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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尸体有个约会-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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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冲这个,我对他又多了几分好感。我也没瞒着他,把小岛的情况说了出来,包括整个南地头的惨状。

  刀哥听完不可思议的睁大了眼睛,甚至连连咋舌,还拍着胸脯说,“老子命大啊,要是没跟两位兄弟越狱,估计这时候也上天堂了。   ?·?”

  另外刀哥也对那些死者的死状很好奇,让我俩多说说。

  胡子倒是因此说了几句,而我一下又被勾起伤心事了。我摆摆手,那意思,先休息吧,这种话题,以后再谈。

  刀哥挠挠脑袋,说他都睡过一觉了。但看我一瞪眼睛,他老实了。

  刀哥主动躺到沙发上,我和胡子脱了湿漉漉的衣服,一人一张床。

  胡子几乎是沾床就睡,还打起了很大的鼾声。我也想跟他一样,问题是,思绪还是有些乱,总会胡乱回忆着,尤其总想到那片写满血字的墙。

  我最后还摸了摸放在床边的衣服,这里面有一个小塑料袋,里面装着从南地头弄来的烟叶。

  我把它拿出来。这塑料袋不怎么密封,现在烟叶也都湿了。

  我没管那个,卷了一个旱烟,点火抽了起来。

  这烟很呛人,我却强忍着,一口口吸着。

  很快胡子也被呛醒了,他和刀哥先后坐了起来。胡子念叨句,“闷爷啊,你作啥呢?”

  但当他看到我手里的旱烟后,他又眨巴眨巴眼睛,没在说什么。他还反过来对刀哥说,“你咋还不睡呢,兄弟吸个烟而已,虽然呛了点,但至于你睡不着么?”

  刀哥没吭声,迅速的躺了下来……

  接下来的两天,我们没离开这个地下基地,也几乎没怎么离开这个房间。每天的早中晚,都有一个聋哑人过来送饭。除此之外,我没见到别人。

  我猜丑娘也好,那些佣兵也罢,都在忙活跟小岛有关的后续事呢。

  我们住的这个房间,并没钟表,而且整个基地原本就在地下,见不到太阳。我就不得不跟聋哑人打手势,想让他帮我弄一个钟表过来,至少让我别时差混乱了。

  可这个聋哑人,也不知道他是真不明白还是装煳涂,他回应我的,只有阿巴、阿巴这句话。

  刀哥性子很急,他在这两天更是没少嘀咕,话题都离不开解药。按他的意思,我们已经越狱了,丑娘啥时候能露露面?把我们体内虫卵给弄死了,另外也让我们尽快离开这里。

  我和胡子都没法回答这个问题,当然也对刀哥的话来个充耳不闻了。

  这样一晃又到了某个吃饭的时间,聋哑人端着一个大木桶来到房间,这里面放着一个个垒叠起来的碗,每个碗里要么盛着菜,要么是白米饭。

  我们哥仨聚在一起,刚吃了没几口,意外的是,小貂一闪身,从门外走了进来。

  她看着我们,痴痴的笑着,这很勾搭人,也几乎成为她的一个招牌了。

  刀哥发现小貂后,他立刻先说了几句,那意思,这几天可把他闷坏了,今天也真不容易,终于能见到一个正常人了。

  胡子差点被噎到,还嗤了刀哥一声,反指着自己说,“你他娘的,按你的意思,老子不正常么?”

  刀哥又连连说不是,随后他起身,往小貂身边凑过去。

  在我印象中,刀哥和小貂没啥矛盾,尤其上一次见面,小貂对刀哥还很热情呢。但这一回,小貂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拿出冰冷冷的架势,盯着刀哥看着。

  刀哥也察觉到不对劲了。他反问,“老妹,你心情不好?”

  小貂像胡子一样,嘘了刀哥一声,又说,“你不是10k的大佬么?不是那个黑帮的第三号人物呢?”

  刀哥应了一声。小貂不给刀哥留情面,补充说,“你就是个骗子,其实你只是10k党里面很普通的一个混混头,对吧?”

  刀哥脸色一变,一时间没急着接话。

  小貂绕过刀哥,等看着我和胡子时,她又痴痴笑起来,甚至很热情,对我俩哥长哥短的叫着,又说,“马上要开会,你们三位也要参加。”

  我挺诧异,心说我们仨又不是佣兵,更不是这个基地的正式成员,我们参会?这从何说起?

  而刀哥听到这个消息后,又开始活跃上了,他还连连说好。

  小貂退到门外,那意思,让我们先吃完,然后跟她走。

  刀哥趁空跟我和胡子连连提醒,不管那是个什么会,我们一会肯定能见到丑娘,到时我们仨都提一提虫卵的事。

  他生怕我和胡子不配合,又强调说人多力量大,不然光他自己积极,很可能丑娘不重视。

  我和胡子点头说行。我们吃饭速度并不慢,也就又过了一支烟的时间,我们仨结伴出了房间。

  我发现这时小貂正对聋哑人打手势呢,甚至看小貂的表情,明显带着怒气。

  那个聋哑人,时不时低下头。刀哥问小貂,“你会哑语?”

  小貂拿出不屑一顾的样子,不理刀哥。

  而她又留意到,我也一直拿出感兴趣的样子看着她的手势,她立刻很客气的对我解释,说她在训斥老奴呢,因为老奴太偷懒了,每天送饭的餐具,包括这个木桶,都太油腻了,应该好好清洁一下才对。

  胡子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他当着小貂面儿,并没多问什么,但等小貂走在前面,领路后,他提醒我说,“小闷,这妞好像只对你高看一眼嘛。”

  我其实也有这个感觉。刀哥趁空接话说,“不科学啊,我长得比你帅,外加我怎么也是个人物,她怎么偏偏喜欢你呢?”

  胡子又损起刀哥来,那意思,你是个人物?啥人物?厕所的所长还是蓝翔毕业的挖掘机专业的博士后啊?

  刀哥不敢跟胡子顶嘴,他沉着脸,也不多说了。

  我倒是联系着小貂前前后后的变化,心说这里面的猫腻可不小,甚至往深了说,很可能这次所谓的参会,也不简单!

  我偷偷提醒胡子一句,“一会小心!”

第二章 野狗

  胡子没我想得多,只是面上应了一句,估计并没太走心。?? ·

  我们仨跟着小貂,一起拐来拐去,我想起一个词,九曲十八弯,反正最后我都不知道转了过少弯,又来到一个大堂里。

  这个大堂的面积不小,估计三四百平吧,我冷不丁想到了会议室,但大堂的装修的风格很仿古,这又让我有种怪怪的,似乎穿越回古代的感觉。

  此时的大堂里聚集了不少人,看打扮,他们都是佣兵。他们要么三五成群,要么两两聚堆的聊着天。

  我们仨的出现,也引起一部分佣兵的注意,他们都打量着我们。

  给我感觉,这几乎都是生面孔,但我也从他们中找到了那个枪法出众的黑矬,守着升降梯的矮墩和高个子佣兵。

  黑矬和矮墩对我们仨没太大兴趣,甚至表情很冷。高个子佣兵倒很友善,还对我们仨咧嘴笑了笑。

  胡子立刻回应着,还主动想往高个子佣兵身边走去。

  我偷偷拉住胡子。胡子一脸不解的看着我。我提醒他说,“这次会议明显是他们内部的事,而咱们都是局外人,别瞎参合或者瞎露面了。”

  胡子点点头。我又带着他和刀哥,往角落里凑一凑。

  我跟他们强调,说相声的里面,有一种角色叫捧哏,我的意思,一会进行会议了,我们仨就当捧哏的,别的不管。

  这样又过了一刻钟,这期间陆陆续续又来了几波佣兵,反正把这个大堂里弄得都紧紧巴巴的了。而最后呢,有三个人,并肩走了进来。

  他们一出现,这群佣兵里立刻有人嘘嘘几声,大家全不说话了,扭头往门口看去。

  这仨人中,居中的是丑娘,在她两旁站着两个稍显老迈的男子。丑娘手里捧着一个灵位,上面写着一个让我陌生的名字。 ?·

  丑娘带着这两名老男子,奔向大堂的最里面。这时有些佣兵也忍不住的叫着,老大、老大的。

  我有个猜测,这灵位是屎哥的。

  我心说合着这次不是开一般的会议,而是追悼会。

  胡子脸一直沉着,不知道想什么呢,至于刀哥,他突然紧张上了,跟我们说,“他娘的啊,咱们仨之所以被叫过来,一会别拿咱们仨开刀,给屎哥来个陪葬啥的。”

  胡子骂了句狗艹的,又看着刀哥反问,“不至于吧?”

  我也觉得刀哥想太多了。我压低声音安慰他,那意思,稳住,我们没事。

  我还特意不露痕迹的往刀哥身后站了站。我怕他真有啥动作,比如逃跑或吓得抓狂啥的,我能把他限制住,别让他在如此场合捣乱。

  而隔了这么一会,丑娘已经来到大堂最里,也站定了脚步。

  她一边打量着这些佣兵,一边说了起屎哥平生的一些事迹。

  我承认,自己以前对屎哥的了解很少,这次听丑娘一说,我反倒对屎哥另眼相看了,他一直在国外服役,也做过几次反恐任务,最后退役了,又打拼一番,成为这个组织的老大。

  当然了,从丑娘话中,我也品出来了,这个组织叫野狗帮,但它并没是一个独立的个体,隶属于国外某个大型佣兵公司,说的简单点,是有财团和势力在其背后支持的。

  胡子趁空吐槽一句,说这么多狠人在一起,尤其光参会这些佣兵,都能组成一个侦察连了,怎么反倒起了个野狗帮的名字,太俗气了吧?

  我倒是持相反态度。我心说这帮佣兵十有**都是退役的特种兵,他们服役期间,是一个个野狼,但退役后,他们不再是军人,所以就自降一格,戏称自己为野狗了,这想想也好理解。? ?  ·不过他们这些野狗,分明是一个个披着狗皮的老虎才对。

  当然了,我并没跟胡子说什么,只是示意他,专心听着,少说话。

  丑娘介绍屎哥事迹用了不少时间,最后当她说完时,整个大堂里充满了很悲的气氛。

  不少佣兵叫着屎哥的名字,也有人低着头,沉默不语。

  我把我们仨定义为捧哏的,但现在我当然不会笨的去捧什么场。我也拿出一副很难受和悲伤的表情。

  我对胡子和刀哥使眼色,那意思,让他俩学我。

  刀哥这人,天生就是个二皮脸,他突然一变脸,竟比我做的还棒还悲伤。

  胡子就是个性情中人,他心里压根没什么感觉,所以他试了几下,发现自己根本没法入戏。他又回了我一个很无奈的笑。

  我打心里苦叹,心说这憨货啥都好,就是太实在了。

  我决定帮他一把,我让他忍着点,一会别出声,随后我对他大腿狠狠掐了一下。

  胡子脸一瞬间红了,但他听我的,硬是憋着没喊,我又观察他的表情,很满意,真的“被”痛苦和悲伤了,不过再细细品味,他似乎也有点大便干燥,拉不出来的那种感觉。

  丑娘给大家一些缓心情的时间,又这么过了一会,丑娘轻轻了嗓子,一转话题说,“现在咱们野狗帮没有头领了,我虽然一直是二当家,当我身为女子,见识短,没法主持大局,而且屎哥生前也放过话,说野狗帮下一任老大,必须满足几个条件。一是要能做屎哥都做不到的事;二是能带着野狗帮走出困境;三是身手好,其背后也有一个后台,能给野狗帮的壮大带来一定助力。”

  丑娘说条件时,语速很慢,生怕大家听不清,另外她也打量着这些佣兵,想知道这些人的反应。

  我跟这些佣兵不一样,当听到这里时,我全明白了。

  合着接下来他们要选一个新老大了。我心说这跟我们仨没太大的事了,尤其别说只是野狗帮了,就算在一般的公司或企业,选一个新领**时,那都是很耗时也很费力的工作。我们仨也真没必要继续待下去了。

  我拽了胡子和刀哥一下,示意他俩跟我走,我们偷偷撤场。

  他俩没意见,但就当我们偷偷往门口走去时。有人把我们挡住了。

  这人原本在门口附近站着,是高个子佣兵。他挡住我们时,我很纳闷。

  高个子佣兵也不对我们笑了,而且这场合这气氛下,他也笑不出来。

  高个子佣兵盯着我,冷冷说了句,“别急着走,回到原位等一等。”

  我更纳闷。胡子本想不买账,继续绕过高个子佣兵,但高个子佣兵有个举动,他看似不经意的抬手叉腰。

  他腰间带着枪。这只手就放在枪套的附近。我猜胡子再执意的话,他很可能会跟这高个子发生冲突。

  我不想把矛盾激化,又主动退了半步。

  我们仨最后又不得不走回到之前的位置。胡子沉着脸,刀哥拿出一副担忧的样子。

  这一刻,丑娘又给大家想一想的时间,随后她喊了句,“请四位组长过来。”

  她身后两个老男人往前走了几步,这表明他俩是两位组长,另外在这群佣兵中,也走出两个人,其中之一竟然是高个子佣兵。

  他们四个估计是仅次于丑娘的野狗帮的头领。

  这五人聚在一块后,丑娘跟大家说,“我们之前商量过,也对新老大有一个人选了。”

  突然间,整个大堂很静。这些佣兵都在默默等着丑娘宣布结果。

  我本来重点看着高个子佣兵,我怀疑他之所以让我们留下来,会不会因为他早就知道自己要当选老大,也希望我们到时能见证这一刻,甚至掌声啥的,支持他一下呢。

  谁知道丑娘突然指向我,对所有人喊着说,“这位是小闷,别看他和他两位兄弟都是刚刚加入野狗帮的,但他能力突出,全部符合刀哥留下的条件,我和四个组长商量后,一致认为,他适合做我们的新老大。”

  所有人,包括胡子和刀哥,他们都把目光看向我。

  我形容不好这一刻的心情,反正有诧异和发愣的感觉,也有很别扭的感觉,因为我四下一打量,全是眼睛。

  我怀疑这是不是开什么国际玩笑呢,但我能沉得住气,并没出丑。

  胡子最先有反应,他忍不住哈哈笑了,好凑过来,拍着我胸脯,连连说,“艹啊,赚到了,我就说嘛,老天是公平的,平时总给别人粘豆包,这次老天攒一块,直接给兄弟你一个满汉全席。快收着吧!”

  我对胡子这话,左耳进右耳出,没太深琢磨。我反倒重点观察这些佣兵的表情。

  我发现这些人对我原本就很陌生,现在他们对丑娘这个决定,也明显有些不认同,这在他们脸上都表露出来了。

  那个枪法好的黑矬,突然间哼了一声。他还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他盯着丑娘和四个组长,反问说,“娘娘,你说这个新来的很厉害,符合屎哥留下的四个条件,我不认同。”

  丑娘似乎也早料到有人会反对,她指着我,跟黑矬提醒说,“这次带回来的毒素,是小闷亲自去盗来的。我们越狱时,遇到水下蛙人了,屎哥也因此丧命于蛙人之手,当时形势危急,后有追兵,要不是小闷及时把蛙人解决掉,我可能也会跟屎哥一起,命丧黄泉了,而且我们这次的任务也会彻底失败,甚至咱们这次的佣金也间接等于没了。”顿了顿后,丑娘又说,“你这个黑子,到现在明白新老大的厉害了吧?”

  黑矬也好,那些佣兵也罢,听的都很认真,丑娘这一番话,让一部分人的态度转变了,甚至他们拿出敬佩的目光,又看了看我。

  但黑矬没这么好打发,他听完的第一反应,是不可思议的哈哈笑了。

第三章 斗狠

  黑矬的笑声很有感染力,在这笑声带动下,有几个跟他关系好的佣兵也都连连冷笑起来。??? ?? ?? W?W ·

  黑矬指着我,甚至又指了指胡子,强调说,“我跟他们有过接触,他们连枪都不会用,就凭这儿,怎么可能成为我们的首领,也怎么能服众呢。”

  丑娘听完忍不住皱了皱眉,其他四个组长也都互相看了看。

  至于那些佣兵,看待我和胡子的眼神,一时间很丰富。

  我还没急着反驳呢,胡子忍不住了。他特意夸张的咳了一声,又对准黑矬的方向,吐了一口痰。

  胡子往前走了几步,这么一来,他挡在我面前。他反问黑矬,“老兄,你从哪个八卦娘们的嘴里打听到的,说我俩不会用枪?拜托,我们对枪还很了解呢,或许我们的枪技稍稍差了那么一丢丢,但平时跟悍匪对磕啥的,问题不大。”

  高个子佣兵听到这,点了下头,还附在丑娘耳边说了几句话。

  我记得我和胡子上了小岛后,还为了平底锅这些一等奴,举天鸣枪来了,那一幕都被高个子佣兵看在眼里。

  胡子倒没留意到高个子佣兵的举动,他又嘘了一声,继续问,“黑老兄,你得知道个事,这次狗帮选的是老大,是综合实力的体现,而你非要强调枪法不枪法的,如果按你的逻辑往下分析,咱们这帮弟兄就都拉出来熘熘,谁枪法好,谁就是老大,对不对?”

  黑矬中文原本就不好,被胡子这么一绕,他有些晕乎了,又是点头又是摇头的。

  胡子嘿嘿一笑,举起双手,特意都对我竖起大拇指,他继续吹捧着说,“娘娘刚刚提到屎哥的三个条件,前两条应该没啥疑问了,而对第三条,我特意补充一下,我兄弟小闷,身手不错,这不用多说,另外他的后台嘛,哼,这是秘密,但说出来了,估计都能吓趴你们,来头很大,很不得了,光说国内,他真要不低调了,跺一跺脚,那会引发‘地震’的。   ?·?”

  我本来觉得胡子吹得还有边呢,但到最后,我心说他这吹牛太响了吧?我是个啥人物?还跺脚能引发地震?

  我故意嗯嗯几声,算是给胡子提醒了,那意思,悠着点。

  谁知道丑娘和四个组长听到这,全赞同的应声点头,丑娘还大有深意的看着我。

  这也让我有些纳闷,心说这四个人真就这么好煳弄?而胡子不仅没听话,反倒拿出没完没了的架势,他对我竖起的大拇指,一直没放下过。

  他又补充说,“这年头,大家都知道有钱人的腰板子硬,这话没错,但你们也要知道,有时候,钱不是衡量一个人有没有钱的唯一标准。举个简单的例子,八国联军从中国没少抢东西,而那些流失在外的国宝,现在随便拿出一件来去拍卖,那都得卖个几百几千万吧。”胡子顿了顿,又说,“我兄弟手里就有类似于国宝的东西,那玩意平时看起来没啥价值,但等他当上野狗帮的老大后,咱们帮里真要缺东少西了,他把他那东西拿出来,立刻能换来无数的money,甚至能换来别的组织对咱们的资源。”

  我听的都有种要翻白眼的冲动,而且胡子举得例子也真不太恰当,竟把我比作那些连畜生都不如的八国联军?我索性上前,拽了拽胡子。

  胡子却一点我的觉悟都没有,反倒学着黑矬那样,怪笑起来,这笑中也隐隐有嘲讽黑矬啥都不懂的意思。

  黑矬一直闷头琢磨着。他对我真不了解,一时间没法判断胡子这话对不对,但他又想到另一个方面。

  他看向丑娘说,“新老大不管枪法好不好,也不管他身手什么样,勇气 ·”

  我细品这话,他说的确实没毛病,其他那些佣兵,也立刻有人点头赞同。

  黑矬又摸着兜里。原本他衣兜就有些鼓鼓囊囊的,他这时从里面掏出一个小苹果来。

  他把苹果往我这边递了递,还说,“你顶着这苹果,站在大堂里面,我去大堂外面,在离你五十米距离的地方开枪,你放心,我枪法没问题,一枪保准命中苹果,但这期间你不要动,一旦苹果在击中前落下来,就算你没勇气,如何?”

  我心头一紧。而胡子呢,也不知道这爷们怎么考虑的,他一发狠,跟我说,“行,兄弟,这黑老弟的枪法咱哥俩有目共睹,你就给大家证明一下你的勇气。”

  我心说屁啊,这苹果比橘子大不了多少,他说他保准击中,但真要稍微有些偏差呢?我到时是少个耳朵还是少个眼睛?

  我看胡子还很积极的要代替我去拿那个苹果。我摇摇头。

  我这举动被所有人看在眼里后,有不少嘘我。想想也是,他们都是佣兵,曾经也都是军人,他们最佩服勇士,最烦的就是孬种了。

  黑矬也一咧嘴,拿出瞧不起我的架势。

  但我并没示弱或示孬。我让他们都静一静。随后我问周围人,“谁有刀,借我一个。”

  这些人不知道我要做什么,但有个壮汉,把他的廓尔喀弯刀拿了出来。

  他递给我后,我又把弯刀转递给胡子。我让胡子咬一咬这弯刀。

  胡子带着一脸纳闷,不过他很配合,尤其他那牙口。我怀疑是不是因为他用的次数多了,这么练啊练的,导致他的咬合力更厉害,牙齿更锋利了。

  胡子咬着廓尔喀弯刀的刀背,又晃脑袋又哼哼的,没几下过后,伴随砰的一声响,这弯刀竟断了一截,也是被胡子硬生生咬断的。

  胡子小心翼翼的张着嘴,还把这一截断刀拿了出来。

  那些佣兵表情都很震惊,尤其借我刀的壮汉,表情中更有一丝的心疼。

  我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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