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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将军墓里爬出来的前夫-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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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她吐够了,从树后绕出来,就发现孙小乔已经送走出租车,她身边还有一个陌生人。
    是个老人。
    孙小乔朝她招手:“顽顽,过来打个招呼,这位是小妆村的村长!”
    然后又对那老人介绍:“这就是我朋友,我带她来见道长。”
    “嗯。”老人目光平和,虽然并不慈祥,也有种令人生敬的气质。
    他对温顽轻轻点头:“我姓吴,吴明酣。”
    “吴村长您好!我姓温,温顽。”
    吴明酣跟温顽相互介绍之后,就马上扭头去看孙小乔了,跟孙小乔说话时,他脸上稍微有了点笑意,但也很勉强,可见他平时并不是一个喜欢笑的人。他问孙小乔:“孙小姐,我们很久没见了,你有很长时间没来过了吧?”
    孙小乔不好意思地说:“我现在开始上班,没什么时间,不过过年时我来过,可惜没遇上您。”
    说了半天可能又觉得有点狡辩的意思,连忙说:“您看,我这不就又来了吗?”
    吴明酣无声地笑了笑,又转头来看温顽,上下打量着。
    虽然是扫视,但这目光并不给人一种不舒服的感觉。
    他看完,问孙小乔:“你要带她去看闲云?”
    “是,我想闲云道长应该还在。”
    “当然。”
    “您现在还是巡视着这里呢?”孙小乔寒暄着。
    吴明酣点点头,说:“我不耽误你们做正事,你们去找他吧,我要去其他地方再看看。”
    孙小乔恭敬地对他行了个礼。
    温顽学着她的姿势,也懵懂地向吴明酣深深一鞠躬,等她抬头时,吴明酣已经走远了。
    她笑着对孙小乔说:“这位村长挺好说话,刚见到他的时候我还以为他很难相处呢。”
    “不用搭理他。”孙小乔的语气却突然变得十分冷漠,这种冷漠并非针对她,而是针对刚刚离开的吴明酣。她看了一眼远去的村长的背影,轻飘飘地发出一声嘲笑,“对他,做个面子情就足够了,但是从他嘴里说的话,你要是听见了,一句都不用信,如果你真的想做什么,直接来问我。进了这个村子,你要小心点。”
    “啊?”温顽没想到她会突然这样说。
    刚才看孙小乔和吴明酣说话的样子,仿佛很亲近似的,怎么现在她却又说吴明酣信不过呢?
    孙小乔见她疑惑,解释道:“我让你礼貌地对待他,是因为他毕竟是这座小妆村的村长,地头蛇。可是,你千万别因此就像有些人一样把他的话奉为圣经。你觉得他看起来可信?道貌岸然而已,你要是真把他当成自己人,以你的个性,说不准被他卖了还在帮他数钱呢。”
    温顽哭笑不得:“你心里我就这么笨?”
    “防人之心不可无!”孙小乔却很严肃,“何况,他的水平本就厉害!”
    “要不是为了去见闲云道长,我才不会来小妆村,这鬼地方……以后你千万也别自己一个人来,有我在,吴明酣还会有所顾忌。别带上其他人,如果你一定要来小妆村,只能叫上我,否则,终究免不了被他算计。”孙小乔警告道。
    温顽实在不懂她怎么会如此担忧,但既然她说这里可能有个坑,她也不会傻得往里跳。
    “好,你放心,如果没事的话,我也不想无端端来这。”
    光是跑趟山路,她整个人都要被震散架了。
    提到来这里的原因,孙小乔终于稍微振奋了点,她激动地说:“没错,闲云道长很厉害的,有他出手,也许你只需要来这一次就不用再来了。”
    温顽不由得问道:“闲云道长是谁?”
    她刚到小妆村,对陌生的称呼毫无了解。
    “闲云道长……我没跟你说清楚吗?我们来小妆村就是为了见他。”孙小乔疑惑地说。
    温顽哭笑不得:“你什么时候提到过闲云道长……哦!你是说,他就是你舅舅?”
    “没错。”
    “既然是舅舅,干嘛称呼闲云道长?”听起来好像很不熟似的。
    “这种世外之人,就是不同寻常的啦。”
    “……好吧,那我们找他做什么?”驱邪?喝符水?
    “做法事。”
    “真要喝符水?”温顽脱口而出。
    “什么喝符水……喂!”孙小乔回过神,“你把我,把我舅舅当成什么人啦?”
    她无奈地说:“我舅舅是真正的高人,又不是什么招摇撞骗之徒。”
    “知道知道。”毕竟连王锵都和孙小乔一样十分推举这位高人,她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哪能不信?反正,不用喝符水就好。
    “我舅舅可是很厉害的。”孙小乔指指前方,“我们边走边说?”
    “好。”
    走在路上,温顽问个不停,“吴村长好像也很佩服这位道长,他是不是常常在附近抓鬼?”
    “嗯……简而言之,舅舅他似乎确实常做这种事。”孙小乔无奈地承认,“就说抓鬼吧!”
    温顽不清楚他的来历,孙小乔却知道很多,走在路上,将闲云道长的种种神妙事迹娓娓道来。原来闲云道长不只是孙小乔的舅舅,从前和孙小乔的父亲也有多年交情,幼时,孙小乔因为亲近舅舅,常常见到许多奇妙事件,对这种事见怪不怪。世代信奉,供奉着玉像的孙家人,对于这种神怪之事,一向是讳莫如深。子不语怪力乱神,不语,却并非不信的。孙小乔听说她撞鬼,一点也不惊讶,正是源于此。
    “不就是鬼吗?我也亲眼见过,见惯了就不算可怕。”孙小乔喃喃自语,“自从戴上这块玉坠,我每次去葬礼,几乎都能见到枉死冤魂。除非变成厉鬼,不然,凡是死去又仍有思想的人,往往都难免觉得自己不该死的,可不就是枉死吗?”
    温顽点点头,附和一声。
    是啊,任凭谁知道自己死了,恐怕都难免痛苦。将心比心,她现在稍微能理解当初王元千是什么心态了——话说回来,虽然她能够理解,却也无法接受他打算掐死她给他陪葬的杀意。究其根本,他不想死,她也不想死啊。
    同样的道理,无论“那个”为什么要纠缠于她,她都并不想被“那个”纠缠。
    想想她就觉得脊背发凉,真希望那位闲云道长能有匹敌他名号的本事。
    孙小乔说得天花乱坠,各种举例,在温顽听来,简直是天方夜谭。
    一开始只是说些神妙手段,后来她见温顽感兴趣,索性将闲云道长的几个精彩事迹当成有趣的故事讲给她听。走在这种阴森的土路上,一边听着新鲜的鬼故事,倒挺刺激。
    第一个故事,是夜歌女。
    几年前,闲云道长在孙家做客时,一个陌生男人上门拜访。那个男人真是害怕极了,才会顾不上闲云道长根本在别人家做客。孙小乔还记得,那天开门时闯进屋的男人有多恐怖,他极为瘦削,面容憔悴,两边面颊深深地凹陷下去,像是一个得了晚期绝症刚刚从病床上爬起来的病人。
    孙小乔因为好奇,便央求了父亲,得到首肯后跟着闲云道长去那个男人家看。
    那个男人之所以憔悴成这样,是因为他已经有足足十几天没有睡过好觉。每到夜里,就会有一个女人突然现身在床边,用幽怨的声音在他耳边唱歌,唱的不是什么流行歌曲,而是类似喜剧的曲调,哀婉又凄凉。
    可他是一个人住。
    

第二十二章 秘密的纠缠者(二十二)
    那男人之所以无法忍受,因为最近几天,那女人变本加厉,开始坐在床边唱歌。她每次都能触碰到他的身体,他只要稍微有一点动静,她都会立刻察觉。那歌声变得沙哑,凄厉,他听在耳中根本无法入睡,他也不敢睁开眼睛。男人曾经悄悄睁开一条缝偷看,便发现那女人也凑近他的脸看他有没有睡着。他当时吓得差点推开她,幸好忍住。
    闲云道长说,他做得对。
    这种诡异的事,讲究的就是看破不说破。
    如果真的在当时撕破脸,他又不知道要怎么对付鬼,到底要吃亏。
    这个男人不会对付,但闲云道长会。他一向是做事收钱不怕赖账——毕竟谁也不知道一个连鬼都能治的道长,对付人又会有怎样的本事。闲云道长跟那个男人聊了聊,然后在这个男人身上画满了奇怪符号。孙小乔亲眼见过那副人皮上的画,因为闲云道长一边画她就在旁边一边看。闲云道长不怕她看,他的本事不怕被偷学,对于不懂这个人,就算眼睁睁看着他把符号画上去,也不明白这些符号是什么意思。好像一样,又仿佛有微妙的不同。
    总之,等到再次入夜,男人便按照闲云道长的吩咐,继续假装入睡。
    到了夜歌女再来,他猛然起身,打开灯后迅速剥掉衣服露出皮肤上闲云道长画的符号。
    据说那夜歌女是惨死的厉鬼,见到这男人身上的符文立刻被刺激着想起了死前的记忆。
    她被自己凄惨的过去吓得灰飞烟灭,就此,这个男人便彻底摆脱了夜歌女的纠缠。
    “看来,就算变成了厉鬼,没两把刷子,也不要瞎纠缠人。”温顽若有所思。
    孙小乔点头同意,又说:“不过,我一直有个疑惑。”
    “什么?”
    “她是厉鬼,死得那么惨,为什么偏偏要纠缠那个男人不放呢?”
    温顽呆住。
    没等她回答,孙小乔说:“算了,她已经灰飞烟灭,追究‘为什么’也没意义了。”
    这句话好像很对,可好像又有哪里不对。
    孙小乔也没给她时间想通,已经接着说起第二个故事。
    第二个故事也要有个名字,“姑且叫缠灵吧。”
    这次倒霉的,依然是个男人。
    他一直被另一个男人纠缠,不过,不要误会,这并非什么虐恋情深,而是,他们根本就是对对方恨之入骨的情敌。这次来找闲云道长的人,讲话比较直接,将来龙去脉没隐瞒地全告诉了闲云道长。反正,闲云道长在他们圈子里是有名的口风紧——虽然她没弄清楚到底是什么圈子。
    这故事并非闲云道长所说,但孙小乔在二楼玩,听了个大概。
    这个被纠缠的男人和缠灵当时为了争夺另一个女生,一直在争风斗气。越是争夺,火气越大。一开始,是这个送一束花,那个就要拿玫瑰铺地。后来,发展到一人开一辆豪车堵在学校门口,告诉那个学生,一定要选择一辆乘坐。
    那女学生一个都没选,在她看来,两个都是麻烦,她对双方都郑重地拒绝了。
    这两人的确幼稚,那个女学生的眼光毫无问题。他们不仅幼稚,而且,根本无法约束自己的行为——当他们拥有很大的背景时,无法自控,就成为灾难的源头。他们的争执变得越来越过分,有时候吵架,有时候打架。有一次,那个男人和缠灵在天台争执时,一怒之下将他从路上推了下去,缠灵从七楼摔落,大头朝下,当场摔死变成厉鬼。这男人逃走了,事后利用自己的关系将痕迹打扫得一干二净,彻底撇清此事。
    可是,缠灵变成厉鬼后,还是凭借本能,缠上了他。
    根据闲云道长的说法,人死后,有两种可能。一是投胎转世,二是留在人间——当然,并不是以活人的身份。这就是民间俗称的鬼了,说是阴魂不散,也行。一般情况下,鬼能够在人间留下,多半都是因为怨恨而阴魂不散。成为鬼以后,还有两条出路,一是做鬼修,一旦修行成功,就有通天本事,不过,成功率极低;二是做个游魂,飘飘荡荡地活着,脑子难免受损,不是丢失一部分记忆,就是丢失一部分智商。
    那夜歌女为什么只会唱歌?
    如果她拥有本来的智商,又有变成鬼的优势,想要吓死一个人,用不着十几天。正因为她丢失了自己的记忆与智商,只能靠本能来做些简单的事情,当然,即便如此,也足够让心虚的人吃亏了。
    那缠灵就是这样。他只记得那种怨恨的感觉以及自己怨恨的对象,但是不知道该如何报复。因此,他只好跟着这个男人,他去哪里,缠灵就跟到哪里,死缠着他,可能有一天,真的能用本身自带的阴气克死这个男人。可是这男人另有本事,找到了闲云道长,一开始就付够了工钱。闲云道长一向是办事拿钱,头一次拿钱办事,自然不能让主顾失望。既然主顾觉得恐惧,他就替他消除这种恐惧。
    闲云道长虽然名叫闲云,但做事一点都不闲云野鹤。
    甚至,相当的阴。
    他直接用了转移**,跟那个男人问明当时他们追求的那个女学生的名字,身份,住址,直接把缠灵空降到了她身边,也将他的怨恨,全部转移到了她身上。事实上,这两个男人真的爱那个女学生吗?自然不。如果真的喜欢,真的深爱,哪肯让她面对那么多次尴尬,那么多次纠结?
    所以,当那缠灵死时,便免不了怨恨,他死了,是因为与另一个男人争夺——她。
    他自然会怨恨,自然会迁怒,只不过当时直接的杀人凶手拉走了最大的仇恨。
    不过,想要蒙蔽一个鬼的怨恨,太容易了,尤其他还有些低智。
    于是闲云道长直接坑了那个女学生,男人彻底摆脱此事,从局中跳出。至于女学生就倒了霉,被一个自己根本不喜欢的异性缠灵缠上,无论做什么都感觉到有个对自己充满怨恨的鬼在身边,恐怕并不是那么愉快的事。后续的事,大约闲云道长也觉得不适合吹嘘,是孙小乔不断追问,他才透露了一点。更之后,那个女学生的结局如何,她就不清楚了。
    等孙小乔说完,温顽默然片刻,问:“这么说,那女学生岂不是飞来横祸?”
    孙小乔点点头:“听说她怕鬼呢。”
    “为什么非得是她?”
    “缠灵有怨气的对象只有两个,一个是直接杀人凶手,一个是被他迁怒的。不是这个,自然只能是另一个。”孙小乔说。
    “……”
    这道理,仍然是听起来似乎很对,但一琢磨好像还是有点不对劲。
    孙小乔已经说故事上了瘾,又迫不及待开始说起了第三个故事。
    第三个故事,胎梦。
    这次找上闲云道长的是个女人。
    这女人握着小小的红皮包,穿着一身鲜红底绣暗色纹的长裙。
    不知道以为她才是厉鬼上门。
    事实上,她不仅不是,而且还是倒霉被纠缠的那个。
    这红衣女人的故事挺复杂,她曾经怀孕,三个月满后才敢告诉孩子他爹——自有隐情。虽然是二十一世纪了,可是她的思想却像是古代人,打的主意是母凭子贵。至于孩子他爹的身份嘛,等见了闲云道长也不敢透露分毫。要么是说不出口,要么是不敢说,但究其根本,其实是一个意思。闲云道长也不执著于听八卦,治追问那个女人她到底是被什么纠缠。
    反正他办事拿钱,钱管够,事办好。
    女人说,纠缠她的就是那个孩子。
    当时,碍于政策,她只能通过正常进医院的方式得知自己怀孕。但她当时并不清楚是男是女。如果她真能登堂入室成为孩子父亲的妻子,倒有可能去检验,但她不是,所以事情才麻烦。等到七个月大的时候,她终于找到办法去检验,得知肚子里的小孩并不是她期盼的儿子,而是女婴。虽然宣传说男女平等,可对于她而言,这砝码太轻。
    她干脆心一横,拿这个女婴去赌一把。
    “就像狗血剧里演的那样,她大着肚子逼宫,再顺其自然地‘被害’流产。”
    最终,孩子没了,她自己也元气大伤,不过由于医学昌明,还是养好了身子。
    她那位的那位,也并不是什么好欺负的出身。被这个女人坑了一把后,一怒之下直接将将她那位蹬了,临走还不忘给两人使个绊子。现代女和古代女的斗争结局是,现代女放弃这个坑,也顺便留下一个烂摊子,让那个女人和她那位慢慢还。古代女至今也没有成功登堂入室,却先被女鬼缠了。
    女鬼就是那个鬼婴,她未出世便被放弃的七个月大的孩子。
    她总是梦见有一个婴儿来追她,虽然她并不清楚自己的孩子如果出生会长什么样,但她知道那就是她的孩子。闲云道长弄清状况,问那个女人,要怎么做?她只说了四个字:彻底了结。
    

第二十三章 秘密的纠缠者(二十三)
    闲云道长的确很有职业素养,既然她要彻底了结,她就帮她了结得干干净净。
    鬼婴终究不是一个真正的鬼魂,她只是一个模糊成形的胚胎,一点似有若无的念头,只能进入女人的梦在她梦境里爬来爬去。连真正的鬼都死在她手中,何况只是一个鬼婴?解决也方便,闲云道长直接将那鬼婴咒杀,令她魂飞魄散。
    ……
    孙小乔说完,温顽已经面色苍白。
    “你有什么问题吗?”
    “这个闲云道长……好像跟我本来想的……有点不太一样?”
    光听这三个故事,温顽只有一个念头:他怎么专干烂事啊?
    孙小乔倒是无所谓,说:“管他以前是帮谁,只要能帮你诛杀恶鬼不就行了?”
    温顽默默地点头。
    她已经连续三次抛出那种她觉得好像有点不对劲却又无法反驳的句子了。
    “到了。”
    孙小乔忽然拽住她的袖子,让她抬头看。
    温顽抬起头,首先看到一扇双开的宏伟正门,漆朱红色,极鲜艳,像是一座新房子。
    门顶上悬挂着一块古朴的牌匾,字迹清晰,墨底金身,写着四个字:闲云道场。
    “是这里?”
    温顽沿路走来看到的小妆村的景象一直十分破败,还以为闲云道长住的地方也会差不多。没想到,他竟然在这里开辟了一个古色古香的道场,真是够能花心思的。她点点头,道:“真是漂亮,看来闲云道长在这里住,一定有诸多布置。”
    “是吧,是吧?不管怎么说,闲云道长的确是个很会享受的人。”孙小乔赞许不停,“托你的福,我终于有理由过来打秋风一场,里头还有温泉,衣食住行全部都有专人负责……哎呀,这样一说,闲云道长简直就是来这享乐的,可真不像是一间修行的道场。”
    “小乔,虽然我也觉得你说得有理,不过毕竟是别人家门口,小声点吧?”
    “行行行,那就不唠叨了,帮你驱邪才是要紧事。”孙小乔带她登上台阶。
    闲云道场大门敞开,她以为这里会有个门铃之类的设计,谁知孙小乔推开门就进去了。
    温顽诧异地跟上,“他这扇门不关,岂不是谁都能随便进?”
    “随便进?”孙小乔摇摇头,“你也太小瞧闲云道长啦,他的家,附近有哪个人敢擅闯?就算是那个吴明酣,想私自进来也要掂量掂量!”
    这样说来,她们不也是擅闯?
    温顽赶紧把孙小乔拖住,让她停下:“你先等等,我们先去门口……”
    “你以为我们是见谁,拜见皇帝呀?要等传召?这年头哪还有这么大架子的人!闲云道长敢让大门敞开当然有原因,专是给有苦恼的人大开方便之门。其余人活得好端端的,没有理由不敢擅闯,可我们不一样,我们是来找他驱邪的!有这个理由,怎么不能进,怎么不能见?”孙小乔敦敦教诲,“顽顽,你有时候真的是……实在太谨慎了!”
    “我也不是活得很差劲啊……”温顽碎碎念着跟她往里走。
    从闲云道场的大门进去后,有一条宽阔的通道,走到尽头,再通过一道门洞,就能看见一块巨大的空坪。但是这块坪里没有尘土,显然有人定时打扫,并非不知如何设计才被闲置。
    “这里怎么什么东西也不放?”温顽问。
    孙小乔既然常来,一定知道空置这块坪的原因。
    果然她说道:“这里就是闲云道长做法事的地方,是特意清理干净的。”
    温顽恍然大悟。
    等到穿过空坪之后,有一间大屋,看造型是砖瓦砌的房子,漆着墨绿的纯色。以这座大屋为中心,后面有高矮不一,刷漆不同颜色的屋子随意排列着。虽然这位道长住的地方自命道场,但他所居住的建筑却是实实在在的北欧风。
    “等我见到那位道长,要怎么称呼他?有没有什么特殊礼节?”温顽不安地问。
    孙小乔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抚着她:“等你见到他,就照着我做的学。我弯腰,你也记得要弯腰,跟我一起喊‘拜见闲云道长’,然后就等我介绍。他如果问你,或是看向你,你就报出你的名字,像是之前跟吴明酣打招呼一样,你不用太紧张。”
    “他不是你舅舅吗?”很难见到这么不亲近的舅甥。
    “没办法,闲云道长就喜欢这种虚礼,我们有求于人,也只好满足他。”
    “好。”
    之前紧张,是怕说错做错,但听了孙小乔的介绍才发现,闲云道长的“礼”其实不难。
    “你看。”她突然压低声音,“那就是我舅舅。”
    她指着前方的大屋,门是敞开的,有人正站在里间,但背对着门。那应该是个男人,穿着一身藏蓝色道袍,光是从背影看去就有一种很难相处的冷肃感。温顽悄悄问孙小乔:“他是不是一个很严肃的人?”光听了三个故事,却忘记要问他的性格。
    孙小乔摇摇头,说:“你放心,只要守自己的礼就足够,他不是一个随便找麻烦的人。”
    正说着,那道人转身了。
    孙小乔也正好带着温顽走到大屋前,见那道人转身,便缓缓躬身——温顽也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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