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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尸体有个约会-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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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董豺先对着这俩人敬了个礼,不得不说,这敬礼倒是很标准。随后他说自己是警察。

  达瓦拉拇只是皱着眉头,没急着说啥。格桑尼玛是彻底有点蒙了,等我和胡子也来到他们身边后,格桑尼玛指着董豺,问大家,“他说‘警察’,这是个神马玩意?”

  我不想解释太多,不然又得啰里巴嗦的讲上一大通。我索性编了话,告诉格桑尼玛,警察就是仙人对仙人的另一个称呼。

  格桑尼玛天真的点点头,相信了。董豺倒是又多问一句,“什么仙人?”

  我怕这秃顶豺乱说,就对胡子使眼色,让他先把格桑尼玛叫到一旁。

  胡子跟我很默契,理解我的意思。他还立刻行动。

  等他跟格桑尼玛离开后,我把我、胡子和董豺之前的关系简要说了说。而达瓦拉拇呢,她平时会跟我和胡子斗嘴,但涉及到正事,尤其原则上时,她不含糊。

  她告诉董豺,我和胡子破了不少大案,现在不是什么线人,而真是特警了。之后达瓦拉拇又把这次我们来大峡谷的任务,简要说了说。

  董豺在听的过程中,脸色数变,尤其他时不时瞥着我看的眼神很复杂。

  要我说,这小子绝对是个二皮脸,当他知道,我和胡子比他的地位还高时,他态度上又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逆转。 ?·

  他拿出略带巴结的样子,当着达瓦拉拇的面儿,称赞我和胡子。按他的意思,当初他就觉得,我和胡子是好苗子,为人有拼劲,做起任务来,很有上进心,很好!

  最后他还不忘提醒句,说我俩之所以有今天,跟他当初鼎力相助有绝对的关系。

  我不想跟他在这问题上较真,听的也就左耳进右耳出了,达瓦拉拇最后拿出反感的样子,看了看董豺。

  我又话题一转,让董豺说一说,他怎么会在这树林里,而且他从哈市消失后,到底都经历了什么。

  董豺又是恨得直骂,又是时而语调哽咽的。按他说的,他被蛊王弄的昏迷了,之后他一直浑浑噩噩,跟着蛊王不知道用了多少时间,最后来到这里。蛊王没杀他,还让他成为奴隶。

  蛊王交给他一个任务,专门在这树林里培养虫蛊,这些虫蛊也就是“黄珠子”,更是一种寄生虫。蛊王每七天来一次,每次给他带来一定的口粮,另外也带来一个“寄主”,要么是野猪,要么是几只野兔等等。而董豺呢,为了能活下来,就这么周而复始的,一直躲在这鸟不拉屎的树林里,“专心”养起虫子来。

  达瓦拉拇听完第一反应,问蛊王在哪。而且她还敏感的四下看了看。

  我当然知道,蛊王肯定不在附近,这在之前我们观察地形时,就已经知道了答案。所以我没像达瓦拉拇这样。

  另外董豺也从他的角度证实了我的猜测。他说蛊王就是七天一来,每次待个把钟头,平时压根就不露面。而且董豺也猜测,这蛊王有好几个“家”,他一般会在别的“家”里待着。

  我还有一些问题,想问董豺,但我们在这谈的挺热闹,胡子跟格桑尼玛在不远处待不住了,他俩又走了回来。

  我把格桑尼玛的情况,简要说了说。董豺一听,这格桑尼玛竟然就是个土人,而且在这土人眼里,他这个警察就是仙人。他那副优越感又上来了,还指着格桑尼玛,捧了自己几句,那意思,他的仙法也是非常大的。

  格桑尼玛这人,心里藏不住事,他也真不给董豺脸,听完他就接话,指着董豺的全身说,“你仙法大?我不信。再说你看你那土老帽的样儿,要会仙法的话,咋不把自己变得漂漂亮亮的?”

  董豺一时间脸色奇差,而我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我心说董豺被一个土著人骂做是土老帽,那也是真够丢人的。

  我跟胡子和达瓦拉拇的想法一致,都想去那树林里看看,尤其想观察下那养虫蛊的野猪。

  董豺似乎很不想再回去了,他犹豫着想了一番,最后跟我们说,“我这次可是当了有史以来最难的卧底,跟蛊王周旋这么久,实在有些熬不住了,而且我对这案子的贡献也很高了,你们继续追查吧,我想出了大峡谷,回当地警方报告一下。”

  我们都冷冷看着他,而他说完就有扭头要走的意思。

  如果现在是在哈市的话,他确实能这么一走了之,问题是这里叫大峡谷。胡子忍不住喂了一声,跟董豺说,“老兄啊,你知道怎么出大峡谷吗?”

  董豺摇摇头,又说,他连自己被掳进来的记忆都模糊了,更别说清楚大峡谷的凶险了。

  我把董豺叫到一旁,把大峡谷的情况说了说,当然了,既没过度夸大,也没特意隐瞒什么。

  董豺听完没反应,不过他那眼倒是瞪得大大的。最后还凑到胡子身边,查看下胡子身上的伤痕,这都是当初被蚂蝗咬完留下的。

  董豺一定被吓住了,又连连念叨起来,那意思,这可怎么办的好。

  我考虑到我们人手太少,而董豺又是个警察,再怎么也能帮上点忙。我就跟他说,既然他自己一时出不了大峡谷,那就跟我们一起查案吧,等把蛊王抓住后,大家再一同合力走出大峡谷。

  董豺闷头想着,表情阴晴不定。我给他时间,趁空我和胡子也抽了根烟,当然了,格桑尼玛也嚷嚷着要了一根,非要也抽两口。

  董豺最后拿出一副下了狠心的架势,说他听我的,但他又一伸手,举着跟我们说,“我没武器,你们得给我弄一个。”

  胡子叼着快吸完的烟,说那好办,他又从格桑尼玛的后背上,拿出一个迷你石斧,递给董豺说,“怎么样?够用不?”

  董豺一脸无奈。而我觉得,他又不会用石斧,尤其这种小石斧还只是个暗器,他难道遇到危险后,要挥舞这个“玩具”做防卫么?

  我想把自己那把折叠刀拿出来,借他用用。但达瓦拉拇比我抢先一步。

  我发现达瓦拉拇真是跟我们藏心眼了,她那背包里,竟然还有一把备用的手枪,这手枪还很精巧,比正常手枪小了一圈。

  她把这小手枪递给董豺,还给了他两个装满子弹的弹夹。

  胡子喂了一声,我知道胡子啥意思,他怕董豺有了这把枪,别对我们做出啥危险举动来。但我觉得,他虽然人品不咋地,却毕竟是个警察。

  我对胡子使了个眼色,让他放心。

  而董豺呢,握着手枪后,他情绪突然激动上了。不得不说,枪是好东西,会给人一种安全感,也会给人增加勇气。

  董豺脸都有些狰狞了,叫嚷着说,“艹他娘的,老子被你抓了后,就一直虐待我,这次别让我逮住你,不然我把你打成马蜂窝,我发誓!”

  他最后紧紧捏着枪,在如此力道之下,手都有点抖了。

  我一下子又有些担心上了,心说他说的要只是气话,那还好些,不然我们真活擒了蛊王,他可别一怒之下,真犯傻事,把对方崩了。

第三十二章 擒敌计划(二)

  我劝了董豺几句,那意思,让他注意控制情绪。 ?·我原本是他下线,这次冷不丁反倒劝他,他有些不习惯,不过他还是应了我几句。

  我们稍微休整一下,又一同进了树林。我们一起来到那野猪面前。

  之前用望远镜观察,我知道这野猪很惨,但这么一离近了,我发现它比隔远看着更惨。

  这猪压根都快没啥生命迹象了,除了肚子微微一胀一胀,证明它还有着呼吸,另外这野猪身上全是各种包、大的小的、红的黑的等等,密密麻麻一片。

  我看的直反胃,但也有个猜测。我指着一个大包问董豺,“这里面藏着寄生虫吧?”

  董豺点头。这树上除了绑着野猪,还有块区域上插着几根粗针。董豺熟练的拿起一根粗针,对着这大包戳了过去。

  他把大包挑破,又伸手抠了抠,从里面拿出一个小黄虫子来。

  这虫子肉乎乎的,还缩成一团,乍一看真跟黄色的珠子一样。董豺稍微用力一捏,这黄虫还难受的嘤嘤叫了起来。

  它的叫声跟婴儿哭有些像。想想看,在这种环境下,它这么一哭。我就觉得自己后背直发凉。

  我不由得往后退了退,其他人跟我反应差不多,尤其格桑尼玛,他退的最多,还嘀嘀咕咕起来,说着土话,我也不知道他这是啥意思。

  胡子想到另一个问题,问董豺,“你不怕这虫子钻到你体内么?”

  董豺摇头,还苦着脸回答,“蛊王给我喂了一堆乱七八糟的药,甚至让我以后出的汗都发苦,他还告诉我,这毒虫就算饿死也不会碰我一根汗毛的。”

  我猜这药就跟抗体一样。而达瓦拉拇对这药很感兴趣,又追问董豺,“知道那些药的成分是什么么?”

  董豺无奈的摇摇头。 ·达瓦拉拇打量着董豺,她有了另一个念头,说道,“你的血一定跟其他人的不一样,要是有机会研究一下的话,或许也有发现。”

  我心说达瓦拉拇这小娘们,不去搞科研真是白瞎了,刚刚她发现毒蘑时,就动手收集了,这次听她的言外之意,又想对董豺取血了。

  如果我是董豺,肯定会想理由,不让达瓦拉拇得逞,但董豺满脑子想的竟然是别的,他还顺着达瓦拉拇的话往下反问一句,“要是真从我血里有啥发现,我会不会就此立了一大功?”

  达瓦拉拇打着她的小算盘,当然要捧着董豺说了,尤其接下来那一番说辞,把董豺夸得都快上天了,最后达瓦拉拇也话题一转,说她现在背包里就带着注射器呢。

  董豺一伸胳膊,跟达瓦拉拇催促,“来吧,不就吸一点血么?本警官就当被蚊子叮了几口。”

  达瓦拉拇这就翻着背包。董豺趁空还美上了,念叨句,“我又跟罪犯周旋,又如此贡献出血来,到时肯定大功一件,不升职才怪呢。”

  但要我说,他高兴地太早了,等达瓦拉拇拿出一个超大的注射器和一条皮筋时,不仅董豺,我和胡子都愣了。

  胡子还骂了句,“狗艹的啊,这是平时给牲口抽血用的吧?”

  达瓦拉拇不回答,反倒示意董豺把胳膊伸直了。

  董豺绷着脸,一下子反悔了,还又念叨,“抽血的事,等破了案,回到警局再说吧,而且我最近营养不好,有点贫血。”

  我离他近,顺带看了看他的脸。我心说他面色如此红润,呼吸如此均匀,能贫血才怪呢。

  达瓦拉拇压根不想松口,看董豺往后退了,她嚷嚷道,“老爷们说话,那就是一口唾沫一口钉,咋能说了不算呢?”

  董豺这人,挺要面子的,这一点倒是跟胡子有点像了,所以这次他吃了个哑巴亏。·

  他最后妥协了,我眼睁睁看着,达瓦拉拇心满意足的抽了一大管子血。

  当然了,我们没在血上再讨论啥,很快又把精力放在这头野猪上。我问达瓦拉拇,“你对这毒虫有兴趣么?要不要也挖两只带回去研究?”

  达瓦拉拇很简短的回了个字,“不!”

  其实我看到,她一脸纠结样,我猜她是怕她真要抓毒虫,别一个不小心反中招,所以才打消对毒虫的念头。

  而且我不想让这毒虫继续活下去,就问董豺,“知道有什么办法,能把这些毒虫快速杀死不?”

  董豺指着野猪,说寄主死了,这毒虫也不会活太久。

  胡子把折叠刀打开,这就要给野猪来上致命的一刀,他比划下一会儿下手的角度,还念叨句,“猪老弟,你死了也不错,至少是个解脱。”

  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趁空拦住胡子。我并不是不支持他这么做,而是担心一旦胡子一刀下去,别让猪血喷的哪里都是。谁知道这猪血里有没有说道呢?

  我随后问达瓦拉拇,“有没有毒药,给野猪打一针,一了百了。”

  达瓦拉拇应了一声,也很配合的找到另一个注射器。我不知道这里面到底啥药,但真够狠的,一针刺下去,不到半分钟,这猪就彻底不动弹了。另外在毒药的影响下,死猪身上的大包小包也有反应,尤其有几个大包,它自己动了动。

  我猜里面毒虫正在煎熬着,但这也是个好现象。

  我们又商量接下来的计划。我问董豺,他知不知道蛊王还有多久回来?

  其实我本是试探的问一嘴,毕竟董豺现在这惨样,都混到穿兽皮的程度了,身上肯定没戴手表。

  但意外的是,董豺也有他的办法。他带我们去附近的一棵树旁。这棵树上有一大块树皮没了,上面被刻着密密麻麻的正字。

  我对这正字很有感觉,也想起之前调查凶宅自杀案的一幕幕了。

  达瓦拉拇更是敏感上了,还说了句,“咱们在雾林也遇到过这树,难道……”

  我猜她想说,那树会不会是蛊王弄的。我看她随后又敏感的四下看着,知道她想多了。

  我让她别瞎想,还劝了几句。董豺对这些正字很仔细的观察着,随后他也再次补充说,“两天后太阳落山的时刻,蛊王才会出现,所以大家放心,这期间那畜生不会出现。”

  达瓦拉拇表情还是有些不自在。而我倒是被董豺这话一影响,突然有了个计较。

  我说,“咱们把这树林设置为伏击地点,就等两天后蛊王自己入瓮,怎么样?”

  董豺先连连叫好,还指着绑着死猪的那棵树说,“蛊王每次来,都会先看看寄主,咱们就拿这头死猪作诱饵,在树周围挖一些深坑做陷阱,到时一旦蛊王掉进去了,咱们想弄死他,还是想活擒他,都易如反掌。”

  我和胡子互相看了看。胡子先点头,回应说,“这豺狗的法子别说,还真不错。”

  董豺脸一绷,让胡子以后叫他董警官,就跟以前一样。胡子嗤了一声。

  我趁空往深了想。我们现在没铁锹、铁镐之类的东西,想要挖坑的话,只能用折叠刀,这要是挖起来也很费劲。

  我把这情况说出来。董豺摆着手说,“用刀挖也行,还有两天时间,抓点紧,问题不大。”

  他也跟打了鸡血一样,这就要开工。

  但我还有一个担心之处,把董豺叫住了。我问他,“这树林里还有什么蛊王养的毒虫没有,咱们得先把这一切的隐患排除掉,不然蛊王真能用笛子把毒虫召唤过来,咱们到时就被动了,甚至很可能全军覆没,被毒虫咬死。”

  董豺听完有点愣,说“没那么邪乎吧,用笛子就能使唤虫子?”

  其实在我没来藏地之前,听到这观点,或许也会不信,但我和胡子可是亲眼见过达瓦拉拇用里令控制蚂蝗。

  胡子还插嘴解释一句说,“豺狗啊,你想想,那些印度阿三都能吹笛子让蛇傻兮兮的跳舞,蛊王用笛子使唤虫子,这也不算稀奇事了吧?”

  董豺严肃起来,又拿出一副闷头琢磨的架势。我让他别太考虑笛子不笛子的事了,反倒快点回答我刚刚的问题,这树林里到底还有其他毒虫没?

  董豺指着树林深处的方向,说蛊王曾经提醒过他,那里有禁区,让他别擅自走进去,不然保准会丢命。他害怕了,就一直没进去过。

  我头疼上了,猜测的说,“那禁区里或许都是成年的黄珠子吧?”顿了顿后,我还补充说,“我印象中,这种毒虫成年后,还会飞。”

  董豺倒是没我这么悲观,说每次像野猪这种寄主,它们身上的包变得特别大了以后,蛊王都会把它们抗走,不留在这里。而且他来到这里都这么久了,从没见过飞虫。

  我纠结着。说实话,如果还有别的选择,我真不想借着这树林伏击蛊王了,但问题是没有。

  我又考虑到董豺身上有抗体,不怕毒虫,就又拿出一个折中的办法。我的意思,眼瞅着天快亮了,大家休息一番,之后一起去树林深处一探究竟,但要全部都小心翼翼的,尤其某些场合下,董豺先上。

  胡子、达瓦拉拇和格桑尼玛都没啥意见,而董豺头次听我下号令,又有些不习惯了。

  我们也没太挑剔,直接就地而坐。我以前也有过等着看日出的经历,但那时候还没犯事入狱呢,也纯属是拿出欣赏的架势,而这次我们一行人又看了场日出,我心情却完全不一样,甚至沉沉的。

第三十三章 树鬼

  半个钟头后,我们向树林深处出发了,其实按之前商量的,董豺应该积极一些,走到我们的前面,但他没这么做,还拿出磨洋工的架势,反倒走在最后面。?·

  我本想说他两句,问题是考虑到他是我以前的上线,外加现在没遇到啥具体危险呢,我这话最终没说出来,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我本以为这树林没多大,但真走起来一品,我发现它占地不小。我们少说走了两里地,眼前的树不仅越来越粗,还更加枝繁叶茂,地上也积压了不少腐烂的叶子。

  我们踩在上面,要是运气差的话,一下子就没入脚踝,这也让我们行走速度大大减缓。

  胡子有个疑问,跟大家说,“这里原生态的氛围这么浓,每棵树的树皮完好无损,更没有发现什么养虫子的尸体,像是禁区么?”

  我打心里画了个问号,其他人也没回答什么。

  我让大家都四下观察,看能不能有什么发现。达瓦拉拇比较狠,又把那望远镜拿了出来。

  但我们这些警察,在眼力上还真不如格桑尼玛这个土著。他左看看右瞧瞧,突然间表情一顿,随后他指着远处一棵树,哇啦哇啦的叫起来。

  董豺先反问句,“你他娘说啥呢?”

  格桑尼玛没在乎董豺骂娘,立刻改用话语说,“那棵树上有东西。”

  我们顺着格桑尼玛所指,重点盯着那树,我几乎从树下一直看到树上,但也没见到那东西在哪。

  胡子犯懵的挠着头,先问了句。格桑尼玛又筐、筐的强调起来,而且他又一动不动的指着一个地方。

  这次我们有更具体的目标了,所以先后有了发现。

  我不得不佩服格桑尼玛,因为这筐被藏的太隐蔽了,躲在一片树枝树叶中,只露出 ?·另外这筐的位置,离地少说有十米高。

  我当然不认为这筐是天然长出来的,肯定是蛊王爬上去,把筐特意放到那里的。

  我们这些人互相看了看,也没谁提醒啥,我们都选择往那棵树下走去。

  这棵树是周围这些树中最粗最高的,我估计少说四个我吧,合起来才能把树干抱住,而且这么一看,这树得有几百年的树龄了。

  我们并没在下面的树干上发现系着筐的绳子,这让我们很头疼,不然我们扯断绳子,就能把筐弄下来了。

  胡子举着枪,那意思想开一枪,把那筐打烂。

  他刚有这一动作,达瓦拉拇喂了一声。随后她捂着鼻子,跟我们强调,“你们来到这棵树下后,有没有感觉到什么怪异。”

  我被她这么莫名一问,不知道她指的是啥。但我也明白她为啥捂鼻子。

  这里的臭味、腐烂树叶的味道很浓,就好像我们进了一个垃圾场一样。

  达瓦拉拇指着四下,又进一步说,“我怀疑这里有大量的沼泽气,这玩意在空气中达到一定浓度时,遇到明火后很容易爆炸。”

  我们这下明白她为啥拦胡子了。胡子第一反应,回了句,“不能吧?”

  达瓦拉拇摸着兜里,拿出一个火机。她说要验证她说的对不对,点一下就知道了,但代价很可能是大家也被炸死了。

  董豺听完脸色很不好看,还对达瓦拉拇摆手,让她快把火机收起来。

  我纯属奔着宁可信其有的态度,也嘱咐大家,把枪都收好,改用其他武器。

  董豺没了枪,无意于双手空空了。他不想自己这么弱势,又凑到格桑尼玛身边,借来一个短斧。

  这期间我又打量那个筐。我有另一个想法,心说我们最好派个人爬上去,把筐弄下来。·

  但我和胡子不是爬树高手,我看董豺那体型,估计也没啥戏。我最后把精力放在达瓦拉拇和格桑尼玛身上。

  考虑到达瓦拉拇是个女子,我就先问格桑尼玛,“你爬树的本领怎么样?”

  格桑尼玛有点全能型人才的意思,他点头示意,表示没啥问题,而且他也明白我为啥这么问。

  他也不多耽误,这就活动几下身体,往树那边靠过去。

  我嘱咐他几句,让他一会悠着点,稳扎稳打的往上爬,另外也机灵点,一旦发现啥不对劲的,立刻逃下来。

  格桑尼玛嗯嗯的应着。董豺也补充的说了几句,不过他打心里没瞧得上这个土著,所以说的话里,带不少骂咧的字眼。

  格桑尼玛依旧不在乎,但胡子看不惯董豺,忍不住嘘了一声。

  格桑尼玛长得不是很高,手脚也没那么长,所以让他爬这种大树,确实有点为难他了,因为他根本抱不住树干。

  他有个笨招,一只手握着一把短斧。他一边往上爬,一边把短斧砍在树干上,如此的借力。

  我不知道这到底是棵啥树,但它树脂挺多,格桑尼玛每一斧头下去,树脂都迅速的溢了出来,还顺着树干直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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