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因非人-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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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六十三章　盐湖，金山

　　几个和尚显然也知道天雷寺的大名，再加上佛法禅修高深的天南法师声名在外。人们的目光马上就照向了这边。“他就是天南法师吗？这么年轻啊！”“怎么与金山寺的师父们起了争执？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苏南听到了围观人民群众们的声音。顿时底气足了起来。“诸位！我们二人刚到此地，想着交流佛法，互通有无。可是，我来这边向几位小师傅打招呼时，他们却二话不说就将我押了起来！不知道乡亲们能否帮忙解惑。我究竟是触犯了什么罪律，要被抓起来！”乡亲们叽叽喳喳的讨论着，苏南朝天南的方向望了一眼。示意他该上场表演了。“阿弥陀佛，两位僧者，可是师从金山寺法海大师？”几位僧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跟着双手合十答到“正是，天南大师。刚刚不知你们二人的身份。多有得罪。”“无碍。两位，能否代为引荐。我远道而来，乃是为了与法海大师一论佛法。”僧人们点点头，纷纷让开一条道，对着天南恭敬的说道“天南大师这边请。”“我先去镇上安顿了！到时候来这里找我。”苏南说着，向后窜入人群中。他要去镇上调查。“民众在城外跪拜一座佛像，远方有佛寺却不进去。这是为什么？嗯？前面有个人昏倒在地上。”苏南赶忙走上前去。将那人翻过来，结果却是发现他脸色发黑，口吐血沫。双眼通红，面皮好似被烧得通红。应是中毒症状。“嗯？快去镇上问问，究竟发生了何事。”

　　将这个患者扛起，苏南来到了镇上。随便找了个人问了下，便来到了镇上最有名的医馆。“这就是古代的医院啊……”在医馆之内，进进出出的全都是人。不过医生的直觉非常敏锐。苏南一眼就认出来了。一个不断在忙碌，诊视伤者病情的人，就是医生了。“大夫，你来看看，这个人好像是中毒了。危在旦夕啊。”那大夫转过身来，小跑了几步，赶到了苏南面前。“这……，士林。将驱毒散拿来。”随即，柜台后面传出来一道清脆的童声。过了一会儿，一个四五岁的小孩子拿着几个瓶瓶罐罐跑了过来。“爹亲，驱毒散已经用光了。这是付清散，这是退浊露，你房内医典上记载，这两物同服可当驱毒散使用！”说着，小手熟练的拔去塞子。取出药丸跟药汁，混在一起送入了病人的口中。“小朋友，这么厉害啊。英雄出少年。”苏南看着这小家伙的样子，真是十分佩服。自己这么高的时候，可能还在地里玩泥巴呢。“士林。多亏你了。这几****太过劳累，竟是忘了去进些缺失的药物。这位先生，可是病人家属？”“不不不，我就是一路过的。纯属见义勇为罢了。”药师朝苏南拱拱手。深鞠一躬道“先生侠肝义胆，在下替病人道谢了。”“诶诶！大夫，你这样可真是……他应该感谢的是您啊。”苏南看到这样单纯又不做作的好大夫。心中可谓是肃然起敬。如此医德放在当今社会，可真的算是难能可贵的珍品。“大夫，我看你这忙来忙去的。可真是辛苦。在下略通医术，不知能否帮上些什么？”“啊，多谢先生了！如此一腔赤诚，盐湖镇人民必定不忘先生大恩！”苏南摆摆手道“这，我所学的医术可能跟你们这的有所不同。望闻问切的功夫可能不如大夫您。”这医师一愣随后摆手道“先生既然有心，我也不好阻拦。不过，还是希望先生以人命为重。”“嗯，那是当然。啊，还未请教大夫尊姓大名？”“在下姓许，名仙，字汉文。”药师说完，又有患者在背后招呼。急忙转头离开了。“许仙……”苏南回味着这个大夫的名字。脑中开始思索着这盐湖镇上可能会发生的事情。“许仙都出现了，白素贞白娘子必定也会现身。那此地，恐怕就是保安堂了吧……但是许仙的孩子都有了。怎么就是不见白素贞的影子？”苏南站起身，决定先在这里帮帮忙，观察一下。顺便向许仙了解一些镇上的事情。以及他那位未曾露面的娘子。

　　“先生，这……”苏南的看诊方式非常奇特。许仙看了之后十分不解。他是如何判断出病情的。“啊，这是根据人体的反应。比如眼前这位。腺体肿大，说明身体中微量元素失调，大概是需要以食物来补充了。不知道许大夫看诊的结果如何。”许仙摇了摇头道“先生所用的词汇在下前所未闻。不过，确实如先生所说，此症唯有大量进食才能痊愈。”“哈，这需要有针对的来解决，我告诉你，多吃橘子。然后注意多食水果蔬菜。即可。”“许大夫，他说的对吗？”患者十分怀疑的看向许仙，似乎不相信眼前这个年轻人也是一位医生。“呃，没错。确实是如此。”

　　送走了一大堆的病人。苏南终于有机会跟许仙好好聊一聊盐湖镇的事情了。“今天多亏了先生。许仙在此谢过了。”许仙果然如苏南所想的，是一位温柔宽厚的老好人。“啊，举手之劳许先生不必多礼。对了，许先生可曾听过天雷寺。我是天南法师的朋友，此番来，是与他来沟通佛法的。”听到苏南是来沟通佛法的。许仙一愣，接着神色好像是黯淡了许多。“啊，原来是这样。先生，啊……大师，敢问法号？”“别介，我不是和尚。对了，许先生，我听闻，盐湖镇曾经是一处残破的小城，怎地我现在过来，发现这里水土肥美，山林俊秀。完全不像是旁人所描述的那样啊。”提到这个问题，许仙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苦笑。“啊……这件事啊。”

　　许仙一个人打理保安堂，时常会累的筋疲力尽。不过，在盐湖镇上，这破败落后的小地方。大部分的年轻人已经离开了。许仙大部分时间里，接待的，都是一些老患者。“许大夫……我们又来了。”几个老人互相搀扶着走进保安堂。许仙打起精神，又来到几位老人身边服侍起来。“许大夫，你可真是医者仁心啊。我那不孝子，早就不肯管我了。”几个老人当中，羊老，牛老，马老三人的子嗣全都弃他们而去，剩下两位，猪老，狗老。则是白发人送黑发人，天天以泪洗面，长期以往，身子很快就坚持不住了。

　　“几位言重了。这是许仙分内之事。”许仙耐心的给每位老人喂药，按摩。十分的尽心尽责。“许大夫可层婚娶？”羊老跟牛老低头窃窃私语了几句之后，面色含笑的问道。“啊……许仙未曾婚娶，父母亲去世的早。留下师父他老人家将我拉扯大。师父他老人家除了留下这保安堂之外，可谓是家徒四壁。怎敢再想私事……”几位老人一听，无一不是兴奋起来。“许大夫。我有一远方侄女。早就仰慕许大夫仁德之名。不知许大夫可否愿意见上一面？”许仙无奈的笑了笑道“怎敢劳烦诸位长辈。许仙家中实在是拿不出聘礼，只怕姑娘家倒时候……”“哎！许大夫，你此话怎讲。我们几人联名为你作保。再加上我那侄女一家也算得上是书香门第。正是天作之合啊。”许仙还想拒绝，可是几位老人连连开口。最后，许仙不得不妥协，决定与这位不嫌弃自己的小姐见上一面。

　　“姑……姑娘，在下许仙。有礼了。”许仙草草的打扮了一番，身上的衣物还是昨夜才晾干的，由于堆放在药材堆的上面，所以此刻周身还有一阵清苦的中药味。“哈……许公子不必多礼。小女子素贞。见过许公子。”白素贞转过身，靓丽的绝世容颜让许仙整个人几乎窒息。他这样一个贫穷小镇上的小医生，何曾见过这样天仙一般的女子。“我……姑……娘……”许仙磕磕巴巴的样子引得了白素贞一串银铃般的笑声。“许公子，小女子自小便对医术感兴趣，不知道许公子能否讲解一二。”白素贞取出一部医书，交到了许仙的手上。“啊……这是？”这本书入手，许仙便能够感觉道它绝非寻常之物。“此书乃是家父的一位故交交由家父保管的。可是如今父母亲去世，我来投奔远方亲戚。如此遗物，自然不能丢弃。正巧许公子对医术有所了解。不如帮我看看，指点一番？”

　　许仙突然顿住了声音，慢慢的哽咽了。“许大夫……”“苏先生，我……我没事。只是想到亡妻，倍感思念而已。”许仙说完，苏南没料到竟然会出现这样的答案。“许先生……你是说，你夫人，白素贞？去世了？”许仙无力的点点头。算是应答了。“可是……雷峰塔，法海。这，许先生，你确信是去世。而不是被囚禁？”提到囚禁，许仙的身子一僵。接着神色惶恐的望向苏南。“苏先生，你是……你是如何得知的！”苏南总不能告诉他，你们就是以我脑海中的故事设计的吧。“这……天南大师曾告诉我，在远方有一位大妖，与人类相结合。最后被高僧封印。不知说的可是许公子的故事？”许仙点了点头道“不错……正是我与爱妻。”“啊……能讲讲具体的事情吗？白……您夫人与盐湖镇的改变，又有何关系呢？”

　　天南走入金山寺，他印象中那个破落朴实的小寺庙已经变得金碧辉煌。“大师，这边请。”寺内僧人数量众多，郎朗的诵经声传入耳内。这让天南不由的忆起了自己在天雷峰上的时光。也不知道此时寺院内的众人过得如何了。

　　“天南大师，久见了。”再见到法海大师的时候。天南才发现，当年那个强壮的中年人。此时已经有了一些老态。“法海大师。久见了。”天南口诵一声佛号。走进了宽敞的禅房内。

　　“天南大师，怎么有空下天雷峰？上次与狐妖一战之后。你我二人之间的来往生疏了不少啊。”法海大师喜好茶道。天南刚一落座。两杯喷香的清茶就摆在了桌面上。“狐妖之血让我禅心动摇。时常要提醒我不能动摇修行。所以也就疏忽了与你们的沟通。”法海一笑。继续说道“原来是这样。我是以为天南大师早就跟老僧一样，将那妖血抛之脑后了呢。”天南微微挑眉，面带疑惑的问道“大师是什么意思？”

　　“心中明镜依旧，哪怕身躯遍布血污。佛祖说，肉身不过一副皮囊。受到污染也无所畏惧。只要内心安定，仍是一名合格的修者。”天南皱了下眉头。他没想到法海会说出这样的话。在他的印象中，曾经跟自己并肩作战的法海，是一个无比刚正的暴力和尚。他本就强悍如怒佛，行事亦是金刚风度。可是此刻，不知为什么。法海却给了天南一股截然不同的感觉。“大师。我不懂。为何你会有如此大的转变。”法海轻笑一声。接着说道“行事刚正不阿，不如宽厚仁慈。我只是遵循佛祖教导而已。天南大师，有什么见解吗？”“啊……没有。只是觉得。前后两套行事准则差距过大，一时还没有适应。啊，大师，这盐湖镇，如今可是富饶了很多啊。”“啊，原来天南大师发现了。这盐湖镇如今确实是成为了一块风水宝地。天南大师感觉如何？这盐湖镇。”“变化巨大。可谓是翻天覆地。这其中与大师有关吗？”“当然，老僧出力甚多，总算是让盐湖镇恢复了这副模样。其实，老僧也是前几年才得知。盐湖镇原先那副模样是有原因的。”

　　“其实，爱妻与盐湖镇如今的繁荣是有巨大关系的。”“哦？”苏南一听。面上露出了感兴趣的神色。

　　

三百六十四章　差异

　　“原先的盐湖镇却是如同先生所说那样。贫瘠而且落后。可是自从我成亲之后。周围的环境便跟着好了起来。首先变化的，便是盐湖当中的水质。娘子当时告诉我，她研究出一味药。能够让盐湖中污浊的水质变的清澈透亮。我们二人取样试验之后发现，确实有着这样的功效。然后，娘子就配了很多的药物。从源头改善了盐湖当中的水质。接着，娘子又告诉我，种植一种她从老家带来的作物能够让土地重新焕发生机。我虽然不相信，可是等到我亲眼见到之时，还是感到不可思议。”许仙想起爱妻，不由的叹息一声。“然后，你的意思是，这个镇子上的所有一切，都是你的妻子重建的吗？”“不错。由山到水，再到土地，树林，多亏了我娘子。可是，好景不长，当人们发现盐湖镇重新热闹起来的时候，金山寺的和尚们出现了。”果然，许仙提到了金山寺的和尚。苏南听到这个原先就被设定成白娘子死敌的组织出现时并没有多少惊讶。“他们说，金山寺的主持法海大师以自身修为。夺大造化，改天换地。彻底让盐湖镇复苏。一人将我娘子的所有贡献全盘夺去。我看不过，想要找他们理论。却被带入寺中囚禁起来。我娘子将我救走之后。一家人便躲在保安堂闭门不出。可是，金山寺的恶和尚们不但抓了羊老牛老他们威胁，更是要带走我娘子。”我娘子此时已有身孕，仍是跪在家门前祈求恶和尚们放过孩子。可是这班荒唐恶徒，竟然全然不顾一个怀胎十月孕妇的情况。一把将她推倒在地。而后，娘子早产。士林初生之时，我娘子就被恶和尚们带走，后来，更被他们捆绑起来丢入了镇外佛像的地基之中！”

　　许仙一番话语让苏南十分诧异。“活埋？这。这是出家人能够干出来的事情？”“盐湖镇丰饶之后，十里八乡的人们都回到了镇上，金山寺也顺势收了许多肯给他们帮忙的恶徒。此后，众人就开始被要求去跪拜当时修建的佛像。这帮人。我娘子为了盐湖镇做了那么多，贡献了那么多。到头来，竟然还有人在她的尸骨前叩拜杀害她的恶徒！？”苏南十分同情许仙的遭遇，此时能做的，也就只有安慰他几句。“许大夫。这件事情我会帮你尽力调查。我希望你不要隐瞒什么讯息，如果这些和尚真的如同你所说的那样。那么我绝对不会放过他们。”许仙确实苦笑着摇头道“苏先生，许仙代亡妻谢过你的好意了。可是，这盐湖镇上如今可是他们说了算。金山寺的僧人们要是将你也给划进了黑名单里。到时候在下心中可是过意不去。”苏南轻叹一声道“许大夫这话倒是看不起我苏南了。别说小小的金山寺，就是天雷寺的天南不也是被我收拾的服服帖帖的。”“什么服服帖帖的？你又在讲什么？”天南的声音自背后传来。苏南转头看去，发现天南正一脸坏笑的看着自己。“大师，你可不能露出这样的表情啊。”“哈。先离开吧。许大夫。告辞了。”

　　“可是询问了盐湖镇发生翻天覆地改变的原因？”两人坐在盐湖镇的小摊上，点了两份汤面，一份荤一份素。“不错。你的答案。”“在许仙的妻子身上。”苏南若有所悟的点点头，看来金山寺的众僧也是知道，白素贞是个关键人物。“你在金山寺听法海讲的是何种情况？”“原先此地有蛇妖作乱致使天地阴阳气息紊乱，变的穷山恶水，灵气尽失，后与人结合，产子之后被镇压。”简短的概括，倒也符合苏南的猜测。法海跟许仙的证词果然不一样，其中最大的不同，便是在法海的话中，白素贞是一切的元凶。而许仙则认为，是白素贞改变了盐湖镇的一切，她拯救了镇子。“还是应该到镇上去看看，这两人各执一词。想要判断真伪，还是要自己调查。”

　　“有没有可能用法术干扰了人民的认知。让他们说出与真相截然不同的证词？”去驿站休息的路上，苏南谈起了这样一种可能性。“不排除。所以为了保证证词真实可靠。我到时候会亲自确认。”有了天南这句话。苏南也就不担心到时候会出现什么证词含疑的可能了。“现在还是先吃饱饭吧。”“对了，那佛像，你觉得可能是用来做什么的。”苏南问起了那佛像的事情。天南想了想自己与法海大师的交流。随后不置可否的答道“为了镇压蛇妖，这是法海说的。”“哦？镇压。那一个佛像才多大。若是为了镇压，旁边是否是有些太过简陋了。如果要你来镇压一个能够改变周围地气走向的妖怪，需要准备些什么。”苏南由于自己的主观意识，先入为主的认为，法海依旧是作为反面人物出厂。可是天南则是认为。法海说的事情倒是十分可信，许仙的证词则像是被蛇妖迷惑心智之后说出来博人同情的言论。“许仙肉体凡胎，被蛇妖迷惑的可能性也很大。而且，他至今仍然不知道自己的妻子是妖怪。你觉得，这样的一个人，能够提供出多少有用的消息呢？”“你说的也有道理。”苏南感觉到了，天南正是在帮助自己审视错误。自己的想法太过主观了。“你说的同样不错，这二人证词都没有丝毫证据能够证明真伪，我们的争执没有任何意义。”苏南十分赞同天南的看法，继续说道“现在就只能去实地调查了。明早去你拖住寺里的人。我去佛像附近转转。”天南点了点头。这个计划算是这样定下了。

　　第二天一早，苏南就来到镇外的佛像处，以此地为中心，向着四周查看了起来。“嗯。若是能够挖开就好了。白素贞是否在内中也就能明了了。可是，这戒备森严的模样，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虽然天南吸引了大部分的僧众，以讲经为借口将他们留在了寺内。但是仍旧有几个零散的僧人守在这佛像旁边。苏南在周围没找到线索，心中也就愈发肯定，这佛像上必定有一些端倪。“若是许先生在，只怕能够给我个机会。”苏南觉得，如果此时许仙能够出现吸引住这些守卫的注意，自己便能够贴近去观察。不过既然许仙不在，那就只能够弄点非常手段了。“几位，辛苦了。昨日多有得罪，还望海涵。”苏南走上前来，发现还是昨天那几个擒拿自己的守卫。“苏施主，我们昨日失礼了。还请苏施主莫要放在心上，只是这金像太过重要，不能有失。若是有心怀不轨的人来此。放跑了里面的蛇妖，可就会出大乱子的。”“蛇妖？是这样吗？”苏南一惊，看来昨日自己判断有误，这白素贞是蛇妖的事情在弟子之间并不算是什么严密的消息。“当然，师父为了防止她再来祸害人间，就吩咐我们擒住她之后，丢入地基之内，修建佛像镇压她。”“那她是蛇妖，一定反抗的很厉害吧。”守卫点点头脸上露出一副后怕的模样压低了声音说道“当然，当日为了擒捉她，不但师父负伤，更是许多师兄弟都葬身在她手下。那蛇妖可真是厉害，不过还是被我们擒住，丢了进去。唉，也不知道她会不会苏醒过来兴风作浪。”“嗯？苏醒？难道法海大师没有将她杀死吗？这么危险的妖怪，还留着她做什么。”“这我也不知道，师父他老人家的心意我们怎么能够揣测的了。”“这消息镇上的人都知道吗我看他们每天都过来参拜佛像。”“当然啊。正是因为盐湖镇上的人们，将自己的信仰奉献了出来，才能够镇压住蛇妖。”“那蛇妖不是与一个男人成亲了吗？那男人是谁啊？”“切，一个被她迷惑的可怜人。就是镇上开医馆的许仙。许大夫。许大夫人不错，怎么就遇上了这样害人的妖物呢。他的那个孩子是蛇妖所生，师父好心留了他一命。可是这许仙前几年一直来打扰诵经。后来被我们轰出去几次，倒也学乖了。”

　　苏南心事重重的回到镇上。“是不是我真的搞错了。在这个故事当中，白娘子就是一个反派角色。许仙被她蒙蔽，至今仍然在谎言当中生活，愤怒，怨恨着。”苏南看了一眼正细心接待病人的许仙，心中又是不忍。“真理掌握在少数人手中，先继续调查吧。”

　　“天南法师。此番听经之后，老僧能感到心中有所感悟，不知能否请天南法师再来讨论一番。”法海笑眯眯的邀请天南继续讨论佛理。天南微笑着拒绝了。“法海大师，求知若渴，倒不如先温故知新。此时灌输太多的知识对每个人都是一种负担。必须要先消化，才能将学识，将感悟留在心中。你说呢？”“不错。天南法师说的有理。对了，近日我听到一些传言。是关于天南法师的友人的。”“哦？怎么了？”听见法海提到苏南。天南法师的神色认真了许多。“有传言说，天南法师的好友整日与许仙混在一起。好像是对蛇妖一事有所误会。大概是听信了许仙的疯话。将矛头指向了我们吧。”天南没有急于表态，反倒是顺着法海的话，趁势问道“那法海大师，能否讲讲，蛇妖一事之中容易引起误会的部分呢。然后由我回去转述给他。倒也省去不少功夫。”“不知道天南大师所指是何事？”天南四周望了望，随后正视着法海问道“不知道当时大师解救受损的地气，是用的何种方法。而那蛇妖，又是如何纳周围山水灵气为己用的呢？”“这个嘛，当时乃是我游历天下之时，偶尔所得。蛇妖的邪术，我怎么有空去研究那些。”“哦，这样啊。那，能否请大师再帮我解惑。蛇妖为祸盐湖镇已经许久。怎么到了近几年才将此地改造完全？”“蛇妖之前躲在山中，不问世俗，可是八年前，她下山与镇上的许仙结合。生活了三年之后产子。”“那改造盐湖镇的时间呢？又是什么时期？”“也是在同一时间。当时我游历回来。偶得改造之法。”“然后在镇上偶遇了蛇妖？发现她已经嫁做人妇了吗？”“是。正是如此。”

　　苏南回到了保安堂。许仙没有接待病人，现在正靠在椅子上休息。“许大夫。我回来了。”“啊，苏公子。”许仙的神情带着些许的希冀。“