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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尸体有个约会-第2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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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是我之前见过的那个暗器了。而胡子是头次见,他显得很好奇。

  他还小心翼翼的把胶布举起来,近距离观察一番。

  胡子问,“这玩意有这么厉害?能把人整死了?”

  老巴似乎答非所问的告诉我俩,“最早期大苏国的刺客,都选择用各种小型兵器去完成任务,比如用冰镐打穿颅骨,或者用短柄匕首伺机刺入对方的小腹,不得不说,这种方法很落后,甚至也一度让他们的最高领袖感觉到丢脸。”

  顿了顿他又说,“1978年9月,流亡伦敦的保加利亚记者马尔科夫在滑铁卢桥等巴士时,右腿突然刺痛像被虫子叮了一下。一位路人从他身后地上捡起一把雨伞,并匆匆叫车离开。马尔科夫随即发烧住院并告不治,死时肺叶充满体液,心脏衰竭、肝功能损坏,肠壁、淋巴结和心脏都有出血的症状,唯一的疑点就是其大腿后侧皮肤上的红点,而这个红点,在马尔科夫住院后,竟又离奇消失了。”

  我和胡子听到这儿,我特意指了指那个小米粒问,“那个叫马尔科夫的人,他的死就跟这个暗器有关?”

  老巴点头,他又重点介绍起这个小米粒。

  按他说的,这小米粒直径1。5毫米,是个超微型的金属球,而且它是用铂和铱合金制作的,内部中空,而在它外表,有两个交叉的比头发丝略粗的微孔,大约直径0。34毫米。这个金属球也有个很俗的外号,叫毒弹头。

  这毒弹头在使用时,里面有0。2毫克被蜡密封的高浓缩的蓖麻毒素,在弹头射入人体后,封蜡被体温融化,弹头会释放毒剂。

  之所以使用铂和铱做材料,主要是想让弹头射入人体后,不会留下肌肤感染肿胀的证据。这也解释了为何死者身上的那个红点会自行消失。

  不得不承认,我和胡子头次接触到这么高科技的暗器,我俩听的都沉着脸。

  胡子听完还叹了句,又问,“生产这种微型弹头很不简单,尤其还得保证钻孔淬毒,这一定要需要非常特殊的工艺,一般的组织或小国都搞不定吧?”

  老巴点点头。而我回想着老巴前前后后的话,心里突然没来由的咯噔一下!

第五十六章 “炕头”暗号

  我问老巴,“为什么这暗号叫保加利亚雨伞,而且你刚刚也提到过大苏国的刺客,难不成保加利亚雨伞和大苏国有什么联系?而且这杀生佛其实也是大苏国的刺客?”

  老巴拿出一副琢磨的架势,他也没完全回答我的疑问,最后他只告诉我,这暗器最好是在保加利亚露面的,所以大家都被它称为保加利亚雨伞。

  至于大苏国这一块,我能感觉到,老巴避而不谈。

  老巴这人,平时很沉闷。他现在又恢复了沉闷的那一套。

  他把暗器收了起来,尤其放回到吉他盒子里,气氛这么“平静”了三五分钟,老巴又拿起吉他盒子,把它背在身上。

  我看那架势,猜测老巴要走。

  我问他,“要去哪?”

  老巴拿出无奈的样子说,“我们仨是专案组的成员,但阿虎这个人,太爱独行了。他平时也有另一个外号,叫阿猫,意思是说阿虎跟猫一样有九条命,遇到困难,哪怕是九死一生,他也能活着回来,但这一次他一大早独自离开后,尤其电话还关了,我一直有些不放心。”等叹了口气,他补充说,“我想到几个地方,想去找找他。”

  胡子立刻接话,说一起吧?

  我跟胡子有相反的念头,细算算,我跟老巴以前也一起做了一次任务,他其实也是个特独的人。

  我怕我和胡子非要跟着他,最后反倒也给他添堵。

  我对胡子使个眼色,又说了几句。那意思,我俩还是在这住所内等消息为妙。

  老巴听完胡子的话,他脸色有些不好看,但我这么一说完时,他咧嘴笑了笑,又对我胸口轻轻打了一拳。

  我俩把老巴送到门口。之后我俩也找个椅子,坐在铁驴身边。

  我俩跟衰仔聊了一会,我想通过衰仔来打听一些粤州的事,毕竟我们要在粤州办案,多了解一些这里的东西,总没坏处。

  而衰仔这个人,有些地方跟老巴很像,也是个闷葫芦,我和胡子问什么,他答什么,而且说得也不够细。

  我俩最后都觉得没趣,也不跟他多说了。

  我靠着椅子,一边望着铁驴,一边瞎想着事。我脑海中还突然出现了小柔。

  小柔曾说过方皓钰的事,而且这其中还牵扯出来了个人宝藏,以及那个银**方。

  我心说那个魔方一直被我放在哈市的住所内,这住所是警方给我找的。原本如果只是借住的话,这倒没什么,但现在牵扯出魔方了,我有种心里不踏实的感觉。

  我担心警方又派别人住到这个住所,如果这人手不干净,把魔方拿走的话,那绝对是我的损失。

  我特想给杨倩倩打个电话,嘱咐她一下。

  我因此还跟衰仔借了借手机。衰仔倒是挺痛快,立刻把手机递给我。

  但我握着手机,等再往深一琢磨,我又犹豫着。

  因为杨倩倩就是警方的人,我怕我跟她特意强调魔方,这丫头很聪明,别因此猜到什么。

  这个电话,我被纠结的心理影响着,就一直没打。

  这样过了好一会儿,手机突然响了。

  衰仔的手机不仅有铃声,还有震动。我手心被手机震了一下,这让我冷不定心里一哆嗦。

  我低头看了看,这手机上来电显示是虎哥。

  我对虎哥这俩字很敏感,我还立刻问衰仔,“虎哥是阿虎么?”

  衰仔盯着手机屏幕看了看,对我点头。

  我一直很在乎阿虎,按说我应该把手机给衰仔才对,毕竟是阿虎打给他的电话,但这一刻,我实在忍不住,心里念着阿虎的安危,我竟直接按下接听键。

  我先对着手机喂一声,还问,“阿虎,你在哪?”

  那边一直没人说话,另外我仔细听着,那边还传来滴答、滴答的声音,似乎是水滴。

  我说不好,这一刻反倒心慌了起来,也隐隐有种不好的直觉。

  我又喂了一声,让阿虎说话啊。

  很快有呼哧呼哧的喘气声,紧接着有人费劲巴力的低声念叨,“你还活着,很好!”

  我听不出来是不是阿虎。但我没接话,压着性子听他继续说。

  我不知道怎么搞的,手机里出现哇啦哇啦的噪音,似乎线路不怎么好。

  但这噪音没持续多久就消失了,很快对方又说,“炕头,5、5、8、0。”

  我一皱眉,搞不懂这是啥意思。而电话那边突然挂了。

  胡子和衰仔一直观察着我,甚至等我转述消息,等他俩看着我拿出一脸茫然的样子时,他俩互相看了看。

  我听着挂断音,立刻又回拨过去,但那边彻底关机了。

  我皱着眉,脑袋里一直想着那句话。这把胡子急坏了,他扒拉我一下,让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我念叨说,“炕头5580,好像是阿虎说的,这句话何解?”

  胡子和衰仔都想了一通。胡子还有小动作,使劲挠了挠光头。

  他跟我说,“咋连炕头都出来了,粤州这种地方有炕么?”

  而衰仔突然从我手里抢走手机,他还上网查起什么。

  不得不佩服这个线人,他闷归闷,但脑子很够用。没多久,他指着手机跟我们说,“有了,应该是这意思。”

  我和胡子凑过去看了看,屏幕上是粤州的地图。

  衰仔说,“虎哥说的应该不是炕头,而是坑口。坑口是粤州的一个地方,那里最近新盖了很多楼房,而5580很可能是具体地址,比如门牌号之类的。”

  我让衰仔赶紧把这消息告诉给老巴。

  衰仔照做,问题是,他拨了几个电话出去,都提示老巴那边暂时无法接通。

  我怀疑老巴那边的信号不好,也不知道这爷们到底去了什么地方。

  我和胡子想到一块去了,既然阿虎打这种电话过来,很可能是叫支援呢。我俩决不能坐视不管。

  另外我考虑到现在的人手问题,心说我和胡子往坑口赶吧,至于衰仔,他还是专心护理铁驴比较好。

  我把这建议说了,胡子和衰仔都没意见。

  胡子还问衰仔,“屋内有啥武器没?给我哥俩带上。”

  衰仔跑到一个卧室,等出来时,他拿着一个左轮枪和一把匕首。

  衰仔说这是驴哥的武器,现在驴哥养伤呢,也用不上,我俩可以拿走。

  这期间我们仨弄出的动静不小,但铁驴一直没醒。我怀疑与其说他是睡着了,其实弄不好是一种昏睡。我趁空又看了铁驴几眼。

  胡子把枪和匕首都接了过来,他掂量一番,最后把枪递给我。

  他的意思很明显,把好东西留给兄弟来用,他用匕首就行了。

  我倒是没跟他推来推去,而且把枪拿到手以后,我特意把子弹退了出来。

  这样我把空枪别再后腰上,又把子弹揣到兜里了。我这么做的目的很明显,怕真遇到啥危险了,这枪别被敌人抢去。而我留了这么个后手,倒是就算枪被抢了,它没子弹,跟块废铁没什么区别。

  我和胡子不耽误,这就一起离开,当然了衰仔还给了我俩一把摩托车的钥匙。

  我们来到单元门口,找到那辆摩托,还一先一后坐上去。

  胡子当司机,而我负责帮他认路。

  别看我俩对这里地形不太熟,但我俩都是老油条,也没怎么耽误时间,更没怎么费劲的就一路直奔到坑口了。

  衰仔说过,这里正大规模盖楼呢,而等我亲眼看着这里时,我发现衰仔说的都有些轻了。

  准确的讲,这里全是新楼,有高层也有多层,有刚建一半的,也有建完的。

  胡子看的眼直,跟我说,“这他娘的怎么找?谁知道哪个楼是5580号?”

  我让胡子别急,也让他把,摩托开到具体某个楼盘的下面。我们先看看情况再说。

  就这样等胡子把摩托开过去后,尤其借着摩托车灯一照,我看到了,很多门市上都有牌子,比如52…xx,53…xx的。

  我因此也明白了,心说那5580,应该是55…80。

  我让胡子顺着往下找。

  其实这一刻我俩并不能断定,这5580是个门市号还是个具体的住宅号。但我俩运气不错,这么往下找了一会儿,我们隔远看到了55…80,它是个空门市。

  这门市上挂着的锁还是打开的状态,我嘱咐胡子小心。

  胡子耍了个技巧,等把摩托开近后,他还让摩托车灯正对着门市往里照。

  车灯一下把里面照得很亮堂。但我俩看清里面的情景后,心里咯噔了一下。

  这门市内居中有一把椅子,上面坐着一个人。这人捂着脖子,身上全是血,尤其椅子下方也聚集了好大一滩血。

  我隔远看着,模模糊糊的认出来,这好像是阿虎。

  我和胡子全从摩托上跳了下来,而且胡子连停好车的时间都没有,最后摩托还噗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我俩都快速往门市里冲。最后我俩几乎同时来到这椅子近处。

  我这次认得仔细了,是阿虎没错,而且他用手捂着的地方,还在往外溢血呢。

  阿虎并没死,但很明显是强撑一口气呢,他微微抬头看着我俩。他想笑一笑,问题是没力气了。

  胡子喊了句,“他娘的啊。”我还听到嘎巴、嘎巴的声音,胡子正捏紧拳头呢。

  而我一时间心乱的厉害,但我深吸几口气,我尽量让自己平静,也跟阿虎说,“别乱动,咱们赶紧去医院,能来得及,你会没事的。”

  我对胡子摆手示意,让他跟我一起把阿虎扶起来。

  阿虎微微摇头,这一瞬间,他的手还自然滑落下来。

  这一下我和胡子都看到他脖子的情况了,我形容不好自己的感受,就好像被雷击中了一样……

  

第五十七章 死是什么

  阿虎的脖子上有一个很大的血窟窿,它的直径能有两个筷子那么粗。? ?? ? ?·而这一滩血,都是从这血窟窿里流出来的。

  它现在还往外弱弱的冒着血呢。

  我和胡子全炸锅了一样,我俩都往前凑了一步,蹲在阿虎的面前。

  我俩这么一离近,也都踩到血泊里了。我心里特别难受,甚至被一股劲儿带着,我也觉得眼泪就在眼眶里转悠着。

  胡子这一刻还急了,跟我说,“快快,咱们把他扶起来,赶紧医院。”

  我持悲观态度,而且自己从当线人后,见过那么多的尸体,我心里跟明镜一样,就阿虎这个伤,绝对是致命的,他也活不了太久。

  胡子看我不动弹,他自行要扶起阿虎。我急忙一伸手,把他拦住了。

  他皱着眉看着我。我摇头补充一句,“别乱动了,虎哥现在吊着一口气呢,咱俩一碰他,很可能他立刻就走人了。”

  阿虎稍微木纳的盯着我,慢慢把眼睛闭上了。

  我咬紧腮帮子,这能让自己释放和好受一些。我轻声跟他念叨,“有啥要说的么?兄弟一定给你办!”

  也不知道从哪来的力气,阿虎又把眼睛睁开了。他动着嘴,几秒钟后,他才终于挤出一个字来,“冷!”

  我再也忍不住,眼泪哗的一下出来了。我知道他的血都快流光了,这么个热血硬汉,这一刻竟然也扛不住的喊冷了。

  阿虎又动了动嘴,我听到他嘀咕什么了,问题是声音实在太小。

  我不得不往前,把耳朵贴在他嘴唇边。

  阿虎先结结巴巴的说,“报、报仇!”我应了一声。阿虎唿吸变得急促,甚至也变得衰弱,他又费劲巴力的念叨,“屠、屠、屠佛!屠……”

  最后声音停止了。等我再抬头看他时,他睁着眼睛,停止了唿吸。

  这分明是死不瞑目,我知道,阿虎死不甘心。

  我突然觉得双腿发软,被这种感觉一带,我又一失衡,扑通一声坐到了地上。

  这地上全是血,这血也一下把我的裤子弄湿了。我能感觉到,这血还热乎呢。

  至于胡子,他瞪个眼睛,拿出一副不敢相信的架势。

  他跟我相反,不仅没哭,最后哈哈笑着。?? ·在这种昏暗的门市内,他的笑声显得可怕,甚至渗人。

  胡子勐地站起来,指着阿虎说,“老兄,你他娘的装死是不?怂逼,给老子站起来,你快站起来?”

  阿虎当然没有反应。我这一刻没啥精神头,甚至是盯着阿虎发呆。我也没管胡子,等胡子这么骂咧一番后,他使劲晃着脑袋,随便在这门市里乱走起来。

  他有点半疯不疯的,最后他还跟个沙袋一样,对准一个墙面瘫坐了上去。

  我听到砰的一声,就好像是一把重锤砸墙一样。

  整个门市内突然变得很静,这也是死一般的寂静。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市外出现一束光。这光照着门市内。我扭头看过去。

  有一辆摩托正飞速的向门市这里冲了过来。而且等越来越近时,它也压根没停的意思。

  伴随一声巨响,这摩托冲破了门市的厚玻璃门,直接带着司机硬生生的进到门市内。

  如果这是坏人或敌人,我和胡子现在的不作为,绝对会让对方有可乘之机,甚至这人只要继续开着摩托,就能把我俩先后碾死。

  但好在这人是老巴,是友非敌。

  他把摩托停下后,他盯着眼前这一幕,尤其看着被摩托车灯照着的阿虎的尸体。

  他嚎叫了一嗓子。他有点像刚才的胡子,也有点疯疯的状态,他从摩托上跳了下来。

  他背后背着那个吉他盒子呢,这时他表情变得很阴冷,还把吉他盒子拿下来。

  他直接把吉他盒子打开,从里面拿出一把枪来。

  这枪是把狙击枪,但明显被改装过,它的瞄准镜很大,枪身却很短,尤其枪筒明显被锯了一截。

  他把吉他盒子随手一撇,随后举着狙击枪,把保险拉开了。

  看架势,他想对着天狠狠来上一枪,这也是他这种人发泄的一种方式。

  我“漠视”着这一切,而胡子喂了一声,还急忙站起来,冲到老巴身边。

  胡子双手死死拽着老巴的枪,他还对老巴说,“兄弟,别!冷静一些。”

  老巴的手指头都放在扳机上了。这一刻胡子其实很危险,因为狙击枪子弹的威力很大,老巴一旦这时扣动扳机,这发子弹发出去后,就算射不死胡子,它带来的那股力道,也能把胡子身上弄出个重伤来。

  但老巴缓了缓,最后把压着扳机的指头缩了回去。

  老巴连枪都不管了,直接让给胡子。他还蹲在地上,摸着兜里,掏出一包烟来。

  老巴很“败家”,点了一根烟,不过勐吸了几口,连半根都没有呢,他就把这烟一撇,重新又点上一根。

  我猜他借着烟劲儿,尤其刚点烟时的那股子冲劲儿,让自己大脑降降温。

  胡子默默的拿着狙击枪,又把这枪放回到吉他盒子里。

  我们仨和阿虎的尸体,一时间共处在门市内。等我慢慢好转,有些精神头后,我望着阿虎的尸体。

  首先我有个猜测,阿虎脖颈上的血窟窿是被钩子戳出来的,这钩子也是阿虎情有独钟的一种武器,但整个现场却没有这把钩子,我又猜是不是被杀生佛带走了。

  其次,我留意到阿虎的两只手,他右手全是血。我也回想起来,阿虎正是用这只手捂过脖子。至于他左手,很干净,不仅一点血迹都没有,此刻这只手还紧紧握着。

  我心说难道他左手有什么说道?尤其人都死了,这手竟然还握着呢。

  我从地上站起来,又改为蹲着。而且我蹲着时,屁股上滴答滴答的,直往下落血滴。

  我没管这些,反倒掰着阿虎的左手。

  不得不说,我最后费了很大力气,甚至都快把阿虎手指掰断了,这才把他左手摊开。

  我看到他手心里有一颗木珠子。我对它很有印象,自己以前跟杀生佛搏斗时,就见到过这种木珠,这也是杀生佛手链上的东西。

  我心说阿虎为何就算死也死死攥着这个木珠呢?难道阿虎想告诉我们什么?

  我把那个木珠拿起来,等摆弄几下后,我发现这木珠上写着字呢。

  我知道这是个屠字,只是这个屠的上面多了一个点。

  我回忆着阿虎死前的话,他除了说报仇以外,也反复强调着屠字和佛字。

  我觉得这两个字不一般,很可能有言外之意。

  这样过了半个钟头,门市外来了一辆黑色面包车。这是老巴打电话叫来的。

  这面包车说白了,是运尸车。我们摊上这件事后,老巴不得不跟当地警方的某个人取得了联系。

  当然了,老巴也有尺度,跟这人强调,一切不公开,秘密进行,所以这一辆运尸车的到来也很低调。

  这车停好后,还有两名男子走了下来。他们拿着担架和被单,一先一后的走进门市。老巴对这俩人嘱咐,让他们把阿虎的尸体送到殡仪馆,另外他也让我和胡子别久待,跟车走吧,一起去殡仪馆。

  胡子问老巴,“你不走么?”

  老巴摇摇头,而且也拿出冷冷的架势,回答说,“我再等几个人,等他们过来后,我们对这个现场检查一番。”

  我猜老巴嘴里的这几个人,应该都是痕迹专家或法医了。

  我打定主意不多问,也对胡子使了个眼色。

  我现在还没法上车,毕竟下半身血煳煳的。我又问那两个工作人员,“你们有没有多余的衣服?”

  有个男子上了黑色面包车,从车内拿来一条裤子。

  这裤子质量一般,更像是工作服。我没管这些,立刻换了起来。

  当我把原来的裤子脱下来,甚至把裤衩脱下来后,我发现自己的棒子都血红。

  我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很理智的人,但这一刻,我又难受起来。

  我想起很多事,尤其是跟阿虎接触的一幕幕,在渔奴岛上,他拿着钩子凶巴巴的,那时他每晚都过来给我俩送鸟蛋……我们还一起逃回来……那次我和胡子落难,阿虎开着一辆摩托,尾随在我们身后,最后他还想办法,送我们离开等等。

  我又落泪了,乍一看自己真是有点怂。但我觉得,这种怂,每个爷们都应该有。

  这样等我换好裤子。我和胡子都坐到了面包车的后车厢,除我俩以外,阿虎的尸体也被抬了上来。

  面包车慢慢的开着,往殡仪馆奔去。而我和胡子先沉默了一会,胡子又问我,“阿虎死前都说了什么?”

  我把报仇和屠佛这四个字跟胡子说了。

  胡子眯着眼睛,拿出一脸发狠的样子。他跟我说,“老子对杀生佛没啥印象,毕竟那时候我脑子出问题了,而且你们都说杀生佛厉害,但老子偏不信这个邪。杀生佛!哼,这名字挺硬,瞧着吧,别被我逮住机会,不然……”老子还双手举起来,做了个撕扯的动作,又强调说,“老子一定把他的棒子撕烂,让他下辈子、下下辈子都只能做个软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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