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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尸体有个约会-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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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胡子拿出十分的警惕,继续等起来。

  那些女子这时看这些无脸怪人吃的差不多了,她们也都席地而坐,开始吃饭。

  有个带着头罩的女子,还悄悄向我和胡子靠近。

  其实她故意走的很低调,也微微弓着身子。大部分人都没注意到她,但我及时捕捉到这一情况。

  我也给胡子提醒。胡子有个担心,反问我,“这些女子吃的晚,一会打斗起来,她们可能会对咱们造成麻烦,不知道这些女子身手厉害不?”

  我没法回答啥。这时这女子已经来到我和胡子的身后,她还蹲了下来。

  胡子故意往后蹭了蹭身体,看架势,想看看这女子的后脖颈。

  这女子一边举着碗,一边盯着胡子,悄声说,“甭看了,这里的女子没什么威胁!”

  胡子愣了一下,而我听声调,认出来这是达瓦拉拇。

  胡子拿出犹豫的架势,也问了句,“你……?”

  达瓦拉拇嘘了一声,还示意我俩,别多问。

  我猜达瓦拉拇一会肯定跟我们一起行动,我打心里也实在担心她的身手,就又一转话题,悄声叮嘱她,那意思,一会我们先上,她殿后补枪就行。

  达瓦拉拇不正面回答,反倒突然笑了笑。

  我看不到她表情,也就猜不透她的想法。又等了片刻,更多的无脸怪人出现不良反应了。

  他们显得很呆,还有人直晃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我观察到这一幕,心里叫好。

  也有个无脸怪人,估计属于脾气暴的一种,他晃晃悠悠站了起来,对着蛊王那边叽里咕噜的大喊,还不断用手捶着自己的脑袋。

  蛊王一直没晕的意思,但被这个无脸怪人一提醒,蛊王敏感上了。

  我知道该动手了,也对胡子和达瓦拉拇喊了句。我和胡子都摸着后腰,准备拿枪站起来。

  老蛇和阿乙很配合,几乎跟我们动作一致。

  我看格桑尼玛还在前方不远处坐着,想喊他一声。但突然间,我身后传来嘻嘻的笑声。

  这笑声的语调,跟达瓦拉拇完全不一样。我心里震了一下。没等我回头看呢,我后脖颈上一疼,好像被针刺入了一样。

  随后我就觉得整个脖子软麻的不行了。我猜有人给我打了什么药。

  胡子跟我遭遇差不多。这药剂上来的非常快,我和胡子腿一软,又都老老实实的坐在地上。

  我身后的达瓦拉拇,或者说,这是个假的达瓦拉拇,刚刚她模仿达瓦拉拇的语气,把我和胡子骗惨了。

  她现在迈步绕过我俩,举着枪,对老蛇和阿乙吹了声哨。

  他们仨毫不留情的先对着周边的无脸怪人开枪。这些怪人没有头罩保护着,外加他们仨的枪法很准。这些怪人脑袋上全被枪打出一个洞来,也就此毙命。

  而这并不是这三人的最终目的。他们只想确保周围没危险,随后他们又一同举枪,对着蛊王开火。

  蛊王可不是软柿子,他身手敏捷往地上一滚,借着旋转的力道,让自己滚落到台下,借着整个台子当掩体了。

  我这时只有干瞪眼的份儿,甚至感觉眼前出现了一层雾,让我看的特别模糊。

  我试着让自己能动起来,或许被一口气憋得,我瞎折腾一番,最后整个人趴在地上,身体一抖一抖的,这是有劲使不出来的节奏。

  我瞪着眼睛,又一次硬生生的晕了过去……

  等再次清醒后,我看着眼前,蛊王不见了,老蛇、阿乙、格桑尼玛和假达瓦拉拇也不见了。我们周围一片狼藉,死了不少无脸怪人,剩下那些活着的怪人,全晕着。

  我这次身体能动了。我试着爬了起来,等扭头一看胡子,他撅着屁股,还在晕着。

  我发现胡子昏迷的很有特点,他也睁着眼睛,不过是一双斗鸡眼。

  我使劲抽了他几下嘴巴,他的斗鸡眼消失了。我又对他做了一番急救。

  胡子醒来时,大脑还定格在他晕前那一刻。他急的这就找枪,还跟我说,“快快。”

  我也不知道他快个什么劲儿。我把他拦住,让他冷静下。另外我又打量下四周。我发现老更夫和铁驴他们,还被绑在木桩子上,而且他们熬不住了,都耷拉脑袋,昏过去了。

  我对胡子说,“救人要紧。”

  我哥俩互相搀扶着,各自拿着枪,一路踉踉跄跄的往台上爬去,等来到木桩子前,我发现就在老更夫脚下,放着一个小黑盒,里面有四只注射器。

  这注射器都是满药剂,在每个注射器外,特别贴着标签,上面写着强心剂。

  胡子“咦”了一声。而我突然联系起来了,心说难道那假达瓦拉拇就是10086?另外这注射器也是她留下来的,让我给老更夫他们注射?

  我犹豫期间,胡子想的是另一个方面,他问我,“这会不会是蛊王给咱们下的套?”

  我心说他又犯笨了,刚刚蛊王被追杀,哪有功夫准备这个,再者说,这上面的中文写的很标准,而蛊王的中文是半吊子,不可能写出这种字来。

  我让胡子别多心,也让他赶紧给包括老更夫和铁驴在内的四人松绑。我则蹲下来,把注射器依次抽了出来。

  我和胡子都没带匕首,后腰上直带着伸缩锤。另外操蛋的是,绑着老更夫他们的绳子很紧。

  胡子解了几下,还不耐烦了。这胡子,又上来彪劲儿了,他一咧嘴,狠狠对准绳子咬了下去。

第五十四章 撤离

  胡子的牙口,是出奇的好,但他遇到硬茬子了,这绳子也非常结实,最后我都听到胡子嘴里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  ·

  我冷不丁想到耗子了。我试着帮忙,去解其他绳索,但最后还都是靠着胡子的牙口,把绳子硬生生咬断了。

  老更夫四人并排躺在地上。我跟胡子一人两个注射器,给他们依次推药。

  我俩对注射都不太懂,我是尽量往他们血管里刺,胡子没我这么细心,就说铁驴的小臂上,被胡子打完药,还起了一个包。

  我和胡子拿出守护这四人的架势,又坐在他们周围等起来。

  这药的劲儿上来很快。老更夫他们先后清醒,也睁开眼睛。

  他们都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我主动简单的交代了一番。他们脸色都很差,老更夫带头跟我摆摆手说,“既然小柔来了,后续的任务,交给他们吧,咱们先撤。”

  我和胡子都对小柔的名字很陌生,胡子还多问,“那是谁?”

  其实我打心里猜测,小柔就是10086的名字。老更夫不想多解释什么,反倒继续说,“这附近有一个山洞,是我们偷偷藏匿过的地方,你俩按我说的带路,咱们去那里再避一避。”

  我和胡子应了一声。这就各自背起一个伤员来。

  其实包括老更夫和铁驴在内,一共有四个伤员,我和胡子就两个人,明显不够用。

  铁驴醒来后一直显得很沉默,但他也是这四人中,状态最好的,他这次辛苦一把,跟我和胡子一起,成了背人的劳力。

  我怕胡子大咧咧的,背着老更夫不安全,我就主动背着他,带头跑起来。

  我本想奔向寨门,但老更夫说那样太绕远了,他让我们直奔着另一个方向,最后我们来到寨子的边缘,这里全是一个个带着荆棘的木桩子。

  老更夫让我们从这里跳出去。?? ·胡子不敢相信的啊了一声,而我想了想,有个法子。

  我让胡子学我,一起把兽皮衣服脱下来。我们把它们扑到荆棘上。外加这兽皮衣服里都镶嵌着防具呢,一下子把这些荆棘都压下去了。

  胡子看的直点头称赞,之后他还当先爬上去。

  他要跟我配合一把,他坐在木桩子的最上头,让我把一个个伤员往上托。

  我一直等他坐好,又问了句,“你那行不行?坐稳没?”

  胡子特意示范的晃悠了几下,还回答说,“没问题,来吧!”

  但这话刚落,他屁股底下一滑,整个身体一侧歪,他从木桩子摔了下去。

  我眼睁睁看着他落到外面,也好在这木桩子只有两米多高,他还是双手双脚先落地,并没摔出个好歹来。

  但胡子还是受了点小伤,鼻子出血了。我让他别毛毛愣愣的,赶紧爬回去,这次一定坐稳了。

  胡子应了一声,不过就跟感冒了一样,鼻音特别重。

  接下来,我俩配合着,先把老更夫和铁驴全弄到寨子外。这俩人是这四人中相对有精神的,我俩没太费力气,等面对另外那两个伤员时,我就有点棘手了。

  他俩在强心剂的影响下,整个人虽然清醒了,但身体软软的。我先把一个瘦伤员费劲巴力的往上托。

  胡子为了让我能省点事,也冒险往下探着身子,把手尽力往下深。

  他这时整个脸也冲下,有一滴鼻血,一下子落了下来,正巧打在这瘦伤员的嘴角上。

  瘦伤员原本挺萎靡,谁知道碰到这血后,他突然精神了,还狰狞起来,用一股很凶的目光看着我。

  胡子最先发现异常,对我提醒。而等我扭头看着这瘦伤员时,他竟然嗷了一嗓子,伸出双手,狠狠掐住我的脖子。? ?·

  我冷不丁眼前发黑,这是大脑缺血和缺氧的表现。另外我没料到会有这变故,等想反抗时,又因为现在的姿势太别扭了,根本发不出力来。

  我尽力的挣扎着,老更夫在木桩子外看到这一幕后,“志文、志文”的大喊着。

  我估计志文就是这瘦伤员的名字。

  而胡子不认识志文,反倒最担心我。他看到这一幕,忍不住出手了。

  他从后腰摸出伸缩锤,把棍子展开后,他对准志文的太阳穴,狠狠抡了过去。

  老更夫喊了句,“慢着。”不过这一切都晚了,伴随咔的一声响,伸缩锤把对方太阳穴都打凹进去了。

  我跟志文如此近距离接触,也清清楚楚的看到,那一瞬间,他双眼还跟金鱼似的,凸出来一下,尤其两个眼球上,布满了血丝。

  我悲观的认为,这哥们死定了,甚至这一刻就已经死了。

  他也不再进攻我了,跟一滩烂泥似的,这就往地上秃噜。老更夫气的质问胡子,“徒弟,你怎么下死手了?”

  胡子也有他的理由,他指着志文回答,“这小子表情呆呆的,跟那些怪人一样,很明显中了虫毒了。”

  老更夫表情一僵。这期间胡子还把伸缩锤拿回去,把锤头的部分,对着自己鼻子蹭了蹭。

  他随后把伸缩锤又递了下来。我明白他啥意思,配合的我又把另一个伤员拖了起来,让他的嘴鼻靠近伸缩锤。

  这伤员闻到血的味道后,同样睁开了眼睛,表情也变得异常狰狞。

  我知道要糟,而且怕他先攻击我,我索性来个先下手为强。我从后往前,把他抱住了。也就隔了这么一会,这伤员开始张牙舞爪起来,跟个疯子一样。

  胡子把伸缩锤猛地举起来,看架势这就要对准这伤员的太阳穴,再次狠狠砸下来。

  我倒对此没意见,不然我们把这伤员带走,岂不等于多带了个定时炸弹么?

  但老更夫“喂”了一声,胡子的伸缩锤,抡到半空后又停了下来。

  老更夫犹豫一番,最后跟我们说,“先把他弄晕吧!”

  胡子大有不同意的架势,而我让胡子等等,我抓准机会,对着这伤员的脖颈狠狠切了几掌。

  这伤员最后带着不甘心的样子,闭上了眼睛。我和胡子小心翼翼的把他运到木桩子外面。

  最后我俩也翻了出去。当落地一刹那,我看着老更夫和铁驴,心里也犹豫起来。

  铁驴悲观的苦笑着,而老更夫一叹气,还是那句话,说让我们撤到那个山洞再说。

  铁驴这次没啥负担了,因为不用再背人了,而我和胡子,又继续苦逼兮兮的熬起来。

  我们走了少说五里地,这对散步的人来说,并不算什么,但我和胡子都累得够呛。也不得不说,这山洞确实很隐蔽,要不是老更夫特意指明方向,一般人很难找到这里。

  这山洞外还爬满了爬山虎,把洞口挡的严严实实。

  我们把老更夫他们送到山洞里后,就立刻让他们躺下来。我发现这山洞里还事先留了不少物品,包括电筒、食物、绳子和一些杂物等等。

  我问老更夫他们饿不饿。老更夫摇摇头。铁驴指着自己,又接话说,“找绳子把我们绑住。”

  我明白他的意思,要在平时,我或许下不去这个手,但现在对他们手软,这也间接是对大家安危的不负责。

  我和胡子把他们仨都牢牢的五花大绑。等他们仨并排躺在地上时,我看着眼前这情景,心里有种怪怪的感觉。

  而且强心剂的药劲,现在已经弱了不少。老更夫和铁驴的精神再次萎靡了。

  我让他俩睡一会,另外我也来到山洞外,隔远向寨子的方向看了看。

  我们现在处在高地势,寨子的整个情景和外貌,我能一览无余的尽收眼底。

  从面上看,我没发现那里有打斗的现象,我不知道小柔、老蛇他们,到底怎么样了。

  我也犹豫着要不要去帮忙。我针对此事,跟胡子交流了看法。

  胡子持中立的态度,毕竟我们现在赶过去,这里就没人看守了,要是老更夫他们突然出现啥意外情况,也没人照顾。

  我俩只能压着性子,又等待起来。大约过了一个钟头,我和胡子正在山洞里坐着呢,我听到外面传来砰砰的声音。

  这声音不仅大,伴随着,我还感觉到地表抖了抖。

  这绝不是地震,我和胡子争先跑了出去。眼前的那个寨子,隔了这么一会儿,出现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一点不夸大的形容,寨子里全是火,而且简直是火海。我想到了石油,心说难道寨子里储存的石油和一些危险物被谁点燃了?

  这时铁驴已经沉沉的昏迷了,而老更夫被这爆炸声一弄,清醒一些,他还扯嗓子喊我和胡子。

  我俩回到山洞后,老更夫问我俩怎么回事?我简要说了说。

  老更夫的意思,让我俩出个人,去调查一下。

  胡子脸一沉,说他去吧。其实他之所以这么积极,无疑是仗义的一种表现,不然谁去谁危险。

  我综合考虑一番,我知道胡子这人有时候太直了,这种去调查的事,他不适合。

  我把他的积极性打消了,也跟他争论一番,最后强行让他留下来。

  我带上手枪,又特意多带了一个弹夹的子弹。

  我跟胡子告别后,顺着来时候的路往回返。这可都是山路和在树林里穿梭。

  我的警惕心也特别强,甚至随时提防着会遇到蛊王。

  就这样,当我离寨子不远时,又经过树林中的一片灌木丛。我把精力都放在灌木丛上,怕这里面突然钻出来个什么人来,但突然间,我头顶的树上有动静。

  一个人,倒挂在一个树枝上,整个身体一下子滑了下来,他还脑袋冲下的,跟我脸对脸的对视上了。

第一章 病危通知

  我被这张大脸吓住了,尤其它看着是如此白森森的。 ·我哇了一声,整个脑筋都差点短路。

  我后退一步,举起手枪,对着大脸这就开了一枪。

  这人很机灵,在关键时刻,他脑袋一偏,硬生生让这颗子弹贴着他的脑袋飞过。

  他也不倒挂金钩了,腰间一用劲,双脚再这么一松,让整个人转了半圈,从树上落了下来。

  他稳稳站在地上后,冷冷打量着我,反问,“你想让我死么?”

  我这时跟他保持着两米左右的距离,依旧举着枪,注视着他。

  我认出他了,尤其他一身死人白的肤色,这很好认。

  以前我并不了解古惑的过去,打心里对他是一种印象,而现在,我知道他以前是特工,尤其还跟蛊王这么熟时,我心里对他又是另一个印象。

  我甚至都不敢肯定,他会不会考虑到交情的层面,又跟蛊王成为一伙的了。

  我还四下看了看,怕蛊王又从哪棵树上落下来。古惑没在跟我说什么,反倒啸了起来。这明显是给谁发出暗号呢。

  很快,老蛇出现了。这才多久没见,他有了不少变化。一方面他受了伤,胳膊上和腿上,都有伤口,别看伤口被粗布勒着,但血还是溢了出来,把粗布染红了;另一方面,他显得很憔悴,就好像大病一场的样子。我估计此刻的他,体力很可能处在透支的边缘。

  我没发现阿乙、小柔和格桑尼玛,另外细细观察之下,我发现老蛇眼圈是红的,这让我有个很悲观的猜测,又有人挂了。

  古惑不想在这里久待,还招呼我,一起回到那山洞再说。

  我们这就返程,我看老蛇走的挺费劲,他那招牌式的咳嗽,也一直没断过。我就想上前扶他? ?·但他拒绝了。

  我们回到山洞时,赶巧的是,老更夫三人的状态不怎么好,都在打摆子和抖着身子。

  胡子原本是留守人员,他一时间忙坏了。而且我们手里没有任何的药物,胡子只好用土法子,一会掐掐这个人的人中,一会又对那个人急救。

  老更夫和铁驴倒还好说,他俩至少发病时,还有个人样,而那个伤员就不行了,他狰狞着脸,脸颊上红彤彤的,看架势都有皮下大出血的意思了,另外他脖颈上的血管和青筋,都凸显了出来。

  古惑比胡子有经验,插手忙活一番。

  他的方法真就是简单与粗暴。他把老更夫和铁驴都强行弄晕了,等面对那伤员时,古惑探了探对方的鼻息,又品了品对方的脉搏。

  古惑告诉大家,这伤员的脉搏超过一百八了,这几乎都快到年轻人的一个极限了。

  他随后还把潜水刀拿了出来。这刀的刀身上还念着刚刚干枯的血迹呢。我说不好为什么,自打看到这刀后,我就觉得它身上隐隐有种很强的杀气,让我有些呼吸不畅。

  古惑举起潜水刀,又伸手特意按了按伤员的胸口。

  我们都看出来了,他想提早接触这伤员的痛苦。我喂了一声。

  古惑冷冷看着我,他猜出我的意图了,但他也强调说,“怎么着?你是大罗金仙么?在现在这种条件下,没办法手术治疗,这人绝对活不过今晚!”

  我没在接话,只是把头侧过去。

  古惑手起刀落,我听到嗤的一声响。等再回头时,这把潜水刀已经深深的插入这伤员的胸口了。

  这刀也一定伤到心脏了,伤员的胸口上,迅速往外溢血。而这伤员,也正经历着死前的·

  他难受的咧着嘴直哼哼,不过整体来看,他表情告诉我,他似乎在笑。我猜他希望自己早死,至少是个解脱。

  之后我们面对这个尸体,我的意思,找个地方,把他埋了吧,至少也算是个下葬了。

  但古惑摇摇头,指着山洞说,“这里就挺好,等咱们走了,腾出地方了,这不就是他的新家么?”

  我和胡子都觉得,跟死人共处一室有些不自在,我俩又把这伤员的尸体往角落里抬了抬。

  我们都没吃饭呢,肚子都饿了。古惑让胡子给大家弄点吃的来。

  其实这也没难为胡子,这山洞里有老更夫他们之前留下来的小钢锅,还有酒精块和一些压缩类的食品。

  胡子就把这些东西利用上了,在一刻钟后,炖了一小锅黏糊糊的汤。

  这汤肯定没卖相,另外吃起来的口感也不怎么好。但不管怎么说,它有营养。我们围成一圈,而且也没谁挑啥,让小钢锅依次在我们手中传递着,谁拿到钢锅后,就大口喝着里面的黏汤。

  老更夫和铁驴都在昏迷中,他俩牙关紧闭,我本想也给他俩灌一灌黏汤,但试了两次,都无功而返。

  我实在想知道,蛊王的寨子到底怎么样了,而且这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找个机会,问古惑和老蛇。

  古惑摆摆手,只简要的回答几句说,“蛊王被击毙了,那寨子被烧了,至于其中的过程,拿一个惨字形容就可以了。”

  老蛇一定又想到伤心事了,低声念叨一番。那意思,让他两位兄弟走好。

  我品着他话里话外的意思,心说难道小柔,也就是10086没死?不然凭老蛇跟小柔的交情,不可能不提到她嘛。

  我怀疑小柔很可能做完任务就提前撤了,她不想见到我和胡子,尤其不想让我俩知道她的真面目。

  但我相信,以后有机会的话,我会把她认出来,尤其……她屁股上有一颗红痣。

  胡子更在乎格桑尼玛,随后提了一嘴。

  我本来抱着悲观的态度,心说这土著人又不懂得枪,很可能在之前寨子里的动乱时刻,就死掉了。

  没料到古惑和老蛇一听到格桑尼玛的名字后,他俩表情全变得怪怪的。

  古惑说,这小子很皮实,而且还跟蛊王交过手,在打斗进入白热化时,他还把斧头和一切他能捡到的武器全撇了出去,让蛊王一度没有还手之力。

  老蛇也啧啧几声。这分明是一种赞扬。

  我和胡子听的纳闷,胡子又问,“照这么说,那爷们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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