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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尸体有个约会-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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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大嚷着,让他别慌,我能接住他。我还把双手伸了出来。

  其实也不怪我,这时候直升机又开始移动了,在这种力道的带动下,胡子最终落位跟我想的有些出入。

  我眼睁睁看着他跟我来个擦肩而过,伴随砰地一声,他面冲下的摔到地上。

  我晃晃悠悠的,跑过去扶他。当把他翻了个面之后,他疼的五官都扭到一块去了,大咧嘴着。

  他的嘴全是血,我吓得心都悬在嗓子眼了。我心说这人都吐血了,岂不伤到五脏六腑了?

  我使劲摇着他,问怎么样了?胡子回应我的是猛地打了个嗝,伴随的,他嘴中出现一个大泡泡。

  我怀疑这泡泡是一口浓痰,被胡子吹了出来,尤其这泡泡上面还挂着一个断牙。

  我不嫌脏不脏,当发现胡子有些呼吸困难时,我果断的抠着大泡泡。在这泡泡破裂的一瞬间,胡子又能喘上气了。

  他状况没我好,渐渐昏迷起来。

  我看看他,又看看方皓钰,这才反应过来,心说邓武斌还没下来呢,而且这个匪王才是最关键的人物。

  我又抬头,这么一观察,我看傻了。

  伴随直升机的不断升高和移动,软梯最末端离地少说七八米高了,而邓武斌正爬到尾端了,看着地面,他犹豫着不敢跳呢。

  我心说他再耽误下去,只能离地越来越高,另外他要是一直趴在软梯上,就这么一路熬下去,最后被带到沙坤那里,迎接他的后果十有八九是个死。

  这里面的原因也很简单,他一个光杆司令,外加兜里没啥钱,这么白让对方空跑一趟,换谁能受得了?

  我对着邓武斌又是大喊又是摆手的。他留意到我的举动了,也一定被我的举动影响到了。

  邓武斌暴喝了一声,一发狠之下,跳了下来。

  我看的心里扑通扑通乱跳,离地这么高,我怕这么个老人别摔出个好歹来。

  但邓武斌当过军人,更懂一些身手。他耍了个技巧,故意倾斜着身子往下跳的。在空中他还做好了准备。

  在刚接触地面的一刹那,他整个人往前滚了出去。看得出来,他想借着翻滚,把高速下坠带来的力道转换掉。

  我忍不住叫了一声好,不过很快的,我又愣住了。

  邓武斌滚了好几圈,他原本落地位置就在悬崖边上,外加这次作用在他身上的力道实在太大。他滚啊滚得,最后直接落下悬崖了。

  我心说这他娘的怎么算?说邓武斌自杀的话,说得通,但说是被我忽悠死的,也有一番道理。而且抛开这两个层面,结果让我接受不了。

  我看着邓武斌滚下的地方,隔了得有半分钟,也没见有人爬上来。我一颗心冷的不行了。

  这时山下方传来喊叫声,估计用不了多久,同盟军的人就会冲过来。

  胡子和方皓钰都重度昏迷了,单凭我自己,尤其没有枪,只有腰间带着的伸缩棍,我怎么跟这帮人打斗,怎么逃出重围?

  我一时间特别累,伴随身体一软,我单腿跪在了地上。这也是我头一次觉得,自己有种无力感。

  我四下望着,最终控制不住自己的傻乐起来。

  实际上却没那么悲观,沙坤的直升机原本都飞出很远了,突然间,它炸开了。好大一团火苗在空中出现。

  我抬头看着。原本天很黑,我什么都看不出来,我还纳闷呢,心说那直升机怎么搞得,难道质量不过关?行驶过程中自燃了?

  但很快的,我又发现一个黑点,正迅速往我们这个方向飞了过来。

  我心里砰砰乱跳上了,隐隐意识到啥了。

  隔了半支烟的时间,这黑点离我们很近了,我观察到,它也是一辆直升机,不过比沙坤的直升机要好上太多了。

  它浑身是暗色,尤其在月光之下,它都不反光,这说明它这一身的暗色调,材料很特殊,这也给直升机提供了很好的保护色。

  另外它带着两个大螺旋桨,正高速却几乎无噪音的转着,而且它的机身上还挂着一个大炮。

  我把它形容为炮并不过分,尤其这个炮还突然开火了。一条条火舌从炮口里出现,一道道光线向我身后方的山体打去。

  有一个光线还打中一棵树,这树离我并不远,我模模糊糊看到,这个有碗口粗的树,一下子断了。

  我形容不出这个场面了,只想到一个词,机炮。也只有这种大口径的武器,才能打出这么狠的子弹来。

  我对着直升机挥手,打心里想,它能用机炮把沙坤的人干掉了,说明它不是沙坤派来的。它又能用机炮对付同盟军,这说明什么?

  直升机飞到我们上空后,不停歇的立刻有下落的趋势,这时机舱门还打开了,这里面的人似乎等不到直升机下落了,有一根根的绳子被抛了出来。

  四五个穿着黑色迷彩服的军人,陆续盘到绳子上,嗖嗖往下落。

  他们的脸上也都画着黑道道,把他们的肤色掩盖住,让他们跟夜色尽可量的融为一体。

  我心说警方终于出现了,而且来的还全是特警。我大喊着,反正为了套近乎,亲人啊兄弟啊这类的词,全脱口而出了。

  但我没坚持到跟他们汇合,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直升机的高强度风吹得,还是哪个机舱里的王八蛋往外撇东西啥的,反正有个小石子突然砸在我脑门上。

  我疼的一哆嗦,之后翻着白眼,彻底的躺在地上,跟胡子和方皓钰一起,成为昏迷人士。

  我昏迷了好长一段时间,再次睁眼时,天亮了。我躺在直升机中,而且满嘴粘糊糊的。

  我心说自己怎么了?不会又吐了?而且吐啊吐的,把自己弄醒了?

  我四下看了看,发现有个穿着迷彩服的胖军人,正拿着一管子让牙膏一样的东西,往里嘴里挤东西呢。

  他长得太丑了,尤其那张脸,还那么长,简直跟驴一样。

  我冷不丁被吓到了。这胖子嘻嘻笑了,让我别害怕,还特意举着“牙膏”,跟我说,“这里装的是食物,你尽力多吃点,只有保证体力了,才能尽快的恢复。”

  我现在压根不在乎什么食物不食物的,瞪个大眼睛,硬是又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

  我说,“驴、驴……驴成精了!”

  这胖子听完脸一沉,坐在一旁的其他军人,全哄笑起来。我承认,这胖子脸这么一沉,更像驴了,我又被吓了一跳,而且再度陷入昏迷之中。

  之后我睡了一段时间,又醒了过来,这次没有人喂我吃牙膏了,这些军人也没留意我,他们聚在一起,吸着烟聊着天。

  他们的话题都围绕着这个直升机。我听了一会儿,按他们说的,这直升机是武直—10,也叫霹雳火,是国内刚刚研发的最新款,没想到这么试飞后,竟这么成功。

  另外我听其他军人都叫那个胖子铁驴,估计铁驴就是他的外号了。

  我当然还想听一听,尤其最好他们能说说有关邓武斌这个案子的事,但我实在精力不济,最后又睡了过去。

  接下来我睡了好久好久,甚至做了无数个梦。我梦到了方皓钰,他拿着魔方,在我面前走来走去的,又梦到我和胡子一起杀了个大鹅,这大鹅也是个妖精,因为它长着邓武斌的脸。

  等再次醒过来时,我发现眼前一片白。白窗帘白被褥的,我身旁还坐了个正打瞌睡的护士。

  这护士别看一脸倦意,腰板却绷得笔直。就凭这,我猜她也是军人。

  我想喂一声,给她提醒,问题是话到嘴边,怎么也说不出来,最后我憋得硬是咳了一口,这才让护士听到。

  她对我的醒来,没那么大的惊喜,反倒冷冷的凑过来,嘱咐我说,“你别乱动,再休息休息哈。”

  我缓了几口气,这期间我发现自己脑袋很疼,而且还有闷闷的感觉,我忍不住摸了一下,发现脑袋上包裹的全是绷带。

  我急了。护士也急了,说你怎么这么没组织性纪律性呢,让你别动,你非乱动。

  我不在乎她咋说,问我这脑袋到底咋回事,尤其为啥我稍微用力戳一戳,疼的就更厉害呢。

  护士稍微犹豫下,又告诉我,“你昏迷五天,昏迷第二天还做了个开颅手术,不过都小手术啦,别怕。”

  也就是现在身体太差,条件不允许,不然我保准跳起来。我心说开颅还是小手术?那什么才是大手术?

  这护士打定主意不跟我多说啥了。但我又想套套别的话。

  我嘴一软,跟她东一句西一句的胡扯,尤其女人嘛,尤其她现在这年纪,正是爱美的时候,我把她夸得不得了。

  在这种糖衣炮弹下,这护士对我印象大为改观,她也不说我无组织无纪律啥的,反倒赞我是个很坚强的人。

  我心说老子可不是跟你互夸互捧来的。我又话题一转,反问她,“对了,胡子在哪呢?他怎么样了?”


第三十章 没牙的木乃伊


  小护士对胡子这个字眼很陌生,反倒瞪个大眼睛看我。

  我索性再详细的问她,“在我昏迷住院时,有没有跟我一起的同伴也住院了。”

  小护士点点头,还指着楼上,说就在上一层同个房间,住着另一个人,而且这人刚来的时候,确实是一脸胡子,至于现在,他做了手术,胡子倒是全没了。

  我心头一惊,记得最后见到胡子时,他狠狠摔在地上,伤势很重,我不知道他又做了什么手术,什么情况了

  我特想见见他,也不顾自己身体怎么样,急忙要下床。

  小护士把我拦住了,还说了一大通,反正话题都围绕着健康。我看她态度那么坚决,一时间也想不出好办法说服她。

  我无奈的又躺了回去,而且心里堵着气呢,也没再跟小护士聊天。

  小护士默默坐在我床边,没多久,她又打起瞌睡来。我也真服了这小娘们,打瞌睡时,腰板依旧笔直,估计这种军人习惯早就深深印到她骨子里了。

  我并不困,想想也是,我都睡了五天了。但我假装睡了起来,甚至还弄出轻微的鼾声。

  小护士又瞌睡一会儿,等睁开眼睛看着我的状态后,她轻轻喂了一声。我没反应,她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

  我不知道她打给谁的,但电话接通后,她说了这么一句,“老师,他刚刚醒了,看样子问题不大。”

  电话那头说什么,我听不清。最后小护士嗯嗯两声,先行离开了。

  我稍微眯着眼睛,目送小护士离开后。我猛地坐了起来。我也没笨的冒然下床,一方面先活动活动身子,看身体情况到底怎么样了,另一方面,我看看两只手和胳膊,确定上面没有输液的针头。

  我反复念叨小护士刚说的话,胡子就在我楼上。我出了门以后,冲着楼梯走去,又爬了一层楼。

  我没想到,隔了这么一层楼,环境会有这么大的变化。

  楼上不仅特别冷清,在胡子病房的门口,还特意守着两个护士。她们都有点肥硕,弄不好都会点身手啥的,而且我刚一露面,就引起她们的注意了。

  她俩全起身走了过来。其中一个看着凶巴巴的,问了句,“小闷,你干什么?”

  我心说她们既然知道我的名字,肯定就不是护士了,另外她们这表情,分明告诉我,跟她们正常沟通指定很难。我索性编了个瞎话,故意拿出神秘样,说警方刚刚来电,有个重要事,需要我跟胡子说几句话,碰一碰。

  这俩护士互相看了看。我这时又难受的揉着脑袋说,“两位大姐行个方便吧,我问完了也得赶紧休息,脑袋疼着呢。”

  她俩看我没带什么武器,尤其又是个病号,不可能伤害胡子,她俩在妥协之下,让路了。

  我托着身子,故意慢吞吞的走进这个重症监护室,也就是胡子所在的病房。

  我没料到胡子会这么惨,看着他,一时间愣住了。

  胡子直挺挺的躺着,看架势是睡着了,但浑身缠着一圈又一圈的纱布,乍一看让我想起了埃及木乃伊。

  我心说他到底咋了?难道摔得浑身骨骼全碎了不成?

  我都不敢碰他了,也生怕这么一乱来,别让他旧伤复发。我坐在床边的木板凳上,轻轻念着胡子的名字。

  胡子压根没理我。我头疼上了,琢磨着怎么让他醒来呢。

  我很快有了个笨招,我当着他的面,唱起了荤段子改变的歌曲。以前在狱中,那些犯人都会唱,胡子更是里面的积极分子。

  我连续唱了得有小一分钟,胡子渐渐睁开了眼睛。

  等稍微缓了几秒钟,他又看着我,先问了句,“你来了?”

  他说话含糊不清,这期间我仔细看着他的嘴,发现他门牙全没了。这也导致他说话漏风。

  我指着他的嘴反问,“牙呢?难道都摔没了?”

  而且我记得当时胡子只掉了一颗牙,并没这么严重吧?

  胡子被我这么一问,还伤心起来,一咧嘴,眼泪差点落下来。他又含糊不清的骂咧几句,解释一番。

  医生说他的门牙都活动了,就算现在维持住,估计再过个十年八年,也都会脱落,所以医院给他做了个手术,把门牙全拔了,准备给他种牙。

  我听的越发来气,心说这什么医院,合着牙活动了就拔,这还讲道理不?

  我压着性子,又问胡子身子怎么样了?我顺带的也瞥了他身上一眼,那些绷带让我觉得,不会是胡子摔伤后,皮肉也都发炎了,所以医院把他皮肉都割了吧?

  但胡子的一番话让我安心,他说身子除了绑绷带,倒也没做啥手术。

  我让他继续躺着,我陪着他坐了一会儿,我俩没在说啥。

  我回想这次任务,心里暗暗后怕。这次也就是我俩命大,不然很可能早就挂了,而且现在我俩这德行,尤其胡子牙都没了,以后就算有命活到恢复自由身,我俩到时会不会落下一身残疾呢?

  我揪心上了。这样过了没一会儿,那个凶巴巴的护士走进来,把她手机递给我,还说,“有你的电话。”

  我现在穿着病号服,原本的衣服和身上带的东西啥的,都不知道被谁拿走了。而让我更没料到的是,会有人通过护士的手机找我。

  我愣了一下,也就没急着把手机接过来。

  护士不耐烦了,主动把手机送到我手上。她还故意回避的往角落里走去。

  我接起电话,当刚刚喂了一声后,电话那头就有人嘿嘿笑起来。

  这简直是老更夫的招牌。我突然联系起一件事,刚刚守在我病房里的小护士,也偷偷打了个电话,称对方为老师。而这老师会不会就是老更夫?

  我早就知道老更夫身份不一般,但他能跟这种医院的医护人员关系这么熟,这又超乎我的意料。

  老更夫看我不再说啥了,他主动问了句,“徒弟,怎么样了?”

  我正憋着一肚子气呢,外加我跟他也不外道,这次我爆发了,把这一肚子委屈全吐槽了。

  老更夫一边听一边笑,尤其当我吐槽我和胡子都被手术了后,老更夫啧啧几声,反倒强调,“这是好事哇,徒弟,你知道你俩的这种手术,有多少人梦寐以求不?”

  我心说屁啊,还梦寐以求,大家是傻子么?喜欢受虐,喜欢被开颅和拔牙?

  我或许也是太折腾了,刚跟胡子聊了一番,现在又跟老更夫这么吐槽,我脑袋又疼上了。

  我就觉得里面嗡嗡的,似乎有根针在里面乱刺一样。

  我使劲皱了皱眉。那凶巴巴的护士看到我这德行,主动走了过来,很不客气的把电话抢过去。

  她瞪了我一眼,说让我赶紧回去休息,但之后接起电话时,她又变得客客气气的说,“老师,小闷累了,过段时间您再找他吧。”

  我心说真没想到,这么凶的老娘们,还挺会见风使舵的。

  我其实还想陪会胡子,但这护士很彪悍,把我强行搀扶着,送到楼下去了。

  我独自睡了一宿的空床。其实我该对这张床很熟悉才对,毕竟自己已经在这上面睡过五天了,但那时自己昏迷着,现在清醒后,我总会想起之前在果敢的日子,还有跟方皓钰、邓武斌这些人接触的时光。

  跟悍匪在一起,让我无时无刻都提心吊胆的,而在医院,一切那么平静和安逸,让我心里反差很大。

  第二天上午,我继续静养时,有个护士急匆匆走了进来,说警方来人了,要带我去做口供。

  我以为要去警局呢,但警方考虑到我和胡子的身体状况,临时找了个病房,把里面整理一下,当成一个小型会议室来用。

  我和胡子也受到了优待,进了这个病房,我俩都并排坐在一个软软的沙发上。

  在我对面,有一张小桌子,桌前坐着另一个让我很熟悉的特警,就是那个铁驴。

  他倒是一点军人的坐姿都没有,坐的很随意,尤其那么胖,乍一看跟个肉球一样。

  他也不是一个严肃的人,一边看着资料,一边很随意的问我俩,“两个兄弟,谁的牙口好,谁就先跟我聊聊这个案子吧?”

  我知道铁驴这话的言外之意,我对胡子摆手示意,让他一会听着就行,毕竟他说话漏风。

  我也没急着说案子,反倒问了一个最让我脑子里画问号的事儿。我问他,“花蝴蝶呢?她怎么没来?”

  铁驴无奈一耸肩,回答说,“半个月前,在你们离开江州时,她就昏迷了。当时她独自出门,没有目击者,不知道她遭遇了什么事,但她脖子上有针眼,体内中了怪毒,现在还在抢救。”

  我和胡子都反问句,“什么?”尤其胡子问的含糊不清。

  我隐隐觉得事有些不对了。我又问铁驴,“既然花警官晕了,警方又派谁接手了我俩负责的案子?而且警方到底在搞什么,为何把氰…化…钾交给我后,不急着抓邓武斌这些人,等洗劫完太阳岛,我哥俩随着邓武斌他们逃亡时,却反倒在路上安排了炸弹稻草人和突袭的事?”

  胡子听的连连点头,还示意铁驴,这也是他心头的疑问。而铁驴呢,盯着我俩,也收起了很随意的心态,拧着眉头反问,“你说的都是什么?”


第一章 案中案


  铁驴这么一反问,把我和胡子都弄愣了。

  铁驴观察着我俩的表情,把警方这边了解的消息,先说了一番。

  我跟胡子混入邓武斌内部的任务,基本上是花蝴蝶来负责的,其他警方的人,要么完全不知情,要么只知道一小点,所以花蝴蝶这么一昏迷,我和胡子这条线几乎算断了,也没人在意我们,甚至连我俩跟随邓武斌去果敢都不知道。

  更奇怪的是,警方在某一天突然接到了“我”的求救短信,“我”告诉警方,具体什么时间什么地点,邓武斌将要借着沙坤的直升机逃亡。

  警方调出我和胡子的脚踝跟踪数据,进而确定我并没乱说。警方连夜派了一个行动小组,外加动用了新型的霹雳火直升机,才幸运的及时赶到,把我和胡子救了出来。

  等霹雳火安全回国后,警方进一步打探,发现就在邓武斌逃亡的那段时间,果敢同盟军的基地被袭,太阳岛赌场也被洗劫一空。警方怀疑这两件事都跟邓武斌有关,所以急着跟我俩做口供。

  胡子听完那一瞬间,差点跳起来,他也不管说话费不费劲,指责警方怎么能如此办事?我俩要不是命大,尤其要不是我偷偷发了个短信啥的,这次肯定会牺牲。

  铁驴连连摆手,让胡子消消气。而我一言不发,蜷曲在沙发上,一边难受的揉着脑袋,一边仔细琢磨起来。

  警方说是我发的求救短信,但我压根不知道这事,尤其我这么年轻,还没糊涂到做什么事后立刻忘了的程度。

  我想到了10086,心说会不会是她?而且很明显,她不是警方的人。往远了说,自打我们出发去果敢,在瑞果雨林遭受到伏击开始,就有人一步步的针对我们了。

  我又想到了稻草人炸弹,我和胡子,包括邓武斌几人当时被弄晕后,楼强消失了,那批劫来的赃款也消失了。

  大家本以为楼强跟骆一楠一样,是叛徒,但现在反观这么一看,骆一楠指定是叛徒没错,楼强却变得不好说了,当时稻草人爆炸时,楼强摔得那么惨。他要是叛徒,何必用这种不走脑子的苦肉计呢。

  我怀疑楼强被10086的团伙劫持走了,至于为什么要抓楼强,很可能楼强知道什么秘密吧。

  我越想越复杂,甚至时而明白时而模糊的。我最后扛不住了,把这些疑问,含蓄的跟铁驴说了,尤其我还问铁驴,“那求救短信的内容,还能找到么?”

  铁驴说他手头没有,需要跟组织要才行。但他随后也强调,会把我和胡子今天说的这番话如实上报,警方一定会再次仔细调查,弄个水落石出的。

  我还说了个人建议,花蝴蝶要是能醒来,就最好了。

  铁驴接着补充说,还有邓武斌。

  我品着这话,很明显邓武斌没死。但这让人很不可思议,因为我眼睁睁看着邓武斌滚落下悬崖的。

  我问了句。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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