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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尸体有个约会-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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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敢打赌,这娘们的来头不简单。

  接下来我和胡子又问了一些其他问题,不过都无关紧要了。

  胡子经过这么一段时间的缓冲,也接受了我俩现在的处境。他还忍不住骂咧着跟我说,“咱哥俩这辈子的命啊,真他娘的邪门。”

  我赞同胡子的吐槽,因为这一次,我俩在落难的情况下,竟然又卷入到一个怪案中。

  丑娘的意思,不想让我俩继续在这地道里待着了。而且这地道的目的地是通往岛外,但现在赶得不巧,还差几天的工程量。她和屎哥原计划能在这回的比武“夺标”上赢了,再顺利拿下种植场,屎哥因此还偷偷去了南地头,对菜窑里的食物做了某些手脚,让南地头的那些中毒者,看似在大中午的,被热太阳一照,突然体内的“毒性”发作,没想到因为我和胡子的出现,导致了棋差一招。

  我通过丑娘这番话,又捕捉到一个信息。那一晚菜窑出事,我、胡子和刀哥在夜里遇到的诡异人,其实就是屎哥。

  另外我联系着白天打斗的经,尤其狐姐对众人感冒的事也并没多怀疑,我突然明白这里面的猫腻了。

  我其实很想再跟丑娘聊一聊,无奈丑娘执意让我俩离开。

  她还送我俩一个空的注射器,那意思,这养殖场内的猪、羊和鸭子,体内都被她长期喂了药,这药也是那些细菌和“毒素”的克星。所以我俩要是不相信她刚刚说的话,我俩可以偷偷弄点动物血,再抽点随从的血液,把两者混合起来,要是混合后的血发甜的话,就是有毒的征兆。

  我打心里对丑娘的话深信不疑,不过既然有这机会,我也想验证一番。

  我收了注射器,等再次走出地道时,我发现别看隔了没多久,我心态却完全不一样了。

  我感觉从前的自己又回来了。我和胡子先去了附近,找了一头睡梦中的猪羔子。我俩从它身上抽了一管子血。

  这血闻起来依旧很苦,之后我俩假意熘熘达达的回到草屋。

  平底锅那些人,估计也是累了,没再赌牌,反倒各找地方,都唿唿睡上了。

  我心说这可是好事,我也想趁现在,分别在平底锅和随从的身上取血。我想验一验,到底这些人里,谁都被毒素影响到了。

第二十五章 A计划

  我和胡子先找来一个空椰子壳,我俩把注射器里面的猪血全射了进去。 ?·

  这注射器别看型号不小,但针头很细,这倒是方便我行事了。随后胡子又准备了四个椰子壳,我分别从平底锅、两个随从和大毛的身上下手了。

  为了保险起见,我也怕这些人疼醒了。我都在他们大腿上找地方。

  大约一支烟的时间,我和胡子又弄了四管子血,也都把血弄到各个空椰子壳里。

  我俩偷偷出了草房,躲在一个角落里。我分别把猪血和这四个人的血混合。

  先说平底锅那份血,混合后,胡子不嫌脏的用嘴尝了尝,他一脸难受样儿,呸了一口,跟我说,“真他娘的苦。”

  但等我把猪血和两个随从的血分别混合后,胡子尝了尝,说有些甜味。

  至于大毛的血,更不用多说了,当它跟猪血混合后,都不用尝,我光用小木棍搅拌,凭手感就知道,这混合血变的很黏,这也间接说明,里面糖类的成分很高。

  我就此有个分析,跟胡子说,“平底锅这些人平时只吃土豆,所以没中毒,而这俩随从身上的毒素含量不是很高,一来从血液上能表现出来,二来他们性格也没大变,至于大毛,他之所以人不人狗不狗的,就该跟体内毒素的多少有直接关系。”

  顺着这分析往深了想,这种毒素,是慢性的,之后人体摄入足够量后,它的威力还会爆发。

  胡子点头赞同,但最后他也愁眉苦脸,举着注射器问,“咱俩要不要也抽血看看?”

  我心头一紧,我和胡子来到这岛上后,也吃了好几顿的肉和鸟蛋,不乐观的看,我俩体内肯定也有毒了。

  我猜真要抽一抽血,再跟猪血混合一下,这混合物肯定会有甜味,或许甜味不那么浓罢了。

  我不想给自己添堵,犹豫一番后,对胡子摆摆手,那意思,咱们的血也不急着抽,但我嘱咐他,以后一定多注意,尽可量的别吃梨王提供的炖肉和鸟蛋了。? ?? ? ?·

  胡子应声的同时,还骂咧几句。

  我俩把这些混合血都处理了,其实就是找个地方埋了。之后我俩又商量下后续的计划,毕竟我们面上答应丑娘,这是一码事,实际上我俩怎么做,这又是另一码事,这也是所谓的兵不厌诈。

  胡子先说了他的观点,他的意思,我俩绝不能再在这小岛多待了,不然每多待一天,就一分危险,最后我俩别跟大毛似的,那做人还有什么劲儿?

  所以我俩必须跟丑娘合作,一起越狱,甚至也为了能越狱,我俩帮她收集恐怖组织下毒的证据。

  而我打心里是真不想跟丑娘合作,因为我觉得,这娘们的来头不简单。但听胡子的观点,外加我好好分析一番后,我俩的处境就是这么个让人蛋疼的情况,也真是不得不跟丑娘合作。

  我叹了口气。胡子随我之后,也叹了叹。

  我俩没再多聊什么,最后也回到草屋内,找个了空地,躺了下来。

  等第二天上午,狐姐又带着一批随从赶过来了。我们两拨人汇合后,我把丑娘手下交给我的资料,又转交给狐姐。

  这资料内原本有一个有夹层的地图,我事先把这地图撕了下来,尤其我撕的很仔细,没露出什么痕迹。

  狐姐为人仔细,花了一些时间,看着这些资料,她当然不知道地图的事了,因为那一页压根在资料内彻底消失了。

  她对猪、羊和鸭子的数量很较真,特意带着随从去核对一下。而最后结果是,少了一只羊羔,也少了五只鸭。

  我当然知道羊羔为什么少,但那五只鸭,我想来想去,只有两个可能,要么是昨天那俩随从清点时,数错了,要么是这五只鸭真被丑娘的人偷走了,因为丑娘说过,这养殖场下面的地道还差几天才完工,她们肯定有人还躲在地道内,正日夜不停的挖土呢,而她们也是人,挖土挖饿了,就只好偷鸭子充饥了。  ·

  狐姐肯定没我想的这么多,她还问我,“为什么数量有差呢?”

  我拿出瞎忽悠的架势,也装傻充愣一番。而胡子呢,一口咬定是丑娘那些人不地道,跟我们做假账了。

  他还叫来平底锅和那两个随从,让这些人作证,那意思,我们昨晚一直轮番守夜,这一夜不可能出现有什么家畜走丢的情况。

  平底锅和两个随从,他们也都吃了羊羔,所以他们无疑跟我俩是拴在一条绳上的蚂蚱。他俩在这种心理影响下,肯定站在胡子这一边,异口同声的肯定着。

  狐姐对丑娘这些人的印象又差了很多,甚至当我们面,又骂这些人不地道。

  但我也就是左耳听右耳冒,压根对此兴趣不大。另外狐姐懒着在几个家畜的事上再找丑娘的麻烦,这事就不了了之了。

  狐姐趁空带着我和胡子,一起在养殖场里走上了,她想考察下这里的地形。

  按资料介绍,这养殖场足足有十亩地的面积,这也着实占地不小。我们分片的慢慢走着,足足用了两个多钟头。

  我也借着这个机会,仔细看了看这里的猪和羊。它们都膘肥体壮的,但狐姐还不满意,她说这些猪和羊太缺营养了,等按她的法子,对这些家畜好好调理一番后,才能杀着吃肉。

  要在以前,我肯定听不出狐姐这话的言外之意,但这一次,我立刻打心里明明白白的,我心说狐姐肯定要对这些猪和羊下毒,让它们先成为毒源,然后我们这些随从吃了,才会慢慢中毒,成为那个恐怖组织的**实验目标。

  我偷偷瞥了一眼,心说这狐姐的心真够毒的,她要像一般奸商那样,做点黑心买卖也就算了,但她竟然对自己同类下手。

  我和胡子一直在养殖场陪狐姐待了两天。这两天没出现啥大事,就是鸭子又少了几只。狐姐也派人找过,却一无所获,狐姐最后怀疑,鸭圈有漏洞,这些鸭子一定是逮到啥空隙,偷偷逃走了。

  她找人去修补鸭圈,而在这一天晚上,狐姐留下一部分随从,又让我和胡子带着平底锅这些一等奴,外加大毛,跟她一起往南地头赶去。

  我不想这么快就离开养殖场,因为越狱地点就在这里,我们离开此地,再想跟丑娘她们联系,就会很被动了。

  但我实在找不到留下来的理由,因为狐姐带我和胡子回去,也有一件事想交代给我俩。

  狐姐能看出来,我和胡子跟那些一等奴的关系不错。狐姐跟我和胡子私下聊过,她想让我俩从这些一等奴中物色几个人,这几人的身手一定要好,而且为人可靠,别华而不实,她想把这几人升职为随从。

  乍一听这是好事,也在给我俩放权,但我和胡子都明白其中猫腻。等回到南地头,狐姐直奔别墅,而我和胡子带着平底锅他们,又回到那个小楼了。

  平底锅这六人,他们这几天一直在养殖场打杂,也算有了一些“不平凡”的经,尤其还偷吃了羊羔子。

  他们回到小楼后,立刻跟其他一等奴吹嘘和显摆起来。

  我和胡子对此兴趣不大,我俩回到原来住的那个小屋内,还想稍作休息,毕竟刚赶完路,身体有些倦。

  我趁空看了看刀哥,因为在外人眼里,他是我的好哥们,所以这几天他没再挨欺负,还有人特意照顾他。他的伤势恢复了一些。这是好事。

  刀哥也对我的印象大为改观,他跟我又旧事重提,说他现在是虎落平阳,以后真有机会出去了,他会报恩的。

  我其实也也不指着从他身上占到啥便宜,反倒心说他只要自己好好活下来,那就不枉我救他的好心了。

  另外我想找到德叔,跟他说说话。我觉得德叔这个人,别看又老又废物的,但为人不一般,尤其在他心里,或许知道很多让我感兴趣的秘密。

  但我去了他的房间,他并不在。我又一打听,德叔在两天前就走了,估计又是满小岛的熘达着,想捡点死人衣服啥的。

  我有些小失望,因为这里没法打电话,我们身上也没有电话,我想找他,在没个具体目标的情况下,太难了。

  我只好对自己说,等德叔回来的吧。

  随后我又跟胡子聚在一块了。

  胡子一直琢磨着选人的事。他问我,“什么时候我们开始选人?”

  我打心里很无奈,因为我俩要只是意思一下的应付着,肯定过不了狐姐这一关,但我俩真要选中谁了,他真要当了随从,我俩无疑把他推到火坑里了。

  我最后的态度,尽可量的找借口拖延吧。

  我俩很快也躺了下来,想睡一会儿,但没等我俩有困意呢,赶巧有个随从屁颠屁颠的跑到小楼,他主要是找我和胡子来了。

  他还告诉我俩,狐姐有急事,立刻要见我们。

  现在都是大晚上的,我怀疑狐姐能有什么急事?

  我和胡子没耽误,立刻跟着这随从去了别墅。

  别墅外还拴着包括大毛在内的四个兽人。他们都跟狗一样蹲着。

  大毛见到我俩时,跟其他兽人不一样,其他兽人对我和胡子呲牙咧嘴。而大毛却温顺的对我们点头哈脑和吐舌头,在胡子经过他时,大毛还特意用脸蹭了蹭胡子的裤腿。

  我猜这大毛一定是跟我和胡子有感情了,毕竟在养殖场那几天,我俩对大毛都不错。

  胡子还特意停下来,摸了摸大毛的脑袋,喊了句,“乖!”

  而就在胡子话音刚坐,我们头上方传来一句嘘声!

第二十六章 一木君

  我在潜意识的带动下,抬头看了看。? 要·

  狐姐正站在别墅二楼的扶手处,她探着脑袋往下看,刚刚的嘘声也是她发出来的。

  她对我俩悄声强调,“别跟大毛走的那么近,小心这狗玩意儿咬你们。”

  如果换做以前,我不知道大毛是什么情况时,或许不会多想,但狐姐这次的话,跟针一样刺到我心头。

  我心说她是真把大毛当成狗了?问题是,大毛之所以有今天,还不是她帮着恐怖组织,一手造成的?

  我和胡子又看了看“可怜”的大毛。大毛心里没多想,或许他的智力真的不高吧,他反倒对着狐姐伸了伸舌头,这是很友好的一种表现。

  狐姐让我俩别耽误了,赶紧上楼跟她汇合。

  我和胡子舍弃大毛,迈步走进别墅。

  我头次来这个别墅的里面,等这么一打量,我发现整个一楼挺宽敞的,中央是一个很大的客厅,四周零零散散分布着几间小卧室。

  那些随从都聚在客厅里,要么一起打牌,要么聚在一起吸烟胡扯。这客厅内也站着几个肥女,她们端茶倒水,一看就是佣人的架势。

  这些随从看到我和胡子后,大部分都跟我俩打招唿,甚至也有人拿出巴结的架势,七杀哥、魔王的叫着。

  我和胡子随意的应着,其实我也想抽出一些时间,跟这些随从好好聊一聊。我对自己有信心,这么一聊,我绝对能跟他们套套话。但狐姐在二楼等着,时间不等人。

  我和胡子没怎么耽误,又一起向二楼走去。

  整个二楼跟一楼的风格完全不一样。这里没有客厅,全是一个个被墙板隔离开来的封闭小屋。

  有一个小屋的面积很大,至少是别的小屋的两倍。我猜这面积大的屋内,很可能住着梨王。 ?·

  狐姐在走廊内正等着我们,我发现她这次穿的很性感,外加也更加暴露,就说她下面,原本围着一个花色的绸缎子,现在换成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了。

  这***也勉勉强强把她下体遮住,估计她走路时的幅度大一些,都能春光乍泄。

  我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狐姐又是什么意思。胡子看到这儿,唿吸加粗了一些。

  狐姐没多说什么,只是对我俩摆了摆手,那意思,让我们跟她走。

  我俩紧跟了几步,来到她身后。

  而她这么在前带路,我跟在后面,行走期间,我能闻到,有一股浓浓的涩味从狐姐身上飘了出来。

  我本以为这是什么香水味呢,谁知道胡子突然有个小动作,稍稍站定了一下。

  他还大有深意的看着我。我侧头看他一眼,还无声的问了句,“你怎么了?”

  胡子趁着狐姐不注意,凑到我耳边,回答说,“都是老司机了,这涩味你懂得?”

  我承认跟胡子相比,自己太纯洁了,或者说经验太不足了。但我又细细一品胡子的话,突然明白狐姐身上的涩味是啥意思了。

  我挺纳闷,因为黑鸡死了,梨王的身体根本不允许做那事,难不成狐姐又从随从中挑了个相好的?

  我带着这疑问,我俩也没再沟通。最后我俩跟着狐姐,去了处在最里面角落的一个封闭小屋内。

  这小屋里没有床,只有桌椅。而且桌椅的款式都很潮,一看就不是自己做的。

  另外有个男子,正坐在屋内,他原本坐在桌前,正喝着茶呢,我俩随狐姐进来时,他抬头冷冷的打量着我俩。

  我头次跟这男子接触,而且我敢肯定,南地头的随从和一等奴内,并没有这个人。? ???·

  这男子穿着一件破不熘丢的黑色衣裤,留着一个寸头,最让我印象深刻的,是他下唇的下面,留了一小撮胡须。

  他这种打扮,让我一下子想到膏药国了。我心说这都什么年代了,这爷们怎么还是这种打扮呢?

  而且我加入过特案组,也穿过那种特殊材质的衣服。我因为有过这种经,所以这次一打眼就看出来了,这男子穿的黑色衣裤,别看外表破,这绝对是一种假象,这身衣服,很可能也很特殊。

  这期间胡子也在打量这男子。我俩没说话,那男子同样沉默着,这让气氛有些尴尬。

  狐姐不想这样下去,她先拿出一副恭敬的架势,跟这男子介绍起我和胡子。

  男子脸色一直很冷,却也微微点头应着。随后狐姐又对我和胡子说,“这位姓伊,你们叫他伊木哥吧。”

  我心里有另一个想法,心说什么伊木,扯淡吧,他很可能叫一木才对。

  当然了,我没表露出什么,跟胡子一起伊木哥的叫了一声。

  伊木这人有些不苟言笑,或许说他也不太会笑,最后拿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对我俩说了句,“好!”

  我和胡子总不能一直干站着,我俩各找椅子,一起坐了下来。胡子坐的地方,还挨着墙壁。

  我打心里偷偷琢磨,这次狐姐找我们过来,尤其还带我俩见这个伊木,很可能是伊木有事,想见我俩才对。

  我等着伊木先说话,这也让我能尽可量的主动一些。

  而伊木呢,又沉默一小会儿,他摸着衣兜,拿出一把小刀。

  这刀乍一看就好像是水果刀,就那刀身长度,顶多能削个苹果吧。

  伊木眯着眼睛,盯着我俩,随后出乎意料,他把水果刀勐地投了过来。

  我承认,自己小看伊木了,尤其是他的臂力,真的很惊人,这把水果刀跟箭一样,立刻飞到胡子的脸旁,它还速度不减的又戳在胡子身后的墙壁上。

  我和胡子心头都一惊,等再扭头一看,这水果刀还戳中了一个蟑螂。

  在这小岛上,蟑螂的个头都不小,有黑葡萄粒那么大。这蟑螂现在并没死透,拼命的张牙舞爪着,估计在做死前的挣扎呢。

  胡子脸也沉了下来,还伺机要站起来。

  我一伸手,把胡子拦住了。我其实也挺烦伊木这个举动的,心说这兔崽子是挑衅还是什么?但我也知道,现在跟伊木翻脸,并不合算。

  狐姐也没伊木会这么做,她一时间有点愣。伊木却跟个变态一样,突然发自内心的哈哈笑了。

  他对我和胡子很肯定的点着头,又说,“之前狐狸跟我提过两位,说两位是勇士,现在一看,闻惊不变,很好!”

  我心说我和胡子以前破案时,被枪盯着脑门的情况都遇到过,现在只是一个水果刀飞过来,这算个事么?

  胡子没回话,但不屑一顾的一咧嘴。我也知道,伊木也就是赶上好时候了,不然换个场合,胡子真能动手削他的话,不把他打成痴呆,算我白说。

  伊木对我俩的态度也变得热情很多,他不等狐姐再说什么,反倒指着自己,继续介绍,“我是这个小岛的负责人之一,两位,我这人不爱嗦,你们被抓到这里,是个遗憾,这里只是一群垃圾和软蛋的集聚地,但你们是强者,在这里生活,实在是屈才了。我想当初我的伙伴抓你们时,一定也缺少了调查,为此我代替我的伙伴,给你们道歉。”

  伊木说到这,还站了起来,对我俩鞠了个躬。

  胡子坐着没动,我处于礼数,站了起来,对他摆手,也算是还礼了。

  伊木又坐了下来,说了一大堆。他原本强调,他这人不嗦,但我发现,他何止是嗦,简直就跟个娘们一样,墨迹死了。

  他的意思,这个小岛的守卫工作,是他来负责的,而他很欣赏我俩,希望我俩能加入他的队伍,从此不再是囚犯,而是守卫中的一员,另外他也希望我俩能帮他挖掘一番,在这些一等奴内找一找,看还有没有被埋没的金子。

  我听是听明白了,无论是面上这番话的意思,还是这话的言外之意。

  我心说这狗东西一定没安好心,也想拿我和胡子做实验了。

  我还偷偷瞥了狐姐一眼,心说她这人的身份也绝不简单,很可能是伊木的什么手下,是恐怖组织的一员,特意混到小岛内当“卧底”的。

  胡子皱着眉,一直没回复,他还趁空看我一眼。

  我知道,胡子怕他说错话或做错事,想让我出头,跟伊木周旋。

  我当然不会笨的立刻揭穿伊木的谎言,反倒我客气的笑了起来,接受了伊木的邀请。

  伊木很高兴,跟我俩又聊了一番,不过这都是无关紧要的话题了。

  他最后还附身向椅子下面摸去,最后拿出一瓶酒来。

  这酒并没商标,而且里面的酒全是深褐色的。伊木拧开瓶盖,说这是他托朋友从内陆弄到的一瓶洋酒,还是有年头的佳酿,他本来想送给狐狸,因为狐狸别看是囚犯,但她一直跟梨王一起维护着小岛南地头的纪律,这酒算是赏给狐狸的,但现在他主意变了,想先请我和胡子尝一尝。

  他还把这酒递了过来。

  我和胡子都明白,这酒或许不是什么好东西,里面很可能有毒素。

  我稍一犹豫,伊木又喂了一声,我不得不把它接过来。

  胡子盯着酒瓶,突然哈哈笑了,指着伊木说,“木哥哈,我发现咱们有缘,既然如此,你先喝。”

  伊木脸色一沉,这小子也真属二皮脸的,说变就变。他也不回答胡子,反倒拖着长调,嘟了一声。

  我猜这是膏药国的方言,意在催促我俩快喝。

第二十七章 找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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