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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医-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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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下去,直到按照当初的设计,乖乖地沿着这大墓西侧走一遭,再自然地向北行进为止。

  这些涵沟因为是当时取土所用,边缘因为频繁运输已经被踩成了路,我们的马倒也通行无阻。可惜沿着它一直走出四五里地,仍然没有见到越璧的人影。

  我把目光投向身边这条河,它已经把这四五里距离内的涵沟全部打通,目前正聚集在前面不远处的一处涵沟中,水位不断上涨,水声隆隆作响,估计不久也将冲破下一道阻隔墙。

  再看看另一侧,确实是荒草丛生的一大片野地,没有人家也没有灯光,连棵树都不见,绵延出十几米开外就已经是一片漆黑,真的很难想象大晚上的会有什么人到这种地方来。

  “怎么办,回去吗?”小吏问道。

  “越璧!越璧!”我不死心,放开喉咙喊了几声。侧耳聆听时,回应我的却只有一片水声。

  “会不会我们过来的时候他已经从别的什么路回去了?”秦期说。

  “从这边回营里的话有什么别的路吗?”我问小吏。

  他偏着头想了半天,说道:“小道倒是有的,但是并不近……”

  我们住的那片大营,就在骊山陵主工事的边上,因为大坝工事很多材料都是从那边运过来的,所以专门修了条大道,就是我们来往走的那条。理论上,为了节省时间和人力,这条大道肯定会是最近的。

  “再说如果有大道可走,为什么要走小路呢……”我喃喃地说道。

  三人在路边站了一会儿,确实也无计可施,最后我只好说了句:“这样吧,咱们再走一小段,如果再找不见他就回去吧。”

  两人点头首肯,我们就继续往前走去,一边走,一边高举着火把东张西望。

  这样找人确实是有点盲目的,但我心里总是有些不自然地悬着。今天是三天期限的最后一天了,越璧嘴上可能不说,心里却不可能不关心秦期那件案子能不能顺利地解决。他又不是一线的工人,照道理说,大坝工事一完就可以撤回去了,为什么一直不回去?

  越璧,你究竟去哪儿了?

  又走了大约五百多米,还是没见什么人,再走下去也不是办法,我只好叹了口气说道:“走吧,回去!”

  拉马回转的一刻,目光无意中投向离我们很近的这个尚未被河水灌入的涵沟,却似乎隐隐地见到离我们这边不远处的沟底,铺着一片白色的东西。

  “等一下!”我叫了一声,翻身下马,把火把递给秦期,自己走到了沟边。那片白色离沟边有一段距离,火光并不能照到,反而会照花了眼。现在我把火把移开,把眼睛闭了一会儿,再睁开仔细看时,顿时看出那片白色的形状和大小,非常像是一个人!

  “你们看那儿,是不是有人啊?”我问秦期和那个小吏。

  他们也下了马过来看了一下,有些迟疑不定。

  “有没有绳子什么的?我下去看一下。”我问道。然而四处翻了一通,也没有找到什么合适的可以当绳子用的东西。

  我心中有些焦急,这条河的水流目前正集中在前一个涵沟,刚才看到的时候,已经注到三分之二左右,不等注满,应该就会冲破阻隔墙,灌入这个涵沟了,如果那片白色真的是一个人的话,水一旦灌进来就会被激流冲走!现在下去确认一下已经刻不容缓,来不及回去取绳子了!

  “算了,我先下去,待会儿上来的时候再想办法!”顾不了许多,我已经跳下土坡,斜着身子快速地向沟底滑去!

  “喂,墨晏!”秦期的声音在头顶响着,然而不过是几秒钟,我已经快速地下到了坡底,抬头看了看,这里距离地面足有十四五米的样子,土坡相当陡峭,滑下来勉强,想徒手爬上去几乎是不可能的。

  但现在还不是想这个的时候,我拔腿飞快地向看到的那片白色跑了过去。地上并不平坦,沟沟壑壑,还有些残留的树根之类,相当绊脚。我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赶到了那里,定睛一看,真的是一个人!白衣黑发,面朝下一动不动地伏在地上。

  我扑上去捞住他肩头,把他翻过来靠在膝上,拨开乱发一瞧,居然就是我们正在苦苦寻找的越璧!

第二百二十八章 绝处逢生

  我把手放在他颈部,发现心跳正常,就是呼吸稍有些弱,只是昏厥了过去,并无大碍,赶紧连声呼唤:“越璧!越璧!快醒醒!”

  “是越璧吗?……”估计是听到了我的叫嚷,从沟顶传来了秦期的询问。

  “是他,没大事,只是昏过去了!……”我朝上面喊着。

  没想到话音刚落,一阵扑簌簌的响声传来,秦期已经从坡顶一路溜了下来,也快步地向我们的方向跑了过来。

  “你下来干嘛呀?还等着你拉我们上去呢!”我朝他叫道。

  “别想了,刚才不都找了没绳子嘛!肯定得想别的办法。”他一边说着,一边从怀里拿出装针的小包,抽出一根细针,在越璧人中的位置轻轻刺了一下。

  “你说……如果越璧醒来知道你拿扎死人的针扎他的话,会怎么样?”我一边观察着越璧的反应一边对秦期说道。

  “啊,不是你喊我下来救他的嘛!”秦期瞪大了眼睛朝我叫着,无辜的表情逼真到了极点。

  “……你还能再无耻点嘛!”

  “彼此彼此……”

  “二位公子说什么哪?”突然有人声从耳边传来,吓得我差点儿把越璧丢到地上去。抬头一看,居然是跟我们一起过来的那个小吏,正弯着腰好奇地看着我们。

  “你怎么也下来了?”我惊讶道。

  “我看你们都下来了,想必是有什么办法上去吧,自己一个人留在上面也怪吓人的。”他显得有理有据,临了还问了一句:“越壁公子没事吧?”

  我忍不住叹了口气,真是不知道摊上了这样单纯的队友到底该怎么办了。

  这两句话的工夫,越璧已经悠悠转醒,我扶着他坐起来,问道:“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在这儿晕过去了?”

  他还显得有点不清醒,扶着后脑勺四处张望了一下,才猛然想起来一样叫道:“啊,刚才有人暗算我!”

  “现在还不是细说的时候,咱们得想办法上去。”我向上指了指。

  他顺着我的手指看了一下,才明白我在说什么。如今我们四人身处在涵沟底部,距离上面的小路足足有十几米的垂直距离。而且我们刚刚溜下来的土坡陡峭无比,想原路返回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了!

  再看看距离我们大约有150米左右的那道土壁,正是目前阻隔着滚滚浊流最后的屏障。如果河水冲破这最后一道阻隔壁,我们将像羽毛一样被猛烈的激流一卷而起,就算是会游泳,也几乎没办法在水里控制自己的身形,更不用说试图游到岸上去了。

  “走!到对岸去!”越璧叫道

  危急时刻,我们也来不及多问什么,很自然就在跟着他,踩着这崎岖不平沟底就向对岸的方向跑去。

  跑出了一大段之后,已经可以隐约看到对岸蜿蜒的曲线。我这才明白越璧的用意,这对岸和我们下来的这一边相比,果然高度要低了不少,大概是为了防止河水毁坏工事,所以朝着工事的那一边,留出了很高的岸堤,而对面则没有这样的顾虑,自然不需要特意这样做了。

  我心里大喜,果然是车到山前必有路啊!

  谁知道这心里的希望刚刚涌起,只听到几声巨大的劈裂声响起,在空旷的涵沟中听起来格外震人心魄!四人都不由得慢下脚步,向那声音响起的方向看去,却见那巨大的阻隔璧竟然已经从中央开始裂开,土块已经被数道首先破壁而出的水流裹挟着倾泻而下!

  “糟了!!”越璧叫道。

  “你们都会游泳吗?”我问道。

  越璧和秦期都确定地点了点头,那个靠不住的小吏队友却低着头,可怜巴巴地摇了摇头。

  “那待会儿跟紧我,我带你游到岸边去!”我嘱咐他道。

  “没用的!”越璧断然说道,“这河水突然冲破阻隔璧,力量会大得惊人,就算他想拉住你,也根本做不到的,我们会一瞬间就被冲散了!”

  秦期四处看了看,见到不远处有几块大石,叫道:“屏住气抱住那些石头怎么样?等水冲过去之后再扔下石头游到水面上去!”

  我刚想举手表示赞同,越璧却仍然摇头道:“不行的,水流一摇动人就会失去重心,这样小的石头根本是稳不住我们的……”

  就这么一会儿,我们所站的地方已经开始积起了少量的水,土壁仍然在不断地崩开,水流像是被困在笼子里的巨兽一样,咆哮着,挣扎着,越来越快地撕扯着那虚弱的土墙,眼看就要彻底挣脱而出!

  “越璧,你说怎么办吧,我们听你的指挥!”眼下,如果说还有人能救我们四人的命,那肯定就是眼前这个正在飞速思考的书呆子了。

  “走,我们先往岸边再走走!”他像是下定了决心,发号施令道。

  我们于是淌着浅水又向对岸走近了一些,此时才发现,这对岸说是矮,也是相对而言,走近了之后目测一下,至少也有七八米左右的高度,而且同样是如同墙壁一般立陡,没有绳子之类的东西辅助是甭想爬上去的。

  走到离岸边大约还有五米左右时,越璧喊我们停下来,面对着激流将要冲过来的方向排成了一列,秦期在最前面,然后是越璧、我,已经被吓得脸色煞白的小吏则站在最后。

  几乎与我们站到位完全同一时刻,随着一阵哗啦啦的巨大的声响,阻隔壁最后的防线终于被突破,如同被掰开的饼干一样迸裂开来!即使是在这样的深夜里,仍然可以用肉眼清晰地看到白花花的水流奔涌而出,以摧枯拉朽之势向我们所在的这道涵沟中冲了进来!

  “把手搭在前面的人肩上抓牢!”越璧叫道。

  我们依样照做,紧接着又听他喊道:“准备憋气,五、四、三、二……一!”

  其实不用他倒数,我们也正亲眼见证着激流向我们迎面扑到!在他喊到“一”时,我们全体缩身闭气,只觉得身子一凉,一股巨大的力道开始把我们往岸边推,眼前很快就全是水,什么也看不清,能做的就是抓紧前面的人,拼命地试图稳住身体。

  我身后的小吏因为不会游泳,眼下更是吓得不轻,他长得瘦小,被水流一托,此时就像伏在了我背上一样!但是很奇怪,我却感觉到从他那边传来了一股很大的支撑力,我们四个虽然东摇西晃连连后退,却始终都没有倒下去被流水冲走!

  巨大的一波冲击过后,河水已经淹到了我们腰部,接着水势一缓,水面开始在摇荡中不断上涨。

  “快过去扶住河岸!”越璧在隆隆的水声中高声叫着。

  我们经过一波冲击之后,本来已经离河岸不远了,此时稍微走两步,已经可以用手扒住河岸上的树根草木,壁虎一样贴墙而立了。

  水位涨到胸口的时候,我伸手把那小吏拉到了身前,单手托住他脖颈,另一手和腿不断踩水,已经做好了救护的预备姿势。

  此时我已经明白了,对于会游泳的人来说,水位匀速上涨并没有什么可怕的,最危险的就是最开始那一次激流的猛烈冲击。如果被卷走失去方向的话,那真的就是九死一生了。

  正因为如此,越璧才带我们避开了激流的正面那冲击力最大的部分,并用排纵队支撑的方式稳住了身体,防止被水冲走。水流在秦期那里被分开之后,在队列的最末端就形成一个压力的空洞,反而形成一股对抗性的力量,帮助我们挺住了这次冲击。眼下,只需要等待河水涨到与这边的河岸差不多的高度,我们就可以游上去脱险了。

  就这样,在水里泡了半个多小时,我们四人终于顺利地爬上了河岸,个个都是浑身湿透,仰卧在地,感觉筋疲力竭!

  躺了好半天,我才说道:“走得动吗?咱们快回去吧,不然没被淹死先被冻死了!”

  于是四人借道下一道阻隔壁,终于是回到了来时的路上,骑上马,飞速地赶回了营里。到地方时夜已经深了,有几个人大概是听到急促的马蹄声出来看了一下,见到我们都是吃了一惊!毕竟这种季节还下河游泳的傻瓜,真的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了!

第二百二十九章 归来


  出来看热闹的几个人之中,最体贴的就要数肇锡了,见我们如此狼狈,赶紧把我们送回帐篷,拿来了毛毯,还去厨房煮了姜汤,还把那小吏送了回去,都安置好了才回去睡了。秦期的帐篷里只剩下我们三人窝在塌上,裹着毯子,一人喝了一大碗热腾腾的姜汤下去,这才感觉又活过来了。

  “你到底是被什么人暗算了啊?”牙齿不再打架之后,我才倒出空来问越璧。

  他却摇了摇头说:“不知道哎!”

  “那你跑到涵沟那边去做什么?”我问。

  他用手扶着下颌,回忆了一会儿才说:“下午的时候有人传口信给我,说你会在第七道涵沟那边等我。”

  “我?我吗?”我吃了一惊。

  越璧点了点头道:“我当时也觉得很奇怪,但今天不正好是秦期那个案子水落石出的时候嘛,我就想着会不会是你有什么特别的安排,所以大坝这边一忙完就赶紧赶过去了。

  到了那边,并没有看到你,我等了一会儿,天正好黑了,我注意到涵沟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发光,就走到边上想仔细看一下,结果突然有人在身后打了我一下子,我头一晕,就跌到下面去了。”

  “发光……”我沉吟着。还有什么会比制造一点诡异的自然现象更能吸引一个好奇心满满的少年的么?看来是有人布好了局,在等越璧上钩啊!

  这人还知道假借我的名义去约他,看来至少是知道我们关系的人吧。秦期那边的风波就是下午的时候解决的,与此同时,这个人向越璧发出了死亡邀请,是抓准了我本人刚好无法赶到那边去戳穿骗局吗?

  那么也就是说,这个人不仅有可能认识我们,更有很高的机率就在今天下午围观我解决案子的那些人里吧!我记得人群散了之后没多久刚好天就黑了,这个人完全有时间立刻赶到涵沟那边去,找机会暗算越璧!

  “那下午给你传口信的是什么人啊?”我问。

  他皱着眉想了半天,最终摇摇头说:“真的想不起来了,下午太忙了,场面很乱人很多,有人在我背后和我说的,具体是谁现在一点儿印象也没有了。”

  果然,对方连这一点可能也是算到的吧,那样的场景下,就算越璧记得是谁,事后一反口,也是没办法确定是不是记错的吧。

  现在回想起来真的一身冷汗,如果我和秦期不是等不及主动找过去的话会怎么样呢?我可能将永远地失去越璧这个兄弟!而且湍流会将一切都抹杀,不留任何痕迹!

  有此感触,我忍不住望向越璧,他正好也看向我们这边,略微有些腼腆地说道:“总之,今天谢谢你们救了我。”

  “是你救了我们才对吧,哈哈!”我笑道。这是句真心话,如果没有越璧的指挥,我们此时早已葬身在激流中了。

  秦期也说:“就是啊,我可是想不到怎么才能不被水冲走的,哈哈!”

  我们三人大难不死,再聚到一起说笑,都有种痛定思痛的……幸福感。

  “对了,你身上还有伤呢,没事吧?”我问秦期道。

  还没等秦期回答,对面的越璧已经问道:“对了,你那个案子结了吧?真凶抓到了?”

  秦期朝我一扬下颌说:“喏,还不说说?”

  我无奈,只好喷着口水把下午破案的经过讲述了一遍,为了不过分刺激到秦期的神经,关于他对绿衣的包庇,尽量一带而过了。

  说完之后,见越璧突然低头不语,面色凝重,不禁问道:“怎么了?”

  他摇摇头说:“没什么……”

  但一看他那显得有些惆怅纠结的目光,我一下子便猜到了!能让这小子产生此样情绪的人,还会有谁呢?

  当即故意对秦期说道:“哎,说起来桑青出去了六七天了吧,怎么还不回来?”

  越璧听到我这样问,一下子抬起头来,应和道:“不会出了什么事吧?”

  虽然我心里也有些担忧,但眼下肯定不能表现出来,只能打趣似地笑道:“那位大侠能出什么事?她让别人出事还差不多!……”

  “现在就让你出事怎么样啊?”我话音刚落,外面就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接着帘子一掀,一个娇小的身影走了进来,我大喜过望地望去,果然是桑青!

  “你再不回来我就真出事了!”我一边嚷着一边跳下塌来。

  她鄙夷地哼了一声,凤目中却露出一丝欣慰的笑意。但随即惊讶道:“你们三个这是怎么了,一个个**的?”

  呃……我望向那两个难兄难弟,一时说不出话,皆因这话实在是太长,真心不知道从何说起啊!

  “……先不说我们了,说说你吧,去了这么多天有什么收获?”我反问道。

  桑青于是走到塌边坐下,讲起她这几天的经历来。

  她离开这里外出,是专门为了调查前阵子有人冲击工事的外围防御那件事的。据目睹了这件事的一些附近的人说,当时和守卫的军队发生冲突的足足有千把人,双方打斗中一共死了四五十人,有一百多人被抓,关押在这咸阳所在的内史郡大牢里。桑青就先奔了这大牢,想从直接当事人那里问到一些事情。

  “只有这么少的人被抓么?我记得当时章邯大人说的是大部分乱民都被抓或死亡了啊?”我突然插嘴问道。

  “哼!”桑青冷笑道,“这种事还不是地方官一句话嘛,如果说还有大部分人都没抓到岂不是给上司添堵,给自己添乱嘛!”

  “好吧……你继续。”我无奈地摆手道。

  令桑青比较失望的是,那些犯人被关押起来没多久,就被集体征往北方去参与修筑长城的工事了。留下的只有少量的审讯记录,但也没太多有价值的内容。这些人如同商量好了一样,对这次事情是由谁策划、谁领导以及这些带头人现在的行踪只字未露,只推说因工事连年累月,耗尽民脂民膏,故而挟怨报复,云云。

  “去修长城了?”我很奇怪,“现在这骊山陵就很缺人手,为什么要舍近求远?”

  “据说是这些人主动要求的。官府当然很乐得成全他们了,能够提供劳工也是地方官的功绩,更何况是远赴北方边塞这种苦差事呢!”桑青说。

  我摇了摇头,接着又问:“后来呢?看你进来的时候志得意满,肯定不是空着手回来的吧?”

  桑青却眉头一皱道:“你好烦啊,不许观察我!”

  我当即梗住,只得一仰头,闭目道:“那你干脆弄瞎我得了!”

  “你以为我不敢吗?”

  “你当然敢了!但我后半辈子肯定就指望你照料了哈!另外下手要快,不然太疼!”我脸皮的厚度绝对永远超乎她想象。

  果然她粉拳都已经举起来,最后还是放了下来,朝越璧和秦期说:“咱们继续说,不要理他!”

  秦期当然就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笑而不语。越璧这家伙更是,在我面前很嚣张,但只要桑青在,立刻变得忠厚老实少言寡语,完全脑筋短路的模样。

  桑青懒得理我,继续说着。她是个何等机灵的姑娘,在大牢那边没查到什么消息,当时就想到了那次起事中留下的那批伤者。这些人当时没有被抓,肯定会想办法去治伤的,所以她开始调查附近的各个医馆和药店,果然工夫不负苦心人,被她找到了几处接待过兵刃伤者的,略施小计,便问出了大量的线索。

  当时问到内史郡大牢的管事这次的乱民来自哪里的时候,他们只说是哪里人都有,指不出个具体的方向。但到医馆里去一调查,就发现其实他们中相当多的人都集中在一个村。是离骊山陵工事大概50里,叫“斯干村”的一个地方。

  “斯干村?”这个名字好像在哪听说过,我隐约有点印象。

  桑青点头道:“对,后来我专门赶到斯干村去了一趟,发现那里已经只剩下了老人、女人和孩子,基本上没有什么年轻的男丁了。但细问之下,也不是当兵或是去参加工事,只说是外出去寻生计了。”

  “这就怪了,这两年也没有什么天灾,不好好种地去哪里寻生计?”我奇怪地问。

  “更怪的还在后面,听说这些人几乎是前后脚离开的,这其中还不包括那些伤者。我所调查到的斯干村的那些伤者,在出事之后完全都没再回过家!”桑青又说。

  突然听到这样的消息,我一时没有把前后因果理清,正在思索,突然见秦期的脸色有些不对劲。

  “你怎么了?”我问他。

  “有两个我们都认识的人就是斯干村人。”他说着。

  “谁啊?”

  “周流,还有绿衣。”他说。


第二百三十章 紧急任务

  

  “啊,怪不得我觉得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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