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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医-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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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听到这儿,脸色一下子黯淡了下来,嘟着嘴说道:“我爹爹一个人忙不过来,我还得帮他看着这茶棚呢,哪有机会去安邑啊!”

  “哦,那为什么你对桑青……公子印象这么深啊?”我好奇地问。

  这一问,她兴致又来了,双眼放光道:“桑青公子他可是我们村的恩人呢!”

  “是吗?快说说!”我赶紧拉了一下旁边的板凳,让她坐下说。

  “那是大概五年前的事了,”她回忆了起来,“不知道怎么回事村子里开始闹虫患,本来正好是玉米收成的时候,时常就见满天乌云一样的虫子飞来,不到一柱香的工夫就能把一块地的庄稼全部啃完,如果有人靠近的话,被咬伤的也很多,真是可怕极了!村子里的长辈们没办法,只能筹起全村的钱,去寻找有本事的方士来镇住这些虫子。”

  虫灾的话,应该是天灾吧,方士还管这个?我心下有些疑问,但也没打断她,只是认真地听她说下去。

  “派出去的人没多久就回来了,找回来了一个姓穆的方士……”她继续说着。

  姓穆?我心里一动。

  “这人说起话来倒是头头是道,说我们遭这场灾是招惹了山中的虫仙,只要我们建庙供奉,按时上交贡品,虫仙的愤怒自然也就平息了。”

  这不是胡扯嘛!这个姓穆的,骗无知老百姓算什么本事?我心下暗想,随口问道:“什么贡品?”

  “有粮食、布匹、还有鸡鸭猪羊什么的,倒是不多,但是每月十五的晚上都要供到庙里去,之后还要紧闭庙门,不可偷窥。”姑娘说着。

  原来如此,我心下已经了然,问道:“后来呢?”

  “就这样过了几个月,果然是没有虫灾了,我们当然是很开心了,虽然村里的人为了上贡要加倍辛苦地干活,但只要收成有保证也是值得了。但是有一天,突然来了一位少年公子,听说了我们上贡镇灾的事,而且当天晚上正好是十五,就说想去见识一下,平日来虫仙庙拜的人也很多,村长当然也没反对。

  那时候我不过十岁,但是在村里却是以调皮捣蛋出名的,见这少年公子想去虫仙庙,一猜他就是和我一样,想看看虫仙是怎么吃贡品的,说什么都想去一起看看。晚上见大人们纳完贡回来,我就偷偷去了虫仙庙。

  刚跑到离虫仙庙不远的地方,就见有一个一身黑衣的人站在庙门前,对着庙门喊着:‘自己出来吧,不要让我费周章!’

  我心下奇怪,还想他这难道是在跟虫仙说话吗?却听到有人哈哈一笑,从虫仙庙里走了出来。看身形听声音,却不是我们村里的人。

  ‘母虫在哪里?’那公子这样问着。对面的人却说:‘就算告诉了你,你一个毛头小子又能如何?’

  公子就说:‘这不用你管。你不说也没关系,只是多花我点时间而已。’然后就见他不知道拿出了个什么东西,托在手上,从那里面就冒出一团烟,飘向了旁边的树林里。公子二话不说就朝树林里走去。庙里那个人却一跳在他面前挡住,说:‘既然知道费时间,又何必吃力不讨好,非要管这闲事呢?’

  公子却不理他,打算绕过他继续往前走,结果庙里出来的那人就猛然出手偷袭,两个人就打起来了。”

  她讲得起劲,我听得来瘾,茶也顾不上喝了,瞪大了眼睛望着她,等着她讲下去。

  “打了没多久,就见庙里那个人向后跳开,叫着:‘你究竟是什么人?’

  那少年公子站在原地,好像没事人一样回答道:‘河东,桑青。’

  ‘你就是河东四贤的桑青公子?’庙里人好像有些吃惊。

  桑青公子却不理他,一转身又朝树林里走了。庙里人好像不敢再过去和他打,但也没离开,跟在后面也进去了。我也想知道后来会怎么样,赶紧也跑了进去。

  那林子太深很容易迷路,平时我们都很少去的,结果这两人在树林里走了好远,足足有半个多时辰吧,他们停住了,主要是桑青公子停下了,一团白烟好像飞向他,又被他收到手里去了。

  接着他抽出剑,用手在剑上一抹,在地上一插,之后好像念了几句什么,叫了声‘孽畜,还不出来受死!’

  ‘喂,你想死啊!’跟在后面的庙中人这么说着。

  但桑青公子没有要停的意思,嘴里念念有词,果然周围的树开始摇动,林子里突然刮起风来,只听‘哗啦’一声,周围几棵碗口那么粗的树就连根飞了起来,从地底下冒出了一个大虫子,有一间屋子那么大,一身甲壳乌黑发亮,虫口一对大钳子,直接就向桑青公子咬去。

  庙中人见到这情形,说了声‘唉,随便你吧’,就往后跑开了。

  见那虫子去咬桑青公子,我真是有点害怕了,却见桑青公子就地一滚就躲开了,接着站起身来,拿着宝剑就向虫子身上砍去。

  可是这虫子身上的壳实在是太硬,用剑一砍火花都迸出来了,虫子却是一点事都没有,反而掉过头又来咬他。

  这回桑青公子却是高高跳了起来,正好跳到了虫子的背上,宝剑高高举起,直接就刺进了虫子头颈的位置。看来那里才是它的弱点!

  就在这工夫,虫子的甲壳突然展开,露出一对透明的翅膀,身子一耸,竟然带着桑青公子一起飞起来了!”

  听她讲得如此详尽,虽然未曾亲临现场,我已经可以想象到那样的场面:一只巨虫从黑暗的密林中振翅飞起,背上骑着一个虽然娇小,却英姿飒爽的身影,一直飞到那挂着十五明月的高空里。

  即使是在这样一个光怪陆离的时代里,除了我那英勇的妹子,又有几人能驾驭这样的场面呢!

第二百零一章 孽缘

  “后来呢后来呢?”我见姑娘像是陷入了美好的回忆一样望空不语,赶紧催她把故事讲完。

  “哦,”她这才回过神来说,“后来我就看不详细了,因为太高了啊!我只知道那虫仙再次回到地面上的时候,已经被桑青公子制服了。桑青公子把它埋进了地里,又在周围绑了好多铃铛,做了一番法事,这才好像是结束了。

  之前公子和虫仙打斗的时候,跟来的那个人一直只是看着,没有帮忙也没有阻止,直到这时才走上去说:‘你这是何苦呢?杀这种东西会被它的怨魂纠缠的,你这么牺牲,以为那些无知的老百姓会领情吗?’

  公子却头也不回地说:‘这里已经没什么油水可捞了,你也赶快离开吧!’

  那人却笑着说:‘油水什么的还不是哪里都能捞,但是我突然对你感兴趣起来了,不如以后我们一起合作怎么样?’

  公子问:‘合作什么?’

  那人说:‘你那么忙,恐怕没什么时间出来闲逛吧,我倒是蛮喜欢溜达的,如果被我发现了什么神鬼之事就通知你,怎么样?’

  公子一听,哼了一声说:‘我来扛罪孽,你来捞好处吗?你的如意算盘倒是打得不错!’

  那个人哈哈大笑地说:‘哪里,也可以理解成你在行侠义,我在竭力相助嘛,只不过收那些受了益的人少许的车马费而已。’

  公子想了想,最后说:‘罢了,有发现就留记号给我吧,都是道上的人你知道怎么做的。’说完就要走,后面那人却喊着:‘哎,你都不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吧!……’见公子不理他,自己说:‘你可以叫我老穆!’公子早就走得不见人影了。

  我回村之后才听大人们说,桑青公子告诉他们说,虫仙以后不需要我们的贡品了,还给大家发了一些药粉,嘱咐如果再发现有虫灾,可以用药粉烧出烟来驱逐。可惜啊,我走出林子耽误了不少时间,都没来得及看到桑青公子的样貌!”姑娘一脸懊恼。

  “这下你们村里的人一定对桑青……公子推崇至极了吧?”我笑道。

  “这……倒也不是,有人觉得虫仙突然不要贡品,会不会是因为生气了,不知道是不是公子做了一些得罪虫仙的事,生怕有一天会遭到虫仙报复。还有人觉得用药驱虫是对虫仙大不敬,不太愿意的……”姑娘嗫嚅道。

  “哦。”我嘴里应着,心想,老穆虽然大体上是个江湖骗子,但若论对这世事的了解,却是比技艺精湛的桑青要高出一大截啊!只不过,即使再要这妹子再去重新选择一次的话,恐怕她还是会消灭那所谓的虫仙的,无须被认可。

  但姑娘却又急切地说:“不过我心里知道桑青公子是为了我们好,因为我亲眼看到了啊,他那么勇敢那么有本事,默默做了那么多还什么都不图,真是太让人佩服啦!他是我心里真正的英雄,要嫁就要嫁这样的人!”

  “啊?”我听到这最后一句,刚喝进嘴里的茶差点喷出来。

  姑娘却不理会我的反应,双颊泛红,目光朦胧,完全陷入了桃色幻想中。

  “这……”我为难起来。直接告诉她桑青和她一样是个女孩子是肯定不行的,虽然不清楚桑青女扮男装的缘由,但既然已经这么做了,肯定是不想外人知道真实身份的。

  但如果什么都不说的话,眼前这思春少女明显是真恋上了她,万一真执著起来,岂不是耽误了终身幸福?

  “听你这么说,这桑青公子是挺好的哈,但是毕竟离着这么远呢,说不定他已经婚配了呢,所以还是别太期待比较好……”我最后只能这样说了句。

  “也是啊,他毕竟是河东四贤哪,我只不过是个乡野村姑,他怎会看上我呢……”姑娘却像是突然伤感了起来。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赶紧解释。

  她却突然从座位上跳了起来,叫道:“不,我怎么能这么想呢?只要我心够诚,相信总有一天公子能够感应到的!……”

  “牧香,快给客人倒茶去!”她爹突然在那边叫。

  这时才知道原来这个励志系的姑娘叫“牧香”,她一听到她爹这句话,立刻收了所有感性的表情,摆出了招牌的面貌,爽脆地应了句:“来啰!”就麻利地跑走了。

  我看着她的背影,抹了一把额头,对秦期笑道:“想不到桑青还有这样的死忠啊!”

  “那是当然了。”秦期却平静地说。

  我这才注意到刚才听故事的过程中好像他都没有过什么惊讶的表示,忍不住问道:“难道刚才那种传说还有很多不成?”

  秦期偏头看了看我,眉头一扬,笑道:“你要是说不知道,没有谁敢说知道了。”

  “我吗?……”我愣了一下,还下意识地向头脑中去搜索了一下,却没有任何收获,不禁遗憾道,“可惜我真的不太记得了。”

  “就算不记得了,河东四贤的声名也不是白来的,记得这一点就行了!”秦期嘴角带笑。

  我听罢,也笑着点了点头。

  不管怎么样,我似乎对桑青又多了解了一点,而之前所疑惑的她和老穆的事,似乎也突然有了线索。

  回想起来,他安排偌嵇做的那些莫名其妙的事,八成就是在用“道上的方式”,在通知桑青吧。

  而那天在山上我所撞见的那次仪式,八成就是所谓的合作的一个具体案例。

  老穆这家伙心眼是多得很,五年的时间,不可能察觉不到桑青妹子的身份,甚至于,第一次见面时有可能就看出来了。他一个吊儿郎当、没什么是非观念的浪子,居然就那样窝在清波镇老老实实地开起了药铺,肯定不是只为赚那点儿车马费吧。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孽缘吧!我轻叹了一声,但转念又想,我哪有资格说别人呢?

  正在发怔,远远走来两个人,却是桑青和越壁,我赶紧站起来,朝他们挥了挥手。

  四人小歇结束,再一次踏上行程,临别的时候,我还悄悄对牧香说:“如果桑青公子像那边那位公子一样冷冰冰的,你能受得了吗?”

  牧香听了一愣,看了不远处的桑青一眼,犹豫了一下,却又像下了决心似地说:“不论如何,我都不会放弃的!”

  我一愣,半晌才憋出了句“那祝你梦想成真了”,转身上了马,向牧香摆手告别。

第二百零二章 分工

  我们四人快马加鞭,一路西行,进程颇为顺利。

  这一出来走动,就发现尽管这时秦始皇嬴政统一六国才没几年,却已经大张旗鼓地做了很多事。

  比如说眼下我们走的这条叫做“驰道”的大路,就是始皇帝的主张下所兴建的,据说是从咸阳开始向全国辐射,把六国时期条块分割的情况彻底打破,形成了非常发达的路网。通往河东的这条,称为“临晋道”,贯穿了原本的魏国领地,是其中比较闻名的一条。

  不止如此,原本六国的主要交通工具………马车,也都是各有各的大小形态,不管是制造还是使用都带来诸多不便,如今也是都根据驰道的宽度统一了尺寸。

  标准的马车走在标准的路上,自然交通就方便了许多。

  而这河东之所以叫河东,就是因为处于黄河东面,与咸阳隔河相望。虽然直线距离不远,但是因为隔了黄河,所以再怎么疾行,至少也需要两天。

  因此我们头一天晚上的住宿地,就安排在了黄河渡口边,打算第二天一早渡河后,再换马走上个半日也就能到达了。

  虽然是四人同路,可是却一点儿都不热闹,除了秦期偶尔和我聊上几句之外,桑青和越璧这两个年轻人却总是一副老成的样子,面色凝重,一言不发。

  吃晚饭的时候,见仍然是这个气氛,我索性直接开口问越璧道:“眼下的骊山陵修到什么程度了?”

  他听了我的问题后一怔,因为我之前试图向他搭话时总是会讲些有的没的,让他不耐烦得很,现在突然问起正事,不得不让他大感意外。

  既然是正事,他也不方便再不理我了,而且我专门挑这个问题,也是考虑到术业有专攻,专门奔他擅长的东西而去的。果然,只见他从随身的小包里取出了一张图来,却是画在一张羊皮上的。

  我探头过去一瞧,发现上面画的并不是地图,却像是什么东西的截面图,旁边还脚注了密密麻麻的文字,大多都是数字,估计应该是一张设计图之类。

  他先看看左右,见这大堂里本来就只有廖廖几个客人,而且都离我们有段距离,就把图铺在桌上,低声对我们说:“这是我托人找来的骊山陵草图,我已经记在脑子里了,因为是绝密的东西,到骊山之前就会毁掉,现在趁着还有时间,先简单和你们说下吧。”

  想想也是,这帝王的陵墓结构图,自然不可能是搞得人尽皆知的,保密工作要是做得不好,日后岂不是得整天被盗墓的宵小们所扰,不得安生?

  “你们看,这个地方现在的情况是这样的……”等到越璧真的开始说,我才发现他真是会错了我的意了。

  我问刚才那个问题,只是想知道一个工程的概况,绝对不是想知道这大墓具体的细节。隔行如隔山,他如数家珍的东西,在我听来如同天书一般,更不可能像他一样“记在脑子里”了!

  但见他难得有兴致讲这么多话,我也只好硬着头皮打起精神听着。桑青可能考虑到和我们此次的任务有关,所以也在旁认真聆听。秦期却不像我这么谦虚,可能见听不太懂,就索性向后靠在椅背上,犹自喝着酒,带着微笑看着越璧,却不像是在认真听。

  足足半个多时辰过去之后,这段晦涩的说明才算告一段落,虽然大部分没听明白,但我已经听出这造墓的工程现在只进行到了一半,但是进入了比较关键的阶段,那就是在整体封土之前,要完善全部墓室内的布置。

  说起封墓前最后的工序,机关的设定肯定是重中之重吧。修建得再完善的陵墓,如果不能在安全性上有所保证,前面的一切肯定都是一场空。

  “他们找你来,大概就是要研究机关这一部分吧?”我问。

  越璧先是点了点头,随后又一抬眼,看着我说:“也不一定,说不定会交给你呢!”

  “我啊,我还是算了,哈哈!”我摸着后脑说道。

  见他用一种鄙夷的眼光看着我,赶紧干咳了两声岔开话题道:“那桑青呢?莫非这没修好的墓室里还闹鬼不成?”

  桑青却反问我道:“你还记得这皇陵修了多少年了吗?”

  我想了一下,觉得印象非常模糊,就索性摇了摇头。

  “修了三十多年了。”她低眉道,“朝廷动用了几十万人修建这座陵墓,病死、累死、意外、被处死的人不计其数,你觉得那里会不会闹鬼?”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表情是比较平静的,但在我听来,却有些心惊!

  决定修一座大陵,不过是皇帝的一句话而已,但具体到去实施,为此而付出沉重代价的人却是太多了!

  由此我立刻联想到,这几十万人的工地现场,这埋骨以千万计的不祥之地,除了需要天师之外,肯定也是需要医疗的专家的,考虑到墨晏之前的声名,之所以会把我也叫去,会不会是处理这方面的事呢?

  未及多想,我转头又问一旁酒兴正酣的秦期道:“那你呢?”

  他正把一杯酒一仰而尽,带着几分醉意道:“你觉得呢?”

  “呃……”我一时卡住,但脑子里突然现出了他那天制作陶器的事,不禁灵机一动,半开玩笑地道:“难道他们是想你去帮他们做兵马俑嘛?”

  “兵马俑?”面前的三人听到这个词,却都显得有些诧异。

  我自己也一下子愣住,难道说现在这时代兵马俑不叫这个名儿吗?抑或是这在未来世界被称为“世界八大奇迹”之一的杰作现在还没有被造出来?

  “什么兵马俑?”越璧追问道。

  “就是陶制的车马和兵卒……”我心虚地说着,越说声音越小。

  从这三人的表情来看,这东西他们是真的不晓得。

  我这才想起来,越璧刚才说讲的那份结构图讲的基本上都是主幕室的情况。虽然我不太懂建筑学,但兵马俑是秦始皇陵的陪葬坑中被发现的这一点,我还是知道的。

  越璧连主墓室的资料图都能搞到,如果兵马俑已经开建了,不可能不知道的。这只能说明:现在说这话题真的是为时尚早啊!

  这下麻烦了,不小心把可能还不存在的东西讲了出来,该如何自圆其说呢?

第二百零三章 奔赴


  见他们三人都是用一副企图刨根问底的表情看着我,我只好含糊其词道:“这……我也只是听说而已。”

  “你说的兵马俑,是陪葬时用的陶制人偶吗?”爱好此道的秦期显然最不想放弃,这样问道。

  “对对!”他这么一说,我马上顺杆爬了上去,连连点头。

  但是听我这样一应,桑青和越璧却马上像是失去了兴致一样,身子向后一靠,不再那么关注了。

  “这种殉葬人偶的话倒是早就有了,据说是替代活人陪葬的,估计骊山陵倒是有很大可能用到。”秦期继续说道,“但是这类人偶的形象一般都是说唱和表演艺人什么的比较多见,因为是用来陪伴墓主去往极乐世界的。你说的兵士车马什么的,倒是从未听说过。”

  他这么一说,我也有点恍惚了。兵马俑这么有名,我只当它是理所应当的存在,却没有想过这东西到底对死后的皇帝意味着什么。

  但我心里明白,兵马俑和秦期刚才所说的那种普通的殉葬人偶肯定区别是非常大的!秦始皇此人特立独行,怎么可能去大费周章地做毫无意义的事情呢?

  “是嘛!总之不管怎样,只要我们到了那里肯定就会知道有什么了,现在也不用深究,来,喝酒!喝酒!”我好不容易下了台阶,当然是适当地中断了这个话题。

  第二天一早,我们乘着当地人制作的筏子渡过了黄河,我本来以为这将会是一段非常惊险的旅程,却发现其实到了现在这个季节黄河的水势已经大大减缓了,加上这个地方刚好是河道较窄的位置,竟然是一点也没看到那浊流滔天的盛景,感觉有些遗憾。

  到了河对岸,很快就到了一处热闹的集市,即使守着交通要道,自然是商贩云集,很容易就买到了几匹马,继续赶向骊山陵方向。

  越是接近这皇陵工程所在地,我越是看出这一带不愧是皇帝为自己所选的长眠之地,南临秦岭北麓,北临渭水,四处林木葱郁,群峰秀丽,山代表稳重、安全,水寓意通达、丰腴,绝对是风水上佳之地。

  下了大路后又走了不到一个时辰,见到了第一道关卡,正好据守着一处山坳,抬眼望去的时候,发现旁边的山上面也有重兵巡逻,这朝廷对这皇陵的修建要地的重视程度,由此也可见一斑了。

  我们四人翻身下马,各自向守卡的卫兵出示了朝廷专门颁发给我们的通关令牌,卫兵拉开了大门,我们才走了进去,被安排在卡口旁的一处帐篷中等待。

  没过多久,远处有隐隐的马蹄声传来,之后就是沉重的脚步声,“啪”的一声帐篷的帘布被掀开,一个人走了进来。

  我头一看,只见来人大概四十岁出头,黝黑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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