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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尸体有个约会-第2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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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一晃到了晚间,方皓钰拎着三份便当回来了。

  我和胡子在这一下午,嘴里一直没闲着,其实也不怎么饿,但方皓钰强调,我们三个老大应该在一起多聚聚餐才对。

  我冲着这么个不是理由的理由,只要卖方皓钰个面子,妥协了。

  这次的便当,都是快餐,我们仨聚在一个小屋,各自捧着一盒,边吃边聊着。

  我问方皓钰,对奴哥的事,到底有何打算了?

  而且他可是强调过的,今晚就要对付奴哥。我一直有些怀疑,心说他原本连奴哥是谁都不知道,只经过一下午的准备,能行么?

  但方皓钰呢,听到我的问话后,他只是闷头笑着。

  他把便当中的一块肉夹起来。他还特意对着我举了举,随后把这块肉放在嘴里使劲嚼着。

  我猜他是想表明一个态度。我看他不愿意细说,就没多问。

  我们仨吃完后,又在别墅内休息起来。这期间方皓钰偶尔会看一看表,等到了晚上十点整,他对我俩说,“两位兄弟,咱们出去找找乐子?”

  我和胡子知道这是话里有话呢,我俩没啥意见,都点点头。

  等出了别墅,我们溜溜达达的走到小区侧门,我看到侧门的门口守着一辆三驴车。

  这三驴车的车主是蜈蚣,我和胡子跟他也算是熟人了。

  而他看到我们仨时,拿出完全不熟的架势,他还主动问,“三位老板,打车么?”

  方皓钰接话来了句,“去夜宴!”

  我和胡子对夜宴这个词比较陌生,但蜈蚣连连点头。等我们仨上车后,他还飞快的开着三驴车,向夜宴赶去。

  胡子趁空多问了一句,“夜宴是什么地方?歌厅还是酒吧?”

  方皓钰靠在车厢的椅子上,拿出懒洋洋的架势看着车外的景色,一边回答说,“那是个所谓的‘夜总会’,而且去那里的,都是从小喝咖啡长大的人!”

  我一时间理解不透,心说什么叫从小喝咖啡?我望了望胡子。

  胡子跟我差不多,他还推了方皓钰一把,追问说,“你小子别卖关子!”

  方皓钰嘿嘿笑了,他又念叨一句,“喝咖啡就文雅,吃大蒜就低俗,文雅不是装出来的,孙子是装出来的。”

  我品了品,有些懂了,而且顺着往下想,我们之所以去夜总会,很可能今晚奴哥也在那。

  接下来的我们,坐的三驴车变得很颠簸,蜈蚣一定是想抄近路,结果这种路的路况并不好,我们在这种颠簸的状态下,说话变得很困难,尤其说出一句话来,往往跟个结巴一样,我们就都选择沉默了。

  大约二十分钟后,三驴车来到了一个门市前。这门市是个独立的二层小楼。

  三驴车还突然停了下来,蜈蚣对我们仨喊了句,“老板,到地方了。”

  胡子打量着四周,最后盯着门市,他问方皓钰,“这就是夜宴夜总会?拜托,这他娘的就是个麻将馆吧!”

  我赞同胡子这说话,别看这门市没挂牌匾,但通过门窗,我能看到里面正在打牌的人。

  但我观察的仔细,等又细品了品,我发现那些打牌的人,都很面熟。这竟然都是方皓钰的手下。

  方皓钰招呼我们下车,他还当先从后车厢跳了下去。

  胡子皱着眉头,没配合。而我貌似有些明白了。我跳下车后,又特意往远处看了看。

  在我们北面,大约百八十米开外的地方,那里一片红红绿绿,我指了指问方皓钰,“夜宴?”

  方皓钰赞了句,“聪明,兄弟!”

  胡子听着我俩的谈话,他也明白了。他不再耽误,也跳了下来。

  方皓钰还装样子的跟蜈蚣接了车钱。蜈蚣立刻开着三驴车离开了。

  方皓钰根本不往夜宴的方向走,反倒带着我俩进了麻将馆。

  这些麻友们,拿出根本不认识我们仨的架势,他们继续玩着牌。至于麻将馆的老板,他很热情的凑了过来,问我们仨,“玩会不?”

  方皓钰问,“我们是三缺一,能够手不?”

  老板说他会再联系个人,让我们凑一局,而且这期间,他让我们去楼上休息下。

  这方皓钰也好,老板也罢,其实都在说套话呢。我们仨也借着这话,一起往楼上走去。

  但等我们上楼时,尤其进了相对僻静的楼道,老板不再隐藏,他跟我们仨先打了声招呼,又提到正事。

  按他说的,蜜桃、柑橘、葡萄都在夜宴呢,正准备钓王八呢。

  方皓钰吹了声哨。我猜这三个“水果”,其实都是人名,换句话说,“我们这个刀俎帮,男子都以虫子为代号,女子都用水果来命名。”

  我看胡子听的有些犯懵,我特意提醒他几句。

  我的提醒当然也被方皓钰听到了。方皓钰扭头看了我一眼,他的表情中,带着满满的赞意。

  我们来到二楼后,我打量这里。

  这里有些出乎我的意料,其实就是个小黑屋,没有灯,更没有用来打麻将的桌椅。

  老板拿出不多陪的架势,对我们仨客气一句,就又先转身下楼了。

  胡子问方皓钰,“咱们来这里,是想组团关禁闭么?还是说一起摸黑参悟什么佛法?”

  方皓钰指了指窗台,还强调让我俩过去看看。

  我发现这小子挺爱玩神秘的,当我和胡子走到窗户前,尤其拉了拉窗帘后,我发现了猫腻。

  这里的窗台很大,少说有一尺宽,而且窗户上安装的是双层窗帘,在两层窗帘之间的窗台上,放着三个望远镜,还有一个小型的监听设备。

  我和胡子对这些东西都懂,胡子还很熟练的摆弄几下。

  方皓钰趁空解释一番,说在嗒旺这里,只能弄到一些淘汰货,但没办法,条件就这样,所以我们凑合用吧。

  我发现这些家伙事上,都写着俄文,我猜这些都是俄国那边的落后产品了。

  胡子打开监听设备后,方皓钰说了一连串的数字,胡子对着设备,微微动手调了起来。

  很快的,监听设备里传来劲爆的音乐声和说话声,这还是两名女子的声调。

  我猜这次混入夜宴里的女子,身上带着监听器呢,但通过这俩女子的交谈,我知道,她们还没跟奴哥接触上呢。

  方皓钰倒是对望远镜很感兴趣,他拿起望远镜,对着北面望起来,时不时的,他还调整下望远镜。

  之后我和胡子也借着望远镜看了看。俄毛子的这些东西,别看已经落后了,但很给力。

  我们能很清楚的看到夜宴大门口的一举一动。

  我联系起一件事,方皓钰这人,最拿手的莫过于绑架了。我因此反问他,“你想在今晚把奴哥掳走?”

  方皓钰点了点头,不过又摇了摇头。

  我和胡子看的都很纳闷。方皓钰叹了口气,跟我俩说,“我很烦之前的自己,那时候我认为自己很厉害,尤其一度认为,只要是我盯上的人,就没有逃出我手掌心的可能,但现在我才明白,当时的自己有多蠢,这都什么时代了,我竟然还玩绑架的把戏呢。”

  我听的更懵,方皓钰又强调一句,说我们应该学学姜子牙,人家是用直钩钓鱼,这才是高手。

  我也不知道他嘴里所说的直钩,到底是什么。

  胡子趁空总嘘他,那意思,你爱卖关子的臭毛病,是绝对改不了了。

  方皓钰又告诉我俩,接下来不着急了,想把奴哥勾搭走,那三个小妹至少还需要一定的时间。

  我想的是,这期间我们也别偷懒了,轮班监视吧。

  谁知道方皓钰还有别的事要做。他一摸兜,拿出一个迷你的小关公像来。

  他把关公像摆在窗台上,甚至他还跟我俩强调一番,说今晚是个很特殊的日子,至于怎么个特殊法,要我说,他解释的简直是满嘴跑火车。反正最终他的意思,在今晚这种特殊时刻,神灵都在天上看着呢,我们适合结拜。

  我和胡子都有些莫名其妙,胡子特意问方皓钰,“结拜个球?”

  方皓钰收起了嬉笑的心思,反倒拿出一脸严肃样,跟我俩说,“咱们仨以前其实结拜过,当时是你俩为了加入邓武斌的势力,但那一次你们是卧底的身份,那种结拜,较真的说,并不算数,而我总觉得跟你们两个投机,咱们也有缘分,既然如此,咱们好好的拜一次把子。”

  胡子呵呵笑了,微微摇头,他还看了看我。

  而我看方皓钰真的不像是开玩笑,我本来一脑袋问号,搞不懂他怎么想的,尤其在这种时刻,竟然提出这种要求,但又细一琢磨,我有些明白了……


第四十章 色鳖

  我发现方皓钰不是一般的狡猾,而且在他心里,一定缺了一股子安全感。

  其实想想也是,自古有句老话,叫鸟尽弓藏、兔死狗烹。方皓钰现在身份特殊,被派到这种地方执行任务,他一定担心,真等任务完成了,他这把“良弓”最后会有什么现场?

  而他选择在这种关键时刻跟我和胡子结拜,很明显他想把我俩拉住,成为同一战线的蚂蚱。

  我默默打量着方皓钰,至于胡子,他没想太多,甚至等方皓钰又催促一句后,他不仅摇头,还摆手说,“老弟,别闹,咱们办正事呢。”

  没想到这话激怒了方皓钰,他沉下脸,反问胡子,“我说的不是正事?”随后他冷哼一声,补充说,“难不成你看不起我,认为我不配和你结伴或为伍么?”

  稍纵即逝的,胡子流露出讨厌的表情,不过胡子这人,生性豁达,他又仔细琢磨了一番,最后对着方皓钰点头,承认说,“你倒是个爷们,而且咱们的关系,比一般朋友要进多了,既然你想结伴,我当然同意。”

  方皓钰的脸,由阴转晴,还立刻拉着胡子和我,这就要凑到小关公像的前面。

  但我心说,刚刚胡子的话,只代表他的观点,仅此而已。

  我并没随方皓钰一起走。方皓钰留意到我的“怪异”后,他扭头看着我。胡子也趁空问了句,“怎么?”

  我有个猜测,如果今天不跟方皓钰结拜,这小子十有**会尥蹶子,甚至变得消极。

  我跟胡子的有些想法很像,我承认方皓钰是个爷们,是个人才,但同样的,他也是个怪胎。

  我打心里对他有点担心。有时候有些话,不适合当面问,但有些话,反倒必须要问清楚才行,这也是做人和拿捏尺度的问题。

  这一次,我选择了后者。

  我很严肃,跟方皓钰强调,“结拜可以,但你得答应一件事。”

  方皓钰一皱眉,随后又嘿嘿笑着,这绝对是他想调节一下气氛。他追问,“什么事?”

  我回答,“结拜后就是真兄弟了,而我对我的兄弟有个要求,要做好人,不能杀生和作恶!”

  胡子拿出顿悟的表情,他接话赞了句,那意思,他也对方皓钰有这种要求。

  方皓钰瞥了瞥我俩,这一刻,他还突然不屑一顾上了,他指着自己说,“我以前是坏人,这不用多说,不然不可能蹲牢子嘛,但自打被组织改造后,我现在是绝对的好人,这一点毋庸置疑,但至于杀生和作恶嘛,这是什么意思,小闷哥,你再详细解释解释。”

  我心说这怎么解释?而且咬字眼的话,就算是小学生也能听懂吧。

  我正犹豫着怎么回答,方皓钰反倒哈哈笑了。他补充说,“僧人不杀人,连肉都不敢吃,但一般人,只要开荤,他就算有过杀生了,比如吃了猪肉,就表明这头猪的死,是跟他有关系的,至于作恶嘛,两位知道么?你们太善良了,我的原则,对好人,咱们要以礼相待,但对恶人,尤其是那种贱皮子,你不以恶制恶的话,他们会骑在你头顶上拉屎的。所以……小闷哥,我可以担保,自己不会主动作恶和杀生,做个好人,我也只能说这么多!”

  胡子细品着方皓钰的话,这一刻,他又偏向于方皓钰的观点了,他还特意接话说,“老方说的,貌似也有些道理。”

  这一刻我还发现一个现象,方皓钰的脸上露出了真诚表情,甚至这真诚中还带着一丝天真无邪。

  这是我跟他接触这么久,头次看到的。

  方皓钰特意拍了拍我胳膊,追着说,“该答应的,我都答应了,可以结拜了么?”

  我最后妥协了,我们仨一起站在关公像的前面,方皓钰先喊了一些结伴的套话,我和胡子随着他念着。

  方皓钰又找来一个白瓷碗,其实这白瓷碗一直放在窗台的角落里来了。这碗中还有半下子水。

  方皓钰把白瓷碗放在关公像的前面,他又咬了下尾指。他咬的挺狠,随后他举着,让尾指上的血,滴答滴答先淋关公几下,之后又让血往碗中落去。

  我知道规矩,而且我没再多犹豫,也对着尾指,轻轻来了一口。

  我怕伤口太深,尤其嗒旺这里,卫生条件不怎么好,我别因此感染啥的,所以我特意用犬牙咬的。

  我流的血并没方皓钰的多,不过这东西,要我说有个形势就行了。

  胡子一直盯着我俩,等抡到他时,他换了个方式,想想也是,他的牙口太狠了,真要控制不当,别把指头咬下来。

  他把瓷刀拿出来,但问题是,他一时间低估了瓷刀的锋利。

  别看只是轻轻戳了一刀,但他尾指上简直跟喷血一样。

  胡子脸色一变,骂了句娘。等他对着关公像和碗里弄血时,那就不叫滴血了,偶尔我听到嗤嗤的声响。

  方皓钰看笑了,他赞了句,说胡子哥果然好爽。

  胡子回了句,“狗屁!”顿了顿后,他又强调,“赶紧给老子找个创可贴来,而且要两张!”

  也不知道方皓钰是事先有准备,还是赶巧。方皓钰一摸兜,拿出了一小沓子的创可贴。

  接下来我们喝了血水,又排了顺序。

  我本来年龄最小,但方皓钰和胡子都坚持让我做大哥,方皓钰又让胡子做二哥,至于他,是最小的老三。

  方皓钰还特意解释一句,那意思,我们仨不按年龄,按辈分。

  我心说我跟他俩又不是实在亲戚,这辈分又怎么算?但我不笨,其实打心里也明白方皓钰的那点小猫腻。

  等彻底结拜完,方皓钰也不管恶心不恶心的,把关公像揣了起来。

  我们仨聚在窗户前,而且这个窗户很宽敞,我们仨并排站着,也不觉得挤得慌。

  我们仨一人拿着一个望远镜,时而打量着夜宴的门口,时而聊上几句。

  原本我们就是胡聊胡扯,但话题绕来绕去,最后我们谈到宝藏了。

  方皓钰的意思,总督府的葬地貌似不太对劲,按我和胡子描述的,那里除了壁墓外,并没啥值得注意的地方,邓武斌貌似没那么笨,不该把宝藏放在壁墓中才对。

  我之前也有跟方皓钰类似的想法,所以方皓钰这次这么一说,我也有些犯懵了。

  胡子倒是很执着,按他分析,这葬地一共有地下好几层呢,我俩只在一层晃悠过,并没见过那里的全貌,所以老方不该把结论下的这么早才对。

  之后我们又讨论一番,不过没啥实质性的进展。

  这样马上到午夜了,突然间,方皓钰的手机响了一声。

  绝对是有人给方皓钰打电话了,但这人拿捏尺度呢,刚接通就又主动挂了。

  方皓钰连看都没看,但脸上出现了坏笑。我和胡子都猜测,那两个女手下有结果了。

  我们仨一起观察着夜宴的大门口。其实这一刻,夜宴的门口倒是挺热闹,三三两两的聚集着好几拨人,他们都该是喝完酒的客人,现在正结伴离开呢。

  我耐心等着。又过了一分钟后,有一男一女从大门里走了出来,这俩人还互相抱着呢。

  我对他们太熟悉了,那男子就是奴哥,至于那女子,我没记错的话,外号叫蜜桃,而且这蜜桃在今天下午,还跟胡子一起独处过。

  胡子对蜜桃的印象不错,而且多多少少有些吃醋了,他突然骂咧一句,说阿奴这个畜生,这次拱了一颗好白菜。

  我提醒胡子一句,让他别想太多。

  至于方皓钰,他压根没参与到我俩的谈话,他紧盯着夜宴那边,嘴里还突然冒出一句,“蜜桃啊蜜桃,这个小奴奴会吃多久呢?”

  我听出来,这蜜桃貌似指的不是那个女手下,反倒是特指某个地方。

  我接下往下想,还反问说,“咱们接下来做什么?”

  方皓钰拿出神秘的样儿,嘘了一声,随后他拿出带我俩下楼的架势。

  我和胡子跟着他。我们这次没走麻将馆的大门,反倒从后门溜出去了。

  眼前是一片巷子。方皓钰看了看时间,又问我俩,“大哥、二哥,有兴趣夜跑没?”

  我冷不丁听他这么称呼我俩,我有些不习惯,另外我和胡子不明白,我们仨夜跑个什么劲儿。

  胡子特意反问,“啥?”

  方皓钰做了几个热身活动,他还强调,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我示意胡子,别多问了。随后我们仨拿出中上速,一起跑了起来。

  我算服了这个方皓钰,他腿脚刚好,竟然就又这么作上了。我们穿街走巷,足足跑了十分钟。

  我和胡子都有点小累,呼哧呼哧着,方皓钰也没好过到哪去,不过他完全没疲惫的感觉,因为此刻,他的心里很高兴,甚至他时不时又哼着歌。

  我们最终来到一个农家院前。方皓钰指着农家院,跟我们说,“两位兄弟,咱们到家了。”

  我和胡子是彻底搞不懂方皓钰了,但方皓钰摸着脖颈。他脖子上戴着一根细绳,绳上拴着一把钥匙。

  他用钥匙把门锁打开,又招呼我俩进去。

  等我们都来到院中后,方皓钰拿出贼兮兮的架势,蹑手蹑脚的把门锁上了。

  我和胡子打量着这个院子,我突然有个念头,问方皓钰,“这院子是咱们最终的‘狩猎地点’么?”

  
第四十一章 色鳖(二)

  方皓钰一脸坏笑着,光凭这儿,我就已经知道了答案。

  他锁好院门后,并没在院中多待,他指着那个农房,又跟我们说,“走吧,去里面坐一会。”

  我和胡子随着他,而且在走进这农房的一刹那,我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水味。

  方皓钰对这里很熟悉,他还随手把灯点开了。

  我本来对这里已经有了一个自我印象,心说这里该跟东北那么农房的风格差不多,谁知道等一仔细看,我几乎有种被颠覆的感觉。

  这屋子是一室一厅,被装扮的很温馨,一看就是女孩子的住所,而且还贴着粉红色的壁纸,床单都是萌萌的卡通人物。

  胡子跟我想的差不多,他突然还拿出不可思议的样子,摇摇头。

  方皓钰解释,说在嗒旺这里,很多外来人口都选择租农家院,就跟目前帝都一样,很多北漂住在了地下室。

  我和胡子都没接话,我俩拿出观察的态度,想在整个屋子走一走,但方皓钰摆手把我俩叫停,他特意指着挨着门口的卫生间,说那里才是我们要去的地方。

  我和胡子都有些犯懵,而且等我们仨都钻到卫生间后,我发现这农房的卫生间很大。

  我有些不明白嗒旺的住宅风格了,心说一室一厅的房子,这种面积下,为何弄个大卫生间呢?尤其嗒旺被天竺的习惯影响着,很多人都爱在户外解手。

  对这一点,方皓钰也没多解释。而胡子呢,看着这卫生间内的淋浴,他嘿嘿笑了,说这么宽敞,倒是容易做某些事情。

  方皓钰不跟我俩客气,而且刚刚跑了这么一通,他当时看似没累,现在却拿出一点倦意。

  他把马桶盖放下来,一屁股坐了上去,很明显,他把马桶当成了椅子。

  我有个猜测,想确定一下,因此我问方皓钰,“一会蜜桃和奴哥来到这个农房后,我们是不是伺机从卫生间冲出去,把他擒住?”

  方皓钰既点头又摇头,随后他补充说,“我希望咱们是观众,能看阿奴表演一场戏,之后再跟他好好‘聊聊’。”

  我和胡子都了解方皓钰这股子爱故弄玄虚的劲儿,我俩看他不想往下说,我俩也没急着追问。

  方皓钰一摸衣兜,掏出一张大纸。他还把纸展开,一边弓身坐着,一边研究起来。

  我凑近看了看,这是嗒旺的地图,只是很破旧了,而且上面被涂抹的很乱,有些地方还被打上了星号,甚至被圈了起来。

  我不觉得这地图是个二手货,反倒认为,方皓钰一定没少研究它,这才导致它这么破烂,另外这个研究,十有**跟刀俎帮的发展有关。

  冲这点,我特想给方皓钰一个赞,尤其是赞他的这种认真劲儿。

  我和胡子想帮什么,却帮不上,我俩只好不去多打扰他。

  我和胡子一直躲在卫生间中,并没离开,而且我俩尽可量的沉默着,实在无聊时,才会瞎扯几句。

  这样又过了一支烟的时间吧,方皓钰的手机又响了一声。

  方皓钰原本正拿出冥思苦想的架势,这一声也刺激的让他突然很烦,不过等彻底回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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