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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尸体有个约会-第2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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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半仙过的很清贫,外加这宿舍的条件也真是不太好,除了床和桌椅外,几乎没其他的东西了。

  但在一面墙上,我看到了一副画。这画长宽都有半米,画的背景,是一片石砖,但这石砖是带着颜色的,有的红,有的绿,甚至也有死人白的颜色。

  而在这片石砖之上,还印着一个八卦图。八卦的每个角度,写着乾、坤、巽、兑之类的字眼。

  我对八卦了解的不多,但一时间觉得这图很神秘,我又多看了几眼。

  我趁空还问王半仙呢,那意思,这八卦是不是跟鲁班秘录的上卷有关?

  王半仙回头看了我一眼,他本来想说什么,但胡子这时正拧钥匙呢,突然间玩具内传来砰的一声响。

  王半仙拿出心疼的架势,立刻盯着胡子,强调说,“别用那么大的力气,小心里面的簧子断了。”

  胡子嗯嗯呀呀,随意的应付着。

  我也没在问什么,又盯着这幅画看着。

  我这人,从小有一个特长,记得还是十岁左右时,有人让我看过三维立体画,当时这种画才刚刚兴起呢。

  有的人根本看不出来,有的人几乎看上老半天,才能发现其中的奥妙,而我,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看到里面的图中图。

  这一次,我打量着这个八卦图,也说不好怎么搞的,突然间,我眼中的这个图,竟然分层了,而且还不仅仅是上下层这么简单。

  那些石砖,有的凹陷的特别厉害,有的只是微微凹陷着。要我说,这看似简单的八卦图,足足分了三四层。

  我脑袋有些嗡嗡响了,因为冷不丁看出这种怪异,我脑子也有点受不了。

  但我没闭眼睛,又死扛着,继续打量着。

  那些石砖原本带着颜色呢,之前乍一看,这些石砖的颜色,就好像是乱涂鸦,但现在出了三维层次感,这些颜色被这么一重组,出现了新的画面。

  我就觉得,这八卦图是印在一张地图上,而这张地图,有房子有墙,有桥有水的。

  有那么一刻,我整个人就好像身在其中一样,甚至就在这个地图内行走着。另外我脑门还湿乎乎起来,应该是冒汗了。

  而就当我如此沉浸时,有人突然推了我一把。

  我扭头一看,是王半仙,他微微笑着,尤其这么一笑,他满脸的皱纹更明显了。

  他问我,“你对八卦这么感兴趣?改天老夫教教你?”

  胡子根本没多想,他一边玩着玩具,一边对我使了使眼色,那意思,你可别跟王半仙学八卦,有个屁用?

  但我打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了,而且我总觉得,这个八卦图不简单,里面似乎隐藏着什么东西。


第十九章 赌

  我和胡子又在“宿舍”内瞎折腾一会,之后我俩又开始整理起床铺,毕竟今晚上我们要住在这。

  原本青脸汉就告诉过我俩,那意思,住在这里要有忍耐力,我发现他这话简直都说轻了。

  时不时的,只要外面吹来一股风,我们的屋内就变得奇臭无比,就好像有个隐形人偷偷在屋里拉屎一样。

  我没啥好法子,只好强忍着,至于胡子,他最后直接找了两团手纸,把它塞到鼻孔里了,这也是一种自我麻痹。

  我趁空还偷偷瞥了王半仙一眼,他完全对臭味没感觉。我打心里是大写的一个服,心说估计这老爷子是真的习惯了。

  等又过了半个钟头,我俩都弄顺当了,被褥铺好了。

  胡子揉了揉肚子,对我喂了一声。我其实也没好过到哪去,尤其往外一看,天已经黑了。

  我记得王半仙自打下班后,也没吃啥东西呢。

  我因此问了句,“老爷子,你饿不饿?”

  王半仙在这期间一直蹲在小桌前,研究着那个玩具。但现在的他也没太集中精力,听完我的话,他立刻抬头看着我。

  他拿出一副大有所悟的架势,回答说,“对哈,该吃饭了。”

  他这就起身,还招呼我俩,那意思,我们一起去。

  胡子好奇,说都这时候了,总督府难道还有热乎的饭菜么?

  王半仙点点头。这次连我也觉得不可思议了。我问,“还是那个露天食堂?它是二十四小时的?”

  王半仙改为摇头,他不爱多说,示意我俩,跟着他就是了。

  就这样,我们仨离开宿舍区,而且走了少说一刻钟,王半仙倒是对整个总督府很熟,最后我们来到一个大宅子前。

  冷不丁打量这个大宅子,我想到了御膳房之类的地方。

  这么个大宅子,全是跟做饭有关的。王半仙让我俩等着,他一晃一晃的走了进去。

  胡子趁空跟我念叨,他表示想不明白,为何佣工的待遇能这么好?

  但我俩都猜错了,或者说被这个半仙哥给忽悠了。没多久他捧着一个小塑料袋走了出来。

  这塑料袋里装着一大堆烧饼。

  王半仙又带着我俩原路返回,在路上,他还先带头吃起了烧饼。

  我和胡子哪还不明白,这烧饼就是我们的晚餐了,甚至这烧饼很可能是总督府的人不爱吃了,因此留剩下的。

  我和胡子不吃的话,肚子很饿,我俩只好硬着头皮。

  这烧饼都有点发干了,这么吃着,我和胡子都被噎的快翻白眼了。

  王半仙倒是吃的津津有味。等看到我俩的一脸苦逼样,他还主动解释了一番。按他说的,吃这种干巴巴的烧饼,要细嚼慢咽,而且要给嘴巴一定的时间,让它分泌足够的口水,把烧饼润湿了。

  我和胡子原本还虚心听着,但最后那几句,绝对的把我俩雷到了。

  我是怎么想怎么恶心,而且食欲也没了。

  我和胡子只是勉强填了个肚子,接下来边走边看王半仙自己吃着这一袋子的烧饼。

  我发现这个半仙,他的胃口还真不赖,等回到宿舍时,这一塑料袋的烧饼,都进了他的胃了。

  王半仙对那个玩具不感兴趣了,这时他又翻着墙角的一个大麻袋。这麻袋应该是他的,里面有各种木匠的工具和一些杂物。

  最后他拿出三根蜡烛和一个文具盒。

  我自打当线人后,尤其现在这个年代,很少见到铁制的文具盒了,而且乍一看,这文具盒还很破旧,估计本身也有年头了。

  王半仙又把蜡烛放在桌上,让它们呈品字形排列。

  随后他把文具盒打开,我看到,这里面装的又是红红的朱砂,又是短柄毛笔和折叠起来的符之类的。

  王半仙先用毛笔沾着朱砂粉,在符上写着字,他嘴里还时不时嘀嘀咕咕的。

  我和胡子都被他这举动弄愣住了。胡子悄声问我,“这半仙搞什么呢?”

  我心说他这么问的时候,其实已经自己给自己答案了,想想也是,既然老木匠的外号叫半仙,肯定有时候会神神叨叨的了。

  我示意胡子耐着性子,继续看下去。

  接下来的一刻钟,王半仙压根没瞅我俩,就好像我俩不存在了一样。他一直念叨着古怪的咒语,还试着把一个写好的符烧了。

  在符被燃着的那一刻,我发现那三个蜡烛竟然离奇的绿了一下。

  我怀疑这符有什么说道,上面或许沁染过着什么化学试剂,所以遇到明火后,就变成这么个样子了。

  我本来有个打算,想吃完饭回来后,找机会再跟王半仙聊一聊,套套话啥的。

  现在一看,我只要放弃了。我和胡子变得挺尴尬,尤其整个屋里都这德行了,我俩每次一说话,感觉都怪怪的。

  胡子最后实在熬不住了,他跟我说,“我去外面溜达一会,透透气。”随后他就起身了。

  我本想跟着他,但突然间,我脑子里浮现出另一个事。

  我心说今晚上我俩没回旅店,斗鸡眼和大根怎么不找我俩呢?甚至连个电话都没有。

  我掏出手机,而且我也懒着出去打电话了,直接找个角落,蹲下来,把电话拨过去。

  这样响了好久,我听到手机里传来斗鸡眼的声音。

  这爷们估计没怎么用过手机,所以他喂一声的那一刻,我还听出来了,他有些小激动。

  我把我和胡子这边的情况,悄声跟斗鸡眼念叨一番。

  斗鸡眼连连应着,但我品出来了,他有股子应付的意思,甚至有些心不在焉的。

  我又问他,“你在哪呢?”

  斗鸡眼回答,说在旅店的房间里呢。

  我能感觉到,他那边时不时传来很轻微的嘶嘶的声音。我又好奇上了。

  我多问一句,斗鸡眼说没什么,随后强调他也好,大根和方精英也罢,大家都在休息呢。

  这手机没法视频,我看不到那边的情景。

  我本想琢磨着,要不要让斗鸡眼把手机给方皓钰,我再跟老方通个电话,问问他那边进度啥的。但突然间,我听到宿舍外传来胡子的吆喝声。

  我担心这爷们别是遇到啥麻烦了,我跟斗鸡眼又说几句,就把电话挂了。

  我急匆匆的走出去,而且这么一打量,我看到胡子了。

  他跟一群佣工都聚在院子中央了。此时那里还摆了一个半人多高的木桶和两个很简陋的板凳。

  胡子坐在一个板凳上,另外有个壮汉,也是个佣工,坐在胡子对面。

  这哥俩冷冷的对视着,至于其他佣工,把这俩人围了起来。

  我心里暗叫不好,我心说难不成胡子跟这壮汉不对付,要起啥争执?我急忙往那边跑,但在途中,我脑中又冒出一个问号。

  我觉得这气氛和情景,又不像是打架。

  在我凑近时,有几个佣工也看到我了。他们对我多多少少不是很欢迎,尤其有几个人故意往旁边躲了躲,这表明他们想跟我保持距离。

  我不在乎这个,这时我盯着胡子,问这些人,“怎么回事?”

  有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讲了起来。

  原来胡子出去溜达时,正好见到这壮汉在院子中央锻炼身体呢。

  这壮汉还秀了秀肌肉,跟胡子说,你不如我强壮。

  胡子是很好面子的一个人,他能让这一步么?因此他跟这壮汉互相呛了几句。最后这俩人准备用掰腕子的形式,一决胜负。

  我听完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而胡子呢,他趁空又补充一句,那意思,让我躲在一旁看着就行,他要用实际行动,给这壮汉狠狠的打脸。

  这壮汉突然笑了,尤其笑的很自信。他还把粗粗的胳膊举起来,当着所有人的面,再次绷了下肌肉。

  他的肱二头肌太发达了,跟个大馒头似的。壮汉还侧头看着鼓囔囔的肌肉,对着它亲了一下。

  我隐隐觉得,这爷们太自恋了。

  至于那些佣工,他们突然起哄了,很多人都喊着,“快、快!”

  胡子绷着脸,把手先放在木桶上了。这壮汉慢了半拍,但也学着胡子。最后这俩人还手握着手。

  我对比的看了看,壮汉的胳膊,至少比胡子粗了两三圈。

  说实话,我知道胡子的底子,他确实身体很棒,尤其也被改造过,浑身上下有一股子力气,但话也说回来,我打心里不建议他争这种长短?

  就好像有人问,狮子老虎谁厉害?甚至还有人对此狠狠研究了一番,试图找个各种数据,证明谁才是王者。

  我其实特想吐槽,狮子老虎为何要争第一?它们有那时间,做点啥不好?甚至有那体力,去捕个猎,吃口肉多好?

  我还想再劝劝胡子,谁知道那壮汉抢先了。

  他呵了一声,很鄙视的对着胡子摇摇头。

  胡子跟被点着的炮仗一样,彻底炸锅了。他还对周围人喊道,“出来个人,给老子喊个一二三。”

  有个佣工立刻笑嘻嘻的凑近一些,他一边喊一边挥着手。

  在他喊到三时,胡子和壮汉一同发力了。

  胡子倒还好一些,那壮汉发力时,整个脑门都青筋暴起着,而且他那粗胳膊,一时间又鼓了一大圈。

  如果这壮汉只是个健美运动员,别看他有粗胳膊,但很可能是外强中干的主儿。问题是,这壮汉是个佣工,他这身肌肉,是在工作和业余锻炼的结合下,形成的。

  我觉得把这壮汉称之为力士也绝不过分,而且这俩人刚较劲没多久,胡子就落下风了。

  我眼睁睁看着壮汉的手腕成功压制住胡子的,胡子的胳膊,也一点点的往外偏了。

  我暗中叹了口气,甚至想着,一会怎么安慰输了的胡子,但突然间,有一个意想不到的事出现了……


第二十章 鲁班密码

  壮汉一直在用着全力,但那么一瞬间,他的手腕竟然反倒被胡子压制住了。

  他和胡子的处境来了一百八十度的大逆转,不仅如此,他就跟彻底崩溃的逃兵一样,整个胳膊被胡子死死的压倒了木桶上。

  伴随的,还有砰的一声响,可见胡子的力道有多大。

  壮汉拿出愣愣的眼神,这一刻,围观的佣工也都沉默了。

  胡子反倒哈哈大笑起来,他故意盯着壮汉,先揉了揉发酸的手腕,紧接着,他举着两只胳膊,亮起了肱二头肌。

  胡子当着所有人的面儿,对着他的两个肌肉块,左亲一下、右亲一下的,就那贱兮兮的样儿,我也是服了。

  这样又沉默几秒钟,壮汉念叨句,“不可能!”

  那些佣工也都炸锅了,他们唏嘘着。胡子扯嗓子喊了一句,把这些人的声音全盖住了。

  胡子的意思,老子是最强的,怎么着?你们这些人眼瞎么?就不懂得赞扬几句?

  这些佣工互相看了看后,要么鼓掌,要么捧了几句好话。胡子笑的,眼睛都快看不到了。

  而我观察着壮汉和佣工的反应。我回忆着刚刚的画面,第一反应是,难道胡子的潜力,尤其是那个小宇宙爆发了?

  但我觉得这种的可能性不大。尤其我还留意到,有几个佣工在夸赞胡子的同时,脸上露出怪怪的笑容,这让我想到了坏笑。

  我怀疑这壮汉故意放水了,至于他为何这么做?我搞不明白。

  我猜这里面没啥好事。我看胡子压根没走的意思,又当着这些佣工吹嘘起来。

  我特意上来一步,还拽了拽他。

  胡子不明白我为啥要带他走,他诧异的看着我。这时那壮汉也打量着我,他拿出一副很瞧不起人的架势,跟我呵了一声问,“你哪来的?哦……”他突然又恍然大悟起来,继续说,“你是新来的对吧?你晚上不休息,跑这来瞎参合什么?啧啧,尤其就你这单薄样,真不像个爷们。”

  我瞪了壮汉一样,胡子也帮我鸣不平,他眼珠子一立,反问壮汉,“怎么着?手下败将,你磨磨唧唧什么呢?”

  壮汉对胡子陪着笑,而且他还对胡子改口了,一口一个猛男的称呼着。

  但等他看我时,表情依旧流露出不屑一顾的架势。

  我皱了下眉,而胡子呢,明显被激将了。胡子扯嗓子喊,“兄弟,他竟然瞧不起你,来来,我给你腾地方,你跟他掰一个,把他灭了!”

  那些佣工还突然起哄了,都说,“来一个,来一个!”

  我没急着说什么。胡子误会了,他又凑到我身旁,悄悄声,“这壮汉就三秒钟的热血,刚开始劲儿贼大,把这个扛过去,他就是个瘪茄子。”

  我突然笑了。有那么一瞬间,那壮汉被我的表情弄得很不自然,但随后他又催促上了。

  要我说,这壮汉是嘴巴真损,他为了刺激我,尤其逼着我跟他掰腕子,他还骂我是废物点心,是吃软饭的。

  我听的耳根子很难受,但打心里,我却把那股要被拱起来的火强压了下去。

  我跟壮汉说,“你骂我是废物?是软男?没问题,我就是废物,是软男!”

  壮汉愣了,那些佣工也突然沉默下来,他们互相看了看。

  没等这些人在说什么,我轻哼了一声,又拽了拽胡子。

  胡子看出来了,我是真想离开。他妥协了。

  我俩往宿舍走的时候,身后有人又嘘嘘上了。胡子气的捏着拳头,他也问我,“你受这些人的鸟气做什么?”

  我回答他,那意思,我觉得这里面有猫腻,而且我俩还是少跟这帮佣工接触为好,毕竟这些人心术不正。

  胡子说我想多了吧?我摇摇头。

  等我俩回到宿舍时,我盯着里面一看,心头突然一紧。

  王半仙不再点蜡烛唱咒了,此时的他,躺在床上。他的姿势也很怪,盘着腿,一只手掐腰,另一只手当成了枕头,他一边嘀嘀咕咕,一边闭着眼睛,似乎正要睡觉呢。

  他这姿势,让我冷不丁想起了睡梦罗汉。而且在他的床上,尤其是他的身旁,还摆放着各种木匠的工具,包括一柄石锤。

  我和胡子对石锤很敏感,细想想,我俩经手过一个校园凶案,那个凶手就爱用石锤杀人。

  胡子突然呵呵两声,他又试探的问,“半仙哥?半仙?”

  王半仙完全不理会。胡子扭头跟我说,“这老爷们忒吓人了,真要半夜趁着咱俩熟睡时,他咱俩的脑袋开瓢可怎么办?”

  我回了句,“不至于。”不过我说归说,其实心里也没底。

  我对胡子做了个无声的手势,那意思,我俩别打扰王半仙了,也回到床上休息吧。

  胡子本来听我的,但当我俩各自坐到床上后,胡子一直盯着王半仙那边,尤其盯着那一柄石锤。

  胡子又试探的问了两句,王半仙没反应。胡子对我做了个嘘声的手势,他悄悄的站起来,向王半仙那边凑过去。

  他当过扒子,在这方面的身手很了解。

  也就是那一眨眼的功夫,胡子伸手,来了个探囊取物。

  他把这石锤“偷”了过来。

  我倒是也挺赞同他这么做的,胡子本想把石锤放到角落里。我心说何必那么麻烦,我又指了指他的床底下。

  胡子按我说的做了。接下来我俩没再聊什么,都躺下来,准备入睡。

  我其实很累,很快也睡着了,但说不好为啥,估计也跟冷不丁换环境,睡不习惯有关,我做了几个怪梦后,又慢慢醒了。

  这时夜深人静了,尤其宿舍外的大院,一点动静都没有。我抬头看了看,胡子趴在床上,睡得正酣,至于王半仙,他还是睡梦罗汉的动作,但在他身边,尤其是原本放石锤的地方,现在放了一把大锯。

  我打心里有些无奈,心说这王半仙,就他这神神叨叨的劲儿,这辈子注定孤独终老,注定找不到媳妇了。

  我不想坐起来,就这么默默的躺着。

  无意间,我又看到挂在墙上的那个八卦图了。赶得很巧,月光透过窗户,也正好射在那张图上。

  我盯着它,很快的,那三维的画面又出现了,整张图又变得非常有层次感。

  现在没人打扰我,我倒是有时间慢慢的欣赏着。

  我先大体瞧了一遍,之后我又很细细的分片分片的看着三维地图。其实怎么说呢,这地图很像一个沙盘。

  我也不知道过了几分钟,我突然在地图上看到了一个小院。

  我对宿舍区的整体外观有一定的印象,我品着这小院,第一反应是,它跟宿舍区的轮廓怎么这么像呢?

  我还冒出一个荒唐的念头。我又瞧了瞧地图其他的地方。

  我找到了小桥,找到了池塘,还在地图边缘找到了大门。这都一一验证了,这地图其实就是总督府的。

  我打心里连连感叹,心说这王半仙倒是真有点本事,不仅能设计出这种怪图来,还能把这图隐藏的如此深。

  我是越发的欣赏,另外我又沿着地图搜索,最后我心里咯噔一下,因为在地图西南角,我看到了一片坟场。

  我心说这难道就是葬地?我因此心跳还加快了。

  我轻轻喊了句,“胡子!胡子……”

  胡子很快醒了,他还轻轻应了一声。

  他抬头看着我,尤其看我盯着那个八卦图时,他误会了,嘘了一声又说,“睡觉睡觉!别说要带我欣赏什么艺术啊,我不感兴趣。”

  我让他别说话,只是默默的听着,甚至记着就行。

  我目不转睛的继续望着地图,甚至算计着从宿舍区到藏地的路线。我还边算计边把沿路的一些标记点说出来。

  胡子原本听着很纳闷,但突然的,他也反应过来什么了。

  他猛地坐起来,一脸震惊的望着我,他没多说,完全是努力的记着。

  说实话,我脑子有些不舒服了,原因很简单,看这种三维图,很费眼睛。

  我连续把这路线说了两遍,最后我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眼前也有些阵阵发黑。

  我叹了口气,又闭了下眼睛,等再睁开时,这三维图变得很普通了,甚至就是一个八卦图。

  我又闭着揉起眼睛来,还趁空问,“记下了么?”

  胡子应了一声,但随后他哇了一声,喝问,“你要做什么?”

  在这一刻,我感觉到一股风,它是从我侧面吹过来的。

  我扭头一看,当场也忍不住的哇了一声。

  王半仙不仅醒了,这时还嗖嗖的已经跑到我侧面了。他光着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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