    出国!出国才足够远!

    我就不信了,那东西还能追杀我到国外不成?

    泰国人都信佛,那里遍地佛庙,而且黄大仙不是去了泰国么,去找他。

    打定主意,我已经管不了那么许多了,立刻在网上定了最近的去泰国旅游的旅行团。

    去国外要签证,旅行团办事最快,只要到了那边就立刻离团找一家寺庙,不管用什么方法都要住进去。

    我查了一下,最快的旅行团在重庆就有,而现在还早,搭乘丰都去重庆的火车还来得及。

    我在网上买好了车票收拾一下就出门,让马家亮载我去镇里,然后坐镇里的班车去了丰都县城。←百度搜索→

    走的马家亮还问我去干什么,我没告诉他,就说去进点货,临走时还很阴晦的告诉他,让他帮我照看照看我父母,我现在觉的最对不起的,就是父母了。

    马家亮没看出来我的异常,乐呵呵的说放心,咱们是兄弟。

    下了班车后我给皮衣客发了条短信,将我打算出国避难的前因后果和他简单的说了。

    去重庆的火车是晚上六点,加上昨天夜里,我已经熬了一天一夜了,上了车后没一会儿就睡着了,真的扛不住了。

    可没睡多久我就被人弄醒了,神经本来就很紧张,给吓了一大跳。一看是坐在旁边的一个阿姨,她见我醒了就说:“小伙子,你的手机已经响了好多次了,该不会有什么急事吧?”

    我急忙摸出手机一看,上面居然有十几个未接电话,全是皮衣客打来的,自己睡太死了没听到;解锁屏幕还有他的一条短信,让我立刻联系他。

    我对那位阿姨说了声谢谢,便给皮衣客打了过去,电话很快就接通了,他就问我在哪,语气很严肃。

    我说在去重庆的火车上,他有些急了,说:“你不应该离开洪村的,外面的夜晚对你来说更危险。”

    我激灵灵打了个冷颤,脑子总算清醒了几分,突然回想起之前黄大仙就警告过我不要离开洪村,说劫从洪村起,就在洪村解,越跑越死的快。

    之前吓疯了,居然把他的警告给忘的一干二净。而皮衣客的话赫然和黄大仙说的意思差不多。

    我慌了,急忙问现在怎么办,皮衣客听出我的不安,放缓语气安慰我说:“你先别着急,找找车上有没有道士、尼姑或者和尚之类的,他们长期供奉神佛,一般的脏东西不敢靠近他们,实在不行话,杀猪杀狗的屠夫也可以。”

    我丝毫不敢耽搁,起身就在车厢里面找起来;外面的天已经黑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感觉窗外好像有什么东西盯上我了。

    找了一阵,我自己坐的这节车厢没发现什么和尚道士,急的不行,就跑到前面一节车厢去找,万幸的是,一过去我居然就发现了一颗光秃秃的脑袋,上面还点着两排戒疤。

    “我靠,老天保佑。”

    我大松一口气,心里将道教三清阿弥陀佛真主安拉全谢了个遍。

    稀少的跟国宝一样的和尚,居然在最关键的时刻被我找到了,简直是奇迹。

    而且这和尚还有戒疤,一定是正宗的和尚。

    我跟皮衣客说发现了一个和尚,他听了之后明显松了一口气,就让我坐到和尚身边去。

    我一看,和尚身边正好有空位,顿时将满天神佛又谢了一遍。

    挂了电话,我坐下后就跟和尚打了招呼,他也挺和气的对我笑笑,还主动问我去哪的,我说去重庆,他说正好,他也是去重庆。

    之后我就发现这和尚还挺能聊的,我说一句他回我十句,聊了一会儿就开始天南海北的侃了,最后竟然侃到了东莞那些事上面。

    看他兴奋的红光满面的样子,我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就说:“大师,您,您不是和尚么,你怎么也去东莞那个呀?”

    和尚哈哈一笑,指着头上的戒疤,道:“别被这个骗了,是纹上去的,我不是和尚是演员。”

    “演!员!”

    我怪叫一声,手一抖手机掉地上,气的一把抓住他的衣领犼道:“你怎么不早说!”

    “我……”

    假和尚被我突然暴起的动作吓懵了,头一缩,一脸的惶恐和莫名其妙。

    “艹!”

    我一把推开他,然后给皮衣客打电话,通了之后就跟他说刚才是个假和尚,他立刻让我再找。

    我跑遍了整个列车也没找到,别说什么和尚和尼姑,连个剃光头的都没有,吓的浑身都在打颤。

    与此同时,那黑黢黢的窗外传来的注视感越来越强烈了,车厢里面温度显示有二十多度,但感觉跟冬天似的。

    “没找到,怎么办?”我急的都快哭了。

    “别慌!”皮衣客沉吟了一下,说:“马上找一个矿泉水瓶,去厕所撒一泡童子尿装好,盖子上打一个洞。”

    我依言行事,顺手拿起一个乘客快喝完的矿泉水瓶就去了厕所,接了自己一瓶尿,用钥匙在盖子上戳了三个洞,出来之后就坐回了假和尚身边。

    皮衣客又说:“你现在已经被某些东西盯上了,记住,一会儿不管听到什么看到什么都不要说话,更不要动,感觉有东西靠近就用童子尿滋它们,我在重庆等你。”

    皮衣客说完就把电话挂了,我能听到他开车时发出的风燥,速度好像特别快。

    收好手机,我紧紧的握住手中的童子尿,这是我最后的依仗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太紧张了,失去了时间感。

    突然,整个车厢的灯猛的闪烁几下,灭了。

    车厢一阵惊呼,然后就有人开始骂。

    “来了!”

    我全身绷紧,因为我发现前面和后面的车厢都有灯,唯独我这一节车厢灭灯了,这绝对不是巧合。

    我急忙闭上眼睛根本不敢去看,生怕自己看见什么脏东西一下没忍住喊出了声,那就大事不妙了。

    为了以防万一,我蜷缩在座位上,将头埋进两股之间。

    渐渐的我就听不到任何声音了,刚才还嘈杂的叫骂声飞快的弱了下去,然后变的死一般寂静,再也听不到一点声音。

    我紧张急了,不敢有丝毫动作,也不敢看,只得竖起一对耳朵,细细的听旁边的声音。

    “哗哗哗……”

    突然,一阵风吹叶子的声音传来,我能清晰的听见叶子相互摩擦,甚至是树叶落地翻滚的声音,忍不住就眯开一条缝去看,这一看,差点没把我吓死。

    我的前面居然出现一片竹林,夜风吹过,哗啦啦的,在月光下无疑妖异。

    此刻的我,居然不在火车上了,而是躺在一片竹林里,赫然就是洪村不远的那片竹林。

    就是黄大仙受伤和假黄大仙要烧死我的那一片。

    我懵了,脑子完全转不过湾来。

    难道我至始至终都没有出洪村,什么坐班车坐火车都是幻觉,而是转到竹林里来了?

    ……

 第二十四章:幻觉连连

    这怎么可能?

    这时,旁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刚开始是一处,后来越来越多,我感觉被包围了,有东西在靠近,恍恍惚惚的似乎还有莫名其妙的声音在碎碎念。

    我浑身一抖,急忙闭上眼睛做起了鸵鸟,眼不见为净。

    可是,那些窸窸窣窣的声音越来越近,朝我来了,甚至能听到某种东西咬骨头的声音,格外渗人。

    过了一会儿,我突然感觉眼前出现两个红点,特别亮,隔着眼皮都能察觉到。

    我害怕极了,忍不住就眯开一条缝去看,这一下,差点没把我魂吓出来。

    那是一双眼睛,呈妖异的血色红色,在黑暗的竹林里熠熠发亮,最恐怖的是它在靠近我,我甚至能听到眼睛下方,传来低沉的呼吸闷响。

    “去死!”

    我到底没忍住,吓的大叫一声,一捏矿泉水瓶把童子尿滋向它,起身就逃。

    什么别说话,什么别回头,在极度的恐惧下我忘的一干二净,只想逃,逃离那个恐怖的东西。

    如果我再不做点什么,会被直接吓疯掉。

    童子尿也不知道喷中没喷中,那红眼一闪而逝就消失不见。

    我不敢停,不断的朝周围滋尿,慌不择路,朝着红眼出现的相反方向狼狈奔逃,可跑着跑着却发现怎么也离不开这片竹林。

    又是鬼打墙!

    不过这一回我心里有底了,因为幽灵号码曾经告诉过我,只要别回头就可以冲出竹林,这是第二次,想必只需要依葫芦画瓢就行。

    我不再回头一路狂奔,可惜没上次幸运,跑了一段我就不小心撞到一棵竹子,嘭的一下脑袋被撞的七荤八素,手上的尿瓶也不知道掉哪去了。

    恍惚了一阵,我急忙又爬起来正待再跑,却突然发现离我不远处的地方,一个很淡淡的人影立在那,在月光下隐隐约约的,直愣愣的盯着我。

    我浑身直冒寒气,嘴都哆嗦了。

    他是什么东西?

    怎么看起来那么的虚幻?人还是鬼?

    “不要再往前走了,否则你得死。”这时候,那人影居然说话了,听声音,好像是个人。

    我哆哆嗦嗦的,说:“你,你是谁?”

    他没说话,而是直盯盯的看着我,我突然眼前一晕,一阵天旋地转后昏了过去。

    ……

    之后,我感觉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我总是一个人漫无目的的奔跑,很慌张,很孤独,没有人能帮助我,而身后总有一个声音细细碎碎的跟我说着什么,很熟悉,但我听不清。

    我拼命的逃,可是不知道该往哪里逃,也不知道怎样才能逃的掉。

    那梦境,就像一个牢笼,将我笼罩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幽幽的醒来,发现眼前出现一个陌生人的面孔,下巴一个长着一颗带毛的痣,头上还盖着一顶大盖帽。

    “谁?!”我猛的一惊,跳将起来,手一阵疼痛,又跌回了原位。

    定睛一打量,发现自己居然在一个拘留室里面,对面的墙上醒目的写着几个大字:抗拒从严,坦白从宽。

    墙根下坐着一男一女两个警察,正一脸严肃的看着我。自己的手则被拷在铁椅子上,刚才这一跳都勒疼了。

    “醒了吗?”

    下巴长着毛痣的男警察看了我一眼,不悦道。

    “警,警察?”

    我脑子完全抓不过弯来了,怎么一会儿在火车上,一会儿在竹林里,一会儿又来到了拘留室里面?老天爷,这时空错乱的,也太严重了吧?

    我懵了,完全不知道什么情况。

    等等,该不会这也是幻觉吧?

    不行,得试一试。

    我低下头,一口咬在自己手上。

    嘶……大爷的,好疼!

    “哎哎哎,搞什么,我告诉你呀,别玩自残这一套,赶紧交代问题。”男警察站起来指着我厉声道。

    这一疼让我清醒了几分,看来应该不是幻觉了。

    不过让我实在想不通的是,我怎么跑到警察的拘留室来了,就问:“你们到底要我交代什么?”

    “还装?”

    男警察冷笑一下,道:“小子,别跟我玩失忆啊,你做了什么你不知道吗?”

    我更加懵逼了,道:“我,我不知道啊。”我一三好青年,顶多做生意黑了点,可商人逐利不是,也不是很么罪啊。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女警察脸色愠怒,“你涉嫌无故逼停动车,还不老实交代!”

    “什么?我?逼停,动车?”

    我瞪大了眼睛,不安道:“喂,你们可不要乱冤枉好人啊,我什么时候逼停动车了?”

    “放肆!”

    男警察一拍桌子道:“还敢抵赖,有视频作证,众目睽睽铁证如山,你不光逼停动车,还恶意把尿液洒到列车乘客身上,现在已经有二十几名乘客联名投诉你。还不老老实实交代你的动机。”

    我完全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无辜道:“你,你们到底在说什么,你们这是在冤枉好人。”

    “不到黄河不死心。”女警察对我摇了摇头,转过她面前的笔记本,点击了一下播放键,道:“马春,你自己好好看清楚,是不是我们冤枉你。”

    笔记本上播放的是一段视频,很快我就在视频上面找到了我,赫然就是当时在火车上的情景,视频上我拿了一个矿泉水瓶从厕所出来,坐回座位,然后突然灯一下灭了,车厢里面一阵嘈杂,这和我经历的一模一样。

    可到后面就完全不同了,大约几分钟后灯又亮了,我从座位上跳了起来,一边往前面的车厢冲,一边朝旁边的乘客滋尿,弄的整个车厢一阵大乱。

    接着屏幕一跳,应该是换了一个摄像头,我出现在车门处,只见我丢掉瘪了的矿泉水瓶,啪的一下将列车的紧急停车按钮按下去,整个列车一顿,明显是紧急刹车了。

    接着,更让我目瞪口呆的是,视频中的我噼噼啪啪几下就把还在行驶中的列车门给打开了,一阵狂风吹进车厢,将里面的东西吹的到处乱飞,吓乘客们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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