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因非人-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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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想过要贴近人类的生活，潜藏在人类的皮囊中，拙劣的学习，享受，模仿他们在走兽时期高高仰望着的智慧生物而已。”和尚闻言，马上摇头道“不可能。佛说万物皆有善心，可是妖物修炼必定充满了血腥与杀戮，对此，我所了解的远比你这个外来客要多。不过，既然你刚刚提到狐妖可见你的世界中也有妖物存在。瞧你这为她辩护的态度。莫不是，你所说的妖中善类，便是她？而我所斩杀的便是以她为基础在这世界中对应的角色？”见和尚已经想到了这一点。苏南也就将自己与玛丽的渊源告知了他。“原来，是你的红颜知己么。我想你心性不坏，为何会选择为妖物辩护。不过，若是按你所说，阁下的行径渎职徇私，你可曾想过那些因她而死的人？”自从了解到了苏南的过往，和尚的态度也逐渐变得冷淡许多。“然而她非主谋，这事情大多与她没有牵连，而且，人心丑恶，大多时候，因利苦苦相逼的，蓄意加害的，都是人类。僧者可曾想到那些因为恶人作祟而死的人了吗。难道，那些将人逼成魔，行丧尽天良之事的披着人皮的野兽，就应该逍遥法外？享受着种族所带来的优势，得到佛祖的保护吗？”“人族的善恶自有律法分断，然而只要是妖物可都是没有例外，必定是踏着一路血腥才能成长起来的。”“你这是偏执心咯，佛祖可说过，应当以平和的角度看问题，你这样偏激，已经有违佛者修养了。”“正是因为我会破戒杀生，才不会让更多的人受害，佛经有言，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我不染罪业何人揽罪？我所做不错。担起众生罪孽，乃是大功德，以我身染污浊非是破戒，而是禅心坚固能当大任。”见到和尚这般固执，苏南心中算是知道了，此次试炼的目的，应该就是要改变他这种刚直的正义感。“我知道了。此事暂且按下吧，劳烦大师将我带着，在屋内转转。随后去屋外看看，这几日真的烦闷，请了。”和尚见苏南不再提及妖物的争论，也就将佛像收在手中。单手托着，在屋内仔仔细细的踱步起来。“这屋子可真大。大师一人诵经礼佛，倒是个宽敞地方。就是不知你这寺中小僧，知客僧，他们都住在些什么地方。”“门外小僧所居，打理日常已是足够，更何况布衣柴房亦是修行的一部分，而眼前屋内摆放佛像佛经，自然需要大些地方。”和尚说着，将苏南摆在了书柜之上。“这是放置佛经的书柜，你是否有什么特殊的感觉？”“诶？这下方？”苏南感觉道，在佛像的下面，有一团熟悉的感觉。“是一块异铁。落在后院当中的。”和尚将异铁拿起，放在了苏南的面前。“这颜色，好熟悉啊……”苏南百分之百的肯定，这是墨青，只不过竟是未经过锻打之前的状态。“怎么了吗？你又与他有渊源？”和尚见到苏南对这异铁十分感兴趣。饶有趣味的拿着异铁端详起来。“质轻，偏软，他是我的好战友。”和尚拿着异铁轻轻用力，发现果然如同苏南所说。“我倒是有几分相信你的世界与我的世界有关的言论了。”说着，又将佛像举起，让苏南能够获得更加开阔的视野。“这边是床铺，应该没什么让你感兴趣的物件了吧？”

　　走出禅房苏南发现这个地方的环境可真是不错。“啊，鸟语花香空气沁心，真是怡神享乐之所。大师，你这寺中可真是个好地方。”和尚的门外有一尊巨石。他将苏南摆在石头上。自己也跳了上去。“此处参禅别有一番滋味。”这石头上能踏足的地方极少。唯一一小块地方，还是不平整的，有些倾斜的棱角。“是么？脚下不平如何参禅？地基不稳，谈何高塔？”和尚云淡风轻的露出一丝微笑。将苏南举起来说道“唯有利于不平之地，方能忆起平和之福。如此简单的舒适都难以达到，哪里还能够去追求其他的什么享受呢？”“我观大师可不像是苦修的模样啊。有着铜臂金身的你，寻常之物还能让你感到不适吗？”和尚的皮肤不但白暂，更是透着一层淡淡的金色。苏南觉得这家伙的身体情况很可能远超过自己，估计正面挨上一枪都不会有事。

　　“哈，有道理。趋利避害人之天性，不过，我既然还有这样一份甘愿劳身的心，天人交战，也是一种修行了。”和尚跳到树梢，将苏南摆在了刷拉拉晃动的树叶间。“此处是寺中最高处。而天雷寺位于雷峰山顶，如此眺望，不知阁下有何见教？”苏南没有发表言论，在他的视线中，寺院之外的世界全都被浓雾所包裹。也许这是智慧之核的手段，让他根本看不清外面的世界，这大概是，此次试炼的场地就在这天雷寺之内把？也有可能，外面的世界还没有创造完全，需要苏南进一步探索。

　　

三百五十七章　自己的辩论

　　“眼中浓雾一片，遮云蔽日，不见前路光明。”苏南如实回答道。他脑中正盘算着，究竟该如何在这小小的天雷寺之内，扭转和尚的正义感。“哦？是嘛？看来我与阁下的眼界不同啊。”和尚若有所悟的说道。“大概吧，劳烦大师再带着我在寺内走走。请。”“请。”从巨石上离开之时，和尚回眸看了一眼远处祥和安乐的山下景色，不明白苏南所述何意。

　　天雷寺跟寻常的寺院格局一样。各种苏南叫不上名字的佛塔，殿堂一幢接着一幢。“这是天雷塔，里面供奉着各带主持的金身，塔顶则是天雷罗汉下凡时所用金身的舍利子。”

　　佛塔高耸入云，周边环绕着一层淡淡的金色薄雾。在苏南的上房，是用金粉撰写的梵文。大概翻译就是天雷塔了吧？“大师能否看到这周围洋溢的佛气？”苏南提问道。“自然是看得到的，既然能看到佛气，施主必然也是个深具慧根，颇有佛缘之人。”走入天雷塔内，里面染着一股香烛的味道，虽然苏南闻不出来，但是却可以从前面燃着的香火看出来。“这里会有人打扫吗？”塔内的环境并不算干净，通风排气的窗口也修建的及其小。走进来之时苏南就感觉到包裹着自己的，周围的浓郁空气有些浑浊，仔细一看，会发现尽是些漂浮起来的香灰。“没，一般没有身份地位的和尚不允许进入天雷塔之内。这里的香火都是由每一代高僧亲手点上的。”“哦？你的意思是。”苏南以为这里的高僧会自己操控着魂体来点燃香烛。“不是你所想的，这里的每一根燃香都不是凡品，只需要一支便可燃烧数十年。上一代主持传位之后，便会在塔中静坐等待圆寂一刻的到来。在这段时间里，他会登上每一层佛塔，与各位高僧讨论佛法并且点起燃香。最终，自己在某一层内荣登极乐。等待后一位进来，在自己的金身面前坐下，参研佛法，重复上一代的动作。”“这塔有多少层？”“天雷罗汉下凡之时，曾施以大神通，否则以吾等凡人之能，如何筑起百层高塔。”苏南真没看出来，这不高的佛塔之内，每一层竟然都是宽阔无比的巨大佛堂。看来，这里可能真的是像和尚所说的，由西方的罗汉下凡修建而成的。“百层高塔只有百层吗？如今还剩下几个？大师自己是否又有考量了呢？”和尚闻言，一言不发的带着苏南朝着塔顶跃去，不消片刻，就到了空气还算清新的一层。“这是上代主持。对我有养育之恩。我三岁进入天雷寺，如今未及而立之年便以成为主持，多亏了他的悉心教导。刚才一路走来，这是第九十九层。再往上，便是塔顶。也是为我准备的。”“所以，眼前这位大师，便是你的师尊咯？”苏南学医多年，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尸体。老僧的双腿盘起打坐，皮肤光洁，面色红润，仿佛入定一般，观其样貌，苏南认为，在人类平均年龄普遍偏低的时代，这位圆寂的老和尚最多不超过六十岁岁。可是仔细一问身旁的和尚，这才得知这位大师已经有一百多岁的高龄了。

　　“此处便是塔顶了。这里大概也就是我的葬身之地了。”塔顶的景象并不如苏南所想的那样。这里是整座塔上空气流通的最高点。地面上浮着的一层香灰，周围的窗户也时不时的飘起一些烟灰进来。“生离死别，不知道施主一路走来，有何看法呢？”和尚将苏南摆在窗口，自己也顺着跳出窗外，踏在了天雷塔顶端。“我看出来的你并不希望自己的人生在这塔内结束。在如此之地长眠，临终之前顿悟佛理，在我这凡人看来乃是小佛法，以己身禅修普天下众生是谓大佛法。大师认为自己比之各代高僧如何？”“年岁稍逊，佛理不让。”和尚想也不想，便颇为自信的说道。“我知道有一位特别值得尊敬的人说过，人最宝贵的东西便是生命，生命每个人只有一次。短暂的一生究竟该如何度过？他曾言，当回忆往昔之时，他不会因为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会因为碌碌无为而羞愧；在临别之际，能问心无愧。“我的整个生命和全部精力，都已经献给芸芸众生。”人应当有意义的活着，大师觉得，自己在寺内，偶尔收一收香火钱。看着过来心怀各异的朝拜者，读一读已经看过千遍万遍的佛经。大师，这样的日子，好似固步自封的地主。哈，抱歉，说得有些多。”这一路走来，寺内的场景苏南大多游览完毕。他此时心中只剩下一个念头，一定要给这个大和尚忽悠出去。否则瞧他着几乎没有变化的生活，自己不知道要困在这个该死的试炼当中多久。“古人云，温故而知新。此话不假。”和尚自己虽然也有些向往云游四方的生活。可是，这寺中不可一日无主。自己若是离去，这寺内大大小小的事物。这般说辞，倒是有些安慰自己的意思。“大师，年华正好，何苦做浅滩囚龙。**************，这小小的天雷寺，对于大师来说，并不足以施展拳脚。”天雷寺周遭的一切对于和尚来说都太过熟悉了。就好像是一条在鱼缸中的金鱼，这里的一切的一切，对他来说都是乏味的景象。想要让他的生活多一丝波澜，多一丝改变，都是无比困难的事情。“山不在高有仙则灵，水不在深有龙则灵，我既然出众，无论在天雷峰，或者天雷峰外的世界，都是一样。”“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大师就不想云游四方，广传佛法，或是去别的地方与别的高僧互相讨教吗？终日在这寺中一代接一代的撑起古老的责任，大师，你可曾想过放下？我虽然不精通佛法，但我是知道的，佛从来不强迫自己的信徒。就连戒律，也是僧者自己为了监督自己而设立的，大师，何必又苦苦执著于此呢？佛说放下，大师却言拿起。大师，你这是与你的佛背道而驰了吗？”

　　话音刚落，苏南寄身的佛像一阵晃动，随后猛地炸裂开来。一阵炫目的金光过后。一道人影缓缓浮现。“啊，可算是变回来了。”随着和尚错愕的目光，苏南抖落身上的金粉，面带微笑的出现在了和尚的面前。“嗯？你的容貌。”和尚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之人的相貌，那神韵，那风采，简直像是跟自己从一个模子中刻出来的一般。“大师，重新介绍一下我自己吧，我叫苏南。敢问大师法号！”“佛雷，南天。”和尚心不在焉的答道。这世上居然有跟自己样貌一般的人？难道，他真的是另一个世界的自己？“南天大师，有礼了。”苏南拱手一拜，接着仰天狂笑起来。“哈哈哈，看来我做的是对的！智慧之核！你就等着我早日破关吧！”和尚挑了挑眼角，略微尴尬的看着苏南。“苏施主，你所做的，可是要将我劝道寺外？一路走来，你的话语之中的意思我已察觉了。”苏南见南天已经知道，也就挑明了话，正面应答道“不错，我猜测此次的任务乃是改变你的心性，刚才你所说的，心中受到妖血感染，时常有股暴戾，冲动的**，这个我能够负责任的告诉你，这在我的世界中，是一门学术，名唤心理学，心理学当中提出，人性共分三体，分别为，本我，自我，超我。”南天一听，也来了兴致。十分感兴趣的向苏南请教道“敢问苏施主，何为本我，自我，超我。”苏南想了片刻，继而开口到“本我乃是人性本能，趋利避害。好似野兽，只会贪图享乐。超我，乃是人伦纲常，道德法律，这些教条枷锁提醒你，不能够如同本我一样恣意妄为。而自我，则是我们露出来的模样，就像大师现在，渴求寺外，但是心中却又有执着，放不下寺中的一切。”“如你所言，渴求寺外是本我，挂念寺内事务是超我，与施主对谈的本我。那施主，你的想法，便是将我心中的本我引出来吗？”天南和颜悦色的说道。苏南眼神一眯，他发现了天南的表情突然变化。“如何，我不否认，可是，看大师这副模样，似乎不怎么高兴。”苏南退了两步，神色戒备的看向与自己一模一样的僧人。天南此时确实火大。如果按照苏南的意思来说，本我，亦可称之为心魔。将这样一个人见人怕的怪物放出来，可不是什么好事。“苏施主的三我确实有趣，不过，苏施主可知，在佛门当中，如苏施主所言的本我，便是修行路上的心魔。”心魔代表着出家弟子对于尘世的渴望，这对于从小就不得不在寺中学习，修行的他们，是诱惑，是恐惧，更是每个修者都要面对的最大的敌人。苏南想要如此做，稍有不慎便会毁了天南这样的修佛者。一担佛心遗失，一身佛力圣气也随之付诸东流，倒是再加上那本就躁动不安的妖血……这一切使得天南顿时对苏南的意图怀疑了起来。

　　“啊，该死，居然忘了这茬。”苏南提出的自由言论显然不适合被层层枷锁缠住无法抽身的天南，看来眼下要做的，是先解决这个麻烦的妖血。不然想要让天南无条件的信任，帮助自己，只怕是难上加难。“苏施主，你的来意让我有些怀疑啊。”天南逼近一步，眼神凛冽的望着眼前与自己相貌无二的苏南。“我简直都怀疑，你是否就是我的心魔。这与我无二的面貌，是否就是佛祖派来考验我的一场试炼。苏施主，你的话，有几分真几分假呢？”

　　苏南不再说话，只是站在原地，目光迎着天南，温声应到“天南大师，若是此刻怀疑冲动，只怕会让那暴躁的妖力钻了空子哦。咱们心平气和好好解决问题，你觉得怎么样？也许大师对我所表述的意思有一些误会，我所说的，只是想让大师去往寺外走走，想要改变的，也只是大师刚正不阿的态度，我总听人说，佛者慈悲，出家人以慈悲为怀这样的话吧。能给囚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机会，为何不给妖族一个呢？”“妖族害人成百上千，一人沾染血腥，两者罪孽，孰重孰轻，苏施主难道是难以分辨吗？”偷换概念，两人使得是同一种路数。跟自己唇枪舌战，这种感觉让苏南觉得很刺激，也很不舒服。“窃钩者诛，窃国者诸侯。这话，大师可曾耳闻。”天南一愣，苏南随后继续说道“诸侯逐鹿，辉煌王图万骨枯，帝王出家归隐，这事儿可曾听过？”天南点了点头道“不错，是这样。”“既然帝王手染无数鲜血亦能放下凡俗踏入空门，为何大师不肯给妖族一些机会，一些宽容？若论杀，一场战争，血流浮橹。惨死的黎明百姓可不知道有多少，而妖族呢？他们可曾举国入侵烧杀抢掠。我非是为他们开脱，我虽然坚信妖族之中亦有善者，可是若论杀，我宰掉他们的时候也从不手软。大师，给予向善者一个机会，阻止向恶者一错再错。这便是我所说的意思。

　　天南沉吟片刻，低头不语。过了一会儿，随手招来一名小僧。神色威严的说道“带苏施主下去休息。好生招待，不得有误。”小和尚点点头，走到苏南面前，脆生生的喊道“苏施主，这边请。”苏南朝小和尚点了点头，又望了一眼仍然在低头思考的天南。便悄悄的跟着小和尚离开了。

　　“嗯，按照目前的情形看来，这番话对他还是有一定影响的。如果这样下去，他离开寺庙应该是迟早的事情。就是不知道，天南同学对于这个问题能够思考多久了。”


三百五十八章　下山

　　寺院的生活并不无聊，在天南闭关参悟的几天时间里苏南在寺中各处查看，想要找找有什么与试炼有关的线索。昨夜刚下过雨，趁着清晨带着一丝沁凉的空气，苏南从禅房内走出，伸了个懒腰，又在寺内逛了起来。“哇，这是什么。”在后院某棵不知名的树下，苏南捡到了一截黄绿色的，带着些浮土的玉片，玉片只有面巾纸大小，半边厚实，半边薄如蝉翼，苏南用手贴上去轻轻婆娑，发现这薄面似乎有着小小的凸起，而且是连贯的，像是在传达什么讯息。翻过来时，玉片的四周与先前那面不同，这一面看起来要精致得多，在玉片的四周边缘有着盘起的龙纹，而在中央，也是凹下去不少，仔细看去，倒像是刻着些什么。老实说，苏南也不知道这样一个物件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这是，篆字吧？”玉片只有一半，另一部分在苏南刨地三尺之后依旧没有发现。“这上面写了什么？”玉片断掉的地方切面十分整齐，瞧着这十分工整的断口，苏南不禁起疑到，是否是有某个有心人人为的摆放在此处的。“小和尚，过来。”苏南招来一个负责打扫此块区域的小和尚。看看能不能从他的身上问出些什么来。“苏施主，您有何吩咐？”小和尚双手抓着比他高得多的红木扫帚，一路小跑来到了苏南的身前，站定之后，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仰着头望向苏南。“我问你，这东西你可曾见过？”苏南说着，将手中断掉的玉片放在了小和尚的眼前晃了晃。小和尚十分可爱的跟着动了动眼珠，接着神色颇为惊讶的说道“诶？苏施主，这是什么？上面的文字，好像也不是我们这的文字嘢。”小和尚又凑上前来仔仔细细的看了一番，随后无比肯定的点头道“苏施主，我确实没有见过这个东西。不知您是从何处得来的？”苏南指了指一旁的不知名的大树，以及地上的土坑说道“这是棵什么树，你可曾打扫过这里？在昨日打扫时，是否有发现地面上有什么不同？或者，打扫时有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人物出现。”小和尚的指头点了点下巴，一番深思之后，无比确定的向苏南回话道“没有，苏施主，昨日打扫时，这树下并无此物，就连那落叶，也没有一片”“哦？是么？昨日的落叶，一片都没有？”苏南诧异的问道，同时仰头朝上看去，此时已是秋季，小和尚****打扫的院子里，全是发黄枯死的叶子，再加之沾染了雨水，清理起来，十分的麻烦。“诶？这树，我怎么记得，它并非是这样啊？怎么下了场雨，便直接就长出新芽儿了？”小和尚也抬起头，惊讶的叫出声来。“不止是新芽。就连前些日子看过的枯黄叶子，也一并消失了。”苏南这时候低下头，朝着树下的土壤看了一眼。“干的……昨夜才下过雨，这土壤怎么会是干的……”

　　苏南回到禅房之中时心中全是疑问。“这上面写的究竟是什么？”断裂的玉片仿佛想要告诉自己什么东西，可是却根本无法解读出来。“还有，为何那树会突然焕发生机，几棵树都是同一种类，为何会只有这一株会出现这种情况。还有地上的泥土……难道，是这玉片的功效？”这个念头一出，苏南可就坐不住了。“这难不成是个宝贝？”就在他准备百般试验的时候，小和尚来报，天南大师出关，正在禅房里等着他。“哦？是嘛，我马上就去。”

　　苏南来到禅房的时候，天南正在收拾行李。“大师，你是想好了吗？”“嗯。但却不是为你。这几年间倒是有一些小寺庙请我过去讲经。趁着此次，到也该下山走走。稍后等我安顿好寺中大小事务，施主，咱们便可启程了。”

　　苏南一听，连忙拍手道“就如大师所言吧。”天南的说辞并不可信，以自己对自己的理解，苏南认为，天南的想法必定还有别的部分。去小寺庙讲经可能是个掩护，也许，他也在盘算着什么，当然，还有一部分，大概是跟苏南自己一样，嘴硬。

　　“竹杖芒鞋轻胜马啊，大师，你这装备倒是满符合出家人的本色。简单又轻便。”苏南轻笑着说道。天南戴着斗笠，身后背着书箱以及铺盖。手中正捻着一串念珠。在他的书箱边上还挂着一个饭钵。苏南拿起来端详着看看。发现是金的。“哈……”苏南干笑了一声，拿起自己的行李。穿着一袭僧衣跟在了天南后面。

　　走出寺门的一刹那，苏南看到面前的浓雾在不断消散。“果然，是对咯。”事实果然如同苏南所想。“果然什么？苏施主莫不是又在打什么注意了？”“啊，只是在肯定自己的想法是对的。就这样了。”

　　山下的集市十分热闹。苏南十分新奇的打量着古人的生活。“啊，这就是古代人的生活吗。”“哦？苏施主所言何意。哦，哈，对啊。如果有机会，必定要去苏施主的世界看一看。”天南浅笑着说道。突然，人群中传来一阵嘈杂，两人同时侧目。“杀人啦！杀人啦！”街上有人大喊。苏南推开人群，挤到了前方。“诶？这人……”眼前汉子一脸杀气，面色铁青阴沉。样貌并不凶恶，但是却有一股从沙场上退下来的沧桑之感。而最让苏南惊讶的，是他的面上。一大块青色的胎记。“杨……志？”苏南脱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