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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尸体有个约会-第2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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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出租倒是挺痛快,立刻停在我俩旁边。

  等我和胡子都上车后,司机一扣空车牌,还问,“去哪?”

  胡子接话,说去德福小区。

  在他说完那一刻,不仅仅是司机,连我也愣愣的看着胡子。

  胡子还没觉悟呢,甚至一脸不解的看着我俩。他反问,“我要回家,怎么了?很吃惊么?”

  司机指了指车外,提醒说,“兄弟,这就是德福!”

  胡子哈哈笑了,只是他笑的很干,这笑声中充满了尴尬。

  我也理解,心说胡子一时间糊涂了。我又打脑子里走了一遍,尤其我和胡子在哈市待了这么久,对这里早就熟的一塌糊涂了。

  我想到个地方,又跟司机说,“红星旅店。”

  我不用特意强调具体地址,这司机立刻知道怎么走了,原因很简单,这红星旅店在当地很有名。

  其实这旅店有点黄,去住店的几乎都是歌厅里的陪歌女,她们带着所谓的“朋友”,去那里开房。

  我承认,这旅店有点脏乱,环境更不怎么滴,但有一点是让我钟意的,在它那里不用身份证。

  这一路上,司机倒是挺热情,总没话找话,最后他还提到红星旅店了。

  他拿出一副懂我俩的架势,也提醒我俩说,“两位是去办事么?不是我说,现在红星旅店落伍了,知道不?古塔旁边那些商务ktv,那里火了,都是一些年轻的,而且身材好的,价格还便宜,谈妥了的话,直接去顶楼,那里有准备好的包房!”

  我不喜欢谈这种话题,而且看这司机还没完没了起来,连带着,我对他印象都不怎么好了。

  但胡子完全相反,他坐车后,原本总哈气连连的,但现在他一下子精神了。

  胡子还拿出不耻下问的架势,对这司机抛出一连串的问题,比如古塔那里都啥价?小妹除了身材好,脸蛋正不正?而且热情不?

  尤其当胡子提到热情两个字时,他拿出一副嫌弃的样子,还补充说,“哥们一看你也是个老司机,你应该知道,做这种事,热情很重要,哪怕对方整体质量差一点都成,不然冷冰冰的,办起事来,总觉得怪怪的。”

  这司机拿出找到挚友的感觉,跟胡子巴拉巴拉的好一通说。

  胡子时不时发出笑声,而且这笑声都有些变味了,有股子尖尖的感觉。我猜这绝对是胡子发自内心的笑。

  等到红星旅店门前时,胡子还跟这司机互相留了电话。

  我俩又结伴走进旅店。

  我早就知道这旅店的老板,他本姓任,但大家都叫他银老板,而且这家伙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常年拿出一副睡不醒的架势。

  我俩先问了问房间。他这里的房间根本没有标间,全是大床房,我俩没法子,只好订了一个大床房。

  这银老板还误会我俩了,他一边收押金,一边嘱咐我俩,“我这地方的床不太结实,两位开一间房,是想好兄弟一起上吧?但我提醒两位,到时悠着点,给我的床留点面子。”

  我和胡子哼哼啊啊,等办完了手续,我俩又一起到了三楼,进了305房间。

  这房间刚一进去时,我就闻到一股涩味。我心里骂了句娘,也不打算脱外衣了,心说就算睡觉,我也凑合凑合吧。

  当然了,我和胡子并没急着入睡的意思,我俩都盘腿坐在床上,胡子还捧着魔方,我俩一起研究起来。

  我记得方皓钰说过,这魔方的里面藏着宝贝。我猜很可能是魔方中心的地方有啥猫腻。

  我因此让胡子好好品一品,尤其一边掰着魔方一边仔细听听,看能不能听到什么古怪来。

  胡子按我说的做,而且他又拿出撬保险柜的那一套了。他把耳朵几乎贴在魔方上,另外腾出手转动着魔方。

  这么等了半分钟,胡子放弃了,他还跟我抱怨说,“这他奶奶的是魔方,里面没锁簧和珠子啥的,怎么听?”

  我心说既然如此,那就直接用笨招吧。

  我提醒胡子,那意思,我俩一起动手,把这魔方的格子全掰下来。

  我记得小时候自己这么拆过一次魔方,那魔方很好拆,基本上三下五除二就搞定了。

  但这一回邪门了,这银**方是异常的解释,我和胡子搞了好一通,尤其胡子,掰的手掌都有点红了,竟毫无收获。

  胡子急眼了,赶巧这时隔壁还传来一阵阵**的叫声,有个嗓子很细的女子,一边叫一边还老公、老公的喊着。

  胡子骂咧一句,说原本就火大,怎么这娘们也来凑热闹,给咱们火上添柴呢?

  随后胡子举着魔方,又对着挨着隔壁的那面墙比划几下。

  我看得出来,他想把魔方撇上去,一来提醒隔壁,别那么大声,二来他想用这种法子把魔方摔坏了。

  我觉得不妥,而且谁知道这么暴力破坏会有什么后果,别因此把里面的宝贝也弄毁了。

  我急忙把胡子拦住。我把魔方护在手里,又对胡子使眼色说,“你下去一趟,借个螺丝刀上来,而且别弄十字花的,弄平口的。”

  胡子喘了几口粗气,也想了想。最后他说行,尤其还说正好借着溜达的机会,散散肚子里的邪火。

  胡子这就离开了。我趁空又自行研究了一番。

  这样过了半个多钟头,我本来都想给胡子打手机了,心说这爷们咋还不回来?这时胡子一推门进来了。

  他这么溜达一趟,心情并没得到改善。

  他又跟我吐槽,说银老板真他娘的抠,借个螺丝刀都不行,最后他没法子,去周围一家24小时超市买的。

  我没计较太多,我接过螺丝刀,这里有了工具,拆魔方就容易多了。

  没出几分钟,它上面的一个个格子就全被我弄下来放在床上了。

  这魔方内部其实就是一个能四下旋转的骨架,我发现不出我所料,这骨架中间果然有一个小密封的空间。

  这空间很袖珍,也就葡萄粒那么大,另外它被封的很严实,每一面的四个角落都被镶嵌了十字花的螺丝。

  胡子看到这,吐槽说,“不会又要买螺丝刀吧?”

  我让胡子耐心等等,我用平口的螺丝刀对着那些十字花螺丝紧紧戳了过去。

  我试了试,发现还行,这些螺丝能吃住劲儿。

  我又依次把螺丝都拧下来,在拧到最后一个螺丝时,我和胡子还对视了一番,胡子一脸的坏笑,嘴里连连念叨宝藏的字眼。

  但实际完全出乎我们的猜测,当这密封空间被拆开后,我看到里面空空的,什么都没有。

  胡子咦了一声,还把这魔方的骨架抢过去。他又是举着看,又是捧着瞧的。

  我反倒隔远看着它,忍不住皱了皱眉。

  胡子最后问我,“怎么搞的?‘宝藏’呢?”

  我相信方皓钰不会骗我,而且凭我对方皓钰的了解,他对这个魔方异常在乎,甚至在面对死刑时,他还把魔方拿在手里,所以从种种迹象来看,这魔方肯定是有说道的。

  我把这观点跟胡子说了说。

  胡子点头赞同。我俩又针对这空魔方的事分析了一番。

  我俩都有一个猜测,这魔方内的宝藏,被别人提前拿走了。至于这人,十有**是玩过它的那个线人。

  胡子恨得牙痒痒,而我心说这时候,光有脾气有什么用?

  我又想了想后续的计划,还伸出两根手指,跟胡子说,“要么咱们直接找方皓钰,从他嘴里套出宝藏的话,要么去找那个线狗,逼他把‘宝藏图’吐出来。”

  胡子发狠的眯了眯眼睛,他接话说,“后者!”

  我也偏向于后者,因为还是那句话,我俩现在找方皓钰,风险太大。

  我俩也没再耽误,这就收好了魔方,有一起下楼。

  银老板原本靠在吧台上,正有一搭没一搭的睡觉呢,当他发现我俩这么快就下楼后,他还诧异的看了看墙上的钟。

  他念叨说,“奇怪了,没看到哪个单独的小妹过来啊,你们俩咋完事了呢?”

  随后他拿出一副明白了的架势,而且接下来他看我俩得到目光怪怪的。

  胡子本来就憋着火呢,这时对着吧台,狠狠拍了一下,他还补充说,“你个银货,别他娘的瞎琢磨。”

  银老板挺胆小,这一刻他原本睡不醒的眼睛,竟然一下子睁开了。

  而我和胡子趁空急匆匆的消失在夜色中,我俩想最快速的赶回德福小区……  

第十八章 被窝里的怪胎


  我们打了一辆出租车,在半个钟头内,又回到了德福小区。

  我俩在小区正门口下车,别看短期内一来一回,但现在已经夜深人静了。我俩走在小区内,给我感觉,这里异常的静,甚至还特别黑,有股子阴森森和冷飕飕的架势。

  我和胡子这次穿的衣服,本身也带着帽子。我俩都选择把帽子扣在脑袋上,一来挡风,二来能隐藏我们的脸。

  我俩保持着警惕心,这一路没出啥岔子,等来到原住所的楼下时,我俩都抬头往上看。

  原住所并没灯光,黑乎乎一片,但我俩没这么草率,又仔细观察一番。

  我确定这里面是一点光亮都没有,换句话说,也没人在里面看手机或者平板电脑。

  胡子猜测,“这爷们是不是睡下了?”

  我点点头,随后接话问,“咱们怎么办?冒充警察过去敲门?还是直接撬锁进去?”

  胡子毫不犹豫的选择后者,他还强调了理由,这次不要跟线人正面打交道,最好是趁黑把他捆住,然后逼问他,这样黑灯瞎火,只要咱俩注意压着嗓子,他事后肯定找不到咱们的头上。

  我打心里有点怪怪的感觉,我又跟胡子说,那意思,我俩冒充警察,这还稍微说的过去,但直接强行入室,这跟强盗土匪没啥区别,尤其我俩刚赎完罪,怎么这么快又没觉悟了呢?

  胡子嘴硬,说咱俩强行入室怎么了?别忘了,咱俩也是警察,还是特警呢,尤其前几天新闻都说了。

  我猜他说的这个新闻,指的是有关杀生佛的那个。

  胡子拿出不跟我多说的架势,他又一摸后腰,拿出一套撬锁的家伙事,硬卡片、粗铁丝之类的。

  我也算服了他,因为我俩从朱海离开时,他还没有这些家伙事呢,怎么刚回来没多久,这些家伙事就被他置办全了?

  胡子趁空又跟我说了接下来的计划,他让我一会负责放哨,而且他对原住所的门很轻车熟路,估计最多半分钟,他就能搞定。

  我不再犹豫和纠结了,点头说行。

  我俩一起上楼。等来到三层后,我特意站在走廊里。

  胡子先贴在入户门上,仔细品了品。

  他没跟我说什么,但我猜这屋内没动静,胡子拿出一副放心的样子,又把手机掏出来,他还把手机咬在嘴里,这样借着屏幕光,他能看清眼前这一块区域。

  他蹲在门前,很小心的把硬卡片和粗铁丝都拿着,他一手把硬卡片塞到门缝里,另一手举着粗铁丝,把它塞到锁孔里。

  看到这,我打心里默默数着一、二、三、四……

  很快的,我数完三十个数了。我自认自己数的并不快,但这都半分钟过去了,胡子怎么还没得手呢?

  我凑到他身边,压低声音问了句。

  此时的胡子,已经出了一脑门汗了。他把手机从嘴里拿出来,也压着声音说,“狗艹的,这锁上了两圈防盗,我估计还得两分钟才能搞定。”

  我一下子诧异上了,我心说上了防盗,这是什么概念?难不成说这线人睡觉前有个习惯,每次都把门从里面上防盗么?但他也太胆小了吧?

  我带着一脑袋的问号,这样又等了一会,胡子轻轻嘿了一声,我听到门锁处传来咔咔两声响。

  随后胡子轻轻一拉,这门开了。

  胡子还拿出很得意和自豪的样,冲我咧嘴笑了笑。我心说他竟然还有脸笑,细算算,他开个锁,都快用上五分钟了,就这效率,对得起扒子这个神圣不可侵犯的职业么?

  我不想在这场合损他,所以有些话到嘴边了,我又咽了回去。

  胡子慢慢把门打开,我俩一起品着屋内的动静。

  没有打鼾的声音,甚至屋内静的出奇。

  胡子跟我附耳念叨几句,一会别手软,第一时间把那线人弄晕了。

  我点点头。我俩踮着脚,一先一后走了进去。

  胡子特意殿后了,尤其他又用了独特的手法,把门在毫无声音的情况下,又关上了。

  我和胡子之前住在这里时,这里很干净,而且没什么怪味,但现在这住所,要我说,简直跟猪窝有一拼了,门口杂乱的放着各种鞋,甚至有的鞋里还塞着穿过的袜子,至于屋内各个物品的摆放,那也是一团糟。

  另外我闻了闻,整个屋内飘着一股子臭脚丫的味道。

  我对这线人又是一个大写的服。我还忍不住的捂了捂鼻子。

  胡子对我打手势,一会各回各屋。

  我回了个ok的手势。胡子弓着腰,当先行动了。我防止有遗漏,先往客厅看了看。我怕这线人有啥怪癖,不喜欢住卧室,反倒对客厅沙发情有独钟啥的。

  但整个客厅没人。我又直奔我原来住的那个卧室。

  这卧室的门没被打开。我特意压着手劲,一点点把门把手拧开了。

  等稍微露出一个缝,我透过门缝往里看。

  这屋内很昏暗,但我还是能发现,床上蒙着一个大被,而且很明显,有人蒙着头睡觉呢。

  我捏了捏拳头,这时还打脑袋里走了一遍计划。

  我心说隔着这一层被,我一会直接跳起来,坐上去,然后骑着他。这样一来,我在上,他在下。我占有绝对的主动。

  我也稍微准备了一番,随后我迅速打开门,也不踮着脚了。我嗖嗖冲过去,还来了一个大跳。

  我准确无误的坐了下去,我还立刻用左手掀被,用右手对着露出来的脑袋的左太阳穴,狠狠砸了一下。

  我对这一拳很有信心,也绝对敢拍胸脯保证,谁挨了这一拳,不晕才怪呢。

  但很奇怪的是,我这一拳砸中后,我感觉不对劲,对方的脑袋很软,另外自打我坐在他身上后,他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心说这是怎么回事?我又急忙掐住这人的脖子,而且等再一细瞧,他娘的,这哪是真人,分明是一个充气货。

  而且这充气娃娃还不是女子,它短头发,浓眉大眼的,分明是个男版的。

  我愣住了,因为我知道充气娃娃都用来做什么,我心说这线人不会真是个同志吧?

  这么一耽误,胡子出现了,他那边一定是没啥收获,所以他又往这个卧室凑过来。

  他刚出现在门口时,看到我这个举动后,他以为我得手了,他吹了声哨,念叨句,“不错嘛!”

  我根本没他的这种好心情,我也没急着回复啥,反倒想从充气娃娃身上离开。

  但我刚一挪动身体,这充气娃娃被这么一影响,它还乱动了动。

  胡子不明白咋回事,他看到这,表情一僵。他骂了句,“娘的,这小子醒了!”

  他嗖嗖的冲过来,要我说,就他这积极的速度,简直跟火车头有一拼了。

  我喂了一声,但没等说啥呢,胡子又对我猛地一推。他用的力道太大了,我一失衡,一个踉跄的侧歪到床边了。

  也就是我平衡性还不错,关键时刻腰板一用劲,让自己止住了,不然我很可能大头冲下的摔到床下去。

  胡子顶替我的位置后,他是真不心慈手软,对着充气娃娃的脖子,砰砰的来了两下。

  我不知道是赶巧还是这充气娃娃质量不咋样?等胡子这么折腾完,我听到嗤嗤的声音,这充气娃娃竟然漏气了。

  胡子一听到这声音,他又带着纳闷的样子,盯着仔细看了看。

  突然间,胡子哇了一声,还念叨说,“变态啊!”

  随后胡子又摸了摸手,念叨说,“咋这么黏糊,什么东西?”

  等他闻了闻手掌后,他简直快爆发了。他气的吼着说,“狗艹他们全家的,这兔崽子竟然……”

  我一想想,自己刚刚也跟这充气娃娃接触了。

  我说不好有多恶心,我和胡子都争先冲向厕所,一起洗了个手。

  等我俩都缓了缓后,胡子还打量着整个屋子,跟我说,“这线人怎么不在?难道是做任务去了?”

  我想的全面一些,我分析说,“要么被你猜中了,要么他很可能有啥担心的地方,压根就不在这屋子里住了。”

  胡子大有深意的看着我。

  我俩又继续商量。最后我们的意思,守株待兔,再等一等,而且这期间胡子在这屋子内再翻一翻,找一找啥的,看有啥发现没有。

  胡子这就忙活起来,而我把屋内“收拾”了一番,尤其凭印象,把那些把我俩弄乱的东西,物归原位。

  这么等了一个钟头。我看胡子还在翻箱倒柜着。我也没催促他。

  这期间我溜达到凉台上,我纯粹是瞎看着外面的夜景。

  但远处出现一辆车。这是个看着破破烂烂的夏利车。我对这种车很有感觉,因为警方给线人提供的,都是这种廉价的交通工具,而且这都啥时代了,一般家庭很少开这种破烂货了。

  我一下子敏感上了,盯着这辆车的同时,我还对胡子提醒一句。

  胡子迅速赶过来跟我汇合。我俩都躲在窗户旁,只是微微探个脑袋往外看。

  这破夏利最后来到我们楼下,它还靠着路边停了下来。

  胡子对我使个眼色,那意思,一定是那线人回来了。

  我没急着发表啥看法。这样等夏利车的门被打开后,我看着从里面走出来的人时,我一愣。

  胡子跟我反应差不多,他还念叨句,“怎么会这样?”  

第十九章 陌生老友


  从破夏利车里,一共走出来两个人,其中之一是那个线人,至于另外那个,他最大的特点是留了一个寸头。

  我和胡子都叫不上这个寸头的名字来,但我和胡子调查凶宅自杀案时,在坟场接触过几个警察,这寸头就是当时的年轻警察中的一员。

  我心说没想到这才多长时间没见,这毛头小伙竟然当了线人的接头人了。

  这年轻警察和线人在下车后,还低声交流几句,我跟胡子离的太远,也没听清他们说的啥,但随后这俩人一起抬头往上看了看,他们分明是在看这个住所呢。

  我和胡子都稍微往后退了退。这俩人又不停歇的进了单元门。

  胡子骂了句娘,又跟我说,“糟了,咱们被堵到家门口了。”

  我一时间也头疼起来,原本我和胡子想把这线人擒住,再逼问他关于魔方的事,但谁能想到,中途就有一个警察参与进来了,而且我和胡子总不能袭警吧?

  容我俩考虑的时间不多了,我突然想到一个笨招,也果断的叫着胡子,我俩一起离开这个屋子。

  当我俩来到走廊时,我能听到楼下传来的脚步声。

  胡子趁空把入户门悄悄的关上了,我又对着楼上的方向比划一下。

  我俩踮着脚,嗖嗖的跑到三楼和四楼中间的楼梯上。

  而我俩刚站稳,那线人和年轻警察就来到三楼了。线人还跟年轻警察说,“王警官,稍微一下,我开门!”

  王警官嗯了一声。

  这线人又掏钥匙,但他也不笨,当把钥匙插入锁孔后,他咦了一声,又念叨说,“不对劲,我之前反锁了,但现在这锁没被反锁!”

  突然间,三楼那边变得静悄悄的。我和胡子都不敢贸然探头,只能耐着性子继续听着。

  又隔了几秒钟,王警官嘱咐那线人,“小心点,把门打开!”

  那线人照做,我还听到掏东西的声音,估计王警官又把枪或者电棍之类的家伙事拿了出来。

  随后听脚步声,他俩都很警惕的走到屋内,没多久,入户门还被关上了。

  我和胡子互相看了看,胡子无奈的一耸肩,跟我说,“咱们没钥匙,当时想反锁也不成!”

  我俩都等了一分多钟,三楼一直没动静,我对胡子打手势,我俩悄悄往楼下溜去。

  在经过三楼时,我一度有些小紧张,我怕突然间这住所的门被打开,那样的话,我和胡子就不得不跟他们打照面了。

  但好在这一切都没发生。

  我俩顺利的下完楼梯,胡子还问我呢,一会要不要别急着离开,反倒守在附近,看看会什么情况?

  我犹豫着,没急着回答。而等我俩一起走出单元门时,岔子来了。

  那辆破夏利的后车窗被摇了下来。

  我是真没料到,这车内还坐着一位,而且他正一脸诧异的看着我和胡子。

  我盯着他,其实也很诧异,因为他是我们的老熟人小武。

  小武倒是跟我俩不外道,尤其细想想,他真要不见我俩,蛮可以不摇车窗。

  他还先问了句,“小闷?胡子?你们怎么在这?”

  我做了个嘘声的手势,而且这场合下,我不想跟他多说啥。

  我又敏感的抬头看了看。小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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