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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尸体有个约会-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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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工厂门口停着一辆速腾,方皓钰、胡子和小痞子都坐在车里,我的吉普一到,他们都从速腾里走出来。

  我浑身湿乎乎的样子,立刻引起他们的注意。我对此并没在乎,而且也没带能换的衣服。

  方皓钰却比我有经验,还说现在的江水,可不比以前,水质很脏,我要是一直这么扛着,很容易皮肤过敏。

  他指着小痞子,让我俩把衣服互相换一换。

  小痞子一脸不乐意,其实我也有点抵触,毕竟谁知道小痞子干不干净?

  但小痞子不敢抗命,还当先行动起来。这小子也真实惠,最后要把裤衩脱下来。

  我一边脱一边留意到他这举动,也立刻把他拦住了。我有一个原则,内裤和剃须刀,这都是每个男人的专属品,不能说换就换。

  赶巧的是,我俩体型也真是差不多,我换上小痞子的衣服后,活动几下,并没觉得有多紧巴巴的。

  但小痞子原本穿的是一条浅色裤子,我裤衩还是湿漉漉的,很快让白裤子上显露出一个裤衩的形状,我对此不在乎。

  方皓钰不想多耽误,他说,“江州这边,剩余那些收尾工作,不劳咱们哥仨操心,咱们这就启程。”

  小痞子负责把吉普车开走,我、胡子和方皓钰,都上了那辆速腾。

  我知道,我们这次也带着毒化物呢,我就问胡子,“这东西在哪呢?”

  胡子从后车座的下面,拎出一个小皮箱子。这皮箱上面带着密码锁,胡子摆弄几下,把锁打开。

  我一直盯着皮箱里面,在它被打开那一刻,我就看到里面的情景了。

  不得不说,只看一眼,我心里就震了一下。这皮箱里放的一个长条的透明罐子,里面充满了乳白色的液体。

  其实很多液体都可以是这么个颜色,比如涂料或者粉笔灰泡出来的水,但相比之下,这罐子里的液体,让我觉得不一样,甚至隐隐散发出一股子邪性劲儿来,这也绝不是心理作用。

  我问胡子,“这就是******?”

  胡子点点头。方皓钰从旁补充一句,说这是浓缩后的,用它毒人的话,千八百人不成问题。

  我头皮都有些发麻了,也特想说,用毒化物来形容这罐子液体似乎不太恰当,把它称之为生化武器都不过分。

  方皓钰不想让这毒化物暴漏太久,又让胡子把皮箱锁好。

  我想跟方皓钰套套话,这次我们带着这么重量级的东西,到底要坐啥买卖?

  但方皓钰回答,说到时还是让邓爷亲口说比较好,随后他给速腾车定了导航,我看目的地是武汉。

  我心说原来这名被警方重点抓捕的匪王躲在大武汉呢。我们仨也轮换着当司机,上高速奔着武汉赶去。

  但没料到方皓钰很狡猾,等到了武汉,他找个没人的地方,给速腾车换了一个******。我们又借着导航奔向成都了。

  而且成都也不是最终目的地,要我说,它只是中间过渡的一个“驿站”。等连续换了四次******,我们一路来到YN边境的一个不知名的小镇。

  这里的生活水平很落后,看架势跟中国八十年代差不多,几乎没什么高楼大夏,全是一个个土坯房。

  这里的土坯房也跟哈市或者北方的不太一样,有的房子下面,还有一排排的木桩子。方皓钰倒没什么,我和胡子冷不丁对这里的湿热气候还有些不适应。不过我俩都是大老爷们,也没抱怨什么。

  另外方皓钰这次也吐口了,说邓爷就住在这里。他打了个电话,没说什么,光是应了几声,之后当司机,把速腾开到一个工地的门前。

  这工地一看就荒废很久了,虽然被铁皮墙围着,但铁皮墙都锈迹斑斑,这里面也只有一栋二层的烂尾楼。烂尾楼占地面积很大。

  方皓钰把车停到门口,又带着我俩往里走。

  我和胡子互相看了看,我喂了一声把他叫住。等方皓钰诧异的扭头看我时,我含蓄的问,“邓爷住在这儿?”

  自打接触到方皓钰,他跟我说过几次邓爷。我印象中,这是个狠得不能再狠的角色,但他生活咋这么凄苦,住在这烂尾楼里呢?

  方皓钰知道我误会了,嘿嘿冷笑,说这个二层楼,原本想建成后当大型超市来用,但出啰嗦荒废后,就成为邓爷的靶场了。

  我点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

  我们继续奔着二层烂尾楼走去,但就当刚到一个单元门底下时,从里面走出两个人来。

  他俩全是汉子,一个右眼瞎了,另一个矮墩矮墩的,胳膊却很粗。

  他俩警惕性很强,虎视眈眈看着我和胡子,还都摸向后腰。方皓钰跟他俩很熟,立刻解释,说我和胡子是新成员。

  我和胡子都把袖子撸起来,露出那个被烙上的邓字。

  这俩人把手从后腰缩了回来,这表示他们不再对我俩有敌意。方皓钰还给我们互相介绍一番。

  这俩汉子中,瞎眼那个,叫独眼雕骆一楠,另一个矮墩,叫铁臂罗刹楼强。

  这又是独眼雕又是罗刹的,一定是他俩的外号,另外我根据外号,分析这俩人一定有啥独特的身手。

  我还试探的问了句,那意思,骆大哥是不是身手轻盈,而楼强,会不会是双臂极其有力。

  他俩脸上都流露出稍许的震惊。我倒没觉得有啥,因为一个称之为雕,肯定会“飞”,另一个叫铁臂罗刹,胳膊劲儿不大能叫铁臂?

  方皓钰跟我混的挺熟了,也不外套的赞一句,“你小子真够机灵的。”

  我知道,这一定是邓武斌的那两个贴身保镖。我不想在他俩面前留下坏印象,所以适当的拍马屁,又夸了两人几句。

  气氛一时间很融洽,但方皓钰也拿捏尺度,没让我们多聊,他又指着二层,那意思要带着我俩上去,见一见那传说中的邓爷邓武斌。


第一章 试枪


  我也不知道咋搞的,冷不丁知道自己能见到邓武斌时,心里有些小兴奋。我偷偷瞥了胡子一眼,他跟我差不多。

  我俩随着方皓钰,一起爬着这没有扶手的楼梯。

  楼梯台阶也不太平整,甚至有些地方都出现裂缝和掉渣了。胡子原本走的那叫一个小心和忐忑,不然真要踩秃噜脚了,很容易摔下去。

  我倒没他那么费力,而且还拽了他一下,指了指方皓钰的脚下,那意思是告诉他,方皓钰走哪了,我们就踩哪,保准安全。

  胡子忍不住念叨句,说你机灵,果然没错。

  方皓钰不明白胡子咋突然冒出这话来,还特意回头看了看。我只是随意笑了笑,算是回应了。

  在上台阶的过程中,我就听到二楼传来嗤嗤和啪啪的声响。这嗤嗤声,应该是消声器发出来的,而那啪啪的,估计是玻璃瓶碎了的声音。

  我暗赞邓武斌聪明,不然枪声太大,他就算偷偷躲在这种偏僻地方练靶,也很容易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等我们彻底来到二楼时,我发现这里很大很空旷,在三十米开外的地方,站着一个白发斑斑的老者。

  这老者乍一看没啥出众的地方,甚至丢到人群里都不显眼,但我反倒认为,没特色就是这老者最大的特色。

  而且在我们刚一露面,他就扭头往这边看过来。

  他并没因此停止射击。我看到他举着一把带着消声器的突击步枪,也一定调到连发状态了,对着墙角的几个啤酒瓶子,嗤嗤嗤的继续射起来。

  他一共又开了五次枪,枪枪命中,这准头,让我觉得,这老家伙不好对付。

  随后他把步枪放到身前的一张木桌上,转身向我们走过来。

  他穿着一身老款的军服。这分明告诉我们,他是军人出身。另外他腰间挎着一个手枪。

  他又是拿步枪,又是挎手枪的,这告诉我,他极其喜欢枪械,而且联系着这犯罪团伙能自行研发消声器,我又猜测,或者这老者,也就是邓武斌,对各类枪械都很精通。

  方皓钰对邓武斌的态度,跟对其他人完全不一样,他这么个变态,不怕天不怕地的,现在却拿出点头哈脑的样子,抢先叫邓爷。

  我和胡子也立刻喊了两句。邓武斌随意的嗯了一声,等来到我们身旁后,他盯着我俩打量起来。

  我和胡子原本也看着他,但他那眼神,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我和胡子又不得不回避下。胡子更是稍纵即逝的流露出诧异,似乎有什么心事。

  这么过了几秒钟,邓武斌用略有沙哑的嗓音问,“你俩抢了运钞车?”

  我和胡子点头。方皓钰为了给我俩留下好印象,又适当夸了几句,还特意指着我,说就是我跟他,一起做了那两千万赎金的绑票案。

  邓武斌听完并没有太大的反应,最后还突然冷笑起来,退后一步,敏捷的掏出手枪。

  我们仨都没料到会有这变故,方皓钰还惊呼道,“邓爷!”

  邓武斌啧啧几声,还拉开保险,冷冷的喝道,“小钰啊,你这次真是眼瞎了,怎么找了两个警察回来?”

  方皓钰一愣,我和胡子潜意识的往后退了半步。

  我第一反应,自己哪里露馅了?但又一琢磨,我俩是线人不是警察,邓武斌要是识破我们的身份,也不会一口一个警察的叫着。

  我猜邓武斌试探我们呢,我怕耽误下去,麻烦越惹越大,又急忙插话说,“邓老大,你试探我们没错,但别这么狠好不好?”

  胡子和方皓钰都明白我说的言外之意。方皓钰试图解释几句,我还提醒邓武斌,那意思我俩是警察的话,怎么会抢运钞车,怎么会绑架?

  邓武斌摇摇头,压根不认可我和方皓钰的话,又说,“警方太‘钟爱’我了,为了抓我,之前什么招没用过,这次为了派两个警察接近我,让这俩警察抢个运钞车,参与个绑架啥的,也不是不可能。”

  方皓钰被邓武斌说的,这一刻脸还绷了起来。他这人原本就多疑,现在又变得立场不坚定了。

  我也暗暗头疼,不知道一时间怎么说服这匪王。

  胡子原本没说话,没料到这一刻,他突然来了句,“邓瘸子!”

  邓武斌反应最大,一脸怪表情的盯着胡子问,“你说什么?”

  胡子回答说,“十几年前,你还在偷盗时,不就叫这么个外号么?当时我虽然没你名气这么大,但也都是道上的,知道你的那些老底子。你之所以有这么个外号,因为你一条腿短,但你穿一双特制的皮鞋后,被薄厚不均的鞋底一找平,看起来就跟正常人无疑了。”

  我边听胡子说,边看了看邓武斌的鞋。也真跟胡子说的一样,两只鞋的鞋底不一样。

  我打心里连连叫好,心说胡子不爆发则以,一爆发绝对惊人,这话太硬了。

  我还一把抓住胡子的手,把它举起来,让邓武斌能看到胡子那两根几乎齐平的食指和中指。

  邓武斌沉思起来。我趁热打铁说,“邓爷,你见多识广,知道我兄弟这手指代表着什么。当然了,会点穴的特警,手指也畸形,但跟扒子的畸形手指,也有不同之处,你不信的话,可以多加辨别。”

  邓武斌和方皓钰都盯着胡子的手指细瞧。方皓钰纯属瞎参合,邓武斌一定是真看出什么来,他点点头,那意思认可胡子这手指了,而且也不再提我俩是警察这类的话了。

  我知道,这次劫难,我和胡子算是熬过去了。但随后我脸又一沉,心说他既然找我俩的麻烦,我也得回敬他一次,不然我俩怎么立足?

  我跟胡子说,“咱俩大老远的来投靠邓爷,但邓爷看不起咱们,还认为咱们是警察,算了,就当咱哥俩有眼无珠,认错人了。”

  我带着胡子,这就转身离开。

  方皓钰急着喊了句,“等等。”胡子这人,没啥定力,这就要止步。我一直拉着他胳膊呢,这时又重重捏了他一下,权当提醒。

  我俩不理方皓钰,等又走几步后,邓武斌哈哈笑了,大步走过来。

  他拦在我俩面前,先赔了个罪,又解释几句,说他现在处境不妙,不得不防,让我俩别介意。

  他最后还把手伸出来,要跟我们握一握。方皓钰在一旁提醒句,说能跟邓爷握手的,没几个人。

  他这话言外之意,别让邓武斌下不了台。

  我拿捏尺度,来了个见好就收。等我和胡子分别跟他握了握手后,邓武斌又问我俩,“新来的两位兄弟,要不要一起打枪?”

  他还把手枪递过来,指了指墙角那些玻璃瓶子。

  我怀疑他是不是又借着打枪的事,再想试试我俩?我暗骂句,真是个狡猾的狐狸。

  我和胡子枪法一般,当然不会笨的去试枪。而且胡子的手指都立功了,这次也该轮到我了。

  我接过枪,很熟练的把它拆卸了,这也亏得花蝴蝶教过我,另外我很会举一反三,在这一环节没出啥啰嗦。

  等我又把枪组装好,递到邓爷手里后,他赞了句,“兄弟有一手。”

  我岔开话题说,“打枪的机会多了去了,我哥俩想早点搂一笔钱,邓爷赏脸的话,咱们先一起谈一谈正事吧。”

  我这话里有个技巧,就跟在酒桌上劝酒一样,我都把赏脸两个字搬出来了,邓武斌要是回绝的话,无疑就是不赏脸。他刚刚才“伤”了我哥俩的心,这一次无论如何也不能再回绝了。

  邓武斌收好枪,指着楼梯口,做了个请的手势。

  我和胡子当然懂规矩,不然总不能冒失的走在老大的面前。我带头也做了个回请的手势。

  这样邓武斌当先,带着我们下楼,等汇合了楼强和骆一楠后,我们一起离开工地。

  他们仨坐了另一台轿车,这车原本停在一个比较隐蔽的地方。我们仨坐着速腾,跟在后面。

  大约一刻钟后,两辆车停在一栋别墅面前。这别墅从面上看,很一般,但等我们来到里面,我发现真是别有洞天。

  这里面的装修极其奢华,按方皓钰说的,装饰的木料,用的都是五百年以上的老红木。另外这别墅里,还挂着几个字画,摆着几个古董,我猜也都是有来历的。

  邓武斌带我们一同来到一张桌前,让我们别客气,随意坐。

  我和胡子都拿出比较珍惜的架势,坐的很慢,而邓武斌这些人,都不在乎这些,甚至骆一楠还大咧咧的,把穿鞋的脚搭在桌子上了。我心说这要是被一个收藏专家看到,肯定会痛斥骆一楠一顿,说他暴殄天物。

  我们随意聊了几句,之后邓武斌一转话题,让方皓钰把毒化物拿过来。

  方皓钰当着所有人的面,把皮箱再次打开。别看我们一路奔波,但这毒化物被保准的完好无损。

  邓武斌跟方皓钰问了一些这毒化物的信息。方皓钰一一回答。

  邓武斌满意的直点头。我一直等着他说一说,到底会用这毒化物做什么,但他迟迟不开口,这把我急坏了。

  我适当又引了几句话。

  邓武斌哼笑一声,突然问我,“张柱兄弟,你知道在这世界上,什么东西的净利润最大么?”

  我承认自己被问住了。我还想到黄金了,但很显然,这绝不是答案。

  邓武斌又看向胡子。胡子也是一摇头,说如果问他偷什么东西能卖钱的话,他或许能回答,但净利润这话题,明显是商业方面的词,他懂的不多。

  邓武斌对方皓钰一摆手,那意思让方皓钰告诉我们。

  方皓钰点了根烟,吸了两口,借着这举动,他也举个例子,“毒品这东西,在产地附近,一克也就十几块或几十块,但经过一层层贩子的手之后,最后能卖到千八百块一克,你们说,这是不是最具暴利的东西呢?”


第二章 手切婴儿肉


  顺着方皓钰这话往下想,我明白了,我们这次要打毒品的主意,但这里面也有让我不明白的地方,方皓钰特意研制的毒化物和毒品之间到底有什么联系?

  这期间方皓钰又把皮箱合上了。邓武斌接过话题,问我和胡子,“知道果敢这个地方么?”

  我和胡子都对果敢很陌生。但我随意猜了一句,反问,“是缅甸的?”

  没想到还真被我猜对了,邓武斌点点头,继续说,“果敢是个很‘有趣’的地方,在唐代属于南诏国领土,宋代属于大理国领土。总人数只有二十多万,百分之九十五以上人的血统是汉族。他们最早来到这片土地的始祖,是一批追随明永历帝朱由榔残存的官兵和受满清政府迫害的平民,三百多年前迁移至此。1897年2月4日签订的《中英续议缅甸条约》,满清政权把果敢割让给英属缅甸,果敢人于是从汉族的一部分变成缅甸的一个少数民族,也开始了百年的罂粟种植历史。1959年缅甸废除土司制度之后,果敢陷入了长期的****。到现在,老缅军和当地的同盟军还在打仗,死人是每天都有的事。另外在果敢,黄赌毒是公开合法的,那里有鸡街,也有无数个大小赌场,里面的筹码可以是人民币,也可以是麻古,甚至麻古在某些商店,也可以当做钱来使用。”

  我知道麻古,说白了就是****。另外也没料到,果敢会是这么个地方,让我冷不丁想起了一个词,人间地狱。

  我和胡子互相看了看。胡子一脸严肃。

  邓武斌突然张狂的笑了起来,说咱们的目标,是果敢最大的赌场——太阳岛,而且这次抢劫,只许成功不许失败,邓家军被警方追的太紧,这次一口吃个胖子,以后金盆洗手,逃过国外逍遥去。

  方皓钰他们,当先连连附和。我和胡子慢了半拍,但也点头赞同。

  别看邓武斌接下来没在说什么,我却对这次抢劫,有了一个大致的概念了。

  我们用******把太阳岛里的人全毒死,把筹码洗劫一空。而这筹码,就都是麻古。我不知道这赌场里到底有多少麻古,但既然果敢是罂粟的产地,这次抢劫,能被邓武斌看上眼的,我估计咋不得抢个几百斤的麻古。等事后再逃到外地,找机会脱手的话,按照一克几百的价格一算……

  我想到这,心跳的砰砰快,心说抢劫一个运钞车才多少钱,绑架张默涵的赎金才多少钱,跟这次洗劫赌场相比,真是小巫见大巫。

  这期间方皓钰又把皮箱拿走,放在角落里。邓武斌的意思,既然这次新入伙了两位兄弟,他作为老大,得请我俩吃顿大餐,来个接风洗尘才对。

  方皓钰很懂人情世故,邓武斌说完,他就一转身,去了门外。我看他对这别墅如此熟悉,知道他是这里的常客。

  没多久方皓钰回来时,后面跟着两个肤色黑黝黝的男子,他们都托着一个大铁盘。

  其中一个铁盘上,放着六个小火锅,另一个铁盘上,放着一把尖刀和一团冻肉。

  我对这冻肉很敏感,因为它被剥了皮,血糊糊的不说,看外形更像是个猴子。

  胡子还插话问了句,“这是什么?”邓武斌他们哈哈笑了,没人回答。

  我一直观察着冻肉,也发现它没有尾巴。我突然想到了婴儿。

  我估计十有八九被自己猜中了,但我也多么希望不是这么答案,不然岂不是说,我们这些人要吃婴儿肉了?

  这时,两个黑男子还把冻肉放在桌上,把小火锅按人头来算,依次放在我们面前。

  这小火锅内部有碳,现在火力旺着呢,里面的汤都咕嘟、咕嘟沸腾了。我绞尽脑汁的琢磨着,看能不能说点啥,能避免吃婴儿肉。

  但一时间也真没啥好办法,我最后找了个不怎么好的借口,问邓武斌,“邓爷,我听说YN这边,有野生动物肉,像虎肉、猫头鹰果子狸之类的,我哥俩还没吃过呢,这次能有机会尝尝不?”

  邓武斌他们笑的更厉害了,骆一楠还使劲摆手说,“野生动物有什么好吃的,味道怪异,口感也很一般,你们吃吃这个……”骆一楠指着死婴又强调,“嫩着呢,而且很多医学书上也记载着,多吃它,会让人延年益寿的。”

  我心说你就放屁吧,哪个医学书这么说的,估计他一定是从哪个邪恶神棍那里听来的。

  但我看现在这架势,邓武斌他们是打定主意,要吃婴儿了,而且两个黑男子这就忙活起来,用刀剔着冻肉,来一个现场的手切婴儿肉。

  方皓钰还偷偷对我使个眼色,那意思别说这说那了,等着吃肉吧。

  我心里一叹气。胡子这时也明白过劲儿来,他脸沉的厉害,甚至还试图往后挪一挪椅子,只是这椅子全是老红木的料子,很沉,他一时间还是坐着用力,根本就没挪动。

  从冻婴身上切下来的肉,我发现跟羊肉或牛肉也有不太一样的地方,整体看,婴儿肉的颜色偏淡。

  有一名黑男子把手切肉依次放到我们的小锅里。我闻到很浓的肉香味,如果不知道这是婴儿肉,我可能会胃口大开,但现在,我这胃里有翻江倒海的架势。

  邓武斌、方皓钰和楼强,倒还能耐心的等一会,而骆一楠呢,对婴儿肉情有独钟,没彻底煮熟呢,他就迫不及待的捞出来一块,放到嘴里嚼起来。

  他一脸享受样,还直吧嗒嘴,对我和胡子示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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