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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尸体有个约会-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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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轻轻哼了一声,这一声让胡子和护士停下争吵。他俩一起看着我,我发现胡子挺能赖的,跟护士又说,“看看,我兄弟就爱闻烟味,我这么一吸烟,他就不昏迷了。”

  护士没理胡子,反倒嘱咐我别乱动,她一转身又出了病房找医生去了。

  我有点迷糊,一时间都忘了之前发生了什么,自己又为什么住院来的。

  胡子没急着跟我说话,我趁空回忆了一番。

  没多久医生赶过来,他初步检查一遍,又说我现在的状态挺好,接下来好好休息就是了。

  我没跟医生回话,胡子倒是替我谢医生几句。

  等病床就剩我俩时,我看着胡子,先问,“我睡了多久?”

  胡子伸出两根手指,比划说,“两天   ?·?”

  我叹了口气,觉得自己睡太久了。随后我又问胡子,那晚到底怎么了?另外谁要堵在厕所里想杀我。

  胡子回答说,“那晚315寝室玩牌到很晚,等散局儿睡觉后,你又去了趟厕所,而之前杀害冯豆豆的凶手顺着排水管偷偷爬回来了,他发现你们寝室门开着,就偷偷溜进去,用一个短柄石锤行凶,之后他还去厕所,想把你杀死。”

  我品着胡子这话,猜测的问,“你的意思,凶手真是王爵?”

  胡子点点头。我突然有股子郁闷感,心说当时我一度怀疑过王爵,虽说王爵的嫌疑并不大,但如果我就认死理,一直调查他,或者直接带他去警局审问的话,或许就不会有现在的悲剧了。

  我一脸的苦笑和表情,让胡子猜到我想什么了。

  他本想拍一拍我的肩膀,但又觉得我是病号,他最终没拍,反倒出言安慰说,“小闷,王爵太狡猾了,别说你没抓住他的狐狸尾巴,咱们后来出动当地线人调查他,不也是没啥收获么?”

  我缓了缓,又问胡子,“315寝室其他人怎么样了?”

  其实这么问的同时,我打心里都做好悲观的准备了。胡子也是顿了顿,才回答说,“包子和程啸全死了,被王爵用锤子刨到后脑勺了,另外刘正宇命大,挨了一锤子后只是昏迷了,现在跟你住在同一个医院,情况挺乐观,而且王爵去315寝室杀人的经过,都被他看到了,他还给警方做了一份很详细的口供。”

  我心说包子和程啸总嘲笑刘正宇,还一口一个狗人的骂着,但最后呢,还不是刘正宇运气好,活下来了?

  不等我再问什么,胡子又跟我说了一些情况。

  这次315寝室行杀案,警方压不住了,也进行公开的调查了,但目前你的身份还没露,还是学生兼受害者。而且警方在320寝室王爵的床板底下,发现了一个黑色塑料袋,里面放着一些人体的毛发,据初步检查,应该是人的头发和眉毛,乌州法医正对这些毛发进行dna化验,但结果还没出来,也不能确定是不是冯豆豆的。

  另外王爵杀完人后,抢了死者的钱财,彻底逃了。他没回家,警方一直密切留意着火车站和客运站,但王爵也没坐车。

  我听到这,忍不住皱纹。我又问胡子,“王爵竟不坐车,他一个穷学生,本身有没有私家车,就靠两条腿逃的话,能逃到哪里?”

  胡子一耸肩,表示他也这么想过,但他也跟我说,刘正宇跟王爵的关系还算不错,按刘正宇说的,王爵曾跟他打听过延北,尤其还跟其他同学借电脑,查过延北的资料。

  我知道,延北挨着朝鲜,而且离乌州并不是那么远。我心说难不成这小子想先去延北,然后偷渡到朝鲜么?

  我心说自己只知道十几年前,经常有朝鲜的偷偷跑来中国,但这王爵竟反其道行之,选择从中国去朝鲜。

  我其实对王爵这次的逃亡持不乐观态度,也觉得他被逮住,是迟早的事。

  我毕竟是刚醒,精神头不足。我不跟胡子聊太多,又闭目养神起来。

  胡子原本一直陪我度过了这两天一夜,现在看我没啥大碍了,他偷空走了,估计是找个地方休息去了。

  我又独自躺在病床上养了两个多钟头。我想到刘正宇了,因为胡子说过,他跟我住在同一个医院。

  我喊来护士,特意问刘正宇的情况。

  我发现我和刘正宇的待遇不一样,我住的是单间,而刘正宇呢,住在一个三人房。

  护士也不笨,猜出来我想看看刘正宇,她反复强调,让我好好养着,尤其她还转述了医生的话,说医生发现我大脑有点小问题,尤其前几天昏迷时,都出现脑痉挛的症状了,这应该是先天的疾病,所以我不养好了就乱走,很容易出大岔子。

  我倒是没被护士吓住,因为我知道自己脑袋里有什么东西。我面上嗯嗯啊啊的应了一番,等护士放心的离开后,我慢悠悠的坐起来,又下床了。

  刘正宇的病房离我这并不远,我走了没多久,就找到他了。

  他那病房的患者,还有一个老大爷和一个小孩,这老大爷也不知道得了啥病,反正一直躺着哼呀着,至于那个小孩,更不用提了,在我进来时,他正哇哇哭呢。

  我没把精力放在这俩患者身上,反倒直接看着刘正宇。

  刘正宇穿着病号服,正蜷曲在床上,双手抱着膝盖,低着头。

  我凑到他身边,他微微抬头看了看我,但又低着头,对我不理不睬。

  我看到他眼圈还红了。我一时间心里也挺堵得慌。我找个椅子坐下来。

  我俩一直沉默着,最后刘正宇带着哽咽的声调问,“为什么?”

  我猜他想问,为什么王爵会这么做。我不想再刺激他,只是安慰他几句,说一切都过去了,警方一定会把王爵抓到的。

  刘正宇跟我聊天的兴趣并不大,我俩随意说了几句话后,我看他也真没啥大碍了,就放心的离开了。

  等到晚间,胡子买来一大塑料袋的熟食,又来看我了。

  这熟食里有花生米、烧鸡和白酒。胡子先掰下一个鸡腿递给我。

  也就是护士不在场,不然肯定会批评胡子一大通,但我又不是五脏六腑有问题,也真不耽误吃,再说我睡了那么久没进食,早就饿了和馋了。

  我跟胡子这就开整,大口的吃肉,大口的喝酒。而且胡子跟刘正宇不一样,能胡扯着呢。

  我俩你一句我一句的聊起来,而话题说来说去,最后又谈到王爵了。

  胡子连连说邪门,又跟我吐槽,这都过去几天了,警方投入那么大的人力物力,到现在却连王爵的影子都看不到呢。我发现这小子的反侦破能力挺强啊。

  我原本就是随意听听,但突然间,我想起一件事,一下子愣住了,甚至手一滑,连鸡腿都落到了病床上。

  

第三十三章 杀人动机

  胡子被我这举动弄得一愣,他还问,“你咋了?”

  我心不在焉的把鸡腿捡起来,但也没啥胃口了。? ?·我反问胡子,“王爵是凶手的话,他的杀人动机是什么?”

  胡子哈哈笑了,拿出一副很懂的样子,还特意把椅子往我这边挪了挪。

  他抿了一口酒,权当润润嗓子了,然后说,“王爵杀了不少人,咱们先从冯豆豆说起吧。这个人,借了高利贷,又吸毒,对了,你还不知道吧?那晚你之所以迷迷糊糊的蹲在厕所,因为吸了冯豆豆的烟,那烟里有烟土,而且不止你,刘正宇他们也因为吸了烟土后太迷糊,才被王爵有机会下手的,不然一寝室三个小爷们,咋也能把王爵降服。”

  顿了顿后,胡子伸手边比划边说,“你看,冯豆豆是吃喝嫖赌抽,几乎啥都干,这人就是个地道的盲流子,他还逢人就说王爵是他的奴隶,王爵跟这种人长时间接触,肯定受欺负,尤其欺负久了,王爵压抑的不行了,就彻底爆发了,把冯豆豆杀了。”

  我听的点点头,又示意胡子继续。

  胡子说,“第二个死者是小梅,她倒是跟王爵没关,完全是被贷款逼的,以及被林伟峰骂了一通,她想不开,选择了跳楼。”

  我继续点头,另外我也强调一句,“这两个人的死,你这么解释也说得通,但接下来呢,王爵为何杀包子和程啸?”

  胡子一脸严肃的回答,“激情杀人!这也是警方的态度。想想看,王爵本来都逃了,但他没盘缠。这年头,没钱干啥都不行,所以他不得已,又回寝室拿东西。赶巧的是,他发现315寝室门开着,他一定这么想,反正老子杀过人,多杀几个也无所谓,他就拎着凶器,偷偷走进去一顿噼里啪啦。”

  说心里话,我不认可胡子刚才说的,我还重复念叨一句,“激情杀人?”

  胡子嗯了一声,举例说,“比如有人藏着一个炸药包去地铁里引爆。你想啊,这人压根跟那些受害者不认识,之所以引爆,就是图个痛快,抱着能杀几个是几个的心理,而王爵杀包子和程啸,也应该是这态度。”

  他看我还有些不信,多补充一句,“这也是乌州警方给出的说法,很官方很权威的!”

  我没接着说啥,闷头琢磨。

  胡子使劲摆着手,那意思让我别乱想了,尤其证据确凿的,王爵柜子里还藏着死人头发呢,这事差不了。

  胡子让我专心调养,说这案子我们哥俩已经弄完了,他这个管理员也当腻歪了,等过几天,我俩就回哈市。

  他还把杨倩倩搬出来,问我,“隔了这么久,你想没想你家的倩倩啊?”

  我脑中浮现出倩倩的身影,另外我也想到铁驴和藏地了,我整个心一下绷得紧紧地,心说弄不好我俩回到哈市都歇不了几天就得转战藏地。

  当然了,我没把这观念说出来,不然岂不让胡子提前担心么?

  等我俩把熟食消灭的差不多后,胡子离开了。

  一晃到了第二天。医生一大早就过来给我检查。我好好睡了这么一宿后,感觉自己的状态回来了,脑子也没啥不舒服的地方了。

  我问医生,“我可不可以出院?”医生的答复是,你还得住院观察三天。而且他又说了一堆很专业的话,那意思,我没养好就出院,会怎么怎么危险的。

  我没那么容易被忽悠,打心里觉得,这医生说的太狠了。

  当然了,医生并没多逗留,检查完就转身去了其他病房。我无聊的待了一上午,

  等到中午,我苦熬等胡子来送饭。其实医院也提供餐饭,但太清淡太难吃了。

  我也是真没料到,胡子没来,王彤彤却拎着便当出现了。·

  我不知道她跟谁打听到我的信息的,反正当她出现在病房门口时,我看着她,突然诧异了。

  王彤彤很关心的先问我几句,还搬个椅子坐在我旁边,把便当全打开。

  我心说好嘛,又是皮蛋粥又是炒菜和肉汤的,她这便当倒是真丰盛。

  王彤彤说她跟朋友打听了,也特意买了这些适合我的食物,希望对我恢复有帮助。

  她还拿个勺子,非要喂我。我本想拒绝来了,但我要是不吃这饭,很可能就浪费了。

  我依着王彤彤,她怎么喂,我就怎么吃。另外王彤彤也追问我那晚发生什么了?

  我挑几个被袭的细节跟她说了说。

  王彤彤听的呼吸都加重了,我最后还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我其实挺菜的,不然换做别人,或许早就把王爵擒住了。”

  王彤彤让我千万别这么说,而且她反倒认为我很勇敢,要换做一般人的话,可能早就王爵用锤子砸死了。

  能看得出来,她说这些时,眼中充满了浓浓的爱意。这并不是我本意,我也不想因为调查一个案子,还跟一个女学生擦出爱情的火花了。

  但有句老话也说,情人眼里出西施。我就算真是个怂货,在她眼里,或许也是个英雄吧。

  我拿捏尺度,没再说那晚的事了。我俩随后又聊了一些别的。

  我以前不怎么了解王彤彤这个人,而这次有机会这么一聊。我发现她倒真是个不错的女孩,另外她还说起小梅了。

  她的意思,小梅父母昨天来学校了,尤其小梅母亲,哭的稀里哗啦,说他俩一直宠着女儿,怕女儿吃苦受累,等好不容易送女儿上大学,以为一切会越来越好,没想到竟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她母亲还说老天不公,不然为何这么对待他们两口子?

  我纯属突然冒出个念头,问王彤彤,“你对小梅的死怎么看?”

  王彤彤说她心里替这老两口难过的同时,也有另外的想法。她认为王彤彤从小被娇生惯养的,这不是好事。

  虽说有句话叫穷养儿、富养女,但这个富养,也并不应该是宠。小梅没吃过苦,长大后她来到校园,就更没自立的能力了,而且她一直想追求高质量的生活,对物质**更加在乎,所以她才会当了林伟峰的情人,甚至产生了透支的消费,又不敢告诉父母,这才借了小额贷款,酿成之后的悲剧。

  我不主观评论王彤彤这观点到底是对是错,但她能说出这番话,让我觉得,这丫头很懂事,而且我隐隐有个观点,心说谁要是做她男友,似乎也不赖。

  我俩又聊了一会儿后,病房外出现另一个人。这也是我没料到的一个熟人——刘正宇。

  他原本拎着一个旅行包,看架势这是要出院。他特意来到我的病床,或许是想跟我告别。

  他发现王彤彤也在这里时,忍不住的一愣,甚至看着王彤彤喂我吃饭时,还流露出羡慕的表情,不过这都是稍纵即逝。

  他很快摆正心态,跟我说,“柱子,我不陪你了,先走一步,回家好好歇一歇。”

  我怕他心态不对,尤其别因为王爵的事,心里有啥阴影。我特意针对此事,说了几句。

  刘正宇摆摆手,说他很好,也想开了。

  我记得昨天见到他时,他还蜷在床上,双眼通红呢,而现在的他确实变了很多。光凭这儿,我多多少少也放心了。

  我没多留他。他还问王彤彤呢,“要不要一起走?”

  王彤彤还想多陪陪我,就果断的摇摇头。刘正宇突然的,表情怪怪的,我不知道他心里想什么呢。

  但他这就跟我俩告别。

  半个钟头后,王彤彤也离开了。按她说的,下午有课,等明天她再来看我。

  她走前有要亲我的意思,我回避开了。王彤彤脸一沉,点了我一句,“咱俩交杯酒都喝了,你忘了?”

  我没接话,但王彤彤转身离开时,我也下了病床,偷偷目送她一段。

  接下来就剩我自己了,而且我吃饱了。我待着没事,就靠在床头,望着窗外。

  我的大脑在不经意下,又开始乱琢磨起来,尤其想到了王爵的案子。

  我之前就不认可王爵的杀人动机,现在更想到几个疑点。

  林伟峰接到过匿名信,也正是这封匿名信,让林伟峰把小梅甩了。外加冯豆豆死后,小梅没多久就跳楼了。

  我总觉得这不像是巧合,而且就算王爵杀了冯豆豆,他又上哪把尸身藏起来?那可是整整的一具无头尸体,想把它处理掉,并不是一件容易事。

  我突然冒出个很大胆的念头,这案子很可能并没侦破,要么王爵有帮凶,要么王爵只是个顶雷的炮灰,真的凶手,此刻或许正逍遥法外呢。

  我明白,自己这个大胆的念头,并没太多的依据,甚至警方对这起连环杀人案已经有说法了,再想翻案,难度很大。

  我不想把这观点说给警方听,另外也不指望警方再能对这观念引起重视。

  我本想不再胡思乱想,但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思路。

  我觉得死的这么多人,似乎全围绕着乌州大学的经济学院,围绕着315寝室。而315寝室还有一个幸存者刘正宇呢。

  我听他说过,他在郊区有家,还养着一群狗。如果他是凶手或者是帮凶呢?

  这并不是说我对刘正宇有偏见,但这个家,倒是能为作案提供很多便利条件。而且我现在除了吃和睡,在医院也没别的事可做。

  我心说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既然自己有这么个“荒唐”的念头,为何不去刘正宇家看一看呢?

第三十四章 狗王

  医生让我多在医院休养几天,我知道,现在的自己想正式出院是不可能了。? ?·

  我选择偷偷溜走的法子。我现在穿着病号服,但衣服都在床头柜里放着。

  我把病房门反锁,躲在一个角落里,把衣服换好。这期间并没人找我。

  我也没敢直接坐电梯下楼,而是选择走防火通道。

  等来到医院后门时,我想到胡子了。我心说这小子可别跟我弄拧了,我出来后,他却去病房给我送吃的。那样的话,他发现我不在了,这么一吵一嚷可怎么办?

  我立刻给胡子去个电话。接通后,胡子心不在焉的问我,“啥事啊?我在忙工作呢。”

  我差点气的直咳嗽,心说亏得王彤彤来了,不然老子现在还得饿肚子呢,而且他是我最好的兄弟,这一刻竟把我忘了。

  我沉着脸损了他几句。胡子也意识到他做的不对了,连连对我解释,还说这几天宿舍管理员的工作量特别大。

  我不听他的这些用不着的,我又话题一转,说我有急事,让他快点过来。

  胡子听个半懂不懂的,问我到底咋了?

  我不多说,就强调,最快速度来医院后门找我就是了。

  我撂下电话一想,胡子至少得一刻钟才能赶到呢。我在这期间没啥事做,就蹲在后门附近,想吸一根烟。

  这医院倒是规矩挺严,后门上挂着一个大牌子,写着严禁扔各种杂物,违者重罚。

  我心说烟头也是杂物,算了,自己吸烟可以,但别坏医院的规矩了。

  我蹲着点火后,发现不远处的草丛里有个小铁碗。这碗破破烂烂的,一看就是被人丢弃的。

  我权当做好事,把这铁碗拾过来,想等吸完烟了,把烟头丢在碗里,再把碗一并找个垃圾桶丢进去。

  但我这么样的没等吸几口呢,有个中年妇女急匆匆的从后门走进来。??? ? 看·?

  我估计她是探病来的。我跟她也不熟,只是抬头看了她一眼,但她经过我时,特意停下来打量我几下,随后叹了口气,掏出一块钱,对着铁碗丢了进去。

  伴随叮的一声响,我盯着这个钢镚愣住了。中年妇女不再停歇,又奔着院里走去。

  我看着自己的衣服,确实有点旧了,甚至也有点脏。想想也是,我之前穿着它,在厕所跟凶手搏斗来了。

  但衣服再怎么旧,我心说自己也不像乞丐吧?

  我想找中年妇女理论一番,问题是她早就走远了。接下来让我哭笑不得的一幕又发生了。

  没多久有个老大爷从后门走进来,他看着我,竟也对着铁碗里投了一个钢镚。

  我默默看着老大爷。就这样,等胡子刚过来时,铁碗里足足有四个钢镚了。

  胡子看到这一幕后,瞪个大眼睛,蹲在我旁边问,“兄弟啊,你改行了?”

  我不想跟他胡扯,我铁碗又放回原来的地方,但把那四个钢镚揣到兜里。我心说这可是老子出卖“色相”挣得钱,不能不要。

  我问胡子,“开车来的么?”

  胡子应了一声。我让胡子赶紧带我去刘正宇的家。

  胡子聪明了一把,他闷头一想,全明白了。他又反问我,“不是吧?你还调查这案子呢?而且不是我说你……”随后他巴拉、巴拉念叨好一通,那意思无外乎是让我歇歇。

  我跟他意见依旧相左,而且我也强调,目前自己就想去刘正宇家转转,不管这一趟是不是瞎折腾,至少会让我安心。

  胡子挺照顾我的想法的,最后妥协了。但他又想起一个问题,一皱眉说,“不知道刘正宇家的具体地址,这怎么办?”

  我心说他一个宿舍管理员,想查一个学生的资料,问题不大吧?

  我让他找矮大姐问问。??? ? 看·?

  胡子这一刻,脸上闪出一丝异样来,而且他联系矮大姐时,说话显得很温柔。

  矮大姐很配合,很快给胡子发了个短信,把刘正宇家的地址写上了。

  我也偷偷看了短信一眼,发现她竟然称呼胡子为老公。

  我似乎明白了什么,又问胡子,“你俩是不是发生啥了?”胡子摇头否定,不过要我说,他那表情,分明就是欲盖弥彰呢。

  从这点看,我不得不佩服胡子。他胃口真好,对待女人上,从没忌口的说法,高矮肥瘦,不管他面上怎么吐槽,但到最后都是来者不拒。

  我当然不想过多过问胡子的私生活。

  他开车带着我,一路奔向郊区。

  乌州这种小地方,城里的经济建设就很一般,等到了郊区,我发现这里很荒凉,而且这里地广人稀的,就算有人居住,也都是一户户独立的房子。

  我们把车开到刘正宇家附近时,我看着他的院子,占地不小,估计少说得有二三百平。院墙也很高,看不到里面啥情景。

  胡子念叨句,“这小子要在北上广有这么大的房子,早发财了。”

  我赞同的点点头,而且我让胡子别跟我一起下车了,就在车里等我。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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