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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尸体有个约会-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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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他们听完的反应不太大。我又让胡子单独架着刀哥,也让胡子这就把刀哥送回房间休息。

  我对着平底锅走过去,还主动跟他勾肩搭背,对他胸口轻轻打了一拳。

  我这举动赢得了平底锅彻底的信任,他又露出久违的那种贼笑。其他一等奴,也因此都放得开了。

  跟我相对熟悉一些的,还主动凑过来,问我到底都发生了什么?

  我本来还打心里措着词,想怎么回答呢?结果赶巧胡子送完刀哥后,刚回来。他嘿嘿几声,对这些一等奴说,“来来来,向我靠拢。我给你们说说原由吧。”

  除了平底锅以外,这些一等奴都围到胡子身边了。

  平底锅不是不想去,反倒因为他还被我勾肩搭背呢,脱不开身。

  我打心里想跟平底锅好好处处兄弟情,而且我能感觉到,这小子是个仗义的人。

  我因此跟他又胡扯了一番,甚至我也告诉他,既然我和胡子现在是随从头领了,以后做某些事会方便些,他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

  平底锅也真不含煳,立刻回我说,“就凭你这句话,以后你放心,咱们这些哥们,会全力支持你和‘魔王’的。而且你需要我们出力或者跑腿啥的,来句话就行。?·”

  我顺带想到今晚的事了,我也就顺着他的话往下说,让他选五个兄弟,今晚跟我去养殖场随打更去。

  平底锅立刻腿一软,有踉跄的意思。他随后还拿出一副哭笑不得的架势,问我,“七伤哥啊,你也忒狠了,我自认真没得罪你,你咋一上任就把我派到那种地方打更呢?”

  我心说他还是误会了,我又解释一番,还特意拿话引导他,那意思,养殖场可是个优差,想想看,那里有什么?全是现成的猪牛羊之类的,我们一起去打更,这只是幌子,到时我们宰个啥,炖了吃,一起吃肉一起嗨皮,这多好?

  平底锅愣了一下,随后拿出欣喜若狂的样子,想想也是,这些一等奴不像生活在都市,平时上顿下顿吃土豆,哪有机会吃到肉。我这建议,无疑对他有天大的诱惑。

  他还稍有兴奋的拍了拍我胸脯。随后他打量着其他一等奴,估计是想选人呢。

  我俩聊得也没多久,最后我俩跟胡子那些人汇合了。

  胡子刚刚把我俩打斗的经讲完,尤其他夸大了一些,比如我本来只是用点穴把龅牙女打败了,但胡子非说我用了什么气,尤其出拳时,他都能看到某种气在我拳头上绕等等。

  至于他说自己的经,那简直更没法听了,就差说他一咧嘴,立马有原子弹从他嘴里射出来了。

  这些一等奴听的半信半疑,不过不管怎么看,他们对我和胡子的态度大为改观,尤其拿出更钦佩的样子。

  也有一等奴问我,为啥我叫七伤哥?这七伤到底有啥说道?

  我猜胡子刚才编的太忘我了,反倒把我是崆峒派传人这个身份忘说出来了。

  我琢磨着,怎么把这七伤给好好解释了。我想的是,伤情、伤心、伤悲、伤痛等等的词,这样凑出七个,就是所谓的七伤了。而且这么说出来,也明显让我的外号有点诗情画意啥的。

  结果我又慢了半拍,胡子掰着手指头,抢先跟大家说,“何为七伤,胃有伤、肾有伤、心有伤……”

  那些一等奴一边听胡子说,一边又拿出怪怪的表情看着我。我心说得了,也就是我活生生站在这些人面前,不然冷不丁听胡子这么说,外人肯定会觉得,我伤成这德行,岂不跟植物人差不多了?

  但这都是小事,我抱着无所谓的态度,也借着这话题,拿出自黑的架势,跟这些一等奴又胡扯起来。

  我这么做,当然为了团结气氛,打下良好的群众基础。但偶尔有一次,我不经意的扭头一看,发现有个房门口探出个脑袋来,是那个扒死人衣服的老人。

  我也早跟别人问过了,这老人叫阿德。而且当他发现我也看到他时,又急忙把脑袋缩回去了。

  我一直觉得德叔挺怪的,他还提醒过我,不吃那鬼蛋。

  我带着纳闷,趁空离开人群,独自向德叔的房间走去。

  德叔此时正靠在最里面蜷曲的坐着。我一露面,他似乎有话要说,但很明显又咽了下去。

  我现在身上没啥吃的,但我觉得,这老家伙一大把年纪了,缺吃少穿,也真不容易。

  我走过去,一屁股坐在他旁边了。德叔很敏感的往旁边退了退。

  我跟他说,以后有机会的,我给他弄点好吃好穿的。

  德叔跟平底锅不一样,这也真是个老姜,他没因此多表露什么。

  我俩稍微沉默一会儿,他突然开口问,“那鸟蛋,你最后吃了么?”

  我盯着他。德叔故意回避我的目光,而且他拿定主意,等我回答。

  我不想撒谎,点点头。德叔古怪的笑了,连连说好。

  我很想让他把话说的更明白一些。不过德叔变了一个态度,对我客客气气,点头哈脑的。

  我心里不怎么舒服,他这么做,其实真把我当成黑鸡了,当成随从头领了。我心说自己吃了个鸟蛋,至于么?

  德叔也不想跟我多待,这里是他的房间,但他有意避开我,就主动起身,往走到外面去。

  我把德叔拽住了。当然了,我拿捏着力道和尺度,我怕拽太狠了,别把这老人弄伤了。

  德叔不看着我,默默的站着,大有我要一直拽着他,他就一直这么动也不动的架势。

  我跟德叔又说了几句,那意思,我来到这岛上后,首先就是跟他接触过。我到底什么样的人,他应该知道,尤其刀哥欺负他时,我还出面帮过他。

  我是想通过这番话,让德叔别对我有戒备。

  德叔一定是仔细听我的话了,尤其他想起我对他做的事后,态度上又勉强缓和了不少。

  他提醒我说,“你和你那兄弟,这次打赢了,这意味着那养殖场又回到梨王的手里了,但你知道么?那养殖场不是啥好地方,我在小岛待了这么久,听说那养殖场有鬼!”

  我一时间愣住了,也头次听说那养殖场会这么邪乎,另外我还联系起一件事。

  丑娘不就是让手下从养殖场里抬出一个棺材么?而且棺材里还爬出来一个浑身是鱼鳞妖女来。

  我突然觉得那养殖场没那么简单了,甚至一想到今晚之行,我心里也多多少少一紧。

  这么一耽误,德叔又挣脱一下,独自走了出去。

  我随后走出房间看了看,却没发现这老家伙的影子。胡子赶巧正找我呢,当他发现我在德叔的房门口站着时,他咦了一声,等凑过来后,他问我,“你怎么一脸懵逼样?”

  我心说他可拉倒吧?我这叫一脸忧郁,怎么从他嘴里说出来,调调往往就变了呢。

  但我没把德叔这话再转述给胡子,原因很简单,我不想让胡子徒增烦恼,尤其德叔又是鬼蛋又是养殖场闹鬼的观点,也显得很虚无缥缈,目前没太有力的证据证实它呢。

第二十一章 毒血

  我和胡子又在小破楼里待了几个钟头,也因为我现在没有手表,不知道具体时间,但估计等到晚上七八点钟吧,小楼外有人高喊我和胡子的外号,又是七杀哥又是魔王的。 ·

  我和胡子一起走出去,等我俩定睛一看,是两个随从,其中一人还握着铁链,牵着大毛。

  胡子嘘了一声,说怎么把这玩意儿也签过来了呢?

  而我稍微一琢磨,有些懂了。说白了,不仅这两个随从,还有大毛,都是狐姐拍去守夜的人选。

  两个随从虽然没再多说什么,只是对我俩很巴结的笑着,但我知道,他们催促我俩呢。

  我扭头喊平底锅。很快他带着五个一等奴一起出来了。这些人也都是这次去守夜的。

  我们跟两个随从汇合,这俩随从看着平底锅他们,有个随从忍不住念叨说,“在我俩出发前,狐姐嘱咐过,这次去守夜的人不要太多,但……”

  他再次看了看平底锅这些人。平底锅对随从还是打心里往外的有惧意,他立刻指着两个一等奴,说你们哥俩回去吧。

  这俩人也立刻转身。但我喂了一声,让他们又止步了。

  我心说到底谁是老大?我和胡子身为随从头领,我俩还没发话呢,他们就私下做主了?

  我又指着牵着大毛的随从,那意思,让他带着大毛回去吧。而这么一来,人数不就立刻降下来了么?

  这随从低下头,看得出来,他打心里不想听我的话。我当然知道,大毛能来,肯定是狐姐特意吩咐的。

  我不想这么沉默下去,就又一摆手,那意思,人多就多吧,其实也没多到哪去,我们这就上路吧。

  有个随从又试探的多问一句,那意思要不要走之前再跟狐姐说一声,尤其把人多的情况也跟狐姐说 ?·

  我觉得没必要。胡子还插句话,适当的点了句,那意思,狐姐是他们的领**,难道我俩就不是了?

  等我们这帮人上路后,我和胡子原本打着头阵,不然平底锅他们也没去过养殖场,压根不知道怎么走。

  细算算,我在这条路上一来一回,总共走过两次,但都是白天,等到了晚上,四周这么一黑,尤其这种岛上没啥建筑物,瞅哪都很像。我一时间真有些晕头转向的感觉。

  胡子跟我差不多。最后我俩也没死磕,没非要什么面子,我让那俩随从认一认路。

  这俩随从却挺有招的。他们让大毛带起路来。

  我知道,像狗或者马这类的动物,确实路感极强,问题是,大毛其实是个人。我因此也没料到,大毛竟会有这种优势。

  我们晚上行走的速度也不怎么快,比白天多费了不少功夫,在接近半夜时,我们才赶到养殖场。

  在夜色笼罩下的养殖场,有些荒凉。在养殖场外的四处,都没什么人,而再看养殖场里,有一个小草房亮着灯。

  胡子对着草房喊了几嗓子,有个红衣女子,从草房里走了出来。

  我原本心里就压着事呢,一直想着德叔的话,说这养殖场闹鬼什么的。而现在我看到这红衣女子时,心里连带着也一紧。

  她这种装扮,跟厉鬼倒是有点像了,但我知道这应该是丑娘的一个手下。

  另外我瞥了其他人一眼,平底锅这些一等奴,基本上都是血气方刚的汉子。他们平时能接触到的,除了狐姐以外,就是那些打饭的壮女了。

  他们不敢对狐姐有非分之想,对那些肥女,纯属在生理上没啥反应,而这次出现的红衣女子,或许是被衣服一衬托,让她看起来有些清新脱俗,这让平底锅这些人全有点小动作了。 ?·

  他们一个个的,要么拿出流氓样儿,要么忍不住的揉了揉裤裆。

  我本来还当心闹鬼的事呢,现在一看,尤其纯属被平底锅这些人的反应一弄。我心说得了吧,我担心有些多余了,这里真要出现啥俏女鬼了,她还敢吓唬人?不得被平底锅这些人一拥而上,按在地上轮着做那事?

  我也怕平底锅这些人一会别太失态。毕竟这是丑娘的人,她回去真要念叨点啥,也丢我们的人。我就又对平底锅他们嘱咐几句。

  这红衣女最后来到养殖场外围,把一个栅栏门打开了。我们依次随她走了进去,来到草房内。

  红衣女拿出一沓子资料,交给我和胡子,她还说,“这是养殖场内现在所有资产的一个清单,外加还有养殖场的地图。”

  我是真没想到,交接一个养殖场而已,竟这么复杂。胡子也看着这一沓子资料,一时间有点愣。

  红衣女又主动把资料翻开,尤其指着几个表格,跟我说,“这里是猪、羊和鸭子的数量,你要不要清点一下。”

  我看上面写着,有五头猪,三十六只羊,还有三百二十只鸭子。

  光凭鸭子的数量,我真服丑娘这些人,心说这帮老娘们真没少折腾,竟养了这么多。

  红衣女又催促我们,让我们清点下数量,不然等她走了,真要有所偏差,这责任赖谁?

  我心说可拉倒吧,大半夜的,我们这些人有病么?还得结伴去数数?尤其猪和羊都好说,那鸭子怎么数?那可是三百多头,而且真要等我们数到一多半时,有几个鸭子乱跑,我们岂不白数了?

  我首先表率,摇头说不用了。但那俩随从很有心,或者说他俩有些较真了。他俩跟我建议,那意思让他们去数数看。

  我一琢磨,他们这是自找苦吃,外加也不用我跑腿。我跟胡子就都同意了。

  这俩随从带着大毛,也跟红衣女一起,他们拿了一个火把,这样又出了草屋。

  我估计他们一时半会回不来,我和胡子也不想干站着等他们,外加我一打量,这草屋内就一把椅子,剩下还有个大草甸子。

  我对椅子挺头疼,觉得谁做这椅子都不合适。我最后把它抛到一片,招唿平底锅他们,一起坐到草甸子上。

  平底锅这些人,真就是被我强行带过来的,他们本身也没啥任务,这几人趁空打起牌来。

  胡子也手痒了,他跟平底锅这些人凑到一块去了。

  我无聊之余,翻看了资料。这里面主要都是一些账本,我也真搞不懂,这账本记得很专业,连借、贷这类的都出现了。

  我对会计不感冒,也对账不感兴趣。我快速翻阅着,最后我看到那个地图了。

  这地图看似是养殖场的一个平面图,但我摸着这地图的纸张,感觉它不是一般的厚,而且很像是几页纸粘到一块去了。

  我挺纳闷,想到了夹层。

  我也很像知道,这地图中间到底有没有猫腻。我就又带着地图,出了草屋。这草屋外还有一口井。

  我压着井水,当然也控制着尺度,没让水流出来太多。

  最后我把这地图弄湿了。出乎意料,这地图一遇到水之后,竟自行起皮了,说白了,在页脚的地方,自动分成三层。

  我小心翼翼的拽着一层纸,慢慢把它撕开。

  就这样,我很快看到中间那层纸了,这上面乍一看也是白纸一张,但很明显,之前被铅笔画过什么,又被橡皮擦掉了,因为很多地方还能看到残留的铅笔印。

  我因此琢磨上了,我总觉得这地图似乎在对我传递着什么消息。问题是夹层里面并没太多提示。我又没太想明白。

  等过了半个多钟头,那俩随从带着大毛回来了。我没见到那红衣女的影子。

  按随从说的,那红衣女已经离开了,而且对账之后,他们核实了,这些猪、羊和鸭子的数量,并没错。

  平底锅那些人还口不对心的赞了这俩随从几句,那意思,这俩随从办事很认真。

  但我对这结果不满意。因为账和实物要全对上了,我们今晚还怎么开荤?

  我特意绷着脸,跟这俩随从说,“账好像不对,羊的数量少了一只。”

  我这话一出,其他人都诧异的看着我,平底锅还特意问了句,“七伤哥,你也没数,怎么知道不对的?”

  那俩随从很聪明,最先明白过味儿来。

  我不知道他俩心里怎么想的,但他们一同点头赞同,其中一个随从还补充说,“我记起来,没错,不仅少了一只,还是个羊羔子。”

  我赞许的笑了笑,也觉得这爷们够机灵。

  平底锅还拿出傻愣愣的样儿。我懒着多解释,对那俩随从说,“现在就去,逮个羊羔,其他人找柴火,咱们尝尝烤羊肉的味儿。”

  这些人立刻准备起来。我发现人多力量大,很快草房前堆起一个支架和柴火。

  那俩随从身上带着简易的匕首呢。他们把羊羔逮回来后,也不同其他人帮忙,这就用匕首把羊羔子宰了。

  平底锅这些一等奴,绝对是馋大发了,连羊血都不想丢掉。

  这草屋内也有几个空置的椰子壳,平底锅几人就捧着椰子壳,蹲在死羊前面,跟那俩随从配合着接羊血。

  本来这看似没什么,吃个羊肉而已,能出什么岔子?

  我和胡子不想脏了手,就故意站在一旁,看他们忙活着,但怪事来了。

  平底锅接了一会羊血,他嗅了嗅,拿出古怪的表情,扭头看我俩说,“不对劲吧!”

第二十二章 毒血(二)

  我和胡子都很纳闷的看着平底锅,我心说他接个羊血而已,又怎么不对劲?

  胡子顺着他的话还反问,“咋了哥们?在血里现金粒子了?”

  平底锅知道胡子是在调侃他,他也没太在意,反倒依旧拿出严肃的样子,把椰子壳捧起来,给我俩递过来。

  平底锅让我俩问一问羊血的味道。

  其实让我吃羊肉还行,但生羊血嘛?我总觉得膻呼呼的,打心里我也真不想闻。

  我本来摇头示意,不过平底锅拿出坚持的样子。

  当我看着椰子壳都递到我和胡子面前时,我知道躲不过去了。

  胡子还示意,让我先来。我耍了个小算盘,估计屏住呼吸,凑到椰子壳前,特意“闻了闻”。

  我没闻到什么,但随后我又把头缩回去,跟平底锅说,没什么异常嘛。

  平底锅很诧异。胡子则像我那样,也凑了过去。只是这哥们很实在,狠狠的吸了一大口。

  胡子突然嗝了一声,还翻着白眼,这就仰面就倒。

  我看在眼里,也立刻施加援手。

  胡子被我拖着,并没真的摔到地上。而且借着这么一会的缓冲,胡子回过劲儿来。

  他又咳嗽上了,还跟我说,“他娘的,你是不是鼻子锈住了,我怎么闻的时候,觉得那么苦呢?”

  我嘿嘿笑了笑。胡子彻底反应过来了,说我竟敢耍滑。

  我跟他斗了几句嘴。但接下来,我也把精力也放在羊血上,这次我为了验证胡子的说法,稍微对着羊血闻了闻。

  不得不承认,不是一般的苦。

  我和胡子都犯迷糊,胡子念叨说,“奇怪了,这只羊怎么搞得,难道是胆有问题,胆汁啥的,都渗透到血里来了?”

  我觉得胡子这说法不太靠谱。而我能想到的是,这只羊平时被喂了药,往深了说,或许不仅是它,整个养殖场里的牲口,都被喂过药。

  我把这分析说出来,平底锅依旧拿出懵逼的样子,胡子却觉得我说的有点意思,他接话说,“难道丑娘那些娘们很讲究,把这里的某些猪、羊都弄成‘药膳’了?”

  我们没法再往下求证。平底锅趁空又问,“这只羔羊还要不要吃了?”

  要在平时,我肯定不会再打这只小羊的主意,但在这小岛上,随意丢弃肉类食品,这让我觉得简直跟暴殄天物没什么区别。

  我最后有了计较,让平底锅去捉个鸭子回来,我们把羊血喂给鸭子喝,要是鸭子喝完了没啥事。我们也别太较真了,把这只羔羊烤着吃了吧。

  平底锅绝对是被羊血的问题闹得,他脑筋现在都有些转不过来。他又问我,“鸭子能喝血么?那玩意平时也不吃荤啊?”

  我提醒他,“鸭子最爱吃的就是鱼!你说它吃不吃荤?”

  平底锅拿出顿悟的架势,立刻屁颠屁颠跑着离开了。

  他很快拎回来两只鸭子。这俩鸭子或许是被惊吓到了,哇、哇的一直叫唤着。

  我对鸭子这状态比较满意,毕竟它们越活分,就说明它们越健康。

  我又找了两个一等奴,让他俩配合平底锅,强行给鸭子灌血。反正折腾一番,这俩鸭子都被喂饱了,尤其嘴巴全红呼呼一片。

  我们把鸭子放在草屋内,一边观察着,一边这就点火,把刚死的羔羊扒了皮,架在火堆上了。

  一直等了半个钟头,这俩鸭子还没啥事,外加那个羔羊都烤的差不多熟了。

  我们这些人问着烤肉味,早就馋了。我们不再等了,一起开吃。

  这一次是我们所有人,包括大毛,都聚在一起。我们围着烤羊,坐了好大一圈。

  平底锅这些一等奴,冷不丁跟两个随从聚餐,有些不习惯。想想也是,平时他们吃饭时,都是被等级制度限制着。

  我索性有话当面说了,让他们放开身份,也别想那些用不着的,我们现在就是一群好哥们,聚在一起搓一顿。

  胡子为了调节尴尬的气氛,还主动胡扯起来。

  他先讲了一些小故事,但气氛还没被他调动起来,有些死性。胡子看着默默吃饭的这些人,哼了一声,说真是要逼老子使出杀手锏。

  他又一转话题,聊起女人。我打心里不得不感叹,心说不管什么样的男人聚在一块,似乎一谈到女人,大家就全真都有共同话题了。

  很快的,两个随从和平底锅他们都彻底放开了,偶尔胡子讲完一个荤段子,这些人还嘻嘻哈哈的坏笑起来,包括那大毛,他不会像正常人那般笑,却会哇哇的叫几声,表示兴奋。

  一晃又过了一个多钟头,这只烤羊几乎被我们吃完了。我、胡子和平底锅这些人,都只是腆着肚子,随意的坐在地上,而那俩随从和大毛稍有异常。

  他们一脸通红,时不时傻笑着。就说那俩随从,他们还非要跟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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