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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尸体有个约会-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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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等着蛊王到来这期间,心里也很紧张。因为这不是游戏,是一场地地道道的伏击,我们胜了那还好说,一旦失败了,结果很可能是被蛊王杀死。

  我在这种心情的影响下,一直没困过。上半夜,我熬着的同时,也抽空扭头看看,留意下胡子和其他人的一举一动。

  胡子他们都没说话,而且在这场合下,也不适合说话。所以我没法跟他们交流,也不知道他们此刻都想着啥。

  等到了后半夜,蛊王还没出现,这跟董豺之前说的有些出入,按他介绍的,蛊王很守时,也早就该来了。

  但我们都没要收手的意思,我熬了这么久,无聊之余,也换了个姿势,舒舒服服趴在一个老树干上。

  这树干少说有半尺来宽,绝对的结实,我并不担心自己会掉下来。就这样又熬了不知道多久,我眼皮变得沉甸甸的,要不是我控制着,它或许早就闭上了。

  我挺纳闷,因为自己并不觉得困。随后我试着活动下四肢,竟发现,我双手双脚跟灌了铅一样,而且整个身子也软绵绵的。

  我一下子急了,心说自己这德行怎么行?一旦一会蛊王出现了,我还怎么行动?

  我哼哼呀呀着,打心里给自己鼓劲,也试图让自己坐起来精神一下。但无奈这根本没有效果,最后我使劲一扭头,看到自己半个后背。

  我发现后背挨着右肩的地方,刺着一根针。其实说它是针也不恰当,它比一般的针要粗一些,另外有一寸来长。

  我都不知道它在什么时候,被谁射过来的。我第一反应是危险,甚至我都怀疑,会不会是蛊王来了,他不仅识破了我们的诡计,还偷偷的来了个反偷袭。

  我想喊胡子和其他人的名字,一来给他们提醒,二来想得到他们的帮助。

  但一切都晚了,我脑袋变得更加沉甸甸的,嘴巴也跟吃了麻椒一样,压根麻木的喊不出话来。

  我不甘心,瞪着眼睛试图强挺,而最终结果是,我睁着眼睛晕了过去。

  我觉得自己就像一台当机的电脑,一直处在毫无意识中,而又突儿的一个激灵,我才猛地醒了。

  这时天早就亮了,我还躺在树上,估计因为长时间没活动身体的缘故,我醒来后,浑身难受的不行了。

  我忍不住好一通的呲牙咧嘴,等回忆起晕前发生的那些事后,我吓得激灵一下。

  我一方面庆幸自己还活着,另一方面担心其他人的安危。我四下看着,胡子还在树上,身上没伤,看架势正在睡着,至于达瓦拉拇,掉到了树下,还大字型的面冲下趴到了地上,格桑尼玛整个人抱着团,靠着一个树干。

  而到最后,我并没发现董豺。他原本躲的那棵树上,空空的。

  我想先下去,凑到其他人身边看看他们的状态再说。我不想耽误,立刻往下爬,但刚爬完了一半,我又想到那个绑着死野猪的树了,我顺带着望了一眼。

  也就是这一眼,我吓得一愣,差点失手摔下去。

第三十六章 虐尸

  那棵树,原本绑着死野猪,现在野猪没了,取而代之的是董豺的尸体,而且他死相还异常狰狞。  ·

  董豺的衣服和披着的兽皮,被扒的精光,头发也被剃了,光秃秃的脑顶上、下体隐蔽处,以及双手都血糊糊一片,他的表情还停留在死前那一刻,五官略微扭曲不说,双眼上翻着。

  我原本就没底的心,现在更是砰砰乱跳的厉害,甚至都几乎快从我嗓子眼跳出来了。

  我幸好抓的牢,没因此从树上秃噜下来,但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爬下去的了,等用最快速度的双脚踩到地面时,我又紧紧靠在树上,举着手枪,四下看着。

  我怕自己也会跟董豺一样,最后惨死在这里。也不得不说,死亡能带给一个人太大的恐怖了。

  我呼哧呼哧的喘了老半天的粗气,这才渐渐冷静下来。我心说如果凶手有意要杀我的话,也绝不会留我到现在了,早就趁我昏睡时动手了。

  我强压下不适感,又打心里纠结一番。我想先抛开董豺的尸体不管,把其他人也弄醒了。

  胡子现在还趴在树上,我叫醒他并不方便,另外格桑尼玛离我太远,我把目标先放在达瓦拉拇那里。

  她面冲下趴在地上,我踉踉跄跄跑过去,蹲在她旁边。在我使劲拽她,试图把她翻过来时,我心里有点七上八下的。

  我怕一会出现的,是一个悲剧,甚至我也做好了这方面的心理准备。

  而当达瓦拉拇身体一翻后,我看着她,却出乎意料的愣了一下。

  她确实没死,而且面上看也没受什么伤,只是她脑门上被黑笔写了两个很大的字:废物。

  就凭这俩字,尤其写的还挺漂亮,我突然断定,董豺的死不是蛊王所为。想想看,蛊王的汉语很不标准,就他那水平,说话都费劲呢,怎么可能写出这么好看的汉字来?

  我又想到了10086,心说难道是她做的?但她到底是什么人,有什么身份?而且自打她出现之后,一件接着一件的神秘事就没断过不说,这次她竟把一个警察杀了,还对另一个女特警羞辱一番!

  凭目前掌握到的信息,我没法做进 ?·我带着一头雾水,再一次警惕的看了看四周,又掐起了达瓦拉拇的人中。

  我为了让她最快醒来,甚至也掐了掐她腮帮子。突然间,她眉头一皱,这是要醒前的征兆。

  我一边等着,一边也盯着她的脑门看了几眼。那俩字实在是明显。

  我心说她一个女孩家家的,被这么羞辱,实在不太好。我又伸手对着她脑门使劲搓起来。

  我们这是在野外,之前达瓦拉拇又是倒地又是爬树的,她身上没那么干净,我搓几下,还在她脑门上搓出泥球了。

  我稍微有点反感,不过这么一来,我也很快把那俩字搓掉了,取而代之的,是达瓦拉拇脑门变得通红一片。

  没多久,达瓦拉拇睁开了眼睛。她稍有木纳的看着我,等缓过神后,她又嘀咕说,“该死!昨晚我竟然睡着了。对了,伏击蛊王怎么样了?是不是成功了?”

  我猜她之所以认为伏击蛊王成功了,是因为见到我还活着。

  我叹了口气,让她也别急着问这儿问那了,先看看那棵绑着死野猪的树吧。

  达瓦拉拇带着不解,抬头看了一眼,而且跟我意料的一样,她也被董豺的尸体吓住了。

  她扯嗓子哇了一声,立刻弹跳起来。只是她现在的身体还不适应这么剧烈的运动,她站起来的一瞬间,双腿发软,她又被迫跪了下来。

  赶巧的,她跪的方向,正好冲着董豺。乍一看,像在给董豺磕头下跪似的。·

  我急忙搀扶她。达瓦拉拇整个人的状态不太好,她带着一股颤音,估计也是被吓到了,她问我,“怎么会这样?”

  我不多解释,也没法解释啥。我指了指胡子和格桑尼玛的位置,那意思,让她跟我分头行动,把这俩人叫醒了再说。

  达瓦拉拇向格桑尼玛走去,我奔向胡子那边。

  其实相比之下,我面对的难度更大,还得爬到树上,但我不管这些,来到树下后,我还跟昏睡的胡子念叨句,“兄弟,你放心,我不会乱来,一定把你安全的叫醒。”

  我说完就奔着树干一扑,手脚并用的往上爬。但也就是这么一扑,树干稍微抖了抖。

  谁知道胡子原本趴在树杈上的状态,就处在一种微妙的平衡之中,现在我的加入,让树干一抖,竟打破了这种微平衡。

  胡子整个人一侧歪,竟从树上摔了下来。

  伴随砰地一声,胡子落到地上不说,还激起了好大一层土。但他身体壮实,外加掉落的地方并不太高,他没死,反倒一下子被摔醒了。

  胡子难受的直哼哼,睁开眼睛后,还骂咧咧的说,“狗艹的啊,老子到底咋了?咋浑身都疼呢。”

  我一直愣愣的看着胡子,而且这么一来,我也没必要在爬树了。我赶紧跳下来,又跑到胡子身边。

  我对胡子初步检查一番,没啥大碍。我把胡子拽的坐起来。

  胡子跟达瓦拉拇不一样,现在想都不想他晕前经历了啥,还一直吐槽他浑身疼呢。

  我让他缓了缓,也让他隔远看了看董豺的尸体。胡子一直胆大,他只是吓得一哆嗦,但没啥其它过度的反应了。

  他又问我,“这是蛊王干的?”

  我跟他没啥隐瞒,把我的猜测跟他说了说。胡子皱着眉,又念叨,“10086?不是吧,她为啥杀那豺狗,难道是吃饱了没事干?撑的?”

  这时格桑尼玛也被弄醒了,达瓦拉拇对我们打手势,那意思,一起看看董豺尸体去。

  我搀扶着胡子,我俩慢半拍赶了过去。

  而这么离近了细瞧,我们发现,董豺的脑瓜顶上裂开一个小孩嘴巴那么大的口子,他的双手食指、中指都被齐刷刷切断了,至于他**部位,压根被阉割了,那根棒子不知所踪。

  另外在他脚下,还放着一个被卷起来的纸。这纸被淋了不少血,目前变得深红。

  达瓦拉拇重点观察着尸体上的伤口,格桑尼玛嘀嘀咕咕,不知道念叨着啥呢。我和胡子则蹲下身,把那卷纸拾起来。

  这纸上还绑着橡皮筋,我把橡皮筋扯下来,把纸张摊开。

  这上面密密麻麻写着字,我跟胡子一起读着。按上面说的,董豺不是个东西,他当警察期间,有人求他办事,但他看上人家媳妇了,就把这人的媳妇搞上床了,他也借着当上线的权利,总强奸女线人,另外他以权谋私,贪污**,总借着有权在手,收取贿赂。在这纸张的最后面,还列举了一堆人名,包括身份证号。

  我和胡子看完都很震撼,胡子还特意又盯着董豺的尸体看了看,之后来了一句,“如果这都是真的,这豺狗确实该杀。”

  我没急着回复啥,但达瓦拉拇被胡子这话影响,她把沾着血的那张纸拿过去,细细读了起来。

  我发现这期间格桑尼玛一直没动,就盯着董豺尸体打量着。我问他,“你怎么了?怕了?”

  格桑尼玛摇摇头,又问我,“警察也会死么?”

  我心说这不废话么?警察也是人,怎么会不死?我刚想回答,格桑尼玛又补充一句说,“警察都会仙法的啊!”

  我突然反应过来,心说我们曾经忽悠格桑尼玛,说警察就是仙人的另一个称呼,他刚刚话里提到的“警察”,其实指的就是仙人。

  我不想点破,针对此又改了回答内容,告诉格桑尼玛,“这仙人的法力太弱了,所以挂了。”

  格桑尼玛“哦、哦”几声,不再问了。我也不知道他明白啥了。

  达瓦拉拇很快看完了血纸上的内容,她表情很纠结,而且闷头琢磨一番后,她指着董豺尸体说,“董警官身上的伤口,都是被利器弄出来的,尤其这利器锋利到能一下戳破人的头骨。”

  我接着达瓦拉拇的话,又补充句,“他脑顶挨的是最后一刀,也是致命伤,在此之前,他被凶手一直虐待着。”

  达瓦拉拇点点头,胡子表情稍微一顿,接着明白的也点头赞同。

  我不想跟达瓦拉拇提到10086,所以没针对董豺的死再说什么,接下来达瓦拉拇说了她的意思,她不想再在这树林里待着了,我们尽快撤离吧,等回到格桑尼玛的村落里缓一缓,再做打算吧。

  这也正合我意,而且随着董豺的死,我心里有太多的疑问了,也觉得这次抓蛊王的任务,里面的水太浑了。

  我们简要收拾一下,这就要撤离,但在走前,我们也考虑着怎么处理董豺的尸体。

  别管他身上到底有多少罪恶,他毕竟是个警察,在死前也跟我们是一伙的。我不想让他就这么一直被绑在树上。

  胡子的意思,我们把董豺的尸体丢到坑里埋了吧。达瓦拉拇有另一个想法,她的意思,把董豺弄到树上,等秃鹫发现后,会把尸体吃了,这也算是另类的天葬。

  胡子有点接受不了,他还说,“这叫啥天葬,这就是葬身鸟嘴了好不好。”

  达瓦拉拇还因此跟胡子争论几句,那意思,胡子压根不懂藏地最好的葬人方式。

  我偏向于胡子的观点,这时看格桑尼玛一直不说话,我就问他,“兄弟,你为人最实在,你说说,怎么处理这尸体好?”

  结果格桑尼玛大嘴一咧,很兴奋的说,“这咋也是个仙人,咱们把他吃了呗!”

第三十七章 屠村

  我听完第一反应,后背直冒凉气。我一直把格桑尼玛当成是一个朋友,一个来自于土著村落的朴实的朋友,但也因此忽略了一件事:这家伙爱吃人肉。

  看着格桑尼玛那兴奋样,胡子也变得很不习惯,特意往一旁挪了挪脚步。

  胡子问了句,“你为什么要把董豺吃了?人肉很好吃么?”

  格桑尼玛很认真指着尸体回答,“这可是仙人,吃了他的肉,我们也会沾光变得强壮,甚至会一些仙法。”

  我头次听到这么荒唐的观点,但仔细一琢磨,这或许跟他们那个村落的土著文化有关。

  我找个理由解释,说“董豺这仙人法力弱,吃他肉没啥大用,另外仙人肉坏的很快,一旦没吃顺当,很可能会生一场大病,让吃肉的人变得更加衰弱。”

  我其实也是忽悠格桑尼玛呢,但他信了,还拿出一脸恐怖样,猛地往后退了几步。他生怕碰到董豺的尸体也会让他生病。

  我们撇下格桑尼玛不管,又针对怎么处理尸体讨论一番。最后我为了让董豺死后体面点,跟胡子坚持给他土葬。

  达瓦拉拇拧着眉头,没反对也没同意。

  我和胡子一起配合着,等把尸体处理好了后,我们返程了。

  这次来,我们带了一些食物,不过在昨天晚上就都吃光了。换句话说,我们等于饿着肚子往前走呢。

  我承认这滋味很难熬,尤其到半路上,我胃里咕噜咕噜直叫,还时不时往上返酸水。

  在我们经过一片树林时,达瓦拉拇喊了句“等等。”我们不知道她发现了什么,但她跑到树林里,一会蹲在这棵树下看看,一会又凑到那棵树下,这么忙活一通后,她捧回来一大把蘑菇。

  这蘑菇没啥艳丽的颜色,依我看应该是没毒的,另外我凑近闻了闻,好浓的野生味儿。

  达瓦拉拇让我们吃点蘑菇,至少能填 ?? ? ?·

  胡子饿归饿,却最先摇头。他指着蘑菇说,“这玩意我见过,东北乡间多了去了,俗称狗尿苔,听说被尿浇过后,它还长得疯快。你让我们吃它?那岂不是跟喝尿无疑?”

  达瓦拉拇懒着跟胡子解释,拿出一副你爱吃不吃的架势。而我没那么多说道,尝了尝后,觉得没想的那么难吃。

  我劝了胡子几句,还强调说,“咱们吃的粮食,那也是一瓢粪、一瓢粪浇出来的呢,你非较真这事干啥?”

  但胡子钻牛角尖,非常坚决,就是不吃。

  接下来他依旧饿着肚子赶路,而我们几个,反倒没那么难熬了,而且我发现吃完这蘑菇,肚子里还暖呼呼的,让我冷不丁挺舒服。

  我们用了小半天的时间,才来到那村落的边缘。

  隔远看着村落,我一时间还挺高兴,心说不管咋样,终于能歇一歇了。

  胡子还揉着肚子,跟格桑尼玛建议,一会到村里了就架锅生火,最快速度的开饭!

  格桑尼玛心不在焉的应着,双眼眯着,一直打量着村落。

  我察觉到他的异常反应,问他怎么了。

  格桑尼玛指着村落,跟我们说,“怎么没人呢?”

  胡子猜测,“会不会都狩猎去了?又或者都躲在家里没出来,都办那事呢。”

  我发现胡子的**真强,他现在都饿得不行了,当说到最后时,他还是嘿嘿坏笑起来。

  但我们不了解这村落的生活习惯,格桑尼玛又解释说,“大家一般都在上午狩猎,下午就回来了,另外只有男子去狩猎,女子都会留在村里,忙一些杂活。所以绝不会这么巧,也不可能在这时间里,整个村里空荡荡的。”

  我听完也收起了玩笑的心思,甚至再次打量整个村落。??? ?? ?? W?W ·

  也别说,在另一种心情的引导下,我突然觉得,这村落里好诡异。

  格桑尼玛忍不住哇啦哇啦的大吼起来。他这嗓音很高,穿透力很强。我离他这么近,听的耳膜有些疼了。

  但两通吼声过去,整个村落还没动静。

  这下我们全绷着脸。胡子又有个猜测,说“难不成是有一群什么野兽闯进村里,把大家都杀了?”

  我示意胡子,别说话这么口无遮拦的。胡子急忙闭了嘴巴。

  格桑尼玛倒是没那么在乎,反倒接话说,“不可能嘛,我就听老人说过,这村落就有一次,遭遇了野牛群的袭击,那次死了一半的人,之后再没野兽光顾过,甚至我长这么大,也没遇到过这类事。”

  我心说我们也别瞎分析了,进村里看看不就都知道了?

  我跟大家说了说,之后我们都举着武器,一起往村落凑过去。

  我还留意着地面。在来到村落最边上时,我看到了不少脚印。这脚印很明显,都是光脚踩出来的,而且五根脚趾并没紧靠,反倒互相间都分开着。

  很明显,这都是这帮土著人留下的痕迹,除此之外,我没发现兽蹄印或者其他可疑的痕迹。

  格桑尼玛扯嗓子,喊了一堆人名。

  我们仨帮不上别的忙,但我盯着离我们最近的一个草屋,我对胡子打手势,那意思咱们过去看一看。

  我和胡子一先一后的往前走。这草屋原本没有门,现在门口堆着不少干草。我让胡子举枪等着我,我想把干草挪开。

  但我刚抓起一大坨干草,没等把它抬走呢,屋里突然闪出一个人影。

  他实在太迅速了,而且一把枪立刻顶在我眉心的地方。我觉得枪口很凉,甚至被这股凉意一刺激,我心里咯噔一下。

  我盯着这人。他穿着一身黑色风衣,脚上是一双长筒皮靴,这压根就不是土著人的打扮,另外他长得有点吓人,整张脸死灰一般,尤其还有很严重的黑眼圈。

  他也盯着我,伴随的,他忍不住轻轻咳嗽着,而且他目光太凶太冰冷了,让我特想打寒颤。

  我不敢乱动,他又哼了一声,又把枪口对着我使劲顶了顶。这是让我退后的意思。

  我把干草全放下来,还微微举着双手,一步步的往后走。

  我退一步,他就前进一步,拿出步步紧随的架势。

  这时胡子、达瓦拉拇和格桑尼玛也看到这边发生的一举一动了。胡子立刻要调整枪口,想瞄准这黑眼圈怪人。

  但这屋里还有其他人,突然间,我听到嗤的一声响,从屋里射出来一发子弹,还正好打在胡子举着的枪身上。

  胡子难受的一咧嘴,把枪丢开了。

  有两名男子,迅速从草屋里钻了出来。他俩跟黑眼圈怪人的打扮很像,都是黑风衣和长筒靴,区别是他俩看着没那么病怏怏的,反倒全是壮汉,还一脸横肉。

  其中一名男子,肩膀还搭着一块兽皮,这估计是从这村落里的土著人的身上抢来的。

  达瓦拉拇和格桑尼玛都举着武器,不过没像胡子那样乱动。黑眼袋怪人一边难受的咳嗽着,一边喊着,把枪和斧子放下来,不然我这两个兄弟可就不客气了。

  达瓦拉拇和格桑尼玛都没妥协。胡子这时揉着手腕,缓过神来,他倒是没惧意,还骂了句,“狗艹的。”

  有个壮汉立刻瞪着眼珠子,呵了一声说,“看不出来,你这兔崽子还挺驴脾气哈?”

  他举着消声手枪,对着胡子嗤嗤的打上了。一发发子弹射到胡子脚前,让这里一时间炸开花。

  一股股土屑,四下乱溅着。胡子忍不住又退了两步。

  我担心胡子意气用事,也喊了几句,还对达瓦拉拇和格桑尼玛提醒,按他们说的做。

  达瓦拉拇犹豫了一番,但格桑尼玛很痛快,拿出听我话的架势,不仅把石斧丢到地上,还把背上的短斧都拿下来,同样丢下去。

  达瓦拉拇最后纠结着,也缴械了。黑眼袋满意的点点头,随后他扭头看着两个手下,使个眼色。

  一个手下摸着怀里,拿出一个大屏手机。

  这里没信号,他当然不是拿用手机打电话。他一边举着手机看着,一边打量着我们。

  现在这手机都智能化了,我猜他正在看什么数据呢。而且很快的,他指着我说,“你叫小闷对吧?”

  我微微点头。他又通过对比,认出了胡子,等看着达瓦拉拇时,他哦了一声,指着问,“你是那个女废物,对吧?”

  达瓦拉拇气的整个脸红了一下,但碍于对方有枪,她又不好发作,只念叨说,“我才不是废物。”

  胡子和格桑尼玛没听出啥弦外之音,而我心里咯噔一下,我想起格桑尼玛脑门上写的那俩字了。

  我盯着黑眼袋他们仨,心说难道他们跟10086是一伙的?

  但我没急着说啥。骂达瓦拉拇的那男子,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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