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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尸体有个约会-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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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平表情很怪,他也让我做好一个不好的心理准备。

  我不知道他这个不好,指的到底是啥。他还带着我,去了那个侧室。

  在门开的一刹那,我看到胡子正蜷成个团,坐在床头看着窗外呢。

  我俩的到来,也引起胡子的注意了,他扭头先打量着小平,喊了句,“大表哥,你来了。”

  小平尴尬的笑了笑。而凭这一点,我知道胡子还没好,尤其小平才二十来岁,胡子给他叫哥,这不差辈了么?

  没等我说什么呢,胡子又看着我,突然拿出一脸惊喜样。

  他不仅下床了,还冲向我,喊道,“爹,你回来了?我想死你了。”

  我彻底愣了,至于小平,他一愣之余,更尴尬了。

  胡子趁空还张开双臂,扑到我的怀里。

  我真是服了,他那么大的身板子,这么一扑,可想而知惯性有多大。

  我被他一带,连连往后退,最后还退到门外面了。

  也亏得我极力保持着平衡,这才没摔倒。

  我又挣扎着,跟胡子分开。胡子拿出一副小孩才有的表情,笑嘻嘻的拽着我手撒娇。

  我一时间有些接受不了,但又不得不跟哄孩子似的,哄了胡子一大通。

  最后等腾出空了,我赶紧让小平带着我找刘碎刀。

  我没法跟大嘴似的用手指弹刘碎刀的红鼻头。所以我只能使劲推他,这么费了好一通的力气,我才把刘碎刀弄醒。

  刘碎刀冷不丁有些犯懵,我又给他点烟,又给他喝茶水的。

  这么过了一会儿,我才跟他聊了胡子的事。

  按刘碎刀的意思,胡子脑中又有个血栓块,这血栓块很顽固,还压迫了胡子的大脑,所以让胡子变得很弱智。

  但刘碎刀也让我放心,说他会准备一副中药,只要胡子定期喝,三年之内,胡子保准会好利索了。

  我一听三年,心里一下子急了。我心说现在这节骨眼上,我和胡子要做的事太多了,我能等他三年?这不扯呢么?

  我问刘碎刀,“有没有其他更快恢复的法子,比如手术?”

  刘碎刀立刻把我否了,他还很生动的比划着举例。

  他指着自己的脑瓜,说如果手术,开颅是肯定的了,而且按国内现在的医疗水平,这种手术成功率顶多是五五分。

  我怀疑刘碎刀是不是吓唬我呢,因为我总觉得,现在微创都出来了,脑外科手术还这么难么?

  但刘碎刀话没说完,他又补充一句,让我真别那么乐观,就算手术成功了,把那块淤血弄散了,胡子很可能还会落下其他病,原因很简单,但凡开颅,脑部就会有损伤,而且大脑结构那么复杂,谁也保证不了会不小心碰到哪儿。

  我一下子无奈了。

  这时胡子还溜溜达达的走到院里了。他捡起一个树枝,嘴里一边嘀嘀咕咕,一边像孩子一样的舞起树枝来。

  我看着胡子,心说有句话叫一孕傻三年,结果胡子这么个老爷们,他也不生孩子,却也要面临着傻三年的未来……

第十五章 胡子的童趣

  针对胡子的事,我又跟刘碎刀聊了一番,刘碎刀的意思,保守治疗或者说用他的中医调理,对胡子来说,绝对是最保险和靠谱的。 ·

  我最后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三年!

  另外我也问刘碎刀,接下来对胡子都要做哪些治疗,尤其要不要针灸?

  我悲观的认为,一旦需要针灸的话,不仅我郁闷,刘碎刀一定同样郁闷,想想看,往深了说,胡子因此就得长期逗留在刘碎刀家了,尤其胡子胃口那么大,这三年下来,刘碎刀肯定不少费粮食。

  但乐观的是,刘碎刀回答说不需要针灸治疗,尤其他强调,针灸是把双刃剑,针每次刺入脑袋上的穴位后,也会对胡子有损伤的。

  所以他的治疗方案,其实只是吃药这么简单。

  当我一听到这儿,当然立刻想把胡子带走了。我索性还让刘碎刀直接多开点药,一并让我带走得了。

  刘碎刀大笔一挥,写了一个方子,他还让小平这就去弄药,而且这一次,他让我带走十副药就行了。

  让我没想到的是,这十副药会这么多,最后小平递给我一个鼓囊囊的大麻袋。

  我在刘碎刀家又待了片刻,之后跟他告辞。当然了,凭他跟大嘴的关系,这些药也是不要钱的。

  我本想骑着摩托,载着胡子和一麻袋药,就这么离开呢。谁知道智商变低的胡子,一坐上摩托后,他竟然变得特别多动。

  他一会晃悠身体, ?·?他幅度如此之大,也让我根本开不稳摩托。

  结果我开着摩托,刚离开刘碎刀家一里多地,就又不得不返程。

  我把摩托交给小平了,让他啥时候有空的,自行骑着摩托,把它换回去。

  而我也不得不改乘出租车。

  刘碎刀家所在的这个村,交通并不是那么方便。我和胡子步行了半个钟头,最后我守着102国道,这才还不容易逮住一个出租。

  也怪我一时忽略胡子的智商了,当我们上车后,我告诉完司机目的地了,这出租车刚开走,胡子就扯嗓子喊我爹。

  他还拿出一副兴趣样儿,指着远处一个山头说,“爹,爹!你看看那里,好美。”

  我心说美个屁啊,不就一个荒山头子么?

  而那司机偷空瞅了瞅胡子。他发现胡子叫的这么一本严肃,根本不像开玩笑,他竟然信了胡子的话。

  这司机也真是个肚里藏不住话的主儿,他又呵呵笑着,跟我说,“老弟啊,看来你很早熟嘛。”

  我知道他这话的言外之意是啥。要不是看在这里地方太偏,打车太难的份上,我特想把这小子暴骂一顿,然后换车。

  但考虑着实际情况,我只好忍了。

  这一路上也没出啥岔子,最后我带着胡子回到了洗车场。

  洗车场的工人也都认识胡子,但他们看着胡子变成如此呆傻的模样后,都显得有些诧异。

  他们没多问,而且都默默跟胡子保持一定距离,估计是怕被胡子捉弄吧。

  我并不想让胡子一直在洗车场内瞎转悠,毕竟这洗车场的生意不错,有胡子这么一捣乱,肯定会影响生意的。

  我索性带着他,一起去了洗车场后身的小屋。

  胡子冷不丁被“囚禁”在这么个小地方,他不满的直嘟囔,甚至还跑到炕上,乱打滚表示不满。

  我只好拿出哄小孩的架势,试着跟他沟通。

  这么好商好量的,胡子妥协了半步,他说想玩玻璃球。

  我特想挠头,尤其这都啥年代了,估计大超市都不卖这种东西的。

  但胡子咬定了就是想玩,最后还哭泣鼻子来。

  他这么个老爷们,一哭起来,那鼻涕,简直四处乱溅的。说心里话,我被吓住了。

  为了保住这个小屋的良好卫生,我不得不硬着头皮,离开洗车场,在四处乱转悠起来。

  我本来抱着试试的心理,没想到竟在一个很不起眼的小超市里,真的看到了玻璃球。

  这超市老板是个驼背老太太,而她卖的这些玻璃球,有的很脏,有的上面坑坑洼洼,估计都是二手货。

  但饶是如此,我也很满足了。我问她多少钱。

  她比划着说,“小的一块,大的两块。”

  我没在乎这种破玻璃球到底值不值这个价钱。我掏出一张百元票子,小的买了五十,大的买了二十五。

  我拎着这一兜子的玻璃球,等走回去后,我发现胡子不知道从谁那借来一个黑笔。

  他用黑笔在小屋内的地方画起了场地。

  看着这场地,我冷不丁被勾起了回忆,而且突然间,我也有弹一把玻璃球的冲动了。

  我本来想的简单,心说就是瞎玩呗。没想到胡子一本正经,嚷嚷着他来给我俩分玻璃球。而且胡子还说,一次一个玻璃球的,谁赢了,玻璃球就归谁。

  我特想问胡子,这玻璃球不管谁输谁赢,最后不都是归你么?但这话最终没说出口。

  而且我发现胡子真是天生当贼的料,就说在分玻璃球的过程中,胡子都这智商了,还懂得做手脚呢。

  他一边分一边念叨,“这是你的,这是我的……”

  但时不时的,他把话说出去了,也把一个玻璃球放在我这堆里,之后他在缩回手时,竟偷偷拿走一个玻璃球。

  这就样,这些大小玻璃球加在一起,一共是七十五个,等他分完了,我默默数了数自己的玻璃球,竟然只有三十个。

  我和胡子玩了足足半个多小时。我承认自己玩不过胡子,而且随着兴趣的减退,我也有点玩够了。

  最后我的三十个玻璃球都被胡子赢去了。我看着胡子心满意足的样子,心头也心满意足的叹了口气。

  我心说终于结束了,这爷们这下也该老实了吧?

  谁知道胡子找来一张纸,逼我给他打欠条,那意思,他借我五十个玻璃球,我们继续玩,而且他还白纸黑字的明码规定,我要在三日内偿还这五十个玻璃球,不然每超过一天,我就多欠他一个。

  我心说好嘛,玩个玻璃球而已,而这缺德兽,连高利贷的说法都搬出来了……

第十六章 野狗帮大会

  这一下午,我几乎都陪着胡子。 ?·这样等到了晚饭时间,胡子闻到了饭香味儿,他也终于肯把我放了。

  我们吃完饭,又回到小屋来。

  胡子蹲在炕上,玩起了扑克牌。他把红色扑克牌当成一伙,黑色扑克牌当成另一伙。而他自己就是个导演,让两伙扑克牌打起架来。

  他嘴里还时不时嘀嘀咕咕,一会冒出来一句,“兄弟们,冲啊。”一会又举着四个2,大喊着说,“我们就是神奇四侠,你们还不束手就擒?”

  我时而能明白胡子的逻辑,时而又搞不懂,因为这四个2明明是两伙人,怎么最后又成一家子了?

  这期间我也看了会电视,反正就是借着各种方法去解闷,去缓缓乏和打发时间。

  这样过了没多久,大嘴回来了。

  在他刚一进门时,我就看出来了,他很疲惫,双眼发红,脸上油乎乎的,估计折腾到现在他都没睡觉,更别说洗澡了。

  大嘴本来是找我来的,但看到胡子后,他又很在乎胡子到底怎么样了。

  他跟我先问起胡子的事。我把刘碎刀的话,都原文不动的转告给他。

  大嘴叹了口气。

  我发现胡子对大嘴挺有好感的,胡子先叫我爹,又称呼大嘴为老弟。他还拉着大嘴,那意思,陪他一起玩扑克。

  跟我意料的一样,大嘴听到胡子叫他老弟时,他看着我,表情一度尴尬。

  我为了方便跟大嘴说话,我又不得不加入他俩的队伍。我们仨拿着扑克牌,一起乱玩乱闹起来。? 要·

  我趁空问了问尸检的事。

  大嘴告诉我,他一直跟许州的法医在一起,尸检过程,他也参加了,虽说法医很尽力,但还是没什么结果,尤其法医还用解剖刀,把豆豆三人的后背都割开了,把皮肉翻开查看一番,但那些皮下的软组织都很正常。

  我听的直皱眉,之后又问,“法医对这三人的死,下了什么结论?”

  大嘴摇摇头,回答说,“那个法医,目前有些蒙圈,他想跟省厅提出申请,派专员下来帮忙。”

  我知道,许州跟哈市不是一个省的,如果许州跟省厅申请,杨倩倩肯定没法插手这件事。

  但我对杨倩倩的专业技术很认可,甚至觉得,要是她能参与一下,必定会有所发现的。

  我想跟杨倩倩打一个电话,问问她能不能想点啥办法。

  但我刚拿出电话,大嘴就猜到我的想法了。他含蓄的表达了他的意思。

  他告诉我,尸检这事,他会让手下一直盯着的,所以就不用老大费心了。而现在还有另一个急事,需要我们立刻去做的。

  我一时很诧异,问大嘴,“什么急事?”

  他说高腾不久前给他打电话了,那意思让他随着我和胡子,明天一起回野狗帮的总部,帮内要开一个大会。

  我心说高腾也是的,怎么不直接联系我呢,但我这人,没那么小心眼,也不会挑这种事。

  另外我也觉得会无好会,丑娘指不定又有啥动作呢。

  如果能不去,我当然选择回避,但听大嘴这话的意思,我身为帮主,别看是傀儡帮主,却没法推却。

  我让大嘴赶紧去订机票吧,谁知道大嘴嘿嘿笑着,一摸兜,把早就准备好的三张机票拿了出来……

  第二天一大早,我、胡子和大嘴,我们仨简单吃了个早餐,随后就出发了。

  我比较担心胡子,怕他坐飞机时,别又爹爹的乱叫,那样我不得被糗一路?

  大嘴真是明白我的心事,这或许跟他懂一些读心术有关吧。在中途经过一个妇婴商店时,大嘴让我和胡子等他。

  他去里面买了两个奶嘴。

  他给胡子一个,而他自己留了一个。

  胡子现在就是个孩子,大嘴忽悠胡子几句,还让胡子学他。

  他先把奶嘴含在嘴里,等胡子照做之后,大嘴又估计说了几个含奶嘴的小“技巧”,反正他用最快时间,让胡子喜欢上了含奶嘴。

  我得感谢大嘴,正因为他让胡子含起了奶嘴,胡子才能乖乖的闭嘴。但另外我也有些头疼,心说这俩人一起含着奶嘴,怎么看也怎么别扭嘛。

  我们坐飞机这一路,并没啥嗦,而且从许州到朱海,一共就坐了两个小时飞机。

  在下机时,我们刚走出出站口时,我一眼就看到几个熟悉的身影。

  他们有高腾、夜叉、丑娘,还有丑娘的那个手下龅牙女。

  我隐隐捕捉到一个信息,大嘴说过,我们这次去总部开会,我本以为总部是那个海上基地呢,但丑娘能接站,而且出现在朱海了。我猜测野狗帮的总部,要么是刚换地方,要么就一直在朱海。

  我跟这四人都是老朋友,见面后,我跟他们打了声招呼,还客气几句。

  至于胡子,他先跟高腾和夜叉叫老弟,又龅牙女叫媳妇,跟丑娘叫妈,最后他很大声的还一本正经的叫我爹。

  这四人表情一时间很丰富,而我突然间觉得,我们这些人是“两世同堂”的相聚了。

  丑娘消息很灵通,事先知道胡子的事了。所以她对胡子这举动,也见怪不怪。

  丑娘还似笑非笑的跟龅牙女说,“去吧,好好照顾你‘老公’吧。”

  龅牙女沉着脸,但二当家的发话了,她也不得不配合和照做。

  我们一起往停车场走去。

  我故意落后半拍,还把夜叉拽上了。

  夜叉悄声问我,“老大找我有事?”

  我心说他这不纯属明知故问么?我让他说说,小胖最近这几天都有啥动态了?

  夜叉有点小动作,明显打心里琢磨啥的。他很快也回答说,“小胖老实了,被10k党收拾的服服帖帖,而且他也愿赌服输,把欠咱们的那份钱,如数打到野狗帮的账户上了。”

  我听完第一反应是有些不满,我也接话说,“不是让你有啥消息就给我打电话么?怎么发生这么多事?你竟然一直没跟我说,难道你的电话费很紧张?”

  夜叉这、这的,他也一定琢磨着,想怎么回答好呢。

  但这时走在最前面的丑娘突然站定,她还一转身,望着我说,“别为难夜叉兄弟了,是我让他别说的。”

  我知道丑娘的耳朵灵,但没想到我和夜叉离她这么远,而且说得是悄悄话,竟然也能被她听到。

  另外我也没想到,小胖的事,丑娘竟插手了。

  乍一听,这真都是小事,小胖也只是个小人物。但我心里却跟明镜一样,知道事实远不止这么简单。

第十七章 久违

  我们一行人来到停车场后,又坐上了一个破旧的五菱面包。  ·

  如果胡子还是正常人,并没呆傻的话,他肯定会吐槽一番,嘲讽野狗帮多么多么吝啬,就连帮主和二当家的同时驾到,竟然也用这种低档车来接站!

  但现在的胡子,完全被童真影响到了,他不仅没挑理,坐到车上后,还拿出一副很新鲜的感觉。

  丑娘说了个地址,夜叉当司机,这就把车开走了。

  这一路上给我感觉,大家都各干各的,丑娘和龅牙女一直看着窗外,大嘴低头琢磨着事,估计跟尸检有关,高腾更不用说,依旧当个闷头葫芦。

  胡子倒是又来了兴趣,自行模仿着高腾,拿出老僧入定的样子,这么一来,他倒是没捣乱。

  我不想一直这么尴尬,趁空我也跟丑娘问了几句,那意思,一会开会的内容是啥,尤其有什么主题。

  丑娘想了想,突然怪怪的抿嘴笑了。

  她这举动被我看在眼里,我一时间很不解。另外夜叉也好,高腾也把,全被丑娘影响到了,他俩也不接话。

  大嘴倒是跟我对视一番。他一直是个很警惕和敏感的人,连他也觉得这里面有事。

  坐上车后,他一直挨着我,这时他又有个小动作,偷偷往我这边靠了靠。

  我打心里赞了句,知道这爷们是无声的跟我说,他站在我这边。

  过了小半个钟头吧,我们到地方了。这是个叫海泰的酒店。

  我初步打量一番,这酒店也就是三星的规模。 ·五菱面包车还直接开到酒店的正门口。

  酒店里有两个服务员早就等着呢,这时他俩忙前忙后的跑了出来。

  我猜这俩人跟野狗帮的关系不一样,虽说他俩看起来不是佣兵,但弄不好也是野狗帮的“基层”成员。

  他俩都称呼丑娘为娘娘,而且都拿出一副巴结的样子。

  丑娘趁空指了指我。这俩服务员先是一愣,但这俩人很机灵,立刻老大、老大的称呼我。

  我们跟这俩服务员当然没什么多聊的。随后我们进了大堂,坐了电梯。

  这酒店一共二十多层,我们去了第七层。

  我发现电梯内贴了不少广告,这本来很常见,尤其酒店这种地方,多做一个广告也能多一份收入,但我也发现,每个广告页面的右下角,都印着一个很小的狗头标志。

  我因此猜测,这海泰酒店,其实就是野狗帮的产业。

  我形容不好自己啥心情,因为自己是野狗帮老大,这也不间接说明,我自己又多了一个酒店么?这本该是很兴奋的事,而我兴奋不起来,甚至也觉得,这酒店跟我没多大关系。

  等到了七楼,电梯门打开后,丑娘带路。我们其他人尾随着她。

  在经过一个个客房时,我发现每个客房都空着,房门都大开着。

  这个海泰酒店的地方并不偏,应该有不少人入住才对。我猜客房之所以空着,很可能说明七楼是不对外的。

  我们最后走到一个角落里,这里有一个大会议室。

  原本会议室的门紧闭着,丑娘对夜叉一摆手。夜叉凑过去,把大门推开了。

  我看着里面,不得不说,一时间我被震慑住了。

  这都啥年代了,可这会议室竟完全按照古代山寨土匪的装修风格来设计的。

  会议室正中间的房顶上悬挂着一个大匾,上面写着忠、义二字,另外会议室内摆放了不少椅子。

  这都是老式那种太师椅,最里面居中并排摆着两个,而其他椅子都侧着放在两旁。

  我想到了水浒,想到了梁山伯。我心中有个感叹,心说我们野狗帮又不是一群草寇,至于这样么?

  而且这一刻,会议室内聚集了一些人,这些人还分成两伙。

  其中一伙人都坐在侧面的椅子上,他们要么闭目养神,要么两两一组的窃窃私语。

  我初步看了看,这几个人我都认识,都是夜叉的手下,保护大卫时,我跟他们都打过照面。

  我又把精力放在另一伙人的身上。这伙人聚在一个犄角旮旯,正围成一圈说着话呢。

  他们都穿着黑西服,留着寸头。看这打扮,我猜这些人不是黑涩会就是保镖。

  我们的到来也引起这两伙人的主意,尤其角落围成一堆的那五六个人,他们扭头看着我。我从中认出一个人来,心头再次咯噔了一下。

  他很精神,尤其头发明显被好好修剪过,看着很有爷们样。

  我心说他之前在孤岛监狱时,一度是多么的落魄,没想到现在却来了一百八十度的大逆转。

  胡子也跟我一样,仔细打量这个人。

  这人就是阿刀。他还先哈哈笑了,快步向我们这里走过来。中途他还伸手作揖,对我和胡子喊道,“两位兄弟,久违了。”

  胡子嘘了一声,这里面也充满了鄙视的架势。

  阿刀表情有些微变化。胡子不管这么多,他又指着阿刀大喊,“你不是我大侄子么?不好好上幼儿园,咋跑这里来了?”

  大嘴忍不住笑了。而我看着阿刀很糗的表情。我差不点也没忍住。

  丑娘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她突然对阿刀喂了一声。

  不仅阿刀,其他人都看着丑娘。丑娘做了几个古怪的手势。我不懂其中的意思。

  但高腾和夜叉都有动作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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