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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尸体有个约会-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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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到新闻后,心里沉甸甸的,但胡子反倒高兴,指着自己脑袋说,老子咋也算是有身价的人了。

  这期间黄浦分局那个女警也在微信上找我好几次。她对我的好感并没减少,尤其我不理她,反倒更让她来劲了,总留言约我吃个饭啥的。

  我看着她的微信头像直苦笑,心说我现在怎么跟她一起吃饭?难不成见到她后,告诉她,我就是悬赏的抢匪之一么?

  我最后只能对她的留言来个置之不理。我们隔壁的女邻居,倒也跟这女警似的,每天过来敲几次门,要约我俩出去吃饭去酒吧啥的。

  胡子心痒痒,但我把他看的死死地。另外我对隔壁小丽有这么一种评价,这****情商不低,分明是仗着自己年轻,想找一个有钱的男朋友或老公。

  而在她眼里,我和胡子能住到这里,肯定就是个有钱人了。

  胡子也算听我的了,每次都拿出一副肉疼的样子,把小丽拒绝了。

  一晃到了我俩来万通公寓的三天后的午夜。胡子躲在卧室里看小片,看累了后就直接躺床上睡了。

  我不想跟他挤在一起睡,尤其这爷们看完小片后,一定跟鱼似的得甩甩卵。我嫌床上脏,就一直把沙发当床,也好在这沙发够软,我睡得也没那么糟。

  这时我躺下了不说,迷迷糊糊还眼瞅着要入睡了。有人砰砰敲门。

  我一下惊醒了。第一反应,又是小丽吧?我也真是快被这妹子折磨疯了。

  我问了句,“谁?”门外不回答,继续的敲着门。我光俩大脚丫子下地,我想的很明白,一会见到小丽了,她再胡搅蛮缠,我可能不客气的损她几句,让她心里留下无法愈合的伤疤。

  但对着猫眼一看,外面这人低个头,带个帽子,上面写着夜宵俩字。

  我纳闷了,心说我和胡子都没订餐,这哥们从哪冒出来的?

  我带着警惕,把门打开一条缝。这人抬起头来。我看的一愣,没想到是花蝴蝶,更没想到她会把自己打扮成这样。

  她做了个嘘声的动作,一边四下看着,一边又示意我,快让她进去。

  她这次来,还背了一个大包,拎着三份快餐面。

  我把她带到客厅后,花蝴蝶问,“胡子呢?”

  我去卧室,让胡子起来吃“快餐”。胡子还犯懒呢,说吃个屁啊,老子刚爽完,要小憩一会。

  我没惯着他,硬生生把他拽起来了,也提了花蝴蝶。这哥们直穿着裤衩,这就要往外走。

  我看到他裤衩上有一块湿了都,我让他多多少少顾忌下形象。

  胡子又套了条裤子。花蝴蝶趁空把快餐面都打开了,她显得没啥食欲,却让我俩快趁热吃。

  我心里压着事呢,知道花蝴蝶这么一来,今晚十有八九有新任务了。

  我没动筷,让花蝴蝶说说接下来的打算吧。胡子倒是吃的挺香,秃噜秃噜的。

  花蝴蝶把她带来的背包放在桌上,拉开拉锁,把口子撑大,让我们往里看。

  我和胡子一时间一愣。这次里面不是冥币,而是实打实的毛爷爷。

  花蝴蝶指着钱,跟我俩说,“一百五十完整,也是抢运钞车得到的一部分‘黑钱’。”

  我没接话,示意花蝴蝶往下说。

  花蝴蝶告诉我俩,江州市有个外号叫金蟾的男子,能洗黑钱,但他也有规矩,要吃三成的回扣。而她让我和胡子今晚就带着这笔黑钱,去找金蟾,跟他谈一谈,但重点不是洗钱,而是借洗钱的机会闹一闹,立棍之类的。

  我和胡子听得都很迷糊,我心说难道金蟾跟那个犯罪团伙有关?

  胡子主动提出,让花蝴蝶再解释解释。

  花蝴蝶摇摇头,又看向我,故意往前凑了凑身子反问,“小闷,你是聪明人,到时会带着胡子把这事做好的,对么?”

  她这句话有言外之意,还是不想让我和胡子多问,也希望我能带个好头。

  我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懂做线人的规矩,绝不乱问。另外我也提了一点,我们哥俩这次去,一旦打斗起来,有什么能镇住对方的武器没?

  我还比划一番,那意思,最好有枪!

  (祝大家周末愉快)


第十一章 闯贼窝


  花蝴蝶听完摇摇头,说金蟾这人很谨慎,到时会对我们搜身,枪械根本带不进去。但顿了顿她又说,“我倒是有两个宝贝,能助你们一臂之力!”

  她一摸后腰,拿出两个掌心雷来。这俩雷并不大,跟三五岁小孩巴掌差不多。

  我和胡子看着的同时,也都有点发愣。我觉得花蝴蝶这话前后矛盾,而胡子更是一脸不解的问了句,“花姐,手雷比枪的威力还大呢,怎么保证不会搜出来?”

  花蝴蝶说好办,又站起身。她穿着是运动裤,也不用解裤带啥的。她把其中一个掌心雷,一下塞到裤裆里了。

  原本掌心雷的位置不正,让她裤裆鼓囊囊的,但她扭了几下身子,调整一番,这雷完全的隐蔽起来。

  花蝴蝶当着我俩的面,又是蹲身又是走路的,让我们重点留意她的裤裆。也别说,一点都不明显。

  花蝴蝶还跟我们说了一个窍门,让我俩想一想RB人,她的意思,裤裆藏雷后,就学着RB女人一样,夹着裤裆走路,这样保准万无一失。

  我心说我和胡子都是有血性的爷们,像RB娘们那样走路,打死也办不到。我让花蝴蝶把掌心雷给我一个,我试试,也想找一个适合男人藏雷后走路的方法。

  花蝴蝶一掏裤裆,把那颗都被捂热乎的掌心雷递给我。

  我一直觉得,这花蝴蝶有点另类的开放,当我们面洗澡,又当我们面换衣服啥的,这一刻,我又被她的开放弄的很尴尬。

  我犹豫着没接过来,花蝴蝶却不管那些,硬把掌心雷塞到我手上,还催促我快试试。

  我最后一想,自己也别那么多事了,不就藏个雷么?我站起身,稍微松了松裤带,又把雷送了进去。

  好在这雷的体积小,比预估的情况要乐观,我裤裆多了它,并不觉得有多别扭。

  我在屋里走走停停、蹲蹲起起一番,很快也有个窍门,把它藏在敏感部位的后面,这样走起路来,也就不像RB娘们那样了。

  我对胡子耳语一番,把心得交给他。花蝴蝶趁空又把另一颗掌心雷递给胡子。

  胡子盯着掌心雷,含蓄的问了句,“花姐,你也帮我捂热乎一下呗?”

  花蝴蝶瞪了胡子一眼。

  五分钟后,我俩又把掌心雷从裤裆里拿出来。花蝴蝶教我们怎么使用这种手雷。

  胡子稍微有点笨,花蝴蝶教了他足足三遍,我倒是一遍就成。

  花蝴蝶还时不时给我俩鼓劲,说金蟾就是个洗钱的贼,跟他们有冲突,不会有太大的危险,让我俩放宽心。

  我对这话持保留态度,另外打心里是这么琢磨的,要是真像花蝴蝶所说,那最好了,要是去见金蟾时,发现对方人手多或者这任务危险太大太棘手的话,我和胡子也不会笨的往上冲,先偷偷撤退保命再说。

  花蝴蝶让我俩继续吃快餐面,等吃饱了,就去找金蟾吧。胡子倒是好胃口,这就要继续吃,但我把他拦住了。

  这不是我这人迷信,反正我就觉得,吃一顿饱饭,再去做任务,这感觉有点像奔赴刑场。我这次效仿了一把关二爷。

  关二爷能温酒斩华雄,而我呢,跟花蝴蝶说,等我俩做完这次任务归来,再让她请我们一顿好的。

  花蝴蝶也是个聪明人,一下明白我的想法了。她笑着点头承诺。

  我和胡子简单收拾一番,尤其是再次把雷藏起来。花蝴蝶跟我们说了一个地址,又强调,“见到金蟾时,提一嘴癞皮,说是癞皮介绍我俩过去的。”

  我猜癞皮是警方的人,也应了下来。

  花蝴蝶没离开这房屋,说等我们回来。

  我俩离开万通公寓后,还是用原来的规矩,他骑摩托,我坐后面,我俩用身子夹着那装着一百五十万的背包。

  花蝴蝶给的地址有点过于详细了,精确到某条街的某个门牌号。

  我用手机导航搜着,也指导胡子怎么开。

  足足用了四十分钟,我们才赶到这个地方。这里是江州郊区,而且是个小型的窗户加工厂。

  别看是后半夜了,这加工厂还灯火通明,明显加班加点的生产呢。

  胡子问我,“花蝴蝶会不会弄错地方了?”我摇摇头,反倒觉得这金蟾很聪明,借着这么个厂子做幌子。

  我让胡子先开摩托绕着这厂子转悠一圈,我也留心观察着,等没觉得有啥让我担忧的危险后,我和胡子又来到正门口。

  这里有个值班室,有个二十出头的肥小伙,正坐在值班室外面吸烟呢。

  他精神头挺足,并没犯困,而且眼睛很贼,我俩刚离近,他就盯着我们。

  我和胡子没急着说啥,胡子更是直接摩托开到他身边。

  我打量这小肥肥,他个头也就一米七,但圆咕隆咚,估摸得有小二百斤。

  像一般的肥仔,肚子会鼓鼓的,但这小肥,胖的很匀称,尤其身体最粗最横向发展的地方,是两条腿。就凭这,我断定这小子练过身手,甚至他的腿劲一定特别大。

  小肥喂了一声,也把烟一撇,很不客气的问我俩,“干什么的?”

  我突然咧嘴笑了,胡子本想回一句,但被我这笑一影响,他也闭口冷笑起来。

  小肥被我俩这举动弄得有些不自在,他顿了顿又说,“想订窗户的话,白天来,晚上厂里只有工人,领导都下班了。”

  我没理他这茬,特意把背包举起来,又提了句,“癞皮!”

  这俩字刺激到他了。他一脸严肃的盯着我俩。看得出来,他心里琢磨啥呢。

  又过了几秒钟,他让我俩等等。他掏出手机,打了两个电话。

  通话期间,他故意背着我俩。我也听不到谈话内容。但很快的,从厂里来了两个男子。

  这俩人穿着厂服,都是驷马汗流的架势。一看就是刚从加工现场赶过来的。

  小肥让他俩守着门,还强调他没回来期间,不让任何人进出。

  俩男子急忙应了下来。就凭这,我有个猜测,厂里的工人,并不知道他们领导洗黑钱。

  当然了,我和胡子这次来,也不是管这类事的。我就没在这问题上多较真什么。我俩停好摩托,带着背包,随着小肥一起往厂里走。

  小肥先带我们去一个空屋,这里一看就是个废弃的库房。他对我俩示意,想搜身。

  我把背包放在地上,又跟胡子一样,笔直地站着。小肥搜的很细,我俩一直藏在后腰的防身武器——伸缩棍,都被他搜出来了,但他也是个大老爷们,没那么变态的摸我们裤裆,那俩掌心雷全逃过一劫。

  小肥还让我把背包打开,但这里面就只有钱,看一眼就一目了然,也不用搜。

  之后我们出了这空屋,一路奔向厂内的一个角落。这里有四间瓦房,小肥对着左数第二间,敲了敲门,还用着两长一短的节奏。

  我留意到,虽然这间瓦房跟其他瓦房都没开灯,漆黑一片,但不同之处在于,它挂着窗帘,说明里面有人住。

  小肥一共敲了三通门。瓦房里的灯才亮。很快门开了,一个一头银发的瘦老头,披着衣服走了出来。

  我头次见这瘦老头,但看他这外形外貌,我就肯定,这是金蟾。

  他长得一看就很刁,左胳膊还萎缩了,跟个小孩的一样,当啷着,完全就是个摆设。我怀疑这老头在小时候是不是得过小儿麻痹症?另外金蟾的全称就叫三足金蟾,这瘦老头现在不就是三条“腿”么?

  我当先对这瘦老头打了声招呼,叫他金蟾哥。

  金蟾打量着我俩,还拿出怪表情反问,“就是你俩,前一阵把运钞车洗劫了?”

  我没正面回答啥,把背包打开,从里面拿出一沓子钱,对他抛了过去。

  金蟾别看只剩一条胳膊,但很敏捷,立刻接住钱。小肥趁空绕到我和胡子的后面,叉着腿站好。

  我明白小肥的意思,是一种变相的监视。我不理小肥,只看着金蟾,又问他,“我们这钱没法花,金蟾哥能不能洗钱?这是我俩找你的主要目的,给个痛快话!”

  金蟾示意我俩等一下,他转身回到瓦房,扯嗓子喊,“都******滚犊子。”

  这变相告诉我俩,屋里还有别人。我和胡子都盯着门口看,没多久,从里面走出两名女子。

  她俩衣服有些杂乱,明显刚刚穿好,还来不及整理,另外她们脸上多多少少带着一丝未消退的春色。

  胡子忍不住念叨句,“金蟾哥,你宝刀不老啊,牙口还是这么好!”

  金蟾似乎很在乎自己这方面的能力,立刻接话说,“老子这牙口,只要是个母的,都感兴趣。”

  而这么一来,屋里没别人了,我们又随着金蟾,一起走进去。

  我看屋里的装修,知道是把办公和淫乐二合一了,既有情趣床,又有老板台的。

  金蟾带我们来到老板台来,示意我俩,把黑钱都放在老板台上吧。

  我也懒着一点点拿了,直接打开背包,对着一倒。一百五十万的钞票,跟个小山一样,堆在这上面。

  刚刚小肥检查背包时,钱都在背包里,倒没那么明显,这一次,小肥被这么多钱震了一下,甚至又特意盯着我俩看了看。

  金蟾倒是很淡定,这一定跟眼界有关。他很随意的看着这钱,还拿出几沓子掂了掂,随后又啧啧几声,眯着眼睛问我俩,“二位兄弟,不对劲吧?”


第十二章 两颗掌心雷


  我和胡子都被金蟾这话弄得很敏感,这也多多少少跟我俩“做贼心虚”的心理有关,就怕金蟾这家伙,冷不丁识破我俩的真实身份。

  胡子立刻扭头盯着小肥,防止这小子突然动手啥的。

  我倒是能强压下心头不安的情绪,继续淡定的看着金蟾,反问,“老哥说的不对劲,指的哪方面?”

  金蟾指着这一堆钞票,接话说,“我看过警方的悬赏公告,你们抢的那辆运钞车是大型的,每次从金库出来,少说得运个五六百万,而且那运钞车送完钱还会转路去金店,车里也带着一定数量的金银首饰。你们俩只拿一百五十万过来让我洗钱,这数量也差的太多了?”

  我听完这话,反倒跟吃了个定心丸一样,心说他指的不对劲原来是这个。

  我立刻想到个理由,告诉他,我哥俩头次跟你合作,谁知道靠不靠谱?而且抢劫后,大部分钱当然都藏起来了,哪有拿那么多现金夜里瞎溜达的道理。

  金蟾点点头,觉得我这解释也说得通。

  他依旧对我俩抢劫的过程很感兴趣,又试着套我们话。我哪能听不出这里面的猫腻?

  我和胡子来之前,花蝴蝶告诉我俩,这次见金蟾,就是要闹一闹、立个棍。按我理解,我和胡子最终目的是洗不上钱,反倒把金蟾折腾一顿。

  我奔着这个想法去的,也不跟金蟾说那些用不着的。我摆摆手,一转话题说,“老哥,我俩抢劫的事,没必要搬出来说,你也别总问这问那的,另外我哥俩来这儿有一会儿了,你是不是该说说你洗钱的过程和规矩了?”

  金蟾发现我有点不好说话,他只好打消之前的念头,又回答说,“这批黑钱在当地肯定花不出去,我会联系外地的同行,把这钱分别送到偏僻的城市,一点点流通出去,而这一过程,他娘的,时间又长,投入的精力也大,所以我要五成的回扣。”

  换句话说,这一百五十万,洗完后,我和胡子只能得到一半。

  金蟾顿了顿又说,“你们同意这回扣的话,咱就不墨迹了,立刻用验钞机点黑钱,至于洗后的干净钱款,你们可以提供一张银行卡号,一个钟头内,我保证给你们转账,或者开个支票,你们明后天自行到银行取。”

  胡子听完最先忍不住冷笑,也不金蟾哥、金蟾哥的叫着了。他不客气的反问,“老兄,欺负我俩么?按我们知道的消息,你平时都要三成回扣,见到我俩,往死了抬价是不?”

  我也觉得就事论事的看,这老爷子确实跟个吸血鬼似的。另外我也找到了能找茬的话题,想在回扣上面做文章。

  金蟾倒是有他的理由,说他这人办事最地道,要是一般的黑钱,洗起来容易,三成回扣还算多要了,问题是我俩这是抢来的钱,比一般的黑钱还来路不正,洗钱方法也特殊,当然他要的就多了。

  我和胡子都不懂道上的规矩,也不知道他们平时做交易时,都怎么讲价。我索性直接伸出两根手指,绷着脸告诉他,“甭扯用不着的,我最多接受两成回扣。”

  小肥原本默默旁观,现在忍不住爆粗口,骂了句娘,说你俩当我们是乞丐么?拿这点钱就让我们担风险的帮你们折腾?

  胡子指着小肥,说你嘴巴干净点。这么一弄,气氛倒是一下子紧张起来。

  这是我最希望看到的。我又盯着金蟾,想等他下一步的表态,甚至也时刻准备着针对这话题,再往狠了闹一闹。

  金蟾摸出烟来,点了一根,吧嗒吧嗒抽上了。他脸上还没什么表情,都说相由心生,他这种反应,反倒让我猜不到他心中的想法。

  我和胡子也不能一直干站着,我招呼胡子,那意思,既然谈不拢,咱哥俩早点撤吧。

  我一边提防着金蟾和小肥,一边把背包撑开,跟胡子一起把黑钱往里装。我这是以进为退,逼金蟾再主动跟我们说啥。

  金蟾倒是真沉得住气,趁空又对小肥使了几个眼色。我一直偷偷留意金蟾,他这举动,没逃过我的眼睛。但等我抬头看他时,他又立刻停止跟小肥“沟通”,绷着脸正视着我。

  我发现自己遇到对手了,心说这金蟾绝对是个老奸巨猾的主儿。

  等眼瞅着把最后一沓子钱装回背包时,金蟾突然哈哈笑了。这笑声听着很爽快,但我知道,这老爷子肯定没憋好屁。

  金蟾问我俩,“二位,你们露个底,这次到底抢了多少钱?要是这笔钱都从我这‘跑货’的话,二成我可以考虑。”

  我指着背包强调,“我们就洗这一百五万,只要现金,别说转账和开支票,我俩不认这东西,另外……”我盯着他,又问,“你反复打听我们抢劫的事,到底怎么个意思?”

  我以为金蟾和小肥被我这么一说,又得沉下脸呢。但出奇的是,不仅金蟾,连小肥都没啥脾气。

  金蟾拿出犹豫样,琢磨一番,最后拿出一咬牙的架势说,“行吧,老子这一次能得三十万,这也是块肉。”

  他让我俩等着,他就去拿验钞机和准备现金。

  小肥没跟金蟾一起走,反倒站在屋门口,那意思在金蟾回来之前,不让我俩离开。

  我和胡子趁空也能说说悄悄话。胡子一直想的简单,这时偷偷问我,“咱俩刚刚算是立棍了么?”

  我心说立个屁啊,而且一会真要被金蟾把这一百多万洗了,我们回去跟花蝴蝶咋交差?

  我琢磨着一会怎么办呢,这时顺带着,我想到我和胡子的身份了,心说我哥俩既然是抢匪,一会也别在回扣问题上做文章了,直接暴露一把抢匪的本性,吓唬吓唬这金蟾。

  我偷偷摸了摸裤裆,掌心雷藏的太深,我怕一会拿出来不方便,就喊着问小肥,“哪里有厕所?”

  小肥摆摆手,示意让我跟他走。但这么一来,胡子就被单独留下来了,他还拿出一丝不放心的样子。

  小肥的表情,我们都看在眼里。胡子嗤了一声,说兄弟啊,把人看太扁了吧,怎么着?我还能趁没人的时候偷东西?

  我瞥了胡子一眼,倒不是我想埋汰自己的兄弟,我心说他以前老本行不就是专门做这个的么?

  而小肥被胡子一说,反倒放开了。

  他带着我,去了另一个角落。我以为这种工厂里的厕所,全是旱厕呢,谁知道还是个装修不错的独立卫生间,里面更是挺干净。

  小肥站在门口,盯着我看。我示意他,这么盯着,换做谁也尿不出来。我还主动把厕所门关上了。

  随后我赶紧脱裤子,把手雷拿了出来。这小家伙一直被我夹着,都带了点我的体味了。我不管那么多,又把它悄悄卡在后腰上。

  我本想整理下衣服就出去,但又一琢磨,装样子尿一泡吧。我还故意尿的离了歪斜,把这厕所弄脏了。

  也真我被猜到了。这个小肥,在我出厕所时,他又特意往里看了看,当发现那满便池的尿点子后,他一皱眉,但也没了疑心。

  我随他一路走回瓦房。小肥故意落后我半拍。当我刚进了门口,就看着里面一愣。

  我离开没多久,这瓦房里却有了不小的变化。

  除了有胡子和金蟾外,还多了四名男子,他们把胡子围了起来,都拿着砍刀。

  我这么一愣神期间,门旁边还闪出一个人来,他同样拿着砍刀,还趁我不防之下,把刀架到我脖子上。

  我扭头看去,他嘿嘿怪笑说,“原来真是你俩,咱们又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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