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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尸体有个约会-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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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服务员答非所问,跟我们说,“今天下午警方才过来问过,怎么刚到晚上,又来人盘问啊?”

  我没料到警方也跟着这事呢,而胡子呢,听完脸一沉,说问你啥你就回答啥,别整那些用不着的。

  服务员被胡子一脸凶劲儿吓住了,告诉我们,说红发女都半个月没来上班了,大家都觉得,她可能离职不干了吧。

  我和胡子互相看了一眼,我俩都觉得这不是啥好消息。

  我还扩大目标,不仅对服务员,还对在场那些女子都问了句,“谁知道红发妹的地址或其他消息?”

  这些女子全抬头看着我。其实我没指望能问出啥来,因为我能想到的法子,警方肯定也想到。但有一个女子,嘴巴动了动,似乎有话要说,这举动也被我捕捉到了。

  我继续盯着她。她犹豫了一番,又问了句,“提供线索的话,有报酬么?”

  我心说看不出来,这还是个老油条,不然一般人哪知道这种事。胡子又接话,说线索要真有价值的话,肯定给你好处。

  这女子掏出手机,给我们看她微信,这其中有她跟红发女的聊天记录。

  我看到,在两周前,红发女给她发了一个GPS的定位截图。我问她,“这截图是什么意思?”

  她说她也不清楚,应该是红发女换了住址,她跟红发女关系一直都不错,红发女或许是想告诉她一声吧。

  我和胡子把这地址记下了。这女子还忍不住的总问我俩,“报酬会有多少?”

  胡子让她别急,等信。之后我俩出了KTV。其实我打心里跟明镜一样,要报酬?这就是打水漂了。

  (重感冒中,一把鼻涕一把字的把章节都写出来了……)


第十章 像蛹的肥猪女


  这女子提供的并不是啥好地方,在西郊一个叫毛屯的屯子里。我俩开着吉利车,这一路那叫一个颠簸,甚至好几次我都在观察自己身上那些手术后的刀口。

  我怕它们绷开,但好在这种情况并没发生。最后我们把车隔远停在一个农家院前。这屯子有种地广人稀的意思,而且每个农家院都不挨着,互相离得挺远。

  我回忆着对比一下,确定我们没来错地方。这个农家院还黑咕隆咚的,里面一点灯光都没有。

  我和胡子商量接下来怎么办。农家院的黑暗又让我俩上来警惕心了,我怕我俩一进去会遇到什么危险。

  但这次胡子反倒劝我,说不怕。他还特意指了指车,强调说,“真遇到啰嗦了,咱们就逃回车里,凭老子的车技,一路‘安全’的赶到警局是没啥问题的。”

  我点点头。其实打心里我赞同胡子这个后手,但不代表我认同他的车技。我心说真需要飙车的话,还是我来吧。

  我俩一起下了车。我习惯性的又把副驾驶抽屉里的手电筒带上了。

  我并没急着打开电筒,而是跟胡子一起,围着农家院转了一圈,最后我俩选个墙,一起趴在上面。

  这时候的屯里也静悄悄的,周围压根没人,我俩倒不担心被外人发现,还一起稍微探个脑袋,往里面看。

  院子里有一个大瓦房、两间草房外加一口井。其他地方全空荡荡的。

  胡子挺有招的,从墙头掰下几个石头子,时不时对着院子撇了撇,有一颗还打在瓦房的窗玻璃上了,传来当的一声响。但就这样,也没见院里出现什么人。

  我俩都有同一个意思,去里面转一转。我还对胡子说,“这就翻墙进去。”胡子却跟我有分歧,嘿嘿笑了,说有门不走,干嘛要跳墙?

  我恍然大悟,想起他入狱前做扒子(扒手)的身份了,心说他这是想跟我露一手了。

  我考虑到现在没啥危险,他又是主动要秀一秀,也就没特意拦着。

  我俩绕到正门。胡子对着后腰摸了摸,其实我这么说并不太准确,好像他把手都摸到裤裆里去了。

  之后他拿出一个黑色硬卡片来,举着问我,“知道这什么材料做的么?”

  我本想摸一摸,但突然想到他刚才的举动后,我放弃这个想法了。我心说他后裤裆里也没暗兜,笨寻思,这卡片原本藏哪了?

  胡子看我不回答,以为我猜不出来了呢。他得意的再次嘿嘿笑了,直说,“记得拍CT的片子不?这卡片的材料跟它一样,只是比它厚一点,硬实一点罢了。”

  我点点头。胡子把卡片顺着门缝插进去,我留心观察,并没见他耍什么手段,这院门却传来咔的一声响,门栓竟然开了。

  胡子把门无声的推开,我俩一先一后走进去。

  我俩先排查那两间草房,没人。至于那口井,我俩都没把精力放在它身上,不然那红发女有毛病么?一天到晚在井里躲着?

  我俩直奔瓦房。这次胡子要考验我,说要不要试试,学学怎么撬门?

  较真的说,这就是旁门左道,但我对此很有兴趣,而且也不嫌脏了,把卡片接过来。按照他刚才的动作,把卡片塞到门缝里。

  胡子在一旁叮嘱我,那意思让我轻轻的先“走”一圈,把这门栓的具体位置试探出来,然后根据它大小和重量,再决定用什么手法和什么力度,把它蹭偏离了。

  我一边听一边照做,胡子还给我鼓劲呢,说,“别小瞧这手艺,我当时练炭里取钢镚就练了一年,至于撬锁,更是足足练了三年。你今晚这次,估计十有八九是失败,但也别灰心,以后有机,哥常教你。”

  就在他话语刚落,我却念叨句成了,就把卡片抽出来,一拉之下,把门打开了。

  胡子看我都愣了,甚至也流露出一丝诧异。他问我,“哥们,你就算是神人也不可能学的这么快,你是不是以前也当过扒子?”

  我告诉他不是。他不信,还跟我赌五百块的。我也真是图有五百块赚,索性跟他露实话了。

  我指了指门,告诉他,“哥呀,这里压根没锁!”

  胡子气的都快翻白眼了。我也不跟他再闲扯啥的了,当先进屋后,我本想往门旁边的墙上摸去,把灯打开。

  但我怕这么一弄太明显了,又舍弃了这个念头。

  我拿出手电筒,这电筒能调节光亮的,我刚把光线弄得适当,周围传来一阵沙沙的响声。

  我和胡子都听到了,貌似是从左手边的侧室发出来的。我俩一同扭头看去,我还把电筒照了过去。

  但侧室的门只开了一条小缝,视线被挡着,我俩压根看不出个啥来。

  胡子念叨说,“难道是老鼠?它嗑什么东西呢?”我不太肯定,跟胡子说,“一起看看去。”

  胡子留个心眼,在进农家院时,他就把袜子脱下来了,又给里面填充了几个小石头,这样一旦他抡起袜子,这也是一种很给力的武器,至少全力打在人脸上,能把人削个半懵。

  胡子自己拿着一只袜子,又把另一只递给我,那意思让我也防一手。

  我拒绝他的好意了,因为他是出了名的汗脚。我还示意,自己拿着的这个手电筒,用它砸人,也同样厉害。

  胡子又把一双袜子都握在一只手上,我俩向里屋靠去。

  等离得近了,我闻到一股腥骚味。我冷不丁想起尿了,但这比尿味还要刺鼻的多,甚至辨认方向,就应该是从门里飘出来的。

  我忍不住皱了皱眉。我俩站在门口后,胡子做好随时攻击的准备,对我使个眼色。我猛地把门推开了。

  当看着这里面的情景,我相信胡子跟我一样,一脸惊呆的样子,甚至弄不好瞳孔都猛地缩了一下。

  屋里没有床,也没有农村才有的炕,但在地上铺了一个干草垫子。这上面有一个女子。她脱得光溜溜的,还撅着屁股让屁股对着我们,低个头正撕扯垫子上的干草吃呢。

  她长得很胖,估计少说得有三四个我这么重吧,也毫不夸大的说,跟白猪有一拼了。她身上的肉,全当啷着,别看是撅着,但肚囊子都耷拉到地上了。

  我俩这么一开门,也引起她的注意了。她慢吞吞的扭头,盯着我俩。

  她五官都被挤得严重变形了,双眼都快成一条缝了,另外她也没剩几根头发了,残留的头发都是红颜色的。

  我冒出一个念头,心说这就是红发女么?

  我不信她以前就是这个样子,不然她这么去KTV了,能不能走动不说,岂不把嫖客吓个好歹的?

  胡子更是后退半步,骂了句,“这尼玛是妖精吧?”

  红发女没正面回答啥,反倒呜啊呜啊的发出怪声,似乎在笑。她一咧嘴,里面还直往外淌哈喇子。

  我整个心咚咚跳的厉害,我怀疑这是一种病态,而且压着性子再一细瞧,我发现她身上油乎乎的,被电筒一照,直反光。

  我让胡子凑过去看看,这娘们身上到底是啥?

  胡子经过这么一会的缓冲,已经镇定不少了。他应了一声,往前凑。

  他也真彪乎,要我说,他看一看,或者用袜子蹭一下就得了,但竟直接上手了,对着肥女的屁股来了一下子。

  等胡子把手拿回来时,他还蜷了蜷下手掌。我发现这肥女身上分泌的东西特别黏,胡子那手的几个指缝间都挂糊了。

  胡子又被多多少少吓住了,骂了句狗艹的,急忙往衣服上蹭。

  我用电筒对整个里屋扫了一番,这期间脑筋也在飞转。我把这肥女跟那逃犯以及那金甲虫联系到一起了。

  我记得杨倩倩她们说过,这虫子是寄生的,我怀疑会不会红发女体内就寄生着不少金甲虫,也正是被这虫子的毒素影响,才让她变得如此肥胖,甚至开始像牛羊一样,吃草了?

  我不想再待下去了,更别说挖消息的事了。我提醒一声,一扭身,一起往外跑。

  这肥女不想让我们走,不过她动作太慢,想爬起来都困难,更别说追上我们了。

  我俩来到院门口时,我还特意回头看了一眼。没那肥女的影子,这让我多多少少安心。

  胡子一边开门,一边跟我说,“他奶奶的,等回去了,我得喝点酒压压惊。”

  但随后他又咦了一声,因为无论怎么拽门,这门都纹丝不动。我也试了试,给我感觉,这门从外面被锁上了。

  我和胡子都诧异了,胡子还问,“这什么情况?”

  没等我回答啥呢,有个黑影嗖的一下跳到墙头上,他还蹲在上面,盯着我俩,哼笑一声,用生涩的普通话说,“来到我的地盘了,想走有那么容易么?”

  我第一反应是坏了。我还想用电筒照他,但刚举起电筒,我手上疼了一下,好像被什么小东西打到了。

  我电筒因此脱手了,落到地上。

  那黑影也不待在墙头了,轻巧的跳了下来。他一步步往我俩身边凑过来。

  我看着他的身形,尤其他还带着一个头罩。我知道他是谁了,也连连叫苦,心说咋在这种地方遇到这么个凶主了呢?


第十一章 尖刀砍脖


  我紧张的不行了,甚至都觉得,这是我自打生下来之后,遇到的最惊恐的一刻。

  胡子跟我差不多,我俩几乎紧贴在一起,试图这么样的寻找安全感,还一起不放松的正视着逃犯。

  他反倒拿出一副很悠闲的样子,歪着脑袋打量着我们。

  僵持了几秒钟,他突然先嘿嘿笑了,我俩都被吓了一跳。他还踱着步,试图绕到我俩身后。

  我和胡子不可能给他机会,他绕一点,我俩就转一点,一直跟他保持正面相对。

  他走了小半圈,似乎也走烦了,又抬起头,看着夜空上的明月。今晚月亮特殊的圆,他还特意赞了句,“好美,不是么?”

  胡子傻愣愣,竟也抬头看了看。我一直盯着逃犯,心里骂了句,美个屁!

  等他再次低下头,又用生涩的汉语跟我们说,“我给你们两次机会,让你们逃,但你们不领情,这很不给人饭子。”

  我挺犯懵,心说什么是饭子?我猜他想说面子,只是太不懂汉语,把饭子和面子记混了。

  我没在乎这些,逃犯啧啧几声,不满的继续说,“再一再二不再三,我得惩罚你们,恩……是卸胳膊还是卸腿呢?”

  他还往我俩身上瞄来瞄去的。我和胡子都直毛楞。胡子上来彪劲了,跟我念叨句,“拼了,先下手为强。”

  我原本觉得,这逃犯既然能跟我们说话,就说明这事还有缓,我们跟他沟通沟通,运气好的话,就能无伤而退了,但胡子突然冲了出去。

  他还左右手各拿一只装石头的袜子,对着逃犯呼呼轮上了。

  光说他这几下子,还真挺有威力的,不是打对方脖颈就是砸心窝的。可惜的是,他对手是个连警察都奈何不了的逃犯,更是一个身手出奇敏捷的狠角儿。

  逃犯很轻松的后退了几步,就把胡子这几招化解了,他最后又伺机往前一凑,对着胡子狠狠踹了一脚。

  我听到咚的一声响,胡子这么大的身板子,这么大的体重,竟硬生生被逃犯踹的往后飞出去半米,双膝着地的跪在地上,两只袜子也脱手了。

  胡子疼得脸都扭曲着,不过斗志尚在。他挣扎站起来,嘴里骂咧咧的,一把从我手里抢过手电筒。

  我看着自己空空的双手,这一刻特想问胡子,“你这么做,老子用啥?”

  但压根没时间说这些呢,胡子又把手电筒当棍子使,对着逃犯再次冲过去。我知道一场硬仗不可避免了。

  我放下其他念头,只等着伺机“补枪”,说白了,一会胡子跟逃犯缠斗到一起了,我就偷偷溜过去,用肩膀或腿攻击敌人下半身,一旦把他撂倒了,剩下的都好办了。

  但一看逃犯就不想跟胡子继续纠缠了,他一摸后腰,拿出一把泛着乌光的尖刀,闷喝一声,对着眼瞅打到眼前的手电筒使劲一挥刀。

  伴随砰的一声,手电筒上瞬间出现一个火电,随后电筒断为两截,还灭了。

  逃犯往前再次一凑。我隔远看不太清楚,他貌似舞了下刀,砍在胡子的脖子上。

  我忍不住喊了句,“胡子!”胡子没理我,身子软绵绵的,整个人跟烂泥一样瘫到地上。

  这么一来,就剩下我自己了。我知道就自己这身手,还不如胡子呢,根本连丁点赢的希望都没有。

  我呵呵笑了笑,趁着逃犯一分神,我猛地一扭身,往墙头扑了过去。但我刚摸到墙,没等爬几下呢,头上方就出现一个黑影。

  我抬头一看,一时间傻眼了都。逃犯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此时不仅站在墙上,还蹲着跟我对视呢。

  我哇了一声,一松手,又摔了回去,坐了个大屁蹲。

  逃犯嗖的一下蹦下来,向我大步走来。这么距离一近,我压力极大。但我潜力也被激发了。

  我都不觉得疼了,玩命的从地上爬起来,扭身疯跑。

  我冲着瓦房去的。这一刻我想的很清楚,先躲到房子里,至少有个门挡着,等逃犯破门而入了,我再破窗而出,跟他绕圈捉迷藏,不信绕不晕他!

  但我漏掉了一个很严重的事,这瓦房里还有一个中了虫毒的肥女。

  我好不容易冲到房门口,刚把门打开,没想到这肥女就站在门里面。她眯眯着眼睛,也不知道能不能看到我,反正她怪叫的呃了一声,随后像一堵大山一样压了过来。

  我喊了句娘啊,急忙试图推住她。

  细想想,我也不是练举重的出身,尤其身子还相对单薄,哪有那么大的力气?我只是稍微扛了一下,就再也扛不住的被肥女扑到了。

  我躺在地上,肥女坐在我身上,她还忍不住的直扭身子。

  我相信自己没看错,她一身****的肥肉都在乱颤着,我没放弃抵抗,使劲抓着她胸口那俩饽饽借劲,想把她挪走。

  给我感觉,她这身肉也很邪门,跟棉花糖一样,出奇的软,这让我有种有劲却抓不出来的感觉。

  肥女压根不觉得疼,继续扭着身子。我估计真要持续下去,没多久自己就得晕了,甚至硬生生窒息而亡。

  在这命悬一线的时刻,没想到逃犯意外的救了我。他原本躲在一旁看着,也不知道出于啥原因,他叽里咕噜骂咧几句,似乎是他那地方的土话,他几步走过来,跟拎小孩一样把肥女拎起来,又喝了句,“滚!”就把她跟丢沙袋一样,丢到一旁了。

  随后他伸过一只手过来拽我,要把我弄起来。我这时都有要翻白眼的架势了,也忘了现在啥处境了。

  我还跟逃犯念叨一句,“谢了,兄弟!”但一瞬间我又反应过来了,一脸惊悚的看着逃犯。

  逃犯嘿嘿一笑,回了句,“甭谢。”就举起刀,对着我脖颈砍了过来。

  我听到砰的一声响,心说完了。我俩眼一闭……

  我以为自己死了呢,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熏醒了。这味道很刺激,是油灯发出来的。我一边咳嗽,一边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在一间封闭的木屋里。

  屋顶挂着一个油灯,发出微弱的亮光,把这里弄得极其昏暗,另外逃犯就蹲在不远处的一个铁锅前,另一个角落里还蜷曲的坐着肥女。只是此时的肥女,不再****了。她似乎昏迷了,耷拉个脑袋,身上披着一条红毛毯。

  此时我的脖颈特别疼,就好像要断了一样,我有个猜测,刚刚逃犯用刀背砍了我,所以我侥幸还活着。但看现在架势,他明显把我掳了。我一激动,想站起来。等刚有起身的动作,我很郁闷的发现,自己被绑在一个小椅子上,压根动不了。

  逃犯原本正盯着铁锅愣愣发呆呢,被我这一闹,他回过神,扭头看过来。

  我紧张上了,而且这时逃犯还把脸上的面罩摘了。这让我能看到他的真面容了。

  不得不说,这人太狰狞了。他五官倒不咋吓人,只是右脸颊上,有一条一寸来长的伤疤,这像是被野兽挠出来的,这条伤疤的尾端还紧贴眼角,能想象得到当时他跟野兽搏斗的场面有多凶险,野兽这一爪要是稍微偏差一点,他这个眼珠就废了。

  另外他脖子侧面还纹着一个豹子头。我不知道这代表的是啥。

  他打量我的同时,还怪笑几声,随后拿出一副贪婪的表情,大步走了过来。要不是我特意往后板着身子,他的脸肯定都贴到我脸上了,最后我俩用几乎鼻子挨着鼻子的距离,对视着。

  我打心里把他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心说这怪物,到底想什么呢?

  许久后,他把脸往后缩了缩,跟我说,“我爷爷说过,这世上有‘完美寄主’的存在,我本来不信,因为没有人会这么厉害,能抗住金蚕蛊的毒性甚至不死,但我错了,活生生的‘完美寄主’就在我面前。”随后他还流露出一副极其欣赏的样子。

  我本来迷迷糊糊,心说什么寄主不寄主的,跟我有屁关系,但听完整句话,我明白了,心说老子******就是!还是个专门伺候虫子的寄主?

  我想说点啥,问题是压根说不出来。逃犯的思维方式也绝对跟正常人不一样,他一转话题,竟又说了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话。

  他说可以把我放了,毕竟要给朋友一个面子,而且他也很喜欢我这小子的性格。

  我先是诧异,心说有这好事?之后我又纳闷,心说哪个朋友?没等我再多想呢,他扭过头,指着那个铁锅说,“我饿了,相信你也饿了,这样吧,咱们一起吃顿肉,也就用个把钟头的时间,然后你就自由了。”

  我摇摇头,表示自己不信,也不想吃。他脸一沉,不再说啥,径直走过去,掀开锅盖,一股热气从里面冒了出来。

  这锅旁边还有两只铁腕,他把两只碗都盛满了肉和汤。把其中一只端了过来。

  我发现他用刀很厉害,趁空摸后腰,拿出刀,看似随意的对我身上割了两下,我整个身子一松,上面的绳子断了。

  他一手举碗,一手举刀,冷冷看着我。

  我猜自己要不吃这肉,就是不给他“饭子”,下场是啥不言而喻!

  我心跳的厉害,还忍不住喘着粗气。我强压着性子,问他,“这肉不会有毒吧?”

  逃犯用尖刀戳起一块肉,放到自己嘴里嚼了起来,这是用实际行动跟我表示,这肉干净!

  我心说去他娘的吧,有肉吃,还能活命,这便宜事上哪找去,我就一横心,豪爽的把肉接了过来,还把最大的一块肉放到了嘴里……

  (想问问,这世上什么肉最好吃呢?)


第十二章 铁锅炖肉


  我没想到,眼前这个逃犯,不仅是个养虫高手,同样的,他在烹饪上也有天赋,煮的肉就很好吃。

  凭口感,这肉不仅美味多汁,还有一股独特的香味,我还能从中吃到脆骨,这让它也变得更有嚼头。

  逃犯看我越发的爱吃,咧嘴一笑,把尖刀放回腰间,又走到锅前,自行捧着另一碗肉,大口吃起来。

  按说现在的气氛很好,我们一起吃着肉,一起“享受”着。但很快他情绪又变得不对劲,甚至脸色越发的冰冷。

  我怀疑他精神上会不会有什么问题,不然咋有这种变化呢?随后他叽里咕噜的骂咧几句,跟我说,“你们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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