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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尸体有个约会-第2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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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子对这些恶三的态度很差,而且很多事都压在他心里了,这一刻,他突然有点爆发了。

  他跟我们说,“不受这帮人的鸟气了,咱们整体走人,不干这工作了!”

  斗鸡眼和大根倒是早有这种打算,他俩连连说好。

  我比较实际,等往深了一琢磨,我觉得不妥。

  这关卡守卫的工作,绝对对我们的任务有帮助,我心说小不忍则乱大谋。

  我使眼色,让胡子别再煽动了。我又把斗鸡眼和大根单独叫到一旁。

  我跟他俩勾肩搭背,说咱们的关系,不是亲兄弟,其实更胜亲兄弟,就好像刘关张一样。

  我本来想跟他俩拉拢下感情,结果斗鸡眼把我的话翻译后,大根拿出犯懵的架势,他也叽里咕噜反问一句。

  斗鸡眼顺带着,也拿出挠头的样子说,“保长,你能解释下,刘关张是哪个村的么?”

  我心说得了,自己遇到文盲了。而且刘关张的故事,实在太长,演电视剧的话,少说要拍个百八十集呢。

  我索性不拿刘关张说事了。我直奔主题,那意思,明天开始,我和胡子要去做别的事,但我俩会找另外两个人,继续跟他俩一起做临时守卫的工作,我希望他俩到时能好好配合,甚至把这工作好好做下去。

  斗鸡眼很好奇,问我新搭档是谁?

  我打心里服了,心说他跟个十万个为什么一样,而且我没法回答,因为我也不知道这新搭档是谁。

  我又跟他俩说了几句暖场的话,之后我给强子打电话。

  接通后,我让强子联系鲁沙,而且我也把我的意思说给他听。

  强子一口应了下来,但我发现,他这人很一根轴,随后他又跟我解释一番,说藏僧之所以要给方皓钰上毒虫罩,绝对是为了方皓钰好。

  我把这事都翻篇了,也不想旧事重提,我随意应了几句。

  接下来我们四个继续站岗,这样一直等到天黑。

  这关卡大门又被锁上后,我们四个下班了。

  我们随便买了点熟食,尤其嗒旺这里的饮食很单调,几乎都是手抓饭啥的,想吃个面条啥的,基本上找不到卖的。

  另外在回去的路上,我对斗鸡眼和大根提醒了几句,那意思,第三个精英,不仅被找到了,现在还在房间内休息呢。

  斗鸡眼和大根都拿出很高兴的架势,斗鸡眼还连说好好。

  等我们走进旅店后,我先问店老板。按店老板回答的,方皓钰压根就没下来。

  我打心里暗赞了一句,心说这兔崽子倒是挺老实。

  但等我们上楼,尤其打开房门的一刹那,我看着里面,心里咯噔一下。

  方皓钰正靠在一把椅子上,他背对着我们,手里还拿着一把折叠刀,这刀是斗鸡眼留下了的,此时他握着刀,正舞来舞去的。

  我心说这小子做什么呢。胡子更是敏感,喂了一声。

  我和胡子还稍微分散开,一左一右的往他身旁靠了过去。

  方皓钰倒是没啥暴力倾向,他被胡子这么一喊,还回过头来。

  只是他一脸的坏笑。而当我看清他手里拿的另一个东西时,我一脑子问号……

  

第六章 猎“鬼”

  此时方皓钰的手上,拿着一个被折叠刀削好的小玩具,这小玩具是木质的,看起来像是弹弓的弓架。
  方皓钰特意举着它,反问我们,“怎么样?漂亮不?”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至于胡子,他嗤了一声,大步走进去。

  他一把夺过弓架,跟方皓钰强调说,“老弟,咱们的事,其实时间上很紧凑的,你现在不好好休息,还有闲心做这破玩意儿?”

  方皓钰拿出一脸不爽的架势,他一伸手,又把这弓架抢了回去。

  他回答胡子,“这可不是破烂,它会有大用处的。”

  我实在想不明白,这么个玩具,用处何在?这时斗鸡眼和大根也都往前凑了凑,斗鸡眼还问我,“这位就是第三位精英?”

  方皓钰冷冷瞥了斗鸡眼一眼。而我心说我们以后是一伙的,关系不能一直这么生硬才对。

  我立刻给他们互相介绍一番,当然了,我也给方皓钰留了面子,介绍他时,我竟挑好听的说了,甚至还夸大了一番。

  斗鸡眼和大根都拿出敬佩的架势,还对着方皓钰敬了敬礼。

  方皓钰嘿嘿笑着,先是大有深意的看我一眼,之后他也对斗鸡眼和大根回了个礼。

  斗鸡眼这人,很直白,他盯着方皓钰的脸,突然插话说,“这位精英仪表不俗,尤其是那双眼睛,让我想起了鬣狗。”

  胡子忍不住噗了一声。方皓钰的笑突然停顿了,我本来还担心方皓钰这兔崽子别因此发火,甚至是对斗鸡眼有啥敌意之类的。

  但我这种人,是想不明白方皓钰的思维的。

  他又拿出细细品味的架势,之后点头说,“我像鬣狗,嗯……这很好,鬣狗可是很牛掰的动物嘛。”

  之后等我们都走进房间,我们还聚在一起,聊了一番。

  我把关卡守卫的情况说给方皓钰听,尤其也告诉他,从明天开始,我和胡子不干了,换做别的两个人顶上,但这俩新人也跟咱们的关系很近。

  方皓钰突然拿出恍然大悟的样子,他念叨说,“我说老子怎么会被你们抓……找到的,原来猫腻在这。”

  方皓钰对我们竖起大拇指来,随后他也表示赞同,那意思,关卡这地方,哪怕是赔钱,我们也要守住。

  我能感觉到,斗鸡眼和大根对方皓钰不是太热情,估计跟方皓钰身上散发着邪性劲有关吧。

  他俩也不太爱聊天了,而且正因为少了他俩,我们仨也没啥气氛了。没多久,我们就彻底结束了具体谈话。

  斗鸡眼和大根都趴到床上,没一会就呼呼起来。

  方皓钰倒是对弹弓的兴趣很大,他继续手动制作起来。我倒是很想跟方皓钰说说有关来钱之道的事。

  但我又一想,今晚算了,让他再好好休息下吧。

  半个钟头后,我和胡子也洗漱一番,躺到了床上。

  这里都是硬板床,这种床冷不丁躺着很不舒服,但它也有个优势,躺习惯后,睡这种床很解乏很舒服。

  我因此睡眠质量不错,这样一晃到了后半夜,我迷迷糊糊间,就觉得有个人站在我旁边了。

  这绝不是梦魇,我猛地睁开眼睛,好家伙,我第一眼看到的,是方皓钰的脸,这脸上还挂着他招牌式的邪笑。

  我激灵一下坐了起来。我冷冷问他,“怎么?”

  方皓钰做了个嘘声的动作,他还特意指了指胡子,又打手势,那意思,我们仨这就出去一趟。

  此时的胡子睡得很死,还打鼾呢。

  我搞不懂方皓钰哪根筋不对劲了,但看他一脸认真的架势,我又用脚往胡子那边踹了踹。

  我俩的床铺都挨着,我这么一踹,正好能碰到胡子的脚,很快鼾声停了,他还微微抬头望这边看。

  我和方皓钰都打着手势,胡子并没多问,而且跟我一起,这就悄悄的下床了。

  我们仨出了旅店后,我看着眼前的一片昏暗的街面。

  我很不舒服,胡子跟我差不多,他还对方皓钰吐槽一句说,“你小子要只是想半夜撒尿找个伴,你死定了!”

  方皓钰嘿嘿笑着,摇了摇头。

  他当先走起来,我和胡子互相看了看,又跟在他后面。

  方皓钰拿出很享受的样子,而且这么走了一会儿,他还嗅了嗅,问我俩说,“试一试,这是什么感觉?”

  胡子还呸了一口,接话说,“臭死了,你小子真是奇葩,竟然对臭情有独钟。”

  我赞成胡子这话,尤其今天夜里,整个街面还有点雾,被雾气这么一浸,闻起来确实不怎么舒服。

  方皓钰摇摇头,他对胡子解释说,“老哥,你这人太表面化了,难道你不觉得黑暗会让人兴奋么?”

  胡子跟他又斗了几句嘴。另外这期间方皓钰带着我们一直走着。很快的,远方街旁出现了一辆轿车。

  我看不清是什么牌的,但大体看着,应该不是便宜货。

  方皓钰对着这轿车,把弹弓举了起来。

  胡子突然一愣,他还一伸手把方皓钰拦住。胡子问,“你小子做弹弓的意思,是想打车玻璃,然后偷东西?也借此取财?”

  方皓钰把弹弓收了,而且他还啧啧几声,接话说,“老哥只说对了一半,我确实会用弹弓取财,但绝不是偷车。”

  这时方皓钰还拿出一副回忆样,自行念叨说,“你们知道么?我童年时,有一次被饿了两天。我还是孩子呢,那时候饿得扛不住了,就偷了我妈的一个耳环,我用它跟一个地摊贩子换了四个馒头。但……我是吃饱了,等回去后,我被我妈吊在房梁上,打了一晚上。”顿了顿后,方皓钰一脸痛苦样,又说,“我发过誓,这辈子再也不偷盗了。”

  我心里有点怪怪的感觉,而且我能想象的到,当时的方皓钰会有多难熬。

  至于胡子,他突然叹了口气。他也说了一个故事,那时他才十四岁,而且有一次也是偷东西,被人抓住了,结果被绑在一个木桩子上,那人用皮带往死了抽他。

  胡子绝对是有了一种共鸣,他刚刚还对方皓钰有偏见呢,结果现在却跟方皓钰勾肩搭背起来。

  方皓钰也不拒绝,甚至还招呼我一起,那意思,反正干巴巴走着也没啥意思,不如我们一起这样吧。

  我发现方皓钰在处理人际关系上,倒是挺有一手的。

  但我不习惯三个大老爷们一直挨着这么近,我因此拒绝了。

  这样我们又闲逛了一番,最后来到一个广场前。

  这个广场的中心地带放着一个大雕塑,不得不说,这雕塑太有艺术感了,我就知道这玩意乍一看是个大金属球子,但到底有啥寓意,我说不出。

  方皓钰原本跟我一样,只是趁空瞥了这金属球一样,但随后他惊喜的嘘了一声。

  他也不跟胡子勾肩搭背了,独自嗖嗖的往这雕塑前跑过去。

  我和胡子慢了半拍,紧随着他。

  他打量着整个雕塑,脸上又流露出邪笑来。

  我和胡子都皱着眉,不知道这兔崽子笑个什么劲儿。

  胡子还因此问了一句,但方皓钰笑而不答。他又四下看了看,不远处还有一个小水池。估计白天这水池还能喷喷水啥的,现在夜深人静,这水池静静的。

  方皓钰指着水池,跟我俩说,“走了这么久,累了,咱们去那里歇歇吧。”

  我和胡子一脸蒙圈样,但也妥协了。

  我们仨坐在水池边。我俩是背对着水池,而方皓钰呢,他直接把鞋脱了,正对着水池坐着,还把双脚放在水池里泡着。

  我和胡子都知道他双脚上的伤势,我处于好意,提醒了几句。

  方皓钰摇摇头,还特意把左脚举起来,给我看。

  现在环境暗,但我有招,掏出手机,借着屏幕光仔细打量了几眼。

  我很诧异,方皓钰左脚的刀口,现在已经干皱了,这是好现象,也间接说明,这伤口恢复的不错。

  我心说这才隔了多久,难道说方皓钰是天赋异禀?身体恢复速度奇怪?

  胡子这时也留意到这个怪现象,他连续啧啧两声。

  方皓钰接话说,“咱们小看了那个藏僧,也绝对是那几个毒虫,它们对我伤口的恢复,起到了很积极的作用。”

  胡子顺带着也感慨了几句。方皓钰又特意对我俩强调,“改天咱们再去拜访这秃驴一下,要我说,跟他处好关系,或许对咱们的任务能有帮助。”

  我特想吐槽,心说早知道如此,我们当初就不该跟这藏僧翻脸了,结果现在都有间隙了,再想弥补,这不是自己给自己设难度了么?

  但我们也没太说这事,很快就把它掀篇了。

  方皓钰并没泡太久,他最后又盘坐在水池片,拿出打坐的架势。

  我心说一般人都爱在很敞亮的地方打坐,又或者是有山有水的地方,至于方皓钰,他在黑夜中打坐,到底是要参悟什么?

  我怀疑这跟他心中的邪恶念头有关,我因此还留意上了。

  至于胡子,他坐了一会后,身上有些难受,想想也是,这里的潮气更重。

  胡子犹豫着,想跳到水池里洗一个澡,让自己清爽一夏,问题是,这水池内刚被方皓钰泡过脚,他最后无奈的对方皓钰吐槽几句。

  方皓钰原本拿出不理不睬的架势,专心打着坐,但在胡子说完没多久,他猛地睁开了眼睛。

  他对我和胡子嘘了一声,又悄声说,“听听,感觉到了么?嘿嘿,钱来了……”  

第七章 猎“鬼”(二)

  我和胡子根本不明白方皓钰的意思,顺带着,我俩还四下看了看,但哪有什么“钱”?

  我拿出怪表情盯着方皓钰,胡子更是摸了摸他的脑门,接话说,“也没烧啊?”

  方皓钰稍微往后退了退身子,他似乎不太喜欢胡子这种举动。

  随后他摸着衣兜,把弹弓拿了出来。他不再多说,反倒举起弹弓,上了一粒石头子后,他又把弹弓拉的满满的。

  我突然有个猜测,心说难不成方皓钰指的钱,其实是什么鸟么?但夜里出没的鸟,要么是乌鸦,要么在狠点,也就是猫头鹰之类的,他别说杀个鸟卖钱,那能值多少钱?

  另外我发现方皓钰有极佳的夜视能力,他能看清远处的情景。

  他稍微瞄准后,嘴角一上翘,微微邪笑着,他又把石头子射了出去。

  我听到嗖的一声响,但很快的,那个广场雕塑的方向,还传来扑通一声,一定是有什么东西被打下来了。

  方皓钰轻轻吹了声哨,他还站起来,屁颠屁颠的往那边跑了过去。

  我和胡子紧紧跟着他,等这么离近了,我看到雕塑的下方,确实躺着一只鸟,这鸟并不是乌鸦,尤其脖颈上还又五颜六色的鸟毛,我因此认出来,这是一只鸽子,而且还是品种不错的信鸽。

  方皓钰问我和胡子,“有照亮的没?快拿出来。”

  我和胡子没带手电筒,我俩索性都掏出手机,借着屏幕光晃了晃。

  这鸽子的脖子上有一个洞,现在正呼呼往外冒血呢,它也没死透,正无助的哆嗦着呢,而最让我诧异的,是它的后背。

  它小小的身体,后背上却背着一个小布袋,这布袋鼓鼓囊囊,像极了一个迷你的炸药包。

  方皓钰赞了句,说跟他猜测的一样,他还把鸽子拎了起来,小心翼翼的要把布袋拿起来。

  胡子咦了一声,本想帮忙,但方皓钰把他拦住了,那意思,解布袋可是个技术活。

  这么忙活了小半分钟,方皓钰把小布袋捧在手里,而且他依旧小心翼翼的,把布袋上的扣子解开了。

  我和胡子这时都把光亮照在这布袋上,我看的清清楚楚,这布袋里装着一个个亮晶晶的糖块。

  我和胡子也不是菜鸟,尤其当了这么多年的线人,对这种东西,最熟悉不过。

  胡子先骂了句娘,他又凑近一些,等仔细观察一番后,他念叨说,“半透明、跟冰糖一样,这很纯啊。”

  方皓钰赞同的点点头,他又问我俩,“怎么样?这一小袋能多少钱?”

  我突然表情怪怪的,胡子倒是顺着往下想了想,回答说,“换算成卢比的话,再怎么也得二三十万。”

  方皓钰拿着小布袋,站起来又跳了几下舞,他那种舞,有股子僵尸的味道。

  胡子怕方皓钰这么跳下去,别把这一小袋冰糖弄洒了。他又急忙提醒几句。

  方皓钰连说不能。我倒是有个疑问,还问他,“你怎么知道这广场有运货的信鸽的?”

  方皓钰不屑一顾的嘘了一声,说这套路,都是我们玩剩下的,而且这广场雕塑上挂着鸟屎呢,向我这种老司机,一看当然就明白了。

  胡子眯了下眼睛,又问方皓钰,“怎么着,这么说你跟邓武斌混时,你们还弄过这种货?”

  方皓钰知道说多失言了,他又立马改口,那意思,他以前只是听别人说过,他可没弄着这东西。

  我和胡子没想跟他翻旧账,也就点到即止了。

  方皓钰捧着这小布袋,又跟我俩一起,退回到水池边。

  胡子特意把小布袋抢过来,那意思,他来保管。方皓钰有点依依不舍,却也没争执。

  之后我们又默默等了半个钟头,我们仨的态度很明显,接着熬,看能不能还有啥收获。

  但方皓钰掐着时间呢,最后他拿出不耐烦的架势,跟我俩说,“换个地方,再品品。”

  他还这就起身。胡子一把将他拉住。

  胡子的意思,既然已经在这广场猎到信鸽了,那就再等等,实在不行,明天再来。

  方皓钰依旧摇着头,而且这人有股子犟劲儿。

  最后我和胡子继续留守,他自行去别的地方转悠一番,他还约定,两个钟头后,他会回到广场跟我们汇合。

  另外让我没想到的是,方皓钰还从兜里又拿出一个弹弓,这个弹弓做的有些粗糙,不过也能凑合用,他把这弹弓留给我和胡子了。

  其实我本来想跟着方皓钰的,但后来又一想,方皓钰不至于逃走,我和胡子也该给这个同伴足够的信任才对。我因此也就没拦着了。

  接下来的两个钟头,我和胡子倒是挺无聊的,但也有了一次收获,大约在一个半钟头时,雕塑上又落下一只鸽子。

  我和胡子费了不少力气,也绝对是运气不错,最终把这信鸽射了下来。

  但这信鸽的背上,背着的不是糖块了,反倒灰突突的,像是墙土。胡子很失望的骂咧句,说是马非啊?这玩意不咋值钱!

  我之前就有过怪怪的感觉,这次胡子一念叨,我这股怪感觉又来了。但我没急着说什么。

  等两个钟头后,方皓钰倒是挺守约,准时跟我们汇合了。

  胡子领着那个装着墙土的小布袋,跟方皓钰强调说,“怎么样?我说了,守在这里是对的,看看,又有收获了吧?”

  方皓钰让胡子把小布袋打开看了看,他不以为意的嘘了一声,随后他又掏出另一个小布袋。

  这小布袋内,除了亮晶晶的糖块外,还有三个小石块。

  这石块跟绿豆粒大小差不多,而且被光线一照,特别的艳丽。

  胡子冷不丁眼睛都直了,他念叨说,“这他娘的是小钻,狗艹的,老方,你今晚上人品大爆发。”

  我留意到,方皓钰浑身脏兮兮的,甚至衣服上还有几个碎口子。

  我怀疑这小布袋不是从信鸽上射下来的,更像是从哪个地方挖出来的。

  我打心里信了方皓钰那句话,套路,都是套路。他这个曾经的匪首,现在从良后,绝对是那些“货”贩子的噩梦。

  胡子跟方皓钰又你一言我一句的商量起来,按他俩的意思,这三个小布袋的货,找地方都卖了吧,哪怕便宜点卖呢,那也能弄很可能的一笔钱的。

  我突然插句话,提醒他俩说,“咱们毕竟是组织上的人,虽说现在身处嗒旺这种特殊地,但咱们靠卖这种东西弄钱,是不是坏规矩?”

  胡子拿出一副沉思的架势,至于方皓钰,他很厌恶的一摆手,接话说,“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而且组织什么都不给咱们,咱们又想培养势力,这钱怎么弄?”

  随后方皓钰干笑起来,接着说,“要是把这货交给组织,顶多是五百大洋加一面锦旗。知道么?这就是让老子最蛋疼的地方,自古以来,很多狠角色被招安后,都变得很平庸,这还不是因为这些狠角色儿在各种规矩下,没办法施展么?”

  胡子连连点头,说老方这话有道理。

  但我坚持着这个底线。最后讨论后,我们各自妥协半步,那些糖块之类的货,先不动,等以后上交吧,至于那三个小钻,我们倒是可以处理下。

  我们也没耽误,这就离开广场,而且我们仨又跟个游魂似的,在嗒旺市内瞎转悠起来。

  这时的嗒旺,基本上没什么人,但我们就挑各种偏僻的巷子往里钻。

  相比之下,我有些外行了,胡子跟方皓钰都是老手,尤其在处理某些货这方面。

  大约一个钟头后,我们来到一个门市前。

  这门市亮着灯,并没挂什么牌匾,尤其大门口的玻璃门上还糊着各种报纸,让我们根本看不到里面的情况。

  这门市的门口还蹲着两名男子,他俩无聊的吸着烟呢,在我们仨出现时,他们也把注意力放在我们身上。

  我猜这是个赌场,尤其在嗒旺这里,天竺恶三并不管赌。

  我们仨互相看了看,交流下眼睛。方皓钰偷偷指了指自己,跟我俩强调说,“一会配合我,听我的。”

  我和胡子应了一声。

  我们仨一同往门口走去。

  那俩男子都站了起来。其中一个还叽里咕噜的说了一番话。

  我们仨没带斗鸡眼,也就是没有翻译,我头疼怎么跟这男子沟通呢,谁知道方皓钰拿出生涩的语气,也叽里咕噜几番。

  我心里咯噔一下,原本我以为方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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