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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封门-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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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俗话说的好,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

    怕什么,就来什么。

    没多久,黄大仙的背影也消失在一片河边的树林里。

    我咽下一口唾沫,心中万千羊驼狂奔而过,看了看前面茂密的树林,又看了看后面黑黢黢的荒野。一咬牙一跺脚,干脆也追了进去。

    好呆前面还有人,后面天知道会不会有鬼!但愿瓜哥能早点抓住那个走尸!

    可追进丛林之后我就后悔了,四下里找不到一点踪迹,鬼知道他们往哪个方向跑了。

    黑漆漆的树林让我本能的想到了当初的那片竹林,也是相同的环境,里面的脏东西不知道有多少。

    而且树林不远处的那条河流,也格外渗人,这条河流和半环绕洪村的那条南溪河是想通的,南溪河是它的其中一条主支流,水里面弄不好就有像暗河里面的水鬼!

    又追了一下,我实在绷不住了,转身就往回跑。

    可就在这时,忽然一个黑影就从我面前一闪而过,从一棵树后面闪到另外一颗树后面。

    “艹!”

    我浑身一抖,惊的头皮差点没炸开!

    有东西在跟着我!

    会不会是那具走尸?!

    我冷汗一下就下来。

    可脑海中灵光一闪又觉的不是,走尸是跳的,而那黑影看起来很灵巧。

    是他!

    我想起来了,是之前派出所窗户外面闪过去的那个人影!

    虽然都是惊鸿一瞥,但却很像。

    这说明它在我从派出所出来后,就一直跟在我后面!!

    “你大爷的!!”

    我快崩溃了,急忙再度转身,朝着树林另外一边疯狂逃窜。

    有人,或者说有东西要害我!!

    树枝灌木从旁边唰唰的过,我用尽吃奶的气力跳跃飞奔,这时候也不辨方向,跑着跑着就发现自己迷路了,黑黢黢的树林一点参照也没有,连远处的灯火都看不见了。

    我急的不行,骨头缝里面嗖嗖的直冒冷气。瓜哥和黄大仙这两个王八蛋,又把我一个人丢下了。

    我一边跑一边往回看,深怕那东西追上来。

    跑了一阵累得气喘吁吁,肺部一阵气闷,跳灌木丛的时候力气没跟上被挂了一下,顿时摔了个狗啃泥,骨溜溜从一个小坡上滚了下去。

    更糟糕的是脑袋还撞到了坡下的一颗大树,顿时眼前一阵眩晕,手电也掉在了后面。

    我差点没昏过去,使劲晃了晃脑袋将那股子眩晕甩出去,急忙爬过去捡掉落的手电准备继续跑,此地不宜久留。

    可我刚爬了没两步,忽然瞥见手电光束的范围内,竟然出现了一双腿!

    一双人腿!

    “艹!”

    我吓的浑身一激灵猛的往后一缩,死死的贴在背后的大树上,冷汗如雨下。

    是他,他来了!

    “你是谁?!”

    我嘴巴都哆嗦了,牙齿打着颤。

    “哼哼,你还是这般胆小。”

    他说话了,是人,而且声音听着很熟悉很熟悉!

    接着他一步步朝我走过来,很快全身便出现在水电光下,照出的那张脸,让我亡魂大冒!

    陈久同!

    他果然没死,还来找我了!

    “瓜哥,黄大仙,快来救我啊!”

    我两腿发软,扯开嗓子就尖叫,第一反应就是陈久同又要来害我了。上一次他没得逞,这一次再落在他手里就死定了。

    “安静点!”

    陈久同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道:“我不是来害你的,只是有几句话想跟你说。”

    我艰难的咽下一口唾沫,心中升起一丝莫大的希望,如果他真要害我似乎也必要骗我,依他的本事,秒秒钟就能制服我,于是哆嗦着道:“真……真的?”

    “你觉的我有必要骗你吗?”陈久同笑笑。

    我心中的那根弦总算松了一松,就问:“你还来找我干嘛?”

    “我只是想提醒一下你,要注意某些人。”陈久同幽幽道。

    “谁?”

    “你最信任的人。”

    “注意什么?”

    “他们聚在你身边,别有目的!”

    我本能的就想到了瓜哥、苗苗还有皮衣客黄大仙他们四个,眼下我最信任的就是他们了。皮衣客三番两次救我,瓜哥虽然不靠谱但也一样救过我。苗苗更不用说了,黄大仙也不赖。

    “我凭什么相信你?”我心里不忿,注意自己最信任的人,凭什么?就凭你曾经害过我?这离间计也太幼稚和白痴了吧?

    陈久同很认真的说道:“我知道你信不过我,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相信你自己。”

    “你到底想说什么?”我听得一阵糊涂。

    “你难道真的就从来没有怀疑过他们吗?”陈久同冷冷一笑,说:“一个来路不明,一个刚从泰国回来却似乎什么都了解,一个身上没一点人味,你就真的不曾怀疑过他们为什么要帮你?”

    “你到底什么意思?说清楚!!”陈久同的这些话戳到了我心底最深的恐惧,是我甚至想都不敢去想的恐惧。

    我很怕它们也会像陈久同一样对我另有图谋;长久以来自己就像一只鸵鸟一样将头埋进了沙子里视而不见。不是我不曾疑惑,而是根本不敢去想。

    “话已说道,你好自为之吧。”陈久同很认真的看了我一眼,说完便转身离去。

    没多久,他的声音又从远处传来:“对了,留给你的那只七彩鹰要长出第一根彩羽了,想让它一直跟着你,就喂它些中指血吧。”

    ……

 第九十九章:最深的恐惧

    久久,我愣在原地,一阵失神。

    陈久同到底知道些什么,他说的这番话,到底是真是假?

    那只七彩鹰不是他来不及带走的么,怎么会变成是他特意留给我的?

    来历不明的人是谁?

    身上没人味的人又是谁?

    一时间,种种之前积攒的疑惑全部涌上我的心头。

    一开始是皮衣客,他来历不明,在洪村的生意一直在亏本,前一段时间说是来找他在洪村当知青而失踪的父亲。

    可文革距离现在已经过了数十年,还有意义吗?

    瓜哥和黄大仙,这两人一个从泰国回来一个根本就不是洪村人,怎么会对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清楚的那么多,苗苗说的吗?

    最后是苗苗,当初在天涯论坛上她一眼就认出了我的id,为什么不表明身份?他的父亲又为什么当初拒绝我的求救?她的身后到底有什么秘密?

    对,也许他们曾经都救过我,但陈久同也救过我!

    那只七彩鹰数次救我于水火,第一次是被什么东西引诱得差点冲出店门,是它惊醒了我,第二是变尸,要不是它挡了那一下,当时在洪家门口我就该被两只变尸扑上了。

    皮衣客、苗苗、瓜哥、黄大仙……

    我头疼欲裂。

    自己应该相信陈久同吗?他说的或许不错,但有没有挑拨离间之嫌?

    谁身上能没有一点秘密?

    别说法事行的人了,连我自己都有秘密,幽灵号码的事我从来没有和任何人提起过,就连苗苗都没有!

    自己在皮衣客、苗苗他们的角度来看,是不是也算别有用心?将心比心的说?

    这样想着,我心里次渐渐好受了一些,虽然疑问犹存,但心底还是偏向于苗苗和皮衣客他们,陈久同害过我一次,已经不值得信任。就算他说的话是对的,出发点恐怕不是什么良善!

    这时候,突然一束手电光照到我附近,一个声音传来:“你怎么在这里啊,鬼苦狼嚎的,怎么了?”

    是瓜哥。

    我收拾了一下表情,摇摇头道:“没什么,被一只野猫吓到了。”

    “是吗?”

    瓜哥走近,一脸的狐疑,脸上明显不信,但也没追问什么。

    我不想告诉他有关于陈久同的事,因为这事没法说,如果陈久同说的是真的,他们只会将问题隐藏的更深,如果陈旧同说的是假的,那就更没必要了,徒生嫌隙。

    等瓜哥走近我才发现,他不是空着手,而是拉着一根绳子,后面拴着一具尸体倒着拖回来的。

    “抓住走尸了?”我惊讶道。

    “哼哼,小菜一叠,就是能跑一点罢了。”瓜哥拍了拍手,一脸轻松道。

    “黄大仙呢?”我又问。

    “他在后面拖另外一具。”

    “到底是什么东西弄诈尸的?”我调整一下心情,急忙追问。

    “肯定是鬼冢跑出来的脏东西,似乎想把尸体带到什么地方去,还搞到了船。”瓜哥道。

    “船?!”

    我吃了一惊,不知道为什么,我瞬间就联想道了冷水洞,因为这条河跟村边的南溪河是相通的;而南溪河又连通冷水溪,换句话说,这里走水路可以直通冷水洞。

    上次下井的时候我就发现,那口老古井里面的环境和冷水洞里面非常像,都是连苔藓都不长,一点生命的迹象都没有。

    “你想到什么了吗?”瓜哥见我面色有异,便开口问。

    我沉吟了一下,就把刚才自己的猜测和瓜哥而说了。

    瓜哥一听眉头便是一皱,说:“这事还保不齐真有可能,外来的脏东西不敢在洪村造事,如果洪村走不通,那就只有水路了。”

    “是不是那个扯肠鬼干的?”我心里有些奇怪,既然他能在洪村杀人,那为什么不干脆直接将尸体弄走呢?不是多此一举吗?

    “扯肠鬼?!”瓜哥一脸懵逼。

    “呃……就是那个恶鬼。”我急忙解释。

    瓜哥听完摇头,道:“杀人的确实是那个扯肠鬼,但运尸体的不是它,我明显感觉之前那个脏东西气息弱很多。”

    我一阵无语,杀人的和运尸体的竟然不是同一个,那刚才那个脏东西运尸体是做什么呢?

    瓜哥似乎看出了我的疑问,笑道:“这个其实很好理解,活人、或者刚死的人身上阳气重,鬼上身对它本身也是有损耗的,所以只能先杀人,等尸体凉透再搬运,否则长期占据一具蕴含阳气的尸体,就是再厉害的鬼也受不了。”

    我点点头,这就通了,先杀人再搬尸体,也就说,扯肠鬼和运尸体的脏东西极有可能是一伙的。

    只是,它们真的是打算去冷水洞吗?

    如果是,目的何在?

    ……

    说着话的时候,黄大仙也回来了,身后也是拖着一具尸体。

    “给派出所打电话吧,让他们派车来接。”瓜哥看黄大仙也赶回来了,便道。

    我点头,急忙给杨建国打电话,他显然一直在严阵以待,电话刚打过去那边就接了,我把这里的情况大致说了一下,他立刻说派车来运。

    杨建国他们呢的动作很快,等我们走出树林的时候,附近的路边就开来了一辆警车一辆皮卡,杨建国下车看到两具尸体,连连道谢,还说要请瓜哥吃顿饭表达谢意。

    瓜哥兴趣寥寥,说吃饭不必了,先送我们回去。

    于是杨建国便指派钱飞开警车送我们回去,他则留下处理尸体。

    之后我和瓜哥黄大仙直接上了警车,瓜哥说先送我回洪村,钱飞便驱车朝着洪村开去。

    等我回到店子后,钱飞便带着瓜哥黄大仙他们又转头回镇子了。

    我关好店门,洗漱了一番躺在床上,心里很不得劲,陈久同那番话还是自己造成了一些触动,一直到后半夜才睡着。

    第二天一早我是被七彩鹰吵醒的,它显得非常的兴奋,天蒙蒙亮就一直在不停的打鸣。

    我起床一看发现它的尾巴上长了一根绿色的羽毛,很鲜艳,和其他驳杂的毛色完全不一样。这让我想起了陈久同走之前跟我说的,说七彩鹰要长出第一根彩羽了,还让我喂点中指血给它。

    我有些信不过陈久同,便给苗苗打了一个电话求证,把昨天夜里的事和七彩鹰的事一起说了。

    苗苗一听七彩鹰长彩羽便激动起来,让我挤一些中指血合着糯米给七彩鹰吃,早中晚各一次,说只要喂过了,它以后就能牢牢记住我的气息,将来会有不小的作用。

    听到苗苗的回答我心里一滞,陈久同没有骗我,他说的是对的,七彩鹰真的是他留给我的。

    挂掉电话后,我便听苗苗的弄了一些干净的晨露,再忍着钻心的疼痛用针扎破了中指,放了一些血和了糯米,喂给七彩鹰。

    公鸡由于常年打鸣,体内纳进了很多的阳气,是做不了什么阴晦的手脚的,这一点倒不妨陈久同会通过公鸡来害我。

    七彩鹰吃的特别欢,不停的啄食,食量比以前大了不少,而且自它吞下带血的糯米之后,我明显感觉,它看我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似乎……更友好了一些。

    伺候完七彩鹰之后,我便出门了,到处去打听消息看看昨夜还有没有土夫子被扯肠鬼害死,结果却从村民口中得知昨天下午的时候,外来的那些“考察”、“勘探”的人都已经离开了村子了。

    我想想随后也明白过来,接连两个土夫子被扯肠鬼残忍弄死,他们估计也怕了,走了也正常。

    只是让我意外的是,大肚腩没有走,还在村子里,大光头也没死,不过好像脑袋受了点外伤!

    一直等到中午,我都没有听到哪里有在死人,心里总算稍稍安心了一些,看来之前的判断是对的,那个扯肠鬼不敢再洪村对洪村人下手,很有可能是它在忌惮洪村那个东西。

    此后一连过了两天都平平静静,到了第三天苗苗给我发来了一条短信,让我明天晚上和她一起去木材仓库看那口青石棺椁。

    ……

 第一百章:青棺惊变

    第三天夜里,苗苗如约而至,还在我家吃的晚饭。

    吃完之后我便和她步行到了木材仓库,缓缓打开仓库的门,一股冰冷的气息扑面而来,如同早晨的霜风,激得我打了个寒颤;也不知道是因为身体的冷,还是因为灵魂在发寒。

    打开门后,我远远的就见那口青色的石棺静静的躺在仓库的中央,艰难的咽下一口唾沫跟着苗苗走进去,把大门又关上了。

    回想起之前棺材在村口的时候里面发出的闷响,我依然觉得心惊肉跳,这棺材里面有东西不一定还活着,但明显会动;那天运棺回洪村的时候就已经见识过了。

    苗苗也很谨慎,打着手电仔细观察了一阵,才缓缓靠近。

    走近之后,我得以细细的打量一下这口棺椁,上次开挖和运送的时候太仓促了,根本没有仔细看清楚。

    棺椁四四方方,成长方形,但又不是特别的长,和普通安葬用的棺材相比要短一截,看着应该是安葬那些年幼之人,或者身材矮小之人的。

    椁的外表很像是一个像抽盖的盒子,最末尾有两个三角形的卡子从棱骨末端钻了一个孔,正好卡住了滑盖,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制成的,像玉,又像某种骨头,颜色是一种很渗人的骨白色。

    而最吸引我的是椁上面的浮雕和一片很奇怪的铭文,是雕上去的,而且雕上去之后又涂了一层暗黑偏红的东西,乍一看像是黑色,但细细一看又会觉得像是暗红,呈现出一种很诡异的视觉错差。

    那些铭文妞妞歪歪的,有一点像方块字,但线条又特别的奇怪,明显不是汉字。

    “把尘土清理一下,从左边开始,我看看它上面到底说了一些什么。”这时候,苗苗吩咐我。

    我点头,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硬毛刷子,一小片一小片的将浮雕和铭文上的残土清理干净,上次太匆忙,很多地方都黏着厚厚的泥土。

    苗苗也打着手电蹲到我旁边,我一边清理,她便一边看上面的铭文,看得出来,她看得似乎也有些吃力。

    “这是一种很古老的梵文,似乎和西域那边的梵文有渊源。”苗苗看了一段,对我解释道。

    “西域,就是中亚吗?”我疑惑道。

    苗苗顿了一下,说:“地理概念上是这样,但文化概念上有些区别。”

    我愣愣的点头,但没听明白。

    苗苗瞥了我一眼,似乎看出来我不懂,就解释道:“这种梵文是雅利安人进入印度时候创立的文字,很古老,现在别说是东土,就是西域跟南印都已经失传了。”

    “雅利安?梵文?”我念叨了一下,突然灵光一闪,道:“你的意思是,这东西还和佛教有关系?”

    “看来你也不那么笨嘛。”苗苗巧笑道。

    我一翻白眼,嘴上不忿,但心里其实特别佩服,她知性的时候是最让自己心动的时刻。

    等苗苗看了一阵,我就忍不住追问:“上面说了些什么?”

    苗苗微微蹙眉,道:“棺椁是主人叫张帆,为大西皇帝第四子。”

    “张帆?”

    这名字让我一阵无语,如果棺椁里面要真是张献忠的儿子的话,那肯定是早夭,名字里的“帆”代表一帆风顺的意思,但结果显然没有达到取名的期望。

    不过转念一想张献忠自己的名字里有一个忠字,却造反了半辈子,似乎也能理解了。有其父必有其子嘛。

    接着我又清理出一片,苗苗继续读取:“他年幼随大西军南征北战,数次险遭夭折,大西建国时未及舞勺,被流放赐死。”

    “舞勺是什么意思?”我问。

    “就是男子十五岁。”苗苗道。

    “不满十五就被赐死?”我目瞪口呆,虎毒还不食子呢,一个父亲竟然赐死了不满十五的儿子?魔王还真不愧是魔王啊,有个性!

    “有没有说为什么被赐死呢?”我继续追问。

    “没有。”苗苗目不转睛的摇头。

    之后我加快了清理速度,很快便将左边清理完毕,苗苗看完之后眉头深皱,说:“他的母亲也是被赐死的。”

    我彻底无语了,母子都是被杀,这得多是暴虐的父亲才能干的出来?看来民间传说是真的,张献忠这家伙嗜杀成性啊。虽然屠川这件事的真实性有待于商榷,但嗜杀这一点绝对赖不掉。

    “去看看另一面吧。”苗苗起身。

    我点头,又绕到棺椁的右边,将棺椁右边的残土迅速清理干净。

    苗苗这次没在一一跟我解释,而是缓缓将整片铭文读了出来,音律很奇怪,节奏感很强,有些像是在轻轻的吟唱。

    读了一阵,苗苗的脸色忽然变得凝重起来。

    我细心里一突,急忙问:“怎么了?”

    苗苗眉头深皱,道:“这是一口复活的秘棺!”

    “什么?!”我惊的手一抖,差点将手电和毛刷给扔了。

    又来一口复活棺!

    这已经是第三口了,有完没完!!

    第一口是在海梅蓉的衣冠冢里面挖出来的,后来被人面犼洪庆生和守棺灵给抬走了,我追问过瓜哥,他说他当时根本没追远,也不知道它们抬哪去了。

    第二口是鬼冢里面的大白棺,也是莫名其妙的说是复活棺。

    现在这还来了第三口!

    合着生老病死都是开玩笑,说复活就复活?!那还要天道循环干什么?

    我忍不住一阵腹诽。

    苗苗脸色很凝重,说:“它和之前的白棺材不一样,是一种很古老的梵文秘法,我也不是很懂,很明显它不是我们东土道家的东西。”

    我忍不住低骂一句,道:“洪村怎么这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连佛家的梵文也来参一腿子,它们到底想要干嘛?”

    “不清楚。”

    苗苗摇头,指着最后面一行梵文对我道:“这一行梵字我都认得,但组合在一起我就不明白什么意思了。”

    我一愣,说还有这种事?

    苗苗点头,然后一字一指的读给我听,音律很褶,和之前的像吟唱一样节奏明显不同,光听就知道非常的拗口,很快就读完了。

    可就在这时,突然……

    “嘭!”

    青石棺椁猛的一震,上面还残余的尘土扑面而来。

    “我艹!”

    我吓的毛刷都扔了,蹬蹬瞪往后直退,一屁股坐在地上。苗苗也是脸色大变,一个闪身接连后退了好几步,凝神戒备。

    “嘭!”

    第二声。

    “嘭!”

    第三声!

    “什么情况?!”

    我两腿不禁发软,这分明是棺材里面有东西要出来的节奏,难道这口棺材真是复活的秘棺?

    很快,棺材内沉闷的撞击声越来越密集,而且响动越来越猛烈。

    “咔嚓!”

    没几下,就听椁盖后面的两个三角形的卡子突然裂出了第一条裂纹,而后裂纹逐渐扩散,最后飞快的化成一抹细沙掉落在地上。下一刻棺椁的滑盖猛的一震,滑出了一道小口子。

    “你大爷!”

    我瞪圆了眼睛,浑身的骨头缝里嗖嗖的直冒冷气。这东西是要出来的节奏,连椁盖都被震开了。

    “呜……呜……呜……”

    这时候,椁里面发出一种很沉的声音,就像是里面装满了成千上万只乌鸦一样,在统一声调呜叫着。声音一入耳我就觉得心口凸凸直跳,仿佛心脏受到了某种召唤,要跳进棺椁里面一样。

    “苗苗……怎么办?”我口干舌燥,哆哆嗦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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