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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医-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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芮忧一看我们俩的惨样儿,着实吃了一惊,但是见我一副严肃的表情,也不敢耽搁,当下匆忙地骑上了马,临走还对我说:“金创药在我屋墙角的小箱子里”,然后就打马向镇里飞驰而去。
我把王少庭扶到屋里床上躺下,去墙角一翻,就找到一个精致的小箱子,打开一看,外用的都放在最上面,有瓶子、丸剂还有一些黄色的小纸包。所谓的“金创药”只是一个统称,是专治瘀伤、刀剑伤或者其他跌打损伤的一类药。其中,刀剑伤的药一般都是粉剂,所以我觉得黄色药包应该是正解。打开一闻,一股夹杂了白芷、三七等好几种止血化瘀类中药的味道扑面而来,更是确信。
我打开药包,洒了一些在自己胳膊上的伤口上,一阵刺痛,疼得我呲牙咧嘴。看看药已经和血混在一起覆盖在伤口上面了,再把伤口上方的布条解开,简单地包扎了一下。
之所以没有第一时间把药拿给王少庭,是因为他现在最需要的并不是金创药。我回到床前看他时,只见伤口流的血并不多,但是可能因为箭的位置离心脏太近了,导致他开始有些发烧,心跳得非常快,额头全是汗。现在最急迫的处置,是先把这箭取出来。
但是说实话,外科手术的基础我虽然是学过的,但是仅限于给外科大夫递医疗器械,从来没有直接对病人下过手。如果他这个伤要在腿上之类,兴许我还敢试一试,但是现在可是在胸口上,稍有行差踏错就会要了他的命,这个压力也未免太大了!
而之所以让芮忧去找闫老爹,也只是我临时起意而已,一直就知道古时候医药不分家,就冲着闫老爹那个药品的收藏,他肯定也是个不错的大夫。但是王少庭毕竟身份有些特殊,我不想贸然带着他冲到镇里去,所以芮忧这里无疑成了更好的选择。
虽然如此,内心仍然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如果他不来的话,我是绝对不会眼睁睁看着兄弟死的!
没办法,现在只能等,我继续一遍遍地叫着他,骂着他,可是他双目紧闭,半点反应也没有。
在度秒如年中不知道等了多久,外面院门一响,有人进来了。我站起来扑到门前一看,先进来的人影分别是芮忧,她后面还跟着一个一身青衣的人,天已经彻底黑了,看不清那人的面容,等他们一直走到屋前,那人瓮声瓮气地叫道:“臭小子!”我才发觉他是闫老爹!居然真来了,我大喜过望!
进了屋,闫老爹先到床前看了一眼王少庭,又抓起他手腕来诊脉,见他眉头紧皱的样子,想必是凶险无比。
芮忧也跟着走了过去,看到王少庭的脸时,突然轻轻地“咦”了一声。
“怎么了?”我小声问她。
“没事。”她抿着嘴答道。但看那眼神闪烁的样子,明显就是想到了什么。
这时,闫老爹沉默了半晌终于说:“现在需要立刻把这把箭取出来!”
“好!”我卷了卷袖子就要上前帮忙。
芮忧却一闪身挡在我面前说:“你,外边儿烧水去!”
“啊,为什么?”我嚷着。
“你自己还带着伤呢,还想救别人?”她小嘴一撇,带着一副瞧不起人的表情说。
我刚想辩驳,闫老爹在一旁说:“别吵啦!事情紧急,臭小子先去外面烧水,丫头在这儿帮我的忙吧!”
我一听他也这样安排,只好无奈地退了出去,一边走一边还在想,算了,他们这么不识货,是因为不知道我是干什么出身的……
我先去我睡觉那屋抱了一些草来,然后来到了门口的灶边,从水缸里舀了水倒在大锅里。刚蹲下身准备在灶台上找火柴的时候才想到:呀,这年代还没火柴哪!
有心想进去问问芮忧,可是眼下他们都在专心地救治王少庭,我怎么好意思冲进去问“请问拿什么点火啊”这么白痴的问题呢?
当即在灶周围稍微察看了一下,在不远处靠墙边找到两三块石头,边上还有一块杏核形的小铁片。这种铁片我是没见过,但是这石头我小时候玩过,叫做火石,撞击的时候会有火星。看这意思,应该就是拿这两个东西来取火了。
我先从草里面找出一些比较细而干燥的,用手搓成一团,然后左手拿火石,右手拿铁片,开始撞击了起来。果然被我猜对了,连撞了几下,就有明显的火花开始迸发出来,我把它们凑近干草团,可以看到火星落到草团上,开始出现了一些烧焦的痕迹。
一见有戏,我也顾不得胳膊还有些隐隐作痛,专心地跪在地上打起火来,一见有火星冒出来,就用手拢住草团,争取保留住这燎原星火,费了九牛二火之力,总算把火引着了!
匆忙地把点燃的草团放到灶里架好的柴中间,又吹旺了一些,看着它开始烧起来才松了一口气。我用袖子擦去满头汗水,心里感慨道:这古人生活得实在是太不方便了!不过我非常知足了,这还没让我钻木取火呢!
不过,这样一忙活,我心中的焦虑大大减轻,不然看着兄弟生死攸关,估计我会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坐立不安吧。
夜已深了,蹲在温暖的灶旁,突然有一种很深的不可思议感,这屋内屋外的四个人,原本互不相识,毫无瓜葛,现在因为一个莫名其妙的家族秘密,居然这样紧密地联系在一起,命运真的是很奇妙的东西。
过了一会儿,突然听到屋里“哇呀”一声大叫,吓得我一下子跳进来,冲进屋去。却只见闫老爹已经把拔出来的箭扔在了旁边,正往王少庭的伤口上涂着一种药膏,而芮忧则站在旁边托着一叠白布。再看王少庭,周身很多处穴道上已经下了银针,虽然脸色还是有些苍白,但是呼吸开始平稳,眼睛也已经微微睁开,神志像是清醒了。刚才那一声大叫八成就是他刚才拔箭时喊痛吧。
我一看心里大喜,问道:“他没事了?”
闫老爹脸色凝重地说:“还不能确定,他毕竟是伤了心脉,能不能恢复要看后期调养了。”
“没问题的,这么严重的伤您都手到擒来了,调养什么的还不更是简单的事!”我立刻笑嘻嘻地给老爹戴起高帽来。
“你个臭小子,以为这样说我就不会袖手旁观了?”他回头瞪我。
我却不应他,歪着脖子冲王少庭喊道:“王少庭,知道吗?有老爹在你肯定没事的!你活啦!”
一听我这么叫,闫老爹突然愣住了,惊讶地说:“王少庭?他叫王少庭?”
“是啊!”我奇怪地答道。
闫老爹的脸色突然阴沉起来,手上的操作也停了下来,嘴里喃喃地说:“这真是时也,命也。”
第三十八章 朋友
“什么意思?”我奇怪地问。
他却不回答我,嘱我去端来热水,给王少庭稍微清洗了一下,又从芮忧手中拿过白布包扎好,之后站起身来,严肃地对我说:“我会把药留给你,记住,等他身体稍微好点儿,你们赶紧一起离开这里,走得越远越好。”
我一头雾水:“老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他低头看了看王少庭说:“等他醒了你问他吧。”
说罢,简单收拾了一下东西,转身就匆匆地出门去了。
我追到了院子里,冲到他面前,拱起手长鞠一躬说道:“这个人对我非常重要,今天老爹救命之恩,今生难忘!”
他“哼”了一声说:“你小子少给找点麻烦就不错啦!”说完拉开院门走了出去,等我过去再望时,已不见他身影了。
回到房里,芮忧刚刚把零乱的局面整理好。我见她只是低眉收拾并不和我说话,就觉得有些蹊跷,索性主动凑过去,笑嘻嘻地问:“师妹,你都不问我从哪拐了这么大个人来吗?”
她抬都不抬眼看我,平静地说:“有什么可问的,他肯定是你的朋友。”
“何以见得?”我问。
“如果素不相似,你会那么紧张吗?”
“说不定我心好,陌生人也愿意搭救呢?”我摆明了是没话找话。
她把手里的抹布一扔,一歪头说:“你到底想说什么呀?”
其实我只是心里好奇:在那个世界你和他可是熟得很啊,现在真的会一点感觉都没有吗?但是嘴上只“哈哈”了一声说:“没啥,看你刚才的反应好像认识他似的。”
“好吧。”她转身出去了。我正在发愣,她又回来了,手里拿了几张纸,往桌上一扔说:“因为我看到了这个。”
我一看,是我当时找他们的时候所画的画像!我那天换衣服的时候把画掏出来放在旁边的草丛上,后来就忘记收起来了。
最上面正是芮忧的,她拿起来,眼神一闪,好像有点点羞涩似地放在一边,然后举起第二张说:“他就是这个人对不对?”
我无法回避,只好笑着说:“嗯,确实是他。”
“那我问你,为什么……”她欲言又止,“为什么会有我的画像?”
“我……”我一时还真不太好解释。看芮忧脸色徘红、目光闪闪的表情,更是说不出口那句“没什么特别意思”的话。
我略一思忖,灵机一动,故弄玄虚地说道:“是这样的,前阵子我生了一场病,病得不轻,很多事情都忘记了,后来有一个高人托梦给我,在梦里给我看三副画,告诉我这画里的三个人是我的贵人,可以帮助我找回我的记忆,我醒来之后就把梦里的画像画了出来,之后开始拿着它们到处寻找。头一个找到的,”我指了她一下说:“就是你喽!”
芮忧听了,柳眉微蹙,一脸疑惑地看着我。
我一指王少庭,继续说:“第二个就是他,没想到这小子居然受了重伤,结果是我救了他,这到底谁是谁的贵人啊,哈哈……”
芮忧不置可否地撇撇嘴,把王少庭的画像拿到一旁,露出第三张画像来。
这第三张画像里的人,面如满月,秋波似水,樱唇轻抿,露出两个浅浅笑涡,令人一看就不忍移开视线。这还只是画像而已,与真人还差着那股灵动之美、智慧之魅,正是孟伊玲。
芮忧问道:“这是谁?”
“她是……”我心知莫说我不知道她在这个时空姓甚名谁,身在何处,连她在这个时空是否存在都不是特别确信呢,一时竟不知道如何说明。
最后只好搪塞道:“她是一个很厉害的女大夫。”
芮忧听到“大夫”两个字,脸上又表现出了我曾经见过的那种略带恐惧的神色来。一把把孟伊玲的画像盖上,双手竟略微颤抖。
“怎么?你……认识她?”我奇怪地问。
她嘴上说:“不认识。”脸色却变得非常难看,掩不住满腹心事。
奇怪了,她好像对学医这件事有些忌讳,可是看她对闫老爹的态度,却显得很自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芮忧,你到底在担心什么?”我忍不住问。
她却回避了我的问题,反问道:“刚才闫掌柜说让你们赶紧离开这里,是怎么回事?”
关于这件事,虽然闫老爹让我问王少庭,但是我心里也已大概猜到了几分。之前看到那群黑衣人的时候,王少庭那一贯冷漠的脸也显出了几分紧张,说明那些人的来头相当不小。光看那人数和配备,就绝计是一股不小的势力。
这样的一伙人把矛头朝向未龙山,未龙山就算不彻底毁灭,也会元气大伤。王少庭作为二当家,再留在这附近风险是相当大了。
至于我,自然是不会袖手旁观兄弟被追杀的,无论他走到哪里肯定还是会陪他去。
我转头看了一眼王少庭,他脸色已经平和多了,看上去像是正在熟睡。但这些话肯定不能在这里说,我一拉芮忧的袖子,两个人就走出屋来,坐在屋前的石阶上。
月色如水,洒在院子里,凉风习习,吹在脸上舒爽无比。
“芮忧,你可知这个王少庭是什么人?”
芮忧一脸疑惑地看着我摇了摇头。
我低声道:“他是未龙山响马的二当家。”
“什么!”一听我这话,芮忧忽地站了起来,浑身扬起一股扑面而来的杀气!而且我注意到她已经把摄魂棍握在了手中。
我赶紧一拉她袖子,真诚地说:“就知道你会这样,别冲动,听我说完好吗?”
她却一把甩开了我的手,怒气冲冲地指着我说:“你居然……把一个响马带到我这儿来,你可知道……你可知道……”她的声音都因为愤怒而颤抖起来。
“我知道,我都知道!”我急忙说,“那些响马肯定是做了一些坑害老百姓的事。可是我用我的性命向你担保,我这个兄弟他一定是个好人!”
“你凭什么担保?”她厉声问。
是啊,凭什么呢?我一共才认识王少庭三天,话也没说上几句,怎么担保他的人品?我有些踌躇。
但是我还是必须得维护他,我也站起来,充满诚意地对芮忧说:“妹子你听我说,昨天晚上未龙山发生了一些变故,我估摸着这工夫山里的响马可能都已经死得死,逃得逃,你要报仇只能找这小子了。可是你看他现在半死不活的样子,你杀了他真的解恨吗?不如等他的伤养好,先痛骂他一顿,历数一下他的罪状,让他死个明白可好?”
芮忧还是不能释然,皱着眉,脸色阴沉地看着我。
我一看不无转机,连忙按着胸口说:“等他好了,我保证我一定站在你这边,帮你骂他,让他知道自己错了,好吗?”
她盯了我几秒,“哼”了一声,转身走了。
我问:“你干嘛去?”
“我去柴房睡,你晚上就睡在这屋吧,当心我后悔了,进去宰了他!”她头也不回,冷冷地扔下这几句话就走了。
我看着她的背影,长舒了一口气,不管怎么样,王少庭这条命暂时保住了。
第二天一早,我走出房门的时候,发现芮忧已经坐在门口的桌旁吃早饭了。我伸了伸睡了一夜板凳已然麻木的四肢,厚着脸皮凑了过去。
她好像还在恼我的样子,根本不抬头看我,但是还是随手把旁边的一碗粥推到了我面前。
“谢谢师妹!”我爽快地叫了一声,坐下和她一起吃了起来。
吃了几口,我说:“今天我得出去一趟,里面那小子就麻烦你给口饭吃了,别饿死了就行。”
她瞪了我一眼说:“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嘛,你是想回未龙山去看看情况,然后回来告诉你那兄弟是不?”
我惊道:“天哪,你会读心术嘛?”
她撇撇嘴说:“读心术倒是不会,你是什么人倒是看出来了,袒护坏人,是非不分!”
“是啊,”我笑道,“我这人心里没有是非,只有感情,就算哪天你也变成坏人了,我也还会袒护你。”
她听了一愣,低头喝起粥来,过了半晌,又说:“你不要出去了,我出去替你打听一下。”
我很意外,傻傻地看着她。
她叹了口气说:“你救了未龙山二当家,除了我之外,说不定找你算账的人还多着呢!你又不熟悉这里,出去招摇被他们见了岂能放过你?”
我一看她想得这么周到,当时感动得不行,不知道该怎么表达,站起来刚想给她鞠一躬,她却一摇手说:“别,你可别拜我,有空拜拜菩萨吧,保护你那个坏人朋友能恢复过来。”
我当即笑嘻嘻地竖起大拇指说:“在我心里你就是活菩萨啊,观音菩萨!”
“胡说八道!”她嗔怪地说着,但是一直绷着的小脸上却绽放了一丝笑容。
芮忧走了之后,我走进屋里又看了看王少庭,见伤口已经不怎么流血了,心里放下了很多。刚要转身走开,突然听到一个虚弱的声音说:“等一下……”
我惊喜地回头叫道:“你醒啦!”
只见王少庭终于睁开了眼睛,嘴唇微微翕动,但仍然脸色苍白,说句话都会有些气喘不匀。
我蹲在他床边,笑着说:“你放心吧,我的朋友已经去打听未龙山的情况了。你伤得很重,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好好修养。”
其实我心里有几百个问题想问他,但是现在必须耐心等待。
他的目光中流露出一丝感激,末了竟然挣扎着说:“谢……谢谢你。”
虽是简单的三个字,却使我心里欣慰无比!一个人在一个陌生的时空,有时候真的会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但是有了这些朋友,有了和他们的联结,我像是双脚终于落了地一样,有了一种实在感!
可是闫老爹的那句时也命也到底是什么意思?到底前面等待着我的,是什么样新的挑战呢?
第三十九章 谜团
我还以为很快就能够得到未龙山的消息,没想到,芮忧这一去就杳无音讯!我心里担忧,有心出去找她,但是又顾虑到王少庭的安全,不敢擅自离开,急得和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团团转。
到了第三天,见王少庭的伤已经大有好转,基本上可以坐起来稍微活动,精神也好了很多,再也忍不住,开口问道:“少庭,有件事情关乎我朋友的安全,我必须现在就向你问清楚。”
他说起话来还有些气喘,声音很弱,但还是点了点头说:“你问吧。”
“那天袭击未龙山的到底是什么人?你知道他们的来头对吗?”我急切地问道。
“他们是幽州牧的私部。”他回答道。
“幽州牧?是个什么官职?”我为自己问出这样的问题感到很不好意思,但是这次是必须得问清楚才行。
王少庭却没有嘲笑我,而是认真地说:“州牧就是一个州最有权力的人,那些黑衣人都是他私人招募的部队,是不归朝廷调派的。”
我心想,这大概相当于地方军阀吧,又问:“那你们得罪过他们吗?”
王少庭想了想说:“按理说没有,未龙山在这里存在了快十年了,和官府向来是有默契的,我们劫私不劫官,但凡他们临时有一些战事或者镇压内乱之类的需要,我们还会提供一些钱物的支持。”
这……岂不是官匪勾结嘛,最终倒霉的不过是老百姓而已,我心里说。
“看那人数,他们的实力也很强啊!”我感叹道。
他点点头说:“一个部差不多有一千人,看那天的人数,可能没有三千也有五千,动用这么多人来袭击未龙山,背后的原因一定非同小可。”
“不过要是论起单打独斗来,他们的水平可真是不怎么样啊。”我打哈哈道。
王少庭也笑了笑说:“他们那些人都是从民间临时招募来的,和正规军还是没办法比的。不过没想到你还挺能打的,那天真的多亏了你。”
我好像有点习惯他的冷淡了,现在一温和起来,我反倒有些不自在,被他一赞,就摸着后脑勺傻笑起来。
笑了几声才想起我必须得去找芮忧了,如果对方是这么有来头的,搞不好她是打探消息被发现了,那现在岂不是很危险?
想到这匆匆地对王少庭说:“我得出去找找我的朋友,你留在这里,千万不要轻易妄动!”
说罢就出了屋,临了还没忘记把王少庭那把锋利的匕首带在了袖子里。
刚走到院门口,门一下子开了,差点儿与来人撞了个满怀。
我抬头一看对方一身黑衣,腰挂佩刀,与那天进攻未龙山的那些人一个打扮,心里一惊,后跳了一步就把匕首亮了出来!
刚一抬手打算抢先进攻,对方已经将一根黝黑的棍子支在了我胸前,动作快如闪电,我完全没反应过来。
接着对方把帽子一摘,叫道:“喂,看清楚了再动手啊!”
我一看,不是别人,正是我正火急火燎地打算去寻找的芮忧!
“我的姑奶奶啊,你可回来了!”我跳脚喊道。
她微微一笑说:“还不快给我倒点水去!”
“好好!”我赶紧跑去倒了水,还用袖子掸了掸廊下的凳子,请她坐下。
“这几天你跑哪去了啊?”我急切地问。
她喝了一口水,用略带兴奋的神情说:“这个可说来话长了,你听我慢慢说哈!”
以下就是芮忧向我讲述的她这几天的经历。
那天早上,她先是骑马去了未龙山,到了那处岔路,发现路已经被大石挡住过不去了,但是有一些黑衣的军人正在那里清理道路。芮忧当时心想,要想知道最详细的情况,肯定还是得混得到内部去才行。
于是瞅准一个落单站岗的黑衣人,放倒了他,取了他了衣服装扮了起来,继续站在那里装作站岗。
大概站到中午时分,有人来换岗,芮忧装作若无其事地报怨了一句:“这大热天的,还要在这里耗到什么时候啊?”
换岗的人说:“快了,听里面的人说,两头一起挖,到傍晚也就差不多能清出道儿来了。”
“两头一起挖?那里边儿是打完喽?”芮忧问。
“是啊!你没听说吗?死了几百,抓了几百,但是可惜头儿都跑了。”
“可是咱们也折了不少人啊,到底为啥要费这大劲打他们?”
一听这话,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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